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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報應

    杜小鳳步步緊逼,繼續道:“即使你不為自己考慮,難道,你不想想小寧嗎?”

    風真聞言,身子一震,猛的抬起頭。

    杜小鳳道:“如果紅虎堂不能殺掉你,他們很可能會危害到小寧,況且,你是她唯一的親人,你坐牢,她會不悲傷嗎?你放心讓她一個人獨自生活十年甚至二十年嗎?不要忘了,你是她的哥哥,你有義務去照顧她!”

    風真對風寧的感情,要比大多數親兄妹之間的感情都深,這麼多年,兩人都是相依為命,他把風寧當成自己最心愛的寶貝,對她的愛護,超過對自己。以前,在生活困苦時,他自己可以不吃東西,也要留給風寧吃。現在提到風寧,風真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身子一陣顫抖,過了好半晌,他凝神問道:“我怎樣才能不被判刑?”

    杜小鳳正se道:“和警方合作,做警方的證人!”

    風真問道:“如果這些,我就會沒事嗎?”

    杜小鳳不敢做出保證,畢竟,他不是警察。正當他考慮給怎麼答覆風真時,房門一開,孟衞星從外面走進來,振聲説道:“風真,我以市局長的身份向你保證,只要你能指證紅虎堂的罪行,你所犯過的過錯,我們可以既往不咎!”

    風真一愣,轉頭看着孟衞星,盯着他好一會,他又看向杜小鳳。

    與警察相比,他反而相信杜小鳳多一些。

    杜小鳳看出他的顧慮,含笑點點頭,道:“風兄請放心,既然孟叔答應你了,就一定會做到的。”

    風真嘆口氣,緩聲説道:“我想見見小寧!”

    孟衞星道:“這沒問題。”

    風寧也一起來警察局了,只不過是在警察局的大廳等候。

    孟衞星讓人把風寧找過來,然後,和杜小鳳識趣的退出房間,給他們兄妹倆留出私人空間。

    不知道他兩人都談了什麼,杜小鳳也不想去偷聽,等了五分鐘,風寧紅着眼睛從房間裏走出來。

    風真最終同意指證紅虎堂,他所提供的證據多種多樣,即有紙面上的,又有錄音方面的。把這些實體證據收集到手,加上風真這個人證,可謂證據確鑿,不容紅虎堂抵賴。

    由於紅虎堂的總部在河北省,孟衞星無權限越省抓人,先向省廳發出申請,經過省廳的協調,他派出人手,與河北省公安廳聯合行動。

    紅虎堂在河北有自己的勢力,甚至省廳裏也有他們的人,警察沒等來,他們事先已知情,以紅虎堂堂主陳榮為首的高級幹部幾乎在一夜之間全部消失,當警察來時,紅虎堂已人去樓空,剩下的,只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普通幫眾。警燦讜這些人也沒客氣,該抓的抓,該審的審,從而掌握紅虎堂更多的犯罪證據,其中不乏殺人、綁架、重傷害、強姦、賣淫、買賣毒品及軍火等重罪。

    隨後,警方發出通緝令,全國範圍內抓捕陳榮等紅虎堂高級幹部。

    紅虎堂的高級幹部雖然都跑了,但紅虎堂業已基本垮台,旗下產業紛紛被警方查封,下面的幫眾樹倒猢猻散,有的被警察捕獲,有的逃到省外,有的躲在家裏不敢露頭,陳榮僥倖避過一劫,可身邊除了幾名死黨心腹之外,再沒有可用之人,成了光桿司令。

    沒有手下,不代表他沒有關係,做為紅虎堂的堂主,這麼多年下來也交下不少極具實力的同道朋友。

    他打算去投靠一個人,等東山再起的機會。他想到的人是丁運楠,東北軍團紅鷹堂的堂主。

    紅虎堂和紅鷹堂的關係一向不錯,之間常有往來,生意上也有過不少次合作,最重要的是,陳榮和丁運楠這兩人臭味相投,同是眼中只有利益,為人陰險狡詐又狠毒無情之流。

    陳榮現在出了事,自然而然想到了那個曾和自己稱兄道弟的丁運楠。

    在風聲這麼緊的時候,丁運楠見陳榮來找自己,心裏即感意外,又十分生氣,可很快,他又釋然。

    依然象招待貴客一樣,丁運楠客客氣氣的好酒好菜款待他。這讓陳榮很感動,認為自己這個朋友交對了,人家沒有在自己落魄的時候將其拒之門外。

    在酒桌上,兩人不知不覺談起往事,陳榮心有所感,唏噓不已,將酒一杯接一杯灌進肚子裏。

    等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丁運楠突然一摔酒杯,從外面湧進來二十多號膀大腰圓的漢子,手裏都提着黑黝黝的手槍。

