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怎麼回事?”
看到何金龍拿着卡轉身離開了,李然有些莫名其妙,剛才自己要去兑換籌碼被秦風攔着了,怎麼一轉眼他又將卡給了何金龍?
“然哥,借你十萬塊錢用用,回頭就還你。”秦風壓低了聲音説道:“老王那邊輸光了,總不能就這麼走吧?再拿十萬塊錢讓他多玩會……”
“拿十萬還叫玩玩?”
李然聞言撇了撇嘴,他一年也不過就是二三十萬的零花錢,恐怕還不如王光良那個小局長的外塊多呢,怪不得自己圈子裏的那些人,總是削尖了腦袋都想着往上爬 。
“既然來了,就讓別人玩爽吧。”
秦風笑了笑,他也不知道李震約人來的是這種地方,説實話,以他現在的身份和社會地位,還不是來這種場合的時候。
説着話秦風還不忘將手中最後一個籌碼扔到了桌子上,嚷嚷道:“哎,我壓小,好幾把大了,總該出次小了吧?”
“秦老弟,這把我也跟着你壓。”接連出了四把大,一旁的陶軍也在小的投注區放了兩枚一萬的籌碼。
李然自不用説,他也將籌碼壓在了小上,雖然和陶軍不怎麼對付,但總不能和錢過不去啊。
“一、二、四,七點小……”
漂亮的女荷官喵嗚表情的掀開了骰盅,手法熟練的從面前揀出籌碼,按照賠率一一推到了幾人面前。
這一桌一共有七個人在投注,除了跟着陶軍的那中年老雲之外,這一把卻是都贏了錢。
“哎,王哥,百家樂手氣不順,就還個玩法唄。”
收了籌碼後。秦風見到何金龍陪着王局長走了過來,不由笑道:“我剛剛才贏了把,怎麼樣,陪着我押吧?聽説這手氣順了,可是能把賭場給拖垮的……”
秦風這話並不是空穴來風,在賭場裏。講的就是手氣,而很多不會玩的客人,經常手氣卻是非常好。
在前幾年的時候,澳島的賭場就曾經有一位女客人,她玩的也是骰子賭大小,押注的金額也不大,每次不過就兩百的籌碼。
不過這位女客人手氣好的驚人,竟然連續押中了五六把,如此一來。吸引了不少在賭場裏轉悠跟風的老賭棍。
賭場裏專門有那麼一類人,兜裏揣着幾千塊錢的籌碼,在各個賭枱旁轉悠,只要見到手氣好的人,馬上就會跟風投注。
還別説,這些人基本上都不會賠錢,每天賺個萬兒八千像玩的一樣,對於這樣的職業賭徒。賭場也是沒什麼好辦法,畢竟有時候還要靠他們拉人氣呢。
説來也奇怪。那天那位女客人的手氣好的驚人,在連贏了五六把之後,僅僅壓錯了一把,緊接着又是連贏十二把,這一來,頓時驚動了滿場的賭客。
當時那張賭桌前圍了差不多有五六十人之多。只要女遊客押哪一門,都會有上百萬的賭資跟上去,可憐賭場在十二把之後,已經賠付出去近千萬了。
接連換了六位荷官,都無法壓制住那位女遊客的“手氣”。最後賭場無奈之下,宣佈那張賭枱的電子系統出了問題,將賭枱給關閉掉了。
一眾賭徒們鬧了一陣未果之後,又跟着女遊客換了一張賭大小的台子。
只是這次女遊客的手氣似乎受到了影響,十把裏面只贏了三把,看出她“手氣”消失之後,那些職業賭徒們也散開了,讓賭場鬆了一口大氣。
不過這件事情傳出去之後,卻是讓那家賭場信譽盡失,生意跌了好幾成,所以再有遇到“手氣”逆天的賭客時,各個賭場也不敢玩什麼機器壞掉的把戲了。
“好,我今兒手氣是不好,就沾沾秦老弟的光了。”
王局長往百家樂台子那邊看了一眼,還有些忿忿不平,剛才莊家有一把只拿到了一點,而他居然是個零點,這點簡直就是背到姥姥家了。
秦風抬頭看了一眼王局長,不由暗自在心裏嘀咕道:“手氣能好才怪呢,一臉晦暗,估計剛才不知道摸那小姐什麼地方了?”
這賭錢的時候,是最忌諱碰女人了,剛才在包廂裏王局長上下其手沒少佔便宜,卻是應了那句“情場得意、賭場失意”的老話。
“譁……嘩嘩……”
台下秦風和王局長寒暄着,台子的對面,漂亮女荷官已經開始搖起了骰子,這手工搖骰就是要比電子吸引人,嘩嘩的聲音很是能刺激人投注的慾望。
尤其是女荷官穿着一身紅色的旗袍,白皙的雙臂在搖擺中猶如穿花蝴蝶一般,胸前高聳的地方,更是讓人看得目不暇接。
“買定離手,各位請投注!”
女荷官的普通話微微有些生澀,看來應該是從澳島那邊請來的,動作甚至比賭片裏演的那些荷官還要標準。
“我還是買小吧。”
秦風想了一下,將手上一萬的籌碼都放了上去,説道:“連開了幾把大,最起碼也要連開兩把小吧?”
