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冰拿出一塊玉佩,道:“這是那灰衣人身上掛的,也許你們可以查出他是誰?”談紫微接過一看,和包通吃異口同聲道:“果然是他!”王小玩急道:“什麼人?”談紫微道:“是武氏之族人。”
王小玩瞠目道“什麼五四、七六的?”包通吃道:“就是武則天的族人!”王小玩和吳海國等皆悚然變色。談紫微道:“武氏自則天女皇帝沒後,已家道中落,現在只剩一個武效天,是武三思的孫子,此人一直隱於江湖,不與朝廷來往,更加練了一身驚人的武術。”
王小玩道:“你娘哩,效天,不就是效法則天之意嗎?”眾人聽了雖覺王大將軍有點望文生義,強詞奪理。但從一連串的事件看來,也不無可能,遂均默默無語地面面地相覷。
王小玩將事情的前前後後想了一遍,說道:“那這樣看來,那吳昌和官大娘,還是地師兄他們,全跟這個武效天有關了。而這個武效天一定心懷不軌,否則我一查封吳昌的群香院,他為什麼就找人殺了他們。”談紫微道:“看情形是這樣羅!只是武效天好好的隱士不做,卻來幹殺手,實在是很奇怪的。”
吳海國道:“現在我們就去找他,一方面問他要玉璽,一方面問他為何要做這種傷夭害理的事。”王小玩沉吟道:“現在去找他妥當嗎?”談紫微道;“他現在一定發現玉佩丟了,我們若冒冒然去找他,不如讓他來找我們。”王小玩道:“他還敢來,這不是來自首嗎?”
談紫微笑道:“他當然不會這麼傻了,咱們等著著他變戲法吧!”大家心想現下也沒什麼好對策,只好點了點頭。蕭冰道:“好了,我一整天沒回去,我哥哥一定急死了,我要回去了。”
王小玩撇嘴道:“你也知道,有人會為你急死了,那可真算是良心未泯。”談紫微道:“現在武效天的身份已被識破,他一定急想找擋箭牌,蕭姑娘一個人回去,只怕會有危險。”蕭冰驚道:“你是說他還會來抓我?”包通吃笑道:“你扒走他一塊玉牌,讓他藏了半天的狐狸尾巴,還是露了出來,他怎會放過你呢?”
說得蕭冰連連吞口水,一臉無限地害怕。王小玩冷哼一聲,道:“好吧!看來老子不親自送你回到家,蕭六明天就會在公佈欄上,貼個什麼人口報廢的條子,那時真是有算不完的賬哦!”
蕭冰聽他要送自己回去,馬上一笑,嗔道:“你才去報廢呢!”談紫微呵呵一笑,道:“那兩位一路上小心慢慢的走!”這句又調笑又叮嚀的話,可說得王大將軍和蕭大小姐臉上熱辣辣地紅起來。
王小玩為了藏窘,即大聲道:“走吧!你這惹禍精。”兩人遂離去。在路上,王小翫忽然想到一件事,即道:“阿冰,你那天翻牆是穿釘鞋嗎?”蕭冰詭笑-聲,道:“誰說的。我是故意留下那些鞋印,好叫你們找得一頭二個大。”王小玩悶哼一聲道:“豈只兩個大喔!鬼丫頭!”
兩人出了城門,才走入東郊莊,忽然發現道旁立著一個家丁打扮的人,正鬼鬼祟祟望著他們。王小玩本就全身戒備,一見此人可疑,立即出聲喝道:“什麼人!大清早站那兒東張西望,幹什麼?”
那家丁冷冷一笑,道:“大將軍,果然機警過人,小民正是在此等侯將軍大駕。”說著打了個揖。
王小玩皺上眉頭道:“老子又不認識你,你等個什麼勁!”心裡暗道:“談大哥果然料對了,嘿!行動倒迅速得緊。”那家丁道:“我家主人有一對拜帖,要呈給大將軍過目。”從懷中取出一付紅色帖子。
蕭冰眼珠子一轉,低聲道:“別看!小心有毒!”王小玩哼了一聲,喝道:“你家主人是哪個鳥?不知道本大將軍一字不識嗎?寫什麼來耍老子看,你娘哩,皇帝大聖旨還得找個太監來唸給我聽,你家主人是哪棵蔥,要我看,他媽的!”
