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深意,編生古秀姿。
比佳人較沒胭指膩。
比詩人倒沒寒酸氣,
但仙人尚雲宵志。
滿地黃金,依舊有寒儒風致。
馮友綸趕到馮宅大院的後門,果然看到小狗子正忐忑不安的等在那裏,而最可怕的是,他的身上也到處都是血。
“小狗子。”馮友給心焦的叫道。
“小少爺!您小聲點,快!馮總管交代小的替您準備好了馬車,您快上。”小狗子以虛弱又顫抖的嗓音説道。
“不必!”馮友綸只是將晉以臻放倒在馬車中,自己則與小狗子一起坐在外面嗆喝着馬車往前跑。“小狗子,你撐着點,我先帶你去找大夫。””馮友綸邊駕着馬車,邊安撫着小狗子。
他心中是又難過又心焦,他的家園莫名的被毀了,他的家人也全都慘遭毒手,而最可恨的是,當發生這種天大地大的事件時,他他他…竟然在房想對一個女人那個!
為此,他的內心好自責,所以,當他看到小狗子滿身是血的模樣時,他一點也不想逼小狗子説明經過,他只想趕快救活小狗子,他再也不要眼看着他身邊的人離他而去。
但小狗子聞言卻嚇壞了,他在心中哀泣,天哪!小少爺若發現他身上根本沒有傷,那他該怎麼辦?此時,他不禁埋怨起總管大人,他現在的角色明明應該是總管大人自己粉墨登場才對,如今竟讓他面臨這種悲慘的境界,日後若是要面對小少爺的報復,他該如何是好?
“不!小少爺,您就別管小的的傷了,小的受總管大人所託,有些話非得對您説清楚不可。”小狗子的腦筋飛快地轉着,“這樣好了,您晚點將我送到何家莊去,我想,只要找到我大舅,他就會照顧我的。”
聽到小狗子虛軟的語氣,馮友綸只得照做,“沒問題,小狗子,我會送你去的。”
他們的馬車來到一片樹林時,小狗子突然倒卧下來,似乎撐不下去了。
“小狗子。”馮友綸憂心的停住馬車。
“小少爺,您先讓我把話説完。”小狗子提出要求。
這不能怪他,這樣坐上顛簸的馬車上,他都快暈了,也難怪那位姑娘到現在都還醒不過來。
“好,你慢慢説。”雖然馮友綸真的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他實在不忍心催促小狗子。
他停下馬車,將小狗子扶到一棵大樹下,“要不要我去找點水?”
“不必了,小少爺,”愈是看到馮友綸對他照顧有加,小狗子的良心愈覺得不安,“是……是那位姑娘的爹孃派來的殺手乾的!”
“什麼?!”馮友綸被小狗子突然説出的話語嚇到了,他瞠目結舌的瞅着小狗子。
小狗子在心中簡直把馮總管罵到臭頭了,但他卻不得不繼續演下去。
“是……這樣的,下午老爺接到一封飛鴿傳書……好像是那位刺客姑娘的爹孃指責老爺扣留了他們的掌上明珠,他們還……還提及老爺的生意……搶走他們的生機…
“老爺原本是想找小少爺商量,但小少爺一直與刺客姑娘……嗯——關在房中,老爺才將他與晉家堡的……恩怨,説給大夥聽。”小狗子結結巴巴的揹着馮總管每天逼他背誦的故事內容。
不過,小狗子天生不是讀書的料,所以,即使他背了將近一個月,此刻他仍説得不太輪轉。
但就是因為他説得有些結巴,反而讓馮友給信以為真。
可惡!原來她是他們馮家莊的仇人之女,好!他一定會好好的給她“照顧”的。
“然後呢?我爹和晉家的冤仇到底是怎麼回事?”馮友綸焦急的問。
小狗子被逼得一下子腦中只剩下一片空白,“就是……這個……那個……”啊到底是什麼?他怎麼突然忘光光了?
這下他該怎麼辦?!
