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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有消息傳來,向問天按兵不動,根本沒出廣州,甚至連蕭方也走了,只有張居風獨自留守。姜森聽了直皺眉,疑道:"難道向問天另有什麼詭計不成?"
謝文東靠坐椅子上,閉眼沉思了一會,他展容而笑,搖頭道:"不會!向問天是英雄,不肖與魂組為舞,蕭方回廣州,可能是正是為了勸向問天出兵。"姜森問道:"那向問天會出兵嗎?"謝文東長笑一聲,道:"要出,他早就出了。魂組,這次要走黴運,因為他們遇到了向問天。"
魂組確實沒想到南洪門這位大哥會按兵不動,在他們所想,自己一方困牢金鵬,纏住謝文東,南洪門自會大舉進攻,這樣一來北洪門就算不亡也會元氣大傷,可向問天偏偏就沒出兵。他不動兵,謝文東再無後顧之憂,從北洪門在各地區的分堂抽人,加大T市的人手,既然魂組躲在叢林中不出,就讓他們永遠別想出來。謝文東調派出五千人,將魂組藏身所在的叢林包圍個水泄不通。這他還留個後手,有三千精鋭沒動,萬一南洪門真來攻打,自己一方也不自於措手不及。
魂組藏身的叢林並不小,但和五千壯漢比起卻是微不足道。謝文東下了恨心,這次讓魂組所來的人一個都別想逃出去。魂組剛開始還沒有太在意,以為謝文東只是虛張聲勢,出動數千人,人財兩費,而且還會引起警方的注意,不會長久。可他們卻小看了洪門在T市的勢力,這麼多年,早和T市警方混成一家,而且謝文東還有政治部做靠山,他之所以能進入政治部也是由於魂組的關係。政治部沒出兵力加入圍剿已經算不錯了。沒出三天,魂組有些受不了了,人是鐵,飯是鋼,沒人給他們送吃的,任誰都挺不住,而且看謝文東也絲毫沒有退兵的意思。這時魂組已無心再困金鵬了,而是如何能將自己解困。
被困第三天,魂組連續發起三次衝鋒。魂組這回派來的人多是花大價錢培訓出來的殺手,讓他們打個伏擊,殺個突襲還可以。真是在對方早有準備,而又人數佔優的情況下衝鋒,有些施展不開。幾次衝鋒都是無攻而返,傷亡數人。
以後幾天裏,魂組又出擊了數次,均被北洪門壓回來,而北洪門攻了幾回,也同樣沒佔到任何便宜,雙方僵持着。聶天行見這樣不是辦法,對謝文東道:"我們現在出動數千兄弟,每天發給他們的補助不是小數目,這樣耗下去損失太大。"
這點謝文東明白,計算一下時日,感覺也差不多,道:"召集幹部,開會。"
會議上,謝文東説出自己的計劃。兵分三路,在凌晨十分,從東、西、北三個方向發動全面進攻,為了保證進攻質量和人數上的優勢,南面不派出人手,只讓任長風帶二百兄弟鎮守,殺殺漏網之魚即可。分配完之後,謝文東起身道:"這次我們要打魂組個措手不及,在場之人不能泄露出半點消息,不管是對任何人,知道嗎?"
眾人齊齊起身道:"明白!"
凌晨,山風陣陣,涼颼颼的,吹在身上,如同刀子般劃過,可人心中卻是熱血沸騰。數千人動作一致,矛頭直指魂組藏身之地。叢林內清新的空氣掩飾不住沖天的殺氣,激戰一處既發。沒有參加行動的幹部們和兩位長老站在後方,用夜視望遠鏡張望。田暮風瞧了半天,眼中除了樹木還是樹木,小聲對向輝山道:"向老弟,你看這次能象掌門所説全殲魂組嗎?"