那個家丁沒料到王大將軍會如此回答,倒怔了一怔,一對拜帖也呈不出來了,只好打揖道:“得罪大將軍真過意不去,我家主人只是想邀大將軍,去喝個小酒,還請大將軍賞光。”王小玩怒道:“什麼主人不主人,老子才是長安城的主人。快滾你媽的蛋,免得惱極了我,叫你用爬的回去。”蕭冰忍不住咯地一笑道:“你如何讓他用爬的啊?”
王小玩白了她一眼,忍住笑道:“打斷他兩雙狗腿子,他還能用走的嗎?”
蕭冰忍不住大笑起來,拍手道:“這倒好玩得很。”她一心想報被抓著跑幾十里路的仇。
那家丁變臉道:“這麼說王大將軍是不接受邀請羅!”
王小玩喝道:“你家主人是什麼東西,他奶奶的,滿朝文武大臣想請老子喝酒,還得親自上門來請人,他只叫你這一討厭的傢伙,就想請我!”
那家丁從懷裡拿出一張紙,上面赫然蓋著一個玉璽印,那家丁皮笑肉不笑地冷哼道:“我家主人說大將軍看到這個就會接受邀請的。”
王小玩冷笑道:“他不是算命的,又怎能未卜先知,閃一邊去吧!”
那家丁見王小玩還是不就範,臉都氣綠了,冷冷地道:“大將軍要警酒不吃,吃罰酒,也莫怪小民了。”
王小玩道:“你們不用人教,也大膽的很。”
話一說完,道旁忽然閃出二、三十個蒙面人。
王小玩挑眉笑道:“唷!擺這種陣仗,就請得了老子去嗎?”
那家丁嘿嘿一笑道:“那也試試才知。”
王小玩出聲喝道:“好,那我先送你一程。”雙掌一發,人已衝到那家丁跟前。
孰料,兩旁立即圍上四、五把劍,一下就擋住他的去路,可見這些黑衣人個個身手了得,王小玩暗暗吃驚,心道:“這姓武的,如何找來那麼多高手來幫他!”手中匕首已迎向那些黑衣人。
那武效天第一次與王小玩交陣後,知道他是-個武功高強的人,這次他志必抓到王大將軍,所以一口氣派來二、三十個高手,以便能一舉抓到人,心想王大將軍再怎麼男猛,猛虎還是難敵猴群。
偏王大將軍一個人體內,聚了三大高手的內力,似乎怎麼用也用不完,但這些黑衣人,個個武功高強,不是一招兩招即可打發一個,而是要二、三二招才能打倒一個,有的甚至過上八、九十招也打不倒。
而且一個還沒過三招,其他的又擠了上來,一下左一下右,那兒都有人等著要出手打他,弄得王小玩委實手忙腳亂,況且還得帶著蕭冰躍來躍去,實在不方便得很,那家丁在一旁冷眼旁觀,詭異地冷冷一笑。
偏生就在這時,凌空一個清嘯聲傳來,談紫微已躍入人叢間,一出手就點住那家丁全身大穴。
有他幫忙,王小玩如多出幾雙手臂,登時精神一振,口道:“阿冰,你現在就站著我和談大哥之間,注意你的位置。”
那些黑衣人見多來一個人,並不退縮,反加強攻勢蜂湧上來,其中一個黑衣人溜到那家丁身邊,伸手想替他解穴,卻怎麼也解不開,頓了一頓後,手一揮一刀將那家丁劈成兩段。
談紫微一看怒氣頓生,凌空撲向那黑衣人,手指一彈,射出一粒圓石,那黑衣人立時臥倒在地上變成用爬的。
蕭冰從地上,搜了一把長劍給王小玩,叫道:“劍!”
王小玩挑挑眉,對她做了個鬼臉,道:“趴到地上!”
見她已依言照做,即手勁一發,使出風雷劍最近一式,發揮以一敵眾的最大效力。
這招劍給他使來,端的威力無窮,如秋風掃落葉一般所向無敵,-招使完,已有十來個黑衣人受傷倒地,談紫微拍手笑道:“厲害,厲害!”