    這羣大漢不由分説,將陳榮以及他那幾名心腹手下統統制住。

    陳榮大驚,問道:“丁兄,你這是什麼意思?”

    丁運楠故作傷感的長嘆一聲,道:“陳兄,你現在被警察通緝,躲到我這裏,按理我是應該幫你一把,可是,若一旦傳出去,只怕我紅鷹堂也會受到你的牽連,老哥,別怪兄弟不仁義了。”

    哎呀!陳榮心中大叫糟糕,他和幾名手下也算是高手,一身功夫非同小可,此時心裏大怒,也顧上不頂在腦袋上的槍,打算和丁運楠拼個你死我活,可剛一運氣,忽感丹田內空空如也,真氣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他臉se大變,驚恐道:“你在酒裏做了手腳?”

    丁運楠在旁笑道:“我知道老哥功夫了得,所以,沒有辦法,只好先在酒裏下了‘散功露’,我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啊!”

    “啊——”陳榮轉頭再看看自己的幾名心腹,也一各個急得臉紅脖子粗,卻使不上氣力。他痛叫一聲,咬牙道:“丁運楠,你好狠啊你!”

    “呵呵,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嘛!”丁運楠笑吟吟道:“我和你之間也有過很多次買賣,以後萬一你被警察抓到,誰敢保證你不會把我供出去,為了安全起見,老哥,你還是死了吧,這樣兄弟也就可以放心了!”

    “你…你…”陳榮又怒又恨,嘴唇哆嗦着,説不出話來。

    丁運楠也沒有給他更多説話的機會。他向手下人揚揚頭,嘭嘭嘭,隨着一陣槍聲,房間裏安靜下來,再看陳榮以及那幾名心腹手下,都倒在血泊中,腦袋被打開花。

    “唉!”丁運楠端坐在椅子上,無奈地搖搖頭,對地面的屍體視若無睹,細嚼慢嚥地吃着菜,笑呵呵説道:“陳兄不要怪我,這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

    “堂主,這些屍體怎麼處理?”

    “燒掉!”

    陳榮沒有死在警察的手上,卻死在‘最親密的朋友’手裏,這也算是老天對他的諷刺。

    他想殺風真滅口而保全自己,結果,他卻成了被人家滅口的對象。真是應了‘天理循環,報應不爽’這句話。

    紅虎堂瓦解,即為郭新華報了仇,又剷除掉一個心腹大患,雖然沒有抓住堂主陳榮,但孟衞星和杜小鳳也是皆大歡快。

    紅蜻蜓當然更加高興,多年來的老對手就這樣滅亡了,興奮之餘,心裏難免有幾分感嘆。

    身在,無論你做的有多大,實力有多強,只要政府看你不順眼,存活的希望太渺茫。

    紅蜻蜓現在開始佩服起無憂社的模式。它不做違法的事,算不上,但同時又爭搶地盤,向娛樂場所收保護費,當然也算不上白道,就這麼個不黑不白的社團和警察之間的關係親密無間,利用警察之手,幫自己剷除一個又一個的敵人。讓他想不傾佩都難。

    在孟衞星的全力周旋下,風真果然未被判一天刑,便被無罪釋放。

    經過這一場周波,風真再沒有雄心壯志去搞幫會,好像一下子成熟了幾十歲,他現在,只想過平靜安樂的日子,讓自己和妹妹可以平平安安的生活。

    他拿出全部積蓄,在開發區開了一間小酒吧,地方不大,裏面設計的卻十分有格調。

    開業當天,杜小鳳也去了,風真對他已沒有往日敵意和排斥,笑説:“我這間酒吧是不會向你交保護費的,但是,既然在你的地盤上,你有義務保護它哦。”

