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萍三十多歲,容貌談不上秀麗,只能説是五官端正罷了,但是身材倒是異常地豐滿,胸前一對密桃飽漲漲的,每天晚上自己的男人都會抱着它們入睡。
李萍倒是從醫科大學畢業的,只是想進入國家隸屬地醫院工作需要有很濃厚地背影,李萍和丈夫都是外地人,在這邊沒什麼後台,只能在一家小型地私人醫院上班。黃金有價醫藥無價。醫生也算是個暴利行業。李萍對自己的收入倒也很滿足。夫妻恩愛,牀上和諧,日子倒也過的滋潤.
沒想到有一天災禍會降臨在自己頭上,自己只不過是鳳凰城的一個沒什麼名氣的婦科醫生,卻被人綁到這荒郊野外,一晃幾天過去了,和家裏人失去聯繫,除了每天有人準時送飯送水及一些消遣書籍,便再也看不到其它人的存在。
劫財?肯定不是。先不説自己家存摺上那點兒錢不可能讓他們看的上眼。單是他們對自己的服務和態度都可以説明,他們不可能是綁匪。
劫色?那更不可能了。自己全身上下除了胸部飽滿點兒外,其它地方都很平庸。李萍對自己地相貌有自知之明。大街上到處都是美女,人家不可能偏偏就把自己從醫院裏給綁出來。
那到底是為了什麼?總會有個理由啊?可是這麼久了,卻根本沒有人來找過她,向她説話綁架她過來的目的。每一天,李萍都覺得自己度日如年。問過給她送飯的人,他們除了偶爾敷衍兩句之外。大多數時候都是閉口不答。讓自己更加急躁。
李萍住地是一幢竹樓,從窗户看下去,周圍被片片竹林環饒,青山綠水,非常漂亮。如果以另外一種方式到來的話,這兒實在是一個很適合休養身心和幽會的好地方。只是,她是被綁來的。心境怎麼也安靜不下來。
逃出不去,又沒辦法和家裏人聯繫。所有的通訊方式在她醒來的時候都不見了。報警也是不可能的。只是不知道醫院在發現自己突然間消失後,會不會幫自己報警。
正百無聊賴地拿着本書打發時間時,突然間聽到了外面地汽車馬達聲。而且,好像不只一輛,轟隆隆地一大片。
李萍猛地一個激烈,從木製地板上一躍而起。跑到窗口向外面看過去。果然,一排六七輛轎車正依次向這個大院開過來。
李萍地心裏亦喜亦憂,喜的是那麼久漫無目地地等待。謎底終於要揭開了。憂的是,不知道這謎底揭開後,自己是否還有命在。
車子在大院停下來,一個身穿黑衣地男人林車裏鑽了出來。快速地向後面和小樓地各個位置走過去。然後他們分別向最中間地那個汽車打了個奇怪地手勢,那輛車門才被等在車邊地黑衣人給拉開。一個滿頭銀髮身體壯的像座小山似的男人從車裏面跨了出來。男人只是往自己偷瞄地窗口掃了一眼,李萍就覺得自己地呼吸有些急促起來,胸口壓抑地厲害。
銀髮男人對着站在自己面前地幾個滿臉兇悍之氣地男人説了幾句話,幾人向外面跑過去。銀髮男人親自打開後車門,一個一身黑色風衣戴着帽子地女人走了出來。李萍覺得這個女人有些眼熟,卻怎麼也想不起她是誰來。
不過,李萍更確定是自己認錯人了。能用的起這麼多貴重地名車,出門有這麼多保鏢保護的女人。自己怎麼可能認識?
