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用得我破壞嗎?”王至道微微的一笑,突然上前一把將山口玉子蓋在身上的薄被搶走,扔到了身後。
山口玉子大驚,本能的一手掩胸,一手捂住了下體,又驚又怒的道:“王至道,你想幹什麼?”
“我想看看你今天打算如何和我五師兄成親!”王至道晃了晃手中的“金箭”,道:“現在我就守在這兒,你要是敢跑出去我就給你一槍。我們慢慢的在這兒耗下去,如果有人跑來找你的話,我會讓他看看,即將成親的山口玉子正光著屁股跟我呆在這兒呢!你說,這種事情要是傳了出去,會有什麼後果?”
山口玉子瞪了王至道半響,突然“噗嗤”一笑道:“讓他們看到了又如何?他們怎麼會知道我是山口玉子,說不定他們以為我是姐姐山口雪子呢!要是那樣的話,王至道你就算是陷我姐姐於不清不白之境了!”
“是嗎?那你如果不在今天的婚禮上出現又如何?讓你姐姐替代你和我五師兄成親?你們的婚禮鬧得紛紛揚揚的,又請了那麼多賓客,不可能說取消就取消吧!”王至道微微一笑道:“我倒要看看,到時候你這個新娘子不出現,你父親山口裕仁該怎麼收場!”
山口玉子的臉sè終於變了,她道:“王至道,你以為這樣威脅我有用嗎?別忘了你的師姐正在外面等你呢,我可不是自己一個人來的,如果你的師姐被我的人擒了,我看你還怎麼威脅我?”
豈料,王至道不為所動的道:“首先,我不相信你有帶人過來,你這樣**我,又豈能讓自己的人知道?第二,我鄔師姐可不是你想像中那樣不堪一擊,她的實力可不比我差多少。就算你真的帶人來了,也未必能擒得住她;第三,我最討厭有人用我我師姐或是別的人來威脅我,所以你再敢說出這樣地話,我馬上就一槍斃了你!”
說到最後,王至道的語氣變得冰冷冷的,令山口玉子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戰。
又過了好半響,山口玉子才惱怒的問道:“王至道。你這樣跟我耗著幹嗎?為什麼不乾脆一槍殺了我?”
王至道卻笑道:“因為我覺得這樣很有趣啊,殺了你就沒有意思了!”
山口玉子聞言,差點被氣暈。又瞪了王至道好半響之後,她突然做了個出乎王至道意外的舉動,將遮在胸前和下體的手放開了。頓時,豐挺起伏的**和**犯罪地下體再次呈現在王至道的眼前。
王至道愕了一愕,不過並沒有閃避視線,反而一付興致勃勃的樣子上下打量著山口玉子的**嬌軀,毫無顧慮的欣賞著她**頂端的粉紅的嫩珠以及兩腿之間半遮半開的隱秘之處,微笑的道:“又想**我嗎?這一招可沒有用啊。我就當是在看A片。只看不動就行了,反正我又不是沒看過。不過說真的,你地身材比起那些著名地**。還當真不相上下呢!”
“什麼A片,**又是誰?”山口玉子自然聽不懂這些後世的名詞,皺了皺秀眉。
王至道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笑了一笑,也不回答,突然問道:
“山口玉子,你根本就不愛我五師兄吧?”
山口玉子聞言一怔,問道:“為什麼這麼說?我當然愛陳真!”
“你要是真的愛我五師兄,又豈會在別地男人的面前隨意的**露體?你到底是天xìng**呢還是你們rì本的女人都是這樣的?”王至道皺了皺眉頭,又道:“可是不對啊。你明明還是個處女,怎麼可能那麼**?難道這是你們師門教你們的殺敵之道,為了出其不意的殺死強敵,不惜出賣自己的身體?可惜你還是個處女,裝得再像也會露出馬腳,否則我還真會上你的當!”
山口玉子本來聽得惱怒不已,聽到王至道後面的話,又忍不住疑惑地問道:“你什麼知道我還是處女?”
