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漁夫的最開始目標是唐佳怡和沈漫歌,因為這兩個人在三井俊給的那份資料上是排在第一第二位的。在漁夫心裏,這是一個有了老婆不要老孃的典型人渣。
可是跟蹤地人報告,從中午開始,林楓就一直和兩女黏在一起,沒有絲毫分離的時刻。漁夫知道林楓的身份,能成為青衣門門主的人,身手必然有過之處。如果虎口拔牙從林楓身邊搶人的話,和他糾纏起來,等到大批人馬趕過來,想走就不容易了。
香港可以説是林楓的地盤,三井俊想和東郭秀聯繫結成戰略同盟,東郭秀根本就不接他的電話,他自己又沒有膽子來香港,只能作罷。漁夫他們在香港完全沒有任何憑仗,甚至連多呆一天的時間都沒有,必須速戰速絕。
所以當機立斷,立即轉移目標到了另外一撥人跟蹤的秦夫人和秦寶寶兩人身上。因為林楓的特殊身世也被人調查出來,所以經過評估,她們倆人對林楓的影響力只有65分,畢竟,讓一個二十多年沒對自己的父母和妹妹有多麼深沉的感情是不可能的。
其實,準備綁架秦夫人和秦寶寶,漁夫覺得是很委屈的一件事。
黑衣人是個日本人,名字叫田中野,在中國居住多年,精通中國文化,也講得一口流利地漢語。所以才被三井俊派來負責接應漁夫。對於身為中國人的漁夫,三井俊還不能完全信服。
田中野和前面負責製造障礙地人再次確認後,對漁夫説道:“那邊已經準備妥當。可以出手了。前面就是天馬渡。”
“那就開始吧。接應方面沒問題吧?”漁夫冷笑着説道。
“沒問題。早已經安排妥當。”田中野回答道。
天馬渡其實還有一個名字叫做天馬大橋。因為大橋的造型像一頭飛騰而起地馬,所以被港人稱為天馬。原來這條河叫做‘渡河’,所以現在合稱在一起,就有了這個稱呼。
“媽媽,要不要給哥哥打個電話寶寶挽着秦夫的手臂問道。
秦夫人想了想,搖頭説道:“不用了。他和漫歌小怡他們在一起。不會遲到的。”
秦寶寶想起什麼,突然間激動起來,哀求地抓着秦夫人的手臂:“媽媽,呆會兒是不是有很多讀者?你讓我也去拍照好不好?我還沒有上過報紙呢。”
“不行。這個不能答應你。”秦夫人堅決地説道。秦家對秦寶寶的保護非常地好。連她出門都是嚴格控制,更別説讓她拋頭露面去上報紙了。要是被有心人看到,危險指數就增加了不少。
“媽媽,你怎麼能這麼偏心啊?你兒子怎麼什麼都能做啊?又是拍電影又是上電視的,還經常上報紙——他可以,為什麼我就不行?”秦寶寶不滿地説道。
“寶寶是上了報紙,會被壞看到,你忘記幾年前地那次事了?多危險。”秦夫人拉着秦寶寶的手安慰道。這已經不是秦寶寶的第一次要求了,每一次都被她拒絕了。
秦寶寶也知道林楓會武功,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是她騙着林楓把她.在報紙上露面。秦寶寶的心就怎麼也按捺不住。“媽媽,那你會武功嗎?你可以保護我啊——還有哥哥,還有那麼多保鏢——不會有事的啦——”
“不行。”秦夫人堅決地搖頭。“前面怎麼回事?車子怎麼停了?”秦夫人正在和秦寶寶説話的時候。正在行駛的車子突然間停了,正好停在天馬大橋地中間,秦夫人有些奇怪地問道。
“夫人,我去看看。”坐在副駕駛室的保鏢恭敬地説道,剛打開車門準備去了解情況,前面地保鏢就已經小跑了過來彙報信息。
“夫人。前面一輛大型卡車翻車,上面運地十幾輛新汽車全部都散開,把路給堵住了。我們無法通過。”跑過來的保鏢恭敬地將情況彙報出來。
