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上數編書,非莊即光。
會説忘言始知道,
萬言千句,不自能忘堪笑。
今朝梅雨霽,青天好。
--感皇恩.辛棄疾
玄武慶帶着石湘婷來到樊家堡,讓她跟着堡裏的三姑六婆們學些女人家應該會做的女紅,或是學些烹煮、灑掃的常識,在他的心裏一直這麼認為,她之所以會如此胡鬧,全都是因為從小缺乏教養。
而他的父母在見識到她調皮搗蛋的本性後,竟採雀放牛吃草」的政策,對她不聞不問,讓她的野性子發揮到極致。
不過,他堅信江山易改、本性也可移,所以,他才讓堡裏的婦道人家教她女孩子應有的本分。
沒想到,他倆才來到樊家堡不到兩個月,他就聽到一拖拉庫的大嬸、伯母,乃至黃口小兒們,三不五時就在他的面前告狀、抱怨兼大聲抗議。
「玄武護院啊!你也管管你家的小娘子,她昨天又踩壞了我家新種的菜圃。」言下之意就是,之前石湘婷已經踩壞了一座菜圃了。
「玄武護院,你也管管你家的小娘子嘛!她昨天不乖乖的刺繡,竟將我曬在院子裏的被單全刺上亂七八糟的東西。」而且,這種話通常説完後還會再加上一句,「這已經是她第八次做這種事了!」
「慶叔叔,我娘要我跟你説,你的娘子昨天把我家的雞全放走了!」這話中的意思就是,石湘婷沒有經過別人同意,就將人家圈養的家禽給放生了!
「慶哥哥,你家的小娘子好野喔!她昨天又爬到我家後院的樹上偷看我娘洗澡,這……我娘説,下次如果她再犯,我娘就會對她不客氣了!你要不要管管她?」説穿了,別人其實拿石湘婷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期望玄武慶能制伏她。
但是,每當玄武慶旁敲側擊的詢問石湘婷,她是否能在這裏適應時,她總是笑臉盈人的對他説:「相公--我好喜歡這裏喔!這裏的每一個人我都好喜歡耶!」
「可有人説你故意去踩別人的菜園子?」他試着從她的嘴裏探出真相。
「怎麼可能?人家我是去幫他們鬆土的。」她好開心的將她的「劣行」對他説清楚、講明白。
「那你幹嘛在別人的被單上胡亂刺繡?」這她應該沒有藉口,只好承認她是因為太無聊才會做這種事了吧!
「哪有啊?人家我是好心看他們的被單花色太單調,才想幫他們添加一點色彩,我都沒有向人家收費耶!」
不過,她是真的不敢告訴玄武慶她都幫別人繡什麼圖案,因為那可能會讓他很生氣。
「那你又是為了什麼,主動替人放生呢?」他試着釐清一件件的誤會。
「那是因為小雞好可憐的被關在籠子裏啊!牠們一直向我求救,叫我放牠們出去。」這一點她可是粉理直氣壯,她受不了看到失去自由的小動物。
「好吧!那你怎麼可以去偷看別人洗澡?」她這下總該認錯了吧?
「我才沒有偷看,我只是想爬到樹上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然後,不小心看到而已。」她説得臉不紅、氣不喘,彷佛自己完全沒錯似的。
玄武慶頭痛的問:「這樣你還覺得這裏的人對你好?你還會喜歡住在這裏?」為了讓她快樂,他願意帶她走遍江湖,直到找到她喜歡的地方為止。
「喜歡!」她斬釘截鐵的説:「只要有相公的地方,我都會很喜歡很喜歡。」這是她的真心話。
玄武慶聞言,便不想再追究,畢竟,他心中有數,不論他帶她到哪裏,她都會闖盡一切的禍,他根本管不住她,那……不如就放任她開心的玩耍,等有一天她當了娘之後,應該就會有所改變了。
於是,玄武慶不惜拉下老臉,四處向那些喜歡東家長、西家短的三姑六婆去求情,「她年記還小,又是從小被寵壞了,還望各位大嬸們多體諒,我想,等她做了娘後,一定會長大的。」
玄武慶的肺腑之言倒是給了樊家堡裏的女性同胞一個光明的新希望,沒錯!等石湘婷當了娘後,她怎麼可能再「胡作非為」呢?她所有的時間就都得花在孩子的身上啊!
