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井現在的樣子像是剛被一羣猛男強了七八百遍的妓女似的,雙手被綁在身後,整個身體倦縮在牀角,神情恍惚,不知道是不是假裝,林楓來了半天他愣是沒有看他一眼。
“讓他清醒清醒。”林楓坐在牀邊不遠處的椅子上,説道。
“是。門主。”矮個男人答應着,跑到右側牆角的破桌子上拿了個塑料盆,在屋子裏的水龍頭接了一盆水,端過來就往三井俊的身上澆過去。工具一應俱全,動作行雲流水,林楓心裏有些惡寒,看來這事他們都沒有少做。
冰冷的水澆到身上去,三井俊這次再想裝傻也難了。驚叫着,身體牀上打着滾,努力的想移到一個乾淨的地方。身上**的,臉上滴着水,跟只落湯雞似的。林楓都有些同情他了。
“三井俊。”林楓笑眯眯地喊道。
“林楓,放了我。你到底要什麼?——我都給你。放了我吧,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快要瘋了——”三井俊罵了。是的,是真的哭了。滿臉悲悽,聲音嘶啞,淚水和臉上剛才潑上去的水攪和在一起,一幅精神崩潰的樣子。
林楓知道,三井俊現在的情況已經非常危險了。他的那根脆弱的神經已經崩的夠緊了,只要再稍微往上添加一些重量,就可能真把他給折磨瘋了。
三井俊本來就是三井集團的主要人物。從小到大都受地是以三井家族榮譽為榮譽的灌輸式教育,三井家族是他們的榮譽,是他們的驕傲,三井男兒不可做任何對家族旗幟上抹黑的事。
三井俊既然被自己所擒,依然保持着自己高傲地姿態,以為憑藉自己家族的影響力自己不敢對他怎麼樣。可惜,他高估了自己,也低做了青衣門的這幫人。
青衣門本來是不容於社會的一羣人,他們屬於一個獨特的羣體。因為它地獨特性。所以社會上和政治上的一些約定俗成的東西他們並不一定會遵守。別説是殺了三井俊,林楓就是一聲令下讓他們去日本炸了三井總部,他們也會毫不猶豫地執行命令。他們大多都是孤兒,沒有父母。沒有親屬,只有青衣門給他的一個名字。而那名字也只是一個簡單地代號,既使有什麼事了追究起責任,你會發現。你很難追究到誰地責任——除非知道青衣門存在的一些特殊部門。
林淡妝對三井俊傷害林楓和小怡很有成見,所有當殺手科的人向她彙報了三井俊的情況後,林淡妝自然不會對他客氣。雖説他是三井家族地什麼繼承人,即使是那個國家的總統。惹惱林淡妝她也敢抱着狙擊槍去殺人。
看到三井俊歇嘶底裏的叫喊着,林楓笑着搖搖頭,説道:“辛苦把你請來。還沒好好招待就讓你走。這不符合我們中國人的待客之道。”
“你想要什麼?你不是已經拍了照片去要錢了嗎?”三井俊憤怒地叫道。
“要錢?”林楓轉過頭來問身邊地人。這幾天他一直都很忙。這些事他還真沒關注。
“是的,門主。師叔讓我們的人給三井集團處在日本地總部送了一份照片過去。還寫了一份信,要求他往我們在瑞士銀行新開地户頭裏打十億美元過去。”男人微笑着解釋。
十億美元?
這個數字讓林楓大吃一驚。林師叔出手就是不同凡響,比自己大氣多了。
“錢打過去了嗎?”林楓問道。
“還沒有。”男人搖頭。
“那就不能放了。”林楓對着三井俊説道。“你吃我地住的那麼多天,你家人連點兒生活費都不願意付,我怎麼能讓你走?”