王小玩見他也用圓石彈倒十來個,也笑道:“你的石子功也棒得很。”
這時左邊林中忽傳來一陣哨聲,那些黑衣人也不戀戰,紛紛抽身而逃,王小玩想挺劍追上去,談紫微卻道:“別追,他自然會再來找我們。”
蕭冰翻起身,吁了口氣,道:“還好,你來啦!談大哥。”
談紫微笑道:“我不來,你的大將軍也保護得了你。”
蕭冰臉一紅,不知頂什麼話才好,只有低下頭。
王小玩微微一笑,道:“你怎麼會來的!”
談紫微道:“我想想不放心,就跟來啦!”
兩人又繼續送蕭冰上路,王小玩道:“你娘哩,他幹嘛非找我去不可。”
談紫微道:“他也是個怕事的,也許想和你打下商量。”
王小玩哈了老大一聲,道:“我和他老兄還商量個屁!”
話還沒說完,路旁的草叢中,忽然竄出那個灰衣人,一劍直刺談紫微咽喉,快如流星追月。
談紫微手指一抬,已伸指彈向劍刃。那灰衣人一招未老。又換一招,動作仍然迅速得很。
談紫微也不讓人,來個以快打快,雙方比架式般的,也沒打到對方身上,光是自己在方寸間頻頻變招,彷彿兩個人各自在練招似的。
蕭冰越看越好玩,忍不住又笑。王小玩卻看出這場比斗的驚險之處,反皺緊眉頭。
兩人比了一百多招,那灰衣人嘿了一聲;忽然飛身竄走,王小玩和談紫微同時喝道:“別走!”談紫微已彈出百太丈了。
王小玩跑了幾步,又回頭拉住蕭冰,也展開輕功追了下去。
但起先還看得見前面兩人,一前一後地追著,後來他們分別進入一座樹林間,王小玩暗暗叫苦,心想這下可要迫丟人了。怪只怪自己沒好好練上乘輕功,白有一身充沛的內力,卻要睜眼跑輸人家。
等他衝入林中,早不見談紫微了,只好放下蕭冰,道:“咱們慢慢找!”
蕭冰撤嘴道:“別找了,這林子裡只有一幢陰氣巴拉的莊院。準是跑向那裡了。”
王小玩心想她住東郊,對這裡當然熟了,遂道:“好,咱們去!”
蕭冰瞠目道:“那院子裡有鬼,你也要去啊?”
王小玩笑道:“老子就是他媽惡鬼一個,只怕那些鬼還怕我幾分。”
蕭冰冷冷地道:“你不去看看,還不知道被嚇死是什麼滋味呢?”
王小玩笑道:“嚇死人有什麼稀奇,咱們嚇死鬼去!”
蕭冰笑道:“都死得變鬼了,你再嚇死他們一次,可要死到哪裡去才好。”
王小玩道:“他們本該下十八層地獄。再死一次,不過三十六層而已,爬樓梯累一點罷了!”
蕭冰又給逗得哈哈大笑,帶著他往林內深處走進去。果然片刻之後,即發現一座灰色大莊院!陰森森地待在林內,從外表看去,委實鬼氣沉沉,令人望而卻步。
王小玩道:“你娘哩,老子倒要看看什麼鬼在裡面。”
兩人找了一圈,已找不到談紫微。蕭冰道:“他會不會進去了。”
王小玩沉吟一聲道:“也有可能!”
忽然一陣冷笑聲傳來,兩人同時喝道:“什麼人?”
只見牆角閃出一個冷冰冰的白衣人。
王小玩見這個人臉色異常慘白,偏又穿得一身白,連劍鞘劍柄也是白的,遂笑道:“阿冰,這傢伙要跟你奪名字。”
蕭冰撇嘴道:“他要象冰塊,也得把頭髮染白了再說,否則怎麼說也差那麼一點。”
王小玩笑道:“這倒是!”
那白衣人冷冷道:“王將軍?”
王小玩點頭道:“正是本大將軍,還不棄劍叩拜,怕弄髒衣服嗎?”
蕭冰呵呵一笑,道:“見到大將軍,就算是臭水溝,你也得下拜,蠢蛋!”
