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房後,秦逸請朱家義坐在椅上,仔細的察過他的腕脈,將窗户及大門鎖上,低聲道:“大人,你是否納妾?”
朱家義神色一變,猶豫片刻之後,問道:“我的身子怎麼啦?”
好半天,秦逸才神色嚴肅地對他道:“大人,請恕我直言,你的身子已被他人以歹毒的手法制了穴道,每晚若無女色,則難過不堪,對不對?”
朱家義慌張地叫道:“啊……是的,你可有破解之法?”
秦逸馬上點頭道:“有,有今日賞臉,我就是拼了這條命,也要救你,不過,根本之法,不是找出那個人,刑以除去。”
朱家義手摸鬍鬚,沉聲道:“可是,那人神出鬼沒,很掌握行蹤的。”
秦逸略思片刻,覺得這事不是很簡單,繼續問道:“這……難道了在放長線釣大魚嗎,大人,可否敍述詳情嗎?”
“可以,大約在一個月以前,本官正在睡覺之際,突覺全身被人碰了幾下,醒來之後,赫然看見一位黑衣蒙面人站在榻前,本官想叫卻發不出聲音,想逃也動不了,那人陰陰的一笑,身子一晃,就從窗口消失,至今未再來找我。”説完,朱家義看着秦逸。
秦逸吟聲道:“好狠的手法,大人,你是不是過了一陣子之後,就能恢復行動,而且就情不自禁的和尊夫人燕好?”
朱家義不可思議的説道:“是的,你真是料事如神了。”
秦逸一針見血的説道:“大人,所幸咱們今日相見,否則,不出半年,尊夫人和您必會相繼別世。”
“我知道,我知道,煩你出手搭救吧!”朱家義慌忙地連忙叫道。
秦逸掏出三料藥丸放入他的口中,道:“大人,請你上榻吧!”
朱家義脱靴上榻後,秦逸盤坐在他的身邊,含笑問道:“大人,你現在是不是覺得全身暖和?”
朱家義點頭道:“對!”
秦逸繼續對他説道:“大人,小的先讓你睡個半個時辰,等您醒來之後,一切就恢復正常了。”
“謝謝,偏勞了。”朱家義感激不盡地點頭稱謝。
秦逸一拂他的黑甜穴,然後,飛快的在他的胸前大穴輕拍半響之後,方始仔細的診察他的脈象,當他發現朱家義的脈象已經恢復亢揚,不似方才那樣有氣無力之際,他不由為自己的醫術暗樂不已,他下榻之後,解開他的黑甜穴。
朱家義睜眼一瞧站在榻前的秦逸,起身問道:“治好啦?”
秦逸含笑的告訴他道:“大人,請下來跳三下。”
朱家義連跳三下,只覺越跳越有勁,不但不似先前之頭暈眼花,而且還意猶未盡,他樂得居然直接跑了出去,秦逸邊走出去,邊忖道:“人一樂呀,根本就忘了自己的身分,瞧他現在的神情,就好似小丑哩!”
他剛走進前廳,立即聽見眾人鬨然叫道:“可喜可賀,乾杯!”他暗暗一笑,掛着微笑走了過去。
朱家義親自斟了一杯酒,雙手奉給秦逸,道:“教主,請接受下官這杯酒吧!”
秦逸心想道:“才是氣派十足的本官,現在卻是馬屁十足的下官,未免變化太快了。”心裏暗暗一怔,口上説道:“多謝大人的賞酒,在下不便親受,請恕在下無禮了。”
説完,口一張,功力一轉,那杯酒化成酒箭迅疾的到他的口中報到了。
朱家義似見鬼怪般的連連的後退,那三十餘名紳士亦神色大變緊盯着秦逸。
秦逸含笑道:“雕蟲小技,獻醜了,各位,請坐。”
朱家義恢復神色呵呵一笑道:“秦教主年輕有為,跡近天人,各位,本官方才所説的事情可以由教主這個神乎其技得證吧?”
眾人當然諂媚地附和了。
秦逸含笑道:“不敢當,敝教酒樓今天開張,很榮幸的承蒙各位前來捧場,在下謹以這杯水酒代表敝教所有的弟兄向各位致謝。”
説完,立即拿起大花身前的酒,一飲而盡。
眾人剛舉杯淺啜一口,突聽朱夫人朝朱家義含笑道:“相公,聽説秦教主酒量甚豪,難得今日一聚,何不暢飲幾杯?”
朱家義聽了,哈哈大笑地道:“哈哈,言之有理,秦教主請!”
知府大人已經帶頭拼酒了,那三十餘名仕紳士立即迫不及待的坐在原地等着要與秦逸多喝幾杯了。
秦逸乾脆站起身子逐桌打通關,小清執壺斟酒忙得不亦樂乎,朱家義含笑在旁一一介紹並擔任裁判,因此,足足的過了一個時辰,秦逸方始敬完酒回到原座。
秦逸依然面不改色地對朱家義説道:“大人,謝謝你幫這麼大的忙。”
朱家義撫須笑道:“哈哈,秦教主,你太客氣啦,你實在豪爽得令人沒話講,可惜,我尚需回衙瞧瞧,改日另行打擾吧!”
