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第三章我們姐弟戀不成嗎?
康順風房間裏,看着張媚一臉好奇地將耳朵貼在門上。康順風忍不住就好笑起來,這小妮子還真有八卦精神,一進房間,就耳朵貼到門上,使勁兒要聽朵朵和熊子説什麼。
等聽到隔壁朵朵的門開了關上的聲音,才長長地吁了一口氣,顯然剛才聽得緊張,連氣都沒捨得喘。康順風看她那小偷小摸的樣子,就忍不住笑着頭,張媚就紅了臉,卻跑過來,膩住他,輕聲吃吃地笑道:“你説……朵朵和熊子會不會在房間去親熱?”
康順風看她一副小狐狸般的笑得很奸詐的樣子,就將她一下子抱起來,壓到牀上,故做兇狠地道:“他們會不會親熱我不知道,不過現在我們倒可以親熱一下……”
張媚先是輕聲驚叫一聲,待給他壓在牀上,聽清了他的話,卻咭咭地笑起來,臉紅紅地道:“親熱就親熱。又不是沒親熱過,不過不準把舌頭伸人家嘴裏……”
“是嗎?”康順風看她可愛的樣子,真真地有點動心了,他俯下頭,就吻住她,卻是將一隻手從她衣服下面住裏伸去。
“好冰……好癢……”張媚扭了身體,但康順風的手已經伸上去,勇攀高峯了。
在被康順風捉住要害的一剎那,張媚的身體突然就僵住了,她顯然沒料到康順風這麼大膽,在她的心目中,所謂親熱,就是拉拉抱抱親親嘴。當康順風的手覆住她温軟的一團時,由於那手有點冰,受了冰冷刺激的張媚敏感的凸點就硬硬地刺了康順風的掌心,讓他不由地心神一蕩,手就忍不住捏下去。
張媚嚶地哼了一聲,感覺一陣難言麻酥從胸前盪漾開去,她忍不住挺了身體,一隻手就緊緊地隔了衣服捉了那隻怪手,臉就紅得像紅綢一樣了,卻是羞着用另一隻手矇住了自己的臉,輕聲道:“你不要這麼壞……”
康順風看了她純純的不勝**的樣子,聽到這欲拒還迎的話,突然間就感覺自己好無恥。他伏在她身上,卻是將手慢慢地從她衣服裏抽取出來,他在這一刻。似乎聽到電話裏盛姐那發顫的聲音:你個小沒良心的……
張媚敏感地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兒,她沒有動,也什麼都沒説,只是慢慢地用手環住康順風的身體,她的眼睛盯着天花板,這一剎那,在她的眼睛中,充滿了一種叫做痛苦的東西。開心果一樣的張媚,被叫做小迷糊的張媚,這一刻的眼神,清晰地表達着痛苦的神情。女人,那有真迷糊的。
康順風在張媚懷裏靜靜地伏了一會兒,就爬了起來,他想對她笑笑,卻只扯動了唇角。
張媚卻好像沒看出他的不自然,露出皮皮的笑容,輕聲嘀咕道:“我要去看看朵朵和熊子在做什麼了……嘻嘻……説不定能捉姦在牀呢……”説着,就輕手輕腳,做賊一般開了門,溜了出去。
康順風看着似乎不知憂慮的她,真不知該説什麼好了。
然後。很快就聽到張媚打開隔壁門後傳來的笑聲,他搖搖頭,真拿她的孩子脾氣沒辦法,卻是整理了一下衣服,他打算出去見盛姐了。有一個月沒見了,聽三子説盛姐瘦了,他想像不來,那個當初煙視媚行,一身刺青,用手撫了自己滿是青紋的胳膊,漫不經心地問自己:“好看嗎?”的女人,對他起了樣的感情,才能相思如此,衣帶漸寬。
他嘆了口氣兒,隔壁傳來張媚的笑聲,這個沒心沒肺的小可愛喲。他想着,出了門,朵朵的房門開着,他就撩起簾子,伸了頭進去。
朵朵坐在牀上,張媚把着她的手臂,熊子則坐在一邊的沙發上。
“我出去一下,晚上會比較晚回來……”康順風對張媚和朵朵道。
熊子那邊立刻跳了起來,道:“康哥去那裏,我送你……”
康順風就笑了,道:“算了,你和朵朵也好長時間沒見了,多陪她一會兒,今天晚上就在這吃飯吧……我出去擋個車也挺方便的……”
熊子還要説什麼。康順風向他擺擺手,就出來了。
