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説,
近水樓台先得月,
所以,無論如何,
我也一定要--
死纏著你、賴著你、巴著你,
直到你愛上我為止。
「咦?你家怎麼……」好像經歷過一次暴動似的?姚素蘭驚訝的問。
以後你自然就知道了!沈紹白暗自在心中這麼想,他現在不想浪費時間,只想趕快把她帶上牀,試看看她跟他合不合?
剛才他經過樓下,看到他熟識的老管理員跟他比了個OK的手勢,他就知道主少他的卧室已經搞定了。
「來,去看看你的房間。」他滿懷期望的將她帶進他的卧房。他可不是什麼潔身自愛的在室男,他只是個很注意衞生習慣的新好男人,所以,他才不像一般事業有成的男人般那麼愛塗化惹草,他喜歡屬於他的「東西」能一直保持乾乾淨淨,不要沾惹上塵埃。
至於麗娜的偷爬牆行為,以他的潔癖來説,他早該一腳將她踹到西班牙去的。
可是,經過一陣子的摸索,他還真的沒找到一個能跟他這般勢均力敵的牀伴,所以,自從他發現麗娜的體內有不安於室的因子後,他就做好防護措施,每次上牀前都帶著劍鞘一起「上陣殺敵」。
可今天教他碰上一個自動送上門的小處女,他當然要來者不拒,順便找出她一拖拉庫的缺點,等吃幹抹淨後,再送她個「瑕疵品」的罪名,名正言順的將她退貨。
耶--這真是太爽了!
「我好想看喔!」她滿懷黃色思想的跟在他的屁股後頭,心想;他最好能對她來個霸王硬上弓,到時她就可以死賴著他負責了。
他帶她走進卧室,迎面看到的就是一張還在旋轉的圓形大牀,牀的上頭,也就是天花板處,居然還裝了晶瑩剔透的明鏡。
該死!沈紹白不禁在心中咒罵道,那死管理員的辦事效率愈來愈差了,居然將他的卧室弄成黃色賓館。
可惡!他等一下一定要去好好的罵他一頓。
姚素蘭一看到這種設計,心中的小鹿差點就從微張的小嘴裏跳了出來。討厭!難道他夜夜睡在這種色情的卧室裏,不會胡亂的想些有的沒的嗎?
「好--炫喔!」她仔細地在腦海裏思索,總算找到一個適當的用詞來形容。
「好説好説。」沈紹白一時也不知該説些什麼,只能搔搔頭,「來,我們來談談。」他順手關掉旋轉器,讓牀停止轉動。
其實,他哪是想跟這麼囉唆的她談天,他只想跟她一起玩親親。
「可是……你不是--應該去洗澡嗎?」人家她看電視上都嘛是這麼演的。
可惡!她還真當他倆在賓館嗎?而且,她憑什麼叫他去洗澡?他都沒嫌她剛才流了一身臭汗,她竟敢嫌他?
「過來!」他厲聲叫道。
姚素蘭沒想到他翻臉比翻書還快,趕快跑到他身邊,乖乖的坐下,「那麼兇幹嘛?想把人家嚇死喔?」
她小聲的在嘴裏嘟嚷著。
「你在説什麼?」但他聽到了,立刻將她抱正,讓她面對著他。
這一看,他不禁有一時的失神,她的眼睛黑亮有神,秀鼻挺俏、小嘴紅潤,粉頰則透著粉嫩的紅彩,看起來很可愛……不!應該説是美麗極了。
「我--我沒説……」近距離觀察他,他雖然長得挺俊的,但雙眼流露出來的兇光確實有點嚇人,她連説話都變得有點結巴。
不是她膽小,而是,她比較怕壞人,通常她會先試著以高張的氣勢試圖壓過別人,但只要別人比她兇,那她就馬上識時務的向壞人低頭,所以,她家上上下下都笑稱她是典型的惡人無膽。
他意外的發現她怕他,但她閃著晶瑩光芒的大眼中卻似乎在告訴他,有時她也是會反擊的。
有趣,他突然對她產生了興趣!
「你怕我?」他好整以暇的問。
「不--不會。」她趕快搖動雙手.「我……我只是比較喜歡--夫妻相敬如賓……而已。」她好怕他知道她們壞人後,就動不動擺臉色給她看。
「是嗎?」他壞心的站起身,走到房門口,再突然轉過身,厲聲的説:「滾!」
姚素蘭被他那猙獰的面貌嚇得半死,心中好委屈的暗忖,她又沒得罪他,他幹嘛這樣欺負她?