    杜小鳳也笑了,説道:“沒問題!當然,保護是的。”

    看到哥哥和小鳳屏棄前嫌,站在一起有説有笑,風寧即高興又欣慰。

    因為有風寧這個‘金嗓子’美女獻唱,酒吧的生意從開張就很火暴,一到晚上,顧客絡繹不絕,其中很多人都是慕名而來。

    風真臉上依然常常掛着笑容,不過,卻比以前真誠的多,他現在賺錢雖然沒有以前那麼富足,但卻賺得心安理得,正大光明,即使晚上睡覺也睡得安穩。

    紅虎堂、風堂的先後瓦解,讓無憂社進入到一個相對平和的階段,周圍暫時沒有出現威脅到他們的幫會。

    假期期間,杜小鳳把更多的精力投放在市內的新地盤上。

    龍發歌舞廳原來是兄弟盟旗下的場子,現在投靠到無憂社,由於場地大,設備新,地腳好,光顧的客人也多,每月的保護費用比其他場子要多一些,杜小鳳準備把無憂社在市內的總部設在這裏。

    他讓劉劍冰負責管理開發區的地盤,沈三情和於翔則負責市內的新勢力。

    由於電組再次招收一大批新人,總人數達到三百,杜小鳳將電組重遍,化分出三個小組,沈三情和劉劍冰組長的身份不變,只是又多加了一個於翔,現在,電組成了他三人共同掌管。

    至此,於翔在無憂社內總算有了實質性的職務,不再是閒人,而且手下還有上百的兄弟歸他調派。對此,他當然是興奮不已,一連數天晚上睡覺都在笑。

    過了正月十五,新年的氣氛漸漸變淡,一切又都恢復正常,嚴打的風潮也總算吹過去。

    各地的幫會以及地方的小混混們又開始蠢蠢欲動,特別在無憂社和紅蜻蜓的地頭上,欺負他們是新進入D市的社團,很多人都想在G區北部分一勺羹。

    正月二十號,天陰,稀稀拉拉下着小雪。

    但是風卻很硬,輕而易舉便打穿人身上厚厚的衣服,從骨子裏生出一股寒意。

    杜小鳳、沈三情、於翔坐在一家名叫‘綠青蛙’的酒吧聊天,這間酒吧剛剛歸無憂社看管不久,因為格調典雅,雜人不多,杜小鳳等人都很喜歡到這裏坐坐,或喝杯熱飲,或喝杯啤酒,在嚴寒冬日,也是一種享受。

    酒吧客人不多,放眼看去,空蕩蕩的,他三人坐在吧枱前,商議怎樣讓更多的場子心甘情願地投靠無憂社。

    張濤和李翼懶洋洋地坐在旁邊不遠處,有一口沒一口地吃着點心。

    這時,酒吧房門一開,從外面走進六名打扮怪異的青年。

    這幾人近來之後,一各個昂着腦袋,腰板挺得溜直,撇嘴環視一圈,看到杜小鳳等人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嘴咧得更大,冷哼一聲,叫嚷道:“老闆,上酒!”

    他們連門也沒關,隨意找個位置坐下,又是拍桌子,又是大呼小叫。

    外面的寒風和積雪刮進酒吧內,讓屋裏的人忍不住皆打個冷戰。

    沈三情一皺眉頭,心生不悦,轉頭説道:“你們長尾巴了嗎?進屋怎麼不知道把門關上!”

    “操!”那六個青年齊刷刷看了他一眼,罵罵咧咧的沒人搭理他。

    沈三情微怒,放下酒杯,作勢準備起身,杜小鳳按住他胳膊,微微搖頭,小聲道:“只是幾個小混揮邙已,何必動氣呢!”

    正説着話,幾名青年又開始大喊道:“怎麼還不上酒,這裏的人都死光了嗎?”

    話音剛落,一名服務生從廚房裏跑出來,見酒吧大門沒關,忙上前把房門關嚴,然後走到幾名青年身旁,笑問道:“幾位喝什麼酒?”

    其中一個青年猛的站起身,對着服務生的小腹就是一腳,大罵道:“操你媽的,這麼慢才出來,生意是不是不想做了?”

