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就是古人所説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滋味?唉,真難熬啊!
難熬的人不只有她,龍堂靳也好想她,而且除了想她,更不由自主的開始回憶起稍早時候他親吻她、擁抱她、進入她體內的美妙滋味……
“芝芝,你在房間裏嗎?”突然,他丟出一個讓她有點莫名其妙的問題。
“對呀!我在賴牀。”
“那麼我們來玩個小小的遊戲,好嗎?”
“怎麼玩?”她好奇的追問。他沒忘記吧?目前他們兩人分隔兩地,要怎麼玩遊戲?
“你仰躺着,把手機拿好,貼在耳邊。”龍堂靳的聲調隱含着一絲情慾濃稠的況味。“閉上眼睛。”
元芝芝好玩的照着他説的話做。“然後呢?”
“然後舉起你的另一手,輕輕的將食指含入你的小嘴裏……”他嗓音低啞的引導她開始想象,“就好像那是我的手。”
“唔……”迅速的受到他的影響,她被巧妙的誘入他的想象遊戲中。
“現在我已經將食指往你的小嘴裏探得更深了,感受到你嘴裏的濕潤柔滑。”
“嗯……”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竟然真的按照他説的話一一行事。是的,她的嘴裏好濕,自動增多的唾液不但弄濕她的指尖,還滲出她的嘴角。
“然後我將食指從你的小嘴裏抽出,想再撫摸你身上的其他地方……乖,將你的上衣領口拉低一點,我想撫摸你的頸子……好敏感,我才輕輕一碰,你就顫動了一下。”
不只顫動了一下……她發現自己正微微的哆嗦着,彷彿有一道無形的電流在她敏感的體內流竄着。
“但是我知道你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不是這裏,會是哪裏?慢慢來,我找找看……是這裏嗎?是你嬌乳上的粉澤嗎?”
“是……”着魔似的,她的手隨着他的言語探入胸罩裏。
“擰緊。”
“啊!”粉澤被她自行擰緊,刺痛又快慰的電流刺激着她自己。
同時也刺激着龍堂靳,他在她嬌呼出聲之際,男性的慾望勃然堅挺。
“啊!我太用力了是嗎?好可憐,你的粉澤變得好紅……乖,現在輕輕的揉撫,輕輕的喲……我再換另一邊,擰緊。”
“哼……嗯……”元芝芝按着他的指示,輪流把玩着自己的一對粉澤,直到粉澤硬挺、嬌紅、腫脹,再也忍不住的嬌吟啜泣。
他先放過她,不過只是暫時的,很快又準備進行下一步。
“不要哭,芝芝,還有一個地方……”
“啊!”她忽然明白他接下來要説些什麼了。“那裏不行……”儘管他根本看不見自己,她仍漲紅一張小臉,拚命搖頭。
“芝芝,”龍堂靳以温柔的語調,堅決的命令她,“我現在已經將手按在你的小腹上,慢慢的滑入你的褲頭,以及內褲裏……對,我要先輕輕的拂過那一片柔軟的毛髮,再以指尖小心的找尋那朵柔嫩的花苞,温柔的揉弄。”
“嗚……”一邊揉弄着雙腿之間,她一邊被逼得愈哭愈大聲,“不要了……阿靳,我不要了……”
“不行不要,我要揉得更大力。”
“不……”
“再大力一點。”
“啊……”在他一連串精緻的玩弄下,她終於達到高潮……
“芝芝?”電話另一端,龍堂靳好不容易冷靜下來,清楚的聽見她仍未平靜的嬌喘聲,立刻追問,“你遺好嗎?”
“你……你還真不愧是寫小説的,想象力真豐富。”她的語氣洋溢着滿足和慵懶感,還帶了點嬌嗔。
“謝謝你的讚美。”他完全可以想象她是怎樣噘着小嘴跟他説話。
“討厭,我才不是在讚美你呢!”元芝芝嬌聲反駁。“我是生氣了,你居然利用電話……”她突然語塞。
“玩弄你?”他很善良的幫她説出合適的説法。
“對!所以我也要……也要……”他邪惡到讓她連話都不敢説出口的地步,恐怖喔!
