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九幽陰冷道:“姓程的,咱們可以再試一試!”
程勝緩緩睜開眼睛,説:“哇拷,真要拭,不試行不行?”
“賣屎!”陰九幽道:“就算本王答應,本王手下也不會答應。”
“哇拷,你們欺壓善良老百姓,死是活該!”程勝説。
陰九幽一掃空靈大師等人,陰側側道:“你他媽的,你若也算是善良老百姓,那這些人不就是惡霸。”
程勝看了他們一眼,笑得很邪惡,卻沒有吭聲。
空靈大師等人,臉色卻非常難看。
程勝嘴裏雖沒有説話,但眼神中無意是打了他們一個耳光。
陰九幽覺得很有意思,道:“小子,就算你是善良的,也不能打死本王的手下,本王是他們的頭家,夥計因我而死,頭家若不意思意思,以後還會有誰替本王賣屎,所以你就也意思意思,賠個腦袋吧!”
哇拷!賠個腦袋也算意思意思!也不容程勝説話,他已緩緩揚起白如玉的手掌,同時,他的頭髮也如刺蝟般地豎起。
程勝蓄勢以待,臉色凝重。
“咿!”陰九幽怪叫一聲,一股狂飆已襲了過來。
程勝跟着劈出一掌,兩股勁力一觸,頓時狂風翻卷,異嘯如雷,宛着大山傾倒,震得旁觀之人心跳不已!程勝晃動了一下,硬把身子穩了下來。
陰九幽的身子也在晃動,但他卻無法穩定身形,登時向後退了一大步。
九幽豐都王臉色驟變,旁觀之人不禁也跟着一變。
他料不到自己浸淫了數十年的功力,居然被一個小子震退,也難怪他現在的眼睛就睜得像牛卵一樣大,恨不得一口把程勝生吞下肚。
其實他哪裏知道剛才一擊,還是程勝內傷並未痊癒,若非如此,恐怕他還不止退一大步。
“嘿嘿!”陰九幽陰陰一笑,又向前欺了過去。
“哇拷,真還要打?”程勝笑道:“是不是該輪到我先出手?”
陰九幽輕蔑的説:“你儘管出手吧!本王又沒有阻止你。”
程勝微點了下頭,道:“好得很,那你可要當心羅!”
“呼!”地一聲,一股霸道無比的勁力,似洪濤巨浪般的發出。
陰九幽搶掌相迎,兩股勁力互撞,但感一陣山搖地動,塵土飛揚,程勝退了一步,而陰九幽退了三步之多。
如此一來,旁觀之人無不為之震駭。
茅山古月道長上前一步,説:“他的武功甚高,看來非我們大家聯手不可。”
明月師太怒道:“斃死禽獸,武林太平矣!”
空靈大師,處玉道長和紀金虹三人聞言,都將兵器亮了出來。
陰九幽一見,厲喝:“慢着,現在還輪不到你們,誰敢插手,休怪本王不客氣。”
紀金虹楞了一下,道:“你已連敗兩掌,休息一會兒都不成嗎?”
陰九幽死要面子説:“哪個説本王敗了?”
身子一挪,閃電般向程勝撲了過來。
程勝身子疾挫,掌勁猛然施出。
陰九幽雙掌一揚,氣勁旋激,兩股碩大的真力,在空中驟然撞擊,但聞“隆隆”之聲不絕於耳。旁觀之人睜目望去,只見陰九幽的身子三退三進,而程勝卻是一臉英氣的佇立在原地絲毫未動。
在這電光火石之間,兩人已不知發出多少掌?“哎——本王錯了!”
突聽陰九幽尖叫身子在空中翻了兩翻,隨後落在六尺之外。
眾人駭然張望,只見陰九幽臉孔蒼白,頭髮散亂,他那副尊容已狼狽得更像是鬼。
程勝連退數步,這時也喘息不已。
剛才一擊,兩人皆施展出全力,陰九幽雖以他的成名絕學“九幽絕學”和程勝硬拼。
但程勝的波動拳,乃是歷來所有武功的精華,勁勢綿延不絕。陰九幽真車一竭,整個身子都被擊得飛了起來。
幸好他功力深厚,若是換了別人,怕不早到陰司地府見閻王報到去了。
陰九幽瞪了程勝一眼,憤恨道:“好小子,青山不改,緣水長流,他日有暇,本王會再找你算帳!”
他咬了咬嘴唇,轉身奔了而去。
程勝根本不理會他的話,暗暗的調息一番,頓感傷得不輕,但他心想假若面前的空靈大師等人,硬要無理取鬧的話,他也沒有把握能不能擊退他們。
空靈大師寒聲道:“他的武功太高了,我們五人只怕還不是敵手?”
處玉道長冷笑説:“太師何出此言?他此刻已受了重傷,我不相信憑我們五人聯手,還對付不了他?”
明月師太頷首道:“是啊!我們若不趁這個機會將他除去,只怕今生今世再也沒有這種大好的機會了。”
空靈大師想了一下,覺得很有道理,當下説:“好吧!成敗在此一擊,我們必須全力以赴。”
紀金虹一笑道:“這還用説嗎?但望唐大俠在天有靈,我們就要替他報仇了。”
言訖,他們五人一齊向程勝走了過去。
程勝滿臉含怒的望着他們五人,忖道:“這些人妄自稱為名門正派,除了會以眾凌寡和打落水狗之外,其他什麼本事也沒有。”
他本不想濫傷無辜,但是在自己生命遭受威脅的時候,那就另當別論。
這時,空靈大師等五人,已在他身前六步之處站定。
紀金虹先問道:“姓程的,我們雖然想取你命,但不得不先向你問清楚,神刀門主唐天固,可是你殺的?”
