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楓請客的原則是“能吃便宜的絕不吃貴的,能吃白食的絕不會付帳的。”沈蔓歌好不容易敲詐了林楓一頓,沒想到到頭來他又是一分錢沒掏還白吃了一頓。
林楓的話道哥自然是悟明白了。意思就是説他的兄弟要吃飯,自己要付錢,老闆娘的生意要賠償,自己要掏錢。他吃的飯要埋單,自己要出錢——反正一切的開銷都在自己身上。委屈嗎?委屈的快要哭了。可是沒辦法,人家小弟比自己的多,人又比自己能打,再委屈也得咬牙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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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是對那個小明星恨之入骨了,竟然敢利用老子,不僅讓自己踢了塊鐵板折斷了只胳膊,小弟損傷數十人,還要掏一筆鉅款來擦屁股——道哥已經決定了,回去後也要學學易先生對王佳芝的那招,按在牆上撕破旗袍皮帶一綁——然後丟在大街上——敢讓我丟人,我讓你名譽掃地。以後除非去日本發展,在國內只能餓死。
“是,是。大哥説的我一定照辦。今天小弟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大哥,請大哥大人不計小人過,小弟明天在香格里拉擺宴賠罪,還請大哥一定賞臉——對了,還不知道大哥如何稱呼?”道哥站在林楓面前賠着笑臉説道。他心裏也一直很奇怪,明海市什麼時候冒出了這麼一個人物?一個電話能叫來上百人的也只有曾經叱吒明海的七爺有這個實力,而七爺早就死了,兇手到現在還沒抓到,七爺手下的三駕馬車也一夜之間從人間蒸發,七爺的家業全都落在他的獨生女兒柳眉手裏了——難道這個男人是柳眉相好的?那沈蔓歌又和他是什麼關係?剛才好像聽人説他是沈蔓歌的緋聞男友。
“叫我林楓好了。擺酒就算了。我今天晚上還要趕回省城。”林楓一看這傢伙的悟性非常好,臉色也緩和了不少,走上前去拉住道哥的胳膊對準位置一拉一推,咔吱一聲幫他接上了。
“謝謝林哥,謝謝林哥。”胳膊接好了,解除了疼痛,道哥覺得林楓也不是那麼討厭了,甚至心裏對他有一些感激之情。“酒是一定要擺的,既然林哥晚上要走,那我們現在就擺。對,現在就擺,刺蝟。快去安排,林哥,走,咱們現在就去香格里拉。”
“哈哈,算了。今天太晚了。以後有時間再聚吧。再説,我們已經吃過飯了。”確實,林楓剛才忙着埋頭苦吃,一會兒就把肚子填飽了。現在還真吃不下東西了。
圍觀的人羣再一次騷動,又有人往邊擠過來,有人喊道:“讓開讓開。都圍在這兒幹嗎?警察辦案。”
幾個穿着鋥亮警服的警察走過來,帶頭的男人一看到站在人羣中間的林風,樂了起來。轉過頭低聲對他身邊滿臉寒霜地女警察道:“怎麼樣?我沒説錯吧?就知道在這兒鬧事的是這小子,你還不信。我告訴你,他一回來我就知道肯定會有事。看到沒,被我説中了吧?我是太瞭解這小子了。”
“哼。”女警察冷哼一聲沒有回答。眼睛快速從林楓臉上瞟過,然後把視線留在那個站在林楓身後戴着帽子和眼鏡的女人身上。她太顯眼了,雖然已經儘量地偽裝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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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大家都別圍觀了。該幹嘛幹嘛去。”嚴明轟散了圍觀的食客,一拳頭打在林楓肩膀上“我就知道是你小子在這兒搞事。”
“哈哈,你怎麼也跑來了?我去哪兒你跟哪兒啊?”林楓也照着嚴明的胸膛打了一拳。
“*,你還好意思説?我能不跟嗎?你搞這麼大地場面,警察局的報警電話都打爆了。本來已經派來了幾個兄弟。看到裏面這麼多人,愣是不敢進來。只好等待支援了。”嚴明沒好氣地説道。
道哥在旁邊看的暗自吃驚,心裏也有些慶幸,本來還想運用警察局的力量呢——現在看來,連自己一向有些巴結的嚴明都和這傢伙好地跟兄弟是的,用了不也是白用嗎?