“所以你也要玩弄我?”他立刻猜到她想説些什麼,語氣平靜的幫她説完話,而腎上腺素全面激增。
“對……對啦!就是這樣。”她覺得小臉愈來愈紅熱滾燙,在勇氣消失之前,急忙勇敢的表達出來,“你不準説不。”
“好。”開玩笑,頭腦壞了才會説不,龍堂靳自認聰明得很。“什麼時候開始?可以不要現在嗎?我有點累了。”才怪!他精力充沛,卻故意説出欲迎還拒的反話。
“就是要現在!”元芝芝被他的反話激得馬上這麼説。
“那就開始吧!”他無聲的大笑。芝芝果然禁不起他這樣一激,反應讓他很滿意,他已經開始期待她會怎麼“玩弄”自己了。
“首先,閉上你的雙眼……”
元芝芝真的覺得現在是她最快樂的時光了,有空陪伴在爸爸媽媽身邊,又有了龍堂靳這個男朋友,她還有什麼好要求的?
不對,如果能順利找到新的工作,才叫做別無所求了。她心情愉快的補上一句。看來在龍堂靳所給予的愛情滋潤下,失業對她造成的心理陰影已經漸漸的淡化。
她抬起頭,看看窗外,在這個晴朗的下午,難得的只有她一人在家。
大姊元薇菁一大早就出門了,爸媽稍早前也去市場採購元宵攤需要的食材。元宵節就快到了,有些東西不趁現在先補貨,就會來不及了。
她本來想要去找龍堂靳,不過想起昨晚與他電話熱線時,他提及今天要趁白天有空檔的時候和美國那邊的出版社聯絡,商討未來的出書計劃,於是她乖巧的打消前去找他的念頭,決定留在家中消磨時間。
而且她也有自己的事要忙,一邊上網在人力銀行搜尋着最近的工作媒介種類,一邊下載一些覺得可能用得到的信息。經過瑟瑰美容事件的教訓,她現在可不敢隨便在網絡上公告自己的個人基本數據,而且在前去應徵前會花點時間瞭解一下對方是不是正派經營的公司,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當她逛到一個新的工作媒介網站時,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她漫不經心的接通,“喂?”
“元宵妹。”電話線另一頭傳來的聲音既陌生又有些熟悉,“你還記得我嗎?我是呷哥賈卜廟。”
元芝芝嚇了一跳,“賈先生噢?你怎麼會有我的手機號碼?”一面對外人,她語尾的“噢”音又出現了。
“我查的,你不知道我們當記者的最會查東西了嗎?”賈卜廟笑得很莫名其妙,也很得意,“區區的手機號碼算什麼?元宵妹,你現在有空嗎?出來陪我喝咖啡、聊聊天,怎麼樣?”
“我沒空噢。”
“怎麼?元宵妹,你有空陪別人去汽車旅館開房間,卻沒空陪我喝杯咖啡?”
元芝芝一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在胡説什麼?”
“我是在胡説嗎?”賈卜廟報出咖啡店的店名與地址。“你過來就知道我是不是在胡説了。”
賈卜廟所説的咖啡店位於隱密的街角,店裏沒什麼人,所以嘗他在元芝芝的面前按下竊聽器的按鈕時,不算大的音量卻格外清晰的在店裏迴響。
“啊……阿靳……嗯……”
“夠了!”她撲過去,想搶走那台小巧的竊聽器。
賈卜廟眼尖,先一步抄走,以得意的口吻説道:“除了錄音,我還有精采無比的妖精打架側錄像像喔!”
