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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中國人比武的風格

    二十萬轉眼間就變成了四十萬。鄔心蘭領回了一大箱子的鈔票,看得眼花繚亂,感嘆的道:“難怪這麼多人沉迷於賭博,這錢也贏得太容易了吧?”

    “輸得也很容易!你沒見那些買我輸的人,個個輸得如死了老爹一樣的表情嗎?”王至道説道。

    “嗯,我拿錢時看到了張嘯林,他的臉都變成綠sè的了!”

    “變成綠sè?呵呵,大概他賠錢的心情跟戴了綠帽子一樣吧!所以説賭博這東西,還是不沾為妙!”

    曉惠聞言瞪眼道:“那你還賭?”

    王至道笑道:“我這不是在賭博,我是在賺錢而已,因為我有絕對的把握能贏錢。賭博是靠運氣,輸贏看天意。

    而我是靠分析,對贏有絕對的把握,所以不能算是賭博!”

    曉惠聞言搖了搖頭,嘆道:“你真會為自己的行為找藉口!再壞的事情到了你的嘴裏,都會變成好事了!”

    劉振東大笑道:“管他是好事還是壞事,能贏錢就是好事。反正贏的是張嘯林的不義之財,我們不必為他心疼,儘量的多贏點吧!王師弟,第二場競賽馬上就要開始,你買誰贏?讓我也去賭一把,我現在也缺錢花呢!”

    “第二場的參賽拳手是誰?”

    王至道向黑板上望去,只見三號寫的三島武藏,即奇怪的道:“三島武藏,這個名字好熟啊,我在那兒聽過?”

    與他們站在一起的朱國富笑道:“你忘記了,那天你、我和張保仔前輩去小rì本那兒爭奪參賽名額時,不是遇到過他嗎?九鬼忍流的弟子,山口玉子的二師兄,被你一腳就踢翻了的那個!”

    “噢,原來是他,我想起來了!”王至道搖頭嘆道:“實力那麼差勁的一個傢伙也來參賽,小rì本難道走了一個板垣一雄。就沒人了?”

    再次向黑板上望去,只見四號的拳手,三島武藏的對手驀然是魯士頓。

    “德國的魯士頓,奪冠第二熱門?”王至道失笑道:“這個三島武藏有難了!”

    劉振東興致勃勃地道:“那我去下注買魯士頓贏……”

    一聲冷哼打斷了劉振東的話,卻見那個三島武藏從眾人身後穿了過來,一臉高傲的對劉振東道:“你要是想贏大錢的話,勸你還是買我贏吧,否則輸了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在經過王至道身邊時。三島武藏的表情更是囂張,眼睛幾乎長到頭頂上去了,對王至道不屑一頓的道:“你這個小子還真是運氣不錯,不小心就讓你贏了第一場。不過你也別得意太早,等到我****了魯士頓之後,到第二回合就論到你和我對陣了,到時候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才是大rì本的武士道!你現在還是祈禱我不會將你打得太慘吧!”

    看到三島武藏氣焰囂張的經過他們,並登上擂台後,鄔心蘭有點目瞪口呆地問王至道:“至道。你上次真的一腳就將他踢翻了嗎?為什麼我看他的口氣和表情。好像是他一腳踢翻了你?”

    王至道苦笑道:“我也搞不清楚上次一腳踢翻的小rì本是不是這個三島武藏了!”

    朱國富道:“小rì本都是這樣,就算吃了敗仗也是囂張無比,真像白痴!”

    霍廷覺皺眉道:“也許他也跟你們所説的那個剛玄雄二一樣。吃了什麼令**迴歸的激潛藥,所以才自信一定會贏呢!”

    劉振東問道:“那我到底要不要下注買魯士頓贏?”

    王至道問道:“賠率是多少?”

    鄔心蘭回答道:“三島武藏是一賠三,魯士頓是四賠一,沒有人看好三島武藏的!”

