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閣客竟去,小園花亂飛。參差連曲陌,迢遞送斜暉。腸斷未忍掃,眼穿仍欲歸。芳心向春盡,所得是沾衣。“縈飛樓”是聶總管的住處,座落於後院小丘之巔,登高向南可眺望如玉帶婉蜒東流的渭水,整座“愉情閣”全園風景盡收眼底,望北即見咸陽王宮巍然聳立,氣勢宏偉。頂樓之巔,豎立一根丈高的金蛇纏繞裸女的幡旗,迎風飄展,這雖是“愉情園”的標誌,但一遇困難卻是對外求援的信號。頂樓卧房。李色塵已經一整天昏迷不醒,聶縈心急如焚,衣不解帶於榻邊服伺,曾命人請來大夫診療,卻只檢察出氣脈低沉異於常態,彷若龜息般,大夫也一籌莫展,無法開出良方。房門輕敲了二下。“進來!”聶縈愁容滿面,心不在焉道。紀香帶着顏北辰掩門而人,顏北辰望著昏睡中的李色塵關心道:“主公尚未甦醒過來嗎?為何會這樣?大夫看過用藥了沒有?要不要我跑一趟嫪侯府通知侯爺?”聶縈掩飾李色塵原本身分道:“貴掌門可能因施功過度才會脱力昏迷不醒,他是咱們的救命恩人,理應接受妾身的照顧,過幾天若醒不來,顏壯士才去通知嫪侯爺吧!”紀香現在已明白李色塵乃是“劍塵門”之尊,不但武功超凡入聖,連做愛雄姿也是一流,暗自竊喜嘗過有生以來的高潮快感,想不到主公原是個風流種馬,巴不得他趕快醒過來,重温舊夢,卻不能明講,在一旁吹噓道:“展壯士,咱們身陷困境於生死一線間,李掌門神光赫赫直衝天際,呼風喚雨形成龍捲風,殲滅‘血魅’一黨,咱們已將他視為天人般地敬仰,當然要多留幾日,讓敝閣盛情招待才行,您也不例外。”顏北辰加油添醋,引以為榮道:“王公智勇雙全天下皆知!開創‘劍塵門’以‘降國村’為總壇,二度力挫‘鬼門’總護法‘銀髮鬼君’陳瑞泉和其妻‘瑟劍’梅英,並在東郊嫪侯爺所設立的‘聚賢館’中,智破‘白骨魔鏢’暗殺事件,且殺退‘魔門’長老之一‘水魔神’婼靈,尚結交‘妖門’總護法‘神獒靈王’許衝,我可是一一在場親眼目睹,兩人好似兄弟般投緣。掌門的神功無敵,打遍鬼、妖、魔三門名震江湖。”紀香聽得眉開眼笑花枝招展,拉着顏北辰,問個不停,已將李色塵視為心肝寶貝。他説得天花亂墜,就好像是李色塵本人,但聶縈何許人也?她經營妓院已久,統領旗下數百名嬌滴滴的大美人,最瞭解男人的心態,這個顏北辰乃是喜歡在美女面前吹噓,以抬高自己的英雄氣概罷了。聶縈笑吟吟道:“紀香,帶顏壯士下去吧,別吵到李掌門的安寧,就帶他去逞一逞男性的英雄氣概嘍!”紀香豈會不懂話中之意,忙親熱地挽着顏北辰粗臂掩門而出,在其耳畔俏聲道:“希望您的雄根有手臂的粗……本姑娘這裏的美人兒最多,也最喜歡您這種男人的英雄氣概!聽您講英雄事蹟,二天三夜下睡覺也樂意……只怕您撐不住……一下子就丟兵棄甲了!”一語雙關,顏北辰再笨也聽得懂,瞬間臉紅心跳羞窘道:“亡妻已經身亡多時了……我很久沒有‘那個’……恐怕很難捱過美人關,但這個‘爽’字我會寫……”紀香抿嘴吃笑的動作,故意趁勢挽其臂摩挲自己的豐陶,竟讓顏北辰滿臉通紅渾身打個哆嗦,下根勃然而起撐着褲頭,還真的經不起挑逗就已經“性”致勃勃了。