程勝漫不經心的説:“是又怎麼樣?”
空靈大師雙手合什道:“阿彌陀佛,殺人者,佛祖不高興。”
程勝一笑道:“借佛殺人者,佛祖更不高興。”
空靈大師不理,自言道:“阿彌陀佛,佛説因果,今日果然證現,我佛慈悲,弟子空靈今日要開殺戒了。”
他月牙鏟一舉,猛向程勝擊去。
程勝迴心一想,説:“算了,看在佛祖的面子上,我還是饒過你們一命吧!”
身子一飄,飄出了空靈大師鏟勢威力之外。
他一意想息事寧人,可是偏偏天不從人願,當他身子一停之際,明月師太拂塵如暴雨似的疾掃而至!程勝微怒道:“哇拷,你們如再相逼,可別怪佛祖真要生氣了。”
空靈大師無畏道:“為武林除害,佛祖不會生氣。”
他的招式復發先至,空靈大師把頭一低,同時把月牙鏟捲了回來,猛向程勝下盤掃去!紀金虹和處玉道長低吼了一聲,雙劍也攻了上來。
忽聽一人嬌聲叫道:“駙馬爺,他們欺人太甚,你還和他們講什麼客氣?”
説話的人是梅娃,她和蘭娃隱在暗處,見程勝一直被人逼迫着動手,這時候怎麼樣也剋制不住心中的怨氣,兩人都現出身來。
蘭娃也道:“是啊!駙馬爺不要和他們哥哥啼(糾纏),我們還要去追八里丹呢!”
程勝恍然明白,暗想:“是啊,我雖一再相讓,這些人偏不知好歹,如果哥哥啼,真不知要到什麼時候?”
忖思之際,三樣兵器都快攻到他的身邊。
程勝驀然咆哮一聲,手上銀光暴裂而開,“叮噹”兩聲,紀金虹和處玉道長的長劍,都被他震脱出手。兩人大駭一退,程勝卻不管他們,霸刀反圈回來。
“當!”
空靈大師的手腕己被霸力喇中,月牙鏟掉落在地,他的臉色一變,人也飛彈而退出鬥場。
空靈大師趕緊用手壓住腕上的傷勢,喘息説:“他的刀太鴨霸了。”
明月師太冷笑道:“這就算逼你嗎?難道你忘了那天殺神刀門主,以及七掌門情形了嗎?”
程勝不耐煩的説:“我實在懶得和你們這些笑郎嚼舌根,我現在只能告訴你們,在你們五人中,只有一個人能活着。”
紀金虹輕蔑道:“凸風不打草稿。”
程勝沒有理他,接着説:“我希望這個活着的人,能夠去告訴天下各門各派,唐天固,慕容美都是該死的,我不過替天行道罷了。”
明月師太譏諷道:“你真是想得太天真了,誰也不屑去替你做這種事。”
程勝毫不在乎,説:“去不去那就由你們決定,至於今天之事,可是你們迫我出手,怪人不得,我言盡於此,你們要動手就請儘管發招吧!”
處玉道長懷疑道:“聽你的口氣,好像已有絕對把握將我們置於死地!”
程勝笑了笑,只把霸刀斜斜舉了起來。
紀金虹叫説:“不要和他多説,咱們合力宰掉他!”
他和處玉道長的長劍都被程勝震脱落地,兩人一提功力,站了左右兩個位置,“呼呼”劈出了四掌。
空靈大師趁機拾鏟,攔腰擊到,動作之快,一氣呵成。
明月師太身形微移,拂塵由身後掃來,古月道長的長劍挽起劍花,力攻程勝胸前三大要穴。
五人忽然聯手,威勢驟然大增。
程勝低“嘿”一聲,一片燦爛的光華,從他手上推出,迎着空靈大師、明月師太、古月道長的來勢,還攻了一招。
刀氣所擊,迫得處玉道長、紀金虹掌力,施展不出來。
空靈大師讚道:“好刀法!”
月牙鏟一緊,不顧一切的搶攻了三招。
其餘四人也是一樣,掌風和刀氣縱橫旋激之間,也各自以生平絕學狠狠的攻去。
掌風如雷,刀氣縱橫。
天空變色。
眼前五人都是雄霸一方的絕世高手,若在平時,不要説他們根本不可能聯手,就是一般人想見他們一面也都很難。
程勝先前已受了傷,此刻在五大高手圍擊之下,覺得胸悶氣脹,頓感分秒都有送命的可能。
他仰天吸了一口氣,唰地揮出一記“迴風舞柳”。
刀光霍霍,一道刀芒在夜空中一盤,他首先逼開了古月道長和空靈大師兩人的攻勢。
明月師太拂塵一挽,千萬道銀絲當頭灑下。
這一招快若電火,正是對準程勝的空門而攻。
梅娃和蘭娃在旁一見,擔心不已,異口同聲大叫:“駙馬爺當心!”
程勝莞爾道:“阮宰羊!”
説話聲中,刀突地轉了回來,銀虹暴漲,硬生生的把明月師太拂塵壓過一邊,霸刀一滑而入。
“哎!”明月師太慘叫一聲,拂塵一落,她以手撫着胸口,滿身鮮血的向後暴退。
空靈大師怔了怔,手上也慢了下,冷不防程勝的刀已至,他正待回鏟來擋,已來不及了。
“噗!”地一響,胸口也着了一刀。
明月師太和空靈大師的刀不過轉眼間事,處玉道長和紀金虹都不由直冒冷汗嚇呆了。
古月道長比較冷靜,目睹大喝道:“快退!”
