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答應一聲,用鑰匙把小黑門打開,彎腰走了進去。謝文東低頭向裏看了看,黑漆漆一片,什麼也看不清。只是聽到裏面有女人的呻吟聲。
謝文東奇怪的看了看麻五説:“這是……?”麻五哈哈一笑説:“兄弟們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都快憋瘋了,再不找點樂子讓兄弟放鬆放鬆,那我這個大哥可就沒法坐了!”
謝文東陪着他笑了笑。心裏知道,裏面的女人要不是搶來的就是騙來的,對她們的遭遇也有些同情。但是自己救不了她們,只能願她們自己命苦了!
不一會,老七從裏面拉出一個滿臉泥土的女人出來,那女人好象知道在自己身上將要發生的事情,拼命的掙扎,但是雙手被老七死死抓住。麻五上前狠狠打了女人一耳光,“草你媽的,給老子消停一會。就他媽的數你脾氣大!”説着,用肥手把女人臉上的泥土擦了擦,點點頭一笑,對謝文東説:“兄弟,這小姑娘給你了,今天你享福嘍,這個保證是個處兒!哈哈!”
謝文東仔細打量她,但是也沒看太清,感覺她的年紀應該不大,穿着單薄的看不清本色的連衣裙,相貌清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正充滿恐懼得看着自己。謝文東本想拒絕麻五的好意,但是看見姑娘的眼神,暗歎一聲,她要是不陪自己很可能去陪麻五,這樣一個清白的姑娘就白白糟蹋了。想到這,謝文東沒有説什麼。
麻五對着謝文東怪笑道:“兄弟晚上好好享受吧。五哥我現在頭暈的厲害,先去睡覺了。兄弟有什麼事就吩咐我下面的兄弟。”
謝文東説:“那好吧,五哥今天喝得不少,早點休息。”
麻五揮揮手向外走去。一邊的老七對謝文東説:“東哥!你帶你去房間看看吧!”謝文東點點頭。
老七帶着謝文東走出小倉庫,這時謝文東才看清外面的環境。周圍是一片大草顛,向遠處往去,黑茫茫一片看不清。在小倉庫的旁邊有一排小平房,也是破舊不堪。老七出來後大聲喊:“老馬!老馬!”
不一會,老馬從離倉庫較進的一間平房跑出來,“哎!老七,撤脖子叫你奶奶的逼啊?”
老七問道:“草!大哥讓你收拾的房子弄好了沒,東哥要休息了!”老馬説:“恩!早好了。”
“奶奶的,早好了不快點出來。”老七轉頭對謝文東一伸手,笑説:“東哥,裏面請。地方簡陋了一點,多包含!”
“你們也不用太客氣,我隨便住個地方就行!”謝文東點點頭,向那平房走去。進屋後,此房不大,屋裏不到二十平,裝飾簡陋,除了一張牀,一張桌子,幾把凳子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了。謝文東在屋裏轉了轉,感覺這裏又陰又潮,忍不住打個冷戰。
老七拉着姑娘進來,那姑娘來到門口又開始掙扎起來。老七狠踢了她一腳,硬是給拉進來,對謝文東説:“東哥,你休息吧,嘿嘿!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謝文東看看姑娘低頭想了想,説道:“她太髒了,你幫我打盆水,讓她洗一洗!”
老七一拍頭,笑説:“你看我這木瓜腦袋,怎麼把這事忘了。東哥,你等會兒,我馬上把水送過來。”説完,老七喊聲老馬向外跑去。
謝文東看着老七的背影搖搖頭,轉身看向那女孩,見她在牆角處縮成一團,明亮的眼睛正看着自己。謝文東走到女孩近前,剛要説話。那女孩猛的站起身向門外跑去。謝文東嚇了一跳,見女孩跑到門口又站住了。好奇的走過去向外一看,謝文東呵呵笑了。原來外面有十二隻發着綠光的眼睛正盯着要跑的女孩,六隻狼狗站在門口,森白的牙齒露出嘴外,口水順着嘴角流了出來。女孩在門口站了一會,又慢慢走回來,見旁邊謝文東的笑臉,臉一紅罵道:“你真是個卑鄙無恥的人!”