紀香在其耳際吐氣如蘭,挑逗道:“閣院中的美人兒都是善解人意的小綿豐,並且受過牀第間的特訓……那些列國豪客為了美人,可以一擲千金毫不動容,為的就是能一親芳澤……經常纏綿數日不下樓。你方才説這個‘爽’字……與美人又有何千呢?”顏北辰色字當頭,一時臉紅脖子粗,囁嚅道:“我曾聽主公講過,若想偷香竊玉就必須會寫‘爽’字……而‘爽’字拆開來講,就是‘一’個男‘人’……必須給女人家一晚最少‘X’上個四次,才能教她們死心塌地跟著你!”紀香捧腹吃笑不已,見他雖是拾人牙慧卻也饒是有趣,故作驚叫道:“您真的能‘幹’?”顏北辰雖色迷心竅卻有自知之明,臉色尷尬地伸出五指自我揶揄道:“紀副總管説得顏某實在心癢癢的……但是盤囊羞澀無法給付夜渡資……只有靠自己的‘五兄弟’解套了……”紀香又是抿嘴“噗哧!”彎腰吃笑,其嬌柔作態風情萬種,教顏北辰雙眼直瞪着她露出來的乳溝,整個魂好似鑽進去般痴迷了。“您與咱們恩人雖是主僕關係,卻有兄弟之情,本閣當然要免費招待!”顏北辰喜上眉梢,樂不可支道:“太好了!你長得俏麗動人……我就挑你嘍!”紀香婉拒道:“我的年齡在本閣算是不小了,你先回房休息,待會兒我命龜公帶幾名年輕漂亮的姑娘,任君挑選!”兩人已到了寢室門口,顏北辰難掩失望之色,卻也無奈地推門而人,紀香雙眸瞬間浮掠出一絲詭異之色,往湖畔方向而去。聶縈心神不寧痴望著昏睡中的李色塵,假如他有半點差池,己身難逃本門極刑“五毒噬魂”。她心中雖然害伯,卻因疲勞過度在牀沿打盹。四隻約碗口大的蜘蛛,駐足於牆角四隅,身上有紅、黃、綠、黑四色,顏色斑爛十分醒目,可見毒性異常強烈,此時已各在牆角吐絲結網。不到盞茶時間。卧房屋頂上以樑柱為主軸,往四面八方擴展而去盡是雪白晶亮的一層厚厚蜘蛛網,其中一隻大蜘蛛垂絲直下,無聲無息地垂聖瞌睡中聶縈的頭頂上。大蜘蛛突然呵出一絲白氣,聶縈倒地昏睡不醒人事了。窗户乍開。一道幽魂似的倩影飄然越窗而入,整個人若羽毛般輕盈地掛在雪白蜘蛛網上,赤足腳尖一挑蛛網,竄出一根蛛絲擊中窗户,窗户復又閉合。那女人臉上戴著的火紅色蜘蛛面具,一襲白袍裹體,卻可以看見一雙肌膩赤足,完美無瑕,想來是位絕世美人。蜘蛛女輕彈二指,點在絲網上,四條絲線立即竄出,射向軟楊上昏睡的李色塵,將他四肢纏繞,整個人拉起,落於蜘蛛女的身邊,穩穩地掛在蛛網上,雖然不住晃動,卻沒有掉下來,可見這蜘蛛網絕非凡品,不過是一片絲網,就能承載兩人的重量。李色塵刻下好像已是蜘蛛女的網中獵物。蜘蛛女隨即將李色塵的衣褲完全褪掉,伸出五根纖指把玩其下體軟綿綿的雄根,鶯聲道:“孩兒們,爾等四面戒備!奴家要替少主輸功壓制其體內的五種‘追魂蠱’,若有人誤闖,格殺勿論!”四隻豔蛛立刻聚集吐絲,結網封住了樓梯的出入口,此時昏迷中聶縈的袖口,忽然鑽出了那條通靈且會報訊的小青蛇,一隻豔蛛立即垂絲飄蕩過去,吐絲纏住了小青蛇,它翻卷了幾下,愈纏愈緊,無法竄逃,蛇身竟然僵硬寂然下動,可見蛛絲十分劇毒,一沾就死。蜘蛛女取下面具轉過身來,秀髮如瀑垂肩,看不見其真面目,她趴在李色塵的下體處,一手緊握龍杵,檀唇輕啓,含著龍頭,玩弄一會兒,瞬間一口吞人嘴中,雙頰不停地又收又放,外表看起來是貪婪地吸吮,卻是一種玄妙的度氣輸法。雄根遇此輸功方式,自然勃起,撐得蜘蛛女的小嘴無法承受方才吐出。