王至道微微一笑道:“如果你不是個處女,我摸你的時候你怎麼會顫抖。
這正是處女的反應。你要是真的中了chūn藥,是不可能發生那樣的反應。何況,處女和非處女的身體,總有些不同之處,我一看就能看出來,你當真以為我只是個未經女sè的初哥嗎?”
山口玉子很愕然的瞧了王至道好半響,突然嫣然一笑道:“真看不出來,你小小年紀,居然還是個風月老手啊!你的經驗是從那兒得來地呢,你的師姐和那個叫周蝶的女人嗎?”
“別侮蔑我師姐和周蝶姐,她們沒有你那麼無恥!”王至道冷冷的道。
山口玉子的玉臉再次變sè,不過瞧著王至道手中金黃sè的手槍,卻不敢發作。
這個時候,鄔心蘭的聲音在外面響了起來:“王至道,山口雪子小姐,你們在裡面嗎?在的話請應我一聲!”
王至道大聲回答道:“鄔師姐,我在這兒,你進來吧!”
山口玉子呆了一呆,道:“原來你和我耗這麼久,就是等著她找來?你想讓她看到我們這個樣子嗎?”
王至道不答反問道:“難道你還會害怕被我鄔師姐看到嗎?”
腳步聲響起,卻是鄔心蘭聽到互系道的聲音走了進來。一進門即看到了**著身體、裝出一臉楚楚可憐樣子的山口玉子,以及拿著“金箭”手槍站在床頭的王至道,不由呆若木雞。好半響,她才又驚又怒的道:
“王至道,你這是在幹什麼?山口雪子小姐是五師兄的女人,你怎能這樣對待她……”
要不是看到王至道手拿槍對著山口玉子,情況有點不對頭,不像是想像中的那種事情,鄔心蘭只怕就會大吵大鬧了。
“她不是山口雪子,是山口玉子!”王至道打斷了鄔心蘭的話,對她道:“鄔師姐,山口雪子在床下面,你去將她弄出來!”
鄔心蘭聞言怔了一怔,瞧了山口玉子**的身體好半響,才醒悟過來。爬到床下面一看,裡面果然有一個人,正是仍然穿著修女服,已經暈迷不醒的山口雪子。
看到鄔心蘭將山口雪子從床下面拖了出來,山口玉子忍不住問王至道:“你怎麼知道姐姐被我藏在床下面?”
王至道回答道:“這很容易猜測,你是一個人來的,再加上時間很短,不可能有餘力將你姐姐弄走。所以我猜測你必是將她藏了起來。
這間屋子可以藏人地方並不多,唯一可以藏人之處就是床下面,我跟你閒聊時一直在用耳朵聽,你姐姐的呼吸聲雖然很低,但是還是讓我聽到了!”
“所以你一直跟我耗著,為的就是讓你鄔師姐過來救出我姐姐?你還真夠小心的,明知道我姐姐在床下也忍著不動,要等著你鄔師姐過來?”山口玉子道。
王至道淡淡地道:“對付你這種女人,不小心點可會吃大虧的。”
鄔心蘭這時開口道:“王至道,山口雪子小姐昏迷不醒。怎麼辦?”
“弄醒她!”
“怎麼弄醒。我不會啊!”
“她應該是被她妹妹掌劈頸側而昏迷的,你給她按摩一下頸部,活躍氣血。然後掐她的人中,她就會醒過來!”
鄔心蘭聞言,忙依法行動,半刻鐘不到,山口雪子呻吟了一聲,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看到蹲在自己的面前的鄔心蘭,山口雪子揉了揉仍然暈眩的頭,問道:“鄔姑娘,這是怎麼回事,我為什麼感到頭暈暈地?”
鄔心蘭回答道:“是你妹妹打暈了你。山口雪子小姐,你不記得昏迷前發生的事情嗎?”