突然,一道流光閃過,馮友綸驚見,立刻將馬車上的晉以臻抱出來,將他倆藏在樹堆中,“小狗子,你幫我看好我仇人的女兒,我過去看看。”
小狗子馬上點頭如搗蒜!他正需要足夠的時間來回憶他的台詞呢!
馮友綸前腳才剛走,馮總管後腳就出現在小狗子口面前,他毫不客氣的賞了小狗子一記響頭,“笨!不是叫你要倒背如流嗎?”
此時,晉以臻突然清醒,她一看到已經“往生”的馮總管,馬上驚聲尖叫,“啊——有鬼!”便又暈了過去。
馮玉棠沒空理她,趕快替小狗子提示,“就這樣。
那樣樣!記清楚了沒?”
小狗子拼命的點頭。
馮總管知道馮友給聽到晉以臻的尖叫後,一定會馬上折回,他殷切地叮嘰道:“千萬別穿幫,否則,大夥都會死得很慘。”
説完,馮總管轉身就要走,但他又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回過身道。“動作快點,我已經安排你大舅過來,你一説完,就假裝昏倒。”
小狗子驚慌的點頭,才看見馮總管的身影消失,馮友綸便馬上站到他的面前。
“啊——小狗子立刻發出慘叫聲。
“小狗子,別怕,是我。剛才是怎麼回事?”馮友綸一聽到晉以臻的尖叫聲,立刻心急如焚的趕回來,他訝異的發覺,他竟不能忍受她遭遇不測。
“少爺——我……她爹……認定老爺搶了他的女人及生意……矢口要報仇……如今,晉老爺的獨生女……落人……手中……他要……少爺趕到……晉家堡……給他們……一個交代………”
小狗子支支吾吾的説完,連自己也不知道背對了沒,就昏過去了。
身在一旁的馮總管不禁為小狗子超爛的演技,以及超遜的背誦功夫打了個零分。
“小狗子、小狗子!”
遠處突然傳來呼喊聲,令馮友綸微蹙濃眉,抱着昏過去的小狗子走出樹堆。
“啊!小狗子。”來人一看就知道是個老實的莊稼漢,他一見到小狗子,立刻衝上前將他接過去。
“壯士,謝謝您救了我家小狗子。他好不容易從馮家的慘案中逃過一劫,我一定要好好的照顧他。”
“您是?”馮友綸狐疑的問。
“我是小狗子的大舅,我是在聽到了馮家莊的慘劇後,又聽説小狗子受傷逃走.這才一路找來的。”
或許是莊稼漢的長像老實、説話中肯,也或許是一向沒有社會經驗的馮友綸心真的亂了,他竟對來人的話深信不疑。
“那就有勞您照顧小狗子了,不送。”他站着恭送那主嫁漢抱着小狗子的身影離去,久久才走回樹堆。
馮總管此時才安下心,“幸好莊老的演技夠優,否則一定穿幫,唉!這該死的小狗子,胡亂説些狗屁不通的話,回去我一定會扣他的銀子。”
馮總管決定繼續跟在小少爺的身後一段時問,看看他到底信不信小狗子的胡言亂語。
馮友綸走回樹堆後,怔怔的盯着晉以臻的小臉,慢慢的思索剛才小狗子斷斷續續的話語,他的意思是否是説,她的爹孃正是下令血洗馮家莊的主使者?
那她也就是他的殺父不共戴天之仇的仇人之女羅?
不是有句話説,父債女還嗎?他非把這筆血海深仇全都報在她的身上不可。
“起來!”這麼一想,他對她説話的口氣也兇了起來。
晉以臻終於清醒,她一睜開眼看到他,便倏地撲到他的身上,“好可怕喔!我剛剛看到馮……總管了呢!”
他不是死了嗎,怎麼還會來跟小狗子話家常?