    王至道皺眉道:“買魯士頓只能贏四分之一,那可是沒多少錢的。

    還是算了吧,下場再下注,這次讓我好好的看看他們的實力吧,下一回合我就得與他們之間地勝者對陣了!”

    在大喇叭地招呼之中,三島武藏和魯士頓都登上了圓形擂台。

    只見那個魯士頓也是個光頭壯漢,身高和體重幾乎與波洛夫不相上下。但是看起來卻要更加結實一點,不過他的膚sè要比波洛夫白多了,眼睛是天藍sè的,長着又高又彎地鷹勾鼻,典型的rì曼爾人。而他的態度也繼承了rì曼爾人的高傲特點,登上擂台後就雙臂抱胸,抬頭看天,大大咧咧的站在那兒,對三島武藏視若無睹。樣子要比三島武藏更要囂張十倍。

    大喇叭再次大鼓彈簧之舌,將三島武藏和魯士頓分別的吹噓了一遍。末了,他又道:“各位來賓,各位觀眾們,相信大家已經注意到了,這一對拳手的體型比例和上一對的拳手的體型比例幾乎如出一撤。

    三號的三島武藏先生地年紀雖然比一號的王至道要大幾歲,不過呢,他的對手魯士頓先生卻是奪冠的第二大熱門,比王至道的對手波洛夫的名頭要大得多了。那麼,我們的三島武藏先生會不會也能像王至道一樣,速度果斷的擊敗對手呢?讓我們拭目以待吧!比賽開始!”

    隨着比賽的鈴聲敲響,三島武藏即率先向魯士頓逼近,而魯士頓仍然雙臂抱胸,抬頭看天,一付視三島武藏如無物地派頭。

    三島武藏大概也對魯士頓比自己還要囂張的態度大感惱火,在接近魯士頓身前一米的時候,他突然做了一個令人出乎意外的動作:騰空跳去,越過魯士頓的頭頂,然後屈膝下落,直撞魯士頓的面門。

    凌空下落膝撞,王至道擊敗波洛夫的那一招。沒想到三島武藏居然也用這一招來對付魯士頓。

    “咚”的一聲,魯士頓也跟波洛夫一樣,沒有避開這一招。不同的是,波洛夫是來不及避開,而魯士頓則是根本就不避開。他只是低了低頭,讓三島武藏的膝蓋撞在他的額頭上。

    額頭直接的承受了三島武藏的凌空下落膝撞,但是魯士頓卻連身體都沒有晃動一下,自然也沒有像波洛夫一樣倒地昏迷了。

    台下觀戰的鄔心蘭發呆的問道:“那小rì本也跟至道一樣用凌空下落膝撞擊中對手,為什麼那個德國佬沒有倒下呢?”

    王至道呵呵的笑道:“我是攻擊無備,擊中地目標是波洛夫的鼻樑骨;魯士頓卻是有所防備。而且被擊中的額頭,當然不可能倒下了。”

    朱國富皺眉道:“話雖然如此説,但是這個德國佬能以額頭抵抗住三島武藏的凌空下落膝撞,不但不倒地,連身體都沒有動一下。這意味着,他的脖子是超級強悍的,否則就不可能有這麼驚人的抗擊力。這樣的對手是很難打地!”

    王至道看了看魯士頓那幾乎跟腦袋一樣的粗,與肩背肌肉連接成一個整體的頸脖。嘆道:“他的脖子的確是超級強壯,只怕用勒都無法將他勒死!”

    台上。

    三島武藏學王至道用凌空下落膝撞擊中魯士頓之後,本來心中大感得意,等着魯士頓倒地。那料到魯士頓卻仍然若無其事的站在那兒,心中不由大驚,立即又屈膝跳了起來。這一次他的身體空中旋轉了三百六十度,以凌空三百六十度的旋風腿重重的掃在魯士頓的頸脖上。

    大概是這一掃地力量夠大,魯士頓地身體終於晃了一下,不過腳步卻仍然沒有移動,臉上的表情也沒有變化。

    三島武藏那料到這個對手會這麼能抗打。心中再次大驚。落地之後一個上步。雙拳擊出,以中段正拳連環的在魯士頓地胸口連擊了五六拳,拳拳打中同一個部位。

    魯士頓冷哼了一聲。等到三島武藏打完之後,一伸手就抓住了三島武藏的一隻拳頭,以德語説道:“小rì本,你打完了吧,該輪到我了!”

