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快感疊加到一定程度後直衝腦門時,林楓加快了衝刺的動作,撲哧撲哧的**衝撞聲以及飛濺出來的水聲組成一首最昂揚的義勇軍進行曲,然後重重地一聲呻吟,林楓清晰地感覺到,體內一股股的精華通過與林師叔連接的物件而進入她的身體。而這個時候林淡妝也嚶嚶呀呀地叫着,跟小電影裏面的女主角似的。當然,林淡妝比她們更加的專業,叫的聲音不會太機械化。
“師叔。”林楓出聲喊道。這一次他沒有刻意地控制,把體內的精華悉數傾倒進了林淡妝的身體裏面。這個時候,身體也有些疲乏了。所以説話聲音有些低沉。“我幫你解開瓶頸了嗎?”
這是林楓一直關心的問題,剛才她還沒有説明白就開始講自己小時候的窘事,自己不了懲罰她,又主動打響了新一輪的戰爭。一直到現在才有空隙問她。
“小淫賊,你説呢?”林淡妝轉過身,正面對着林楓,臉蛋嫵媚潮紅,胸前波濤洶湧,一臉媚意地問道。
看到她這個樣子,林楓差點又想提槍上陣。這個女人一顰一笑都是如此的嫵媚誘人,實在讓人心生懼意。如果她想刻意的禍害一個人,還真是能讓你早早的精盡而亡。難怪會有君王從此不早朝的詩句,有的女人還真能讓男人放棄大好江山。武媚娘如此,林淡妝也如此。
林楓笑着説道:“看來是過了。”
因為剛才**時過於用力,致使林淡妝白嫩的乳峯上面留下了一道紅色的血痕。在她説話的時候,那道手指留下的痕跡便跟着抖動。讓人的心也跟着顫抖。
“所以,為了感激你,你想進的時候我都讓你進,想方設法的取悦你——”林淡妝咯咯地笑道。
“只是因為感激?”
“當然。難道你以為我會愛上一個小屁孩兒?”林淡妝白了林楓一眼説道。
“唉。受傷了。”林楓輕輕嘆了口氣。然後兩人對視一眼,一起笑出聲來。他們的情意有多麼地深沉,彼此非常清楚。如果不愛他。林淡妝也不會趕到這兒來。
“小淫賊,怎麼讓淺雪回去了?”林淡妝將林楓的腦袋按在她胸前兩糰粉肉堆壘成**山上,輕聲問道。
“我回來的時候她已經走了,我沒有挽留的藉口。”提到林淺雪,林楓的神情有些黯然。雖然知道林淺雪的性格,短時間內不可能喜歡上別的男人,這也給自己追求她留下很好的基礎,但是她的性格又倔強無比,以後他們地關係能發展成什麼樣。真的是很難説啊。
“是因為知道洪素素的事後走地嗎?”林淡妝感受到林楓的情緒,用力的摟了摟他的腦袋,讓他的臉更貼近自己的乳峯上。接着問道。
“嗯。她走之前和我談過,還要求我好好的對待洪素素,説她很不容易,她倒是善良——這是她多年以來對我最温柔地一次了,但這種温柔讓我很不適應。”
林淡妝沉吟了一會兒,説道:“洪素素並不是你地第一個女人。你有唐佳怡,還有沈漫歌。或者其它的女人。這些人她有的知道,有的不知道,但至少,唐佳怡和沈漫歌她一直都知道——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她知道你有了唐佳怡和沈漫歌時沒有走,偏偏在知道你有了洪素素後而選擇了離開嗎?”
這個問題林楓還真沒想過。被林師叔主動提出來,仔細一想,也覺得有些奇怪。
如果林淺雪是因為埋怨自己的花心,那麼早就應該選擇離開。她不可能不知道唐佳怡和沈漫歌這兩個女人的存在。而且媒體不只一次炒過三人的三角戀情。可她卻一直堅持着留下來。默默地在背後幫自己打理着情報科。卻為什麼在得到洪素素的情況後毅然離開呢?