“堵住了?什麼時候能好?會不會耽誤我們的時間?”秦
些着急地問道。汽車不同於其它地輕物品,可以快如果沒有當局派來託車或者吊車把這些車運走的話,這路還真是沒辦法通過。秦夫人害怕這邊耽擱的久了,會誤了她去
“已經給交通部門打過電話。他們正在趕來,我想很快就能解決。”保鏢沉聲説道。看來他來之前已經做過了功課。
秦夫人擺擺手。示意保鏢繼續去前面打探消息,轉過身對秦寶寶説道:“希望不要去晚了。”
“要不要我給乾爹打個電話?”秦寶寶笑嬉嬉地問。
秦寶寶捏了捏秦寶寶的臉,知道她是想逗自己開心。“這麼大點兒地事都要給你乾爹打電話,那有他忙的——”
“你是誰?”車外突然響起保鏢的喝斥聲。
“怎麼了?”秦寶寶比較好動,拉開車門要出去看熱鬧。
“寶寶,不許出去。”秦夫人拉住秦寶寶説道。
因為道路暫時不通,所以後面一輛車除了司機地另外三個保鏢都下車了,他們盡責的守在中間秦夫人她們乘坐的這輛車旁邊。這時,從一輛出租車上下來一個面相醜陋看不清楚年紀地男人,他一出現就吸引周圍人不少地視線。但是看過一眼後又連忙不跌地逃避了,有地甚至捂着嘴怕自己吐出來。保鏢們本來他們以為他只是出來透透氣,沒想到他竟然徑直朝前面走來。快走到秦夫人車邊的時候,保鏢們警惕他,阻止他再*近。
“朋友。”男人突然間對着那個問話的保鏢微笑,那醜陋地樣子讓人倒盡了胃口。讓這些受過特別培訓男人都有些吃不消。
正當這些保鏢在考慮醜陋男人的話是什麼意思的時候,那個男人突然出手了。動如脱兔,速度驚人。離他最近的那個保鏢一直在提防着他,反應地速度也足夠的快,可是和他比起來還是慢了半拍,被他一刀刺進了心臟。
沒有絲毫滯留,醜陋地男人將刀子拔出來,帶起一片鮮血的同時,向另外:.:.兩人悍不畏死,可實力陋的男人給刺死。
世界只是短短幾秒鐘的時候,車上其它的保鏢聽到聲音後,只看到地上的三具屍體。從口袋裏拔出槍就對着醜陋的男人射擊,可他身手極為敏捷,竟然唰地一聲鑽到了地底下,因為秦夫人和秦寶寶還坐在車裏,他們也不敢亂射擊,趴在地上準備尋找目標時,卻被車底下飛過來的子彈彈中了腦門。
他手裏也有槍。這是一個無所不用其極的殺手。只要能完成目標,什麼手段都使的出來。
“夫人有危險。”前面一輛車上的保鏢這個時候才看到後面的情況,拉開車門就往後面跑過來,而那些因為醜陋男人的那張醜臉而強迫自己轉移視線的人這個時候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漁夫連續擊殺幾人後,臉上沒有絲毫得意地表情。彷彿這是天經地義的一樣,甚至他還對秦夫人身邊的保鏢質量有很高的評價,他們有的竟然能擋住自己好幾招。
秦夫人這輛車上有兩個保鏢,一個兼任司機,另外一個是秦家外聘來一個身手比較好的退伍特種軍人,散打和槍械都是一流。他聽到外面的聲音後,本來是想堅持在車裏保護秦夫人母女的,可是等了一會兒還沒有自己兄弟送來勝利的消息,他就有些坐不住了。推開車門主跳了出去。
他剛剛跳下車,奔馳車的車門就從*近內側馬路的另外一邊被打開了。漁夫一臉笑意地站在那邊,用槍指着秦寶寶的腦袋。那隨意的樣子倒像是在自己家裏玩過家家一樣,根本不把周圍的保鏢放在眼裏。
“都不許動。或者,我殺了她。”漁夫雲淡風清地説道。只是説出去的話卻讓周圍的人心寒不已。見識過他凌厲的殺人手段,沒有人會懷疑他説的話的真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