正如張玉倩所説,黃從宇在外面確實有其它的女人。原本就是小混混出身,愛情這玩意兒他也不知道是什麼,不過大多數時候是和性以對等的形式存在。他不是因為愛某個女人而和她發生關係,而是因為想和某個女人發生關係才去愛她。所以,這樣的男人找女人身材和相貌絕對是擺在第一位的。當然,如果在某些方面天賦異炳也可以收藏。
黃從宇除了偶爾到張玉倩這邊來偷次腥以此來滿足她久曠盼雨的身體,他還另外養着兩個情人。這兩個女人一個是鳳凰城本地大學的大學生,另外一個是去年到上海辦事時在酒吧泡的一個女人。這兩個女人一個能講一口流利地英語,另外一個精通日語韓語法語三種語言,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每次黃從宇在牀上讓她們欲生欲死**跌起時,便讓她們用英語或者日語法語**,這個時候,黃從宇就格外的有快感。他覺得撅着屁股趴在他面前的不是女人,而是文化。初中沒畢業的黃從宇格外好這一口。
這樣一來,只會用漢語來**的張玉倩明顯的不招人待見了,只是在這檔次上就比那兩個會用外語**的女人差了一大截。要不是黃從宇還要靠她在陸中枕頭邊吹耳力風,他對她實在沒有一點兒興趣了。
太土!
所以説現在的四六級考試紅紅火火,瘋狂的李陽憑着一口地道的北京味英語大發其財。一個大瘋子在上面吼,一羣小瘋子在後面吼,聲嘶力竭、地動山搖、配合默契,你爽我爽大家爽。到最後,不管口語有沒有學好,反正心裏是舒坦了。所以,有很多女人在和家裏老公吵架之後,就去報名參加李陽的瘋狂補習班。一個療程下來,神清氣爽紅光滿面再見到丈夫時也不覺得那麼討厭了。
從另外一個方面説。李陽老師緩解了家庭矛盾降低了國內居高不下的離婚率。感謝李陽老師。
黃從宇如果要是回他的住處的話,車子應該直走濱海大道。但是現在他拐上了林萌路。證明他要去見他那個會三門外語的情人。因為這個女人會三門外語,所以,黃從宇到這個女人的住處來地時間是另外一個只會英語的女人住處地三倍。這讓那個只會一門外語的女人很是不甘,多次吃醋後,黃從宇吼了一句:有本事你也用三種外語給我**,整天聽一門外語不膩歪啊?
於是,只會一門外語的女人便跑去報了補習班。英語她已經會了,日語法語那個女人肯定比自己説的順,和她比沒有竟爭力。她便選擇了晦澀的德語激情的西班牙語繞死人不償命的越南語伊拉克語剛果語吉爾吉斯坦語還有食人族語——小語種會的人少。總是佔優勢一些。而且,那種非洲人的語言説不定能滿足黃從宇這種貨地惡趣味。s
當然,她現在只是學習階段,暫時還沒有竟爭力。不過假以時日,即使不能在黃從宇目前得寵,也會成為翻譯界一顆新星冉冉升起。
本來今天在張玉倩身上宣泄了自己所有的精力,黃從宇是不太敢來找這個女人的。但是他現在成了異姓派一哥。這種喜悦總是需要找人來分享。不然憋在心裏太難受了。
三門外語的女人原名叫什麼黃從宇已經忘記了,她對自己説叫什麼“茱莉葉”,她還給自己取了個名字叫“羅密歐”,黃從宇當時笑着説:“百家姓裏面有姓朱的,也有姓羅的,只是這名字取的也太怪異了些。”於是,三門外語便很鄙視地看了他一眼,説道:“老土。這是外國人地名字,一對愛的深沉的情侶。”也只有三門外語敢用鄙視的眼神看他,那個一門外語就不敢。
課本里説知識就是力量。其實這話是很有道理的。雖然課本里面大部份的內容都是忽悠我們的。
車子在一道很有歐式風格的拱形別墅的鐵門前停下來,按了兩聲喇叭,便從裏面走出一個身穿黑色皮裙,淺銀色的襯衣外面罩着件灰色長大衣地女人。女人相貌精緻、身材更是凹凸有致,走路不疾不徐,看起來很優雅。這樣的女人走在大街上一定會被人當成辦公室的高級白領,但不會有人想到她是個二奶而且能用三門外語**。當然,高級白領兼職**——呃,兼職做二奶的人也不少。現在的嫖客也與時具進,不僅僅嫖女人。還要嫖文化,嫖學歷,嫖氣質,嫖品味。
那些古代的什麼四大名妓十大名伶根本沒辦法和現在的女人比,那時候婊子中會寫幾個字會寫兩首詩便讓那些嫖客驚為天人激情澎湃。現在。不會幾門外語都不好意思説自己是出來賣的。那什麼電腦傳真收發文件發個Emial更是最基礎的,上不得枱面。正如我們的政治書中寫地一樣:隨着科學日新月異人們的生活用品水平也在不斷提高。這一點在嫖客身上就能很好的表現出來。
女人走到黃從宇面前。一臉驚喜地説道:“親愛的羅密歐,怎麼不提前給我打個電話?”,
“想你了,所以才臨時決定過來看看你。”黃從宇走過去,一巴掌拍在女人裹着皮草裙的豐滿臀部上。當視線轉移到她滑膩粉嫩地大腿上時,忍不住嚥了口水。他又想起自己在她用法語大聲喊叫着噴射時地情景。
“討厭。有人看呢。”女人臉色粉紅,瞥了護在旁邊的保鏢一眼。
黃從宇會意,轉身對那些保鏢説道:“你們在門口等我。”