“其實,淺雪是個心思很單純的孩子。當年,你師父也是非常看好你們倆地。雖然這事大家沒有明説,但是也經常會開些你們倆的小玩笑。總以為你們以後會走到一起,卻沒想到會變成這樣的局面。林雷”
“淺雪不是責怪你花心。你們分開那麼多年。你身邊肯定會發生許許多多讓人無法預料的事。你有了唐佳怡和沈漫歌,她都能理解。可是。你們再次相逢後,她拋棄女孩子的矜持一次次主動走進你地視野,你不僅沒有在意,反而在她出現後又有了其它地女人,這才是她傷心的——”
“剛才你説沒有藉口挽留,怎麼會沒有藉口?做為一個男人,連為自己做事找個藉口都做不到,那也實在是太失敗了——愛她算不算是個理由?這樣地理由難道還不夠冠冕堂皇?”
“你和淺雪的情況都比較特殊,你喜歡淺雪,卻又放棄不了其它的女人。而淺雪如果真的離開你,以她的性格,也很難説這輩子還會愛上其它的男人。孤苦一人獨自終老的女人是很可憐的,我師父就是最好的例子——人生無非就是短短數十年而已,可以錯過一年,可以錯過三五年,但不過把一輩子的時間都錯過了-如果你們的人生就這樣沒有交際的話,是一場悲劇。”
聽了林淡妝的話,林楓的心境豁然開朗。林師叔就是有這種本事,她總是能用自己獨特的思維為你打開一道又一道方便的大門。也許很多事在其它人眼裏是一個難以逾越的鴻溝,是窮其一生都解決不了的難事。在她眼裏卻非常的微不足道,舉手投足間便解決了。橫亙在林楓心中的幾道結一下子便迎刃而解了。
“師叔,我知道怎麼做了。這邊的事情完結之後,我就回趟師門,看看淺雪,也看看老頭子——好久都沒有見到他了——”林楓笑着説道。
“嗯。把淺雪做了。不能讓她做老處女——冰山融化時候的樣子一定很有趣,可惜我看不到。小淫賊,你把你們**時的情景偷偷拍下來給我看看怎麼樣?”林淡妝咯咯地笑着説道。
“呃——儘量吧。”林楓猶豫着説道。這個師叔,真是什麼損招都能想的出來。
“不是儘量。是一定要撲倒。不行咱就來霸王硬上弓。要不我送你一份——你們倆的情況比較特殊,怪病必須用猛藥,小淫賊,我敢保證,只要你能想辦法把淺雪那妮子給做了,我保證你們中間地冰山就會融化——大不了就讓她罵幾句咬兩下,反正吃虧的總不會是你,付出最少的代價,攝取最大的果實。這種事想必很多人願意做——”
“——”林楓的頭上開始冒黑線,很難想象,自己跟在林淡妝身邊那麼多年。竟然還能保持着自己冰清玉潔的身體和心靈。
説話少的人一定會很聰明,因為他們有更多的時間用來思考。
漁夫一直是個很安靜的人,不喜歡多言,卻喜歡算計。很多事他都會在心裏算計一番得失後,才會考慮要不要去做。這次計不凡讓他去殺黃從宇,他很爽快地就答應了。站在他個人地立場上,他也希望能殺了黃從宇。這樣。計不凡和陸中天的矛盾才變的更加激烈。雙方難以調和後,又一次內戰或許會從他們身上展開。
只是這一次計不凡也實在魯莽了些,雖然黃從宇或許上台後第一件事就是削了計不凡地權力,但這樣的話,可能是兩面不討好。不討好陸中天,也不討好政府。可是,他沒有更多的選擇。而他之所以不用豐雅甘烈這些嫡系去完成這個任務,而是找上了自己,是因為——事後他會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在自己身上。
他明白結果。但他仍然要做。
黃從宇其實是個有能力的流氓。鳳凰城本地人,小混混出身。通過朋友的關係認識了異姓派的一個小頭目,在他地推薦下成功地加入了洪門。此人擅長鑽營,會投機取巧,這樣的人在政府部門很容易升職。在洪門也是一樣。很快就成了洪聲堂的一個小頭目。洪聲堂相當於政府部門的宣傳部門,而黃從宇也就相當於宣傳部長了。雖然這個職位在洪門這種幫派裏面極其的不重要。