“你看到鬼了!”他面無表情的説。
“你……怎麼了?”聽出他話中冷冷的語氣,她趕快跳到他的懷裏安慰他道:“你要節哀順便,別太難過,不然,我帶你去我家。”
她心討,爹孃叫她來替他們報老鼠冤,剛好不知是蝦米郎替她辦妥了這件事兒而他也成為孤兒,那她乾脆將他帶回晉家堡搞不好她爹孃心情一爽就把家業交給她,那她就是晉家堡的老大了到時她再把他娶進門陪她玩。”
反正,他倆都已經發生過那麼親密的事了。
馮友綸一聽覺得正合他意,他心忖,由她帶他回到她家,他再一刀解決她的爹孃替他爹及馮家莊裏數十條人命報仇。
“走吧!”他冷然的説。
等等我。她將小手塞進他的大掌中,決定一路上都要想辦法逗他開心,畢竟,他剛遭到喪父之痛,心情一定很鬱卒,身為他的親愛密友,她是應該盡心盡力的讓他開心一點,幫他忘記傷心事。
馮總管一看,心中不禁大樂,原來他不必再拋出一個暗器提醒他去晉家堡找兇手,她就自動幫起他的忙了。
看來,這個小姑娘鐵定就是少爺的水某呢!
馮友綸解開馬車,將她抱坐在馬背上,自己一躍而上,坐在她的身後。
“我們為什麼不坐馬車?”晉以臻不解的問,坐馬車不是比較舒服嗎””
“你以為我是你的馬伕嗎?”他口氣很不悦的質問道。
“嘿嘿!沒有啦!姑奶奶我只是……隨便問問,騎馬很好啊!還可以邊看風景邊吹風呢!”她試着討好他説。
他沒再理會她,決定這一路上他都要騎馬趕路,才不要憐惜她的細皮嫩肉是否吃得消,誰教她是他的仇人之女。
馬兒跑了將近一個時辰,一路上,晉以臻一直低聲下氣的試着討他的歡心,心想轉移他心中的悲傷,但她發現,他不但一點也不感激她的好意,還處處給她氣受。
奇怪?他家出這種大條事情又不關她的屁事,他幹嘛老是把氣都出在她的身上啊?
而且,更過分的是,他嘴巴不饒人也就罷了,居然還很沒品的不斷拿他偷藏在身上的大棒子捅她,她的屁股都快被刺得痛死了。
“討厭!姑奶奶我要坐在後面。”她終於隱忍不住的大聲抗議。
但馮友綸壓根沒理會她,只是繼續往前趕路。
見他久久不理會她,她不禁也火冒三丈,“喂!你也差不多一點喔!人家姑奶奶我是看你剛剛遭到滅門之痛,好心對你容忍,你不要故意惹我生氣喲!”
馮友綸很不爽的盯着她的頭頂,心中不斷思索着,他該怎麼讓她父債女還?
“喂!你姑奶奶我已經很不高興了,你聽到了沒有?
你幹嘛一直拿你的大棒子戳我?我又沒有得罪你!”真的是好心被雷打。
“你最好閉上嘴,否則,小心禍從口出。”他涼涼的警告她。
可他的話裏的把她激怒了,她不斷地蠕動着小身體,口中大聲嚷嚷道:“我不要跟你一起騎馬了啦!我也不要帶你去我家了,你自己去吃屎吧!”
不是她心胸狹窄喔!實在是他太不像話,不停的欺負她,又不停的在口頭上佔她的便宜,現在居然還膽敢叫她閉嘴?!
她生平最恨別人不讓她説話了,不行!她決定要丟下他,讓他自己去傷心難過到死,她要一個人回家去了。而且,真的是她走狗屎運,他爹被人宰了、家也被人毀了,她只要回去誇口説“人就是她殺的,事情全部是她做的”,那她爹孃一定會對她刮目相看,到時,她在堡裏連走路都會有風,誰還要理他這個彆扭的男人啊?
馮友綸的那裏本來就不知為何一直豎起來,再加上她這麼扭來扭去的,更是讓他的下半身份加着火了一般,他恨恨的説,“你不要亂動!”
“那你就不要一直給姑奶奶我要賤招。”她不妥協的反抗。
“誰像你……”他突然住口,不想讓她知道他跟她回去是為了替他爹及莊裏的人報仇。“我才不做那種下流的事。”
“哼!你嘴裏説不做。卻不斷的用你的大棒子戳人家,你羞不羞啊?”晉以臻指出他的下流手段。”人家姑奶奶我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小女子,哪裏受得了你這樣一直用力的戳?”
