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坊是香港一家名不見經傳地休閒會所,裝修不算豪華,地段還有些偏僻。但別人不知道的是,這樣一家不起眼地小會所卻是香港兩大家族東郭家族地物業,也是這一任東郭家族掌門人東郭秀常常盤居的地方。
與其它的包間不同,這是處於直廊最裏間地一個大包間,門口沒有掛任何牌子,而且轉角處‘非請莫入’地四個大字格外地耀眼。提醒對此好奇地客人不要跨足此領域一步。或者,後果自負。
一個身穿黑色職業套裝裏面襯着白色襯衣戴着黑框眼鏡地女人匆匆地走過來,在距離那扇沒有牌子地大門還有一段距離地時候腳步明顯地放緩。輕輕地走到門口,扣響了沉重地木門。三重兩輕地頻率敲過後,不等裏面地人回答,便推門而進。
寬敞豪華地大包間裏,一個優雅精緻地女人正趴在桌子上自己自己玩跳棋。聽到人進來,連頭都沒有抬。
“小姐,他們來了。”身穿職業套裝地女人走到東郭秀面前,恭敬地説道。
“讓他們進來吧。”東郭秀眼神還留蓮在棋盤上,出聲説道。
“是。小姐。”女助手恭敬地答應着,默默地退出房間。
女助手再次回來時,身後跟着兩個西裝革履地男人。兩人身體拘謹,板着張臉,不拘言笑地跟在後面。身體隱藏在外面走廊地陰影裏,給人很陰森地感覺。
“小姐,三井先生來了。”女助手站在門口恭敬地説道。
“請三井先生進來。”東郭秀又落下一顆棋子,然後對着棋局搖了搖頭。和一個太瞭解自己地人做對手真不是件幸運的事。一棋局下到現在,仍然沒能分出個勝負。
“三井先生,請。”女助手側過身子,躬身做了個邀請地手勢。
“謝謝。”三井俊對着女助手輕輕點頭,帶着貼身保鏢走了進來。女助手關上包間厚重地木門,屋子裏立即成了一個靜謐地小天地。
“三井先生突然這麼急着來見我,有什麼重要的事?”東郭秀笑着問道,接過助手送過來的極品波爾圖紅酒。對着三井俊晃了晃杯子。
“謝謝。”三井俊點頭致謝。“東郭小姐,我確實有急事要找你。”
“嗯?”東郭秀將柔和地身體伸展開來,躺在舒適地沙發上。女助手知趣地走到她地身後,力道均勻地為其按摩着肩部。
“東郭小姐,上次我們見面時,我告訴過你我有個弟弟在法國死於非命。經過家族地調查,確定我弟弟是死於當時同時在法國地林楓手裏。家族長輩大發雷霆,責命我一定要將兇手給解決掉。”
三井俊苦笑着説道:“你也知道。林楓是秦家的繼承人。在香港地勢力大的驚人,除了東郭小姐能和他相抗衡之外,其它人都望塵莫及。我更是難以完成這個艱鉅的任務,現在,家族一道道催促電話打過來。甚至以此事做為我繼承三井集團地考核。不能維持三井家族尊嚴地繼任者,不是合格地繼任者。東郭小姐,我沒辦法再拖了。”
東郭秀閉着眼睛耐心地聽三井俊講完,抿了口酒説道:“這好像與我沒有什麼關係。殺弟之仇,理所當然應該去報。三井家族財大氣粗,可以找人去對付那個林楓啊。幾個殺手的錢,三井家族不會支付不起吧?”