秦逸彬彬有禮地説道:“既然如此,在下就不便相留,讓在下送你一程吧!”
朱家義馬上搖搖頭拒絕道:“不,大夥兒酒興正佳,我自己走吧!”
“不,我代表大夥兒送你及夫人上轎吧!”秦逸依然有禮地執意的道。
朱家義不便再推辭,只能點頭道:“好吧,那就偏勞你了。”
秦逸及兩枝花六女送朱家義上轎之後,秦逸悄悄的在他的身邊道:“大人,你放心,在下會和韓其志處理那位黑衣人的。”
朱家義拍拍他的肩膀,低聲道:“謝謝,我會加強戒備的。”
“大人,對付這種高來高去的人,尋常差爺恐怕無法勝任哩!”
朱家義沉聲道:“我知道,我會吩咐總捕頭注意的,若有需要,會隨地向你請教的。”
秦逸微笑着扯開話題:“大人,有空多來聊聊吧!”
朱家義雙手拱手道:“哈哈,一定,後會有期。”
秦逸送走那兩頂官轎及十二位差爺之後,一見到另外五家酒樓不但車水馬龍,而且熱鬧紛紛,他不由的一怔。
大花含笑道:“阿逸,想不到生意會如此好,對不對?”
秦逸也感到詫異地喃喃道:“是呀,簡直是大爆滿哩,這些人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呢?”
大花嬌笑地道:“格格,還是好奇所致,但願飯菜和點心能夠符合他們的口味。”
秦逸聽了,興奮地説道:“等一下要去廚房交待他們把菜做好吃一點,別含糊了。”
“阿逸,再進去陪那三十餘人吧,若能得他們的支持,那咱們就大發財了。”大花拖起他的手,邊走邊道。
秦逸點點頭,突然大叫道:“我還有個點子,這些大官及有錢郎都很怕死,咱們不妨設一個看病的診所專門替他們檢查病痛,又可以賺到銀子,不是很好嗎?”
大花高興地摟着他的脖子,邊跳起來邊叫道:“好點子,反正咱們教中多的是補藥及傷藥呢!”
秦逸抱着她轉了幾個圈,放下來道:“哈哈,今晚再研究吧,進去陪酒去!”
入內後,秦逸重新端起酒杯,指着兩枝花道:“各位,為了助興,在下派這兩位夫人和各位划拳,她們若輸,在下喝酒,如何?”
眾人立即鼓掌叫好!
兩枝花笑着找人划起拳來,古家姐妹及蘭純子不喜飲酒,便坐在桌旁陪着其他人聊着。
兩枝花由於在白靈教待了十幾年,哪種場面沒有見過,哪種拳路沒劃過,因此,分別連闖兩桌保持全勝的紀錄,眾人頻頻叫好,場面更加的熱鬧了,秦逸贏拳輸酒,面對香醇的陳年女兒紅,便找那些輸拳的人拼起酒來,於是,地上的空酒缸越來越多了。
一直到夕陽西沉,那三十餘人居然倒下了八成,秦逸有內功可以練化酒氣,臉不紅氣不喘的吩咐下人送那些人去客棧休息,其餘的人見狀,心服口服的拍拍秦逸的肩膀高興地回去了。
秦逸吩咐下人各贈給轎伕一兩銀子,請他們轉告那些醉貓的家人,明天一定可以把他們送回家去,下人清理妥現場後,秦逸往外吆喝氣聲,在另外五家酒樓隊等候用膳的遊客,立即蜂湧而至。
秦逸含笑協助招呼遊客入座後,又忙着到其他的五家酒樓轉了一圈。
他一見家家客滿,遊客談笑風生的情形,欣喜的走向客棧,只見遊客們憑窗淺酌,一面欣賞湖景,一面交談,秦逸暗暗頷首道:“真的沒有想到,這些人好懂得享受人生,不過也好,我們的生意也就越好了。”
他朝那羣醉貓望一陣子後,吩咐兩名大漢注意安全,立即走回房中暗暗的調息恢復激動的心神,當他醒轉時,立馬看見大花六人含笑會在桌旁品茶,他躍下榻道:“各位夫人,你們辛苦啦!”
六女含笑搖頭,大花道:“不累,挺好玩的呢!”
秦逸立起身來,伸了一個懶腰,打着哈欠地問道:“想不到開張的第一天的生意就這麼好,打烊了沒有啊?”
大花走過去,幫他敲敲後背,舒展筋骨,慢條斯理的答道:“打烊了,大夥兒正在取用宵夜了,你要不要來一份呀?”
秦逸搖搖頭道:“我不要,去看看他們吧!”
六女嘰嘰喳喳地跟着他後面朝大廳行去。
入廳後,果見所有幹活的人員皆在桌旁取用食物,秦逸含笑問道:“各位,辛苦你們了,多吃一點啊!”
眾人立即鼓掌喝道:“教主好。”
秦逸連忙沉聲道:“小聲些,別吵了天地門的朋友和樓上的客人,待會兒照輪流表留下幾十人,其餘的人搭馬車回教休息吧!”