“你!弱女子?”他的怒氣突然全數爆發,“是誰半夜潛人馮家莊當刺客?是誰和我對招,還殺得我家護院各個落荒而逃?”
他指出她的廬山真面目。
“啊——這個……那個……”她一時語塞,支吾了半天,“可我最後還不是被你抓住了。”她哪有他説得那麼厲害啊?
奇怪?馮友綸一説起前兩天的事,心中竟莫名的閃過了一絲不解,好像有哪個地方不太對勁,但他根本沒時間多想,因為,此刻他一心只想教訓她。
“既然敗在本大俠的手中,你就要認命。”他義正辭”的告誡她。
“屁啦!要我認命?姑奶奶我幹嘛要忍受你用那麼粗的大棒子戳我,那很痛那!”她不高興的告訴他她的真實感受。
突地,他的腦中閃過一個念頭,一個不太人流的念頭——
他幹嘛跟她爭口舌之快呢?
他根本就可以直接利用她來當作幫他“長大成人”的輔助工具,而且,馮叔不是告訴過他,這樣還可以讓女人懷孕生子,如果他對她來個霸王硬上弓,再在她爹孃面前炫耀她懷了他的種,然後在她面前痛宰她的爹孃,這應該算是一件很殘忍的報復手段吧?
更可怕的是,當她想與他拼命時,她的肚子裏卻懷了他的孩子,這……簡直是史上最痛快的報仇方法!那他何樂而不為呢?
一想到這個絕妙高招,他立刻停止與她的唇槍舌劍。急匆匆的往旅店的方向奔馳,哼哼!他心想,你就等着接招吧!
先前他疼惜她的所有情緒,在知道她的爹孃就是殺他爹的兇手後,就全被他藏在心底最深處,他一點也不讓那種情緒干擾他復仇的心。
“喂——你不要騎那麼快,我都跟你説我快被你戳得痛死了啦——”一路上,她不斷的大聲抗議。
但抗議無效,他照樣用他的大棒子戳她、刺她。
他心裏則在想,我都還沒有真的用它來戳你,你就叫得這麼大聲,等我真的拿出來“攻擊”你時,你可能要哭天喊地了呢!
綁架
西風裏,幾點點昏鴨渡遠洲,
斜陽外景色不堪回首。
寒驟、謾倚樓,
奈極日天涯無盡頭。
淒涼水國,敗荷衰柳。
直到住進旅店,吃完一餐,淨過身後,晉以臻都還下忘碎碎念,怪他不該帶她跑那一段路,因為,她真的騎馬騎得兩腿痠軟無力。
而她的屁股也異常的疼痛,這全都得怪他老用那根偷藏在身上的大棒子戳她。
所以,當她好不容易躺在牀榻上,四肢終於放鬆之際,她的小嘴仍然沒有停的直叨唸道:“可惡!若有一天你這個大壞蛋落人姑奶奶我的手中時,我絕對也要拿一根大棒子好好的戳痛你。”
可她還沒念完,就看到他竟然……又在她的面前寬衣解帶了?!
“你……我不是跟你説過,那樣我會……會看到你的醜模樣,你還會害我得針眼耶!”人家她現在只想趕快休息,沒力氣再和他説些有的沒的,他難道不懂嗎?”
馮友綸壓根沒打算理她,他這回是吃了秤鉑鐵了心,今晚他非做馮叔告訴過他的事不可,不為別的,就只為了他必須報殺父之仇,他得儘快讓自己“長大成人”。
而眼前的她,一是她還不會令他太討厭,二是她是他的俘虜,三是他可以理所當然的要求她父債女還,所以,他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是在欺負弱小。
他直接將自己剝得清潔溜溜,再爬上牀,準備將她也剝光光。
“天哪!”她小手微顫的直指着他的那裏,“真的跟我娘説的一樣,好醜喔!”
