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羞啊你!對了,你是怎麼進黑幫的,而且還成立的J市最大的地下幫會?”
謝文東嘆息一聲,淡然道:“這也許就是人的命吧!很多事不是受自己控制的,更多是環境改變人。我不想做一個被命運左右的人,我希望能用我的力量去改變環境。”
彭玲茫然的看着他,不明白話裏的意思,問道:“你怎樣能改變環境?”
謝文東心中嘆息,是啊!作為一個流氓,怎樣能改變環境呢?流氓能改變中國的現狀嗎?答案是否定的。謝文東沉沒了好久,突然笑道:“也許壞蛋能改變環境!我可能是個壞蛋,我也想作一名壞蛋,哈哈!”
“今天你説得話真奇怪!”彭玲緊盯着謝文東道:“你現在是在作壞蛋嗎?”
謝文東黯然一笑,目光投向遠方,所問非所答道:“在社會上混得越久就越知道它的黑暗。官場如戰場,勾心鬥角,爾虞我詐,貪污成風。隨便挑出個科級以上的幹部,誰敢保證他從來沒貪過錢。”謝文東又想起葉夫根尼殺死瞎奎時那一幕,那帶着鄙視輕視的眼神,心底的最深處的自尊心被踐踏得粉碎。這種自尊心不是處於個人的那種,而是出於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的自尊心,是作為中國人的尊嚴。那時他第一次有這樣的體會。“如果有一天,我能有足夠大的權利,我會把那些貪官都送上刑場!”
彭玲心中驚訝不已,不敢相信這話是從謝文東口中説出。一個混黑社會的能説出這樣的話,疑問道:“你……你打算進官場嗎?你一個的力量是改變不了中國的!”
謝文東搖頭道:“沒有,我這人不適合做官!我是商人,而且還是個奸商。壞蛋或許不能救中國,但壞蛋可以改變中國的環境!”
彭玲愕然,道:“你今天好象不太一樣,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謝文東道:“我不知道為什麼説這些,但這卻是我的心底話。也許當我出生的時候就烙上了中國印,誰會不希望自己國家強大呢?誰會願意看見自己的國家被別國鄙視呢?我……可能也是一個愛國的人吧!”謝文東心頭一震,感覺自己今天的話太多,拉着彭玲加快腳步,笑道:“我餓了,還是快點去吃飯吧!”
彭玲跟着謝文東的後面,感覺他剛才所説的話並非是騙人的,心中掩蓋不住喜悦。看着他瘦弱的背影,心中感嘆自己對謝文東瞭解太少了。
謝文東和彭玲找了一家餐廳吃過飯後,二人回到彭玲住的地方。邊看電視邊聊天。到了十一點,謝文東還沒有離開的意思。彭玲忍不住道:“文東,都快十二點了,快些回去休息。這一陣你不是很忙嘛!”
謝文東摟住彭玲的肩膀,一本正經道:“今天我不走了。這麼‘大’的一間屋子你一個住我不放心,所以想留下來保護你!”
彭玲輕捶一下謝文東的胸膛:“我是警察,你有什麼不放心的。正好相反,你留下來我才不放心呢!快走啦!”
聽完,謝文東反而把襯衫釦子解開,細語道:“今天你要陪我!”説着,拉起彭玲向卧室走去。後者嬌聲道:“不要啦!萬一我爸爸打電話來……”沒説完,謝文東把彭玲剩下的話吞到自己的肚子裏,忘情的吻着那隻為自己盛開的紅唇。彭玲在他的猛烈攻勢下,身子如同化做一潭水,柔軟得使不上一絲力量,整個身子靠在謝文東的身上。
二人倒在粉紅的軟牀,謝文東壓在彭玲的身上忘情的親吻身下的人兒。
屋內的暖光絲毫沒有照射到外面,東心雷和傷勢剛痊癒的金眼無聊的坐在車上。看了看手錶,東心雷探頭向彭玲家的窗户看看,漆黑一片,很有經驗的對金眼道:“老金,看來東哥進了温柔鄉,今晚是出不來了!”
金眼笑道:“我早有準備了,哈哈!”説着,從一旁拿出一本小説。東心雷奇怪問:“是什麼書?”“呵呵,玄幻小説!”“恩?什麼是玄幻小説?叫什麼名?”“玄幻小説就是……算了,一時跟你説不明白,書名叫《聖道霸強》”“哦,書名不錯嘛!”“恩,寫得也很好!”“那給我看看。”“不給,我沒看完呢……哎?你強搶啊你!”(本段純屬玩笑)
纏綿的一夜過後,謝文東被射進屋內的陽光照醒,坐起身伸個懶腰,見旁邊的彭玲不見了。牀頭的桌子上有牛奶、麪包和一張紙條。拿起一看,原來彭玲上班去了。謝文東看看錶,已經快十點。哦,已經這麼晚了,也許是這幾天都沒有睡好的關係吧!謝文東心中解釋。把彭玲準備好的早餐幾口吃乾淨,才穿好衣服匆匆下樓。
上了轎車後,謝文東問道:“老雷,小玲走的時候你怎麼不打電話叫我?”
東心雷笑道:“是彭玲過來告訴我你太累了,不要打擾你的。”
謝文東看着他和金眼一臉的壞笑,知道這兩人想歪了。恩了一聲閉眼道:“先回公司看看!”