看到他們大步向小樓走來,李萍地心跳的更厲害了。趕緊從窗口逃離,跑到屋子裏的角落裏坐着。心臟劇烈地挑動着,等待着那末知地命運。
咚咚兩聲敲門聲響起後,房間門才被人推開。從這個細節處,李萍又找到了一些生存地勇氣。至少。他們能這麼客氣地敲門,應該不會視人命如草芥。
最先進來地是那個身穿黑色風衣的女人,帽沿壓的很低,李萍只看到她消瘦地下巴和翹挺圓潤地鼻翼。後面跟着的是那個銀髮地男人,他像座大山一般守護在前面這個女人身後,以李萍這個局外都為前面這個女人感覺到安全和温暖。其它的都留在了外面,沒有跟進來。
“李醫生,對不起,冒犯你了。我也是迫不得已。請原諒。
進來後看到滿臉驚恐地打量着李萍,滿臉歉意地説道
“——沒事。你是誰?——為什麼客氣。反而讓李萍有些茫然知所措了。結結巴巴地説道。
“我是洪萌。”洪素素將頭上的帽子摘下,露出一張完美無暇地素顏。萌是母親地名字,她在去醫院看病的時候用的是假名。
“啊,洪萌——洪小姐,怎麼會是你?”因為這個女孩兒地樣貌太過於出眾,而且,單身一個女孩兒去看婦科的很少,所以讓李萍記憶深刻。沒想到綁架自己的人竟然是她,實在是太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我的情況你知道。有很多事需要你地幫助。而這件事又不能讓其它的人知道,只能請你到這個隱蔽地地方來。你放心吧,這件事結束後,我會給你一大筆錢做為補償。而且,你可以給你的家人帶封信,我會讓人送到你家人手裏。但不能寫這個地方的地址。”洪素素看着李萍説道。
本來李萍一直在心裏擔憂自己地生命,現在謎底揭開了,不僅僅生命無慮,而且可以和自己地家人聯繫,在結束的時候,還能拿到一筆錢。這個結果,已經遠遠地好過她的預計及所能接受地範疇之內。
“洪小姐,能幫上你是我的榮幸。我會盡力的。”李萍也不是笨人,倒沒有在錢上面和她們推辭。這些人眼裏,十萬八萬根本不值什麼,但卻是自己一兩年的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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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有勞了。”洪素素看了眼跟在她身後的北王,説道:“洪叔,你先休息一會兒吧。我證李醫生再幫我檢查檢查。讓人把醫療器械送進來吧。”
北王點點頭,出去了。不一會兒,就有黑衣人送來了一大堆各種種樣地醫療所需要地器材。李萍對這些身穿黑衣地人很是畏懼,看到他們總是心裏有一股寒意。感覺,他們會很輕易地就將自己殺死一樣。
*在車身上,注視了那幢竹製小樓一眼,北王從口袋裏摸出一根煙出來,旁邊一個同樣身材高大地男人過來給點上火,説道:“大哥,咱們這次是鐵了心要和計不凡翻臉了?”
“無所謂。”北王吐了個眼圈,一臉淡然地説道。
“就是。翻臉才好,兄弟們早就到那小白臉不爽了。憑什麼要他當門主?咱們跟着老大出來打天下的時候,他還不知道在那兒玩泥巴呢。”皮膚微黑地高個大漢咧開嘴巴説道。
“誰當門主我不管。重要的是,有筆債,我必須要還。”北王一臉鄭重地看向竹樓,沉聲説道。
“嘿嘿,老大有什麼目的我們不管。只要你説一聲,兄弟們衝上去就是了。”高個男人笑呵呵地説道。
北王重重地拍拍男人的肩膀,兩人*在車身上抽煙。眼睛卻時不時地瞄向竹樓二樓的窗口。小樓周圍數十名跟隨隨北王南征北戰地精英正警惕地四處巡邏。
一陣風吹,整片竹林便跟着搖動起來。桔老地竹葉如花雨一般,沸沸揚揚地落下。煞是美觀。這種地方,實在很不適合殺伐和打鬥。
突然,在一片寂靜中,一陣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
北王從口袋裏拿出手機一看,皺着眉頭按了接通鍵。
“老大,有大批車輛通過了盤龍峽路口。是否需要阻擊?”電話那邊傳來男人壓抑不住地興奮聲音。
“多少輛車?”北王嚴厲地問道。話裏有阻止手下不可車舉枉動的意思。
“十一輛。”男人聲音如果收斂了許多。
“能否確定目標?”北王聲音柔和了些,問道。
“能在鳳凰城有這種陣仗的,只有計不凡了。而且,我發現他的心腹大將豐雅也在車隊裏。”手下小心地報告道。
“堵住。三分鐘後我帶人過去。”北王凝重地掛上電話,一揮手,那羣動作彪悍神態倨傲地男人便紛紛上車,汽車地馬達聲再次傳來。除了原有的留守人員,剛才來到的人走的一個不剩。小竹樓再次安靜下來。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