所有樊家堡的女性同胞立刻同仇敵愾、同心協力的不計前仇,一起趁玄武慶不在時,登門拜訪石湘婷,每個人都説要教她孕育下一代。
不過,在她們上玄武家前,其實她們已經舉辦了一個秘密協商會議,且得到共識。
「柳夫人,我覺得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最好不要讓玄武慶的夫人生下男孩,否則,我們豈不是慘了!」黃夫人未雨籌繆的説
「沒錯!一個玄武夫人就把堡裏整得七葷八素,如過再加上一、兩個小頑皮鬼,那還得了!」李夫人也附和道。
「我看,我們先探探玄武夫人的口風,如果她一心想生兒子,咱們就將生女兒的妙方拿來唬弄她,讓她只能乖乖的生女孩。
「可如果她想要女兒,咱們就正大光明的告訴她如何生女兒的偏方,讓她肚子裏蹦出來的一個個都是乖巧的小女娃兒。」張夫人對於自己能想出這麼好的「神機妙算」,不禁呵呵笑得好開心。
「也對,而且,大家的口徑可要一致,千萬不要漏了底。」
一行人千叮嚀、萬囑咐的,終於在協議後來到玄武慶家。
此刻,張夫人正好奇的打探道:「不知玄武夫人是想生兒,還是生女?」
石湘婷看到樊家堡裏的「左鄰右舍」都這麼關心她,心中好感動,便誠心的將她的心事説出,「我好喜歡有女兒陪我喔!」
李夫人趕忙應和道:「女兒好、女兒好,女兒最貼心了。」
石湘婷點點頭,「我如果有女兒,一定會好好的教她。」她會將她所有的拿手絕活都傳遞給女兒,絕對不會留一手。
「可是,生兒生女取決於你的相公,我們……是有些小偏方,就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試試看?」柳夫人將大家的心事説出來。
石湘婷簡直開心極了,「我願意、我願意。」
要是有專門生女兒的偏方,那她真的願意好好的、用心的來學習,以便她能美夢成真。
「但是,」張夫人故意賣弄的説:「這是一門很深奧的學問,不但要注意食物的種類,連那個的姿勢都很有關係喔!」
唉!為了她們未來在樊家堡裏的日子能過得安穩點,她們只好犧牲良好中國婦女的形象,對着石湘婷説出「驚世駭俗」的話語了。
「告訴我、告訴我!」她好想學喔!
***
玄武慶真的覺得他這次回來,堡裏的人看着他的眼神似乎有那麼一點奇怪耶!
他説下出是什麼?有點像是同情,又有點像是等着看好戲,更有一咪咪好像是想幸災樂禍的感覺!?
可他只不過是跟堡主出門了兩個禮拜而已,他沒有招誰惹誰啊!