“明哥,你來了?辛苦了。今天這事不能怪林哥,怪我。”道哥主動跑上世紀前去和嚴明打招呼。兩人也逄是老熟人了。、、
“喲,道哥啊?怎麼?是你們倆掐起來了?哎呀,今天的熟人可真不少啊——”嚴明小聲取笑道。雖然現在圍在這兒的都是自己人,但還有不少的食客遠遠的朝這邊張望,如果聽到了他們的談話不大罵警匪勾結才怪。
“嘿嘿,是啊。小弟太自不量力了。明哥來了正好,靈姐也在——我正在請林哥去香格里拉擺酒道歉呢。走,一起去。”道歌拉着嚴明和林楓的手就往外走。
站在旁邊和沈蔓歌閒聊的美豔老闆娘這時跳出來了,葱花玉指拉着林楓和嚴明的手臂。嫵媚地白了道哥一眼,哀怨地説道:“你們這些做大哥地平時不照顧小妹的生意也就罷了,現在好不容易來了一次就急着要走。是,香格里拉是五星級酒店,小妹這廟是小了些,可是你們做大哥的也得多擔待些不是?今天誰也不許走。道哥,你要擺酒就在我這兒擺,我親自幫你招呼,我們店的主廚可是會做幾道特色菜,那可是當年皇帝吃的。他師父當年可是清宮裏頭的御廚——幾位大哥當真就不給小妹一些薄面嗎?”
老闆娘也是個機靈的人物,雖然剛才一直和沈蔓歌閒聊,但有意無意的都在打聽林楓的底細。無奈沈蔓歌什麼都沒有透露。一個電話叫來幾百小弟的人能是簡單的人物嗎?明海還能找出第二個?本來以為警察來了會有好戲看了,沒想到市局的那羣閻王一見到林楓就親切地叫林哥,領頭的隊長和這少年的關係也非同一般。這就是所謂的黑白兩道通吃,開門做生意,講究的就是人脈,這種黑白兩道通吃的少年自然是要竭力巴結了。
“好吧,既然老闆娘都説話了,我們再堅持要走就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林楓,怎麼樣?就在這兒吃吧?”嚴明對着林楓打了個眼神,林楓知道他這樣做肯定有道理。自然答應了。林楓和嚴明同意了,道哥自然沒有再反對地道理。沈蔓歌和蘇婉都不説話,靜靜的跟着林楓。這讓林楓無端地生出一股滿足感——小弟前呼後擁,身邊美女環繞——更何況別人一個都沒有,他身邊卻有兩個,人比人,笑死人啊——
經過剛才的事情一鬧。食府大部分的客人都走了,只留下了小部分的顧客,林楓叫來的小弟有一部分還正在當值,又匆匆忙忙地趕回去了,還有一部分晚上沒事地,自然就留在食府的大堂吃飯。嚴明還來的警察也同樣在此吃飯,由道哥的小弟作陪,
而林楓、嚴明、道哥、黃靈兒、沈蔓歌、蘇婉幾人卻在老闆娘的帶領下進了一個裝修極其奢華的大包間。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巨大地魚缸。整整佔了一面牆,魚缸裏幾條極其罕見的魚種正在裏面遊蕩。魚的腹部是火紅色,有些像火龍果,而魚鱗卻是金黃色。兩腮長有金黃色的須,嘴巴外露出尖刺,樣子極其兇惡。
看到所有的人都被那道水牆裏面的魚吸引,老闆娘恰合時宜地介紹道:“這是黃金魚,只有泰國東南部的一個深潭裏有。這種魚很兇惡,會吃人。每年都有魚民為了捕抓這種魚而被咬死咬傷,甚至整個被它們吞食,捕捉極其不易——但是它的味道卻是人間一絕。而且黃金魚的魚湯對男人有滋陽補腎的作用,對女人也有美顏的作用,效果十分神奇——呆會兒大家可以嚐嚐——”
