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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功近二十年,葉天還是第一次早上在五點鐘的時候沒有自己醒轉的,直到八點多鐘,葉天才悠悠睜開了眼睛。
看着將頭枕在自己手臂上的妻子,葉天心中感到一陣暖意,從現在開始,他又多了一個身份,那就是懷中這個人的丈夫。
看到於清雅的睫毛顫動了一下,葉天笑道:“小懶貓,起牀啦,太陽照屁股了!”
“嗯?要不······咱們再來個晨練?”見到於清雅還是在裝睡,葉天的大手從被窩裏仲了進去。
“別,我不行了,別動那裏!”
身上那最敏感的地方被葉天抓住了,於清雅的喉間傳出一陣呻吟聲,卻是讓葉天的某個部位一下子變得膨脹了起來。
“真的不行了,好疼的!”於清雅用雙手抵住了葉天,低聲求饒起來。
昨兒他們這一對初嘗禁果的男女,顛龍倒鳳整整戰鬥了大半夜,這早上一醒來,於清雅只感覺渾身酥軟,再沒有一絲的力氣。
“現在不行啦?昨兒誰和我叫板的呀?”
葉天壞壞的看着於清雅,見到她那嬌羞的樣子,忍不住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將手仲進被子裏拍了一記,説道:“今兒就饒了你,該起牀了!”
按照以前的規矩,兒媳婦進門第一天,是要給公公婆婆敬茶的,不過現代也沒那麼多講究了,當然,睡的太晚還是會被笑話的。
“哎呀,你怎麼不早叫起我啊?”
伸頭看了一眼牀頭的鬧鐘,於清雅連忙掀開被子,卻冷不防將那一身雪白的肌膚都露了出來,差點把葉天又看直了眼。
“哎呦!”匆忙穿好衣服後,於清雅的腳剛踩到地上,就疼的眉頭一皺,忍不住回頭瞪了一眼葉天。
“來,我給你治治!”葉天笑着將於清雅拉回到了牀上·把右手貼在了她的小腹處。
“別鬧了,再晚出去,會被姑姑她們笑話的。”於清雅低聲求起饒來,她以為葉天又忍不住了呢。
“想什麼呢?”葉天笑了笑,一股元氣自掌心發出,在於清雅的小腹處遊走了一番。
“嗯?好像不怎麼痛了啊?”於清雅只感覺到一股熱氣過後,下身的痛楚立馬減輕了幾分·再站到地上,行走卻是無礙了。
洗漱完畢後,於清雅開口説道:“葉天,你先出去吧!”
“怎麼了?”葉天奇怪的看向妻子,他發現二人真正在一起之後,於清雅比以前還愛臉紅了。
“我······我要把那裏剪下來!”於清雅垂着頭·用手指了指牀單·上面赫然印着幾朵鮮花的花瓣,正是於清雅處子之身的證明。
“我來吧!”
葉天笑了笑,讓於清雅坐到了牀邊,找出剪刀將那花瓣朵朵的地方剪了下來,於清雅卻是拿了個盒子將其放了進去。
兩人牽着手走出了房間·看着屋檐下掛着的紅燈籠,每個房間窗户上貼着的大紅喜字,那種新婚的幸福感洋溢着在二人心頭。
“清雅姐姐好漂亮啊!”劉藍藍的一聲驚呼,將中院裏眾人的注意力都給吸引了過去。
於清雅還是穿着昨兒的大紅棉襖,但頭髮卻盤了起來,加上葉天昨兒一夜的滋潤·臉上比之前紅潤了許多,看上去美豔不可方物。
“爸,媽,大姑,小姑,你們好……”聽到劉藍藍的喊聲後,葉東平夫妻也從房裏走了出來·於清雅免不得挨圈的問了聲好。
“清雅,葉天昨兒沒欺負你吧?”宋薇蘭拉過於清雅,兩人到一邊説起了悄悄話,剩下葉天在那尷尬的摸起了鼻子。
快樂的日子總是過的很快的,轉眼之間就過去三天·苟心家南淮瑾和左家俊幾人都返回到了香港。
胡鴻德聽聞葉天在那裏佈下一座遠甚於這四合院的大陣,也巴巴的跟了過去·他卡在暗勁境界也有些年頭了,藉助那座聚靈陣中充裕的靈氣,倒是有幾分突破的可能性。
這幾天裏,胡軍和沙行長等人,也聽聞到葉天結婚的消息,紛紛趕來送了一份賀禮,免不得又是責怪了葉天一番。
而宋浩天參加外孫婚禮的事情,也在這幾天裏傳遍了京城各個世家豪門之中,尤其是那條幅的出現,也讓各家長輩告誡了自己家中的晚輩,不要去招惹葉天這個年輕人。
