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鼓隆隆,嬌喘連連。
裘貴仁正與常瑤在房內快活着。常瑤分娩及進補之後,身材已更成熟,原先的“玉女峯”經過哺子,如今已經接近“聖母峯”,它們正抖得翻江倒海般。
她經由慈母進一步指點,亦已學會不少的花招,最明顯的是,她的臀兒搖得又快又美,她已是名副其實的常“搖”。
她如今正放浪迎合不已,她為之嬌喘不已。裘貴仁大喜的轟個不停。潮起潮落,她汗不如雨,已不支的挨轟着。
裘貴仁見狀,便打算收兵。又過不久,他已
贈送“愛的禮物”。
“哥,天呀!妙呀!”
二人為之纏綿温存,良久之後,二人方始歇息。
翌日上午,裘宏已率裘貴仁夫婦及六子搭車啓程離村,因為,他們要返洛陽尋找故人之墓。
花仙女所生之四子首出遠門,又已多少懂得賞景,他們不由笑嘻嘻的沿途張望以及詢問着,大人們便含笑解説着。
行行復行行,他們終於進入洛陽。裘宏只向鄰坊一問,立知官方及鄰坊之長輩們已經把他們的親人安葬在北城外的墳場。
他們便先行申謝。
然後,他們買妥祭品上山,入墳場稍尋,便找到一個大墳。
襲貴仁忍不住掉下淚。
二女便牽抱諸子下跪。
裘宏便咽聲祭告亡靈。
此墳內葬裘宏之妻及子媳以及其他的親人與下人,每位死者之姓名皆詳列於上,不由令人更傷心。
不久,他們擺妥祭品,正式上香祭拜。半個時辰之後,他們才焚化紙錢。
然後,裘宏便召來三名牧童贈送祭品。
然後,他們入城投宿。
翌日上午,他們一一赴鄰坊申謝及送禮,他們更入府衙及縣衙送禮。
裘宏更贈金及委託一户鄰居按節日祭拜。然後,他們便又搭車離去。
那知,翌日下午,他們已在途中被三僧合什擋道,裘宏便吩咐車伕停車,再上前行禮道:“三位大師有何指教?”
居中之僧合什道:“貧僧少林沙空奉敝掌門人法論,冒昧擋車請教一件事,請老施主海涵!”
“言重矣!請説!”
沙空低聲道:“唐門一役,是否老施主施援?”
“小孫略盡心力而已!”
“阿彌陀佛!各派永銘此恩!”三僧便一起施禮。
“不敢當!請恕小孫馳援及遲。”
“言重矣!老施主方便臨駕少林否?”
“請海涵!老朽另約會晤於川。”
“盼老施主及小施主日後臨駕少林。”
“好!”
“謝謝!打擾!請!”三僧行過禮,便側立於路側。裘宏行過禮方始上車。三僧便行禮送別。
不久,裘宏籲口氣道:“今後將會有不少的訪客。”
這天下午,裘宏剛率眾返回竹苑,立見袁衝掠來哈哈笑道:“好兄弟,瞧瞧是何方神聖大駕光臨啦!”
裘貴仁便下車向內望去,立見一位青年含笑掠來。此青年身材魁梧,頭戴皮帽,裘貴仁只覺有些眼熟,卻一時記不起在何處見過此人。
裘宏卻已含笑點頭道:“久違啦!”
“參見裘老!”
裘貴仁啊道:“趙大哥!”
“久違啦!”
裘貴仁樂得上前緊握他的手。
此人正是西藏達賴的親信弟子趙成,立見他皺眉道:“好兄弟,鬆鬆勁,吾快受不了啦!”
“啊!抱歉!”裘貴仁急忙鬆手。
趙成含笑道:“恭喜汝事事順利!”
“謝謝!趙大哥怎麼會作此打扮?”
“小心為要!”
裘宏道:“入內再敍吧!”
“請!”