“是!”眾人低聲答道。
秦逸帶着六女走到韓其志的大門外,立見韓其志及十五名天地門的弟子迎了出來,他忙拱手道:“韓堂主,謝謝你的幫忙。”
韓其志大度地笑着道:“哈哈,你太客氣了,在下只是牽線而已,是你們的努力贏得客人們的肯定,實在可喜可賀啊,來,人內坐坐吧!”
秦逸笑着道:“天色不早了,在下尚需返教,對了,可有家嶽的消息?”
韓其志馬上把知道的消息告訴他道:“總護法仍在越州,你的新居已經完工了。”
蘭純子在旁聽了,開心地對秦逸説道:“阿逸,我們的新居建好了,我高興啊!”
秦逸伸手拍拍她的頭,轉身對韓其志説道:“這全是我家純子的功勞,看她開心的樣子,還像一個長不大的丫頭片子,韓堂主,謝謝你的幫忙了,我們就先告辭了。”
“各位慢走!”
秦逸與六女信步走到湖畔,含笑道:“好美的夜景啊!”
大花道:“阿逸,咱們七人若能如此平靜的這一輩子,該有多好啊!”
秦逸望着她們説道:“沒有問題的,只要白靈教的不來惹事,應該不會有意外的。”
歐陽貝聞言,方才興奮的神情,馬上暗了下來,低頭不語。
秦逸會意的道:“貝兒,我知道白靈教已經和黑豹派結盟,只要他們不來惹事,我是絕對不會找他們的麻煩的。”
歐陽貝不無擔心地説道:“謝謝你替我着想,可是家祖雄心勃勃,恐怕遲早會來找麻煩的。”
秦逸冷笑地譏道:“他們最好別來,否則,平心湖沒有加蓋,我只要兩三下就將他們丟人湖中餵魚,然後,再釣上魚來一魚三吃!”
歐陽貝仍然擔心地:“可是,據我所知,家祖已經另外重金禮聘老一輩的黑道高手啦!”
秦逸輕聲道:“老而不死謂之賊,我正好替武林清理這些垃圾,貝兒,別想那麼多,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對不對?”
歐陽貝點點頭,沉默着不再言語。
美妙的夜景被這番交談扯破後,秦逸勉強含笑道:“心美、心嬌需回去瞧瞧飛兒及翔兒,此地就交給四位夫人吧!”
大花含笑道:“阿逸,你放心吧,不會有事的,你們在此稍候,我去吩咐備車吧!”説完,立即與小花、歐陽貝及蘭純子離去了。
古心美低聲道:“阿逸,貝兒夾在白靈教及本教之間,內心很痛苦的啦!”
秦逸若有所思地説道:“我知道,我不會刺激她的,心美,你剛滿月不久,就來擔任如此繁忙的事宜,我實在真對不起你,請……”
古心美滿心甜密地説道:“阿逸,你這樣説,就是見外了,你把我瞧成弱不禁風的林黛玉了,你放心,我已經完全恢復了,不信的話,你今夜……”
説至此,突然又頰一紅,立即低頭不語。
秦逸一聽她在向自己挑戰,心中一蕩,含笑道:“心美,你在向我挑戰呀?”
古心美窘得抬不起頭來,低聲道:“我……我……”
古心嬌輕輕的一笑,道:“姐,你怎麼突然臉薄了?”
古心美衝着她嬌叱道:“去你的,你別想偷懶,我會把你拖下水的。”
“我才不要哩,明天還要做生意。”古心嬌樂不可支地説道。
古心美望着她,眨着眼睛取笑她道:“你當真不要嗎?”
古心嬌答不上話來,結巴地呻吟道:“我……我……車子來呢!”
説完,立即飄掠而去。
秦逸一見一位百花裳大漢果然已經將那輛華麗馬車停在路邊,立即低聲問道:“心美,要不要回味一下車中行軍的滋味嗎?”
古心美低啐一聲,立即疾掠向馬車。
秦逸穩步走到馬車前朝那位正在行禮的大漢道句:“別多禮!”邊説邊掠上馬車。
他剛走入車廂,看見古家姐妹正在低聲説着話,秦逸走過去坐在中間,左擁右抱着她們,正欲親吻一下,古心美輕輕一掙,朝車外的車伕指了一指,秦逸吐吐舌頭,立即分摟她們二人靠在一旁,道:“心美,記得我們第一次在馬車上的精彩情節嗎,現在怎麼變得這麼注意場合呢?”
古心美臉色略現不高興地道:“以前我古心美那個浪女樣子全是糊塗聽了家父的言語,希望阿逸你不要誤會我,好嗎?”
秦逸知道自己説錯了話,連忙摟着她轉移話題道:“心美、心嬌,今日算是一個好的開始,但願以後會保持這種情形就好了。”
古心嬌含笑道:“沒有問題了,有朱大人及那些名流的捧場,再加上旺季逐漸來臨的客人,我在擔心是否忙得過來呢!”