他當先一退,紀金虹和處玉道長也都警覺過來,雙雙急向後縱。
程勝滿臉殺氣,冷笑説:“還想溜栓,賣瞑夢了。”
霸刀一振,直奔飛逃中的處玉道長和紀金紅。兩人回首一瞧,忽見刀光已追了過來,只嚇的臉色大變,拼命運勁向霸刀拍去,兩人已是滿頭大汗。
程勝微哂道:“躺下吧!”
霸刀一垂,兩道長虹如飛灑出,處玉道長和紀金虹都覺胸口劇痛,身子登時一顫,“咕咚”仰天便倒。
程勝吁了口氣,看着古月道長,説:“我實在不願殺人,這都是他們逼我的。”
古月道長心有餘悸的道:“你為什麼不把我也一起殺了?”
程勝緩緩搖頭説:“道長並未如何相逼,再説,我也極需一位正義之士,替我向武林同道解説,我的刀並不是很鴨霸。”
古月道長躊躇地道:“你雖然把貧道抬得很高,但你敢肯定我會答應你嗎?”
程勝用布包起了刀,誠懇説:“務請道長大力幫忙羅!”
古月道長根本想不到他會懇切的説出這番話,當下怔了怔,心想:“此人處事誠懇,刀魔所累,實在是武林中擎天大柱,只可惜他投錯了門,才惹出這許多是事。”
程勝見他不説話,即道:“道長如有困難,我也不勉強,道長看着去辦吧!”説罷,向梅娃和蘭娃招了招手,三人齊向前走去。
古月道長望着他們遠去的背影,不由仰天嘆了一口氣,悻悻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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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娃忽然驚叫:“駙馬爺,你受傷啦!”
原來,梅娃一直關心着程勝,此時發現他步履不穩。
他既不是銅鐵身子,剛才在空靈大師面前,可是硬撐,此刻怎麼也忍不住,張口噴出鮮血。梅娃和蘭娃見之大驚,兩人慌忙將他扶住。
蘭娃關心道:“駙馬爺,看樣子你傷的不輕,我們最好就在附近找個地方休息。”
程勝舉目朝四周一望,並無適當地方可以休息,同時他顧慮到會有一些好事之人來糾纏。
因此,他説:“我想大概沒問題,慢慢走一程吧。”
梅娃心急,道:“你不要再膨風(吹牛),這樣倒楣的是你,我們都看得出來,剛才你是咬牙硬撐,現在歹人都走得乾乾淨淨,你為什麼還不休息一下呢?”
梅娃説的都是實情,但是程勝天性硬骨頭,他無力揮揮手説:“謝謝你們,我……我們還是慢慢走着再説。”
“噗咚!”
怎知,話才剛説完,他人就一跤跌倒在地。
蘭娃忙道:“梅姐,你看這該怎麼辦呢?”
梅娃杏目一掃,忽然大叫:“你看前面半山腰不是有座山神廟,我倆把駙馬爺扶到那裏去。”
蘭娃秀眉微皺,道:“在這裏不也是一樣嗎?”
梅娃急搖頭説:“駙馬爺仇人太多,我猜想他剛才之所以不願意休息,主要就是為了避仇,若是讓他在此地休息,和剛才又有什麼兩樣呢?”
蘭娃若有所悟,道:“梅姐説得對,我們就扶駙馬爺到那山廟去休息。”
當下,她們一人扶着程勝一隻手,用半扶半抱的姿勢,一提勁力,如飛的向那座山神廟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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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座頹廢的關公廟,兩扇大門的紅漆都已脱落,口周圍牆大半都已倒坍,尤其在沉沉深夜中看來,更顯得一片孤悽冷清。
進了大門,殿中的神像更是連臉都看不清楚,一陣冷風吹來,梅娃和蘭娃不由毛骨悚然。
蘭娃顫聲道:“梅姐,好怕人啊!”
梅娃本來也有些怕,但她這時卻不得不壯起膽來,安慰她説:“這有什麼好怕呢?快扶駙馬爺到後面去看看。”
蘭娃抖擻精神,道:“好吧,我們找一個最隱秘的地方,替駙馬爺把傷勢治好,然後好趕快去找公主。”
兩人扶着程勝來到後院,後院共有東西兩排房子,梅娃朝右邊那那房子一指,説:“把駙馬爺扶到那裏去就行了。”
房子裏面佈滿灰塵蛛網,兩人也顧不了許多,把程勝放在地上。梅娃吁了口氣,道:“現在可以開始救啦!”
蘭娃怔怔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程勝,説:“我從來都沒救過人,怎麼辦?”
梅娃也傻眼了,因為她也不曉得怎麼來救程勝?要是程勝醒着的話,她們還可問一問他,可是他卻昏迷不醒,臉色發青。兩人呆呆地楞在那裏,心中又急,卻不知如何是好?夜風冷冷在吹。
梅娃情不自禁看了看脖子上的衣領,突然她心中一動,喜道:“有了,有辦法啦!”
蘭娃忙問:“什麼辦法?”
