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幾十把槍指着,王至道卻出乎意料的笑了起來,他邊笑邊道:
“你們這是幹什麼?我可沒有殺人啊,我也是剛剛進來的!看看那具屍體,他的血都停止流動了,顯然早已經死了一個多小時了,這不可能是我殺的啊!”
“閉嘴,是不是你殺了老爺,我們會查清楚,現在我命令放下槍,然後束手就擒,否則就憑你敢私闖大姨太太的閏房,我們就有權槍斃你!”這些護衞中的一個看似頭子模樣的傢伙喝道。
“我沒有槍啊!”王至道張開了空空的兩手,笑道:“而且我也沒有私闖大姨太太的閏房,我是你們大姨太太邀請來的,你們沒有看到我身上掛着大姨太太給的通行令牌嗎?實話告訴你們吧,我實際上是你們大姨太太的相好,我與她私通已經有好多年了!”
這些護衞看到王至道掛在身上的玉製令牌,再聽了王至道的話,不由都愕了一愕,大部份護衞的眼神則本能的向沈大姨太太瞧去,而圍在沈大姨太太身邊的旗袍女人的眼神更是愕然又古怪。
沈大姨太太見狀又氣又怒,忙分辯道:“別聽他胡説八道,那令牌不是我給他的,是他偷的!”
但是在這些護衞們注意力剛剛轉到沈大姨太太的身上時,王至道已經成功的搶到一點先機,身體快若閃電的撞進了這些護衞的之中。
醒悟過來的護衞們想開槍,卻因為王至道擠入了人羣之中,剛放了幾槍,結果卻打中了自己人。自己人的慘叫聲令這些護衞們心頭一跳,開槍的動作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就在他們猶豫之間,王至道已經擊倒了一大羣人,同時逼到了那幾個旗袍女人的身邊。
沈大姨太太的眼神一寒,冷喝道:“繼續開槍,不許停!”
“嘣嘣嘣”的槍聲響起。卻是王至道先開了槍,駁殼槍從他的袖子內滑了出來,看也沒有看目標,子彈卻準確無誤地將在窗户上用槍瞄準着他的護衞們擊斃了一大半,剩下的駭得趕緊趴下了頭。
“親愛的紫夫人,請你跟我走吧!”王至道已經來到沈大姨太太的身後,槍嘴抵在沈大姨太太的玉頸上,另一隻手在她摟住了她的腰。身體與她的背臀幾乎貼在一起。
“放開我,王至道,你是逃不了地!”沈大姨太太沒料到自己會被王至道劫持chéngrén質,不由臉sè蒼白,但是被槍抵在玉頸上,卻不敢反抗。
“你們聽聽,我剛才所説的話沒有騙你們吧!”王至道對那幾個發呆的旗袍女人和投鼠忌器的護衞們笑道:“你們大姨太太要是沒有與我私通,怎麼能叫得出我的名字,還叫得這麼自然?”
“沈大姨太太,紫夫人!”王至道將沈大姨太太的嬌軀摟緊。讓她的背臀緊貼着自己的身體。
故意的調笑道:“為什麼昨天你還在我的身下叫得那麼開心,説願意把一切都交給我,到了今天卻突然翻臉無情地陷害我呢?難道真地是**無情?不過説真的。沈大姨太太,你的身體和牀上地叫聲真的很吸引我,讓我非常的着迷。但是要我心甘情願的為此而死,還不夠啊!”
此語一出,那些護衞們看着沈大姨太太的眼神不由更加古怪,而那幾個旗袍女人瞧着沈大姨太太的眼神則本能的閃爍出鄙視的光芒。
沈大姨太太她大概沒有想到王至道會説出這種陷她於不忠不貞的話來,當下不由又驚又怒,蒼白的臉上不由自主地升起兩道紅暈,猛的一個後肘向身後的王至道撞去。
沈大姨太太很明顯也懂得武功,而且也不算低。只不過比起王至道來,卻差得遠,王至道摟在她腰上的手只是一**,沈大姨太太立即嬌軀柔軟無力,手肘垂了下來,還本能的發出了一聲呻吟。
這一聲呻吟與兩人緊摟在一起的姿勢配合起來,令人感到更加曖昧,就連那些護衞們看着沈大姨太太的眼神也開始鄙視了起來。看來這些人已經對王至道所説的話信了一半。這些眼神落在沈大姨太太的眼裏,令她不由感到羞愧yù死。心中對王至道更是恨得要吐血。
摟着沈大姨太太地嬌軀,王至道慢慢的向退,邊退邊對那些護衞們道:“我相信你們都知道我是誰,也知道我的彈無虛發的槍法,對嗎?