立見花氏已率二婢及下人們迎來,裘貴仁便含笑行禮。花氏便率諸女協助搬下行李入內。裘宏四人則直接入廳就座。
趙成低聲道:“朝廷在一個月前準西藏售物入中原,不但包括藥材,尚包括各種農牧產品。”
裘貴仁怔道:“當真?”
“是的!”
袁衝卻道:“俺不信,朝廷不會如此好心。”
裘貴仁會意的點頭道:“此事別無陰謀?”
趙成道:“不會!聽説是兵部侍郎促成的。”
裘貴仁點頭道:“是的!外公是兵部侍郎。”
袁衝不由摸摸頭道:“真的呀?”
裘貴仁又點頭道:“是的!”
趙成喜道:“藏人之福矣!”
裘貴仁卻苦笑道:“吾又一時離開不了啦!”
趙成忙行禮道:“請爺爺幫幫忙!”
“行!大小通吃,儘量送來吧!”
“謝謝!仍在千里坪交易吧?”
“不錯!”
趙成問道:“此次除售二大藥材之外,另售一萬匹馬,如何?”
“行!多多益善!”
“改為一萬五千匹馬吧?”
“行!”
“可否出售三萬袋米?”
“行!”
“謝謝!”
於是,二人便談妥價錢,雙方為之一喜,裘宏便吩咐下人備膳。立見常仁夫婦也含笑入內。裘貴仁便迎他們入廳就座。
裘宏含笑道:“吾原本明日要與親家商量,親家既然已到,吾就直接道出內容吧!”
“請説!”
“朝廷已準藏人售藥材及農牧產品入中原,吾決定經由三峽各渡口出售藥材,恐需不少的人手哩!”
常仁含笑道:“太好啦!吾此次安排人手接收各船行之時,沿途之商人皆要求合作,真是太巧合啦!”
“呵呵!太完美啦!”
二人便進一步商量着。黃昏時分,眾人便入席共膳。裘宏便以酒慶賀此事。眾人便邊飲邊商量着。袁衝一酒足飯飽,便又返房呼呼大睡。眾人又聚良久,方始散席。
翌日上午,裘宏便與趙成離去,因為,他要到四川成立車行擔任運貨工作,趙成亦欲順道返藏。常仁則由袁衝護送攜二包銀票赴三峽安排店面。裘貴仁則直接掠向銀川牧場。
他一到牧場,立見一批官軍騎馬逐走一批馬,東方彬便含笑掠來拱手道:“大駕光臨!歡迎!”
“謝謝!售馬呀?”
“是的!張桓關派人來買馬。”
“恭喜!”
“謝謝!聽説是兵部侍郎之助哩!”
“正是!他是內人外公。”
“感激之至!”
立見東方陽掠來道:“請進!”
“謝謝爺爺!”
“呵呵!請進!”
三人便欣然入內。立見東方陽低聲道:“聽説年初在宜賓發生正邪大火拼,而且死了四萬餘人,是否真有此事?”
“是的!”裘貴仁便略述經過。
“呵呵!天下太平啦!”
“正是!”
東方彬道:“爹!李侍郎是阿仁之外公!”
“呵呵!難怪他會大力相助,太好啦!”
“是呀!”
裘貴仁問道:“馬夠不夠?”
東方陽苦笑道:“吾正在為此事傷腦筋,因為朝廷要汰換長城各邊關之馬,目前尚差二萬匹馬哩!”
“哈哈!沒問題!”
“這……拖過車之馬,派不上用場哩!”
“爺爺放心!一個月之內必可增一萬五千匹藏馬。”
裘貴仁便略述原因,東方陽父子為之大樂。不久,東方彬道:“吾直接率人去接馬吧!”
裘貴仁喜道:“太好啦!”
“地點在何處?”
“西藏與西康交界之千里坪。”
東方彬點頭道:“好地方,吾知道地點。”
“太好啦!下月初三上午到場會合吧!”