“是。”那些保鏢答應一聲,便退到了門口。他們不知道,這個會三門外語地女人不喜歡他們進她的屋子。
看到那些人都走了,三門外語親熱地上前挽住黃從宇的手臂,説道:“羅密歐,你來的正是時候,我做了青菜沙拉,你也來嚐嚐,味道很不錯——”
“一堆蘿蔔白菜有什麼好吃的?”黃從宇説道。在三門外語的強烈要求下,他也試吃過那叫什麼沙拉的東西。只是沒想到都是生紅蘿蔔生白菜,他實在提不起食慾。他們村最窮的人家都好多年不吃這玩意兒了,老外的品味還真是奇怪。
“哦,羅密歐,在我地薰陶下,你怎麼還這麼的沒有品味?”茱莉葉地蓮花指指着黃從宇驚呼。
“哈哈,我吃過飯了。看着你吃就好。我喝些紅酒——”黃從宇趕緊道歉。他雖然不喜歡吃那玩意兒,但是看到三門外語把那紅的綠的顏色鮮豔的青菜往小嘴裏賽,他也覺得極具有美感。更何況,在三門外語的要求下。他現在已經不喝五糧液了,改喝紅酒。
餐廳的桌子上擺着一個紅酒杯,還有一大盤青菜。看來剛才三門外語正在吃飯。黃從宇坐下來,端起三門外語的杯子抿了一口,笑着説道:“你吃飯吧。我看着就好。”
“三門外語卻走過來坐在黃從宇的大腿上,眼色迷離地説道:“可是我現在已經沒有不想吃沙拉了,人家想吃你嘛——”説話的時候。手已經往黃從宇地跨部伸過去。
黃從宇大驚,雖然他心裏也很想要,可如果再做下去的話天知道會出現什麼樣的後果。一把按住三門外語的小手説道:“寶貝乖,先吃飯。我今天身體不舒服,有些感冒——”
“感冒了嗎?哦,可憐的羅密歐——我們做一次後你出出汗就好了,我今天用日語和法語混和着叫怎麼樣?我又學會了好幾個句子,很刺激的——”
“不行不行。真的不行——”黃從宇有些後悔跑來這邊了。
“為什麼不行?你又跑到那個女人哪邊去了?討厭,總是把好東西都給她,讓我一個人獨守空房——”
“不是——”
“不是?你還有其它地女人?天啊。羅密歐,你在玷污我們的感情和你的名字——
黃從宇的手已經摸到三門外語底褲上的潮濕,説道:“我用手幫你怎麼樣?”
女人想了想,説道:“好吧,以後再不許了——啊,你小心點啦——”
漁夫走進屋子的時候,正好看到這樣的一幕。男人坐在餐桌旁邊的椅子上,女人坐在男人的腿上,皮裙已經被退到膝蓋處,腦袋使勁地往後伸。身體緊緊地崩着,口裏嘰哩呱啦的也不知道在講些什麼。而那個男人正用手指上下插動着女人地私處,還有並不悦耳的水聲。
漁夫站在後邊等了一會兒,兩人越來越興奮,一時半會兒看起來還忙不完。於是有些不耐煩了。便走過去一刀割了那個聲音叫的越來越大身體也在激烈抖動的女人脖子。
黃從宇突然沒聽到三門外語叫了。以為她已經泄身了。把手指從她私自拔出來準備取笑她幾句時,一回頭。便看到她脖子上觸目驚心的血痕。
“啊——”男人尖叫一聲,把懷裏的女人身體往地上丟過去。女人的內褲還在膝蓋處,正面着地的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白嘩嘩地屁股暴露在兩個男人面前。
“你是誰?——來人啊來人啊——”黃從宇大叫道。他屬於半路出家加入洪門,原來是個小混混,也會打架,但和這些高手比連人家一隻手都打不過,是靠鑽營取巧爬上高位的。沒想到有人突然走到了自己身邊,而外面的那麼多保鏢呢?
“不用喊了。”漁夫淡淡地説道。“你很快就要見到他們。”
“誰讓你來殺我地?”
“計不凡。”
“那個王八蛋,我和他誓不兩立。大哥,我們做個交易,他給你什麼,我都給你——不,給你雙倍。三倍也行。只要你不要——不要殺我。你要什麼?錢?——女人?我什麼都給你——不要殺我——求你了——”黃從宇原本想和漁夫商量一下討價還價,但是看到漁夫那張醜臉,以及他提着刀絲毫不會自己的提議所動時,轉身就往門口跑去。
撲!
漁夫半手裏的軍刺甩出去,正中黃從宇的後心。黃從宇的身體直直地撲倒在地上。
漁夫蹲下身子拔了黃從宇後背地刀子,將血跡在他藏青色的西裝上抹乾淨後,説道:“殺你是應該地,你確實不適合做洪門門主。”
漁夫將外面的屍體都拖進客廳,丟在沙發上,然後找出一個火機,直接點燃了沙發,很快,屋子裏便燃燒起來。濃煙滾滾地直往外冒。
住在鄰居的也是有錢人家,怕這火勢殃及到了自己,趕緊報了警,並大呼着喊人來救火。
漁夫走到自己的車內,取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響了兩聲後,話筒裏傳來林楓的聲音。
“洪叔好啊。”林楓的聲音很愉悦。
“對你的承諾我很快就要完成。幫我照顧好素素。”漁夫説完便掛斷了電話,當遠處響起警笛聲時,他將車子發動起來,回去向計不凡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