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為了拉攏這些人,老闆娘是下足了本錢。
“哇,幸虧沒走——當然。我吃不吃無所謂,嚴明可得多喝些湯,他的腎不好——”林楓接着老闆娘的話打擊嚴明。
“哦,我的腎不好你怎麼知道?你試過了?”嚴明反擊道。
“滾,你這個噁心人的傢伙。”
有男人的地方就有黃色笑話。嚴明一句話把林楓給噁心的不行,幾個男人哈哈地笑起來。幾個女人卻羞了個滿臉通紅。
“我們這兒還有一樣寶,對男人的腎更是大補。有老婆的男人吃了還好,沒老婆的吃了可要受苦了——”老闆娘故意把話説到了半然後不説了,等着大家的好奇心被吊足了之後才繼續接道:“印度原始森林產一種蛇,名叫雪蛇,蛇性奇淫——咯咯,我還是不解釋了,你看咱們這裏面還有幾個臉皮水嫩的小姑娘呢。不像我,女人年紀大了,什麼話都出來了。呆會兒做出來你們就知道了。蛇肉鮮美可口,只是大家吃的時候可要謹慎哦——各位稍坐。我去廚房催一催。”
老闆娘走了之後,林楓這才找到空隙問嚴明:“她是誰?”
“不知道什麼來頭。”嚴明搖搖頭。
“那你剛才對我擠眼睛幹嗎?”
“老闆娘説話的口音你聽出什麼了沒?”嚴明笑着問道。
“我就聽出她的普通話不標準——她應該是南方人。”林風稍一回想,猜測道。
“是的,她就是南方人。一個南方人在明海能把飯店做到這種程度的有幾家?而且飯店開業的時候有不少大人物來捧場。”嚴明笑着把林楓不知道的消息講給林楓。
“她叫什麼名字?”林楓接着問道。
“程魚。”回答的卻是沈蔓歌。
“程魚?”林楓追問了一句,他對這個名字有些好奇。
“是啊。剛才我聊天時她介紹過自己,説叫程魚,廣東人——我也覺得這個名字有些怪,就一直記下來了。”沈蔓歌嫣然笑道。摘下帽子取下眼鏡地她明眸齒婉約動人,讓人沉醉不已。嚴明儘量少往那邊瞟,道哥乾脆不敢看。他知道有些女人看也是白看,遙不可及,還會惹來麻煩。
程魚?林楓感覺這女人面相和程程的父親有些相似,而且都姓程,不會是親戚吧?可這個女人是廣東人,而程程是明海人。
老闆娘再次進來時後面跟着一羣手捧精緻食盒地廚師,一股股濃郁地香味從食盒裏面傳出來,讓眾人食慾大開。老闆娘是個熟透的女人,風姿卓越,巧於言詞,遊刃有餘的周旋在這座的男女之間,讓每個人都有賓至如歸的感覺,任何人都不覺得被冷落。
席間,程魚在送眾人名片的時候又每人贈送了一張VIP會員卡,凡是持此卡在食府吃飯均可三折優惠。此卡的內容設計上也頗用一番心計。能贈送此卡的人一般都是有身份的人,如果折扣太小,別人體會不到那種尊貴的感覺,如果完全免費,又給你一種白食的感覺。所以三折優惠是最合適的了,既能讓人用最少的錢吃的開心,又不覺得自己是來混吃混喝。當然,這對林楓來説無所謂。從他鄭而理之的把卡收進口袋裏就知道了。
拒絕了道哥去娛樂城繼續娛樂的提議,告別了嚴明與蘇婉,林楓駕車與沈蔓歌回到省城,送沈蔓歌到了她住宿的星級酒店,然後藉着她的車往偏僻地郊區開去。
熄了火,推開車門向後張望。不一會兒,又一輛車也飛速的飆來。
這輛車已經跟蹤他很久了,從明海到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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