「柳大嬸,」他決定先發制人,「這陣子我不在,婷婷又給您惹麻煩了吧!等會兒我會將她破壞的東西的價值計算好,親自送過來。」他依照過去的處理方式如是説。
「沒的事,玄武護院辛苦了,您快去陪您的夫人吧!小別可是勝新婚呢!」柳夫人客氣的説。
但不知為何,玄武慶就是覺得他並沒有眼花,他真的看到柳夫人的眼中掠過一抹同情的神采。
「張大嬸,最近婷婷又給你添麻煩了,我回去説説她。」玄武慶看到另一位婦人走來,連忙再探探口風。
「哪裏的話,護院才辛苦了,您快回去,小別可是勝新婚耶!」張大嬸也粉客氣的説。
但是,這回玄武慶可以十成十的確定,剛才張大嬸眼中真的寫滿了邪惡的表情,而且,還好像等着看好戲似的。
再説,她們為何不約而同的説到「小別勝新婚」?莫非……他的婷婷被這羣三姑六婆怎麼了!?玄武慶被這個想法嚇出一身冷汗,他再也沒有心思與其他人打招呼,匆匆的奔回家中。
石湘婷從來只有被人批評的份,她如果會改變,那恐怕太陽會打西邊出來,也因此,他一心認定她一定是發生了不好的事。
衝進家門,玄武慶不顧一切的放聲大叫,「婷婷,你在嗎?」
石湘婷一聽到玄武慶的聲音,立刻從家中衝了出來,她彷佛一隻小猴般的跳到他的懷裏,口中喃念道:「相公--相公,你終於回來了,我都快想死你了……」她只差沒認為他又不要她了。
玄武慶將她緊緊抱住,狠狠的嗅聞着她發上的馨香,「婷婷,我的婷婷,我也好想你,我想得都快發瘋了。」
「真的嗎?那你不要再走了,好不好?不然,你就帶着我一起出門,我一個人會好孤單。」石湘婷喃喃的説道。
「好!」他決定了,只要她沒懷孕,日後他如果要出門,他一定會帶着她一起同行,否則,思念的心真的讓他受不了。
「耶--」她開心的發出歡呼聲。
「進去吧!我有好多話要對你説。」玄武慶摟着她一起回到家中。
「我也是,我有更多的話要對你説,還有做的喔!」她天真的對他笑道。
做!?玄武慶一下便想歪了,這是他倆婚後第一次的分離,他隨着樊力行去辦事,整整兩週沒有碰她,她一定是太想他,所以,便對他直説出她心中的想法。
哇--真是太好了,一回來就做……但他又轉念一想,不行!他應該先去將欠人的還清楚,道完歉後再和她一起做愛做的事,否則,萬一兩人做到一半,別人來敲門打斷兩人的性致,豈不掃興?
所以,他暫時收起他的黃色思想,好整以暇的問:「這回替你的相公破了多少財啊?」
她曾調侃自己是個小敗家女,會將他的一切敗光,但當時他告訴她,他心甘情願為她付出一切,她感動得當晚兩人快樂得一夜未睡呢!
「沒有一文錢。」她好驕傲的告訴他,還等着他的誇獎。
「不可能!」他斬釘截鐵的拒絕相信,「你快説,你究竟闖了什麼大禍?」不然,她怎麼可能這麼乖的守在家裏?
正常的她,每天不玩到天黑是不會回家的,現在天色還是亮的,她居然會在家!?
看來,事情真的大條了,玄武慶悲觀的淨往壞處想。
「你該不會打斷張大嬸小孩的牙了吧?」不然,剛才張大嬸就不會用邪惡的眼光看他了。
「我沒有。」她眨眨閃亮的大眼睛,看起來好無辜。
「難道……柳大嬸的夫君被你害得跌斷了手腳?」至少他的兄弟中就有人如此,難怪柳大嬸剛才以同情的眼光看他,她一定是認為他很悲情,連自己的娘子都管不好。
「我才沒有。」她還是很開心的對他直笑。
他急了,「那你老實説,你到底闖了什麼禍?」他心中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
「就説沒有嘛!人家我天天在家做那些大嬸教我的菜式耶!」不過,另外她們還教了她什麼,她並不打算用説的告訴他。
她要直接用做的,讓他知道。
「你在學做菜!?」玄武慶嚇得連站都站不穩了,「是那些三姑六婆來教你的嗎?」莫非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對啊!」石湘婷好驕傲的説。
「不會吧?」他真的不敢置信。
「真的真的,你等一下,我去準備晚上的晚餐,等一下我們要一起吃。」她滿懷信心的衝回廚房。
只留下玄武慶一個人仍兀自發呆,在他不在的十來天裏,究竟發生了什麼天大地大的事,竟讓她轉性了?
當天色漸暗,石湘婷端着兩盤鳥漆抹黑的「異物」放在他的面前,她指着較可怕的一坨道:「那是給你吃的,我吃這個。」説完,她開始大口大口的吃起來,彷佛在吃山珍海味一樣。
玄武慶瞪着眼前那盤黑得粉奇怪的「鬼東東」,久久才問:「這是那些人教你的菜式?」
他決定明天就去找樊力行,教他把那些亂教石湘婷的「壞女人」趕出樊家堡,她們是存心想看他拉肚子嗎?