轉過身就敲了向山的門,向山在裏面就叫進。
推開門,向山在牀邊坐着,梁山卻在房間裏比劃着拳法,顯然是和向山在交流什麼。康順風就告訴向山自己要出去一下,晚上不回來吃飯。
向山自然知道他要幹什麼去,卻不好阻止他,畢竟盛姐的為人和恩情在那裏放着,而且男男女女這種事情,第三者不好開口説話的。卻是對梁山道:“你跟着順風一起去吧,以後你的任務就是跟着他,每天把他送學校,再接回來……回頭你報個班學學開車,以後你的主要任務,就是保護好他,別讓他出什麼事情……”
康順風聽了向山的話,不由地愕然道:“哥,不用這麼誇張吧……”
向山嘆了口氣道:“武行的事情,和文人對罵是兩回事,罵得再厲害,也不傷人命。武行人一旦有爭執,那就基本是要往裏埋人命的……自古俠以武犯禁。真正入武行的人,那個沒有人生卵朝天的血性……真正練武的人,養血性,破生死,法律管的是怕死的人,事情一旦弄起,你就是風頭浪尖上的人,還是要小心些好……你放心,梁山的口緊着呢,無論什麼事情,爛到肚子裏。他都不會多説一個字……我讓他上來,就是看好他這一點……”
康順風聽了,也不好説什麼,就點點頭。
那邊梁山就穿了外衣,跟了出來。
兩個人出了門,康順風就擋了輛出租車,直接報了帝都的地址。車子到帝都下面時,康順風就先給盛姐掛了個電話。
這邊幾乎電話剛撥出,那邊就接了起來。
康順風就告訴盛姐,他在帝都的樓下。盛姐那邊似乎猶豫了一下,才道:“那你直接上我房間去,我讓阿平上去開門……我這邊處理一點事,馬上上來……”
康順風看了一眼旁邊的梁山,就道:“陪我一起來的,還有一個朋友……”
盛姐那邊就道:“那你同你朋友一起上來吧,先到我辦公室來……”
等他掛了電話,梁山就道:“康叔,你有事就忙你的事,你給我説個地方,我等着你!”
康順風就笑了起來,道:“沒關係,我們一起上去,在上面你有個坐的地方,我可能時間會比較長些……”倆人就一起上了樓,現在帝都的小弟基本都換上了康順風訓過的那些人,和他比較熟,一路上,不住地有人過來叫聲康哥。
上到四樓盛姐的辦公室,敲了門,來開門的是阿平。盛姐正在同一個比較陌生的漢子説話,房間裏還站着幾個小弟,看來是有比較正式的事情。阿平就引了康順風到隔壁他的辦公室,給康順風和梁山倒上水。
康順風就介紹了阿平給梁山認識,就對阿平道:“平哥,等會兒你讓人招呼一下我這個朋友……”説着,他臉都有點紅紅的不好意思,再沒人比阿平更瞭解他同盛姐的那點事了。阿平卻好像沒看到他的不好意思一樣。道:“你放心好了,盛姐那邊還要忙一會,我先過去,你先在這等等……”
康順風就點點頭,目送阿平帶了門離開。
時間並沒有很長,房間的門就被推開了,一身黑衣的盛姐就站在門口,眼睛就死死地盯了他。康順風一眼就看到,她果然瘦俏了不少,下巴都有些尖起來了,不過精神還好。
康順風就介紹了梁山給盛姐認識,只説是自己門裏的人。
盛姐那邊就對梁山笑笑,點了頭打過招呼,就轉頭對阿平道:“阿平,你讓人招呼梁先生……”然後就看了康順風,道:“我們……上去聊聊吧……”
康順風看到倆人就像演戲的感覺,心裏不由地感到一種不舒服的感覺,但他卻能理解盛姐的苦處,她畢竟是一個要帶領眾多小弟的大姐頭,總不好在人前暴露出自己軟弱的一面來。果然,兩個人一進電梯,盛姐就一頭扎到他懷裏來,緊緊地摟住他,然後他就感覺脖頸上一熱,卻是女人的眼淚。
他嘆了口氣兒,反手抱了她。
大樓裏有中央空調供曖,盛姐穿得並不是很厚,他能感覺到那腰身的纖細來。然後盛姐就吻過來,兩個人就在電梯裏接吻,康順風能感覺她的嘴角會是鹹鹹的淚水,她突然就惡狠狠地一口咬住了他,康順風沒有動,任她咬。
然而,她卻終於沒有捨得咬,立刻就鬆開了他,卻是哽咽道:“你個小沒良心的!”
