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國富憤怒的盯着裁判席上的山口裕仁,要不是因為與亞猜一戰而被踢傷的大腿現在仍然疼痛難忍,只怕他會不切一顧與殺手阿殘打上一場。
孫祿堂等裁判幫不上忙,因為山口裕仁這次説的是實事,要不然早在阿殘殺死季工博時,孫祿堂就會親自找阿殘算賬了,而此時,面對山口裕仁囂張口氣,他們只能沉默無語。
霍廷覺擔心朱國富衝動起來將事情搞砸,忙站起來阻止他道:“朱兄,別衝動,敵人巴不得取消我們的參賽資格呢,我們不能如他的意!”
正在給劉振東做心臟復甦術的王至道終於感到了劉振東的心臟再次跳動了起來,忙對霍廷覺與朱國富道:“二師兄,朱兄,沒事了,大師兄心跳恢復了!”
話音剛落,即見劉振東的身體一動,慢慢的張開了眼睛。看到圍在自己面前的王至道三人,劉振東的臉上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道:
“王師弟,我投的一萬元又輸掉了!”
王至道微笑道:“人沒事就好,錢還可以賺回來!”説着,王至道站了起來,對仍然站在擂台上的阿殘道:“這位阿殘兄,你打敗了我大師兄,下一回合就輪到我跟你戰鬥,我倒是想知道,你有沒有本事把我也殺了?”
阿殘正為活過來的劉振東大感驚訝,聞言冷哼一聲:“你一定會死的,到時候看看有沒有人像你救活你大師兄一樣把你救活吧!”
説完,阿殘頭也不回的下了擂台。
“喂,你們四個,還呆在擂台上幹什麼,還不下去!別影響下一場比賽的進行!否則取消你們四個的參賽資格!”卻是山口裕仁見劉振東被王至道救活了過來,心中不喜,忍不住又叫嚷了一陣。
王至道等人當山口裕仁的威脅是放屁,慢騰騰的扶着劉振東下了擂台。
好不容易等到王至道四人下去了,大喇叭忙宣佈道:“各位。現在開始第二回合的第三場比賽,由廣東十虎黃飛鴻的再傳弟子,豬肉榮的兒子林若超對陣上海大亨張嘯林先生地保鏢,青幫的‘雙花紅棍’打手,地下拳場的不敗拳王張士傑!請大家熱烈觀迎兩位選手上場!”
在林惹超與張士傑上擂台之時,將劉振東護送到休息室休息的王至道卻瞞過眾人,在一個隱密之處秘密的會見了由鄔心蘭找來的一個人。
這個人卻是在久違了的斧頭幫的幫主、近代史上地“暗殺大王”王亞焦。
鄔心蘭興致勃勃的對王至道説道:“至道,我按照你説的辦法找到了一個地址。本來是要打聽他的下落的,沒想到他剛好也在那兒,説是昨天才來到上海的呢!”
王亞焦仍然是那身儒生的打扮,對王至道尊尊敬敬的道:“恩公,我回到上海本來想第一時間去jīng武門拜訪你的,不過因為黃公要見我,所以才沒去成。今天要不是鄔姑娘來找我,我還不知道恩公你想見我。
不知道恩公這麼急着找我來有什麼事情要讓我去做?我王亞焦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王至道嘆道:“我想請你做的事,只怕比赴湯蹈火還要嚴重一點!”
王亞焦一聽。面不改sè地道:“我王亞焦地命是恩公救的。就算為了恩公而丟掉了它,我也無怨無悔!”
王至道笑道:“能救到你還真是我的幸榮。不過你也不必太擔心,實際上我要你幫我做地事倒不一定會丟掉xìng命。我只是請你們斧頭幫的兄弟們幫我調查一個人而已。如果確實的掌握到他的行蹤,你們不必出手,通知我就行了,我親自去對付他!”
王亞焦道:“只是調查一個人的行蹤,這不太難……”
“問題是這個人勢力很大,而且他至少有七個替身,平時出面的都是這些替身,真面目只怕沒有人見過。我要你們做的,是把這個人的真身找出來!”
王亞焦有點愕然道:“聽起來這個人是大jiān大惡之徒,而且仇家極多。否則為什麼要用這麼多替身!請問恩公,這個人是誰?”