但她完全不敢反抗,只好怯怯的、乖乖的,再加上一咪咪不服氣的躺在地上,開始朝他的方向滾過去……
「哈哈哈……」
他看了,不禁開心的大笑起來,他已經有好幾年都不曾這麼放開胸懷,盡情的笑了。
姚素蘭邊委屈的滾向他,邊在心中難過的心忖,她是碰到一個虐待狂了嗎?
他一把抱起滾到他腳邊的她,邊笑著將她丟到軟軟的牀上。
「你一向都是這麼聽話嗎?」如果是,那他真的不介意把她留在身邊,因為,她不但有趣,還可以任他欺負呢!
「我--人家我可是好人家的女兒,從小接受中國五千年來傳統禮教的教誨,我可是個有優雅氣質的天生大美女呢!」聽他這麼毫不掩飾的嘲笑她,她胸中的小火慢慢地升了起來。
他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我相信、我相信,你不但又乖巧、又聽話,長得還比天上的仙女更美。」
他快樂的淨撿好聽的話來褒揚她,畢竟,像她這樣單蠢的漂亮寶貝在現實社會中應該是碩果僅存的。
聽到他滿口説相信她,還把她比成天上仙女下凡,她真的好開心喔!「對啊!認識我的人都嘛是這麼説。」
「我想也是。」他都快笑到沒力了,勉強使力爬到她的身上,「你知道嗎?我開始對你有點性趣了。」
哇--她更開心了,「那就來吧!」她小臉紅紅的提出邀請。
「你確定?」沈紹白十分確定她絕對是貨真價實的處女,但她卻直接要求他上她,這是怎麼--回事?
她嬌羞的點點頭。
「你--做過?」不能怪他亂想,也不是他要污辱她的美,但小處女如果説出浪女的話,那就真的有點問題了。
她趕快搖搖頭,小臉卻更紅了,「我……看過……」
「什麼?」他氣得翻身坐起,並一把將她接起來,「你看誰做過?説!」
在他心中,處女就是意謂著清純,如果她過那種事,那她就應該……不清純了。
「不就是……鎖碼頻道嘛!」討厭!他幹嘛叫她説得這麼白?「你不能怪我,那是我老媽説要教我跟我妹正確的性知識,我們才一家四口一起觀賞,人家我爸還一直誇獎那個男主角,説他好神勇呢!」她將生平唯一一次的經驗與他一起分享。
老天!他們竟然一家人一起看A片?!他媽究竟替他找了個什麼怪胎?
他一時性致全失,「我要去上班了,你自己在這裏收拾行李。」
「可是……可是我們--還沒做耶!」她只想趕快跟他那個,以便她能叫他對她負責。
「做?!你……」
他看著她微紅的小臉,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跟她做,好像他會吃虧耶!因為,誰知道她看過蝦米妖精打架的A片,而她爸還誇過那個男主角,那萬一他的表現不如她看過的片子裏的男主角,他不就衰呆了?
不行!人比人、氣死人,他才不願意跟別人比呢!
「做是可以啦!不過,我現在沒啥性致,你得自己來。」他很壞心的要她主動勾引他。
耶--成功,他們要做囉!
「什麼叫沒性致?什麼又叫自己來?」她粉好學的問。
沈紹白一臉沒力的問:「你不是來當實習新娘的嗎?難道你嗎沒教你?」他就不信。
「我告訴你,」她一副將天大的秘密與他一起分享的神秘模羊,「我媽説,她當年也是自己摸索,那樣樂趣會比較大。」
不會吧?老天,殺了他,讓他去吧!
「脱光。」他決定等兩人三點全都露時,他再教她。
「為何?」她驚訝的問:「人家我看的那部都沒脱衣服。」
「不脱怎麼做?」他沒好氣的問。
「啊--」有啦!是那個男的脱了褲子,女的則露出三點……好討厭的感覺喔!她紅著小臉,羞怯的説:「那你把眼睛閉起來,我要脱囉!」
沈紹白不悦的説:「我也要脱,為何要閉眼睛?」
也對,反正等一下他就會跟她那個,她介意那麼多幹嘛?
「好啦好啦!大家一起脱,反正誰都不吃虧嘛!」她大方的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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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當她脱到只剩下內衣、內褲時,還是羞得連腳趾頭都紅了,「可不可以不要脱了?」她滿懷期望的回頭問他。
但卻赫然被眼前已經脱光光的他嚇了一大跳!
