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擁入懷中,並一骨碌坐起身,長指始終插在她的雙腿之間,卻因為姿勢的突然改變而更加深入,且觸及某個柔軟點,逼出她忘我的嬌啼聲。
「咦?」他自然沒錯過這個發現,立刻擺弄着懷中的人兒,讓她背對自己,臀部卻依然安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是這裏嗎?」長指又是一頂。
「呀!」饒是背對着男人,瑞兒仍是聽出他聲音中的驚奇與滿意,羞極了。「什麼這裏不這裏的?我聽不懂呀!」又被頂到了。
「是這裏沒錯。」無視她嬌羞的抗拒,他開始抽.動長指,力道時而輕,時而重,在她渾身酥軟時又猛然一頂,頂得她嬌啼不止。
……
「呀……受不了……嗚……停下……」尤其他還採背後位,加倍刺激着她。
「你可以的,好瑞兒……嗯……」十指不知道何時放開她的腰肢,往上撫向她的雙乳,一擰頂端的嫣紅點兒,勁腰最後一記重挺,「將本王爺全都吃進去吧!」
「啊……」一股熱燙直灌體內,瑞兒略陳連連,春潮氾濫,和着男人的元精,濕透兩人身下的牀榻……
計畫永遠趕不上變化,饒是金鴻烈已經以最快的速度籌辦成親大事,春大夫卻在短短兩日間就體力急邊衰敗,病體垂危,命將臨終。
「不要哇!師父……」瑞兒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和金鴻烈一起守在牀邊,急切的握住春大夫枯瘦的手腕。「瑞兒不要你死!我救你,師父,我馬上救你……」
「不許救我。」拚着最後一分氣力,春大夫瞪着她,「生終歸死,乃天命輪迴也。師父又不像你先前搭救的母女,正值青春年華,命不該絕。我老了,活夠本了,合該好好的休息了。妳懂得的吧?瑞兒。」
懂得!懂得!她怎麼會不懂得這種生死的大道理?只是當生死事降臨到自己的頭上,她這才明白,這「懂得」是何其心痛之事。
她依然握住春大夫的手腕,遲遲未鬆開。
「好瑞兒,這或許是身為大夫最難學習的一課,但是你一定要放手,好嗎?師父離世後,也一樣會在天上看顧着你,明白嗎?」春大夫安慰她。
「你會看顧我?在天上?」再一次的,她淚盈雙睫,小手卻已微微鬆開。
「當然,要知道天上可比樹頂更高,俯轍更清楚。我會看着,若阿烈這臭小子敢對你使壞,便會入他夢裏,好生教訓他。」真的是大限將至,春大夫眼前一片朦朧,語音亦開始模糊。
金鴻烈看出春大夫的時間所剩無幾,在瑞兒的身旁跪下,扶住她的肩膀,鄭重的承諾,「春大夫,請放心,你絕不會有入夢教訓本王爺的機會,你入夢時,必然只會滿口讚賞本王爺是怎麼疼愛瑞兒的。」
「呵呵……是嗎?那我就安心了……瑞兒,放手吧……」春大夫的聲音愈來愈小。
「是……」終於,瑞兒放手了。
春大夫於一個春陽和煦的白晝彌留,於同日夜露微涼的春夜中離世。
春日欣欣向榮,萬象更新,卻也新舊更送,生死各有命……
瑞兒強忍着淚水,在金鴻烈的借同協助下,準備遵照春大夫的遺言,將他的遺體火化,葬於一株杏木下,迴歸自然天地間。
「師父……師父……」只是仍舊不捨呀!服喪期間,她始終一襲喪服,就算過頭七,仍未除服,更是常於睡夢中哭泣轉醒。
一雙修長有力的手臂適時攬住她,金鴻烈睡眼惺鬆,卻不失温柔貼心的將她擁入懷裏,半睡半醒間不忘呢喃撫慰着她。
「好瑞兒乖……乖乖……」
唉,聽起來像在哄三歲奶娃娃瑞兒如是想道,卻又發現自己的心情果真在他的撫慰下漸漸平靜,對春大夫的不捨與思念之情也不再那麼強烈哀慟,不再動不動就哭泣掉淚。
這一切,都是這個正抱着自己入睡的男人的功勞。
嫩容悄悄抬高,在一室燭光剪影、春夜露寒中,她默默的凝視着金鴻烈的側臉。
他已經又一頭栽入夢鄉,原本拍撫她的大手動作靜止,也一微夜色與些微燭光,在他深遠的臉龐留下長長的掛影,這才教她驀地發現,他近來竟顯得疲倦而憔悴。
心下暗驚,瑞兒這才遲滯的思索,是啊!他怎麼可能會不累?身為鎮威王爺,上朝與皇上商議團事,於朝廷上協助政事,下朝後還協助她辦理春大夫的後事,又見她傷心難過而花費時間心思相陪……諸事勞力勞神,不累才怪!