“你放了我,你可以去給你籌錢。十億嘛,我一定想辦法給你籌到。”三井俊哭了一陣,也安靜下來,懇求地看着林楓,請求他放了自己。他真地是被這羣惡魔給折磨瘋了,只要能放他走,十億美元他也認了。回去就算偷偷把家族的財產賣了去坐牢,也比在這兒受盡非人的折磨要好。
林楓冷笑:“我要的是十億。憑你現在的身份,你在哪兒來十億給我?你有權力運用那麼大筆的資金?還是你需要分期付款
付一萬,一直等你十億還完?三井俊,你在侮辱我地
“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只要你和我出去,錢總會有辦法的。”三井俊一看到林楓地臉色,彷彿又想到了那讓人想撞牆的種種懲罰手段,趕緊解釋着。
“不是這個意思就好。三井俊,先好好地在這兒待着吧。如果你聽話地話,也許你還有出去的可能。不然,你這一輩子就別想走出這個院
林楓説完起身,兩名殺手科成員一左一右地跟在他後面。房間裏再次安靜下來,只剩下一臉呆滯地坐在牀上的三井俊。
林楓到了林淡妝的辦公室時,她的那個並不算漂亮但氣質還不高的女秘書説總裁正在開會,需要他稍等一會兒。
“我就在她辦公室等吧。”林楓笑着説道。
其實這樣是不合規矩的,但是這個女秘書不是第一次見到林楓,她也知道這個男人和總裁關係非淺,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答應了。打開了林淡妝的總裁辦公室的門,邀請林楓進去。
“請坐。”女秘書帶林楓到辦公室裏的接客室坐下,過去幫他倒了杯茶過來。“請稍等,林薰大概需要二十分鐘後會開完會議。”
“好的。謝謝。”林楓坐在沙發上,看着女秘書優雅地走出去。氣質好的女人,即使她沒有一張漂亮的臉蛋,也會非常誘人。特別是穿着職業套裝的氣質女人。
林楓沒有喝茶,自己去林淡妝的小酒櫃倒了杯紅酒細細品味起來。喝的多了,林楓也逐漸知道各種酒的名稱和質量,不再像前那樣把紅酒當飲料喝,學着人家搖晃愣是把酒都給濺了出來。
林淡妝抱着疊文件走進.好酒用來裝飾門面的,全都被給你喝了——剛開會會秘書就説你過來了,正在辦公室等我呢,可能是怕我責怪她沒經過允許就放你進來。你也是——這樣別人還以為咱們倆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呢。”
林楓*在沙發上,斜着眼睛打量林淡妝黑色短裙下的修長豐腴地大腿,説道:“咱們倆本來就有不可告人的關係啊。”
林淡妝白了林楓一眼,將手裏的文件夾放在辦公桌上,自己也去酒櫃倒了杯紅酒,説道:“我也得趕緊嚐嚐,不然我還不知道什麼味道,都被你給喝光了。去見了三井俊?”
林楓笑着點頭。“是啊。三井家族的繼承人淪落到這個樣子,也真是夠可憐的。”
“你在同情他?”林淡妝端着杯子過來,水汪汪的鳳眼若有所思地看着林楓。
“沒有。只是感嘆一下。”林楓搖頭。他知道,林淡妝最討厭男人婦人之仁了。她不下十次地對自己説過,永遠都不要同情你的對手,因為如果失敗的一方是你,他的現在就是你的現在。
林淡妝點點頭,在林楓他?真的殺了?”
“殺了有些可惜啊。他是個有份量的傀儡,如果能用好的話,收益不小。”林楓笑着説道。
“確實。三井家族的人我們沒辦法殺絕。殺了三井俊,還會有一個三井醜或者三井不俊出來。那份家業總是和我們沾不上關係。現在手裏有張好牌,就看你會不會用了。”林淡妝眯着眼睛笑了起來:“我讓人給三井總部送了份禮物過去,應該快能收到第一筆成果了吧。”
林楓一隻手端着酒杯,另外上,輕輕地撫摸着,林淡妝的身體一下子不軟了下來,眼睛也迷離起來。
“師叔出手總是這麼的大手筆。先收回來些零用錢也好。我們這次一下子上馬了兩個大項目,如果不想從秦家裏借錢過來救急的話,我們現在手裏的現金還真不夠——師叔的皮膚怎麼保養的。”林楓將手往裏面伸了伸,觸碰到底褲中心的旋渦,哪兒有些濕潤的潮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