「相公--你想不想生個小寶寶?」石湘婷邊吃邊問。
玄武慶立刻點頭,他好想看到他倆的結晶,「你有了嗎?」他粉温柔的問她,畢竟,他倆胡搞瞎搞了兩個月,可能會有點成績吧?
她搖搖頭,「那你想要兒子,還是女兒?」
「我不是告訴過你,我一定只會有兒子,不過,以後有機會,我會去問些生女兒的偏方,至少讓你有個女兒可以談心。」他粉好心卻又粉臭屁的説
石湘婷一聽,便在心中下定決心,她才不要告訴他真相呢!
「我們現在吃的就是生兒子的偏方,那些大嬸説,生第一胎最重要,叫我們兩個一定要天天吃。」她臉下紅、氣不喘的對他説謊。
玄武慶一聽,便乖乖的開始吃,不過,他才吃了一口便吐了出來,「這是什麼鬼東東?怎麼這麼腥?」
「相公--你不是隻要兒子嗎?你不吃這個,到時候我生出女兒怎麼辦?」她小嘴一撇,根本就是在對他撒嬌。
他沒轍的説:「好好好!我吃我吃。」他勉強吃完這個可怕的蝦米碗糕。
「相公--人家好想你喔!」她開始往他的身上磨蹭。
玄武慶吃完那可怕的東西,滿嘴的腥味,他立刻將唇覆上她的,吸吮她口中的蜜津,藉以沖淡口中的怪味。
嚐到她的芳香滋味後,他渾身的細胞似乎都在大聲叫囂,「我要我要!」他立刻將意念化為行動,開始揉撫她渾圓的雙峯。
「相公--人家不要在這裏。」她扭動着身軀,企圖拉他到別處去。
他任由她拉着,但口中忍不住發出疑問的語句,「婷婷,你走錯了吧?房間在那一頭,你怎麼淨往外走?」
她的小臉紅通通的,「相公--人家要在……做啦!」
他沒聽清楚,只得再次詢問道:「你要去哪兒?」
「人家要到樹上做啦!」這一次,她粉勇敢的説清楚、講明白。
嚇!莫非她又想讓他學猴子般蕩樹藤?
「不行!婷婷,你別亂來,我們到房裏去,讓我好好的愛你。」他好言相勸。
「相公--我不是要那樣……是那些大嬸教我的……」石湘婷自從聽説了千奇百怪的「姿勢」後,就開始憧憬,如今有機會實際嘗試,她當然雀躍不已。
玄武慶這才恍然大悟,方才看到的三姑六婆們為何會用異樣的眼光來看他了,他不禁在心中悲嘆,老天!讓我「噎」了吧!
來到樊家堡的後山,石湘婷拉着玄武慶走到一株大樹下,「相公--你……行不行啊?」
石湘婷完全沒有考慮這話有多傷男人的自尊心,她只是怕等一下玄武慶會體力不支,畢竟,他才剛趕路回來。
「還是……我們明天再做吧!」她粉善體人意的提出良心的建議。
但玄武慶卻覺得她污辱了他的陽剛,「我當然行,而且我還不只要一次,你最好先有心理準備。」他粉跩的叫她先做好今夜不睡覺的打算。
沒想到石湘婷一聽到他的話語,立刻手舞足蹈的又叫又笑,「耶--我就知道相公最棒了,她們説每次至少要連做兩次,不然,就會前功盡棄,而且從現在起,至少要連續做七天,然後才換在水裏面做的那種。」
玄武慶真的好想殺人,他不知道那羣惡毒的婦人幹嘛這樣折騰他,不過他在心中暗暗立誓,他又不是省油的燈,將來一有機會,他絕對會整得那羣壞女人哭爹喊孃的。
「婷婷,有沒有可能是她們在唬弄你啊?」他希望她的聰明才智能稍稍發揮一點出來,可是,他失望了!
「怎麼會呢?她們每個人説的都是一樣的,而且,還有證明喔!我絕對要完完全全的學習。」
人家她生平從來沒有這麼聽話過、從來沒有這麼認真學習過耶!