“他是洪門的新門主洪不二,rì本人的走狗!”王至道將洪不二地情況對王亞焦説了一遍,不過他隱瞞了洪不二是個rì本人的實事,只是説洪不二是個大漢jiān,專替rì本人賣命。從歷史上知道,王亞焦這個人是最恨漢jiān的,所以王至道才如此説。
果然,王亞焦聽了王至道的的描述。立即勃然大怒:“這個洪不二身為中國人,居然替rì本人賣命,還説什麼要實現大rì本**,真是罪該萬死!恩公,你放心,我們斧頭幫又名‘鐵血鋤jiān團’,正是專門對付這種漢jiān的。所以你放心將此事交給我們來辦吧,我們一定會傾盡全力將洪不二的真身給找出來!”
王至道點點頭,又有點不放心的道:“記住,找到後一定要通知我,不要擅自行動。這個洪不二太過狡猾,只有我才能分辨得出真假!”
王亞焦點頭道:“恩公放心,到時我一定會通知你!”
送走了王亞焦之後,鄔心蘭來到王至道的身邊,問他道:“至道,聽説大師兄比賽打輸了,還差點死掉,是嗎?”
王至道點頭道:“嗯,他正在休息室休息,你去看看他吧!”
“真地輸了?這下糟了!”鄔心蘭頓足道:“大師兄在我們取了錢之後還為自己投注了一萬元呢,他打輸了這一萬元不是沒了?”
王至道問道:“對了,鄔師姐,你們將我贏的錢藏在那兒去了?”
鄔心蘭道:“在農大叔開的銀樓啊,那兒靠近巡捕房,保安嚴密,再加上農大叔在上海商界的聲望,沒有人敢打那銀樓的主意!對了,至道,我身上還留下了十萬,要不要再投注,幫大師兄將他的錢贏回來?”
王至道問道:“直接送給大師兄一萬不行嗎?”
“不行的!”鄔心蘭道:“我瞭解大師兄的脾氣,他絕對不會要我們的錢。如果是幫他投注贏的錢。他才可以接受!”
“這有分別嗎?”王至道心中鬱悶,想了想才道:“這一場比賽只怕贏的會是張士傑,而且投注時間已過,我們只有投下一場。嗯,下一場是二師兄對陣沙利文.泰克……這樣吧,你以大師兄地名義投一萬元押二師兄贏好了。贏了的話將錢交給大師兄,同時給我jǐng告一下他,下次要投注得先問過我的意見。要是再自作主張,輸了我就不會管他了!”
“知道了,實際上這也不能怪大師兄啊!他自己的比賽,他總不能賭自己輸吧!”鄔心蘭咕嘟了一句,又問道:“至道,你為什麼肯定這一場比賽會是張士傑贏呢?”
王至道嘆道:“實力差距很明顯啊,林若超要不是他父親相讓,上一回合根本就贏不了。而張士傑這個人打慣了地下拳,實戰經驗豈是林若超這個實戰新手能比得了的,只怕是林世榮上場也不是其對手!”
説話之間。兩人已經來到觀眾席外。遠遠望去,擂台上的戰局果然是一面倒的局面。”戰勝”了父親,本已信心百倍、yù在萬國競技大賽上揚名立萬的林若超正在慘遭痛擊。張士傑一對如百鍊jīng鋼地腿連綿不斷的向林若超的身上、腿上以及頭上掃擊。林若超能做的,僅僅是抬起雙臂護住腦袋,連一點反擊都辦不到。
不過這也沒有用,張士傑根本就不管林若超的防守,鐵腿照樣的猛踢狠掃,沒幾下就將林若超的雙臂踢得又青又腫,幾乎要抬不起來了。
在擂台下觀戰的林世榮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大聲呼叫道:“超兒,你認輸吧,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再打下去你會沒命的,認輸吧!”
林若超聽到父親地聲音,心中正在猶豫,但是張士傑卻不給機會,趁林若超地雙臂無力下垂之時,猛的又一腳掃出,正好穿過了手臂踢在林若超的耳朵上。
這一下可是致命地打擊,林若超感到耳內“嗡”的一聲轟鳴,腦袋裏面像是炸開了鍋。
當下再也站立不住,仰天的倒了下去。他這隻耳朵,算是報廢了。
林世榮雖然對兒子嚴密,但那畢竟是他的兒子,見狀忙奔上了擂台,將倒地的兒子扶了起來。這時候他聽到張士傑離開之時發出的冷笑聲:“你根本就不該讓他上這擂台!”
