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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睡不着,她就是睡不着!

    嘆了聲氣,沈亞意一副病懨懨的坐起身,既然躺在牀上是受罪,她何苦跟自己過不去呢?不如泡杯咖啡,去花園欣賞夜色。

    一想到咖啡迷人的香味,她的精神都來了。跳下牀,她拿了一件薄外套穿上,雖然這幾天白日很燠熱,可是到了夜晚涼風襲來,人們就會知道春天姑娘有多麼善變了。

    走下樓,她還來不及轉進廚房,目光就被腳步微微搖晃的項淮日給拉走,他正穿過大廳往樓梯走來。

    警鈴大響,她忘了誘人的咖啡,連忙街上前扶住他,「你又喝酒了是不是?」

    「一點點。」他又對她露出那種喝醉酒的傻笑。

    「真的一點點?」雖然他身上的酒味很淡,可是他的樣子實在令人不放心。

    「我沒醉。」答非所問,這種情況反而更像喝醉酒的人。

    「我是誰?」再挑個問題試試看。

    「-是人。」説完,項淮日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沈亞意有點傻眼了,他的回答沒有錯,只是很奇怪而已。好吧,再來一個問題測試看看,「那你是誰?」

    「總經理。」

    「我知道你是總經理,我是問你的名字。」

    「淮日哥哥。」

    我的天啊!這樣算得上正常嗎?不行,昨晚的惡夢還記憶猶新,她怎麼可以大意呢?最好,她親自送他回房,絕對不能讓他有機會踏進她的房裏一步。

    「走,我扶你回房。」她緊緊的抓住他,他實在是太危險了!

    「我可以自己走。」不過,他沒有甩開她的手。

    見他腳步不穩的樣子,她忍不住皺眉,「你每天都喝酒嗎?」

    「我喝一點點。」

    白眼一翻,這個傢伙怎麼可能沒有醉呢?她問左,他回右,這很明顯處在神智不清的狀態嘛!還好她發現得早,否則等他跑錯房間,她就有得累了。

    進了他的房間,他就開始一路脱衣服,等到她把他弄上牀,他身上只剩下保護重要部位的三角褲,不過,她已經適應了。

    坐在牀沿,看着緊閉着雙眸的項淮日,沈亞意情不自禁的伸手觸摸他的臉,以前,她怎麼從來沒發現他很有男人味?因為她忙着躲他嗎?還是因為她一直認為長得孔武有力才算有男人味?也許都是吧!

    突然,他睜開眼睛抓住她的手,輕輕一扯,她整個人跌進他的懷裏,他一個翻滾,她已經無法動彈的躺在他身下。

    「項淮日,你幹麼?」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了,她根本來不及反抗。

    「好棒好棒!我抓到-了!」他燦爛的笑容看起來好天真。

    「你抓我幹麼?」她還沒意識到眼前這個男人具有攻擊性。

    吸了一口氣,他像小狗一樣在她身上聞來聞去,「-好香,我要把-吃了。」

    「你弄錯了,我不是食物。」

    「我知道-不是食物,-是我的小甜心啊!」

    情況似乎不太對勁,沈亞意遲疑的問:「你--沒醉?」

    「我當然沒醉,我只喝了一點點,我剛剛不是告訴過-嗎?」項淮日一副很懊惱的皺着眉。

    「我……可是……」他沒有錯,錯在於她,因為心有餘悸,她把他的真心話當成了醉話,不過,如果不是他故意誤導,她會過度解讀嗎?

    嘻!他現在的笑容完全像個詭計得逞的好人,「-還記得我説過的話嗎?如果-半夜爬到我牀上來,我不會對-手軟。」

    「你……這是你作弊,我根本沒有爬到你的牀上。」壞心眼!太可惡了!他從頭到尾都在設計她!