雖然她是在喃喃自語,但他還是聽到了,他很不高興的想開口罵人,卻發現自己的重點部位竟因她專往的眼光而有了反應。
唉!他怎麼這麼沒用,被一個嫌棄他寶劍長得醜的小女孩污辱,他竟然還會為她而長大?他真是太沒出息了!
「過來!」既然她有膽污辱他,就要有承受他怒氣的勇氣。
「怎麼灌溉?教我、教我。」她一定要好好的學習,回家去向她那不知姐友妹恭的老妹大肆炫耀一番。
他説她好小是什麼意思?
他是在説她的尺寸嗎?
她霎時想到讓她心痛的事,想到自從老妹發育後,她就一直被比下去的摻痛經驗想到她身邊的蒼蠅每次一看到她老妹的「波」,馬上就會轉移目標的奇恥大辱,她立刻沒多想的用力推開他,「你剛才説的話是什麼意思?你是嫌我不夠豐滿嗎?」
看她一副氣得想剎人的模樣,他就猜出她鐵定曾因胸前不大夠偉大而自卑過,「沒錯!」他閒閒的看看自己的手,「是小了一點,肉也不夠多,捏不過癮。」
「你--」她都快氣哭了,顧不得自己衣衫不整,「我不跟你玩了。」説完,她就想爬下牀。
他卻從背後一把摟住她,「不準走。」
「你嫌人家還不準人家走,我--我要把你讓給我妹了,我不要你了啦!」她的眼眶濕了,兩滴晶瑩的淚緩緩的從粉頰滑下。
他是聽不懂她在説什麼,但約略抓到一個要點。
「不準走,在我沒説你可以走之前,你若膽敢踏出這房門一步,你就死定了。」他惡狠狠的説出他的禁令。
姚素蘭看到他那張兇兇的俊臉,一時之間嚇得只能乖乖的聽話。
「又不讓人家走,又要嫌人家--」她委屈的碎碎念。
「説什麼?有膽就給我説大聲一點。」
他一喝,她立刻噤聲,只是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瞅著他,小臉上寫滿了太委屈。
「真的?」她開心的看著他,眼中立刻充滿期待的神色。
他卻將劍眉一皺,裝出好凶的模樣,「你的手呢?工作!」
但她的思緒已經飛了,對喔!她怎麼沒想到去隆乳呢?她可以去做個Hsize,看老妹還能在她面前狂個什麼勁,想著想著,她的嘴角自然揚起,心都在唱歌了。
他一看她神志飄忽的模樣,就知道她沒有專心在聽他的訓示。他順手拍了她的頭頂一下,「專心點。」
「哦--會痛耶!」她正想罵人,但一看到他正凶凶地看著她,只好識時務的説:「打得好,你繼續説。」
「我是因為身上的男性荷爾蒙太強盛,連醫生都説,我可以把我的荷爾蒙渡給女性,讓她們的女性象徵更突顯。」他隨口瞎辯道。
「真的?!耶--」她快樂得都快跳起來了,「快點幫我,人家我想到E就好。」只要能贏過老妹一個size,她就覺得心滿意足了。
「那也要看我願不願意啊?像我可是有選擇的,醜女、胖女、平女我一概不碰;笨女、傻女、呆女我一概不理。
「我好乖,又好漂亮,還有一咪咪料。」她拼命的挺起胸膛,讓他感受到她至少有小日的實力。
「可是你太吵了。」他搖搖頭,似乎不太想幫她。
她趕快抿起小嘴,一聲也不敢發出來。
「通常跟我做一次就會長大一點點,做得愈多,長得愈大,但一停止就會縮水,你懂嗎?」他愈辯愈好像有那麼一回事似的。
她點頭如搗蒜。
奇怪?他都還沒跟她做過,幹嘛已經想跟她做不停了?沈紹白不知為何,竟不想去弄清他自己的思緒。
他想跟她做一輩子?!耶--她明天就要回家去炫耀。
她不敢開口讓他覺得她吵,只是拼命的點頭。
「你看過A片,一定知道過程,我要來囉!」他決定一馬當先的衝峯陷陣,因為,跟她説了這麼多噯昧的話語,他的那兒都快痛斃了。
她馬上羞紅了一張小臉,害羞的又猛點頭。
不管了,兩害相權取其輕,寧可讓她那裏痛,也不要讓他的耳朵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