秦逸開心地説道:“越忙越好,這也象徵着我們百花教蒸蒸日上,越來越有前途和希望了。”
古心嬌點頭道:“阿逸,朱大人是患了什麼病呢?我看你陪着他進去不到半個時胡,他一出來就樂得不可開交,好似病得不輕啦!”
秦逸把朱家義所説之事説了一遍,古心美聽完後,立即低頭不語,古心嬌瞧了他一眼,立即也低頭不語!
秦逸沒太注意她們的表情變化,繼續説道:“心美、心嬌,你們的江湖經驗較豐富,是否知道那是何人的手法?”
古心美瞄了古心嬌一眼,搖頭道:“我不清楚。”
秦逸依然不停地説道:“那人的手法有夠險損,居然令朱大人每晚加班,不但身子受創甚損,而且也險些將朱夫人拖下去哩!我看朱大人甚為隨和,應該不會被江湖人物列為貪官污吏黑名單中,究竟是何人在跟他過意不去呢!”
古心嬌的頭兒低得更下了。
古心美坐起身子,緩緩地掉頭望向窗外。
秦逸洋溢在生意興隆的興奮情緒之中,根本沒有發現古心嬌姐妹的神色有變,二女強顏作陪,氣氛還算馬虎虎啦!
馬車很快到達百花教,回房一見兩位小傢伙在兩個婦人的照顧下,正在榻上甜甜的睡着,秦逸向她們交待了幾句,便興沖沖地去向慕榮丹和烏名樂報告開業的情形。
古心美含笑支退那兩名婦人,沉聲道:“妹子,你看見那人會是爹嗎?”
古心嬌憂心仲仲地説道:“甚有可能,因為甚少有人懂封陽銷陰法子。”
古心美坐定不安的跺着腳道:“爹是何用意呢?”
古心嬌若思片刻,望着她道:“姐,我有一個不成熟的想法,你幫我推敲一下!”
古心美停下身子盯着她道:“快説!”
古心嬌過去關好門窗,回頭沉聲道:“姐,你有沒有發現朱夫人的身材與爹相似?”
“不錯,而且,臉部輪廓也相似哩!”古心美回憶了一會兒,輕輕點頭道。
古心嬌擔心的猜測道:“姐,爹會不會打算桃代李僵易容成為朱大呢?”
“這……天呀,爹會做出這種事嗎?他是何用意呢?”古心美忍不住的叫道。
古心嬌憤怒地説道:“姐,爹實在太丟人了,上回臨陣脱逃,此番若真的如此下賤,我……我打算和他斷絕父女關係,永不往來。”
古心美煩惱地嘆口氣道:“唉,八成就是他了,他既然已經離去,又私吞了本教洛陽店面的財物,為何不好好的過老了,反而再回來此地呢?”
古心嬌對自己的父親失望透頂,心力憔悴的説道:“是呀,他如今只是一個將軍而已,還有何作為呢?”
“這件事要不要告訴阿逸呢?”
“應該告訴他,不過,明日再説,今日先讓他輕鬆一下吧,他這了子實在是太忙碌,太勞累了!”
二女立即默默的走入浴室。
盞茶時間之後,二女披着齊肩薄袍走出浴室,立即發現秦逸坐在榻旁含笑看着秦天飛,古心嬌立即低聲問道:“飛兒怎麼啦?”
秦逸將她摟入懷中,含笑道:“你有沒有發現這個小傢伙日後長大,必然也是一位足以令女孩子如痴如醉的俊郎呢?”
古心嬌輕聲道:“他再俊,也比不上你呀!”
説完,自動的開始解開他的衣衫。
秦逸輕輕的除去她的薄衫,輕撫她的胴體道:“心嬌,你們二人實在完美的無懈可擊,我秦逸在太幸運了。”
古心嬌有點酸酸的説道:“阿逸,二位花花姐比我們二人多了一份天生的嫵媚呢!”
秦逸摟着她感嘆道:“梅竹蘭菊各具特色,我秦逸前輩子一定敲破了無數的木魚,方始能夠同時擁有你們這六個美人兒!”
古心美輕撫他的背部,含笑道:“別胡想了,前輩子既然已經誠心禮佛,這輩子豈會再淪落到這個聲色世界呢?”
秦逸笑道:“可能是我不是成仙立佛的料子,為了彌補我上輩子的苦修,才讓我在這輩子同時擁有了你們。”
兩人情意款款的談着,愛的進行曲亦不停的響着……
***
第二日辰中時分,秦逸剛率眾搭乘馬車抵達酒樓,立即發現二三十頂轎子停在酒樓前面。
大花含笑上前道:“阿逸,劉大爺他們早已醒來,我請他們先回府休息,他們卻堅持要當面向你致謝再走哩!”
秦逸無奈的搖頭道:“那怎麼好意思呢?他們用膳了吧?”
大花答道:“用過了。”
秦逸與六女入廳之後,果然看見那些醉貓含笑起身相迎,他忙拱手道:“有勞各位久候,甚感抱歉,請坐吧!”