這時,倆人就這麼擁着,這部電梯基本是盛姐的專用,所以倒不怕人進來,説話間就到了盛姐住的地方,盛姐連開門時都掛在他身上,倆個人進了房間,門一關上,盛姐就在他耳邊輕聲道:“抱我上牀!”
康順風就一抻手,打橫抱了她,將她放到牀上。
倆個就又吻到了一起,纏綿許久,盛姐才微喘了道:“你去洗澡吧……”
康順風的手還捏了她一處温軟,道:“你不洗麼?”
盛姐臉就紅了起來,道:“我中午時剛洗過……”
康順風就狠狠地捏了她一把,調笑道:“等不及了……”這一把顯然捏疼了盛姐,她輕叫一聲,眼裏就露出了惱怒來,康順風忙轉身就逃,在他身後,一個抱枕就飛了過去。
……
當盛姐發顫的身子在康順風懷裏緊成一團時,康順風終於完成了自己最後一次深深的衝刺,這一次深入,讓懷裏的女人發出一聲長長的呤叫,緊成一團的身體像終於翻過一道最高的山樑般的,一下子活泛起來,康順風明顯地感覺到她體內一波一波如潮水般包裹上來的緊窒,在最後的快樂中,盛姐緊緊地抱住他,在他耳邊一個勁地叫着:“小壞蛋!小壞蛋!小壞蛋……”隨着她的叫聲,一股燙熱的濕淋從那緊窒中滌盪着他,讓他終於忍不住地暴發出來,將快樂的感覺一股腦地傾瀉而出。
倆人一般地顫抖着,隨着一次次的顫抖,緊張的身體都漸漸地松馳下來。
康順風感覺懷裏的盛姐已經軟成一堆棉花或者化成水的樣子,他就撐了自己的身體,準備躺下去。
“別動……就這麼放在裏面……”盛姐抱住了他,將已經滑到他腰下的被子拉上來,蓋住倆人。康順風就聽了她的話,偏了頭伏在她身上,嗅着她的髮香,又輕輕地吮了她一顆軟軟的耳珠兒,手也撫了她的一邊臉龐。
盛姐任他吮住自己,只是輕輕地抱了他,卻小聲地道:“為什麼整整二十八天都不給我電話?”康順風沒有做聲,他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盛姐也沒有再問。
倆個人靜靜地沉默了一會兒,康順風還是一翻身,平躺下來,他不習慣這麼和女人説話。然後道:“彪盛堂最近怎麼樣?剛才在忙什麼?”
盛姐嘆了口氣,道:“忠義堂勢力澎脹得厲害,過去是人馬最強的,自己收編了黃記的勢力,現在財力也是最強的,對我們打壓得厲害,生意上不擇手段,甚至賠本都要和我們爭,另一方面,又用金錢挑動了幾個小幫派同我們做對……剛才就是一個小幫派的頭兒,他們的人在我們的場子裏生事兒,過來不僅不道歉,還要我們給他們賠償……一個兩個,彪盛堂自然不怕,但多了,總不能個個都去打,頭疼!”
