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突如其來的一場感冒,賓沁良安安分分的在牀上躺了一天,可是她萬萬沒想到,就這麼一天的時間,最不想看見的事情已經悄悄的降臨。
撐着還軟綿綿的身子,賓沁良有氣無力的打開房門走了出來。她很想繼續在牀上賴上一天,可是不吃東西哪來的力氣?她可沒那麼尊貴,還得麻煩僕人伺候,所以就自己下樓找東西填飽肚子。
走到樓梯口,她聽見樓上傳來一陣劇響,像是有什麼東西掉下來。她皺了皺眉頭,頭一偏,好奇的朝着樓上張望。
就在這時,一名傭人從樓下走了上來。她伸手一抓,指着樓上問:“茱麗,上頭吵吵鬧鬧,在幹什麼?”
“大小姐不知道嗎?家裏來了兩位客人,夫人把他們安排在三樓的客房。”
“什麼客人?”
“我也不知道,只聽説是老爺和夫人特地邀請來的,是很重要的客人。”
“可以想象得到。”基本上,米蘭娜媽咪不太好客,除非其中有利可圖,或者是為了什麼目的。
“對了,其中有一位先生好像姓——‘弄’。”茱麗畢竟是意大利人,雖然只是一箇中文字,她都説得四不像,不過已經足夠賓沁良聽出端倪。
“你説姓什麼?‘容’?”
茱麗用力的點點頭,“就是這個!”
放開她,賓沁良急急的想往樓上去確定,可是突然一陣黑暗襲來,她虛弱的搖晃了一下,所幸及時抓住樓梯的扶手,否則已經摔倒在地。
“大小姐,你怎麼了?”茱麗擔心的拉住她。
“我沒事。”
“大小姐,你臉色不太好,你先回房休息,有什麼事就交給我。”
“你去弄點吃的送到我房裏。”
“是。”
看了三樓一眼,賓沁良還是轉身折回房裏。她現在全身虛弱無力,什麼事也沒辦法插手。萬一倒黴遇到米蘭娜媽咪,她肯定趁這個機會把她的病情搞到惡化,她還是先養足精神。
賓沁良第一次這麼沉得住氣,當着賓席安和米蘭娜的面前,她什麼也沒問,一直隱忍到晚餐結束後,大家都回房休息,她才衝進容玉麒的客房。
“你怎麼會在這裏?”
“你父親邀請我來這裏做客,我想你在這裏,以後我就不必擔心找不到你,我就接受邀約了。”
“我不會無端消失不見。”其實真正令人擔心的是他,哪天若是突然失去他的蹤影,她根本搞不清楚他是出了意外,還是被那座時光機接回去。
“昨兒個我一整天都沒看到你……你怎麼了?氣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
容玉麒終於發現賓沁良的異狀,她不像平日精力十足。
“沒什麼大不了,一點小感冒。”
不過容玉麒卻慎重的將她抱上牀。
“為何不打電話告訴我?我可以守在你身邊照顧你。”
“我不是會碎的瓷娃娃,睡一覺就好了嘛!”雖然現在説這些都是多餘的,他依然讓她覺得很幸福,這種被疼惜的感覺——真好!
“你不是會碎的瓷娃娃,可是我想時時刻刻守護你。”握住賓沁良的雙手,容玉麒鄭重其事的提出叮嚀,“答應我,以後遇到任何事情,你第一個一定想到我,我要陪在你身邊。”
“你別想用甜言蜜語這一招來對付我,我們言歸正傳,你為什麼不先告訴我一聲,就搬過來了?”
“你不高興我在這兒?”
嘆了口氣,賓沁良莫可奈何的説:“你忘了自己在這裏是沒有身份的人嗎?”
現在的她何嘗不想分分秒秒跟他廝守在一起,因為吉歐那麼一攪和,她最近忍不住會想,那座時機會用什麼方法來接他?她會不會錯過?如果她很幸運撞見那一刻,她要不要跟他一起離開?未來是一個謎,沒有人可以預料,越去猜測心就會越慌,那倒不如好好珍惜眼前。所以,她最後總是這樣子告訴自己,走—步算一步還是比較快活,未知的就留給未來吧!