“是……”
梅娃一張臉羞紅了,垂着頭,忸怩的説不下去。
蘭娃卻急死了,催道:“有法子救駙馬爺還不快説,救人如救火,遲了就來不及。”
梅娃一扣,心裏着實緊張,顧不得臉紅,便説:“我是聽張婆婆説過,人若昏迷不醒,便要想辦法刺激他的器官,再輸口氣給他,然後再來個陰陽調和,人就會慢慢痊癒。”
“怎麼個刺激他的器官呢?”
梅娃嬌着道:“婆婆説我們女人身上有一股‘香’,這股香氣最能刺激男人的器官。”
蘭娃忍不住往自己身上嗅了嗅,失望説:“沒有呀,我只嗅到一股汗臭而已。”
“有的,是股原始的香氣。”
“婆婆有沒有説,要在什麼情況下我們才能散發出那股香氣?”
梅娃又飛上紅暈,嬌羞道:“婆婆説,女人若要身上散發出自然香,就得除去身上所有的衣服,讓身體沉浸在大自然,然後盡情的扭動,扭動,讓自己陶醉、喘息,到時身上發出來的汗都是香的,吹出來的氣也是香的。”
蘭娃似乎懂了,説:“那就快點脱吧!”
當下,梅娃和蘭娃便開始動手脱衣解帶,她們本來生得就不難看,起初有些忸忸怩怩,你看我,我看你,又是緊張又是羞赧。
轉眼間,兩人衣裳盡去,赫然露出高聳豐滿的雙乳,和一身雪白如玉的胴體!那玉雪般的雙乳上的嫣紅兩點,特別誘人。
也是最能叫男人神馳意蕩。
蘭娃瞧着梅娃的美好胴體,禁不住脱口讚道:“梅姐,你的胸部很好看啊!”
梅娃一陣羞紅,説:“你的肚臍小巧可愛很迷人。”
蘭娃“噗哧”笑了一聲:“別現了,救人要緊。”
當下,她倆扭動纖細的腰肢,扭動得那麼美,豐滿的雙乳,隨着她們的扭動在不停波動。
泥婆羅的女孩是最擅長舞蹈,也喜歡跳舞,梅娃、蘭娃一跳起舞來,就渾然忘我,也忘了羞怯。
月光,灑在她們身上,使她們裸體看來更光滑,柔美。
月光下,但見玉腿翻飛,時而仰頭擺腦,時而扭腰擺股,她們跳得起勁,跳得如痴如醉。
她們跳得香汗淋漓,嬌喘吁吁,春心蕩漾。
這時,梅娃嬌喘道:“快給駙馬爺輸氣。”
兩女立即奔到程勝面前,俯下身去,口對口給程勝吹氣。
兩人輪輸氣,一口一口如蘭之氣,緩緩送進程勝嘴裏。
程勝似乎連氣都已喘不過來,只覺一個冰冷、光滑、柔軟,而帶着彈性的雙乳,壓在他的胸膛上。
還有一股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體香。
這種香,並沒有花香來得好嗅,但奇怪的是,這香氣從她們身上發出來時,卻已能夠將人類最深沉的慾望喚起。
程勝就是被這股體香喚醒的。
他眯着一條縫在偷看,忽見梅娃、蘭娃兩女脱得一絲不掛,在他面前扭腰擺屁,又是吹氣,又是掠攏(按摩)。
“哇拷,她們在賣什麼春?”
此時,忽聽蘭娃焦急道:“駙馬爺還是沒有動靜?”
“沒關係。”梅娃説:“咱們繼續跳,來刺激他的器官。”
程勝一聽到她們講話,立即閉上眼,等到聽到嬌喘,呻吟聲時,他又偷偷睜開一眼,卻見她們又在扭腰擺屁跳起舞來。
纖腰如蛇般地扭着。
尖挺的雙峯,顫抖着。
雙峯上嫣紅的兩點,有如小櫻桃,令人饞涎欲滴。
小腹下那片黑色“天地”,更是令男人犯罪的泉源。
程勝已經完全被迷住了。
他不曉得該怎麼來抗拒這誘惑。
他忽然覺得自己心跳加快,呼吸急促,連嘴裏都在發乾。
最讓人擋味條(愛不了)的是,梅娃居然捧住了他的臉,對着他耳朵輕輕吹氣。
程勝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有變化了,很要命的變化。
而蘭娃好死不死卻像發現新大陸的大聲道:“梅姐,有動靜了。”
梅娃忙問:“在哪裏?”
蘭娃指着程勝的褲襠,説:“就在他的褲襠裏,我看見有玩意蠕動。”
程勝哭笑不得,暗叫:“哇拷,這下毀了,萬一她們去告訴古珠珠……”
他實在不敢再往下想。
梅娃竟一把握住程勝褲襠裏的“玩意”,忽又嚇了一跳,羞紅了臉,連忙縮手。
蘭娃道:“怎麼樣?”
梅娃臉羞紅,越加顯得她可愛,程勝偷偷瞄着,暗歎:“真是討人歡喜的女孩。”
梅娃紅着臉,柔聲説:“好海(大)好硬,好嚇人!”
蘭娃詭笑道:“我不是問你這個,我是説可不可以進行陰陽調和?”
“哇拷,陰陽調和?”程勝一驚,暗忖:“她倆到底想幹什麼?”
梅娃説:“硬度夠硬,應該可以進行陰陽調和了。”
“我們應該怎麼做?”蘭娃道。
梅娃説:“首先要把駙馬爺的衣褲脱手,然後……”
她欲言雙止,整個臉卻羞紅了,皮波流動,瞧着程勝似乎又愛又怨。
蘭娃急道:“然後怎麼樣?你怎地老説一半話,真是急死人啦!”