林世榮身體因憤怒而顫抖,卻只有無奈的看着張士傑離去而不能阻止,誰讓他兒子上了這個擂台呢!既然上來了,就得遵守規則,後果自負,不得追究。身為黃飛鴻的弟子,林世榮自然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不能找張士傑算賬,這也是他之前反對林若超上擂台的原因,可惜最終也沒能阻止。
林若超被抬下去後,即開始了第二回合的第四場比賽:霍廷覺對沙利文.泰克。
鄔心蘭以劉振東地名義投注了一萬元買霍廷覺贏後,即回來跟王至道一起擠到了前面去。jīng武門的師兄弟們,包括在休息室休息的劉振東都出來了,他們都很關注這場比賽,因為這是jīng武門的門主的比賽。
霍廷覺,jīng武門的新門主,迷蹤拳的傳人,身高一米七,體重六十五公斤,在上一回合的比賽中三招就擊敗了英國的著名拳手佐治。
沙利文.泰克,美國最偉大地赤手拳王沙利文的兒子,所練的拳是除了拳頭外還可以用踢、摔、撞等任何招式攻擊的原始拳擊,身高一米七五,體重八十公斤以上,在上一回合的比賽中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花了很長的時間才擊敗了法國的知名拳手保羅.波拿克。
從上一個回合兩人的戰績來看,似乎霍廷覺要比沙利文.泰克厲害得多。但是王至道卻看出了對霍廷覺的不利之處——耐力!沙利文.泰克似乎是個耐力超強的戰鬥機器,之前與同胞傑克森爭奪比賽權時打了三個小時都不知疲倦,而霍廷覺能堅持得了這麼久嗎?
所以王至道覺得,除非霍廷覺能像對付英國拳手佐冶一樣,短時間就擊敗對手,否則拖得太久,戰局只怕會對沙利文.泰克有利。
霍廷覺無疑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比賽一開始,他即搶先發動了攻擊。身體向前一彈,一腳即蹬在沙利文.泰克的胸腹上。
沙利文.泰克捱了這一蹬,卻並沒有像佐治一樣被蹬飛倒地,而是退了三步後即穩穩的立定了,可見他無論是抗擊能力還是平衡能力都要比佐治強多了。不過霍廷覺的攻擊並沒有因此結束,在沙利文.泰克被蹬得後退時,霍廷覺已經如影隨形的跟了上來。當沙利文.泰克穩住了後退的勢子時,霍廷覺即一腳掃在沙利文.泰克的膝彎上。令沙利文.泰克一膝跪了下去。
接着,霍廷覺一掌劈下,目標是沙利文.泰克地後腦。後腦可是人體最危險的要害部位,要是被劈中,沙利文.泰克不管抗擊能力有多強,都鐵定會昏過去。
但是跪在地上的沙利文.泰克卻突然的抬起右臂護住了後腦。結果霍廷覺這一掌劈在了沙利文.泰克那只有如鐵棒一樣堅實的胳臂上,攻擊無效。而沙利文.泰克在這個時候開始了反擊,他仍然一膝跪在地上,但是上半身一竄,雙臂突然的向霍廷覺擋腰抱去。一下子就將霍廷覺撲倒在地上。
然後。沙利文.泰克巧妙的一個扭身,即騎在了霍廷覺的身上,揮起鐵錘般地拳頭。向霍廷覺當頭轟下。
擂台下不少的jīng武門弟子見狀不由驚呼了一聲,尤其是曉惠與鄔心蘭,緊張得心都快跳了出來。
卻見擂台上的霍廷覺將頭一側,避開了沙利文.泰克這一拳,然後抓住沙利文.泰克的胸胳膊,腰猛力一挺,屈膝撞向沙利文.泰克的後背,將沙利文.泰克從頭上撞翻了過去。接着,霍廷覺一個鯉魚打滾,從地上翻了起來。
“好!”見霍廷覺擺脱了險境。在場的觀眾們不由叫好。
不過卻見沙利文.泰克也很快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又與霍廷覺形成對勢的場面。
這一次由沙利文.泰克搶先發動了攻擊,不過他剛向霍廷覺逼近,拳頭還沒有擊出,即讓霍廷覺一腳踹在前腳臉上。沙利文.泰克可沒有像泰拳手一樣練成鐵脛,被霍廷覺踹了這一腳,疼得他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兩步,攻勢立即被破解了。
霍廷覺趁機再搶上前,一腳踏到沙利文.泰克的後腳跟處。雙掌重重地擊向沙利文.泰克地胸膛。沙利文.泰克後腳跟被拌,胸膛又被大力一推,身體立即仰天倒下,重重的撞在地板上。
“好!”在場的觀眾們不由自主地又叫了聲好。不過剛叫完,卻見沙利文.泰克又爬了起來,若無其事再次向霍廷覺發動了攻擊。
“嘣”的一聲,霍廷覺一個猛拳重重的擊在沙利文.泰克的頸側上,接着腳下一勾,沙利文.泰克再次重重摔倒於地。不過結果仍然是一樣,沙利文.泰克再一次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擂台下的王至道嘆道:“二師兄也太仁慈了吧,為什麼非要等到對方爬起來再攻擊,換成是我,早已經撲上去直接將那傢伙在地上掐死了!”