蜘蛛女又戴上面具,然後掀翻己身的一襲白袍,只見其膚如凝脂,雙峯挺秀乳暈圓小,二顆粉紅小椒頭點綴其上,而其腰滑纖柔,肚臍中竟鑲嵌著一顆大珍珠,熠熠閃亮,臍下一顆豆大的蜘蛛形豔麗紅痣,與臍間的雪亮珍珠,紅、白相映照,奇豔無比,令人不想入非非也難。遙望她胯間整個毛茸茸地,彷如密林,正中央的浮凸陰門好似一座山脈從中裂開,溝澗谷中,流水潺潺順股間而下,瑰麗景緻美不勝收,令人有探幽訪勝之衝動。蜘蛛女雙掌拎著絲網,翻身跨上李色塵採個蹲姿。她用最温柔的愛意大展雙腿勾住絲網,絲網頗富彈性及張力,拱起圓融滑膩的臀部,並且翕合臀股深處的桃源谷口,兩道肥腴山脈夾著玉莖,緩緩引導而入谷室……整張絲網如牀般彈晃收縮,即聞男女肉體上的摩娑碰撞聲,怱大怱小,融為一體,又蕩又擺,饒是有趣……蜘蛛女背部冒出一顆顆豆大的汗珠兒,可見其賣力的程度,她感覺李色塵的奇經八脈已經暢通,但還是任其擺佈,沒有甦醒過來的跡象,真是令她內心發急,只得上下扭腰愈急愈快……湖畔四周楊柳垂蔭,一對對的紅男綠女在打情罵俏,誰也不會去注意誰,湖中到處都有畫舫,舫上船伕搖櫓悠遊自在,根本不會理會密閉肪內,男歡女愛卿卿我我的淫穢呻吟。紀香以半透明絲巾套頭,狀似擋風遮陽,快步登上一艘畫舫,隨即一頭鑽了進去,老船伕立刻解繩搖櫓開船。畫舫來到湖泊中央,靜止下動,船伕故作懶洋洋狀斜躺船頭,卻眼觀四方全神戒備。畫舫內,一名中年儒生,從懷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塊烏亮令牌,對著紀香微笑道:“紀副總管,這個老船伕可靠嗎?你可認得此物?”紀香微微一笑,立即磕頭一拜,起身正色道:“奴婢參見‘法家’至尊無上的‘是非令’!特使如何稱呼?可有鉅子韓非門主的口諭,或者密函,要轉交給奴婢?稟特使,這個老頭子是奴婢投靠之前,在路上看其可憐所以收留在身邊當奴僕,他雖啞巴卻耳聰目敏,十分可靠。”“阿香,本使名叫柯歲,這幾年來讓你委屈在這種下賤的地方,所以門主特別眷顧你在韓國的親人,你看完密簡再説吧!”紀香看完密簡隨即交回,問道:“柯特使,門主昨日才接到奴婢傳遞出去的情報,為何今天就決定馬上展開刺殺行動?”柯歲掀開舫內窗簾,指著遠方小丘上的“縈飛樓”頂所,豎起的幡旗道:“阿香,你潛伏在‘五毒門’的‘蜘蛛壇’已久,豈會不曉得那‘金蛇女’幡旗出現的用意?在老遠的咸陽城就可以看見了!”紀香不以為意道:“這是‘五毒門’各分會向壇主緊急求援的信號旗。皆因‘鬼門’綁架了總管聶縈及顏北辰,和‘五毒門’發生衝突,半途卻殺出了‘劍塵門’掌門‘玉魔手’出來擾局,殲滅了‘血魅’一族,聶總管為了防變所以升旗求援,這很平常。”柯歲冷笑道:“李色塵這個臭小子!當年在‘獵殺林’殺了本門特使丁豐,救了嫪毐,因此得寵於其兄嫪毐這個大淫棍,助其開創‘劍塵門’。李色塵總壇在‘降國村’,我們拿他沒有辦法,如今他既落單,且又昏迷,我當然要趁機殺了他,替丁豐大哥報仇!”紀香黛眉一蹙,神色不悦質疑道:“柯特使,門主得知李色塵愛好女色,其密令是要奴婢以色相親近李色塵,好調查其來龍去脈,但你竟然率眾前來要他的命,這有違門主的指令,奴婢雖無權阻止,卻可以不參加爾等的刺殺行動!”