梅娃輕聲道:“然後送上咱們的身子,這樣駙馬爺一定會醒……”
話語未了,忽聽程勝蹦了起來,説:“哇拷,用不着你們犧牲這麼大,我已經醒了。”
梅娃、蘭娃驚喜萬分,就要奔上前去,程勝就地一滾,滾到一張戛桌子底下。
“你們千萬不要過來。”程勝大聲道:“我這個人並不是個好人,你們如果真要過來,我可能就會忍不住真要吃掉你們。”
梅娃、蘭娃異口同聲,嬌羞説:“只要你的傷能恢復,就算吃了我們,我們也願意。”
程勝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們都很忠心,只是你們這樣胡搞瞎搞,什麼陰陽調和,不但救不了,反而會害得我馬上風。”
兩女聽了,嚇得花容失色,顫聲説:“我們,我們莫宰羊……”
程勝一笑,道:“你們也是一片好意,我怎麼怪你們,現在你們快穿上衣服,讓我安靜地療傷。”
聞言,兩女才發覺自己仍是一絲不掛,嬌臉不由飛上一片紅暈,連忙拾起衣服穿上。
******
“沙沙沙……”
她們剛剛走出房外,忽聽一陣疾促的腳的走進來。
兩人只道有人要來找碴,連忙拔出劍來,哪知又傳出“咕咚”一響,從此便無聲息。
蘭娃忐忑不安道:“梅姐,你聽出剛才有人進來嗎?”
梅娃點了點頭道:“不但有人進來了,而且我還敢判斷這人已受了重僵,剛才那‘咕咚’一聲,必是那人不支倒地。”
蘭娃害怕道:“咱們要不要去瞧一瞧?”
梅娃的右手一舉,道:“駙馬爺傷勢未愈,我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蘭娃頷首同意,兩人目光禁不住朝發聲之處望去,便見一條黑影在地上匍匐,並緩緩爬了進來,他每爬動一步,便重重的喘息一聲。
女人的心一向都比較軟,梅娃本來叫蘭娃不要管閒事,但是她卻忍不住中奔了過去。
那人年齡不大,臉如淡金,大概因為他跑了很長一段路的關係,全身都被汗水濕透,而且湍息得非常急。
蘭娃問:“喂,你怎麼了?”
那人驚恐的哀求道:“姑娘行行好,後面有人追我,請兩位姑娘快把我扶到暗處去躲一躲吧!”
梅娃冷冷道:“看你害怕成那副樣子,究竟是誰在追你?”
那人嚅囁的説:“兩位姑娘聽過邙山三鬼的名頭嗎?”
悔娃和蘭娃互望一眼,搖頭齊聲道:“誰是邙山三鬼呀?”
她倆從未在江湖上走動過,別説“邙山三鬼”的名頭沒聽過,只怕比邙山三鬼更厲害的人物,她倆也未曾聽説過。
邙山三鬼名傾天下,那人料不到她倆竟然連這三個大名鼎鼎的魔頭都沒有聽説過。
“兩位原來是江湖菜鳥。”
蘭娃莫名其妙道:“菜鳥?什麼是菜鳥啊?”
那人見蘭娃連“菜鳥”兩個字都不懂,若不是他傷勢太重,恐怕忍不住都要笑出聲來。
他已沒有時間多作解釋,當下疾説:“唉,總之邙山三鬼是三個非常厲害的角色,他們馬上就要到了,請你們快將我扶到裏面去躲藏吧!”
這個人臉上露出無比的恐懼之色。
梅娃懷疑道:“他們真這樣厲害嗎?”
那人惶恐説:“我説的都是實話,騙你們幹嗎?”
梅娃不解的問:“你既然知道他們厲害,為什麼還要去招惹他們?”
那人緊張道:“我可沒吃龍鞭,哪敢去招惹他們,是他們探聽到我身上有件寶物,就攔路搶劫,好佳在我溜得快。”
梅娃微微一笑説:“這樣看來,你身上的東西一定很貴重羅?”
那人不禁一愣,才發覺自己把話説漏了嘴,但事已至此,又見兩女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心想:“我現在正有事求她們,就是把事實説了出來,相信她們也不會對我萌生歹意。”
他念頭閃過,便道:“實不相瞞,我身上之物乃是巫山派鎮山之寶。”
“哦!”梅娃驚訝説:“太凡鎮山之寶都是很重要的東西,你為什麼要帶在身上亂跑?”
那人苦笑道:“我有苦衷……”
“呀——”話未説完,忽聽一聲淒厲之聲從山下傳來。
那人一聽,不由駭然説:“不好,他們追來啦!”
梅娃和蘭娃雖然不知邙山三鬼的厲害,但是剛聽那震人心絃的怪嘯之聲,兩人也不覺毛骨悚然。
梅娃伸手一託,把那人扶到一個暗角之處,道:“你就在這裏躲千萬不要走動!”
那人點了點頭,右手緊緊抓住一樣東西,抵住心脈之間,剎時傷勢似乎好了大半。
梅娃和蘭娃雖然都注意到他的動作,但卻不知他手上抓着的是什麼?
