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士王子果然是“神通廣大”,第二天早上天剛剛發亮,就派人送來了消息,說是已經發現了山口雪子的影蹤。
王至道正在給六個英兵做特訓,得到消息後忙將六個英兵交給劉振東,即帶上鄔心蘭急急的出門了。
所以要帶上鄔心蘭,卻是霍廷覺的意思。因為從消息得知,山口雪子目前是一個人居住,霍廷覺覺得,山口雪子一個女人,而且還是個rì本女人,要是王至道一個人跑去與她相見,萬一落到別有用心的人眼裡,必會給jīng武門造成不好的影響。已經有了陳真的事情,霍廷覺可不想王至道也陷入其中,和一個rì本女人弄出不清不白的言論。其次,霍廷覺認為,說服一個受到打擊的女人幫忙,鄔心蘭應該比王至道更適合,因為鄔心蘭本身也是女人,女人跟女人應該更容易說話。更重要的是,霍廷覺還擔心,萬一這個消息不真實,而是rì本人弄出的陷井,想陷害王至道的話,那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所以霍廷覺才堅持要鄔心蘭與王至道同行。
霍廷覺這麼多大道理搬出來,令王至道無法拒絕,只得帶上鄔心蘭同行。鄔心蘭倒是很高興,她本來覺得,自己以前一直跟在王至道的身邊,卻半點用處也沒有,似乎是多餘的,但是她又不想離開王至道的身邊,心中正難過呢,如今霍廷覺突然給了她適當的理由讓她跟在王至道的身邊,心中自然歡喜。
山口雪子目前所在的地方是上海的餘山聖母大教堂,這教堂建於清同治十二年,被譽為“遠東第一堂”,在後世上海也是很出名的景點。
山口雪子大概是受到陳真和她妹妹的打擊之後,心灰意冷之下跑到了聖母大教堂當了一名修女。據威爾士王子的人帶來的消息說,山口雪子每天茶不思,飯不香地,只會對著聖母瑪麗亞的巨像發呆。
王至道心想:幸好這個山口雪子並不信佛。或是她要是跑到寺廟去剃光了頭,做了尼姑,那就太可惜了。
上海餘山聖母大教堂位於餘山頂上,不但規模宏偉,而且造型很有藝術感,堂內更是高大寬敞,雕塑jīng美。後世的餘山聖母大教堂本來是包括中山教堂和山頂大堂兩座,山頂大堂比中山教堂更大更優美。鐘樓高三十八米,堂的屋脊高十七米,東西長五十六米,最闊處二十五處,可容納三千餘人,頂部圓穹上還有座巨大的銅鑄聖母託耶穌像。可惜的是,山頂大堂是在一九二五奠基,一九三五才建成的,故目前還不存在。
根據威爾士王子所給的消息,王至道和鄔心蘭來到了“聖母亭”。
一眼就看到了穿著黑sè修女服地山口雪子正呆坐在亭子裡面。美眸像是在瞧著亭子外面的景sè,但是卻表情呆滯,顯然根本就是視而不見。
聽王至道叫她的聲音。山口雪子茫然的抬起頭來,看了王至道和鄔心蘭好半響,才問道:“王至道,是你啊,你怎麼會來這兒?是專程來找我的嗎?”
“是啊,山口雪子小姐,我可是費了很大的勁才找到你的!”王至道回答道。
山口雪子幽幽的嘆道:“如果你找我是為了陳真的事情,請你還是不要說了,我不想聽!”
“為什麼不想聽?”王至道問道:“我五師兄馬上就要和你的好妹妹成親了,你不去阻止他們。反而躲在這兒來當修女,你以為這樣做會讓你地心裡好受一些嗎?”
山口雪子淒涼地一笑道:“我為什麼要阻止他們?和玉子成親,那是陳真自己的選擇,他既然選擇了玉子,我這個做姐姐的又怎能去破壞妹妹地幸福?何況,就算我阻止了又如何?反正陳真已經背叛了我,我阻止他跟玉子成親也得不到什麼!”
“你怎麼知道跟你妹妹成親是我五師兄的選擇,你又怎能肯定我五師兄背叛了你?告訴我,你有跟他當面談過嗎?”王至道問道。
“沒有談過。不過談與不談又有什麼分別?陳真要和玉子成親這是實事。
我瞭解陳真,他要是自己不願意,沒有人能逼得了他!何況,我又不是沒有找過他,但是他根本就不願意見我!”
王至道嘆了口氣,對身邊的鄔心蘭道:“有人說,戀愛中的女人會變成傻瓜,但是在我看來,失戀中的女人會變得比傻瓜還要傻!眼前這個女人正是例子!”