那白衣人卻不理他們的大官腔,只緩緩抽出長劍,道:“聽說將軍劍法高超,特來領教兩招。”說著將長劍上抬舉出。
蕭冰看不出端來,王小玩卻從方才灰衣人和談紫微的比劃中,悟出這一劍是很難破解的。
當下,王小玩也穩穩捏個劍訣,他慣用匕首,現在手上拿的是蕭冰揀給他的長劍,但反正王大將軍向來隨隨便便,沒有什麼怪僻,只要稱手,使哪把劍都一樣,絕沒有-般劍客非自己的劍用不慣的毛病。
那白衣人等他一準備妥當,即翻身,走進,一招出,劍鋒剛好掠過王小玩的側臉。
蕭冰忍不住驚叫一聲,見王小玩也已出手,這一劍貫滿真氣,帶得附近的落葉颯颯作響,更增陰暗怪異的氣氛了。
王小玩一出手,白衣人即以退為攻,長劍揮得象雪花似的,不斷地飛向敵人雙眼。王小玩劍鋒側轉,如靈蛇般咬向白衣人的左肩,逼得他回劍一收,兩柄劍當地一聲,終於碰在一起,濺得星光四飛。
白衣人內功雖好,卻怎麼也好不過王大將軍,登時被震退三步,只將臉白得更慘,嘴角一拉,一個半弧已從手上劃出,劍尖一出,即如鐵鑽似快速旋轉地鑽入王小玩如鐵牆般的真氣網;這是一招專門對付內力高手的招術。
王小玩連忙倒翻出去,心是暗暗生驚,不意此人劍術如此高妙,忽然想道:“人家有地堂拳,老子何不使地堂劍,砍他兩隻鳥腳。”
遂不起身,反而滾身而出,長劍休休地連出三劍,象尾攻擊的毒蛇。
白衣人大為駭然。又蹦又跳地連躲三劍,蕭冰看他跳房子似的起起落落,心下大樂,拍手叫道:“喂!活死人,小心你的腳,馬上就會被砍成斷腿,砍了去賣。”
白衣人冷笑一聲,長劍如刺案,連刺王小玩身上要害。王小玩人俯在地上,卻能眼觀四方,象粒球似地到處一彈一跳,還不時出手砍馬腳。
白衣人見他身手如此敏捷,心知一時半刻無法逼他起身,心想不能為此劍而壞了大事,遂道:“後會有期!”身一縱跳入莊院。
王小玩也跳上圍牆,見他隱入左首廊道里,叫道:“阿冰快來。”
蕭冰身手也靈脫得很,立即翻過牆,兩人直追下去。到了左首迴廊,卻已找不到人,蕭冰道:“一定又躲到屋子裡了。”
兩人立即打開一間房門,見紅燭高照,雅堂清幽,一張桌上還擺了幾樣小菜、一罈美酒,另外還有一張紙條,上面寫道:“歡迎將軍大駕光臨。請先用小點心,靜下心情,以便長談於清夜中。”
王小玩撤嘴道:“現在是在早上,他卻要長談於清夜中。敢情是一桌酒要老子從白天喝到晚上,他奶奶的,這是什麼待客之道。”一腳就將一桌精緻的酒萊踢翻。
蕭冰一早還沒用餐,不禁連呼可惜。
兩人又往第二間房間撞進去,赫然見四個青衣人。手上各拿琴瑟笙簫,一見他們進來,即開始演奏雅樂,曲子非常動聽。偏王小玩並非什麼文人墨客,對好聽的詩曲向來不會欣賞,遂出聲喝道:“那白衣冰人呢?”
但這四人並不理他,依然繼續鼓樂鳴曲。王小玩大怒,也不管人家為他彈的曲子有多美妙,一把就揪起那彈琴人,喝道:“老子說活,你們沒聽見嗎?”
那彈琴人一臉驚慌,指著自己耳朵咿咿呀呀。
他這一開口,王小玩才發現這的舌頭,已被人割斷,根本不能說話,不由得心中一震。
那蕭冰跑過去對著那吹簫人,在他耳朵上尖叫一聲,但這聲高八度又令人悚然的尖叫,卻不能震動那吹簫人半點。
王小玩有點被震破耳膜的擔憂,伸手摸了摸耳朵,罵道:“你娘哩,你想讓老子也成為聾子是不是?”