須臾間,那厲嘯之聲已來到臨近,三條瘦長的人影已飄飄落在院子中。
來的三人正是邙山三鬼,事隔十年,這三人的武功越來越精純,就從他們方才飛身飄下的身手,顯然輕功已到顛峯。
中間那人左顧右盼,冷漠道:“一定在這裏了。”
右邊的接道:“除了這裏之外,他已別無去處,待我去擒了來。”
江湖上傳説陰九幽和邙山三鬼,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只是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罷了。
其實,三鬼並不敢確定那人在此,是以目光不斷向四周搜尋。
院子四周一片靜寂,就是風吹一片落葉的聲響也聽得出來。
程勝已經調息了個把時辰,內傷也好了一半,剛才外面在説話,他都聽得一清二楚。
尤其聽到“邙山三鬼”四個字,心中不由一激動。
他在想:“哇拷,想不到邙山三鬼會自動送上門,我究竟是霸刀的面目找他們的碴?還是用師父的名義找他們算帳?”
這個念頭還在腦海盤旋不定時,邙山三鬼已經如飛而至!梅娃和蘭娃已回程勝身邊,兩人見他仍然坐在地上,以為他還在療傷,所以不敢出聲打擾。
程勝微微挪動了一下身子,梅娃連忙低聲説:“駙馬爺,傷好了嗎?”
程勝輕聲道:“雖未全好,但也差不多。”
蘭娃便道:“駙馬爺,你認得邙山三鬼嗎?”
程勝一笑,淡淡地道:“他是我的仇人。”
梅娃和蘭娃聽了,芳心不由一驚!就在這個時候,忽聽外面有人喝道:“什麼人在説話?”
程勝連忙由身上取出一包東西,在臉上塗抹抹,立即換了一個人,兩女納悶他為什麼要把自己裝扮得又醜又老?隨即朗聲説:“老夫刀魔,三鬼,好久不見啊!”
此語一出,不但邙山三鬼大吃一驚,就是那受傷的人,心頭也不禁為之一震。
鬼頭刀陰森和白骨爪陰涼,慌忙往陰寒兩邊一站,三人舉目望去,但見一個面容奇醜的人,正一步一步提刀走了出來。
邙山三鬼異口同聲道:“咱們曾聽人説,你曾在神刀門殺死了唐天固,金城宇你的命比烏龜王八還要硬賴。”
他們邙山三鬼説話一向都是異口同聲而出,但是彼此之間相互説話還是要分開來的。
程勝沉穩的道:“你們一定很奇怪是嗎?”
邙山三鬼齊聲説:“不錯,咱們的確感到奇怪!”
“嘿嘿——”程勝冷笑道:“你們現在不會感到奇怪了吧?陰森,還呆站着幹什麼?動手吧!老夫今日非在你們身上,戮千百個窟窿不可!”
邙山三鬼急舉手,説:“現在不急動手,咱們有一事請教金大俠。”
程勝怏悒道:“哼!你們有什麼屁,就趕快放。”
急見師父的仇人,他實在有點忍不住心中的激動。
邙山三鬼卻是不愠不火,對於程勝的話,好像沒有聽,到似的,怪腔怪調的説:“請問金大俠,剛才可曾瞧見侯冠生的兒子逃進來?”
程勝心中一動,暗想:“原來那傢伙是侯冠生的兒子,怪不得他身上懷有巫山派鎮山之寶。”
但一派之寶乃該派之靈魂,不但珍奇寶貴,且為該派盛衰之象徵,侯冠生怎麼捨得把這樣重要的東西,交給他兒子拿在外面亂闖呢?程勝道:“老夫看見了,你們又想怎麼樣?”
邙山三鬼毫無表情説:“你沒有把他殺死?”
程勝道:“老夫從不殺毫無反抗之人,難道你們還不知道?”
邙山三鬼頗為意外,説:“他是你仇人的兒子啊!”
程勝冷笑道:“老夫對任何人都是一樣。”
邙山三鬼相互一望,老大陰森説:“有件事恐怕金大俠還莫宰羊,你上次在神刀門殺了唐天固,同時也殺了七派掌門,巫山派侯冠生就是其中一個,他們當然也想雪恥大辱,因此在何長青的建議下,不惜由侯少坤帶巫山之寶‘元精’去東海。”
程勝一怔,奇怪道:“他長途跋涉去東海做什麼?”
陰森詭譎的一笑,説:“侯少坤準備帶着元精去敵給飛鯊魚島主百里濤,央求百里濤前來中原一趟,務必將你除去而復快。”
“哦?”程勝微愕。
陰森冷言譏笑又道:“而你不但不殺他以絕後患,反而要來保護他,豈不是天下一大笑話。”
程勝面色變了變,暗忖:“他們為了找我報仇,居然連稀世珍寶都肯犧牲,實在出乎我意料之外。”
“元精”是一件玉器,其名出於尚書,通體漆黑如墨,自然散發着一股清涼之氣,據説無論是何種傷毒,只要將它在傷處周圍一滾,無不立見奇效。
百里濤乃是當代武林奇人,他的年齡大約已在一百歲以上,但外表看上去不過四十來歲的樣子,單從這點就可以看出他修練之深,至於武功如何?那就不必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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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隱密處的侯少坤,此刻,正用元精療傷,他見邙山三鬼把他此行的秘密抖了出來,心中不由大急,冷汗直冒。
程勝泰然道:“謝謝你們告訴我這件事,但我一生從不做打落水狗的事,有我在這裏,也就不准你們傷他兒子一根毫髮。”
邙山三鬼十分驚訝,道:“邪門,邪門,想不到刀魔會幹保鏢,簡直跌破專家的目鏡(眼鏡)!”
程勝老氣橫秋,道:“這沒有什麼邪不邪的,我坦白告訴你們,我不希望把上代冤仇延到下一代去而已。”
侯少坤在暗處聽了,心中稍為安了一些。
邙山三鬼奚落説:“只怕你不是這款心意吧?”