“沒問題!”
東方陽問道:“價格呢?”
“每匹馬售十兩白銀。”
東方彬啊道:“怎會如此便宜呢?”
裘貴仁含笑道:“對藏人而言,已是大數目,家祖認為今年先以此價買馬,明年再加五兩。”
“仍太便宜啦!官方以每匹馬八十兩買馬哩!”
裘貴仁含笑道:“逐年增加吧!別養壞藏人之胃口。”
“有理!”
東方陽含笑道:“與汝台作,既富又愉快。”
“謝謝爺爺幫助!”
“客氣矣!”
他們便邊暢飲邊歡敍着。
然後,裘貴仁入客房歇息。翌日上午,裘貴仁便欣然離去,他便直接前往四川尋找裘宏。他便略述成果。
裘宏含笑道:“太好啦!事事順利哩!”
“是呀!趙大哥返藏啦?”
“是的!下月三日準時交易!”
“行!東方大叔會率人前來接馬。”
“太好啦!咱們省事不少。”
“是呀!他一直詫與馬價之便宜哩!”
“當然!來年再加價吧!”
“好!”
裘宏含笑道:“吾已主動把藥材價格增加三成,趙成此次將會送來三萬車藥材,吾已先贈他五萬兩白銀。”
“太好啦!”
“由此次交易,足見藏人生活不佳,明年再加價吧!”
“好!爺爺已買妥車啦?”
“是的!四川之車行早已渴盼與吾人合作,吾以每趟每車五兩之價格僱妥二萬部車,汝屆時再付款吧!”
“好!”
“吾已買妥米,明日見見糧商及車行吧!”
“好!”
不久,二人已入酒樓品酒。翌日上午,裘宏便率裘貴仁到處拜訪着。又過六日,裘宏方始搭船赴三峽,裘貴仁便再次會見各糧商及車行叮嚀着。
萬馬嘶鳴,雄壯又熱鬧。裘貴仁便先介紹越成及東方彬,雙方便一陣客套。
不久,雙方已開始交易,雙方之車伕們紛紛抬藥材上四川之車。東方彬付過錢,便率五百人驅羣馬先行離去。
裘貴仁再把銀票交給趙成。
趙成喜道:“好兄弟,藏人會永遠記得汝!”
“不敢當!”
“下月此時,再售一萬車藥材吧!”
“行!藥材存量多不多?”
趙成答道:“約可再售四個月,不過,自下月底起,便可以開始收成,因此,應該可以維持交易到今年底。”
“太好啦!每月需買米否?”
“每月買三萬袋米吧!”
“行!”
趙成便清點妥米錢交給裘貴仁。
裘貴仁道:“我有個主意,請趙大哥僱藏人由此地到拉薩修一條路,以方便你們之通行!”
趙成喜道:“太好啦!不過,需不少錢吧?”
“我先付一百萬兩,若不夠,下月再付。”
“夠啦!夠啦!”
裘貴仁便點妥銀票交給他。不久,車伕們便搬米上藏人之車。又過一陣子,趙成已率藏人欣然離去。
裘貴仁便率眾啓程。沿途之中,他大方的安排車伕住宿及馬料。
這天上午,車隊已送藥材到渡頭。立見裘宏已率人前來取走二十車藥材。只見六條大船已在等候,船伕及車伕們便扛袋上船。
藥材一裝妥,裘貴仁便把車資交給帶頭之車伕,他另贈二萬兩白銀供車伕們花用哩!車伕們大喜的申謝離去。
不久,裘貴仁已登船率船隊離去,這六條船每遇渡頭便停船,立見常仁所派的人已率商人以及大批人車上前協助搬走藥材。
裘貴仁便沿途卸貨及收錢。當他抵達上海時,立見常仁及袁衝已率大批人在岸上等候,他便欣然掠去會合他們。眾人便欣然上船搬着藥材。
沿途之商人怎會如此樂呢?