“你在這裏太容易引人注意了。”每逢週末假日,米蘭娜媽咪總愛搞些聚會,不管聚會大小,受邀的人總是一些有頭有臉的人,他又那麼吸引人,萬一被那個千金小姐看上眼了,後續的麻煩難以想象。
“你太緊張了。”
“出了事,我恐怕很難向大家解釋你的來歷,因為他們很可能會當我是精神錯亂,胡説八道。米蘭娜媽咪一定很高興可以趁這個機會把我關進精神療養院。”
他以為每個人都像她一樣,可以稀鬆平常的面對他們來自於過去的事實嗎?
“你別想太多了,我懂得見機行事。”
“我不能不想,我怕保護不了你們。”
“你用不着保護我們,你只要照顧好自己。”
“你……”
捂住賓沁良的嘴巴,容玉麒心疼的道:“再大的麻煩也有我在,我不會讓任何人動你一根寒毛。”
推開他的手,賓沁良又懊惱又無奈的抗議,“你不要以為説一些好聽的話,就可以軟化我。”
“你自個兒不也説,沒有什麼事可以難得倒我嗎?”
“呃……我承認,可是……”
“我答應你,在這裏我會事事配合你。”
重重的吐了口氣,賓沁良投降了,“算了,你這會兒都已經來了,我若是叫你離開,米蘭娜媽咪一定會把矛頭對準我。不過,你最好別離開我的身邊,我們以後儘量別待在家裏。”
“我一刻也不想離開你的身邊,我只要可以跟你在一起就好了。”
“你每天這樣子灌我花言巧語,小心我會吃上癮哦!”
“我就是要你對我上癮。”
雙手爬上容玉麒的脖子,賓沁良難得像個小女人似的説:“你當心一點,我可會賴上你哦!”
“我非常樂意。”
“麒,你的嘴巴不要靠我靠得太近。”
“我想吻你。”説着,他的唇已經在她的耳際磨蹭吻吮。她身上的幽香若有似無的挑逗他的感官,他蠢蠢欲動的想一展雄風。
“不行……”賓沁良卻閉上眼睛,讓自己的身體享受那股甜蜜的酥麻。
“為什麼?”他的手依然故我的敞開她的襯衫,除去她的內衣,她柔美的上半部曲線全然映入他眼簾。
“我的感冒……還沒完全好,我怕……傳染給你。”隨着他手掌的逗弄,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沒關係。”
“不可以……呃……人家一定會知道我半夜來找你。”因為他唇齒加入嬉戲的行列,她的嬌軀無助的顫抖,她的手緊緊攀住他的肩膀。
“這的確不太好。”
“她對你不好嗎?”
“她……我的天啊……呃……你最好不要再繼續下去,否則……很難收拾。”
她搖着頭,不知道是想阻止他放肆的掠奪,還是想掙脱紛亂的意識。
“嗯……你讓我抱一下下好嗎?”貪婪的唇手終於退離她的嬌軀,轉而落在她的頸窩,他戀戀不捨的吸取她的味道。
沉默了片刻,氣息稍稍緩和下來,賓沁良孩子氣的道:“只能一下下,不能很多下哦!”
不過這個一下下未免太久了,直到天快亮的時候,賓沁良從睡夢中醒過來,她才慌慌張張的推開依然沉睡的容玉麒,迅速整裝偷溜回房。
為了躲避米蘭娜下達的命令,賓瑩欣只好天天往外跑。反正她是個學生,“交際應酬”的頻率比起精明能幹的女強人有過之而無不及,可是伸手要錢的日子總會到來,爹地因為接到媽咪的指示,把責任推給了媽咪,她還是得面對現實,誰叫她平時花錢沒有節儉的觀念,這下子終於嚐到苦頭了。
“你不是把我當成瘟疫,怎麼還敢來找我?”米蘭娜高傲的看了賓瑩欣一眼,她就不相信她鬥得過她!