柯歲氣憤地翻衣袒胸,展露其胸膛的幾道疤痕道:“當年我們二十幾個人跟隨丁豐大哥前往‘獵殺林’謀刺,丁大哥見大勢下妙,為了救我們便單挑李色塵,要求他放定我們,丁大哥後來戰死,咱們雖衝破敵陣卻也折損了大半的人員,我是受傷不死的僥倖者之一。如今李色塵昏迷不醒,正是刺殺的良機,此仇不報誓不為人!”紀香語帶不屑道:“這‘韓非’兩個字在武林中擲地有聲!他老人家既然要奴婢接近李色塵,一定有其特別用意,密函中並無提及要姓李的小命,你卻自作主張公器私用,趁人之危,實在有辱‘法家’的威信!”柯歲叱喝道:“住口!尚輪不到你來指責我!李色塵暗中勾結嫪毐就是不對,他亦正亦邪行事詭異,非正人君子,若讓他羽翼長豐,哪有本門立足武林領導羣雄的機會?”紀香反譏道:“他能尊丁豐是‘法家’的勇士而放走你們,表示其人坦蕩無私,他不顧功盡脱力猝死的危險,來營救十幾個不相干的人,免於被‘血魅’怪物吞噬化為白骨之危,這不是君於又是什麼?倘若他是魔道中人,也是魔道君子!”“啪!”柯歲憤怒地甩了紀香一巴掌道:“你別光是替這個小白臉説盡好話!更別忘了你的身分,不用你做我的內應,以閣內那幾個護衞還不是我們的對手!”紀香低頭撫頰,雙眸浮掠一股怨毒之色瞬間即斂,朝外喝聲道:“管伯!把船靠岸,我要回樓了!”船伕管伯隨即搖櫓駕舫,把柯、紀兩人送上湖畔,等目送他們各自離去,遙望遠方那根求援的幡旗,隨即搖頭一拍身上縫縫又補補的破舊衣褲,喟然長嘆道:“唉,‘法家’已墮落到這種地步了……難怪羣魔亂舞,紛擾世局,看來我老人家下能再隱居了……”管伯本是老態龍鍾的樣子,滿頭白髮突然轉為烏亮披肩,渾身的骨骼輕響,驟顯一派仙風道骨的模樣,不因其一身襤褸而有半點失色。他隨即轉身如一陣輕風般飄蕩而去,消失於楊柳之中。“縈飛樓”頂層寢室。蜘蛛女若八爪章魚般包纏著李色塵,貼於他的耳邊吐氣如蘭,聲音甜膩道:“李郎……快醒醒!別讓奴家撐着木棍般地難受……你是我的最愛,可以瘋狂地蹂躪奴家……”一隻手突然掀開蜘蛛女的猙獰面具,不料面具黏著蛛絲又彈了回去,雖徒勞無功,卻教她歡愉吃笑道:“沒良心的東西!奴家費盡了力氣……你原來是假睡享受,就不信憑奴家的渾厚元陰,還會治不好你的老毛病……”李色塵濃眉舒展大眼乍開,嘻皮笑臉地道:“爽啊!陽根正享受被谷實玉壁緊縮、吮吸蠕動的快感……尤其是一股温潤熱流衝擊七經八脈,渾身肌膚的毛細孔債張,彷若騰雲駕霧般,怎捨得醒過來……”蜘蛛女吁吁微哼忽轉長呻,又急促道:“你的內元填補足了吧?你又何必為那幾條賤命糟踏寶貴的元陽?下回可不許這樣嘍……”李色塵只覺精氣內元澎湃翻滾,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暢通旺盛,知曉又再精進一層功力,其中卻有一股極陰轉陽的莫名熱氣,導入了下體,大傢伙好像又長了寸許,竟匯聚在卵葩處滾滾欲爆,異常難受。在蜘蛛女陰門谷壁中的龍杵為躁熱真氣一催,抖了又抖,顫了又顫,令她十分興奮,以雙臂摟住李色塵,兩腿勾其雄腰,緊夾貼體,享受這一刻酥心透骨的無比快感。“阿妹……放鬆點,死摟着我都快沒氣了……我還沒有射精……”“李郎……您真的這麼厲害?