鄔心蘭和山口雪子聞言,玉臉同時的升起怒氣,王至道不等到她們發作,即對山口雪子道:“山口雪子小姐,你說你瞭解我五師兄,但是我看你根本就不瞭解他。我五師兄是個很負責的人,如果他以前跟你的感情是真的話,那他絕對不會那麼容易就變心,就算他變心了,他也絕對不會不給你一個交代就跟你妹妹成親。山口雪子小姐,你實際上是被你妹妹給騙了,我五師兄他根本就沒有背叛你!”
山口雪子聞言怔了怔,皺眉道:“玉子她騙了我,你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她令我五師兄將她當成了你,誤以為是在跟你成親!”王至道回答道。
“這不可能!”山口雪子搖頭道:“玉子雖然跟我長得一模一樣,但是陳真卻能分辯得出我們的,他怎麼可能將玉子當成了我?”
“那是因為他已經失憶了,他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但是他記憶中卻殘留著你地印象,見到你妹妹時,就以為你妹妹是他記憶中的那個女人。再加上你妹妹用催眠術故意混亂他的記憶,才令他將你和你妹妹合二為一,當你妹妹就是他情人了……”
王至道慢慢的將自己所猜測的和見到陳真的情況對山口雪子述說了一遍,然後再對她道:“山口雪子小姐,你妹妹這樣對你,真是令人心寒,只要你願意聽我的安排,我保證會揭穿你妹妹的yīn謀,讓我五師兄恢復正常。我想你大概也不希望我五師兄像傀儡一樣,被你妹妹cāo縱著吧?”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山口雪子搖頭道:“玉子怎麼會這樣對我。我可是她姐姐啊,我們從小就感情那麼好,她從來沒有做過令我傷心的事情,這次又怎麼會例外?”
“有些女人對感情地事情是很瘋狂的,當她遇到自己喜歡地男人時,就會不擇手段的去爭取,誰要是擋著她的路,就算是最親的人。也會被她無情的踢開。你妹妹無疑就是這種女人。”王至道淡淡的道:
“山口雪子小姐,你好好的想一想,我五師兄一直以他是中國人的身份自豪,甚至因為這身份不得不忍疼割捨了你們之間地感情。那他又怎麼會突然當自己是rì本人,和你的妹妹成親呢?如果他真的是rì本人,或者是不在乎你們rì本人的身份,那早就跟你在一起了!你曾經跟他在一起過,應該知道他根本就不可能是你們rì本人吧?”
“這是真的!”只聽鄔心蘭出言道:“五師兄當著我們jīng武門師兄弟的面前說自己rì本人,本名還叫宮本真呢!雪子小姐,你那麼愛我五師兄。一定不希望看到他連自己是誰都搞不清楚吧?請你幫幫他。好嗎?”
山口雪子沉默了好半天,才問道:“我要怎麼幫他?”
王至道誤以為她意動,忙回答道:“今天我五師兄和你妹妹要成親。只要你出現在他的面前,必會喚醒他的記憶。”
“萬一不行呢?”
“就算不行,當他看到有兩個一模一樣的雪子時,必會感到疑惑,那樣我就有機會破解掉你妹妹在他身上使用的催眠術,讓他清醒過來!”
山口雪子又沉默了半響,才幽幽地嘆道:“玉子當真那麼愛陳真嗎?為了他情願傷害我這個親姐姐?我要是跑去破壞她地婚禮,她會不會恨死我?從此以後,我們姐妹的感情就徹底的破碎了……”
王至道聞言皺眉道:“你妹妹搶你地情人不說,還這樣欺騙你。你們姐妹的感情早就破碎了,你還顧慮什麼呢?”
“不,這不同!”山口雪子又搖了搖頭,嘆道:“玉子雖然是我的妹妹,但是從小對待我卻像個姐姐,有什麼好玩的好吃的從來不跟我爭,處處都讓著我。她從小好武,但我卻不願意習武,所以每次被人欺侮的時候。都是她為我出氣,幫助我。現在想起來,我這個做姐姐的似乎從來沒有為她付出過什麼。
既然她喜歡陳真,那我就讓給她吧,就算是我這個做姐姐的虧欠她的。希望因為這件事,我們姐妹的感情仍然繼續存在吧……”
“閉嘴!”卻是王至道忍不住大喝道:“你以為我五師兄是什麼?
是你們姐妹地玩具嗎?讓給你妹妹,這話你也說得出口?你這樣做對我五師兄公平嗎?如果他神智是清醒的,你可以去對他說,你不想跟他在一起,讓他跟你妹妹在一起,那樣我五師兄至少還有一個選擇的餘地!