“媽咪,我現在手頭有一點緊。”賓瑩欣努力的陪着笑。
“你都沒當我是你媽咪了,還來跟我要什麼錢?”
“我如果沒當你是媽咪,幹嘛來向你伸手要錢?”
“你……”米蘭娜一副快喘不過氣來的捧着胸口。
“媽咪,你不要那麼愛生氣,生氣很容易老,你捨得臉上長滿皺紋嗎?”賓瑩欣自以為好意的提醒,不過適得其反,米蘭娜更加火冒三丈。
“你這個死孩子!”
顫抖的縮了一下脖子,賓瑩欣怯怯的往後一退,“不要激動,有話好説。”
她這個媽咪非常暴力,不小心一拳揮過來,她可愛的小圓臉肯定會變成肉餅臉,那真的很醜。
突然,米蘭娜激動的哭了起來,“我為什麼那麼可憐?平常得忍受那個拖油瓶的折磨,現在還得讓自己的女兒糟蹋,這個世界到底還有沒有天理?”
嘴角一陣抽動,賓瑩欣忍不住想翻白眼。這世界的確沒什麼天理,不過卻是因為她的關係,這叫什麼?做賊的喊捉賊嗎?她中文程度沒有姐姐那麼好,意思大概到就可以了。
“我這個媽咪當得實在是太沒尊嚴了,把女兒當寶貝疼,她卻當我是壞心的巫婆,我這算什麼?”從口袋取出手帕,米蘭娜誇張的擤了一下鼻涕。
媽咪自己不説的話,她都還沒想到可以用“壞心巫婆”來形容她……簡直是太貼切了!
“媽咪,你別哭了。”雖然這百分之百是在做戲給她這個女兒看,不過她還是得當一回事,因為她的哭聲實在不太悦耳。
“我有這樣不孝的女兒,我能夠不哭嗎?”
“好好好,你要我怎麼做,我全力配合好不好?”如果想要耳根子清靜,她還是快快“投降”比較明智。
“真的?”
“你要記得先給我零用錢哦!”
“你……除了錢,你的大腦就不會想點別的嗎?”
“媽咪的大腦不是也一樣嗎?”每天絞盡腦汁在商場上打拼,她媽咪還不就是為了賺很多很多的錢。
張着嘴,米蘭娜似乎想罵人,不過最後還是忍住了,改口道,“我會盡量找機會讓你和容玉麒單獨相處,到時候你要主動投懷送抱,知道嗎?”
“媽咪,投懷送抱沒什麼大不了。問題是,我看到他那張臉,全身就冷得直髮抖,你叫我怎麼主動?”賓瑩欣也很無奈。
“你不要故意找藉口!”
“媽咪又不是沒眼睛看,你不覺得那個男人很難親近嗎?”
確實,容玉麒雖然温文優雅,可是卻有一種內斂、精明的疏離感,叫人連試着想與他拉近關係都覺得怕怕的。不過……
“那只是表面上的姿態,要不然賓沁良怎麼可以跟他處得來?”
“姐姐坦率熱情,跟誰都處得來,只有……”賓瑩欣一副“用不着我廢話,你也知道是誰”的看着米蘭娜。
雖然想破口罵人,可是又不想對號入座,米蘭娜只好咬着牙,把原來的話吞進肚子裏,轉而道:“那你説説看,怎麼安排比較合你的胃口?”
皺着眉想了想,賓瑩欣漫不經心的説:“我看除非是把他灌醉,否則我是沒膽子親近他,更別説是誘惑他。”
“這倒是一個好主意!”
“什麼好主意?”