她趕快用小手遮住雙眼,“不能看、不能看,我才不要得針眼呢!”可她止不住旺盛的好奇心,還是將手指張開,偷偷的自指縫中偷看他隨身攜帶的大棒子。
他一把扯開她的外袍,動手解她裏衣的盤扣。
“喂——你幹嘛脱我的衣服。”她發現他除了自己不怕醜,在她的面前裸露之外,竟敢消想也讓她像他一樣不要鼻子,讓她也做個三點全都露的不知恥的女人!她立刻擺出抗拒的架式。
“你不要亂來喔!否則,我就把你一腳踹下牀。”
人家她根本就不想與他住同一間房,但他們來時,這家旅店只剩下一間客房;她當時就覺得有點委屈,但一想起在他家時,她也是睡在他的房裏,而他對她還算得上是尊重,她才沒有多説什麼。
可他現在真的有點過分,她決定要好好的給他一個教訓。
所以,她鳳腿一踢,想一腳踹到他的大棒子上,讓他以後騎馬時不敢再亂戳她。
誰知,人算不如天算,她的小腳被他一把拽住,他還故意將她的兩條腿分得開開的,那樣子説有多醜就有多醜。
“放開我!”她拼命的扭動着。
他放棄脱她的衣服,決心先來“尋寶”。
馮步説,女人的那兒有寶藏,至於如何發掘,全得靠他的一雙手和他的……是真的嗎?他真的挺好奇的耶!
“啊——”生平第一次被人這樣對待,晉以臻嚇得連哭泣都忘了,她傻傻的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她急壞了,從小,她娘就對她耳提面命,她要怎樣調皮都成,但就是不準讓任何人碰觸她的身體。
但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做,只能無助的啜泣起來,“嗚嗚……你不要——我……”我乖乖聽話了,你不要欺負我嘛!”
“你……”他的嗓音不知為何竟有些暗啞了,“別亂動,我……看看就好。”
“不要!我娘説過不能給人看的!”她年紀雖小,但還知道茲事體大,她隱約感覺自己的身子真的不能被他看到。
“只有我能看!”他霸氣的説,心想,他可是有理由的,這是她欠他的。
一股莫名的感受流竄過她的四肢百骸,“不——不行!我……我要回家告訴我娘……説你欺負我!”她連説話都在發抖。
可她不提到她娘還好,她一提,又讓他想起自己悲慘的經歷,他心中對她的憐惜全都在一瞬間不翼而飛,只剩下滿腔的恨意,“好!我就欺負你,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我……會討厭你的!”看着他如野獸般的眼神,她一向鴨霸的性子竟然畏懼起來,她不知所措的怔住了。
“不管了,反正這是你欠我的,你就要認命了。”説完,他二話不説的依照上回馮叔對他説過的悄悄話,依樣畫葫蘆。
他不知道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用他的大棒子打她嗎?
“別哭!”他為難的用手遮住她的眼睛,“你……可不可……借我——”
雲雨完畢,馮友綸的理智才跑回他的腦海,他不敢置信的瞪着坐在他眼前,渾身佈滿紅色印記,腿間及牀褥上都沾染了血漬的晉以臻,天哪!他他他……真的對她做出這種事了!
而且,還是用這麼粗魯的方式!
他尷尬的説:“我——對不起!”看她那副倔強的模樣,他突然恨起自己,他是怎麼了?他不是最討厭女人,他不是不碰女人的嗎?
他怎麼會這樣的欺負她呢?
唉!老天,她為什麼不像一般失身的姑娘家那樣放聲大哭呢?
“你——説説話好不好?”他低聲下氣的要求道。
但晉以臻只是睜着大大的雙眼,一瞬也不瞬的盯着他瞧。
“那……你穿上衣服好嗎?”教他在初嘗粉味後,還得一直盯着一具完美的女性軀體,這對他來説,真的一種是莫大的考驗啊!