謝文東被罵得一楞,沒想到這丫頭如此大膽,身在險處還敢出言不遜,心裏對她有些佩服。面上卻嘿嘿一笑:“我還有更卑鄙無恥的事沒做呢!”説着,謝文東伸手向女孩的衣服抓去。
女孩嚇得大叫一聲,閃到離謝文東最遠的角落。一看女孩慌張的樣子,謝文東就想逗逗她,大步跑過去。女孩沒有謝文東速度快,不一會就被謝文東抓住衣服。女孩拼命的掙扎着,連手帶腳的打在謝文東身上。
謝文東鬧夠了,剛要把手鬆開,忽然手腕一陣疼痛,低頭一看,女孩的腦袋正貼在他的手上,不用看清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你這該死的……”謝文東搬住女孩的腦袋,費了好大勁才把手抽回來,仔細一看手腕上多了兩排血紅的牙印。
女孩看見謝文東要殺人般的目光,蹲在牆角處又縮成一團。謝文東嘆口氣,心中暗罵自己:該!讓你貪玩,沒事找事,被咬了也該!心裏憋氣,謝文東一屁股坐在牀上,怪自己太孩子性了。
不一會,老七和老馬從外面端着一大盆水進來放在屋裏地上。老七對陪笑説:“東哥,水弄好了。還是温和的呢!”
謝文東心裏不爽,啊了一聲,説道:“好了,這裏沒什麼事了,你倆也去睡吧!”
老七看了看謝文東,又看了看牆角的姑娘,最後目光落在謝文東手腕的牙印上,嬉笑説道:“明白,明白,我倆這就走,東哥慢慢玩。處兒有的時候就是太野了,呵呵!”説完,拉着老馬走了出去,回手把門關緊。
謝文東見倆人出去,轉頭對女孩説:“我看你好幾天沒有洗澡了,現在這有水你洗一洗。放心,我不會偷看的!”女孩看了看盆裏的水,眼中寫滿的渴望,但是又馬上把頭低下。
謝文東看着眼裏,明白女孩怕什麼,躺在牀上笑説:“你放心的洗吧,我對小女孩不感興趣。既不會咬你,也不會吃了你!”謝文東轉身,面部對着牆面,不再看女孩。可是半天沒有聽見動靜,謝文東嘆口氣,眼一閉,不在管她。腦海裏閃過女孩縮成一團的身子,心裏有些難過。責怪自己剛才不應該逗她。現在自己已經是個壞蛋了,如果再玩弄這女孩自己就又是個混蛋了,不知道壞蛋加混蛋等於什麼。謝文東躺在牀上胡思亂想,今天他真有些累了,加了喝了點白酒,不一會迷迷糊糊進入半睡眠狀態。
女孩蹲在牆角,等了好長時間,感覺謝文東真的睡着了。心裏奇怪,眼前這個壞蛋好象不是太壞,至少他沒有把自己……想到這,女孩臉一紅。站起來,慢慢走到牀邊,小心推了一下睡覺的謝文東。後者沒有反映。女孩膽子大了一些,連續推了幾下,還是沒有反映。女孩把懸着的心放下。看看四周,窗户上有拇指粗的鐵條,不可能從窗户逃跑。最後還是躡手躡腳的向門口走去。把門推開一條小縫向外看,本來趴在外面的狼狗,突然站了起來,向着門縫‘恩!恩!’哼哼!
女孩趕快把門關上,想起自己身陷魔窟,生死兩難,家裏人不知道得急成什麼樣。想着,女孩的眼淚掉了下來。過了好一會,女孩心情平靜了一些。看着盆裏的水,身上不禁難受起來。她有幾周沒有洗澡,身上的泥臭味連她自己都覺得噁心。看了看牀上的謝文東,最後下的決心。把身上的衣服慢慢不出聲的一件件脱掉,嬌好的身材暴露在空氣中。女孩裸身蹲在大水盆裏,用粘水的手巾擦拭身上的泥污。
雖着女孩身上泥污的洗掉,粉白的肌膚逐漸顯露出來,嬌巧的胸部微微翹起。女孩的年紀並不大,發育也沒有完全。等女孩把身子洗乾淨後,快速擦了擦,然後迅速的穿上衣服。轉頭看看牀上的人,見還在睡眠中,心情放鬆了不少。女孩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離牀最遠的地方,靠着牆盯着睡覺的謝文東。
快到凌晨一點了,女孩精力也到了極限,靠在牆上睡着了。不知過了多久,女孩被凍醒了,屋裏的陰冷讓她打個冷戰。看了看牀上的謝文東,正蓋着被矇頭大睡呢。憑什麼自己就得挨凍而他就不用,一股怒氣在女孩心底升起,來到牀邊,用力把謝文東身子向裏推了推,空出一塊地方,女孩躺了上去。
過一會,女孩把謝文東身上的被拽了過來,蓋在自己身上,眼一閉,睡着了。
謝文東睡得正香,感覺到女孩在推自己,也沒有理她。過一會女孩躺在自己身邊謝文東也沒有在意。沒想到她越來越過份,後來竟然把被也搶走了。謝文東睜開眼睛,把被又拽了回來。一會女孩凍醒了,見被又給拽回去,氣得咬咬牙,一把把被抓了回來……