辛苦了!她情潮感動,往上輕輕湊向他的臉,想很快的親他一下而不擾醒他。
只是她的小嘴一貼上他的雙唇,狀似熟睡的男人卻突然睜開雙眼,在她受驚的注目下反客為主,熾舌熱唇霸住她整張小嘴。
瑞兒柔順的承受着,任由他以唇舌口齒品嚐自己口腔中的每一處軟嫩。
她很難形容這記親吻帶給自己的感受,激.情、温存、纏綿……但更貼切的感受是一種寧靜感。
怎麼説呢?就好像無論有多少多天大的事,在長吻的這一刻,終告塵埃落定的那種寧靜感。
吻畢,她滿心恬靜,愛嬌的轉過嫩容,埋入他的臂彎裏,被吻得紅腫的小嘴軟軟的擦過他路轉一處體膚。
「別亂動。」就這麼一下下的碰觸,金鴻烈發現自己的鼠蹊處已有反應。
真是,想來辦理春大夫後事的這段期間,他禁慾禁得可苦了。他自嘲的撇了撇嘴角。
他愛煞進入瑞兒的體內馳騁歡愛,卻更不想破壞眼下靜一種温存的氣氛,只想好好的與她享受。
此時此刻,一切無聲更勝有聲,金鴻烈不想言語,瑞兒卻幽幽開口——|
「就快到師父的七七之日了。」
「嗯。」好快,四十九日,眨眼便將至。
「待師父火化安葬後,我們一定要好好的在師父墓前祭拜一番。」她若有所思。
「應該的。」他懶洋洋的,只當她與他話家常。
「然後好好的跟師父稟告我們即將成親一事。」她氣定神閒的做出結論。
「沒錯,是該好好的跟他稟告……且慢,你説什麼?」他驀地精神一振,目光閃爍的捕捉到懷中小女人愛嬌取笑的神情。「你同意嫁給本王爺了?」
「我沒那麼説。」瑞兒羞煞,「是師父生前同意你的提親,我可沒説好。」
「這麼説也是。」金鴻烈故作恍然大悟,「本王爺都吻過你的嘴唇、佔了你的身子、奪了你的童貞,甚至在春大夫點頭下籌辦成親大事了,卻沒徵求得你説一聲好,確實是本王爺的過失。幸好你提醒了本王爺,現下就來彌補這個過失吧!」
「什麼?不!你不用……」她的警覺心起得太遲,還來不及掙脱他的懷抱,便已教他翻身壓上,雙腿之間的嫩口幾乎是同時變得柔軟濕潤,準備迎接男人的入侵。
他卻慢條斯理,僅以全身重量沉沉壓着她,勃起的欲.望頂在她的褻褲外邊,幾下蹭弄,便教她春潮涓流。
「阿烈……」她好可憐的發現自己的身子早在他強烈的擁抱、佔有中,變得對他何其歡迎與渴求,他沒動,她動得可厲害了。
是的,在男人沉重強健的體魄底下,瑞兒情火難耐,扭動着雙肩、挺動着乳峯,腰臀更是無意識的往上弓起,挨蹭懸挺在上方,蓄勢卻不發的男性堅挺。
這一切自是盡收金鴻烈的眼底,身為男人的他,滿意着身下的小女人被自己調教得極成功,口是心非的主動向他求歡,看來自己並非一相情願,而是兩情相悦。
「怎麼了?瑞兒,為何可憐兮兮的看着本王爺?」他的口吻既意外又驚話,「還有你這兒……本王爺連根指尖都還沒碰,你就先濕了?」
「沒……沒有……」嫩容一片熱辣紅燙,她想併攏雙腳,他卻整個人切入她的雙腿之間,反倒變成她主動勾住男人的腰臀,受他冷不防的往前用力一撞。「呀!」