    「小甜心,-怎麼還沒搞清楚?真正的重點是---現在就在我的牀上。」

    如果她一度以為他在開玩笑,現在也不可能有任何錯誤的幻想,因為他的眼神太飢渴了,就像一隻準備吃掉小綿羊的餓狼,「你……你別亂來哦!」

    「如果我今晚不對-亂來,-以後是不是會躲我躲得更遠?」

    「我……你保證不亂來,我就不會躲你。」

    他狀似傷腦筋的搖着頭,「小騙子,我還會不瞭解-嗎?-從小就躲着我,現在又知道我想對-圖謀不軌,-怎麼可能乖乖的回到我手上?」

    「我……你要是敢對我亂來,我……我可要喊救命哦!」不過,她的威脅聽起來一點氣勢也沒有,她很清楚自己再不逃就真的萬劫不復,可是她卻提不起一丁點的力氣反抗,她的身體甚至有一種令人生氣的期待。

    「如果我今晚放手,我一定會後悔。」

    「如果,你今晚對我做了那件該死的事,我明天會讓你後悔。」

    「很抱歉,我認為眼前的事更重要於明天。」低下頭,他狠狠的吻住她的嘴,火熱的唇舌如痴如狂的吸吮她口中的甜蜜,這是一種誓在必行的宣告,他沒辦法後退了,因為他太渴望佔有她。

    他的熱情震撼了沈亞意,她無法推開他的索求,唯有放縱自己沈淪……明天,她一定會後悔,可是她的腦子已經容不下明天了。

    不安分的雙手迫切的解去她身上的衣物,膜拜她充滿彈性的肌膚,美妙的觸感令人渴望細細品嚐,深淺不一的吮印是他愛戀的痕跡。

    「大惡貓已經捉到他的小老鼠了,我們的追逐結束了,-將成為我的女人。」握住她挺翹的臀部,他挺身一舉攻破那道最後防線,她吃痛的叫聲響起,他激情的封住她的嘴,緩緩的,他的陽剛在她體內抽動,肉體的摩擦隨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撞擊,將兩人帶進絢爛的天堂。

    心煩的時候找誰呢?對別人來説可能是擁有很多個答案的複選題,可是對她沈亞意而言卻是標準的單選題,她最好的朋友就那麼一個--項淮辰,雖然他的功效總是一再的被打折扣,不過必要時候,他還是有他存在的價值。

    「-幹麼打電話約我出來見面?」他們現在住在同一個屋檐下,隨時可以説話聊天,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我有事問你,這件事不方便在你家談。」

    「什麼事?」

    抓了抓頭,她有些難為情的問:「你、你的經驗很豐富對不對?」

    「什麼經驗?」

    厚!白眼一翻,這種時候才故作清純,太假了吧!「除了牀上的經驗,請問你項淮辰先生還有什麼經驗很豐富嗎?」

    呵呵呵……説得也是,他怎麼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問這個幹麼?」

    清了清喉嚨,沈亞意試着讓自己的口氣很平常很隨意,「我很好奇,男人為什麼想跟一個女人上牀?」

    「下半身有反應就衝鋒陷陣,這還用得想嗎?」這個女人都幾歲了,竟然還在問一個小學生都知道的事。

    「低級!」她不齒的皺着眉。

    這是什麼話,他要抗議,「我可不會霸王硬上弓,怎麼可以説是低級呢?」

    「你真的一點原則都沒有。」

    「誰説我沒有原則,如果不是身材火辣辣的美女,我可沒有興趣。」

    「這是原則嗎?」

    「堅持『品質』,當然是原則。」

    忍不住頭痛的揉了揉太陽穴,這傢伙根本不是一般的男人,他是一株爛桃花。

    「我看,我再重新問你一遍好了,一般的男人為什麼想跟一個女人上牀?」

    「一般的男人……我怎麼知道?」

    嘆了聲氣,沈亞意突然覺得自己很可笑,她怎麼老是做這種愚蠢的事,她又不是不瞭解這個傢伙,對他來説,用下半身思考比用腦子更簡單方便,她怎麼可以期待他能幫她解惑?想想真是可憐,她竟然只有這種好朋友。

    「這個問題很重要嗎?」

    「不重要。」

    「可是,-看起來好象很沮喪。」

    「這不是你的錯,而是我不應該對你期望太高。」

    「什麼意思?」

    「我説了你也不會在乎,你還是繼續用你的下半身思考吧!」

    頓了一下,他後知後覺的説:「這麼説,我豈不成了低等動物?」

    回以冷笑,怎麼會有人當了那麼久的低等動物,到現在才發現呢?