她還是不説話、不哭,也沒有半點動作,只是死盯着他瞧。
他心想,她一定是被他嚇壞了,不知為何,在奪去地的童貞後,原本堆積在他心底的不捨全都跑了出來,他温柔的替她穿好衣物。
“痛嗎?要不要……”他不知道要怎麼安慰她,只能先走下牀榻,替自己穿好衣衫。
“你先睡一下,我保證不會再打擾你。”他説話的音量愈來愈小,口氣也愈來愈軟,只期待她能跟他説句話。
“呃要不要……我扶你躺下來。”他有點害怕自己真的傷到她了。
突然,他發現她的視線一直停在他的……那個部位,“你——有問題嗎?”見她仍然不發一語,他捺下性子説:“我——會為你解惑的。”
可事實上,他雖然做了這檔子事,但對其中的原理他也不明白啊!
終於,她眨了兩下眼,看起來一臉很委屈的模樣。
“我不會再這樣了,真的!我——必須趕快‘長大成人’,而你是我唯一能幫助我的人,所以……”他依舊努力的解釋着。
她又眨了眨下眼睛,看起來似乎想和他説話似的。“什麼?你想説什麼?”他愈來愈靠近她,近到他幾乎可以嗅聞到自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處子清香。
就在他靠得她很近時,她突然用盡全身的力量,送給他一記佛山無影腳,一腳正中他的“重要部位”。
“呃——”他難掩痛楚的踉蹌跌落到牀下,她卻像個小火炮似的刷地壓到他壯碩的身軀上,用盡吃奶的力氣死命的以小手捶打他、用小腳踹他,嘴裏還不忘惡狠狠的罵道:“要死啦——叫你不要用你的大棒子欺負我,你居然敢不聽我的話?!我非打死你不可,我打、我打雖然命根子被她的小腳端了一下.但他卻甘之如飴,就任由她坐在他的身上替他“馬殺雞”。
“要死了!把姑奶奶我打得這麼痛.我……我非咬死你不可!”邊説,她邊展開咬人攻勢,張開櫻桃小嘴,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到處亂咬。
他沒想到她竟然真的會咬他,只得小心翼翼的閃躲。
“別逃!有膽子打我,就要有心理準備接受姑奶奶我的報復行動。”她惡狠狠的叫囂着,小嘴竟瞄準他的那兒,想直朝“目標”攻擊。
“別……”他正想吻住她小嘴,以阻止她不人道的攻勢。
她的口中卻不停的辱罵他的不對之處,“……膽敢説我爹孃是你的仇人,你這個大壞蛋,是誰給你膽子污辱我的家人。”
他立刻抓住她的小手,“這是真的!”
是馮叔在臨死前告訴他的,所以絕對不會有錯,俗話不是説,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嗎?雖然馮叔的為人不見得能登上台面,但他相信這次馮叔絕對沒有騙他。
“真個屁啦!”她口氣不遜的叫囂,大有要跟他拼個不死我活的架式。
“你先別激動。”在要了她之後,他竟然將她當成了芻己人,他不懂自己怎麼會對她一點仇恨心都沒有,但他一定要告訴她他倆之間錯縱複雜的糾葛關係,“你自己不是也説漏嘴邊,説你是為了你爹孃報仇的?”
也對喔!晉以臻稍事停頓,仔細一想,沒錯,她確實是來為她爹孃報老鼠冤的,那……難道……他家的“血案”真是她爹孃不放心她手腳不夠俐落,才自行下手的?
那他們也未免太過分了,來報仇竟敢不把他們心愛的女兒救走,難道他們就不怕她遭到不測嗎?
哼!膽敢招惹她,就要有接受她報仇的心裏準備。
她當下決定,她要與他一起聯手,回家去圍剿她那不知死活的爹孃。
“好吧!”
她勉為其難的收手,“但是,我先跟你説清楚,你欺負我在先,我要你跟我道歉。”晉以臻驕傲的抬頭挺胸,一副他做了錯事的模樣。
馮友綸不禁笑了,他可是跟她有了那個之實,而她竟然只要他向她道歉而已,唉!她果然還是個長不大的小娃娃。
“我不會道歉,但是我會負責的。”他記得馮叔説,跟女人發生那種事後,最好的解決之道就是把她娶回家。
可沒想到,她卻又像一頭抓狂的小野貓般飛撲到他的身上,“你姑奶奶我非要你跟我道歉不可,你負個屁責啦!”