但是現在我五師兄根本和白痴沒有什麼分別,他只是你妹妹的牽線傀儡而已,你居然能說出將他讓給你妹妹的話,你到底對我五師兄有沒有感情,你有沒有當他是人!”
被王至道大聲的喝斥,山口雪子不由怔住了,紅唇微動的,卻吐不出一個字來。
“山口雪子小姐!”只聽鄔心蘭道:“我五師兄他是個真英雄,愛國的熱血青年,否則也不會讓你對他傾心。我相信你當初之所以會愛上他,必是看上了他的真xìng情吧!但是,他現在卻被你妹妹弄成了一個漢jiān,一個叛徒,被萬人痛恨,千夫所指。你父親是怎麼樣地人,我相信你也瞭解,如果我五師兄今天真的跟你妹妹成親了,就會論為你父親的工具。如果你父親利用他殺害我中國人,那他就永遠無法翻身了。等了有一天,他恢復記憶時,他會如何悲痛,如何悔恨,如何能原諒自己?你能想像嗎?山口雪子小姐,你如果真的愛我五師兄,必不會想看到他變成那樣吧?所以我請求你,救救他,好嗎?”
山口雪子的臉sè終於變了,她點點頭道:“你說得不錯,父親他絕對不會放過利用陳真的機會,如果陳真真的被父親利用,殘害了自己的同胞。有一天他醒來後絕對會痛苦一生的!我得去阻止這件事,我會跟你們走!你們在這等我一會,我去換件衣服即跟你們走!”
見山口雪子急急的回自己住宅換衣服後,王至道對鄔心蘭伸出了大拇指,讚歎道:“鄔師姐,你真是好口才,真沒有料到你會說出那種感情真切的話來,將她給打動了!這幾句話比我前面所說地有用多了!佩服。佩服!”
鄔心蘭被王至道讚賞得心中歡喜不已,卻有點不好意思的道:“那些話是我積累了很久才說出來的,要不是有你一直和她交談,給我了準備的時間,只怕我還說不出來呢!”
王至道笑道:“那我以後做什麼事情都專門帶上你,說不定關鍵時你又能發揮出其不意的效果呢!”
“好啊!”鄔心蘭雀躍的道:“這是你說的,以後你做什麼都要帶上我,不許丟下我喲!如果你敢丟下我,我會恨死你的!”
王至道聞言不由苦笑,暗想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嗎?不過已經說出口地話可不能再改。免得鄔心蘭一生氣起來。就沒完沒了。
等了半刻鐘之後,山口雪子還沒有來。王至道皺了皺眉頭,道:
“不對勁。她換衣服怎麼會這麼久?”
鄔心蘭道:“也不算久啊,女孩子換衣服用時都很長的!”
“不對,又不是去約會,她換衣服換那麼久幹嗎?何時我們要做的事情很急緊,她不可能會慢吞吞的換衣服,一定是出事了!”王至道的眉頭一挑,對鄔心蘭道:“鄔師姐,你在這兒等著,小心注意四周,有什麼事情就大叫一聲。我過去看看山口雪子到底是什麼回事!”
吩咐了鄔心蘭後,王至道順著剛才山口雪了離去的方向奔去,很快就來到一片住宅區前。
認真的觀察了眼前的住宅區,王至道選定了一個屋子,輕輕的推開門走了進去。
這屋只是修女的住宅,並不太大,裡面佈置得很雅緻,隱約有rì本地風格,王至道肯定這就是山口雪子在聖母大教堂地臨時住宿。
“山口雪子小姐。
你在嗎?”
見有扇類似臥室的門半掩著,王至道輕喚了兩聲。聽不到有人應聲,王至道當下握住了腰間從威爾士王子那兒敲詐來的“金箭”手槍,小心翼翼地推開了這扇門。
剛推開了一半,即聽到裡面響起一聲低低的輕呼聲。王至道聽出這正是山口雪子的聲音,猛的一把推開了門。
入目的情況令他呆了一呆,只見這間臥室的佈置很簡單,除了一張桌子,兩張椅子外就只有一張床。床鋪是白sè的,很乾淨整潔。但是令王至道發呆的是,山口雪子正躺在這張床上,她的身上居然是寸縷全無的。雪白地**,修長的美腿,豐挺渾圓的**,高聳挺翹雪臀,甚至是女xìng最****的三角區,都呈現在王至道的眼前。
山口雪子像是吃了迷幻藥一樣,美眸朦朦朧朧的,一對玉手甚至在自己**的嬌軀上不停的**揉搓著,做出種種**挑逗xìng的動作。
王至道到底是後世重生地人,很快就從剛看到山口雪子的**的震撼中回覆了過來,猜測到這可能是個陷井。也許是有人故意給山口雪子吃了迷幻藥或是chūn藥,並脫光了她的衣服,等待自己上勾。如果自己進去,說不定就會完蛋了。
不過他總不能就此離開,對山口雪子不管不問。四處看了一看,王至道肯定這兒並沒有別的人,心中不由大感奇怪不已,難道隱藏的敵人能避開自己的感覺?