向輝山一撇嘴,心中冷笑一聲,表面還是讚歎道:"掌門大哥足智多謀,此戰定會成功。"能成功才怪!他早把謝文東的計劃偷偷通過電話告訴給魂組,讓他們多做準備,一旦抵擋不住,可從南面可輕鬆突襲出去,那裏只有二百人把手,主將是任長風,這人太傲難成大事。這次魂組能閃電般圍困住金鵬,也是他聯的線,正如姜森所説,向輝山確是向問天的伯父,不過,又這麼一個近親在北洪門做長老,向問天本人都不知道。
五千人,兵分三路,勢如千均,雖不至於能將魂組藏身的叢林塌平,可也差不多。叢林內放眼往去,黑壓壓都是北洪門的人,一個挨一個,之間毫無縫隙,各個手中握槍,肋間藏刀,殺氣騰騰,步步緊逼。與魂組開戰和與南洪門開戰不同,江湖上撕殺多數還保持着舊傳統,武器上多是冷兵器,而且南北洪門同出一家,雖派系不同,但心照不宣,雙方都回避大規模使用槍械,一是怕引起警方乃至中央的注意,二也是雙方都沒達到非要對方殺個片甲不留的程度,打垮即可。而和魂組開戰自然不一樣,謝文東下的命令是死命令,不管是對方的主腦還是普通人員,一律,殺無赦。
魂組此次派出的都是精鋭中的精鋭,但人數只有二百稍強,哪能頂住這般如潮的進攻夾擊,反抗了五分鐘,做作樣子,然後迅速向南方逃竄。南方正如向輝山通風報信的情況一樣,一路跑下去,基本上沒遇到什麼抵抗,零星有數名北洪門弟子鎮守,見魂組主力來了,放了兩槍拔腿就跑。南面多是山區,密林叢生,魂組對這裏的地勢並不熟,加上天色又昏暗無光,走着走着,最後連他們自己都蒙了,不知身在何處。就在這時,只見周圍密林中人影晃動,槍聲驟起,連成一片。
魂組毫無準備,剎那間有十數人中彈倒地。魂組領頭的是一個圓臉,個子矮小中年人,槍聲剛一起,他就知道自己中了人家的圈套,急忙叫喊道:"找掩體躲避,回擊!"不用他説,下面的人都是經驗老道的殺手,紛紛藏身樹後,找機會回擊兩槍。樹林內漆黑一片,人如果藏密起來根本分辨不出。不知道叢林內誰喊了一聲:"扔!"
一道綠光,劃過漆黑的夜空,正落在魂組人羣正中。離近的人低頭一看,原來是一根熒光棒,這個平時不起眼的小東西現在確成了前往地獄的路燈。那人心中一震,暗道不好,急忙想抓起熒光棒再扔回去。可是手臂剛伸出來,步槍聲一起,一顆子彈從他的眼睛裏打入,在後腦中飛出,那人意志也夠堅定的,嚥氣的一瞬間,看清熒光棒的位置,用倒下的身體將之壓住。不過,他的努力是白費了,槍聲剛落,空中綠光頓時連成一片,數以百計的熒光棒落在魂組藏身之地,放出綠幽幽慘淡的微光,不過,這些微光在黑暗之中已經夠刺眼的。四周黑暗之中,亂槍再起,打得魂組沒有藏身之地。躲在樹後,能擋住前方的槍卻擋不住後方的槍,藏進樹洞中,可樹幹瞬間又被打成篩子,裏面的人渾身是窟窿從樹洞裏滾出。
帶頭的中年人見大勢不好,急忙令人撤退。剛退出沒兩步,東心雷帶着五千人已從後面兜上來,一各個生龍活虎,氣勢如虹,眼睛瞪得溜園,有的放槍,有的揮刀,中年人見狀心中駭然,下意識的退後兩步,頭上都是冷汗。
離老遠,東心雷看見正準備向自己方向敗逃的魂組,仰面長笑,大喝道:"你們還不投降等待何時?!"