因為,常仁已把紅花及冬蟲夏草之價格比以前下降一成,這成利潤便賞給商人。
不過,他不準商人額外漲價,商人每月皆固定有此收入,怎能不樂見?相對的,此二藥材之零售價已經便宜一大截啦!裘貴仁則仍有近百倍之利潤哩!所以,這是一個皆大歡喜之交易。裘貴仁售光藥材之後,便收錢與常仁及袁衝入城好好的慶祝一番,然後,再去兑成大鈔。
他因而又添一大筆橫財。翌日上午,他便先行離去。他直接趕向貴陽。午前時分,他已經進入貴陽。立見又有不少人在買酒,而且,其他的店面也生意不錯,他便含笑沿途與熟人們招呼着。他便以二日時間會見過那一百位長者,他們-一領出存根交給他。
這天晚上,他便冒雨掠入崖洞,他立見諸寶及銀票皆在。
於是,他又放下這批大鈔及銀票。然後,含笑離去。他一估時間尚充實,便趕向分苑。翌日上午,他已含笑行近竹苑大門,卻見二名軍士挺立於大門前,他不由一怔。
他剛止步,立見花仙女已出門向他招手,他便上前及入內。他立即瞧見爺爺、外公、常仁夫婦及花氏在廳中望着他,他恍然大悟的便進入廳中向眾人行禮。
李侍郎含笑道:“坐!吾有些事要告訴汝!”
“是!”
裘貴仁便與花仙女入座。
李侍郎含笑道:“汝去過交界交易吧?”
“是的!謝謝外公!”
“小事一件,銀川牧場正忙着賣馬吧?”
“是的!謝謝外公!”
“小事一件,吾利用花堡及唐門之正邪鬥,向皇上啓奏是汝率領志士之功,皇上為之龍心大悦!”
“謝謝外公!”
李侍郎含笑道:“皇上要見汝!”
“啊!這……”
裘貴仁便望向裘宏。
裘宏含笑點頭道:“去吧!好事一件!”
“好!”
李侍郎點頭道:“汝可願做官?”
“我……我……”
裘宏含笑道:“仁兒較適合現狀。”
李侍郎點頭道:“好!吾就奏請皇上表揚汝及賜金吧!”
“謝謝外公!”
李侍郎含笑道:“當今天下由於昔年受黑道人物剝削,如今,百業尚待提振,汝宜趁機置產。”
“這……爺爺作主吧!”
裘宏含笑道:“吾缺人手矣!”
李侍郎含笑道:“吾有個妙生意。”
“請説!”
“聽説少林各派皆元氣大傷,既缺人手又缺錢,是嗎?”
“是的!”
“汝等不妨以委託及協助並行方式由各工人替汝等管理產業,必對汝及各派皆有益!”
裘宏心動的沉思着。李侍郎含笑道:“新皇將在明年初登基,屆時必會循例大赦天下以及免賦減賦,勿失此良機。”
裘宏點頭同意。眾人便歡敍着。午時一到,眾人便欣然共膳。膳後,花仙女便跟老公入房,裘貴仁便先摟吻着她。小別勝新婚,她便熱吻着。
不久,她附耳道:“人家又有喜啦!”
“什……什麼?當真?”
“嗯!”
“不可能吧?爺爺不是已行功助你絕育嗎?而且你已經好久沒有喜訊呀!你怎會突然又有喜呢?”
花仙女含笑道:“人家上次負傷墜崖後,曾在一個暗洞中吃過一個圓果,爺爺説可能出延續是此果之功!”
“原來如此呀!”
“是的!”
“又要辛苦你啦!”
“人家甘願!”
“好妹子!”
二人不由又吻着。
日久之後,花仙女道:“去見見瑤妹,她也有喜啦!”
“雙喜臨門,太好啦!”