眾人坐定後,一位五旬中年人含笑道:“秦教主,在下諸人昨夜在貴寶號打擾,甚感過意不去,尚祈海涵。”
秦逸馬上施禮道:“不敢當,此乃敝店的榮興,多謝各位的捧場。”
那位中年人還禮道:“教主年輕有為,與你相處如沐春風,在下和幾位好友方才決定,今後會時常來貴寶號聚聚,但願不會給貴寶號帶來不便。”
秦逸朗聲説道:“歡迎之至,感激不盡。”
二十餘名醉貓拱手之後,立即紛紛上轎。
秦逸剛送走他們不到盞茶時間,突聽在門口招呼的小清跑過來道:“稟教主,又有四十餘頂轎子來了。”
秦逸頗感奇怪地問道:“是何方神聖呢?”
小清搖頭道:“不知道呀,可是,第一頂是官轎,好似朱夫人昨夜所搭之轎哩!”
秦逸馬上安排道:“好,麻煩你去通知另外五位夫人在酒樓前面恭迎。”
小清含笑道句:“是!”立即欣喜的離去。
秦逸與大花走到酒樓前面,果然發現分別由四名大漢合扛的四十餘頂華轎,已經走到三十餘丈外,他點頭道:“果然是朱夫人帶隊的,怎麼全是女人呢?看來今日之局可要交給你們六人啦!”
大花朝隨後行來的小花五女點點頭,道:“阿逸,看來朱夫人的身子已經大有起色,朱夫人專程來道謝呢!”
秦逸望着那些轎子,愕然地尋思道:“那其餘的婦人怎會也跟來呢?”
大花連忙答道:“她們的老公昨晚夜不歸宿,今天總要來瞧個究竟吧!”
第一頂轎子一停,果然看見朱夫人含笑走了出來,只見她喚聲:“大妹子!”話畢,親切的握着大花的雙手。
大花笑吟吟地説道:“夫人,恭喜,你的氣色好多了。”
朱夫人滿臉的笑容,欣喜地説道:“是呀,我昨晚一覺到天亮才起來,拙夫另有公務在身無法前來,特令我來向教主及你們致謝哩!”
“夫人,你太客氣了,這些姐姐是……”説完,大花望着那幾十名婦女詢問道。
朱夫人朝那四十餘名盛裝婦人招手,道:“各位妹子,你們過來瞧瞧這些應該住在瑤池金宮的金童玉女吧!教主,她們就是昨日來此觀禮的那些大爺們的夫人,平日除了相夫教子之外,甚為熱心地方的公益事項,幫官方不少的忙哩!”
秦逸及六女朝她們拱手行禮,道聲:“久仰,請進!”
眾人入廳坐定之後,下人們立即奉上香茶。
大花吩咐小清去端來麪食點心等,朱夫人笑着道:“各位妹子,你們品嚐一下吧,蔡妹子,趙妹子,你們是同行,好好的品嚐一下吧!”
説完,自己也含笑取用着。
分散坐在六張桌旁的娘子軍果然不客氣的取用着,這羣娘子軍的家中大部分皆在經營商佇,而且有數名在經營酒樓,尤其蔡、趙二氏的酒樓更是辦得紅紅火火。
好半響後,大花一聽她們先後點頭讚許,馬上説道:“多謝兩位姐姐的鼓勵,尚祈你們多多惠賜改進的意見呢!”
蔡氏望着她道:“妹子,咱們初次見面,因此,你不瞭解我示曾輕易讚許別人,只口使是趙夫人這個同行,我也不服呢!”
趙氏含笑道:“不錯,蔡記之點心乃是本城一絕,亦是遊客來洛陽城的必嘗之物,不過,往後可增加一個勁敵羅!”
大花連忙笑道:“謝謝二位姐姐的美言,敝號全無經驗,務請多加指正!”
蔡氏指着煎餅,輕聲説道:“各位,你們瞧它又黃又酥又香的,這非有十年以上的經驗,絕對做不到這分火候的。”
趙氏也説道:“不錯,敝店的師付雖然已有十幾年的經驗,卻仍然偶有煎焦的時候,我倒要去看看這位大師付的手藝為什麼這麼好呢?”
蔡氏馬上點頭道:“我也正有此意了。”
眾人含笑取用盞茶時間之後,朱夫人帶着她們準備她們到各處去看看,蔡氏果然要求先去見見好些大師付。
秦逸帶着這羣娘子軍走到彼此互通的大廚房附近,以樸嫂為首的六十餘人衣衫整齊,手腳乾淨清爽的列隊歡迎着,蔡氏及趙氏在乾淨的廚房及餐具瞧了好一陣,又忙着和那些婦人討論製作點心的心得,不由令秦逸暗暗苦笑不已,朱夫人突然牽着大花走到廚房外,秦逸凝神一聽,立聽朱夫人低聲道:“妹子,你那瓶藥果真很管用呢!”
大花謙虛地説道:“夫人,拙夫令我帶來這份薄禮,你收下吧!”
大花推辭着道:“這……夫人,我……”
朱夫硬把銀票到她手裏,誠心的説道:“妹子,你聽我説,我們夫妻二人為了這種病,不積壓已經花了多少的銀子,想不到會幸運的遇見你們,你若不收下,我怎麼放得下心呢?”