魂組還沒答話,後面‘嘩嘩‘聲一陣草木的騷動聲,暗中跳出不下三千人,帶頭的是個皮膚白淨,相貌帥氣的青年,腰板挺得溜直,眼神中流露出逼人的高傲,手中一把漆黑狹長的戰刀,放出絲絲冷氣。青年撇嘴,冷笑道:"哼哼,投不投降你們都死定了,只是看怎麼個死法。"這青年正是任長風,身後的三千人也正是謝文東所説留着防備南洪門偷襲的三千人。
魂組那帶頭的中年人腦袋嗡嗡做響,投降是不可能了,剛想捨命一拼,東心雷身後笑眯眯走出一年輕人,眼睛彎成一條細縫,在東心雷身旁站住,笑道:"你應該能聽懂中文吧!不過你知不知道中國有句老話叫兵不厭詐,向輝山是我們洪門的長老,你也不想想,他怎麼會背叛老爺子呢,之所以假裝和你們串通,只是為了將你一網打盡,你實在愚蠢得可以。"
中年人一聽,腦袋裏‘轟隆‘一聲,他把謝文東的話當真了,其實在這種情況下,任誰都會如此。向輝山給他打電話,説只有南面人手最少,哪知南面早埋伏好數千人,自己進了人家的網裏。如果不是向輝山報信,不管從哪個方向突擊,都不至於落到現在這個全軍覆沒的慘狀。中年人咬牙切齒,從牙縫中擠出三個字:"向,輝,山!"
謝文東剛才的話是有意詐他,現在一見他的表情,一切都明白了,不止他明白了,也讓在場的北洪門幫眾都明白了。原來是向輝山找來魂組困住老爺子,原來一直藏在暗中的奸細是這位道貌岸然的向長老。
謝文東呵呵一笑,向後一退,揮手道:"殺!"聲音不大,但效果卻是驚人。槍聲四起,雙方展開槍戰。北洪門個人實力雖不及魂組,但人數是他們的數十倍,前後夾擊,士氣高漲。再看魂組,氣勢低落,無心再戰,都想找個空擋快點逃出去,心一亂,槍法發揮出不到平時的五成,不時有人中彈倒地。
見對方已經潰不成軍,彈藥消耗得也差不多,任長風將手中槍一扔,揮舞着唐刀就殺上去了。下面的人一見主將都衝上去,也紛紛拔刀向前,跟在他身後。任長風殺進敵中不找別人,眼睛盯着那中年人,快步跑上前,抬手就刺。中年人正全力對付東心雷這面,乎聽身後一亂,接着一道惡風響起。他本能的一閃身,只覺肋下一涼,身子急退出數步,伸手一摸,小腹左側被刺出個窟窿,血流不止。中年人一咬牙關,抬手想開槍,任長風閃身如電,一個箭步竄到他近前,戰刀微晃,中年人握槍的手臂帶着一層血舞,飛出好遠,還沒等他發出慘叫聲,唐刀斜刺裏刺進他脖根動脈。中年人眼嘴大張,身子緩緩跪在地上,喉嚨裏‘咕嚕咕嚕‘做響。任長風將刀一拔,血箭從中年人脖根射出,血如泉湧,他腦袋一搭拉,跪地而亡。
任長風一甩刀上的血跡,心中得意,人們都説東心雷比他強,可這回自己殺了魂組主將,功勞應在他之上,可把東心雷比下去了。其實東心雷也沒有和他爭功之心,只是任長風太傲,見不得別人比他強,這是他優點,也是缺點。
中年人一死,魂組敗得更快,沒出一刻鐘,除了五十幾人繳械投降外,其他無一倖免,不是被流彈打死就被亂刀砍死。任長風看了看俘虜,一皺眉,來到謝文東身旁,問道:"東哥,這些人應該如何處置。"
聶天行見謝文東眼睛一眯,急忙説道:"東哥,得饒人處且饒人,放了他們對我們威脅也不大。"
謝文東看了他一眼,冷聲道:"魂組之人不可留!"話音剛落,任長風一蹦過高,從小弟手中搶過一把片刀跑到林子內,挖坑去了。他現在對謝文東佩服得五體投地,可謂是算無不準,戰無不勝。他就是這樣的人,能令他傾佩,就算讓他立刻去死他也會毫不猶豫,反之,就算給他百萬千萬,他還是一樣不放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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