不久,他已欣然離去。他一入常瑤之房,她已含笑迎來。他一上前,便先摟吻着,她的呼吸一促,全身立熱,她便緊吻不放,良久之後,才微喘的松唇。
“保重喔!”
“嗯!哥在外多小心!”
“行!”
二人便入座温存着。
翌日一大早,裘貴仁便又離村,他全力飛掠的趕回貴陽崖洞中。他便以二袋裝妥所有的銀票,然後,他又以繩綁袋。
不久,他已拎二袋離去,他便又飛掠而去。
深夜時分,他已欣然返家。他便放二袋入房,再到井旁沐浴。
浴後,他才返房行功。經過這次來回的趕路,他發現功力無損,不由大喜。
翌日上午,他便與李侍郎同車由騎軍護送離去,裘宏則攜一包大鈔及行李含笑離去。他便沿途拜訪峨嵋、青城及崆峒三派,他-一道出委託及合作之意。
三派掌門人求之不得的答允,他便各委託九千萬兩及各協助三千萬兩。三位掌門人雖是出家人,也險些樂透啦!他便先後由他們率眾人恭送離去,他便趕買妥米及僱車。
這天上午,他及時在千里坪會合趙成。二人迅即付妥銀票,他更另贈趙成三萬兩銀票。
然後,他率眾運走藥材。他便沿上次之方式在各渡頭售藥材及收錢,他終於順利的在上海完成交易。
於是,他趕往少林及武當、華山及恆山會見各掌門人,他-一比照峨嵋三派方式完成委託及協助,他便匆匆趕返竹苑,立見花氏向他報喜。
原來,裘貴仁與李侍郎入宮之後,皇上一見到裘貴仁之人品,便大生好感的欲欽派他擔任高官,他立即婉拒。
李侍郎更替他美言。
皇上便賜金三千萬兩,此外,皇上更賜頒褒揚狀。
裘貴仁便欣然出宮,他迫不及待的趕返竹苑。
然後他便攜銀票赴千里坪。裘宏不由聽得呵呵連笑,他一入廳,便欣賞壁上之褒揚狀,他忍不往又呵呵一笑。
三天後,他便又攜大鈔離去。他便先後趕赴崑崙及點蒼二派拜訪着。二位掌門人一聽有此等機會,使欣然同意。兩派便決定各遷入長沙及衡陽。裘宏一辦妥此事,便欣然返竹苑。
九大門派受託之後,便一邊挑選人才入派,一邊大力的置產,此訊便造成一波波的轟動.不少的商人已經撐得心力交疲,便趁機售產解套。各派更向各衙買官地搭建店面或闢田地。
這年的重陽前後,各派已先後完成置產,各派掌門人便親率人送來帳冊及地狀。裘家與各派的關係因而更密切,裘貴仁之聲望便如日中天。
十二月三日上午,他仍與趙成進行妥交易。
趙成含笑道:“感激不盡!”
“客氣矣!暫停交易啦?”
“是的!後年再交易吧!”
“行!”
趙成指着腳旁之袋道:“上等藥材,請笑納!”
“謝啦!”
“謝謝汝闢建此路。”
“客氣矣!錢夠吧?”
“吾稍補四萬兩。”
“謝啦!”
“哈哈!小事一件!”
不久,兩人已握臂道別。裘貴仁便拎袋上車。不久,他已率隊離去。
歡笑聲中,裘宏諸人大樂,因為,新皇果真如李侍郎所言之順利登基。朝廷更在半個月前便已經把此訊詔告天下,朝廷同時詔告大赦天下及免賦五年。裘宏眾人可因而獲利不少哩!
最令裘宏津津樂道的是,他把剩下的大鈔以及每月售藥材之收入先後交由各派置產,如今皆已水漲船高。常仁不由連贊他的眼光獨到。
這個年,他們過得太愉快啦!九大門派之人更樂,因為他們各利用裘宏所助之三千萬兩置產,不但每月皆有收入,今後必然更賺呀!
