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鬱悶,錯別字太多了。可是沒那麼多的時間修改。不知哪位書友有時間?幫我把以前的那些錯別字都給找出來。小道會給出1000幣,做為書友辛苦的回報。若是修改完,可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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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着桌面上的籌碼,説道:“向兄不用眼紅,有沒有興趣來和我賭一把。”
向問天一楞,馬上又笑道:“不知道謝兄弟要和我賭什麼?”
謝文東嘆口氣道:“我對賭博不是很精通,唯一會玩的只有梭哈。不過剛才玩了那麼久已經讓我提不起勁了,我們來賭運氣怎麼樣?”“賭運氣?”向問天莫名其妙道:“這個運氣怎麼個賭法?聽來挺有意思的。”
謝文東道:“每人只發一張牌,誰大誰贏!”向問天問道:“就這麼簡單?”謝文東道:“就這麼簡單!”
“有意思!”向問天仰面笑道:“如此有意思,不賭豈不是可惜。”説着,向問天走到謝文東的對過,對原來坐在這的中年人客氣道:“前輩請先讓一下,容我和謝兄弟賭賭運氣。”謝文東又對其他人道:“誰還有興趣,都可以來賭上一賭。”
帶眼鏡中年人起身站到一旁,無奈道:“我雖然喜歡賭,但這有點太兒戲,我還是看會熱鬧吧!”其他人也紛紛起身離座,桌子周圍只有謝文東和向問天坐在兩頭。後者問道:“誰先投注?”“贏家先投!”“第一局誰來先投?”“我是客,你是主,客隨主變,你來定吧!”“那好,發牌!”向問天對服務生道。
服務生不敢怠慢,分別發給兩人各一張牌。向問天微笑的拿起來看了看,打個指響,手下人明白他什麼意思,馬上過來兩名服務生,手裏都端着托盤,上面放在滿滿的大額籌碼。向問天拿起五快十萬元的籌碼扔在桌子上。謝文東將自己的牌掀了過來,是一張梅花八,謝文東將牌放在桌子上,嘆道:“這牌説大不大,説小不小,還真是讓我為難。”然後轉頭笑問旁邊的女郎:“你説我該不該跟他?”
女郎一楞,沒想到謝文東會問自己,緊張道:“我,我也不知道,我想,可以會贏吧。”她也是瞎猜的,看謝文東玩了這麼久,發現他好象很少有輸的時候。謝文東用手指劃過她的臉,扔出五十萬的籌碼,對女郎道:“聰明!這次贏的錢算你的!”
向問天哈哈一笑,問道:“我真懷疑你的自信是從哪裏來的,你怎麼就知道自己一定會贏呢?”
謝文東沒有回答,只是淡然道:“掀開你的牌吧!”向問天盯着他的面孔好一會,才將手中牌掀過來,無奈道:“我輸了!”原來他手中的牌是一張方塊七,正好比謝文東的小一級。謝文東含笑收起籌碼,拿出五塊放在女郎面前,笑道:“給你的。”
“我,我,”女郎一陣緊張,不敢收下,目光不自覺向對面的向天笑遞去。謝文東一敲籌碼,道:“你現在坐在我的旁邊就是我的,我給你的東西儘管放心收下,用不着看任何人的臉色,向兄,你説是不是?”
向問天眉毛挑了挑,笑呵呵道:“沒錯!謝兄弟説得沒錯!”謝文東仰面一陣長笑。
服務生又開始發牌。這回謝文東先下注,看也沒看手中牌,將自己所有的籌碼都推了出去,説道:“這一共大概不下四千萬,我全部壓上!”