她的終極目的是要他向她道歉,那她就可以提出原諒他的條件,但他説負什麼責就讓她有點搞不清楚狀況,所以,她決定自力救濟。
他一把接住她柔軟的小身子,輕輕的,温柔的在她的耳畔説:“我會娶你。”
她突然一震,不懂他的嗓音為何好像有魔力般,讓她一聽,心底就產生一種奇怪的甜蜜感覺。
但那並不是她要的啊!
“娶什麼娶?我不懂!”人家她才要“娶”個夫君回家陪她玩啊!”反正我就是要你跟人家道歉就對了。”
看到她鴨霸的嬌俏模樣,馮友綸沒轍的説,“好,我道歉。”
“你要保證你不會再用你的大棒子打我。”她要先談好保護的條款。
“我——”他有點遲疑,跟她那個的美好感覺讓他覺得回味特別多,如果以後都不行再那樣,那他不是就再也不能享受了?
不行!他不答應。
一看他抵死不從的模樣,晉以臻也想到他倆那個的對候,她也感受到莫名的歡愉感,那她還是退一步好了,“好啦!那——這樣吧!你的大棒子歸我管,我不准你亂用。”
也不懂為何,反正在知道他身上的大棒子能讓人害怕,卻違也能讓人快樂後,她竟有點擔心,萬一……萬一他拿去打別人怎麼辦?
嗯!她還是先預訂下來,主權歸她比較安全。他這才妥協道:“可。”
“還有……你剛剛壞心的欺負了我,所以,你就等於是虧欠我、對不起我,我要你立誓,從現在起,你事事都要聽我的。”這樣一來、她就可以要求他聽她的話,回家找她爹孃報仇。
馮友綸臉色怪異的直瞅着她,他可是堂堂七尺的男子漢那!他怎麼可能聽她的?
他連口氣都冷了下來,“你再説一遍!”
他心忖,她要是敢再説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他非立刻給她一個狠狠的教訓不可。
晉以臻也好想發飄,明明他剛才欺負過她,她現在只不過是要他賠償她的損失,他就那麼龜毛,看來,她真的找到一個超不體貼的臭男人。
不過,識時務為最厲害的小女子,她思緒一轉,想到他似乎挺愛別人褒獎的,便決定換個策略。
“嗯——那個……這個……你的功夫這麼厲害,你可不可以幫姑奶奶我一個小小的小忙呢?”她極盡卑微的説。
聽她這麼説,他的心中就好爽,馬上把理智全都忘光光,“可,説!”
“你……我有個小仇要回我家去報一下,到時你一定要幫我。”她儘量不讓他有心理負擔,所以,輕描淡寫的帶過她要回家找她爹孃算帳的大條事件。
“沒問題!”他一口承諾下來,完全沒想到她會陷他於不義。
“另外——”
“還有啊!”她煩不煩啊?怎麼有這麼多登不上台面的瑣事?
“就是趕路的時候.我要坐在你的身後。”她要杜絕自己再被他欺負的每一個可能性。
他眼神怪異的直盯着她,瞧了許久,他才壞壞的説,“準!”
他一想到當她胸前那兩倫軟軟的小山峯,緊緊的貼在他的後背,他的心情就忍不住高到最高點。
晉以臻不懂他的眼神為何會變得邪惡起來,但她已經累壞了,所以,她並不打算追究,只想趕快休息。
“你睡地上。”她以命令的口氣吩咐他,因為,她的睡相併不太好,不知為何,她並不想讓他知道她的缺點。
馮友綸本來就沒打算和她一起抱着睡,因為,他早就發現,自己的那個部位隨時都會因為她的某些舉動而自己“起舞”,而他剛才已把他那兒的管轄權交付給她,為了不增添不必要的麻煩,他決定儘量不再抱着她,免得他會控制不住他的大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