元宵節上午,東方陽率六人欣然來訪,眾人便入廳歡敍着。
良久之後,他才與裘宏進入書房,他不但奉獻還裘宏昔日所助之錢,另贈一批銀票申謝。裘宏深諳他的脾氣,便含笑申謝及收銀。二人便品酒暢敍着。三天後,東方陽諸人才欣然離去。
翌日上午,裘貴仁便單獨離去。他一趕到貴州,便會見每位長者。由於回春酒又暢銷,加上各產業多已賺錢,他每到一處,便收到不少的銀票,他為之大喜。
這天上午,他剛自雲貴交易處之長春家中步出不久,倏見一女由山道單獨掠來,他不由好奇,一瞧之下,不由一怔。因為,此女居然是唐珍。因為,他以為她已死呀!唐珍乍見到他,怔得險些滑倒。
他急忙道:“小心!”
“謝謝!久違啦!”
“是呀!咦!你瘦啦!”
唐珍道句:“吾……”不由臉兒一紅。
裘貴仁怔道:“身子不適嗎?我有靈丹。”説着他已掏出瓷瓶。
“心領!吾無恙,吾或許不習慣居住此地吧!”
“你一直住在此地?”
唐珍點頭道:“是的!”
“你怎會選擇此地呢?”
“避禍!”
“原來如此!我可以幫忙,我與各派皆熟,我可以勸各派與你化干戈為玉帛,好不好?”
唐珍為之心動。她原本深愛裘貴仁,卻因為父兄與各派火拼而使她無法如願,甚至必須躲在鳥不拉屎之貴州,她一直悶悶不樂,她因而消瘦。
如今,她不由萌生希望,她立即道:“吾另有三嫂及七位侄子女。”
“沒問題!一次解決!”
“謝謝!方便蒞駕蝸居否?”
“請!”二人便一起掠去。
不久,他們已經停在一家木屋前,立見一婦自窗口一探,唐珍立即道:“大嫂,有位貴客來訪。”婦人輕輕點頭,便縮頭後退。
唐珍立即道:“請稍候!吾去通知另外二位嫂子!”
“請!”
唐珍便行向鄰居。裘貴仁便在原地打量環境及忖道:“也真難為她們會躲在此種地方,她們是無辜的,我一定要協助她們。”
他不由籲口長氣。不久,立見那位婦人迎前道:“請!”
“謝謝!我等等她們。”婦人便默默返身入內。
她不由忖道:“珍妹真有眼光,此人不但一表人材,而且知書達禮,吾該如何協助珍妹之願呢?”
她一入廳,便先斟妥五杯香茗,她再入房吩附子女勿好奇偷窺。
不久,唐珍已邀另外二婦行來,裘貴仁則友善的點頭致意,二婦已經大方的止步及欠身一禮道:“久仰!”裘貴仁不由心生好感。
唐珍便介紹二婦道:“她們是吾之二嫂及三嫂。”
裘貴仁便含笑拱手道:“幸會!”立見唐珍之大嫂出來邀眾人入廳。
廳中甚窄,因為,它原是貴州人家,唐珍一見三位嫂子默契十足的把她與裘貴仁湊坐在一起,雙頰不由倏紅。
立見大嫂道:“請品茗!”
“謝謝!請!”
五人便先行品茗。不久,唐珍之大嫂道:“公子嘉惠貴州人如此深,佩服!”
“不敢當!”
“貴州如今之繁榮已不再遜四川任一城矣!”
裘貴仁點頭道:“貴州便宜之物價、回春酒,加上四通八達之交通,確實已經使貴州脱胎換骨。”
“足見公子投住鉅額之財力及心血矣!”
裘貴仁點頭道:“前二個月,便花掉二千餘萬兩黃金,隨後之每月一直耗掉近千萬兩,可真驚人哩!”
“佩服!”