“好,恕我貪財,煩你向大人致意。”大花不便再多言,大方地收下銀票道。
朱夫人點頭道:“我會的,你放心,他今晚已經約人來此小聚了,屆時,咱們再好好的聊吧!”
“夫人,真謝謝你們的捧場!”
“妹子,你太客氣啦,我很佩服你們這種自力更生的精神,我也很希望百花教從今以後會成為一個正派團體。”
大花過意不去的説道:“夫人,本教以前惹為不少的事端,一定給你們添了不少的麻煩吧!”
朱夫人笑着道:“也沒有多少啦,因為,你們都自己解決了,不過,有不少的遊客因為被你們限制不準上山,倒是投了不少次書到府裏呢!。”
大花連忙説道:“夫人,你應該知道敝教已經解除這個禁令了吧!”
朱夫人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怪不得已經有一個多月未見到投書案件了,妹子,你很有眼光,你這位良人乃是人中之龍,將來之成就未可限量哩!”
大花馬上躬身説道:“謝謝夫人的鼓勵,我們會同心努力的,不過,我們畢竟太年輕,有好多事都不懂,希望你今後多加指導哩!”
“不敢當,我會時常來此的……”她説至此,一見有六名大漢拿着菜單走了過來,卻又突然止步,她立即含笑走回廚房。
“各位姐妹,別影響人家的生意啦,咱們到後頭去瞧瞧吧!”説完,立即率領眾女走向客棧,大花帶着她們走入昨夜那羣醉貓休息之處,含笑道:“劉大爺諸人昨夜灑興大鬧,就是在此處休息的。”
劉氏苦笑道:“我家那位仁兄就是不服輸,他今晚還要帶人來向秦教主挑戰哩,秦教主,你可要手下留情啦!”
秦逸連忙説道:“不敢,在下很感激劉大爺今晚將再度來捧場。”
其餘諸女聞言,在輸人不輸陣的原則下,不管自己的老公要不要不來,人人皆表明自己的老公也説過要來捧場哩!
秦逸聽得暗樂,暗自盤算該不該再添些美酒及菜類。
朱夫人率領諸女瞧過客棧,在大廳內坐下後,含笑朝大花道:“妹子,這位趙妹子已經被氣喘病折磨有十幾年了,你有否法子幫忙呢?”
大花走到趙氏前面,搭上她的右腕察看後,朝秦逸道:“教主,這位夫人的脈象甚怪,你來看看吧!”
秦逸方才一見到趙氏的臃腫模樣,心知她必是太胖的原故,於是開口道:“趙夫人,你很喜歡吃肉吧?”
趙氏連連點頭道:“是的,我三餐不能沒有肉。”
秦逸繼續問道:“夫人,你有沒有針灸過?”
趙氏苦不堪言地訴苦道:“有呀,我為了消去這些肥肉,不但找遍本城的大夫,而且曾經上京城治過一個月,結果,還是這付水桶樣子,真氣人。”
秦逸馬上安慰她道:“夫人,你這是富貴相呢,你放心,我有把握可以在三天內使你必須重新量體裁衣,不過,需要你配合一件事。”
“請説。”趙氏趕緊地説道。
秦逸叮囑她道:“你待會不準坐轎,返府之後,立即泡熱水,直到有便意之後,方始起身,明日午前再徒步來此,行嗎?”
趙氏聽了,擔憂地説道:“我……我恐怕走不了這麼遠哩!”
“我保證沒有問題的,內人會在旁作陪的,可以嗎?”
趙氏想了想,只要能減下這身肥肉,試試也是無妨的,於是滿口答應下來:“好,我就試試吧!”
秦逸笑笑,掉頭對小花道:“小花,麻煩你先替趙夫人疏導任脈的大穴,另外給她服三粒百草丸及替我準備銀針,好嗎?”
小花含笑起身,帶着趙氏離去。
蔡氏突然含笑問道:“秦教主,你看看我的身子有可不適嗎?”
秦逸瞄了她一眼,忖道:“此人顴骨這麼高,既精明又喜歡男女之歡,怪不得那位蔡老兄的腰桿一直挺不起來了。”
他上前搭上她的右腕不久,突然兩眼灼灼地瞧了她半天,然後以傳音入密道:“夫人,你好似對某人不滿,對嗎?”
蔡氏一見他的雙唇沒有掀動,聲音卻直接跑入自己的耳中,再加上被秦逸説中心事,立即驚“啊”一聲,站了起來,秦逸道句:“請!”言完便朝外行去。
蔡氏默默的跟着秦逸坐在涼亭中,立聽秦逸低聲問道:“夫人,在下是以晚輩敬重長輩的心向你請教,請別介意。”
蔡氏猶豫片刻,道:“你説吧!”
秦逸緩緩地説道:“夫人,我由你的脈象查出你的肝火甚旺,心結甚枯,而且似乎起因於長期的陰陽失調,莫非與蔡大爺有關?”
蔡氏雙頰一陣紅一陣白,然後道:“高明,恕我不便將箇中的原因向你啓齒,請你今晚親自向他詢問吧!”