玄武慶的臉都綠了,他在心中偷偷罵道,那些人最好確定他一定會一舉得男,否則,他絕對會讓害他的人吃不了兜着走。
「要怎麼做呢?」他沒力的問。
不過,如果要他蕩樹藤衝入她的體內,那他絕對會掉頭就走,因為,他絕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抱我上去,我再教你咩!」她小小聲的對他説。
看到她有點害羞又不會太害羞的樣子,他想要她的心又立刻燃燒起來,他二話不説,一把抱起她,縱身來到大樹上一處堅實的枝椏上。
「來吧!」説完,他便忘情的吻着她,並開始剝除她的衣衫。
她沒有抗拒,反而也動手脱去他的衣衫,令他忍不住心旌盪漾。
當兩人都是三點全都露時,石湘婷告訴玄武慶一個嚇死人的結果!
「你要用兩腿撐在樹幹上,我坐在你的身上……你要抓好我喔!我好怕會掉下去,這裏好高喔!」她有點小女人怕怕的説
玄武慶聽了真想一頭撞死,「可不可以不要啊?」他滿懷期待的問。
「可是……我想要小寶寶陪我……」
好吧!誰怕誰啊?最多就是做到死罷了!玄武慶無奈又無力的説:「來吧!」他在心中哀嚎,他到底是招誰惹誰了啊?
***
樊力行忍不住問副堡主,「慶弟最近是怎麼了?我看他隨時隨地都在生氣,特別是對那些女性同胞,好像不爽到了極點似的,有誰得罪他了?
「你去查清楚,慶弟可是我的兄弟,我不許任何人惹他,要是讓我知道誰招惹他,或是對他不禮貌,到時別怪我將那個始作俑者趕出樊家堡。」
開玩笑,他跟玄武慶可是不打不相識,好不容易結為好友,要欺負也只有他能欺負玄武慶,其他人若膽敢動玄武慶一根寒毛,他絕不輕饒。
副堡主常樂天強忍住笑,恭敬的問道:「堡主真想知道?」
樊力行瞠大眼,「莫非你知道?」
「回堡主,屬下知道,堡主請附耳過來。」説完,他便對着樊力行竊竊私語。
「哇哈哈哈--太有趣了,原來弟妹竟是這般的有意思,這真是太好笑了,哇哈哈哈--」
樊力行粉沒天良的帶頭嘲笑起他的難兄難弟。
「告訴我,這是誰想出來的好點子?我要重賞。」不是樊力行心腸不好,實在是生活如果平淡無奇,就沒啥意義,只有三不五時碰到這樣的可笑事件,生活才有樂趣。
「回堡主,這是那羣三姑六婆想出來的鬼點子,她們只是想讓石湘婷那個調皮的姑娘沒有心力再來打擾她們的生活而已。」
常樂天可不認為要嘉獎那些壞女人,他了解玄武慶,如果他知道事實的真相,他絕不會給那羣女人好臉色看。
「嗯--那我就去好好的嘲笑慶一番,讓自己爽一下。」樊力行不但坐而言,而且馬上準備起而行。
「回堡主,屬下建議您別讓玄武護院知道您知道這件事,否則,依玄武護院的個性,他會連您一起算這筆帳的。」常樂天急忙警告不知死活的樊力行。
「也對,樂天,提醒我別讓蘋兒接近弟妹,我怕她會帶壞蘋兒。哇哈哈哈--」樊力行心情大好的出門。
常樂天不樂觀的暗忖,堡主,您可別去捋虎鬚啊!
樊力行一見到玄武慶的黑眼圈,就完全忘記常樂天的交代,他壞壞的調侃道:「慶弟,你最近身體不太好嗎?」
玄武慶勉強打起精神,他剛做完樹上運動,這兩天換成在水裏和石湘婷那個,精力不太充足。
「還好,謝謝你的雞婆。」他沒好氣的説。
「在樹上掛太久了,累垮了吧?要不要我提供一些補藥給你?還是,你要等在水裏做完,再一次跟我説清楚、講明白,你要補哪裏?」樊力行説完,還忍不住放聲大笑的轉身離去。
留下玄武慶咬牙切齒的在心中嘀咕,你給我記住!有朝一日,他一定要讓這些害他的、笑他的人全都嚐到苦果。
哼!凡是整過他的、笑過他的,他一個都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