“好,我跟秦老弟的,我也押一萬……”王局長知道自個兒手氣不好,也拿出兩枚五千的籌碼和秦風的擺在了一起。
“秦老弟,連開大很正常,不過這連開小就不常見了。”
這次陶軍沒有跟秦風押注,而且押了三萬在大上面,以他曾經在澳島豪賭的經驗,大小賭連開的,基本上都是大。
“軍子,不常見不代表沒有,這把贏了才連開兩把而已,我也押小。”不知道為什麼,李然對秦風有種莫名的信心,雖然還沒有開骰盅,他就覺得自己要贏了。
“三三四,十點,小!”
這裏不是澳島賭場,賭客就眼前的幾位,女荷官沒讓眾人等太久,賭注都押下之後。她直接就掀開了骰盅,裏面赫然是兩個三點和一個四點。
“媽的,就差一點,真晦氣!”
看到結果,陶軍忍不住罵了一句,悻悻的看着荷官將他的三萬籌碼收到了面前。並且賠付給了秦風幾個每人一萬。
賠付好籌碼後,女荷官將骰盅蓋上,重新搖晃了起來,現實中的搖骰並沒有電影中的那麼好看,只能聽到骰子在骰盅裏相撞發出的“嘩嘩”聲。
“買定離手,各位請下注。”漂亮女荷官重複着剛才的話,骰盅重重的落在了賭枱上。
“秦風,這次咱們買什麼啊?”李然眼巴巴的看向了秦風,除了第一把聽自己的押錯了之外。秦風連押兩把可是都贏了。
“嘿嘿,然哥,俗話説事不過三,我再買一把小……”秦風捏着下巴想了一下,將手中四枚五千的籌碼都押在了小上面。
“還押小啊?”李然和王局長都有些愕然,不過他們並不太懂得這種賭法的相關幾率,既然秦風運氣不錯,就跟着他押好了。
“我還不信了。能連出三把小?”
一旁的陶軍撓了撓頭,數出了五萬的籌碼押在了大上面。他倒不是和秦風斗氣,只是從賭大小賠付的幾率上來説,出大的枱面要更大一些。
不僅是陶軍,另外三四個客人也都將籌碼放在了大上面,連出了兩把小,現在是應該出大了。
“一、三、四。八點,小!”
這次掀開骰盅之後,女荷官那張白板臉,似乎也出現了一絲愕然的表情,在賭大小的台子上。連開三把小是很正常的事情,不過能有人連押三把,卻是需要一定的氣魄。
拿到荷官推過來的四萬籌碼,秦風那張臉笑得像朵花一般,扭過臉看向陶軍,説道:“軍哥,下把我要是還押小,您是跟還是不跟啊?”
陶軍知道秦風是在和自己開玩笑,也沒惱怒,笑道:“跟,你小子手氣那麼順,下把你要是還敢押小,我就跟一把!”
説話的時候,女荷官又開始了搖骰子,不過這次她的動作加快了許多,三枚骰子和骰盅相撞的嘩嘩聲,傳到耳朵裏似乎沒有剛才那般悦耳了。
“買定離手,各位,請下注!”在骰盅落在台子上後,女荷官的目光看向了秦風,她也想知道,秦風這把究竟有沒有膽量再押下。
秦風拿着那四萬塊錢的籌碼在手中把玩了一下,咬了咬牙説道:“既然剛才説押小了,那就還是小,反正就一萬塊錢的本錢嘛……”
“秦風,都四把了,還能是小嗎?”這一次卻是李然有些猶豫了,即使再不懂賭博,他也知道一件事重複四次,那種幾率有多大。
“然哥,你問我,我問誰去啊?”秦風聞言翻了個白眼,説道:“賭就是賭運氣,我這不也是瞎貓在抓死耗子嘛……”
“秦老弟,我信你,這把我押五萬!”
一旁的王局長倒是沒多想,數出了五萬的籌碼押了上去,如果這一把還能贏的話,那麼他剛才輸出去的五萬都賺回來了不説,還多贏了四萬。
“我就再信你一把,不過下把你還是押小的話,哥們説什麼都不跟你了。”
看到王局長的舉動,李然也是拿出三萬的籌碼放了上去,不過卻是留了一萬當本錢,以免輸光沒得玩了。
剛才説了大話,陶軍這哥們幹了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他拿了兩萬押在了小上面,卻是數出了五萬的籌碼押在了大的上面,明擺着還是不看好秦風。
“一、一、二,四點,小!”
當骰盅掀開後,這次就連女荷官的臉色也變了,看向秦風的眼神不由有些奇怪起來,難不成傳説中的“氣運”,出現在這個年輕人身上了不成?
“衞總監,那人連開四把小了,會不會有問題?”
在賭場大廳隔壁的一個房間裏,兩個人正坐在十多台顯示器的前面,那十多台顯示器中的畫面,將賭廳內每一個角落都覆蓋了進去。
此時正中間的幾個顯示器,角度都對準了賭大小的台子,而且一台顯示器拉近了畫面,將秦風的那張臉龐放大了好幾倍。
“嚴總,不過連開四把小而已,我當年跟着漢叔的時候,別説四把小,就是十四把小也見過,沒什麼的。”
説話的是個四十七八歲的中年人,兩鬢有些發白,但那雙眼睛卻是如同利隼一般,在觀察着秦風的面部表情。(未完待續……)
PS:PS:這年頭,唉,老黃牛一樣辛辛苦苦幹了一個月,還不如後三天吆喝一嗓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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