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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情深

    心中的想法太多,可挨不住睏意,就這麼站着被葉非墨摟在懷裏,她也睡着了,温暖在來的途中,幾乎沒怎麼睡覺,一心等着見温靜,一臉疲倦。情緒大起大落後,睏意也瀰漫上來,葉非墨寵溺一笑,抱起她上樓去休息,碰上梳洗好下來的温靜,葉非墨説,“你姐太累了,我讓她先休息,等會兒再和你聊天。”

    温靜乖巧地點頭,葉天宇端着她要吃的早餐過來,温靜餓壞了,沒一會兒解決了早餐,她眼睛都是紅腫的,葉天宇在一旁問,“你要去休息嗎”

    温靜搖頭,她精神好着,並不想去休息,她只想坐着等温暖醒來,不遠處,小天博正隨着小野,小然他們玩得開心,葉天宇揮揮手,“天博,到哥哥這裏來。”

    葉天宇就見過温天博一次,且是在天博還不會爬的時候,都有一段時間沒見到這孩子了,天博當然不認識這哥哥是誰,但也乖巧地小跑過來,乖巧地叫哥哥。

    葉天宇抱着他,塞到温靜懷裏,她身體僵硬,差點沒反應過來,葉天宇説,“這是你的小侄子,温天博。”

    温靜驚喜地看着懷裏的小孩子,眉目很精緻,有一雙像極了温暖的桃花眼,十分勾人,圓圓滾滾的,皮膚白嫩,一臉聰明相,又很乖巧,絕對是一名能拍奶粉廣告的小朋友。

    “嗨,小傢伙,你好,我是你小姨。”温靜打招呼,都不知道該和懷裏的孩子説什麼,只是很想抱着他,疼着他,這是她姐姐的孩子,她的侄子。

    她以前見過天縱,大概也是這麼大的時候,天博和天縱長得並不是很像,但都是很好看的孩子。

    天博乖巧地打招呼,“小姨好。”

    “小姨是你媽咪的妹妹。”天宇解釋。

    “小姨為什麼都沒來看過天博呢”童言無忌,卻勾起天宇和温靜的辛酸史。

    葉天宇説道,“因為小姨一直在生病,沒空來看天博,你看,你媽咪爹地不是帶你來看小姨了嗎”

    天博不懂,看着葉天宇,搖搖手指,茫然地看着葉天宇。

    “我是你哥哥。”

    “我有哥哥。”天博板着手指頭數,“天縱哥哥,天澄哥哥。”

    葉天宇解釋,“我是天澄的哥哥,也是你們的哥哥。”

    “為什麼我沒見過你呢”天博更茫然了。

    葉天宇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都是他的親人,結果他一個都沒見過,難怪孩子要茫然了,温暖也不想解釋太多,抱着天博一個勁地親。小天博乖巧,也沒排斥,似乎很喜歡温靜,因為她剛剛聽到天宇説,這是媽咪的妹妹,他喜歡媽咪,當然也要喜歡媽咪的妹妹。

    小朋友乖巧極了,在温靜懷裏玩了一會兒,眼勾勾地看着小野和小然,温靜知道他想去玩,把他放下來,葉非墨正好從樓上下來,“天博,去和小姨打聲招呼。”

    “我親過小姨了。”天博奶聲奶氣地回答,然後跑去和小野,小然扎堆,葉非墨哭笑不得,念痕圓缺帶着孩子們去玩,順便把妹妹們也帶上,他們不是抱妹妹,是抬着妹妹,只要不摔着她們,墨小白都不管的,上一次摔着笑笑後,被墨小白修理一頓,後來就沒摔過妹妹們。

    温靜心中十分平靜,安寧,如今的生活,真是無所求,平靜得讓她一點變化都不想有,很想天長地久,如此安詳,只可惜,她深深明白,這是一個夢。

    她在做夢罷了,世上沒有那麼好的事情。

    葉天宇把自己的掌上電腦拿下來,把李牧見過來,聯繫方蘿和張穆行處理事情,葉天宇在島嶼上太久了,都靠李牧他們在聯繫辦事。幸好,凡事都有周暮寒和布魯諾頂着,最近也沒什麼大事發生,他一心紮在温靜身上,也懶得管第一恐怖組織的事情,只是派人密切注意反恐和國防作戰部的動向。

    他們討論事情,並沒有瞞着温靜,只是,温靜也沒興趣聽,在一旁看書也看得怡然自得,確定温靜是温靜後,李牧已經告訴張穆行和方蘿。方蘿多次想和温靜説説話,聊視頻,温靜都沒有答應,她暫時還不想和恐怖組織其他人聯繫,除非她決定回恐怖組織。然而,可能性不大,她對未來也很茫然。

    她是應該認真思考她的路,她很喜歡武器設計這一塊,也很想發展自己的特長,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可是國防作戰部和反恐對她虎視眈眈,説不定這輩子都要在被人追殺中度過,沒有第一恐怖組織的庇護,她能去哪兒,她能去哪兒若是回去,又是牽扯不清,將來若是引發戰爭,可該如何是好

    她承認,她想的事情多了一些,只是,這是必要的,這些事情不想清楚,她沒辦法決定自己下一步要做什麼,温靜心想,這就是太理智的結果吧。

    她已經不是當年衝動熱血的温靜了。

    一個上午,彼此都沒有干擾,温靜看書,葉天宇處理公務,偶爾調戲温靜兩句,因為實在太忙了,他也抽不出時間總是一直和她膩在一起,温靜沒理他,他越挫越勇,旁人看來,倒是打情罵俏。

    “阿靜,你真不考慮我的提議,重新回到第一恐怖組織嗎”葉天宇公事告一段落,讓李牧把電腦拿走,順便也把電燈泡踢走。

    温靜頭都沒抬,回絕説,“不回,哪一天又出什麼事情,你又打我幾槍,我沒那麼多條命讓你殺。”

    “阿靜,你知道,我永遠不會那麼做了。”葉天宇苦笑,看來他自作虐的代價就是要承受温靜永遠的不信任,他不介意,只希望她能淡忘。

    “不管如何,免談。”温靜説道,想了想,找了一個藉口,“當年你訓練我的時候告訴我二十歲的時候要達到哪些標準,也有考核,我肯定是不通過的,你教給我的東西我都沒學好,怎麼配當第一恐怖組織的的人,你還是斷了這念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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