康順風哦了一聲,道:“怎麼知道是忠義堂乾的?”
盛姐苦笑一聲道:“忠義堂的大少爺湯文國,對上次他弟弟湯文民吃虧的事情不滿,揚言報復,本來還不確定,後來一個和我們交好的小幫派,也接到了他們的好處,本着交情,告訴我們一聲……我才知道是湯家在搞鬼……這事情本來就搞得我頭大,再加上你個小沒良心的,一個電話都沒有,讓人心裏……”盛姐説到這裏,聲音就有點顫了。
“別這樣……道上混的,誰不知道彪盛堂的盛姐,你要哭哭啼啼多丟人吶……”康順風忙哄她。
盛姐卻不由分説,眼淚就流了下來,道:“我就哭!不興你這麼欺負人的,把人一摞一個月不聞不問,就是個用順的物件兒,也得愛惜一下子,何況人家這麼大個活人……”
康順風就苦笑起來,道:“別説你是個物件兒,那怕你是個普通人都好了,我欠你越多,越愧的慌,就不知道該和你説些什麼了……我尋思了,這男人就得像個男人,得頂天立地,我依靠你的地方一多起來,自己都不好意思在你面前説話了……”
盛姐聽了他的話,淚眼婆娑地看過來,道:“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就當我是姐姐不就成了,弟弟靠姐姐,又不是外人……”
康順風就笑了道:“姐姐?那有我們這樣的姐弟,睡到一個牀上的姐弟麼?”
盛姐就耍蠻道:“就姐弟,咋了?我們姐弟戀不成嗎?”
康順風知道女人在氣頭上,也不和她爭了,卻是把話引到了忠義堂的事情上,道:“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就讓忠義堂這麼欺上來?”
盛姐搖搖頭,道:“我現在也沒什麼好辦法,就等你回來,想讓你給拿個主意!其實你別老感覺你欠我的,沒有你的謀劃,説不定現在已經沒有彪盛堂了,你看,我女人家一遇到事,不是還要靠你這麼個男人嗎?”
康順風搖搖頭道:“那不一樣的,就像現在,我在你這裏,我自己就感覺自己像個被人包*的二爺一樣的,總有一股理不值氣不壯的感覺!雖然我姥爺從小教我,做人自己心裏有桿秤,對得住自己的良心就成,便我來你這裏,總感覺不那麼自然,總在想,下面的那些小弟會怎麼看我?我那些朋友會怎麼看我,畢竟你的勢力、地位都不是我能比的……”
盛姐聽了,就一轉身爬了起來,道:“原來是這……哎喲……”就皺起了眉頭。
“怎麼了?”康順風忙問。
盛姐臉就紅成一片,扭捏地小聲道:“那些……流出來了……”
康順風開始不明白,接着就明白過來,忍不住就呵呵笑出聲來。
“壞蛋!小壞蛋!你還笑……”盛姐伸手從牀頭櫃上扯了兩張紙,就捂進被窩去。
康順風就看着她忙,盛姐臉就更紅了,卻岔了話道:“原來你怕的是別人的閒話,那我在外面重新買一套房好了,我們以後……以後……就到那裏去好了,你也不用老跑帝都……你開了那個武術推廣公司,我一直不是尋思讓你不再沾黑道嗎?你老來帝都也確實不好……”
康順風就忍不住道:“那樣你會不會有危險,你這樣在外面,不大好吧?萬一有個什麼事,讓我後悔死了……”
盛姐就孩子氣地笑了起來,道:“你不説,我不説,誰知道?這事就這麼説定了,不過忠義堂的事,你得給我先拿個主意,以後你是咱家大男人,我是小女人,什麼事都聽你的……”
康順風就笑道:“你把忠義堂目前的情況得給我先説一下,特別是他們新整合的黃記的情況,我尋思着,動忠義堂,還得從黃記出手,畢竟那是他們目前很重要的一塊,而這一塊又是新地盤,總有不整端的地方……”
(要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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