    三島武藏感到自己的拳頭像是被鐵鉗夾住了一樣,動也無法動,又見魯士頓舉起了另一隻手,握成鐵錘般大的拳頭,不由心膽俱裂,本能的叫道:“等一等!”

    “等你的頭!”魯士頓大吼道:“你這個愚蠢又無能的小rì本。給我去死吧!”

    拳頭劃了個半圓,由下至上,如火勾一樣重重的擊在三島武藏的肚子上。

    三島武藏的整個身體騰空而起,居然被魯士頓這一拳打得雙腳離了地,還沒有落地就“哇”地噴出了一大口的鮮血。等到落地之後,身體已經卷曲成蝦米,再也爬不起來了。

    “勝負已分!”裁判席上的裁判們都是行家,知道三島武藏是不可能在十秒之內站起來了,即果斷的中止了戰鬥。並宣佈了魯士頓的勝利。唯有山口裕仁一言沒發,只是臉sè鐵青。

    劉振東大感懊惱:“真是可惜,早知道這樣,我就去買魯士頓贏的,雖然錢少了一點,但也是錢啊!”

    鄔心蘭奇怪的道:“你們不是説這個三島武藏可能吃了激潛藥嗎?

    為什麼還是那麼差勁呢?”

    “大概是藥效還沒有發揮出來吧,他的對手太強了!”王至道呵呵的笑道:“這個魯士頓表現得這麼強,等到第二回合我與他對陣時,賠率一定很可觀。鄔師姐,到時候你將所有地錢全買我贏,我要再大賺一筆!”

    曉惠瞪着王至道:“魯士頓這麼強,你也不擔心自己會輸嗎?”

    王至道笑道:“我可沒有三島武藏那麼愚蠢!”

    劉振東仍然在為自己剛才沒下注買魯士頓贏懊惱,看了看黑板,道:“第三場是五號季工博對六號阿殘,季工博是孫祿堂老先生的弟子,實力一定很強,這一把買他贏絕對沒錯了。你覺得呢,王至道?”

    “阿殘?”王至道看了看季工博的對手,卻是那個又駝又瘸又滿臉麻子,被他疑為殺手的怪人,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頭,對劉振東嘆道:

    “大師兄,這一場還是不要買吧,要買就買下一場你自己贏好了!”

    劉振東怔了怔,問道:“為什麼,你不看好季工博嗎?”

    王至道嘆道:“我也不希望季工博輸,但是那個阿殘給我的感覺卻很不安,我的直覺告訴我,這阿殘是很可怕的對手,季工博的處境有點不妙啊!”

    “嗯!”朱國富仔細的瞧了瞧那個阿殘,點頭道:“又駝又瘸,又是滿臉麻子,像這樣的殘疾練武人。一般都是很可怕的!上天的不公,令他們這種人心中從小開始積蓄了不少地怨念。這種怨念會令他們在修煉武術時比普通人發揮十倍百倍的努力,所以歷史上的殘疾練武人,都是頂尖的高手。”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們的怨念會令他們天生就殺心超重,出手狠毒無比。如果季工博大意的話,可能會很危險!”王至道有點擔擾地道。

    季工博和阿殘已經登上了擂台。大喇叭再次鼓動彈簧之舌。將兩名拳手吹噓了一番,不過對於阿殘,他所知的也很有限,故大部份的吹噓之詞都落到了孫祿堂的弟子季工博的身上。本來大喇叭還想對阿殘評頭論足一番,但是一接觸阿殘一對憎恨一切的眼神,就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知機的閉上了嘴。

    開始的鈴聲再次敲響。

    在鈴響的一瞬間,阿殘即向季工博發動了攻擊。

    速度之快,讓百分之九十以上地觀眾們都沒有看清楚。等到他們回過神來時,只見季工博仍然站在原地。而阿殘卻已經在往擂台下走了。

    這是什麼回事。難道阿殘自知不是季工博地對手,自動下台認輸了?