    等等……詭異!撫着下巴,項淮辰開始認真打量起她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

    「我、我發生什麼事?」真是的,這傢伙的腦子幹麼突然恢復功用?

    「-是不是被哪個男人給吃了?」

    乾笑了幾聲,她試着讓臉上的表情放輕鬆,「你在胡思亂想什麼?」

    皺眉深思,項淮辰還是第一次這麼認真研究女人的思想,「雖然我對這個可能性心存懷疑,可是,女人不會莫名其妙的關心某一件事情。」

    眼睛微-,沈亞意殺氣騰騰的咧着嘴笑,「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很難想象有哪個男人想跟-來個一夜激情……呃,我的意思是説,-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女孩子,如果有哪個男人想對-企圖不良,-一定會誓死反抗到底,所以,這種事當然不可能發生,否則-現在也不會好端端的坐在這裏,我説得對不對?」在她兇悍的目光下,項淮辰很識相的改變供詞。

    「依你的説法,如果我跟哪個男人上了牀,這就表示我很隨便是嗎?」

    「不是不是,我只是認為這種事不太可能發生在-身上。」

    「總而言之,你就是認為我沒有人要,是嗎?」

    「我可沒這麼説哦!」不過,事實差距不大。

    「你不要以為每個男人都像你一樣,只對身材火辣的美女有興趣。」其實,她的身材也不是多差勁,一百六十六公分,四十八公斤,前面有凸,後面也有翹,唯一的問題,她不善於用招搖的衣服彰顯自己的身段。

    「是是是,我相信一定有個男人懂得欣賞。」

    「你的態度很討人厭。」

    「我又説錯了什麼?」他覺得好委屈,他好象説什麼都不順她的意。

    沈默了下來,沈亞意的目光轉而看着窗外霓虹閃爍的夜色。

    「-幹麼不説話?」

    片刻,她幽幽的開了口,「項淮辰,這世上有很多事情是你想象不到。」

    「舉個例子來説。」既然老是説錯話,他就虛心求教。

    「你等着時間給你答案。」她不知道項淮日到底安着什麼心眼,她也不知道他們的關係會如何演變,不過,她確定自己不會乖乖的任他「胡作非為」,項淮辰倒是説對了一件事,她可不是隨隨便便的女孩子。

    為了確保魔掌不再有機會伸向她,沈亞意每天晚上小心翼翼的鎖上房門,不過到了白天,當項淮日充滿指控和警告的眼神射向她,她就有一種朝不保夕的惶恐,她知道,他不會讓她一直閃躲下去,如果她不早他一步採取行動--ㄙㄨㄢ,他説不定會直接把她的房門敲壞,這麼一來,項家的人全都知道了,這個結果肯定是天下大亂,她不要!

