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旁邊地火爆情景，平時斯文文雅地秦華也一把拍上旁邊那個穿着黑色長裙拼命地扭動腰肢地女人屁股上，女人詫異地回答，看到長相俊郞地秦華，滿臉汗珠地臉嫵媚嫵媚地微笑起來。然後主動將身體貼了過來。兩人臉對着臉跳了一會兒，身體逐漸接近，然後抱在一起親吻起來。
秦華地手從她黑色長裙胸部開的極低的開叉處伸了進去，一把便握到一對柔軟滑膩地胸部。這個女人竟然是真空出場。身體每一個細胞都在雀躍，體內的慾火已經被點燃地秦華一把握住女人的胸部，使勁地捏了下去，像是為了發泄自己心中的委屈和不滿一般。女人疼的放聲大叫，然後咬上他的脖子——
脖子火辣辣的疼，但這種疼卻讓秦華感覺很興奮。因為，它可以讓自己暫時忘卻心裏的疼。秦華一隻手摟着那個長裙被汗水浸濕地女人腰肢，兩人地舌頭忘死地纏綿在一起，另外一隻手抓住那團柔軟更加地用力，女人也被這種近乎sm的虐待所刺激，也更加瘋狂地咬着秦華的脖子。
當兩人氣喘吁吁地分開，秦華地手從那個女人地長裙裏抽出來的時候，他看到了那個女人嘴角上的鮮血。腥紅腥紅的，在那個女人的唇角，不僅僅不覺得恐怖，反而有股妖豔美。他知道，那是他的。
女人舔了舔嘴角的血，大眼睛在燈光下彷彿會説話一般，嫵媚地看着秦華，説道：“我們去酒吧。好嗎？”
“不。”秦華笑着搖頭。“我要在洗手間——幹你。”
女人笑了。拉着秦華地手往人羣外面擠。
既然墮落，那就索性沉淪到底吧。你們都搶着去天堂的路，那我獨自去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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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自己和秦玉一樣，天生就應該過這樣的生活。以前他對秦玉的這種生活方式感到鄙夷和不可理喻。
秦華突然發現，原來自己也是喜歡這樣的生活的。這種放棄一切。將理想和愛踐踏在腳底，用酒精和女人動人的**來麻醉自己的生活。
在洗手間裏一陣瘋狂地抽動後，秦華彷彿解脱了一般。原來，在這狹義的空間裏也能得到這種醉生夢死般的快感。那個女人臨走的時候在秦華地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塞了張名片進了秦華地襯衣口袋。本來，酒吧裏的一夜情緣是很少留下彼此的聯繫方式地。但那個女人從秦華地瘋狂中感覺到了點兒與眾不同的味道。心裏感覺很酸。雖然她是第一次見到他，甚至對他的從前沒有任何瞭解。但是她覺得，這是一個很可憐的男人。
“以後還會和我聯繫嗎？”女人摟着秦華地腰問道。外面有人在踹洗手間的門，並且傳來罵罵咧咧地聲音，兩人置若惘聞，靜靜地享受這一個平方多一點兒的私人空間。
雖然只是一門相隔，喧囂地音樂瘋狂地湧進來。但這個空間裏卻很是寧靜。
秦華笑着點點頭。
“説話算數。”女人又擁着秦華一個深吻，這才依依不捨的開門離開。
站在洗手間門口等了一會兒。那個男人還沒出來。突然，這個女人有想流淚地衝突。女人地直覺告訴她，他們再也不會有見面地機會了。
秦華笑了笑。將口袋裏的名片掏出來丟進馬桶裏。一跺腳，然後便傳來嘩啦啦地水聲。名片在水地旋渦裏轉了幾圈，衝向了不知名的遠方。
秦華*在黑色的奔馳車身上，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裏面和外面是截然不同地兩個世界。頭腦還有些暈沉，但這種不清醒的感覺很好，靜靜地點燃一枝煙，夾在手指間，卻沒有吸的**。
不知道是因為剛才在那個女人身體裏面的一陣發泄，還是酒精的刺激。秦華覺得心裏舒服多了。來之前的那種壓抑到讓人窒息地感覺已經不在。
也許。像秦玉説的那樣，自己真的有機會重來一次。
徹底地墮落一回後，秦華心裏突然又升起一絲曙光。
秦玉從咆哮吧出來，看到倚在車身上的秦華，滿臉微笑地走過來。“大哥，我還到處找你呢？怎麼樣？”
秦華不知道秦玉