    觀眾們一臉鬱悶,人影一閃。卻是裁判席上的孫祿堂突然躍到了擂台上,向季工博撲去,一把扶住了開始搖搖yù墜的季工博。

    大喇叭大驚,忙提醒道:“孫老先生,按照規則,你是不能上擂台地,否則你的弟子就會被判輸了!”

    卻聽已經走下擂台的阿殘冷冷的道:“他的弟子都已經死了,不判輸難道還能判他贏嗎?”

    什麼?季工博已經死了?眾人聞言大驚,紛紛向已經倒在孫祿堂懷內的季工博瞧去,果然。只見季工博一臉慘白,雙眼緊閉,一動不動的的確像是已經死去。

    只見孫祿堂一臉悲痛,沉聲的問道:“那位阿殘兄弟,工博與你無怨無仇,你何必出手這麼狠毒?”

    身在擂台下的阿殘冷冷地回答道:“我所學的是殺人之道,不管是遇到什麼對手,不管是什麼形式的較量,都會以最快最狠的手段來擊斃對手。並不是針對你弟子一人。你要怪就怪你弟子運氣不好,偏偏遇上了我吧!”

    説完,阿殘即向自己的休息間走去。

    觀眾們被他身上的殺氣所震懾,自動的讓開了一條路。

    鄔心蘭即吃驚又鬱悶,忍不住問道:“至道,剛才到底是什麼回事,我還沒有看清楚,季工博大哥什麼會就死了呢?”

    王至道沉聲道:“阿殘是以第二指關節直擊季工博的喉結,因為速度太快,季工博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他擊斷了喉骨。這是職業殺手慣用的殺手招式。我猜得沒錯,這個阿殘果然是個職業殺手,而且是個比五形殺手更厲害地殺手。大師兄,下一場比武要是你贏了的話,下一回合就得與他對陣了,你要小心了!”

    劉振東道:“這麼快就死了人,擂台比武還是真殘酷,難怪師父生前不允許我們隨便的上擂台打擂。大概他老人家早就認識到打擂台的殘酷xìng吧!”

    嘆了一口氣後,劉振東又振備起來:“下一場就輪到我上場了。心蘭,我這兒有兩千塊,你幫我下注,全部買我贏!”

    王至道瞧了瞧黑板,見劉振東的對手是鄧大滿,點點頭道:“鄧大滿是馮世威的結拜兄弟,實力再強也不可能強過馮世威,否則上次馮世威輸給我之後就不會不打了。大師兄,鄧大滿是少林俗家弟子,對於少林功夫,你也很有研究的,相信你打敗鄧大滿是沒有問題的,祝你好運!”

    “多謝了,我一定會贏的,你們看着吧!”

    劉振東活動了一下筋骨,等到大喇叭傳呼的時候,即登上了擂台。

    鄧大滿無論是年紀,資歷,還是名聲都遠不如出道已經久的劉振東,但是他卻初生牛犢不怕虎,面對着劉振東時也一付信心飽滿,相信自己必勝的模樣。

    可惜的是,實力並不是只有信心就足夠。當鈴聲響起的時候,鄧大滿即率先向劉振東發動了攻擊。少林五形拳之虎形拳的一招“黑虎偷心”直擊劉振東的心口。

    劉振東的掌向下一劈,拍中了鄧大滿的前臂,立即破解了鄧大滿地“黑虎偷心”。然後,劉振東上前一步。腳步直插鄧大滿的中宮,一肩撞去。一下子即將鄧大滿撞翻倒在地上。

    一來就被****,鄧大滿不由滿臉通紅,快速的爬起來之後改為豹形拳向劉振東發動攻擊。但是他的身形剛動,劉振東就已經移到了他的左邊,一掌拍在他的左肩,再一次的將他拍翻倒在地上。