就這人,牀上二人在沒有硝煙的牀上戰爭中不知道爭鬥了多久,最後在倆人都感覺到温暖的情況下,迷迷糊糊睡着了。
清晨太陽緩緩升起,明媚的陽光射進屋內。鄉村特有的清潔氣息讓人倍感神爽。
謝文東睜開眼睛,感覺自己的身上好沉,抬起頭一看笑了。原來女孩靠在自己的身邊,一支胳膊摟着謝文東的脖子,一條嫩腿抬起壓在他的身上。整個人象八爪魚把謝文東抱住。謝文東紅着臉把摟住自己脖子的手拽了拽,可是沒拽動,女孩的手指死死抓住自己一邊肩膀的衣服。他的動作驚動那女孩,得到的反應是摟得更緊了。
謝文東嘆口氣,轉頭看女孩的睡臉。現在臉乾淨多了,原來的容貌也顯露出來。是個異常的漂亮的女孩,年紀不會超過十五歲,長長的睫毛下似乎還有未乾的淚痕。
謝文東心裏一痛,她只不過是個孩子,還是需要被父母愛護的年齡,但卻落到麻五這幫人的手裏受盡折磨。麻五等人根本就不知道人性為何物,連這麼小的女孩也抓來。諷刺的是自己還要和他長期來往。‘唉!人的劣根以淫為首,古人的話誠然無錯!’謝文東心裏決定一定要把這個女孩救出魔窟。
謝文東靜靜的躺在牀上,任女孩摟住自己。女孩睡得並不安穩,一會皺眉,一會小嘴説着夢話。謝文東輕拍她的肩膀,嘴裏輕聲慢哼着歌曲,女孩逐漸安穩下來。
“砰,砰!”過了很久,門外傳來敲門聲,接着門被打開,麻五肥胖的身體走了進來。看見牀上謝文東和女孩的樣子哈哈一笑,説道:“兄弟昨晚很舒服吧!破處兒的感覺最爽了,哈哈!”
謝文東壓住心裏的厭惡,笑説:“五哥説的對極了,小弟現在要起牀,五哥你看是不是……”
麻五恍然大吾道:“哎呀,你看我這腦袋,我先出去。兄弟不用着急,不用着急,慢慢來!哈哈!”麻五邊説邊走了出去。看這麻五的背影,謝文東冷笑一聲,知道麻五想歪了,這樣更好,早晚有一天自己會讓他笑不出來,前提是自己得先把他榨乾。
同時,麻五的説話聲也把女孩驚醒,見自己連手帶腳摟在謝文東身上,臉紅得象是快滲出血來。用被子把腦袋矇住。謝文東見女孩天真的樣子,發自內心的笑了出來。聽見他的笑聲,女孩把被子蓋得更緊了。真象是個受驚的小兔子,謝文東心裏突然冒出一個這樣的想法。拍拍被下女孩的頭説道:“起來吧,我們都這樣睡了一夜了。太陽快照到屁股嘍!”
説完,謝文東起身下牀。穿上鞋,在屋裏伸伸腰,昨天晚上他一直都沒怎麼睡安穩。謝文東信步走出小屋,仔細看看了周圍的情況。昨晚天太黑沒有看清,現在才發現原來這裏是一坐類似工廠的地方。四面有破舊的矮牆,院內亂草雜生。昨天和麻五見面的地方並不是小倉庫,感覺上更象是廠房。心裏佩服麻五,不知道他怎麼找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站在廠房門前的麻五,見謝文東出來,笑呵呵迎了上去,別有深意的説:“兄弟這麼快就‘穿好衣服了’,哈哈!”
謝文東尷尬得笑了笑,説道:“五哥,兄弟和你商量個事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
麻五拍拍胸脯説:“兄弟有什麼事你就説,五哥能做到的一定幫你!”
謝文東故做不好意思的樣子,把頭低下,一會又抬起,一會又低下,嘴角動了動,最後還是沒説話。麻五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什麼事沒見過。一看謝文東的樣子就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了。想了想問道:“兄弟是不是想要那小妞啊?”
謝文東心裏暗笑麻五聰明,但臉上卻是一紅,抬起頭張了張嘴,還是沒説話。只是把頭點了點。
這事倒讓麻五為難了。他不是在乎一個女人,而是怕把這女孩交給謝文東,萬一跑了告訴警察這裏的事,那他可就完了。麻五心裏矛盾,臉色變換不定,謝文東看在眼裏,小聲説道:“五哥是怕那小妞到我手裏會跑吧?這點五哥你放心,進了我手裏的東西,毛都不會飛出一根。實話和你説吧,小弟在J市也算是有一號,下面的兄弟也不下數百人,要是看一個女孩……哼哼!再説,她要是跑了我也完蛋。五哥你説我這話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