上回一千二百多次的撞擊就丟了……這回怎恁地能挺這麼久?”“阿妹,自從我練就‘魔欲九式’,每回做愛的時間都能長進一點……我雖不知你是誰,只能叫你‘阿妹’……但……卻是我一生的最愛!”蜘蛛女聞言驚顫道:“這‘魔欲九式’乃是第三層‘夜魔天’大魔帝的不傳絕學,也是太虛三界最下層‘欲界’中,個個魔王覬覦的風月寶監……居然會流落凡間被您得到了?李郎……快告訴奴家原因吧!”李色塵聽罷心中一瞿,也好生後悔,沒料到自己輕率説出瞭如此重要的秘密,更猜不出這位阿妹是何方神聖?連這種超越凡間直達天魔兩界之事,她竟然都懂?李色塵靈光一閃,憶起本性極淫的獸類“膠馬”得道成魔,化身魔將塞膠曾再三叮嚀過,連自己的老婆都不能泄密,豈料一時性起而説溜了嘴,如今得趕快圓謊才行。“阿妹,你説得太玄、太誇大其詞了吧?什麼三層天那麼遙不可及的神話,這‘魔欲九式’的抄本,是那個‘説書’的竇通老先生送給我的,只是一般的牀技而已?哪有你講的這麼厲害?”蜘蛛女面具覆臉雖看不出表情,卻可從其本是淫蕩的激烈動作緩合了下來,看出她仍不死心會追問下去,李色塵乾脆先問道:“阿妹,據你所知,這大魔帝的“魔欲九式”有多厲害?快講出來讓我增長見識!”蜘蛛女下假思索脱口道:“奴家只知道大魔帝‘霍梵夫’的蓋世絕學,都出自這‘魔欲九式’的愛慾秘法,他既能統領第三層天魔界與各層天之天界的大羅神仙相抗衡,就知有多厲害了。”李色塵摟著蜘蛛女心中釋懷,笑呵呵道:“我這可是凡問的‘魔欲九式’,專研討生男育女的妙法,那位大魔帝既然有蓋世的武功壓過大羅神仙,怎會只是一本‘風月寶監’而已?莫非你見識過它的絕學……或者跟他上過牀?”蜘蛛女以驚顫的口吻説道:“奴家哪敢跟他上牀……這會要我的命!它的絕世武功,奴家見識……不!他即是大魔帝之尊……奴家這種凡夫肉胎當然沒見過……”説着説着,怱爾“噗哧!”笑了出來道:“奴家是從一本古書中得知這回事!一時興起拿出來嚇唬您的,您……可別當真嘍!”李色塵知道她在撒謊,卻也不動聲色地故作哈哈大笑十分開心,把頭埋在其酥胸以舌尖恣意暢遊,但蜘蛛女好像一下子什麼興致都沒有了,李色塵立即有所察覺忙問道:“阿妹,怎麼了……你有心事?”蜘蛛女立即從絲網上滑溜下來,撿起地上的衣袍隨即裹身,指著牆面四隅爬行躁動不安的四隻大蜘蛛,冷然道:“蜘蛛感受二十丈外的危機才會躁動,您既然已恢復功體,就由您去擺平來犯者,奴家不方便露面先定一步了。”蜘蛛女霍然揚袍飛舞,刮出一股旋風迴盪室內,蜘蛛網立即化為絲塵,驚見蜘蛛女輕啓檀唇,滿室的絲塵瞬間被盡吸其肚中,牆隅四隻大蜘蛛倏地至她的粉肩,看得李色塵目瞪口呆。蜘蛛女親吻一下李色塵的臉頰嫣然道:“您是奴家的至愛……”她揚袖一翻,窗户乍開,化為一股清風飄然逸去。李色塵撫摸臉頰,一副捨不得的表情輕嘆道:“這……‘阿妹’究竟是誰?居然通曉人、神、魔三界的秘幸……卻又令人難捨……”李色塵抱起地上昏厥的聶縈,置於軟楊,掀被蓋好,迅速靠近窗户,尚未發現敵蹤,也看不見蜘蛛女的去向,隨即悵然若失地呆坐牀沿——武俠吧掃校,獨家連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