當然,這些事情葉天並不知曉,因為在婚後的第三天,他就帶着於清雅飛往了上/海,葉於兩家都算是高門大户,這新媳婦三天回門的規矩是不能破的。
在老丈人家中住了幾天之後,葉天帶着妻子又重返茅山,拜祭了師父一番,至此,他的婚事才算是告一段落了。
隨着元旦的過去,春節很快也到來了,於清雅的進門讓這個春節又熱鬧了幾分。
更讓葉天高興的是,柳定定和周嘯天也確定了關係,他們將在春節後去香港舉行訂婚儀式,至於婚禮,則是放在年底舉行。
作為師父,葉天自然要出席了徒弟的訂婚儀式了,春節過後一行人又去到香港。
柳家千金訂婚,場面可是比葉天結婚大多了,左家俊廣發請帖,訂婚儀式上豪富雲集,倒像是一次華人富商聚會。
不過在訂婚儀式上,除了周嘯天和柳定定這兩個主角之外,葉天是受到追捧最多的一個人,這些富豪上次見到葉天時,他的身份只是左家俊的師弟。
但是此次,很多人都從不同渠道知道了葉天的背景,能讓現在的一號首長親自題字慶賀婚禮的年輕人,遠不是他們可以怠慢的。
於是周嘯天的訂婚儀式,卻是把葉天這個師父給累的不輕,一場晚宴過後,臉上的肌肉幾乎都笑僵了,第二天一早就帶着於清雅飛回了京城。
到了三月份的時候,於清雅也開始上班了,她才二十多歲,再説讀了幾年的新聞專業也是她熱愛的,並沒有因為結婚而放棄工作。
葉天則是在家裏解讀南淮瑾所送的那捲《推背圖》註釋來,心情好的時候也下廚做個飯,日子過的和尋常人也沒有什麼不同。
葉天一家都搬到了他的新宅子裏,那裏的靈氣雖然稀薄了許多,但對於普通人的身體卻是大有裨益。
住進來之後,葉冬梅手術後的後遺症完全消失了,葉天帶她去檢查過幾次,她所換的這個腎源,與她身體的融合度幾乎達到了百分之百。
“媽,您買的這魚準備怎麼燒?紅燒還是清蒸?今兒我露一手!”
“紅燒吧,媽喜歡吃你紅燒的魚!”
和老公從菜市場回來的宋薇蘭,穿着一身極其普通的衣服,任是誰都不會相信,這個氣質優雅的女人竟然會去菜市買菜?
不過宋薇蘭顯然很享受這種家庭生活,她不太會做飯,每日買菜就成了她和丈夫的必修課,搞得老太太葉冬竹經常在唸叨弟媳婦剝奪了自己買菜的權利。
看着盆裏幾條一斤多重的鯽魚,葉天敲了蹲在一邊的毛頭腦袋一下,説道:“回頭燒熟了再吃,就沒見過你那麼饞的!”
不知道是不是毛頭可以自行吸納靈氣的原因,它現在沒有以前那般怕熱了,身上的毛髮也變短了許多,看上去像是個大貓一般。
當然,愛吃魚還是它的天性,葉天每隔半個月,總是要讓人送百十斤魚養在院中的池塘裏。
不過在葉天結婚時這傢伙吃了幾次燒熟的魚後,毛頭竟然變得挑嘴了起來,有一次竟然捉了條魚放到廚房的鍋裏,並且打着了煤氣開關,差點沒引起一次火災來。
“吱吱!”毛頭用小爪子撥着那幾條魚,然後又指了指自己,藍寶石般的眼睛滴溜溜的轉着。
“知道了,你一個吃兩條,也不怕撐着!”
葉天沒好氣的在它頭上又敲了一記,這才去殺魚剔鱗,沒多大會,廚房裏就傳出一陣誘人的魚香味。
劉維安去了潘家園的鋪子,於清雅中午則是不回家吃飯,周嘯天和柳定定留在香港未歸,吃飯的人就是葉東平夫婦和葉天的兩個姑姑。
“媽,您怎麼了,我今兒燒的魚不好吃?”
見到母親動了一筷子就沒再夾菜了,葉天有些奇怪,搭眼往母親臉上看去,不由愣了一下。
“媽,您要出門了?”
葉天的眉頭皺了起來,他清楚的看到,母親遷移宮處有些灰暗,而且還長了一顆針眼大小的黑痣,不細看都很難發現。
“嗯,我要先去美國一趟,然後再去次非洲,那邊的生意出了點問題,媽必須去解決一下。”
宋薇蘭點了點頭,如果不是那邊的事態發展的有些失控,她真的不願意離開丈夫兒子,再去涉足險惡的商業圈。
“能不去嗎?”葉天的眉頭緊鎖了起來,“我去年就和您説過,您今年不宜出門,否則會有災禍的。”
遷移宮黯淡,説明此人最近運程不佳,而那裏長黑痣,則代表着出外會屢遭危險甚至有生死之虞。
葉天雖然推算不出母親此行會具體發生什麼事情,但僅此兩點,就讓他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