    服務生被他踢得一個踉蹌,差點坐在地上,小腹疼得要命,卻連聲都沒敢吱一下。

    這幾人他認識,是本地出名的混子,一天到晚惹事生非,打仗如家常便飯,兄弟盟在時,他們不敢過來找麻煩,想不到今天找上門來了。

    這時,酒吧老闆也從裏屋出來了,看到這幾個青年,臉se一變,下意識地瞧瞧杜小鳳幾人,然後滿面賠笑地走上前去,問道:“幾位小兄弟今天怎麼這麼有空,到我這來不用客氣,想喝什麼儘管説,我請客!”

    他的話夠敞亮,但青年並不領情。其中打人的那個指了指老闆的鼻子,罵道:“少他媽給我來這套,兄弟盟剛垮台,你就投靠無憂社了,媽的,你可真是牆頭草,兩面倒啊!”

    他這樣説,不是對兄弟盟有多大的好感,而是為老闆投靠無憂社這個名不見經傳的社團而生氣。在他看來,兄弟盟一完蛋,本地就應該是他們的天下。

    老闆被他罵的臉se難看,縱使為人圓滑,此時也不知該説什麼好。

    杜小鳳收回按在沈三情胳膊上的手,慢悠悠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裏面的熱果汁。

    他雖然沒有説話,但沈三情已明白他的意思。長身而起,走到老闆身旁,拍拍他肩膀,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老闆暗鬆口氣,退後幾步,若是平時,他或許會主動離開,但是今天沒有走,想看看無憂社究竟有怎樣的實力。

    青年歪着腦袋上下打量沈三情,看了一會,冷笑問道:“小子,你是誰啊?想結樑子…”

    不能他説完,沈三情一把抓住他後腦的頭髮,用力向下一按,只聽咣噹一聲,青年的腦袋重重撞在桌面上。

    沒有吭一聲,青年象條死狗似的,軟綿綿滑倒在地,兩眼睜得好大,但裏面已失去神韻。

    他突然發難,別説把後面的老闆嚇一跳,即使另外那五個青年也沒有想到。

    “**!”五名青年見狀同是一怔,接着,又驚又怒地紛紛站起身形,有的從口袋裏掏出匕首,有的則拎起椅子,看架勢,準備要動手羣毆。

    沈三情擺擺手,説道:“幾位,咱們出去談吧!”

    他輕鬆隨意的表情,讓五人心中一緊。瞧瞧躺在地上的同伴,一個青年怒聲問道:“你是什麼人?”

    沈三情雙目一眯,冷冷道:“無憂社!”

    啊?!五名青年倒吸一口冷氣,原來這就是無憂社的人。沈三情身上自然而然散發出逼人的煞氣,讓五人不寒而慄。

    他們這是第一次見到無憂社的人,卻碰上沈三情這樣的狠角se。五名青年相互看看,心裏皆生出寒意。

    象他們這樣的小混混,都是典型吃軟怕硬的人,由於沒聽過無憂社的名號,以為他們好欺負,嚴打剛過便來找麻煩,現在看出人家不好惹,心生怯意,其中一大嘴暴牙的青年嘿嘿一笑,道:“原來是無憂社的朋友啊!我們也不是想來找麻煩的,只是想喝頓酒而已,誰知道上的那麼慢,才引出這樣的誤會,不好意思了。”

    説着,他向同伴揚揚頭,扶起被撞暈了頭的青年,打算要走。

    沈三情沒有説話,轉頭去看杜小鳳。

    杜小鳳笑了笑,手指一彈,打出個指響。

    沈三情會意,對五青年點點頭,笑呵呵道:“原來只是一場誤會,好説,好説,幾位,我送你們走!”

    “朋友太客氣了…”暴牙青年話剛説出口,沈三情下面忽然一腳,正中他胸口,他驚叫一聲,撞個酒吧大門,直接飛了出去。

    “都他媽給我出來!”沈三情一手一個,分別抓住兩青年的脖領子,不由分説地拖到外面,只聽外面噼裏啪啦一陣暴響,開始時還有幾聲慘叫,時間不長,便沒了動靜。

    剩下兩名青年站在酒吧裏傻了,還沒回過神,沈三情從外面返回來,目光掃過二人,冷聲問道:“你倆是主動出來,還是讓我動手請你們出來?”