秦逸理解地説道:“我會的,不過,內人可以替你疏理於聚之處,你可願一試呢?”
“我……”蔡夫人仍然不好意思的猶豫着道。
秦逸見她這副模樣,馬上輕輕地開解道:“夫人,在下視你為姨媽,你讓內人試試看吧,你的身了可能會日益不行呢!”
蔡氏輕輕點頭,默默地走向大廳。
秦逸傳音向大花吩咐片刻,然後坐回座位。
又有一位姓張的婦人道:“秦教主,我一天到晚進補不停,怎麼還會頭暈目眩,全身懶洋洋,幹什麼事都沒有勁呢?”
秦逸替她切脈又看了一會兒,然後含笑道:“夫人,你的情況比蔡夫人的好些,只要接受和她一樣的治療,明日此時一定會生龍活虎般的坐在此地。”
張氏大喜地問道:“這……真的有如此神奇嗎?”
秦逸也不多言語,只是點頭道:“你不妨一試吧!”
張氏跟着他進房中,一見蔡氏閉眼躺在榻上,她立即也坐在另一張榻沿,秦逸立即含笑走向蔡氏。
小花將銀針交給他,同時問道:“張夫人是否也需要……”
秦逸為小花抹去額頭上的汗水,點頭道:“正是,辛苦你了。”
説完,逕自盤坐在蔡氏的身旁。
小花輕輕笑道:“教主,我已拂住蔡夫人的黑甜穴了。”
秦逸道句很好,立即打開銀盒。
只見他好似在插秧般將大小銀針插在蔡氏的身上,再在旁查看片刻,掉頭向大廳行去。
朱夫人請他入座,歉然道:“秦教主,真是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
秦逸豪氣地説道:“朱夫人,你太客氣了,在下習武之用意在於強身健體及救人,今日能夠有機會替諸位效勞,實在是一件令人欣慰的事情。”
“可是,你那麼忙啊!”朱夫人內疚地説道。
秦逸含笑道:“沒有關係,在下這四位賢內助也略諳此技,大家可以一起研究,對不起,在下必須去看看蔡夫人了。”
他一離去,古家姐妹及蘭純子、歐陽貝立即被那些娘子軍圍住,所問之事,居然包括婦人病及美容哩!
秦逸回到房中,為蔡氏抽出銀針,又在她几上推拿片刻,方始拍開她的黑甜穴,然後含笑站在一旁等待她醒來。
蔡氏醒來起身後,只覺全身輕鬆,精神飽滿,連忙開心不已地叫道:“秦教主,真的有效了,我好久沒有如此的舒服了。”
小花含笑牽着她,道:“夫人,我再授你一些保健之道吧!”
説完,兩人朝鄰房行去。
足足的又過一個多時辰,那些娘子軍方始滿意的到前廳去用膳了,席間居然還津津有味的推崇秦逸七人的妙手回春呢。
膳後,兩枝花職着蔡氏及張氏行軍返家,突然聽到朱夫人含笑道句:“我也參加一份!”其餘諸女也自動加入隊伍了。
於是,洛陽城有史以來最奇特的名女行軍出現了,四十餘名頂空轎綏緩地跟在她們的身後,沿途不知引起多少人的好奇,從而百花教的知名度也在無形中提高了。
當天黃昏時分,不但朱大人夫婦來此,那羣娘子分別帶着自己的老公及朋友全部來報到了,為了容納這批貴客,六家酒樓已被佔用了三家,其餘的遊客見狀,乾脆提早訂房間,坐在窗前邊用膳邊欣賞湖景,最累的是廚房從事人員,直到打烊,他們回房後,立即呼呼大睡起來。
秦逸也是夠累的,因為那些醉貓不信灌不倒他,每人各拉來幫手挑戰,他雖然可以練化酒氣,但是腹中也逐漸客滿了。
所幸那批傢伙早已被抬上馬車送回去了。
秦逸送走客人,入廳一見蔡氏及其夫蔡寶昌默默地坐在桌旁,心下忖道:“還好他們沒有走,否則,我就忘了此事呢!”
他連忙含笑道:“蔡大爺,咱們進內邊喝茶邊聊,好嗎?”
蔡寶昌尷尬的點了點頭,跟着秦逸走到裏面的房間,他尚未坐下便已拱手道:“秦教主,我實在不知道如何的向你表達謝意呢?”
秦逸只知道蔡氏在午後離去時,身子清朗不少,不過,他不知道大花在途中和她説些什麼?
此時一聞言,他心知自己及大花的努力已經奏效了,於是笑着説道:“蔡大爺,你別太客氣了,坐下來再聊吧!”
腳步聲中,小清已經送來一壺茶,同時替他們各斟一杯後,悄然地離開。
蔡寶昌尷尬的道:“在下與內人自幼即指腹為婚,成親之後,她助我創了業,而且大小事情皆一手包辦,憑心而論,我對她是又愛又恨,因為,她太精明瞭,隨着時間的消逝,我居然無法維護男人的自尊了。”説完,痛苦的低下頭。
秦逸沉聲道:“蔡大爺,可否讓在下查查你的脈象呢?”