再等了半響,只見山口雪子的動作越來越不堪入目,呻吟聲也大了起來,看樣子是中了chūn藥的成分大一點。王至道皺了皺眉頭,當下搶了進去,先拉過床上的薄被蓋住山口雪子**的身體,然後按住山口雪子的香肩,阻止她亂動,叫道:“山口雪子小姐,你醒一醒!”
山口雪子睜開朦朧的美眸,看到是王至道,吃吃的笑了一笑,突然伸出雪白的玉臂,摟住了王至道的頸脖,呻吟的道:“王至道,我想要你,你來啊!”
薄被讓掀開了,山口雪子**的嬌軀滾進了王至道的懷內,吐著迷人的幽香的紅唇向王至道的臉上親去。
王至道當下再次呆住了,來到這個時代之後,自己還從來沒有碰過女人,儘管在海上遇難時也曾經看過龍蝶和鄔心蘭**半露的身體,但是卻沒有山口雪子這樣**裸的纏上來****。
儘管王至道在心中一直告訴自己,這是個陷井,千萬不能上當,但是山口雪子**的**與他貼在一起,豐挺柔軟的**擠壓在他的胸膛時,他還是不由自主的興起了男xìng的反應,雙手不受控制的摟住了山口雪子光滑**的**。自己這具身體,畢竟已經是快十七歲的少年了,生理早已經完全成熟,再加上王至道的記憶中對xìng早已經不陌生,遇到這樣的刺激,能控制得自己才怪。
故當山口雪子的紅唇吻上他的嘴唇,甚至伸出****的時候,王至道終於忍耐不住了,將山口雪子嬌軀猛的壓到了床鋪上,一隻手捏住了山口雪子的一隻**,另一隻手則滑過了山口雪子光滑的**,圓臀,並向她的**之地伸去。
當碰到山口雪子兩腿之間那溫溼的地帶時,王至道感到山口雪子的嬌軀產生了輕微的顫抖,當下心中一動,速度的向自己腰間摸去。果然,他按住了山口雪子的一隻玉手,這隻玉手已經握住了他的“金箭”
的槍柄,即將給取出來了。
王至道的**瞬間退去,神智清醒了過來。盯著眼前**的女人,王至道冷冷的道:“山口玉子小姐,你即將做新娘子了,卻脫得光光的和我鬼混,要是讓我五師兄知道了,你認為他還會娶你嗎?”
懷內的**女人臉sè一變,朦朧的美眸瞬間變得凌厲無比,猛然伸出另一隻手,兩根玉指又毒又狠的插向王至道的雙眼,底下同時屈膝向上一撞,狠狠的頂向王至道的下體。
前一刻還是**王至道上床的尤物,這一刻即變成了要王至道命的魔女。
王至道底下的手對著山口玉子頂來的光滑玉膝一按,借力向後躍起,避開了山口玉子插眼的雙指。然後快若閃電般撥出了“金箭”,對準**的山口玉子道:“不要亂動,山口玉子,我雖然不喜歡殺女人,但是對你卻是例外,如果你亂來,我立即就開槍,不相信你試試看!”
山口玉子美眸瞪著王至道,好半響才悻悻的道:“王至道,有種你放下槍,跟我光明正大的打一場!用槍威脅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算什麼男子漢!”
“放下槍光著屁股跟你打一場?”王至道笑道:“對不起,我的臉皮薄得很,這種丟人的事情我可做不出來!”
山口玉子聞言臉一紅,忙扯過薄被遮住了自己的**。
王至道淡淡的道:“你的身體早就讓我看光了,還遮什麼遮,難道你還會害羞嗎?”
“王至道,你無恥!”山口玉子忍不住破口大罵道。
“是我無恥還是你無恥呢?到底是誰脫得光光的,躺在床上扭來扭去的引誘我呢?”王至道冷哼了一聲,問道:“山口玉子,你姐姐呢,你把她弄到那兒去了?”
“不知道,你自己去找吧!”山口玉子也冷哼了一聲,道:“想用我姐姐來破壞我和陳真的婚禮,我早就料到你會使用這一招了。王至道,我告訴你,你休想破壞我和陳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