    她的擔憂果然不是多慮,項淮日每天晚上進不了她的房門,終於火大了,這一天他準時下班回家,看她要往哪裏躲,可是,晚餐的餐桌上竟然見不到她的芳蹤。

    「亞意呢?」他今天倒是挺乾脆,一點裝模作樣也沒有。

    「亞意説要回家住個幾天,家裏不能一直都沒有人在,總要回去瞧瞧。」凌彩雲顯然不是很放心,可是又很無奈。

    「一個女孩子在家太危險了,萬一遇到小偷怎麼辦?」項淮月狀似無意的看了老大一眼。

    「我説了,可是她執意回去,我也沒辦法。」

    「你們不用擔心,小偷遇到她,倒黴的是小偷,她不會有危險。」項淮辰一副信誓旦旦,他吃過那個女人的拳頭,她絕對有本事讓壞人嚇得屁滾尿流。

    「不懂就少説兩句,我告訴你,她可是比你嬌貴一百倍,少了一根寒毛,天下會大亂。」雖然知道這個傢伙在狀況外,項淮月還是忍不住賞他一個白眼。

    「她有那麼嬌貴嗎?」他覺得很困惑。

    「我勸你最好閉上嘴巴。」某個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終於,他也注意到氣氛不太對勁,大哥的表情尤其怪異。

    「我吃飽了。」啪一聲站了起來,項淮日第一次在眾人面前失去冷靜。

    嚇!項淮辰驚愕的瞪大眼睛,我的天啊!發生什麼事?

    「我也吃飽了,我先上樓了。」項淮月笑盈盈的跟着起身離席。

    站在門邊,看着像只暴躁的老虎焦慮的走過來又走過去的項淮日,項淮月的心情異常愉快,「你是不是對人家做了什麼?」

    不予響應,項淮日彷佛沒聽見似的,又像是在盤算着什麼。

    「我來猜猜看,你是不是對人家霸王硬上弓?」項淮月繼續快樂的追問。

    還是不説話,不過,他浮躁的情緒顯然慢慢趨緩。

    其實他不回答,答案也浮現了,項淮月充滿哀悼的長聲一嘆,「難怪人家會被你嚇跑,你也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吧!」

    「你很幸災樂禍。」

    嘻!他不介意説出自己無比暢快的心情,「我沒想到有生以來會看到老大你如此不知所措的樣子。」

    「我會把她抓回來。」

    「不是我喜歡潑你冷水,你認為她會乖乖跟你回來嗎?」

    「這不是問題。」

    像是恍然一悟的點點頭,項淮月附和的説:「你直接用繩子把她捆回來,還怕她不乖乖就範嗎?」

    「這事用不着你多嘴。」

    「其實,你何必着急,她又不是從你的世界消失掉,遲早她會回來。」別以為他是在安撫他,他根本是在刺激他,誰都知道他家老大習慣掌控,他怎麼可能靜靜的待在這裏等着她行動?

    「你的話太多了。」

    「我是好意建議你謹慎採取行動,對於一隻驚弓之鳥,不小心可是會弄巧成拙哦!」這倒是他的真心話。

    「我比你還清楚。」

    「不過,我現在頭腦比你還冷靜。」

    取下衣架上的外套,再抓過牀頭櫃上的車鑰匙和手機,項淮日大步的往外走。

    「你去哪裏?」

    「你不是希望我去逮人嗎?」

    「我有這麼説嗎?」他只是要他追過去關心,當然,後續如何發展,那就看他大少爺的本事。

    「-唆!」

    「好好好,我祝你有個浪漫快樂的夜晚。」項淮月熱情的送上一個飛吻。

    叮咚叮咚……項淮日已經按了數十次的電鈴,可是屋內的人顯然吃了秤坨鐵了心,不開門就是不開門,不過,他豈是那麼輕易就可以打發掉的人,他可不是省油的燈,手機直接打她家的電話,吵死人的電話聲逼得沈亞意不能不接電話。