“你……你究竟想怎麼樣?”她氣急敗壞的問。
“我也不想怎麼樣,元宵妹。”賈卜廟老神在在,“你那個男朋友正是歐美知名的作家Dragon,也是國內外的記者們一直想採訪卻不得其門而入的對象,而且還曾經是你的小學同學,現在特地回國就是要追你,你居然什麼都沒告訴我,不覺得太不夠意思了?”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是,沒錯,賈卜廟上回在醫院提到Dragon這個名字時,元芝芝就知道這是龍堂靳所使用的筆名,但是一來她和賈卜廟也沒什麼交情,二來這是龍堂靳的隱私,她怎麼可能會説?
即便後來知道龍堂靳的身價非凡,光是一年的版税就上達百萬美金,她還是不覺得這有什麼好四處宣揚的,而龍堂靳也不是那種會炫耀自己有多厲害的男人,一切低調為宜。
不過看來就算再低調,還是有人挖出龍堂靳的底了……
元芝芝氣憤的看着眼前笑得愈發不懷好意的賈卜廟,小手緊握成拳頭。
“你説,你究竟要做什麼?”她強迫自己保持冷靜,以便思考這一切。
她不喜歡賈卜廟那種胸有成竹的態度,而他不知道怎麼弄來的汽車旅館開房間錄音讓她更是覺得心驚謄跳。
“我想做些什麼呢?哼!元宵妹,你以為我特地查出這些資料是幹嘛?好玩用的嗎?當然是要做節目用的。”
“做節目?”
“沒錯,我已經説服我們家的電視台老編,説我絕對可以獲得Dragon本人同意,上我的電視節目接受我的享訪,你覺得節目名稱就叫做『超人氣作家的專訪』如何?不,最好是你們兩個一起接受我的專訪,這樣我還可以以『超人氣作家Dragon和他的青梅竹馬女朋友』為題做好幾集的專訪節目,這樣賣點會更吸睛啊!”
“這是不可能的事。”元芝芝毫不猶豫的拒絕,“阿靳不可能會想上電視,更不可能會接受別人的專訪。”如果他想出名,早就公開露面曝光了,何必等到現在?
“話別説得太早,元宵妹。”賈卜廟有點不高興了,但也更不懷好意。“你替我把話帶給那個傢伙,懂嗎?跟他説,他高興接受我的專訪最好,不高興也最好識相點,乖乖的接受我的專訪。”
“我才不要替你這種人傳話!”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元芝芝的臉色變了又變,沒想過會有這種飛來橫禍。
“哼!我給你三天的時間,如果你敢不傳話,或者沒能説服他同意接受我的專訪……”賈卜廂原本不懷好意的笑容倏地變得恐嚇且狡猾,舉高竊聽器晃了晃,並得意的説出備用計劃,“我説過了,除了竊聽,我也向汽車旅館的服務人員收購了不少側錄像像……如果全部公開的話,這些內容一定比你們願意接受我的專訪還要精采、受歡迎。”
怎麼辦?
“小心!”
儘管龍堂靳的動作已經很快了,不過還是來不及抓住元芝芝洗到一半卻不慎滑出掌心、沾滿洗碗精而變得滑溜溜的盤子,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它掉落在地上,應聲成了碎片。
“你沒事吧?”同樣在廚房的流理台前忙碌,他先輕柔的抓高她的雙手手腕,仔細的查看,確定上面沒有多道傷口,才放下心。
“我沒事……”她該怎麼辦?元芝芝心不在焉的看着他收拾善後,盤算着該怎麼跟他説賈卜廟的事。
其實她有一股衝動,就直截了當的告訴他:阿靳,我們被人以性愛光盤勒索了,那個記者要挾我們,除非我們上他的節目接受專訪,否則他就要把光盤公諸於世,怎麼辦?
但是默默的看着龍堂靳毫無怨言的為她收拾好她打破盤子的殘局,再很理所當然的要她到旁邊休息,包辦剩下的洗碗工作,她突然怎麼樣都不想開口在他們這段關係中,他為她付出了多少?她又回報了他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