程勝微怒道:“哇拷,老夫倒要請教,我又是什麼心意?”
邙山三鬼譏刺的説:“你一定是在害怕,怕百里濤是不是?我看你一聽到百里濤三個字,就怕得比比抽(發抖)!”
程勝怒火陡升,厲烈喝道:“放屁!我刀魔豈是怕事之人?”
邙山三鬼冷笑説:“嘿嘿,你怕不怕事又與咱們何干?咱們既有緣再相逢,自然要好好的玩兩把,不然就太對不起老朋友了。”
語音方落,陰森已把他漆黑的鬼頭刀拔了出來。
程勝知道邙山三鬼極為難纏,不敢掉以輕心。
“説得好,老夫絕不會教你們失望!”
“嘿,趣味,趣味,十年不見,你居然學會了幽默。”
鬼頭刀已搶先出手,哪知在一瞬間,突見冷、熱兩道勁風為之大起,分別向程勝一左一右挾擊。
程勝不慌不忙,一刀灑了出去。
陰涼和陰寒立刻把雙掌一撤,兩人身子滴溜溜一轉,鬼頭刀立搶先着,兇狠無比的朝程勝的刀壓去。
程勝大喝道:“江湖人渣!”
他手腕急擰一下,刀勢忽然暴裂開來,不但向鬼頭刀還了一招,刀勢所向,也朝陰寒和陰涼疾射而去。
陰森的鬼頭刀疾翻,陰寒和陰涼聞得身後冷風勁疾,兩人同時咆哮一聲,反掌劈了過來。
邙山三鬼氣息相通,誰退誰進?根本不需打招呼三鬼的招式配合得天衣無縫,毫無一點破綻可循。
梅娃和蘭娃在暗處望見邙山三鬼的招式,不禁替程勝擔心,暗想:“駙馬爺連番惡鬥,不但沒有好好的休息,而且內傷都還未痊癒,恐怕這下要完蛋……”
兩女關切情殷,不知不覺慢慢走了出去。
突聽有人低聲道:“兩位姑娘可以過來一下嗎?”
兩女一聽,回頭看去,問:“你有啥米代志?”
暗處的侯少坤説:“有一事想請教你,麻煩兩位過來一下好嗎?”
兩女想了一下,便一起走了過去。
只見侯少坤已完好無恙的站在那裏,兩人都感到萬分驚奇。
蘭娃訝異道:“咦!你的傷勢好了?”
其實侯少坤的傷並不比程勝輕,以程勝功力尚需休養好一陣,但不知侯少坤為何就好的這麼快?侯少坤説:“不錯,這全是兩位姑娘相助之功,我真不知如何報答?”
梅娃含笑道:“不説這些客套話了,不知你叫我們有啥米代志?”
侯少坤朝惡鬥中的程勝一指,悄聲説:“你們認得他嗎?”
蘭娃答道:“他是我們駙馬爺,怎麼會不認識?”
侯少坤不知道程勝臉上易過容,乍聽程勝是她倆的駙馬爺,不由大感奇怪。
“他是你們的駙馬爺,你們不是在講生笑?”
蘭娃噘起小嘴道:“你這人也真是的,既然問了人家,人家好心的告訴你,你為什麼又不相信?”
侯少坤凝神暗忖:“這真是怪事,金城宇又老又醜,怎麼會被皇上看中了?”
梅娃見他眼珠子直轉,不由冷笑道:“你可是想動什麼歪腦筋?”侯少坤心頭一沉,忙説:“我不過問問而已!”
梅娃瞧着他,冷冷道:“哼,你不必否認啦,剛才那三個惡鬼都説了,你必是什麼巫山派掌門人的兒子,要到什麼島去找一個人來殺我們駙馬爺是不是?”
侯少坤見事機敗露,歹毒之心油然而生,但表面上仍然裝出十分委屈,説:“你們不要聽他們亂説,我剛才不是已説了,邙山三鬼才是天下第十大壞蛋。”
梅娃瞟他一眼,道“看你鬼鬼崇崇的樣子,也不是什麼好人?”
侯少坤挺起胸來,正經説:“我可是出身名門正派,十足十的大好人。”
“哼!”梅娃向蘭娃招招手道:“我們好心救了他,駙馬爺剛才也一再維護他,想不到這傢伙還想動駙馬爺的歪腦筋,他的心挖出來餵狗,狗還嫌臭呢!”
説罷,和蘭娃轉身就走。
誰知兩女剛舉步欲走,侯少坤突然雙手齊揚;向她倆的“軟麻穴”襲去!