蔡寶昌感激地説道:“謝謝,這正是在下求你幫忙之處。”
秦逸走到他的身邊,坐下道:“蔡大爺,你太客氣,來,吸一口氣吧!”
蔡寶昌剛吸口氣,秦逸已經開始默察他的脈象。
好半響之後,秦逸髮指忖道:“他的身體挺捧的,怎麼可能會如此的泄氣呢,我該怎麼向他説呢?”
他思忖一番之後,立即有了結論道:“思來想去,我還是先去請教烏老吧!”
於是,他含笑道:“蔡大爺,你可否願意接受在下的治療?”
蔡寶昌欣喜地道:“太偏勞你了。”
秦逸剛帶他回到房中,立見大花含笑走了進來,道:“蔡大爺,尊夫人今夜打算在此過夜,你是否亦願留在此呢?”
蔡寶昌連忙説道:“好呀,不過,會不會太打擾你們啊?”
秦逸朗聲道:“一點兒也不麻煩,來,你先上榻,我替你治治吧!”
蔡寶昌剛躺下,秦逸立即拂中他的黑甜穴使他休息,然後低聲問道:“大花,你昨夜是如何勸蔡夫人的呢?”
大花搖搖頭,低聲道:“沒有呀,我只是告訴她,你有把握令蔡大爺重振雄風而已呀!”
秦逸好奇地問道:“咦?你怎麼知道他們夫妻間的事情呢?”
大花點了一下他的鼻子,嬌叱道:“女人最瞭解女人啦,你方才察過他的脈象了,他是不是真的那麼虛,虛到令蔡夫人陰陽失調呢?”
秦逸將方才的事説了一遍,大花倏地格格一笑,道:“阿逸,我法子可以治療這種心理障礙所引起的意外事故。”
秦逸望着大花,驚喜地問道:“真的嗎,快説來聽聽。”
大花用商量的口氣説道:“阿逸,把些媚藥加在百草丸中,如何啊?”
秦逸點點頭道:“好點子,先讓他恢復信心再説吧,不過,會不會有副作用呢?”
“不會的,別加太多的媚藥嘛,我還可以指導蔡夫人如何配合呢!”大花蠻有把握地説道。
秦逸親了一下她的臉蛋兒,低聲道:“你真是一位婚姻大使,要去哪兒弄來媚藥呢?”
大花胸有成竹地應道:“我自有辦法,你好好的休息,今晚該陪陪貝兒吧,別讓她們誤會你故意冷落呢!”
秦逸摟着她柔聲道:“大花,你是越來越有大姐的風度啦!”
大花親了他一口,立即含笑離去。
秦逸便含笑在椅上調息。
一個時辰之後,秦逸醒轉過來,發現桌上放着三包藥粉。他拿起它們,立即含筆解開了蔡寶昌的穴道。
“蔡大爺,你待會兒返家後,先服下一包藥粉,然後再陪尊夫人聊聊,好好的回憶一些新婚趣事吧!”
蔡寶昌將三包藥粉收入懷中,立即取出一張銀票,道“秦教主,大恩不言謝,尚祈笑納這份薄禮吧!”
“這……”
蔡寶昌誠心地説:“不,這是在下的一份心意,你若不收下,在下實難心安!”
“好吧,恕在下貪財了。”説完,伸手接受那張銀票。
***
秦逸送走古心美姐妹及百餘名教中高手之後,直接跟着蘭純子走入房中,蘭純子立即羞郝的關妥門窗。
秦逸摟着她先來記火辣辣的愛情長吻後,邊替她脱去衣前邊問道:“純子,你累不累啊?”
蘭純子搖搖頭,嬌聲地説道:“不累!一點兒也不累,相反的:好高興,好驕傲呢!”
“為什麼呢?”秦逸故意地追問道。
蘭純了毫無保留地説出內心的想法:“阿逸,你變得太成熟了,太迷人了。”
秦逸捏捏她的俏臉,扮着鬼臉問道:“純子,你怎麼變得也大膽肉麻啦!”
蘭純了羞得低叫道:“你少管人家嘛!”
説完,光溜溜的鑽入被中。
秦逸脱光身子上榻後,蘭純子立即自動的貼了過來,不但開始獻上香吻,而且居然開始要策馬入林呢!
秦逸靜觀其變,任她大力的活動着,她那動作雖然生硬,卻令秦逸更加的憐愛不已。
他輕揉雙峯任她去自由的發揮。
不到一個時辰,蘭純子立即平靜下來,秦逸替她蓋上被子,由浴洗室的暗門直接進入了歐陽貝的房間,歐陽貝一聽到有異響,起身一瞧,立即雙頰通紅。
秦逸赤裸裸的站在她的身邊,含笑道:“貝兒,你遇人不淑,嫁了一個色狼,你會不會後悔啊?”
歐陽貝邊脱去衣衫邊道:“你若是色狼,我就是蕩婦,你會不會後悔呢?”
秦逸微微一笑,上前緊摟着她,她馬上喘呼呼的癱軟在他的懷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