“酒後亂性。”想當初,她也是靠這一招拐了一個丈夫回意大利。那時候,她代表柏吉尼家族到台灣談合作案,對方公司的代表正是賓席安。她第一眼就愛上他了,雖然知道他有個小孩,可是這並不重要。於是趁着他款待她的時候,把他灌得七分醉,然後誘惑他,他們就這樣上了牀。他這個人相當古板,上了牀就得負責,而她就順理成章的當了他的老婆。
這是個爛主意,不過賓瑩欣還是笑着點頭表示贊同。聰明的話,她應該趕緊想好應對之策。
“我安排一下,你最近除了上課之外,不準出門,隨時準備上場。”
“是,媽咪!”
因為賓沁良精心的安排,容玉麒和謝彬待在賓家的時間少之又少。他們天天早出晚歸,不但安全的避開進出賓家的客人,同樣也避開男女主人。可是人總有偷懶不想出門的時候,相同的,企圖避免的狀況也就會有難以抵擋的時候。
“達令,你不是一直很想找個時間和玉麒喝幾杯酒,聊聊字畫、聊聊詩詞歌賦嗎?”趁着晚餐之後的水果時間,米蘭娜巧妙的提醒老公。
心情一震,賓席安興奮的道:“玉麒,難得今天晚上我們都在,你就陪伯父喝酒聊天。你不知道,在意大利很難遇見對中國文化有研究的人。”
“老爹,他酒量不好,你別找他喝酒。”賓沁良搶着代容玉麒婉拒。
“沒關係,我們又不是到外頭喝,就是醉了,也是在自己的家啊!”
“可是,他喝了酒會胡言亂語,我怕到時候説了什麼惹老爹不開心。”
挑了挑眉,賓席安一臉稀奇的道:“你這丫頭什麼時候變得那麼體貼,還會怕惹老爹不開心?”
“嗯……”實在是無言以對,賓沁良回以一徑的傻笑。
“女孩子不要這麼嘮叨,男孩子會不喜歡哦!”
“我……有嘮叨嗎?”
“有,像在管老公一樣,玉麒怎麼受得了你?”
羞紅了臉,賓沁良看也不敢看容玉麒一眼,不過,還是不死心的想幫他逃過此劫。“老爹,喝酒我比較在行,還是我陪你……”
賓席安堅定的搖搖頭,“我可不要跟你喝,一點意思也沒有。我啊,好不容易遇到知音,當然要跟他好好的喝個痛快!”
“你這丫頭怎麼這麼小氣?我不過是向你借幾個鐘頭,又不是要把人帶走,你有必要這麼捨不得嗎?”
“我……沒有捨不得啊!”
“沁良,難得伯父有這般閒情逸致,你就別壞了他的雅興。”容玉麒終於開口表示意見。
“好!”賓席安讚許的豎起大拇指。
當事人都附和了,賓沁良還能説什麼?當然是由着他們。
就這樣,賓席安帶着容玉麒進了書房,兩人把酒話歷史。
走過來走過去,賓沁良怎麼也不放心。他們現在喝成什麼樣子?把衣服脱了,開始劃酒拳嗎?不不不,麒是兩百多年前的人,應該不會劃酒拳……
“哎呀!我在擔心什麼?”突然覺得自己的反應很可笑,賓沁良搖搖頭,“就算喝醉酒了又怎麼樣?反正兩人都暈了,誰説了什麼也記不得。”
打着哈欠,賓沁良伸了一個懶腰,不早了,她該上牀睡覺,不過她正準備轉過身的時候,瞥見門邊的地上有一張紙條。
“這是什麼?”走過去撿起來,賓沁良攤開紙條一看——
我今晚在房裏等你。
容玉麒
“他約我幹什麼?”沒有多想,賓沁良把紙條隨便一揉,扔進垃圾桶,隨後關掉房裏的電燈,躡手躡腳的朝容玉麒的房間前進。
叩叩叩!賓沁良一邊敲門,一邊還要左右查看。
門輕悄悄的打了開來,可卻沒有人出來回應。賓沁良奇怪的皺了皺眉,小心翼翼的走進去。突然,門在她身後關上,好輕好輕,像是有人在暗中操控。
“麒?”房間實在是太暗了,賓沁良什麼也看不到。
半響,賓瑩欣的聲音不太確定的響起,“姐姐嗎?”