梅娃和蘭娃想不到侯少坤會從背後偷襲,腰間一緊,便向後倒去。
“桀桀……”侯少坤臉上露出淫笑,上前一步,順手把兩女接住。他心中想道:“這兩個女子既然能和刀魔逗陣(在一起)扣留下來今後必然會大有用處,到時我就不怕他不就範。”
侯少坤一手挾住一人,臉上露出色眯眯的笑容,悄悄自一個隱僻之處閃了出去。
若在平時,侯少坤在暗處做了手腳,是瞞不過程勝和邙山三鬼的,只因現在四人纏鬥正緊,誰也無法分神旁顧,所以才讓侯少坤輕易得手。
程勝內傷未愈,加上又顧忌邙山三鬼的怪異武功,所以一直沒有佔上風。
邙山三鬼則是猛打猛攻,怎奈程勝刀法鴨霸,三鬼縱然施盡了金刀,也毫無一點進展。
由於久攻不下,鬼頭刀陰森還能夠沉得住來,而陰涼和陰寒就大感不耐了。
陰寒大步一跨,突然貼身欺到程勝的身前,不要命的五爪一揚,一股陰風迎頭襲下。
程勝及時瞥見,一刀斜挑而起,陰寒不敢以手試刀,趕緊轉身向後即撤。
“喟!”鬼頭刀怪嘯,猛地一刀掃了過來。
程勝刀勢一挽,陰森乍感有一股大力壓了下來,鬼頭刀身一歪,人就硬被撞退了兩步。
手腕屍緊,一縷銀光電射出,“噗”地一響,陰森的肩頭已中了一刀。
陰寒和陰涼見狀大駭,厲嘯一聲,一爪、一掌已飛襲而至!程勝雖一刀逼開陰涼的一抓,卻被陰寒磷火掌勁力撞擊,腦子一悶,心口一熱,竟連心肺也為之大震。
他趕緊向後暴退,連忙運用功力把那口熱氣逼住。
陰寒和陰涼也不追趕,兩人退到陰森身邊,急道:“老大,你的傷……”
陰森勉強搖頭説:“不要緊,老二,他已經被你掌力擊中,千萬不要鬆手,快去除掉心腹大患。”
一面説,一面扯下一塊衣服,包札了傷勢。
陰寒和陰涼朝程勝看去,立刻又長身而上。
程勝心中又恨又急,心想:“葉拷,若非我的內傷未愈,否則早把這三個鬼殺掉了。”
看來今天是難報師父仇了。
一念及此,內心不禁生起了一絲愧疚感覺。
陰寒和陰涼在程勝兩邊一站,緩緩把手臂揚了起來。
程勝緊緊握着刀,腦子卻脹得厲害,幾乎爆炸一樣,但他表面力持鎮定,星目眨也不眨的注視着二人。
“呀!”陰涼首先發難,一股灼人的勁力,挾着雷鳴般的聲音,向程勝撞擊而至!程勝身子一挪,就移到了陰寒身邊。
陰寒也一聲怪嘯,五指揚起陰風,直襲他胸前玄機,將台、期門、章門,心坎五大要穴。
程勝滑步疾間,身子剛好落在陰寒、陰涼兩人中間。
兩人一瞧,認為是千載難逢的良機,陰寒毫不考慮的橫身欺去,五指飛揚,連續發出了五招。
陰涼更不怠慢;磷火掌帶着十成勁力也猛擊過去。
哇拷!程勝竟不避不閃去挨這兩掌。
沒搞錯吧?就在一掌、一爪快要接近時,突然發現程勝手上銀光暴然伸出。
陰寒、陰涼兩人滿以為此次拼力一擊、定有十成把握將程勝擊斃,怎料程勝會不要命。
兩人突覺面前有-道犀利的刀勢直射而入,登時慌忙向後暴退。
程勝冷冷道:“你媽媽的,給你們蕃茄汁呷。”
陰寒乍感左腿一熱,陰涼則感右臂一麻,當他倆看時,手上和腿上都染滿了鮮血。
這還是他們閃避的快,要不,命早就沒有了。
陰寒-跛一跛的走了兩步,寒聲道:“十年不見,他的功力比從前進步不止十倍,老大,看來咱們又跑冤枉路啦!”
陰森朝陰寒瞄了一眼,然後又朝陰涼瞧了瞧,再看自己肩頭卜的傷,他實在料不到會弄的這麼狼狽。
“唉!”
他長嘆了一聲,揮揮手説:“漏氣,走吧,這次賣屎,下次加油。”
三人便頭也不回的垂頭喪氣的離去。
程勝暗暗吁了口氣,喃喃道:“哇拷,若不是剛才拼了最後氣力揮出那一刀,只怕還嚇不跑他們。”
然而他想起梅娃和蘭娃也該出現了,為何到現在還不見她們的人影呢?“梅娃、蘭娃,你們可以出來啦!”
誰知,不管他如何喊叫,就是沒有迴音。
他開始覺得不對勁,顧不得身上的傷,四處瞧瞧,仍是不見半個人影。
他實在不敢相信她們會出事情。
可是她們也絕不會放他鴿子。
程勝怔忡一會兒,喃喃説:“莫非問題同在侯少坤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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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娃和蘭娃兩人,一絲不掛躺在草堆中,她們不是在替人療傷。
而是被人療。
當侯少坤色眯眯伸手一挑她們腰帶時,穿在她們身上的衣服立即便解開,露出豐滿而柔軟的胸膛。
侯少坤有些驚訝!這更刺激了他的慾望。
“嘿嘿,太好了,省事,省事。”
侯少坤一副色迷心竊,伸出兩個魔爪,朝梅娃尖挺的雙峯抓去。
梅娃花容失色,可惜穴道被制無法抗拒,只能眼睜睜看着魔爪在身上揩油。
“不要……”
“不要……”
“你叫,你叫呀,你越叫,我就越興奮……”
梅娃嚇得不敢再叫了。
只聽“嘶嘶”幾聲。
梅娃苗條,誘人的胴體,已赤裸裸現在侯少坤的面前。
她兩條白晰而緊挾在一起的腿,已和雙乳同樣在夜風中,微微顫抖了起來。
她眼中雖已流出了羞侮委屈的眼淚,卻又流露出火一般的悲憤和怨毒,恨恨地瞪着侯少坤。
侯少坤卻貪婪地瞧着,那誘人的胸膛,那光滑的小腹,那白晰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