    「沈亞意,如果-再不出來開門,我會讓左鄰右舍一起欣賞我們的對話。」他的聲音陰冷得像地獄來的使者。

    沈默了半晌,沈亞意終於出聲了,「你想幹什麼?」

    「我要見。」

    再度陷入無聲狀態,過了大約十秒鐘,她拉開窗簾,兩人隔着一道玻璃和一座小花圃對峙,「好了,你現在看到了吧!」

    看到她的人,他就像吃了一顆定心丸,冷靜的頭腦回來了。

    「我還想吻。」貪婪的目光緊盯着她,他對她的渴望毫不保留。

    紅了臉,她試着不在他的言論下亂了方寸,「你別得寸進尺。」

    「我更想愛-,開門!」

    「你……你別欺人太甚了!」她的聲音在顫抖,她害怕自己把持不住,這幾天她都在跟自己拔河,投降、逃跑,她的心很彷徨。

    「這一點我們早就討論過了,我就是喜歡欺負-,-別再拖拖拉拉,開門!」

    「你幹麼非要跟我過不去?」

    沒有説話,項淮日先比着她,再比着自己---屬於我。

    身子一顫,沈亞意想裝作不懂他的意思,可是,逃避毫無意義,還不如一口否決來得爽快堅定,「笑話!」

    「小甜心,-逃不掉,-再跟我耗下去也沒用。」

    「你是個大壞蛋!」

    「-可以罵我、可以打我,但是不可以躲着我,好了,別再考驗我的耐力,開門!」

    頓了一下,她拉上窗簾,然後切斷電話,最後心不甘情不願的走出來開門。

    終於進入兩人世界,項淮日一把將她摟進懷裏,「我真想掐死。」

    沒好氣的做了一個鬼臉,不過,她可不敢亂動,反正已經被他逮到了,她又何必故意點燃他這顆不定時炸彈。

    「偏偏,我捨不得-這隻可惡的小老鼠。」

    「可惡的應該是你吧!」她小聲的發出抗議。

    推開她,他笑盈盈的看着她,「-説什麼?」

    「我……有説話嗎?」她裝無辜的眨着眼睛。

    「膽小沒用的老鼠!」寵愛的捏了捏她的鼻子,項淮日推着她道:「-要不要檢查一下門窗?我們該回去了。」

    往後一跳,沈亞意充滿敵意的瞪着他,「我可沒説要跟你回去,我家在這裏。』

    「-聽好,-屬於我,我在的地方就是-的家。」

    「你聽好,我不屬於你。」

    「是嗎?」唇角上揚,他的笑容多了一份邪氣,「我們很快就會知道答案。」

    「你、你要幹麼?」

    「我會讓-親口承認---屬於我。」

    走上前抱起她,他將她往沙發一丟,她驚聲一叫,他隨後撲向她,俐落的雙手開始朝她的襯衫進攻。

    「項淮日,你不可以在這裏……」

    「-只要説,-屬於我,我就住手。」他不費吹灰之力就解決掉她的上半身衣物,再下來是下半身,還好是休閒褲,一眨眼的工夫他就處理掉了。

    「我不要!」她應該阻止,可是除了嘴巴上不願妥協,她沒有任何實質反抗,也許,她的身體比她還期待這一刻的到來,他的熱情讓她甘願毀滅。

    「沒關係,-就繼續嘴硬,我喜歡這種挑戰,看看誰的本事比較高。」長指直搗幽谷,他一定會教她投降。

    「不要……」

    「小甜心,-的身體就是我的快樂天堂。」他是逼迫者,結果卻反過來沈溺其中,她柔軟緊密的身體實在是太迷人了。

    「啊……」

    額上青筋暴跳,她嬌媚的風情在摧毀他的理智,他壓抑着一舉掠奪的衝動,再度逼問:「-説還是不説?」

    緊咬着下唇,沈亞意不準自己的身體背叛,執拗的瞪着他,不説就是不説。

    沒想到,他竟然乾脆的終止糾纏,她突然感到一陣空虛,他怎麼可以一半退縮?不過,看到他接下來的動作,她的身體又開始燃燒沸騰。

    「-真的不説是不是?」

    「不説。」

    猛然挺腰一舉貫穿她緊窒的陰柔,他也許沒辦法讓她嘴巴上承認,但是她的身體會告訴她事實,她屬於他,今生今世。

    「啊……」隨着項淮日狂野的撞擊,她無助的在感官的極樂當中嬌喘吟哦,她已經深深的明白--她屬於他,除非他放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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