黃從宇飛黃騰達來源於一次晚會活動。那是洪門除夕夜的活動。洪門的頭頭腦腦齊聚一堂,由洪聲堂負責搞幾個節目出來。其實有一首古典舞曲,名字叫做《裳舞衣曲》,表演的女孩子是黃從宇的女人。也正是因為這層關係,她才有機會獨自一人上了這個節目。陸中天對這個女人柔軟地身段極其有愛,看的津津有味。恰好當時黃從宇從角落裏看出陸中天欣賞的目光,心中大喜,暗自記在心裏。
三天之後,黃從宇便買通了陸中天身邊的人,親自帶着這個女孩子去見了陸中天。並且在此之前,掏了幾百塊錢給這個女孩子又裝了一層假膜。雖然那層真正的膜早就不知道被誰給捅破了他這點兒倒有些像是春秋戰國時期地奇貨可居地呂不韋,這幾百塊錢的膜錢是非常划算地一筆投入。很快,那個女人便成了陸中天最心愛的女人,至於他有沒有發現那層膜是假的,倒在其次了。因為他最喜歡的是那個女人的腰。細細的、軟軟的、柔弱無骨,還能做出多種高難度的動作。
黃從宇從文化部門的一個小頭目一下子成了洪武堂的堂主。這下子可不是平級調動,可以説是麻雀變鳳凰。因為誰都知道,洪聲堂在洪門裏面根本沒有任何地位,甚至連其它堂一個稍微管點兒事的人受人追捧。而洪武堂則是異姓派一個大堂口了,人數眾多,而且屬於陸中天的嫡系部隊。
有了合適的位置,黃從宇更是如魚得水。而且陸中天身邊又有自己前女友的悉心關照,很快,他便成了異姓派的二號人物。只是因為他的出身上不得枱面。而且有不少人反對,他才沒能被陸中天扶持為一把手。更何況他的能力也無法和計不凡相比。也因為計不凡擋了他地道,他心中對計不凡是一直懷恨在心。
沒想到時來運轉,計不凡也不知道犯了什麼錯,自己突然間要取而代之。黃從宇實在是有些得意忘形。原本走路就有些恥高氣揚,這個時候就更加的橫行無忌了。
看着黃從宇的車開進了桐林路的一幢豪宅,漁夫的車耐心的跟在後面,他進不了那幢古老的宅院,只能把車子遠遠的停在路邊。周圍還有不少停靠的車輛。倒不會引人注意。而且他地車窗是那種裏面可以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裏面的單面玻璃。倒不用害怕自己那張臉會嚇倒了誰。
做為一個殺手,最重要的是要有耐心。漁夫在這方面一直都做地很好。
這幢別墅是陸中天金屋藏嬌的地方。裏面住的就是黃從宇的前女友陸中天的現情人張玉倩。當初黃從宇將張玉倩介紹給陸中天時,説她是自己的遠房表妹,所以,也為以後能夠過來找她提供了方便。
黃從宇身體消瘦,身高一米八左右,長相還不錯,稜角分明。這也是他能追求上張玉倩的原因。至少這張臉不會讓人討厭。只是嘴唇微薄。給人薄情寡義之感。喝退了身邊地保鏢後,黃從宇便直接進了屋。
大廳裏幾個女人正在碼長城,看到黃從宇進來,張玉倩地眸子就滴出水了,碼在一起的大腿便覺得有些潮濕。不動聲色地和黃從宇打了個眼神,示意他隨隨便便找個地方坐下,又耐下性子和這三個老牌友打了兩把,這才推説有事,明天再來繼續。
桐林路還有個別名。叫做二奶路,很多官員以及企業家或者洪門的幫派大佬都會把情人安排在這條路上,幾乎成了一種潛規則。和黃玉倩打牌的也都是給別人做地下情人的女人,這種女人有三多,一。錢多。二、時間多,三。精力多。所以,沒事的時候就圍在一起打麻將。也算是一種消遣。
“玉倩,今天説好打十八圈的,現在才幾圈,就急着趕我們走?”有個極其妖豔的女人瞅了一眼黃從宇,微笑着説道。
“就是,現在天色還早呢,回去也不知道幹什麼——以前那一次不是你要多打幾把的?”一個長相清純像是大學生地女人埋怨着説道。
“大家也別為難玉倩了,你們沒看到,人家的小表弟在沙發上等着嗎?——打麻將哪有做那事有趣啊——”
然後一羣風情各異的女人便哈哈地笑起一團,一個燙着捲髮的女人説道:“玉倩,你的小表弟長地還真俊,借我用用?”