    幸好劉振東看在鄧大滿是同胞,又是少林門下的份上。下手不重,否則以他地鐵砂掌功夫,拍碎鄧大滿的肩骨是輕而易舉。

    可惜鄧大滿沒有意識到劉振東已經對他手下留情,誤以為劉振東的鐵砂掌功夫不過如此,再次爬了起來,改用少林彈腿功夫攻向劉振東。

    “叭”的一聲,鄧大滿的剛踢出的腿一麻,卻是被劉振東一掌拍在了小腿上。這一次劉振東加重了幾分力道,將鄧大滿的小腿拍得失去了知覺。然後,劉振東前進了一步。鐵掌改拍為推。以柔力推在鄧大滿的胸口,再一次的將鄧大滿****倒在地上。

    這一次因為鄧大滿的小腿發麻,掙扎了兩下也沒能站起來。見劉振東神閒氣靜地站在那兒。並沒有趁機對他發動攻擊。這讓鄧大滿終於意識到,自己地修為比起劉振東來,還差得遠。

    醒悟過來的鄧大滿滿臉尷尬的向劉振東拱手道:“多謝劉大哥手下留情,大滿自知不是劉大哥地對手,甘拜下風!”

    劉振東見狀忙還禮道:“大滿兄弟不必氣餒,以你的年紀,能有如此修為,也很了不起了,想當年我在這種年紀時,還不如你呢!”

    一場打鬥最終以和氣收場。完美的體現了中國武人禮讓謙虛的作風。觀眾們先是愣了一下之後,即高聲為兩人同時叫好起來,氣氛比王至道擊敗波洛夫還要熱烈。顯然在場的大多數人都是希望看到點到為止的比武較技,而非動則就要人命的殘酷格鬥。

    裁判席上的孫祿堂點頭嘆道:“點到為止,和氣收場,這才是中國人比武的風格啊!比武較技,中國人歷來稱為‘以武會友’,那才是中國武術真正的jīng神。可惜啊,很多人都忘記了這種jīng神。將比武較技變成殘酷地殺人競賽,以為殺死對手才是真正的武道,扭曲了中國武術的jīng神!”

    孫祿堂剛剛死了弟子,儘管他忍住了傷痛,堅持的留在了裁判席上,但是心中始終難以平靜,故見到劉振東和鄧大滿和和氣氣的收場,不由感嘆萬分。

    坐在他身邊的甘默然勸道:“孫先生,請節哀順變。我們的所作所為是為了中華民族的榮譽,只要我們堅持到最後的勝利,工博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

    孫祿堂點點頭,道:“我明白地,我正是不想工博白白的死去,才堅持留在這裁判席上!”

    “各位來賓,各位觀眾們!”大喇叭的聲音再次響起:“剛才我們有幸欣賞到了一場jīng彩的中國武術之間的較量,難得的是這兩位拳手都是真正的鬥士,勝不驕敗不餒。無論是勝者還是敗者都給我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真心的希望,之後所有的競賽都會像向剛才那樣,點到為止,和氣收場,體現中國人‘以武會友’的jīng神!當然,這只是我個人的期望,可能有些人不是這麼想。呵呵,廢話説多了。現在言歸正傳,我們請下一場的參賽拳手,九號和十號上場。

    “哇,這兩位參賽拳手可是中國武術界的名人啊!九號的林世榮先生是廣東十虎的黃飛鴻先生的大弟子,本身也是武術界的大名人。而他的對手,十號的林若超先生,卻是他的兒子。真是造化弄人啊,一對父子前來參加萬國競技大賽,卻在第一場就遭遇了。到底這場競賽會是父親贏呢,還是兒子贏?各位觀眾們,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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