男性的堅.挺隔着層層衣料,有一下、沒一下的往前挺戳着她,教她嚐到慾火焚身卻無法完全舒解的滋味,更不敢想象自己正置身教人多麼血脈僨張的一幕——
偌大豪華的牀上,嬌柔的小女人被高大的男人壓在身下,堅.挺置於她的雙腿之間,矛端隔着兩人的衣衫,模仿着交歡的動作,一下下抵在小女人褻褲的中心點,布料已經濕了又濕,分不清是他釋出的點點元精,還是她嫩口氾濫的春潮。
……
同樣得到滿足的金鴻烈,摟着她翻身,成女上男下之姿,他依舊在她的體內,卻僅是擁抱、撫慰着她,直到她疲倦入睡為止。
他滿足的閉上雙眼,不想睡,腦中卻被喜悦之情佔滿。
所有的一切否極泰來,他一再延宕的親事,終於可以順遂舉行了!
就算金鴻烈再怎麼急着與瑞兒成親,仍得按撩着性子,按照規矩行事。
娶妃不比納小妾,哪日興致來了收房便是,一連串成親該準備的東西和注意事項,大大小小多如牛毛。
尤其出身於皇室,首要的規矩便是向金氏皇帝上書稟告自己的親事,且文中必須完整、清楚的交代對方的來歷家世,待皇上批准後,還得公告天下這樁皇室喜事。
為了這紙奏書,金鴻烈還特地起了個大早,來到書房,埋首書桌前,悉心書寫。
當他快要書寫完畢時,書房門外卻傳來丁總管的匆匆稟告聲——
「王爺,毛公公來了。」
毛公公?他執筆的手一頓,儘管及時抬高手腕,筆尖的濃墨卻不慎往下落了一點,污了原本字跡整齊如一的紙面。
可惡!看來得重新寫過了……金鴻烈心裏咒罵一聲,表面上卻從容如常,隨着丁總管去迎見毛公公。
毛公公是長年在金氏皇帝身邊服侍的年長太監,帶來金氏皇帝的緊急口論,要金鴻烈即刻入宮晉見皇上。
饒是滿腹疑惑,金鴻烈仍立刻入宮,在毛公公的引領下,來到一處偏殿,這裏是金氏皇帝平日接見較為親近人士的地方。
金鴻烈一步入偏殿,隨即怔住。殿內不只有金氏皇帝,男有一名穿着異族華裳、修長貌美的少女,一轉頭看見他,登時滿面激動。
相較於她的激動神情,金鴻烈只是淡淡的瞧了她一眼,便徑自向金氏皇帝行禮,「臣叩見皇上。」
「平身。鎮威王爺,你可還記得東鷹國的翩皇女?」金氏皇帝笑吟吟的開口。
金鴻烈忽地心下警覺,不是他太多心,而是金氏皇帝的表情太熱切了,詢問的口氣更有一股趕鴨子上架的味道。
「臣不識得。」他謹慎的回應。
一聽到他否認,翩皇女急切的插話,「你不記得本宮了嗎?王爺,當年你率軍前來東鷹國王宮,協助皇兄打敗叛亂的皇叔,還親自救了本宮一命哪!」
「臣不記得了。」金鴻烈還是這樣回答,臉上亦是淡定坦率的神情。
「你……」翩皇女沒想到他竟是如此回應,教她好像一腳踢到硬邦邦的板子。
金鴻烈看着金氏皇帝,「臣奉皇上緊急召喚前來,不知有何要事?」
嗯?金氏皇帝打了個哆嗦,他可瞧得很清楚,這金鴻烈口中間得恭敬有禮,鋭利的眼神卻如飛刀一般直砍向他。
不過身為九五之尊,又豈能怕這區區飛刀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