“瑩欣?”賓沁良嚇了一跳。
“姐,容先生喝醉酒,我送他回來,現在你來了,我把他交給你,晚安!”
好像後有惡犬,賓瑩欣逃命似的打開房門衝了出去。
“這丫頭幹嘛跑得這麼快?”疑惑的抓了抓頭,賓沁良轉身走到牀邊。
“我的天啊,你喝了多少酒?”皺了皺鼻子,她轉進浴室取來濕毛巾,然後在牀沿坐下,輕輕的幫他把臉擦乾淨。
“沒想到你酒品那麼好,醉了就睡覺,早知道就不替你操心。”
“沁良……”容玉麒像在説夢話似呢喃。
“不錯嘛,這種時候還會想到我。”
突然伸手將她勾向自己,他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你幹麼?”
“你是不是來誘惑我的仙子?”
“什麼仙子?”賓沁良拍了拍容玉麒的臉頰,“你清醒一點!”
“我要親你!”
“我不要跟喝醉酒的人親。”
“我不管,我就要親你!”
“等你酒醒了我們再來親親。”
“我——不——要!”低下頭,容玉麒準確無誤的封住她的嘴。
他靈巧的舌一溜進她的口中,她就跟着醉了,什麼酒醒之後再來親親,這會兒全被拋到九霄雲外。她喜歡他的吻,喜歡他在她身上點燃的熱情。
“這一次,我再也不要放開你。”
賓沁良根本無暇思考容玉麒話裏的意思,她只是無助的扯住牀罩,任由他一件一件除去她身上的衣物,直到在他眼前,她無所遁逃的展現風情萬種的嬌軀。
“我想親你這兒……這兒……還有這兒……”他的手一一點名她身上最敏感的激情點,不費吹灰之力,他已經撩撥得她兩眼迷離。
“呃……”隨着急促的呼吸,雪白的雙峯上下起伏,波動着嫵媚的春光,她的手柔弱的抓住他的胳臂。
“我可以親你嗎?”他紳士的一問,手指卻更邪惡的進行掠奪。
“呃……你……還不快一點……”
“不急,你得自己開口。”他瀟灑的收手,愛戀的看着她慾求不滿的表情。
“你這個壞蛋!”她粗魯的轉身把他壓躺在牀上,然後高傲的坐在他身上。
“你想幹什麼?”
“怕了嗎?”她急切的脱去他的衣褲,卻慢條斯理的在他身上探索,搔得他心癢癢的。
一顆顆的汗珠滑下面頰,他發出一聲低吼,催促道:“不要再折磨我了,快一點!”
“不要,誰叫你那麼壞!”看到他被慾望折騰的模樣,她笑得好得意。
“小妖女,你玩完了!”他重整男性的雄風,起身一撲,再一次奪回主控權。
“啊……”雙腳無助的弓起,她全身激情的顫抖。
“小妖女,這樣夠快了嗎?”望着她風騷的嬌態,他的眼神越來起火熱,他想一口吞噬她的美麗。
“不行了……啊……我受不了……不要……”
“你真難伺候,一下子嫌太慢,一下子嫌太快,你到底要我怎麼做?”
“你是男人……這還要我教你嗎?”即使此刻,慾火快摧毀她的理智,賓沁良的嘴巴可是一點也不服輸。
“小妖女,我心甘情願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你現在只要回答我,我是誰?”
“容玉麒!”
“不對,多了兩個字。”
“麒……呃……你好囉嗦!”
“不要這麼猴急,回答下一個問題,你要我愛你嗎?”
“嗯……你下次最好不要落到我的手上,否則我跟你沒完沒了!”
“我沒聽見,你要再清清楚楚的告訴我。”
“容玉麒,你再不佔有我,我會把你宰了!”
揚聲一笑,他緩緩的佔有她的柔軟,她尖叫迎接,在痛楚與歡愉交織的汗水之中,與他一起沉淪慾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