劉振東聞言瞪眼道:“怎麼可以攻擊倒地的對手,太沒道德了!”
頓了頓,他又道:“不過這美國佬也真他孃的能挨!真是怪了,外國佬個個都是硬漢嗎,****爬起來,再****再爬起來?”
王至道“呵呵”笑道:“中國人中有硬漢,外國佬中也肯定有硬漢,不過沙利文.泰克跟硬漢無關,只是二師兄的打擊力不夠強,或者説下手不夠狠,沒能給對方造成致命的傷害而已。”
曉惠不滿地瞪了王至道一眼,質問道:“你這是看不起二師兄嗎?”
王至道立即閉嘴道:“當我沒説過!”
擂台上的霍廷覺漸漸的感到不妙,他造靈捷的身手與反應,將沙利文.泰克至少****了六次。但是每一次沙利文.泰克都能爬起來,而且還能jīng神抖擻的繼續投入戰鬥,而他自己卻開始有點氣喘了。
霍廷覺心中明白,要是不快點將沙利文.泰克徹底的****,自己體力消耗盡後,戰局就會被永不疲倦地沙利文.泰克逆轉過來。
不行,絕對不能輸!絕對不能弱了父親與jīng武門的名頭!
想到這兒,霍廷覺即決心出狠招了。在沙利文.泰克再次逼上來時。霍廷覺一腳踢向沙利文.泰克的腳踝,等對方注意力被引下時,他屈肘向前一頂,肘尖正對準了沙利文.泰克地一根軟肋。
“喀嚓”一聲,這根肋骨立即讓霍廷覺尖鋭的肘尖給撞斷。跟着,霍廷覺身體一轉,來到了沙利文.泰克的身後,一招“雙風貫耳”,雙掌重重的合擊沙利文.泰克的雙耳。
沙利文.泰克頭腦一震,視線不由模糊了起來。這一擊給他造成地傷害非同小可。但見沙利文.泰克的身體晃動了幾下。卻硬生生的沒有倒地。
霍廷覺見狀大感驚異,心中對沙利文.泰克的忍耐力佩服的同時,他跳了起來。騰空一個掃踢重重的掃在沙利文.泰克的腦袋上。
這一下,沙利文.泰克終於又倒了下去。
儘管他的父親沙利文在擂台下不斷的吶喊,要求沙利文.泰克站起來繼續戰鬥。但遺憾的是,霍廷覺最後幾擊給他造成地傷害太重了,沙利文.泰克在地上掙扎了半天,最終也沒能站起來。
當山口裕仁不得不站起來宣佈霍廷覺取得勝利之後,在場地觀眾們再次歡騰起來,尤其是jīng武門的人,歡呼聲幾乎要將擂台給震塌了下來。
霍廷覺,終於維護了父親霍元甲的名聲。保住了jīng武門新門主地尊嚴。
接下來的比賽雖然也很受期待,但是卻被大部份觀眾們都認為是沒有懸念的比賽。因為這一場比賽是:“千斤神力王”王子平對陣“白頭大怪物”張保仔。
對於王子平上一回合的表現,許多觀眾到現在仍然有點難以置信,純靠力氣就將體重是自己三倍的小花太郎硬生生的推下了擂台,這種表現,無愧於“千斤神力王”的稱號。
而張保仔雖然在上一回合也是表現出sè,一招將對手摔下了擂台。
但是在賽前淘汰賽時,張保仔與小花太郎卻有過角力,兩人誰也沒能奈何得了誰。力量不相上下,這就間接的證明了,張保仔的力量也不如王子平。
雖然技擊並不是純靠力量,但是王子平的身份卻已經被不少地人打聽出來了,他是著名的查拳大師的弟子,本身在滄州也是有名的技擊高手,絕非只有力氣的蠻夫。更重要的是,王子平看起來氣宇軒昂,眼睛有如潭水一樣平靜深邃,可見他是個頭腦冷靜、有智慧的技擊高手。
至於張保仔,看看他的舉動,他説話的方式,怎麼看都像個頭腦不太正常地蠻漢,雖然身體強壯得有點嚇人,不過經過兩天的競技大賽,已經間接的向觀眾們證明了一條真理:身體越強壯,實力就越差勁!更重要的是,那晚在jīng武門,陳發學與張保仔的較量不知道被什麼人給流傳了出去,結果幾乎人人都知道了:張保仔這個人,對技擊之術似乎不太懂!