向問天收起笑容,冷靜道:“謝兄弟,事情不是這樣做的,如果不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只要輸了一次,就會萬劫不復。”
謝文東一臉無害的樣子,還是笑眯眯的,本來他的模樣就很清秀,這一笑起來細長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就象是個偷吃糖果而又沒有讓大人發現的小孩。誰會顧忌一個小孩呢?向問天現在就很顧忌他!沒有和謝文東發生碰撞的人根本不會了解他的可怕,也不會感受到他的陰沉,那種可以在你內心深處狠狠敲上一下的陰沉。他象是隨時都能看清你心底最深處的秘密,而你,卻永遠也無法接近他的心。謝文東眼睛笑得象兩輪彎月,説道:“我有一種直覺,非常準!我知道這次我一定會贏。”
向問天將手中舉起,牌面對向謝文東,是一張黑桃國王,説道:“比我手中牌大的只有四張,你相信你的運氣會好到那種程度嗎?”謝文東聳聳肩道:“我的運氣一向都不錯,老天一直很眷顧我,所以我才活到了現在。既然我有勇氣一搏,你不會沒有勇氣試一試吧?”向天笑道:“既然這樣我也不客氣了。”説完,看了看服務生託的籌碼,道:“我這裏沒有四千萬的資金。”
謝文東環視一圈賭場,嘆道:“這裏佈置的真是不錯,誰會想到一座豪華的賓館裏面會隱藏着如此大規模的賭場?我想這裏也應該值四千萬了,為什麼你不拿這座賓館做賭注和我賭呢?”
賭場內的眾人早已停止了各自的玩樂,圍在他二人的左右。聽了謝文東這話,眾人臉色都是一變,感覺他有些過分。向問天的手下更不用説,一各個面帶怒色,目光如果能殺死人的話,謝文東身上恐怕早已經千創百孔,不下上百個窟窿了。
向問天心中火燒,只是強壓沒有發作,臉上還帶着笑,不失風度道:“好!很好!我就用‘水上人間’的產權和你賭上一賭。”他向手下一揮手,一大漢走到他旁邊,向問天耳語幾句,大漢點頭離開。不一會,那着一沓白紙回來交給向問天笑。後者將紙放在桌子上,冷笑道:“這是賓館的地契和產權,有本事,你就可以拿走!”
謝文東嘆口起,站起身道:“我感覺這裏的光線有些發暗,以後我要在那裏開個窗户,老雷,你説怎樣?”謝文東指着一處牆壁,象是現在賓館已經是他的了。東心雷看着周圍如同殺人般的目光,心中一陣顫抖,搽着冷汗,應付道:“不錯!不錯!”
“你他媽的欺人太甚!”一個大漢怒吼一聲,向謝文東衝了過來。大漢還沒有到謝文東近前,已經被十幾把槍指住了腦袋。謝文東的手下一亮槍,向天笑的手下也急忙掏出槍來,雙方怒目相視,混戰一觸即發。
謝文東揮揮手,語氣平穩道:“你們這是幹什麼,太沒有禮貌了,別忘了我們是客人,主人再怎樣不客氣我們都要忍耐一些,把槍收起來。”向問天臉色一紅,怒聲道:“紅小鬼,回來!”被叫做紅小鬼的大漢狠狠瞪了謝文東一眼,退回到向問天身後。“我就跟你賭!”向問天將白紙向前一推,道:“謝兄弟,我忘了告訴你,其實我的運氣一直也很好!”
“是嗎?只可惜你遇到的人他的名字叫謝文東!”説完,將手中牌一掀。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射到牌面上,包括向問天。撲克上面只有一顆大黑心,很黑很黑,向問天從來沒有感覺到黑桃A是如此的黑,也許是他的眼睛在發花。謝文東仰面長笑,指這那處牆壁道:“我説了,那裏應該開個窗户,這樣房間的光線會充足一些!”然後又對向問天道:“運氣不是固定站在哪個人一邊的,誰的氣勢能壓倒對方,那麼,運氣就會站在誰的一方。請原諒我剛才的無禮,那只是我加強自己氣勢的手段!”