“我妹妹?”山口雪子順著鄔心蘭的目光轉過了頭,正好看到了**著雪白嬌軀的山口玉子和拿著槍的王至道,不由驚呼了一聲,忙掙扎著站了起來,急急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王至道,你幹嗎要這樣對待我妹妹?”
說著,山口雪子拾起被王至道拋到身後的薄被。
走過去將山口玉子**的嬌軀遮蓋了起來,然後道:“玉子,你的衣服呢,快拿出來穿上!”
王至道淡淡的道:“她地衣服應該也跟你一起扔到床下面了吧?大概是怕我從她地衣服上看出破綻來!”
山口雪子聞言,忙蹲下去一看,果然,山口玉子最愛穿的那件白sè的和服正在床下面。山口雪子想也不想,即爬進去將白sè和服取了出來,遞給了山口玉子,催促她穿在身上。
王至道皺眉道:“山口雪子小姐,你到底明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你妹妹將你打暈了,並將你藏著床下面,然後**裝著是你來引誘我,想趁機搶我地槍。如果她成功了的話,估計我已經死了,就算她看在你們是親姐妹的份上不殺你,但也不會再讓你見到我五師兄了。
你明白嗎?”
山口雪子默默的幫山口玉子穿好和服,然後才幽幽的嘆道:“我明白,但是我又能怎麼樣,罵她嗎?讓你殺了她嗎?我又怎能這樣做,她始終是我的妹妹啊,不管她做錯了什麼,她都是我的妹妹,我無法責怪她!”
王至道和鄔心蘭聽得怔了一怔。鄔心蘭忍不住道:“像她這樣連姐姐都要算計的妹妹,還認她做什麼?王至道,幹嗎不直接一槍斃了她,這樣不就是一了百了?”
“不,不要!”山口雪子驚慌的擋在山口玉子的面前,對王至道急急地道:“王至道,你不能殺她,她是我的妹妹啊,你要殺她就先殺我吧!”
王至道皺了皺眉頭,道:“你這樣護著她,她未必會感激你!”
山口雪子搖頭道:“我不要她感激,我只想她好好的活著。她可是我唯一的妹妹,我的母親早死,父親又對我不太好,基本上已經不當我是他的女兒了。小時候唯一能與我談得來的就只有玉子,沒有她陪伴,我活著很孤獨。可以說,玉子大概是我世上唯一的親人了,她要是死了,我活在這世上還有什麼意思?”
山口雪子說著又轉過身來,對山口玉子道:“玉子,你聽姐姐一勸,放過陳真吧!如果你真的喜歡他,姐姐可以退出,只要你能讓他清醒。你將他如傀儡一樣cāo縱著。就算跟他成了親,他也不是以前地陳真了,這樣你跟他在一起會覺得幸福嗎?你如果聽姐姐的,姐姐發誓,會想辦法讓陳真接受你,正常的跟你在一起。告訴我,你是希望要一個正常的陳真還是一個傀儡?”99娜王至道和鄔心蘭再次聽得發怔。鄔心蘭嘆道:“山口玉子小姐,我真羨慕你有個這麼疼愛你的姐姐。說真的。你一點也不感到愧疚嗎?
你姐姐對你這麼好,你卻傷害她?”
山口玉子一直低著頭,默然不語,不過王至道卻能看到,她地玉手在輕微的顫抖,顯然對山口雪子的話並非無動於衷。
王至道嘆了口氣,道:“山口雪子,你不必再勸她了,實際上我可能猜測錯了,你妹妹根本就沒有愛上我五師兄。她也並不想和我五師兄成親。她這樣做的目的。
只是想將我五師兄控制住,成為她的傀儡,或者是你父親山口裕仁的傀儡。山口玉子。我猜測,這實際上並不是你的主意,而是你父親山口裕仁地主意,是他逼你這麼做的,對吧?你父親為人不擇手段,為了控制我五師兄,就算是自己的女兒的幸福也會毫不猶豫的犧牲掉,你姐姐對他沒有利用價值,即被他一腳踢開。對嗎?告訴我,山口玉子。
我猜測的是不是實事?”