“不敢當!貴州人助我售藥材以及目前之工作,使我已回收逾一百倍,我何其榮幸獲此批助手呀!”
“足見公子眼光之獨到!”
“不敢當!我因不忍心看貴州人受缺鹽、多雨、赤貧之苦,湊巧自黑道手中獲得幾批橫財,因而作此投資。”
“佩服!若換一般人,早已留金自享。”
裘貴仁笑道:“一個人能享多少呢?何不與別人共事呢?我每次進入貴州,我便感受到十分的欣慰哩!”
“佩服!汝因此念而投資三峽船行乎?”
“不!我會介入三峽,完全是昔日一名恩人之託,我該謝謝前輩生前與唐姑娘在此事之合作!”
説着,他便起身向唐珍一揖,唐珍立即被他這突然一禮逗出笑容。
她便含笑道:“不敢當!全靠汝自己行。”
裘貴仁入座道:“姑娘不妨先向三位大嫂提提那件事!”
唐珍立即道出內容,三婦為之一喜。因為,她們在這段期間,又累又悶呀!她們皆是富豪名媛,自她們嫁入唐門之後,更是一直享福,所以,她們早已不習慣目前之日子。
唐珍問道:“三位大嫂無異議吧?”
“嗯!”
唐珍便向裘貴仁道:“偏勞汝矣!”
“行!若有結果,我立即前來通知。”
“謝謝!”
裘貴仁便行禮離去。不久,唐珍之大嫂道:“珍妹有眼光,他是人中之龍。”
唐珍搖頭道:“他已有妻小,吾洗刷不了唐門行兇色彩。”
“不!他既肯幫忙,必有此意。”
“大嫂不瞭解他,他熱心助人,他甚至為別人而拼命,可是,他不會考慮自己,他對吾不會有那種……那種感覺。”
唐珍之大嫂卻搖頭笑道:“汝不懂男人之心理,他若無意,便不會包下此事,須知此事挺麻煩哩!”
“這……”
唐珍之二嫂笑道:“汝罕外出,他難得來貴州,汝二人竟能在今日於此地會面,實乃緣定三生也!”唐珍羞喜的雙頰泛霞。
閒着也是閒着,何況已有機會出困,三婦在愉快之下,不由為唐珍打氣以及讚美着裘貴仁。
唐珍為之心花朵朵開,她不由綺思紛紛。裘貴仁根本就沒有情色之感,他因為驚訝她平安沒死,他想起她昔日隨行相助之恩,他才想報答她。
他連沒有淵源的人皆肯相助,唐珍曾經幫過他,他自認九大門派會賞臉,所以,他向她們開出這張支票。他一有此念,便急於返家。
所以,他全力飛掠着。哪知,他尚距高竹村三里餘,倏見空中出現金光,他不由忖道:“蠱王嗎?不可能吧?他沒在白日出現過哩!”他便踏上竹梢射去。金光一飛近,他立見果真是蠱王,他便準備讓他射右耳。哪知,它突然向上飛再轉身飛向遠處。
“它在玩啥遊戲呢?”
他便跟着掠去,不久,蠱王已停在竹苑屋頂上。裘貴仁朝屋頂一落,便張望着。卻見它向北飛去,迅又飛回,它迅又朝北飛又飛回。
然後,它朝北飛出三十餘丈便又飛返,它如此的來回飛着。
裘貴仁怔道:“傷腦筋,什麼意思呢?”
倏聽下方傳來裘宏聲音道:“它似在催汝跟去。”
“好!我試試看!”
“拋下行車!”
“好!”
立見蠱王一飛近,便又飛向北方,裘貴仁跟去,這回,蠱王繼續朝北飛。
裘貴仁便邊掠邊忖道:“它在搞什麼鬼呢?”
他便繼續跟去。蠱王可真行,它所飛之沿途皆方便裘貴仁踏腳再掠,它的速度保持與裘貴仁相同。人蠱便閃電般掠飛向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