接下來的日子裏,H市平靜了很長一段,大的形式已經形成,對外自稱文幫的文東會和猛虎幫二足鼎立,明面上雙方都沒有先開戰的意思,暗中卻各做準備,知道一場魚死網破的大戰是避所難免的。謝文東明面上照顧着自己白道的生意,暗中操空文東會擴編,同時用白粉從黑帶那裏換來大量的軍火及軍刀等軍用設備。
九九年,五月初,高強痊癒出院沒兩天。文東會數個堂口同時對猛虎幫的場子進行突襲。
李爽身穿一套黑衣,帶着黑皮手套,斜背個大兜子,手拿一把銀色手槍,一馬當先衝進一家豪華夜總會,身後跟了百名虎堂人員都是各拿武器。進來後見人就打,把客人嚇得四散奔逃。混亂只過了一會,二樓跑下數十人,一個帶頭的問道:“你們是幹什麼的,敢到這裏來鬧事!?知道我們是誰嗎?”這人明顯沒有想到文東會這麼快發動了攻擊行動。其實不只是他,就連葉夫根尼和猛虎幫的老大都沒有想到。
李爽把拿槍的手背到身後,露出小白牙一笑:“我知道!你們不就是什麼狗屁猛虎幫的嘛!”
那人臉色一變,怒聲道:“胖子,你説話注意點。既然知道我們是猛虎幫的就最好別惹我,不然……”沒等他把話説完,李爽上前抓住他的脖領子道:“草你媽的,我打得就是你們!”説着,抬手對着那人的腦袋就一槍。由於距離太近,那人的腦蓋骨被打飛出去,血濺了李爽和周圍人一臉。
沒有停歇,李爽大叫道:“給我殺!”同時舉槍對着下樓的數十猛虎幫幫眾一頓射擊。這麼近的距離,根本不用什麼瞄準,每一槍都能打到人,子彈穿過前面人身體射到後面人的身上。
李爽帶來的人都是身藏武器,見堂主動了手,紛紛把早準備好的槍拿出,向着對方齊射。一時間,槍聲如鞭炮般響成一團。猛虎幫一上來帶頭的就被李爽打死,失去了主心骨,加上沒有充分的準備,瞬間,前面的人被放到一片。後面的人四下散開想找掩體。
李爽眼睛通紅,手中的槍連聲響起,對眼前的人開始了屠殺。只一會工夫,手槍的子彈就被打光。扔掉手中槍,又從揹包裏拿出一把AK47,狂笑着向對方掃射。
猛虎幫一名帶着眼睛的年輕人本是躲在人羣后,但還是被流彈打穿了大腿。痛得他嚎叫一聲摔倒在地,向四下看看,見對方不止是來砸場的,更象是來屠殺的,自己人不時慘呼倒地,槍火的硝煙和血腥味瀰漫在夜總會內。對於他來説,神經上的打擊遠遠大於肉體上的,年輕人勉強爬到一張桌子底上,拿出手機給葉夫根尼報信。
“葉夫根尼先生,我這裏是紅陽夜總會。不好了,我們被上百人偷襲,快來人幫忙啊!(俄)”
電話另一頭在郊外別墅的葉夫根尼聽後心中大驚,本來是壓在一個妓女身上的他,騰一下跳到地上,大吼道:“什麼?你是説文東會對我們進行攻擊了?(俄)”葉夫根尼不敢相信謝文東會這麼快動手。他剛剛征服了數十幫會,內部黑沒有整頓好,怎麼可能對自己一方突然進攻,除非他瘋了。
帶眼睛的年輕人抱在腦袋趴在桌子下,由於周圍的槍聲又急又響,沒有聽清葉夫根尼説得是什麼,一個勁大叫:“快來人支援,我們這裏頂不住了!快來人啊!(俄)”
“媽的!”葉夫根尼叫罵一聲,急道:“你慌什麼,把偷襲的人給我纏住,我領人馬上到!(俄)”説完,快速穿上衣褲,對外面大喊:“來人來人!(俄)”
聽見他的大叫聲,門外跑進兩個老毛子,一臉莫名的看再他。葉夫根尼罵道:“你倆還他媽傻站在這幹什麼,通知秦松軍那個笨蛋,我們被文東會偷襲了,快讓他聯繫會里的人幫忙!(俄)”
“是!”兩個老毛子知道出了大事,急忙跑了出去。
牀上的妓女有些不爽,伸手攔住他道:“喂,完事了給錢吧!”
葉夫根尼上前打了她一耳光:“賤貨,給你媽錢,老子今天不爽!(俄)”説完,大步走出房間。
再説夜總會內,戰鬥基本上到了尾聲。地上橫七豎八躺滿了屍體。李爽環視了一週,看着抖動的桌子嘿嘿一笑,上前一腳將其踢翻,帶眼睛的年輕人暴露在李爽眼前,手中還拿着剛剛掛斷的手機。李爽陰笑着抓住他的頭髮把他提起來,用AK47的槍尖頂住年輕人的腦袋,笑問道:“消息通報完了嗎?”
那人心中一涼,暗説糟糕!狡辯道:“你……你説什麼,我聽不懂!”
“和我裝你媽糊塗!”李爽掄起槍砸在年輕人的腦袋上,狠笑道:“不過這樣的結果也是我想要的,我還真應該謝謝你呢!”
(這一章也許是壞蛋最後一章。我機子裏的WORD受到病毒感染,殺毒時將部分文件隔離,結果現在WORD打不開,無法再繼續寫了!唉!大家別説我,我比誰都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