向問天長嘆一聲:“厲害!我向問天今天輸得心服口服,不過,下一次我一定會讓運氣站在我的一邊。”
謝文東點頭笑道:“我期待着那一天!人生難逢一知己,而遇到棋逢對手也是一件痛快的事。”
很久以後,向問天稱對人説過,謝文東是個天才,你永遠無法在他的臉上讀到任何東西,但你在他的眼睛中卻如同透明。如果把天才分類的話,那他絕對是其中的極品;如果把壞蛋分類的話,那他絕對是絕頂壞蛋!有這樣一個對手,任何人一生都可以知足了,如果他把你看做對手,那你可以值得驕傲了。
謝文東來到‘水上人間’是帶着羨慕的眼光,離開的時候是揣着它的產權而走的。坐在車中,他很高興,不是因為贏得了這裏,也不是因為和向問天的第一次碰撞取得了勝利,而是感覺到自己當真遇到一個可以做自己對手的人。最令他興奮的的是向問天和他都是一樣大膽的人,可以和他一樣瘋狂。“在這個世界上,我不是孤單的一個!”謝文東靠在車椅上,閉着眼睛,但卻無法控制自己的笑容,仰面嘆道。東心雷楞道:“那是當然了!不管在什麼時候,我永遠都支持你!”
聶天行暗歎一聲,他聽懂了謝文東的意思,感嘆道:“天下狂氣有一斗,東哥帶着八分走!”
“哈哈!”謝文東拍着他的肩膀仰面而笑。東心雷莫名其妙道:“哦?你們在説什麼?”“説了你也不懂!”“想找扁嗎?”
謝文東一行人等在南京逗留了兩天,聶天行留在南京處理一些事情沒有和謝文東等人同往。峯會結束後各地老大也都匆忙乘飛機趕回各自的本部。坐在飛機上,俯視整個南京城,謝文東問道:“老雷,如果是你,會有幾分把握將南洪門踢出南京。”
東心雷想了想,道:“有七分把握!”“只有七分嗎?”“如果準備充足,加上突襲,會多上兩分勝算。”“那也才九分!”“如果天行和我一起,哪怕我們沒有準備而對方準備充足,我也有十分把握!”“天行……?”“天行平時不怎麼愛表現自己,嘻嘻哈哈一臉痞子樣,但我瞭解他,他是我所見過,除老爺子和東哥之外,最聰明的人!北洪門有今天,大半也是他的功勞,我只不過是衝鋒陷陣的小兵而已。老爺子也説過,‘得心雷,勝千軍。得天行,勝萬馬!’”
謝文東長嘆一聲,沒有説話。他有一種感覺,聶天行不會被他所用。很奇怪,雖然沒有任何預兆,但他就是有這種感覺。這樣的人才不能為我所用,對我還真是一種隱性威脅!謝文東攥緊拳頭,心中有了殺機。東心雷剛才無心的一段話更加深了他的殺機。轉念一想,謝文東又將拳頭松來,嘴角一撇,自語道:“天下誰人能在我眼中構成威脅?!”
“恩?”東心雷問道:“東哥,誰對我們構成威脅了?是向天笑嗎?”
謝文東搖頭笑道:“向天笑是個人物,也算是英雄。但是,你就算給項羽一千次機會,他也同樣打不過劉邦!這就是英雄和梟雄的區別!”
“呵呵!”東心雷笑道:“不管怎樣,我還是喜歡項羽。”“所以你只有將才!”
T市,醫院。謝文東剛回來就坐車去了醫院,想把這次洪門峯會上的一些事情講給老爺子聽。沒有進病房,正好看見醫生走出來,謝文東上前問道:“醫生,老爺子的病情如何?”
醫生是洪門內部人員,見是信任掌門大哥,急忙客氣道:“現在好多了,病情穩定,只是調養時間問題。本來嘛,雖然中了兩槍,但槍傷也不是在什麼要害上。”
“哦!”謝文東心情舒緩,象是想起什麼,問道:“你剛才説老爺子身中的兩槍都不是要害?”
“是啊!”醫生點頭,疑問道:“有什麼不對嗎?”
謝文東搖搖頭,忙道:“沒什麼,沒什麼。你去忙吧,我進去看看老爺子。”説完,謝文東皺眉走進病房,聽了醫生的話他心中有個想法,只是還不敢肯定,不好枉加猜測。剛進了房間,迎面一陣香風飄來,一個小小的人撞進他的懷中,眼睛也被一雙小手遮住,脆生生的聲音響起:“猜猜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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