    “大…大哥,這…這都是誤會…”看到沈三情拳頭上的血跡,倆青年嚇得結結巴巴,話都説不完整。

    “誤會?好啊,你們也讓我誤會誤會吧!”説着,飛起兩腳,隨着尖叫聲,兩個青年一前一後飛出酒吧,毫不停頓,沈三情順勢把地上那昏迷的青年也踢了出去。

    來到外面,環視地上哼哼呀呀的幾個青年,冷聲道:“記住我的名字,我叫沈三情,如果你們以後再敢到無憂社的地頭上找麻煩,嘿嘿,小心我打斷你們的狗腿!滾!”

    聽到滾字,幾個躺在地上滿面痛苦的青年紛紛翻身站起,甩開雙腿,跑得比兔子還快。

    沈三情搖頭而笑,回到酒吧,拍拍手,道:“老大,解決了!”説着,他又對老闆道:“放心吧,他們以後不會再來找麻煩的。”

    老闆滿面帶笑,現在,他總算知道無憂社的實力了,只一個人就輕鬆解決了六個混混,看來自己投靠他們還真投靠對了。

    他的態度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不再是愛理不理的模樣,小跑進吧枱,給他們又是上酒又是拿點心,客氣程度好像是在款待貴賓。

    杜小鳳和沈三情相視而笑。

    其實,幾個小混揮邙已,根本不需要沈三情親自出手,但杜小鳳有他自己的想法。

    第一,在各娛樂場所老闆們的心目中樹立起威信,讓他們明白,無憂社不是平凡無奇的社團,第二,也是給當地的小混混們一個威懾,因為無憂社在市內基本沒什麼名聲,許多人對他們佔據兄弟盟的地盤不服氣,嚴打過後,一定有不少人會來找麻煩,先來個下馬威,會省去以後很多麻煩。

    正如他所預想的那樣,沈三情一人不費吹灰之力挑了六個混混,馬上在當地傳開了,人們一方面佩服沈三情的厲害,另一面也暗暗驚訝無憂社的實力,不知道象沈三情這樣的人在無憂社裏還有多少。

    沒人敢來找麻煩,旗下看管的場子就會穩定,如此一來,更多的老闆心動,主動找上無憂社,洽談合作的事宜。

    只一個月的時間,無憂社在市內的場子猛增至十二家,已接近當初兄弟盟時的規模。

    同樣,在這個月裏,無憂房地產中介公司的分店達到五家,另外還有兩家加盟店。

    社團與公司的規模都在飛速擴張,作為老大,杜小鳳當然春風得意。

    一日,杜小鳳一大早就接到李麗娜打來的電話,約他在市內凱侖酒店見面。

    李麗娜是典型的現代小資女性,喜歡在高檔酒店裏吃飯,當她空閒的時候,經常在酒店的餐廳裏邊喝咖啡邊看報紙,坐一上午。

    她懂得賺錢,同樣也懂得享受生活。每次看到李麗娜,從她身上都能感受到高貴又温文而雅的氣質。

    杜小鳳到時,她正在邊喝咖啡邊翻看當天的報紙。

    “今天怎麼這麼清閒,公司不忙了?”杜小鳳笑呵呵地坐在她對面。

    李麗娜抬頭看了他一眼,目光又落到報紙上,隨口説道:“雖然你是老闆,希望我能為你賺多多的錢,可也不能把我累死吧!”

    杜小鳳笑了,搖頭道:“我可不敢!沒有你,我到那裏去找這麼優秀能幹的經理呢?”

    “你知道就好!”李麗娜對他的誇讚欣然接受,放下報紙,正se道:“下午,我約了一位市領導,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見見。”

    杜小鳳茫然地問道:“誰啊?”

    李麗娜笑道:“市委書記!”

    撲!杜小鳳差點暈倒。市委書記,那可是全市的一把手!他問道:“約市委書記幹什麼?有什麼事嗎?”

    李麗娜道:“當然是為公司的事情了。”她悠悠喝口咖啡,又道:“公司要申請政府扶植,不和市委書記打聲招呼能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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