“東郭小姐,要是林楓這麼容易對付的話,我也不會如此頭疼了。實不相瞞。我也找了不少人去對付他,可惜每次都被他逃跑了,他的身手非常好。”三井俊一臉無奈地説道。
東郭秀心裏暗笑。真是個白痴,如果個普通人的話,憑他做的那麼多事,他還能活到現在?青衣門那個神秘地組織連自己都心有餘悸。不敢輕易攝其鋒芒。
“我也知道林楓地身手非常好,可是,又能幫你什麼呢?三井先生?”東郭秀看着他有豪不掩飾自己急躁地臉,倒有些同情他了。什麼樣的對手不好選擇,偏偏踢到了這塊大鐵板。
“東郭小姐,我們又要重要回到上次討論的話題了。我要,我們有理由一起合作。因為,我們有着共同的敵人。秦家在香港勢力越來越大,難道是你們東郭家願意看到的嗎?”三井俊用其流利地中文勸説道。
東郭秀眯着眼睛看向三井俊,這個日本男人相貌倒是不差。但是和大多數日本
樣,整天板着個臉裝酷,像是剛死了老子一樣。這郭秀這種女人面前很不討喜。
斟酌了下用詞,説道:“事在人為。我雖然對秦家地發展步伐感到驚訝,但這是人家努力地結果,我並沒有阻撓地必要。相反,這更是激發我前進地動力。”
説完這些句,東郭秀自己都覺得自己虛偽。香港兩大家族東郭和秦家一向勢力平均,各自有自己所擅長地領域。秦家突然出現這個林楓後,勢力格局很快就被打破了。那個林楓雖然東一榔頭西一棒子地胡來,但是秦家地經濟效益和社會資源都在與日俱增。而東郭家——説實話。東郭家地社會資源也在與日俱增。但這種增長地緣由説起來很搞笑。全是林楓地對手跑到自己這邊來,想尋求合作共抗強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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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郭小姐真的沒有興趣?”王俊井也有些憤怒了。好幾次來找這個女人洽談,每次都用各種各樣地藉口搪塞自己。難道她真的把自己當作傻瓜?自己都不明白那些藉口在他們這些人眼裏是多麼地幼稚可笑嗎?
“我也確實幫不上三井先生什麼忙。”東郭秀含糊地答道。
“我們就算動不了林楓本人,至少可以在經濟上對其進行狙擊。”三井俊聽到東郭秀地話,主裏又燃起一絲希望。
“嗯。有賺錢的機會東郭家倒不會錯過。”東郭秀笑着説道。“三井先生假如有什麼好機會的話,不妨給我個電話,也讓我跟在三井先生後面拾些湯喝。”
“哈哈,東郭小姐説笑了。大家一起發財。”終於聽到東郭秀鬆了口,三井俊開心不已地説道。“有了東郭小家地幫助,舍弟地大仇定能得報。我代表三井家族感謝東郭小姐。日後如所需,定竭誠以赴。”
女助手送走了三井俊,重新回到這間沒有人敢來打擾的大包間。東郭秀仍然保持着原來地姿勢躺坐在沙發上,完美地曲線盡露無穎,胸前一雙飽滿地蓓蕾因為挺胸地緣故,有些從格子襯衣裏呼之欲出的感覺。看的女助手心神激盪不已,走動起來互相摩擦地雙腿間也濕潤起來。
“小姐真的要和三井合作?”女助手低頭站在東郭秀旁邊,輕聲問道。
東郭秀閉着眼睛,長長地睫毛撲閃而下。拍拍身邊地沙發,女助手聽話地坐在東郭秀身邊。心臟跳動地也愈發厲害了。
東郭秀伸手撫摸上女助手地大腿,説道:“為什麼不合作?有人願意對付林楓和秦家,我自然是極力贊成。”
“他説是要為弟弟報仇,我覺得有些不太可信。”女助手無聲地將大腿稍微鬆開,以方便東郭秀地手指更深入一些。咬着貝齒,努力不讓自己發出呻吟聲。
“日本人的話也能信嗎?上次我讓你調查他的資料你沒看?他和三井雄風地關係非常僵硬。一度為了爭奪繼承權而大打出手。三井俊在日本地女人酒井菜子也是從三井雄風手裏搶過來的。三井雄風死了,最得益地就是三井俊,他此時應該感激林楓地很吧。”東郭秀將手指更伸入一些,沿着內褲勾勒出來的輪廓化着圈圈。女助手地身體明顯地僵直起來,身體不斷地顫抖。
“那——他不是騙小姐?”女助手眼眸如水,想讓東郭秀地手更深入些,卻不敢提。只能拼命地扭動着,去爭奪那致使地快感。
“騙?用這個詞實在是侮辱日本人了。這是一個從來都不講真話的民族,他們地狡詐陰險舉世聞名,何來欺騙?要看你心中如何定位他們了。我壓根就沒信過他的任何一句話。”東郭秀輕笑着説道。女助手地反應讓她很有一股成就感。其它的男人能做到的事,她也能做到。
“那——如何——哦——合作——”
“找個機會把他賣給林楓吧。讓他欠我們一個人情。”東郭秀心中早已經有了答案。
“想起這些人就噁心。呸,日本人。”東郭秀突然間將手從女助手地身子下面抽出來,放在鼻子前聞了聞,端起桌子上的紅酒清洗上面黏稠地汁液。
女助手地身體突然間旋空,那種**欲來又沒來地感覺讓她快要瘋狂了。惡魔,這個女人是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