“人家就長了一根,你用了,玉倩用什麼?”那個面相清純地女人粗魯地説道。“還是回去用你的人工橡膠吧。估計你們家老汪和我們家老楚一個德性,吃偉哥都堅持不了三分鐘-
好不容易把這羣説起話來肆無忌憚地女人打發走,張玉倩給黃從宇打了個眼神,黃從宇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跟在張玉倩後面上樓。她穿着精緻地紅色旗袍,旗袍開叉處露出修長白皙的大腿,在上樓梯時,豐滿的臀部高高地向後撅着,腰肢一如繼往地纖細柔軟,難怪陸中天到現在還喜歡不已。
黃從宇食色大動,只是沒有表現出來。大廳里正有傭人在收拾剛才的殘局呢。麻將桌和一地的瓜果皮。
黃從宇一過屋,張玉倩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不復剛才的冷淡,一下子就跳上了黃從宇身上,摟着黃從宇的脖子,主動將自己的舌頭渡進黃從宇的嘴裏。
兩人激烈的親吻了好一會兒後,黃從宇才從她的嘴上逃開,説道:“我找你還有正事呢。”
“不管,你要先滿足我才行。老頭子現在越來越不行了,大半個月不來一次,來一次就只是在我腰上摸來摸去,把我撩撥的慾火梵身,他卻不動真格的,好幾次我都忍不住想當着他的面自慰——快,好寶貝,給我,我知道你肯定是又有什麼事讓我求老頭子。我什麼都答應你——”
聽到張玉倩這麼上道,黃從宇也不真裝模做樣了,將張玉倩按在她房間的梳妝枱上,來不及脱她的旗袍,便拉住開叉處一把撕開,然後將撕成兩半還掛在她身上的旗袍推到她腰上,拔上條透明的上面沾有淡黃色液體的內褲,便挺槍刺了進去。
“啊,人家還沒準備好啦-
“這樣不是更刺激嗎?”黃從宇笑着説道。他不是第一次幹這個女人,原來他們就是男女朋友,而在黃從宇把她送人後兩人也偷偷摸摸的來過幾次。所以,對她的這點兒喜好還是很清楚的。她喜歡粗暴,喜歡在她還發乾的時候插進去。雖然微微有些撕裂般的疼,但更能給她帶一快感。
果然,張玉倩很是享受,已經半眯着美眸,壓抑着自己的嗓子在呻吟着。黃從宇**了幾次後,裏面也逐漸濕潤起來,剛開始的緊感也逐漸消失,變的潤滑。
張玉倩連續要了兩次後,才給了黃從宇稍微休息的時間。説道:“你來是因為老頭子升你做負責人的事吧?”
“哈哈,原來表妹已經知道了。”黃從宇笑哈哈地説道,手裏還有氣無力的抓着張玉倩的**。這個瘋女人,一刻都不肯停歇,剛剛射了,她立即趴下來含住他的寶貝又吞又咬的,立即又引來一次天雷地火般的大戰。
“屁的表妹,黃從宇,我告訴你,你現在越來越不把老孃當回事了。你算算你多久沒來了?把我送給那個老頭子,你在外面去尋花問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兒破事——你以後要一個月至少來兩趟,不然,我能在老頭子耳朵力吹風把你升上去,也能把你拉下來。”張玉倩對着黃從宇狠狠地説道。
黃從宇臉色有些陰沉,眼裏閃現出狠毒之色。只是一瞬間,又恢復出原來的笑臉。“哈哈,玉倩,你也知道,我現在是老頭子的下屬,要是讓他知道咱們的事,我還有命在?你也討不到好啊。寶貝,咱們忍耐幾年,等到老頭子去了,我得到了大權,那時候我們就能天天在一起——”
哄了一會兒,又補償性地來了一次。張玉倩這才滿足,將他提出來的條件滿口答應,這才放黃從宇離開。
黃從宇來的時候昂首闊步,走的時候身體發虛,腳都在打擺子。上了車後,才長長地噓了一口氣。狠狠地啐了一口,罵道:“這賤貨,簡直是個無底洞。”
等到黃從宇的車子出來,漁夫的車子又不緊不慢地跟上。他是最出色的獵人,知道獵物已經入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