蕭冰得意笑道:“本姑娘這尖叫功,到目前還沒有人受得了,不這樣怎知他們不是假裝的?”
王小玩看那四個青衣人,又開始彈琴奏樂,忍不住生出同情心道:“他們被害成這樣,自己彈琴卻不能自己欣賞。只能作個工具似的人罷了。”
蕭冰也有同感,點了點頭,卻發現桌上又有一張宇條,上面寫道:“請飲用清茶,慢慢欣賞雅樂。”
王小玩將紙條撕碎,又跺上幾腳,怒道:“他奶奶的,這算哪門子招待客人了,到現在還不出面。”
蕭冰忽然皺眉道:“談大哥不知來過沒?”
王小玩道:“咱們一間間搗他媽的,早晚將他逼出來!”
蕭冰有點狐疑道:“要逼他出來不如放火燒他們的,一間間打下去,萬一中了他們圈套,可吃不完兜著走。”
王小玩捏了她鼻頭一直,笑道:“好主意!”
兩人正準備找東西來起火,忽有人冷笑道:“咱們後院見!”
王小玩喝道:“見你的頭!”瞥見一個白影竄上屋頂,往後院飛了過去。
王小玩也不忙著燒屋,拉著蕭冰叫道:“別跑!”也追上屋頂,見白衣人沒入一間石屋中。
蕭冰道:“他躲入石屋中,咱們燒了房子也沒有用!”
王小玩怒道:“沒有用就先踹破他媽鬼石門。”
兩人也來到石屋前,發現後院中有打鬥的痕跡,蕭冰道:“一定是談大哥,他會不會進去了?”
王小玩踢了石門一腳,罵道:“老子踹得你稀巴爛!”
蕭冰摸摸石頭,擻嘴道:“你要踹破它,恐怕也得一年半載,還得每天從早踹到晚,這是花崗岩,堅固的很呢!”
王小玩拿出匕首,道:“踹不破用割他媽的和搗他媽!”
內力一吐,揮刀砍進大石裡,只幾十下,已將石門挖出一個洞,蕭冰看傻了眼,嗔道:“難怪談大哥說你這黑匕首才是寶貝,瞧它一付要斷的樣子,居然象切豆腐一樣。”說著兩眼直盯著匕首打轉。
王小玩道:“別打它主意,否則老子剝光你去遊街。”蕭冰臉-紅,跺腳道:“你這人真不正經,動不動就要剝光人家,真不要臉。”
王小玩笑道:“你不曉得老子就愛這調調兒,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找我麻煩。”
蕭冰冷冷道:“你嚇不走我的,剝光我,姑奶奶就要你賠償名譽損失。”
王小玩道:“哇呀!你這臭娘們這麼兇巴巴,那誰還敢來追你啊!”
蕭冰道:“稀罕啊!追我的人現在排起來可以繞長安一圈啦!”
王小玩哈了老大一聲:“那恭喜你了,我看你乾脆開個妓男院,搞不好大賺銀子。”
蕭冰道:“嘿!這個主意倒不錯,你來當老闆是不是啊?”
王小玩大笑道:“我又不是你老公,怎能去當老闆。”
蕭冰臉上飛紅,打了他一下,嗔道:“你這人真從外爛到裡,一出口就要佔人家的便宜。”
王小玩道:“我想佔便宜的話。可不是隻要耍嘴皮子這麼客氣而已。”
蕭冰撇嘴道:“是,你是大色狼但你姑奶奶不怕!”
王小玩嘆了老大一口氣。道:“一個女孩子不怕色狼,真不知她是什麼做的?”
兩人說笑間已將石門完全搗壞,探頭進去一瞧,裡頭卻是空蕩蕩的石室,只左側有一個甬道口,又窄又長。
蕭冰道:“他一定跑往裡面去了。”
王小玩道:“走,咱們進去!”
蕭冰道:“你不怕中機關啊,那裡看來來怪怪的。”
王小玩呻吟一聲,道:“你別那麼膽小好不好,有老子在。怕什麼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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