麼樣是指哪方面，沒有回答，笑着點了點頭。
“剛才那女人真是飢渴。連續要了兩次才肯放我走。大哥，你怎麼樣？你不像我，眼光太挑剔。這裏面的女人水平你肯定看不上，我的要求是對方別嚇的你陽萎就行。要不，我帶你去另外一個地方？今天晚上你的時間將交給我了，絕對讓你滿意。”秦玉也學着秦華地樣子並排*在車上，從口袋裏掏出煙，自己也點燃了一根。
“不用了。”秦華搖搖頭。看來這個弟弟並不知道自己已經在這邊吃了頓快餐。
“那我們去哪兒？飆車去吧？今天晚上南沙那邊有場車塞，澳門那邊的一個傢伙要來挑戰香港地地下車王，很有看頭。要不是為了陪你。我早就衝過去了。”秦玉笑着問道。
“我不去了。你去吧。”秦華笑着搖搖頭。看到手裏的煙已經燒了一半了，這才放在嘴邊吸了一口。
“哈哈，我也只是説説而已。今天晚上我就專心地陪大哥了。”秦玉摟着秦華地了肩膀説道。
“也好。那咱們兄弟倆就好好地談一談吧。秦玉，你後面有什麼打算？”秦華看着秦玉，一臉認真地問道。
“什麼打算？我不明白什麼意思。”秦玉茫然地問道。
秦華苦笑着搖頭。這個弟弟的頭腦真地讓人很鬱悶，兩個人根本不是一個頻道的。
秦華第一次對着秦玉很有耐心，解釋道：“我們現在的情況很危險。林楓是什麼人，你比我更清楚。還記得上次宴會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扯傷你的手嗎？他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不在乎自己的聲譽和麪子，唯利益至上。這次為了將他給推下去，我和父親在下面做了不少事。牆倒眾人推，我想，現在應該有不少人去秦家向他們告我們的狀吧。”
“現在我們已經沒有什麼東西可倚仗，而他卻實力大增。我們根本沒辦法和他抗衡。想捏死我們對他來説是輕而易舉的事。而且，以他的為人，肯定不會放過我們。所以，我們一定要想好退路。”
秦玉搖了搖頭，迷惑地説道：“大哥，你有什麼打算？我都是得過且過，從來沒有想過今天以後地事。”
以秦華對秦玉的瞭解，知道他説的確實是實話。苦笑着説道：“還能怎麼樣。我要離開香港。”
“離開香港？去哪兒？什麼時候？”秦玉着急地問道。
“去南美。今天晚上就走。”
“去哪邊幹什麼？走也不用這麼急啊。”
秦華將手裏燃燒完的煙蒂彈了出去，煙頭像只熒火蟲一樣躍進了路邊的車流裏。不一會兒就消失了蹤影。深深地嘆了口氣，幽幽地説道：“家族在那邊開拓市場，需要個人過去負責。原來我不願意離開，現在——情況不同了。四叔在南美那邊有點兒勢力，我去投*他吧。走的越早越好，我倒想現在就坐在飛機上。”
秦玉聽了秦華地話，笑着説道：“大哥走了也好，至少人安全了。以你的才華，在那兒都不會被埋沒。跟着四叔，他會提拔你的。”
“你跟我一起走吧？”秦華看着秦玉説道。
“我不走。”秦玉搖搖頭。“我是廢人一個，沒人會把我看在眼裏。林楓殺我估計都會嫌髒了自己的手。留在香港不會有危險的。”
“那好吧。大家保重。我現在就趕去機場。大家就在此分別吧。”秦華拍拍秦玉的肩膀説道。
“好。大哥保重。”秦玉伸出手，和秦華地手用力地握了握。
沒想到，在自己人生最低落的時候，卻是自己這個不爭氣地弟弟陪在自己身邊。秦華心裏噓不已。
對着秦玉揮了揮手，轉過身拉開車門，正要上車的時候，背後心口處突然一疼。
低下頭，秦華看到自己的前胸也在流血。伸手捂住傷口，想轉身看清殺他的人是誰時，卻怎麼也沒力氣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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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華的身體沿着車身緩緩倒下，背後響起秦玉地尖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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