山口雪子聽得呆了一呆,看著低頭不語的山口玉子道:“玉子,王至道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不愛陳真,只是想cāo縱他嗎?”
山口玉子終於抬了起頭,回答道:“是地,我不愛陳真,我這樣做,是因為父親地命令,我無法違抗父親的命令。對不起。姐姐!”
山口雪子閉上了美眸,一臉痛苦的神情,喃喃地道:“父親,他為什麼一定要這樣,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他的女兒?”
“因為你父親中了rì本軍國主義的毒,這樣的人是無藥可救的!”
王至道搖搖了頭,對這兩姐妹道:“山口玉子,別再賴在床上了,下來跟我們走!jǐng告你最好別再耍花樣了,否則就算你姐姐再求情,我也會毫不猶豫的槍斃了你!山口雪子小姐,我們還是離開這兒吧,不管怎麼樣,先解救了我五師兄再說!”
山口雪子茫然的點了點頭,鄔心蘭見她悽苦的樣子,覺得心中不忍,想過去扶著她。但是在這一瞬間,王至道突然感應到一種熟悉的危險,忙出聲jǐng告道:“小心,有阻擊手,爬下來!”
說著,王至道即急速的撲了過去,將鄔心蘭撲倒了地上。
“嘣”地一聲槍響,卻是山口雪子的胸口迸出一朵血花,只見她的臉上露出詫異,不能置信的神sè,然後緩緩的倒了下去。
“姐姐!”山口玉子見狀,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驚呼,本能的向山口雪子撲了過去。
阻擊手的目標居然是山口雪子?王至道大感意外,正要朝阻擊手的方向開一槍,突然又感到視線落在自己地身上,明白自己被阻擊手瞄準了,當下摟著鄔心蘭就地一滾。槍響聲同時響起,正好打在他剛才的位置,準確得令人吃驚。
王至道心中一驚,知道這個阻擊手也跟自己一樣,是個槍法高手。
當下不敢怠慢,摟著鄔心蘭繼續滾到阻擊手視線的死角處,才停了下來。
這個時候,只聽船越橫山的聲音在外面響起道:“二小姐,你在裡面嗎?請你出來吧,山口先生要你馬上回去參加婚禮!你放心,王至道交給我們處理,我保證他今天休想能生還!”
山口玉子怒道:“船越橫山,你這個混蛋,你的人怎麼敢對我姐姐開槍?你信不信我會殺了你們!”
船越橫山的聲音淡淡的道:“對不起,二小姐,這是山口先生下的命令,他不希望大小姐會破壞你和陳真的婚禮!”
“胡說,你胡說!”山口玉子不相信的道:“父親怎麼會下令殺死姐姐,姐姐也是他的女兒啊!”
“這個你自己回去問山口先生吧!”只聽外面的船越橫山繼續道:
“二小姐,山口先生說了,如果你不馬上跟我回去的話,他就會撕毀當初你們的約定,他請二小姐你考慮清楚!”
山口玉子聞言臉sè變了一變,看了懷內的山口雪子一眼,好半響才回答道:“船越叔叔,我跟你回去!”
然後,她又望向避到角落處的王至道和鄔心蘭,美眸露出哀求的光芒,以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道:“王至道,鄔姑娘,我求求你們,救救我姐姐。只要我姐姐能活下來,我一定會報答你們的!”
說完,山口玉子即輕輕的放下了山口雪子,頭也不回的奔了出去。
王至道見狀心中一急,正要搶出去,但是他的身體一動,一粒子彈就會shè了過來,逼得他不得不繼續躲在死角處。
鄔心蘭很吃驚的瞧著胸前血花越來越大的山口雪子,問王至道:
“王至道,怎麼辦,我們要怎樣救她,她馬上就要死了!”
王至道冷靜的道:“這個阻擊手是個高手,我們必須先解決他,否則一出去就會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