有了這上面的數據,只要神智正常的人,都不會以為張保仔能贏王子平,而張嘯林開出了王子平勝十賠一,張保仔勝一賠六的懸念賠率就説明了沒有人看好張保仔。
王至道甚至在考慮:要不要直接勸張保仔認輸算了,免得兩個大哥會傷了和氣。
幸好這樣的賠率沒有傳到張保仔的耳朵,否則只怕他會先去找張嘯林算賬。神經大條的他自從親眼看到王子平擊敗小花太郎的方式之後,也明白比力氣自己絕不是王子平的對手,但是他仍然大咧咧的上擂台了,他所倚仗的,是王至道教他的“三大絕招”,他到現在還天真的以為,自己有這“三大絕招”在手,一定能打遍天下無敵手。
比賽一開始,張保仔即率先向王子平發動了攻擊。三大絕招的第一式“虎撲”,張保仔如瘋牛怒虎一樣猛烈的向王子平撲去,幻想着一下子就將王子平推下擂台。
王子平只是輕輕一閃,然後腳一勾,張保仔即臉朝下的撲倒在地上,立即引起在場觀眾們轟然大笑,而王至道只能苦笑。
狼狽萬分的爬了起來後,張保仔即改用“三大絕招”的第二式“擒摔”。他伸出手向張保仔抓去。
抓,不中;又抓,還不中;再抓,仍然不中!
張保仔有點怒了,乾脆雙手齊出,向王子平撲去。
手腕一緊,卻是讓王子平給抓住了,然後王子平一扭一摔,即將張保仔又摔倒在地上。
王子平微微對張保仔道:“張保仔兄,你不是我的對手,就此罷手,如何?”
張保仔爬了起來,怒喝道:“我還有最後一招沒使出來呢!”
向前一撲,奇蹟般的抓住了王子平。張保仔大喜,趕緊轉到王子平的身後,使出了三大絕招的第三式“勒頸”。
可惜他忘記了,比力氣,自己是比不過王子平的。
王子平抓住張保仔勒在自己頸上的手臂,一扳之下,即輕鬆的脱了身。然後他對張保仔道:“既然張保仔兄不願意認輸,那麼我就得罪了,抱歉!”
雙掌猛的向前一撲,卻是張保仔剛才用過的三大絕招的第一式“虎撲式”,張保仔巨大的身體立即被撞飛,直接的摔下了擂台。
當王至道趕上前,將摔得暈頭轉向的張保仔扶了起來時,張保仔哭喪着臉道:“兄弟,原來你將‘三大絕招’還教給他了,難怪我用起來不靈了!”
王至道聞言苦笑道:“大哥,那招‘虎撲式’本來就是武術界中很平常的招式,又不是我發明的,他會這一招不稀奇啊!”
張保仔將信將疑的道:“你不是説我學會這‘三大絕招’即能打遍天下無敵手嗎?為什麼我會不是他的對手呢?”
打遍天下無敵手?我有這麼説過嗎?王至道心中鬱悶,不過見張保仔表情沮喪,還是安慰他道:“因為你是剛學會,還不夠熟練,再加上王子平大哥剛好是你的剋星,你不是對手很正常的。要不這樣吧,你改拜我為師,我教你一門系統的拳術,讓你從頭開始學習。只要你能系統的掌握一門拳術,就不會再敗得這麼慘了!”
張保仔狐疑的道:“我不是你的結拜大哥嗎,怎麼能拜你為師呢?”
“能者為師嗎,這不分輩份的!”王至道面不改sè的道:“這在古代是很常見的,就算是師父,也會反過來跟徒弟學習呢!”
張保仔再問道:“是不是拜你為師,系統的學一門拳術之後,就能打遍天下無敵手了?”
王至道點頭道:“只要你能打敗我,就一定能打遍天下無敵手了!”
張保仔立即磕頭道:“師父在上,請收弟子為徒,教弟子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功夫吧!”
在鄔心蘭等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中,王至道又收了個學功夫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