只要我想要誰死,誰就會死。所以你們最好給我站在那兒不要動,我不會殺沈大姨太太,但是我會對你們開槍,保證會一槍一個。如果你們開槍的話,只會打中沈大姨太太,不可能打中我!所以,你們要聽話,老老實實的站在那兒不要動!”
那些護衞們聞言面面相覷,詢問的視線不由自主的瞄向護衞長。這個護衞長顯然聽説過王至道的神奇槍法,剛才王至道開的幾槍已經證實了那個傳説是個實情,故臉上禁不住的露出怯意,腳步動也不動的,根本就不敢衝上前。
卻聽那些旗袍女人中有一個穿着紅sè旗袍的女人喝斥道:“你們在幹什麼,那個傢伙殺了老爺,大姨太太又背叛老爺,與這個兇手私通,你們幹嘛要顧慮?開槍殺了他們兩個,這一對狗男女都該死,開槍啊!”
“三姨太太!”沈大姨太太聞言怒道:“你在説什麼,你敢讓他們對我開槍?趙護衞長,別忘了老爺説過,你們是我的人,你們是屬於鳳儀閣的護衞,我是你們的主子。你們敢對我開槍就是弒主!”
趙護衞長聞言怔了一怔,想起袁大腦袋的確讓他們認這個大姨太太做主子的,當下忙對手下發令道:“不要亂開槍,都不要給我動,不能傷了大姨太太!”
“沈大姨太太,紫夫人!”王至道將嘴湊在沈大姨太太的耳垂上,低聲的道:“我還以為你真的不畏死呢,看來是我錯了,你很愛惜自己的生命嗎!不過你這麼一説,卻讓他們更加相信你和我在私通了。可惜了,這要是真的多好,像你這麼迷人又高貴的熟婦,和你私通一定是很刺激的事情吧?”
沈大姨太太聞言臉蛋再升起兩道紅暈。先是回頭惱怒的瞪了王至道一眼,然後低聲道:“王至道,你現在放了我,就可以zìyóu地離開,那些人都聽我的,我保證他們不會阻止你!”
“我相信你會放我離開,不過之後呢?”王至道問道:“之後你就將袁大腦袋的死推在我的身上,懸賞全國通輯我。對不對?沈大姨太太,告訴我,你為什麼要佈下這個局來陷害我,又是誰殺了袁大腦袋的?”
沈大姨太太冷哼了一聲,再次壓低聲音道:“王至道,別忘了孫先生、陳真、孫大周和劉百川都在我的手上,你要是不放了我,他們都活不成!”
王至道卻笑道:“你怎麼會知道他們活不成?你現在應該擔心自己。我雖然很少會殺女人,但是並不代表我就會憐香惜玉,不會用別的手段對付她們。特別對你這種陷害我的女人。我會有很多問刑地辦法。好好的折磨你,直到你説出實情為止!”
王至道邊説邊拖着沈大姨太太飛速的向後退去。
眼見王至道就要和沈大姨太太離開了鳳儀閣,三姨太太急急的對趙護衞長道:“趙護衞長。你們打算就這樣看着那對狗男女離開嗎?”
趙護衞長猶豫了一下,然後揮揮手道:“跟上他們!”
“嘣嘣嘣”的槍響聲從四面八方響起,一下子打得這些護衞們潰不成軍,再次退了回去,那些姨太太們則個個嚇得跌倒到地上。
王至道摟着沈大姨太太出了鳳儀閣,看門的守衞一個也蹤影全無,一輛黑sè的車駛了過來,停在兩人的面前,王亞焦從駕駛的窗户伸出頭來,叫道:“恩公。快上車,兄弟們已經擋住了那些護衞!”
王至道先將沈大姨太太按進車內,然後也擠了進去。王亞焦踏下油門,車子飛快的向前駛去。
駛離了鳳儀閣時,王至道問王亞焦道:“我讓你們做地事情做好了嗎?”
王亞焦點頭道:“恩公請放心,我們已經按照你地計劃,將孫先生和段棋瑞他們都救了出來,他們沒有人受傷,只是中了一種奇怪的迷藥。我們弄不醒他們。至於金美樓的殺手,已經全部被我們生擒了,等着你處理!”
“沒關係,既然是迷藥,遲早會藥效有過去地時候。”王至道不在意的道。
一旁的沈大姨太太聽到兩人的對話,不由再次又驚又怒,道:“王至道,原來你陽奉yīn違,假裝與我合作,暗中卻派人偷襲金美樓?你好卑鄙!”
王至道聞言,甩手就給了她一個耳光,怒斥道:“你還有臉指責我卑鄙?**的,我還以為你真的是想讓我暗殺袁大腦袋才設計擒了孫先生他們,原來你目的是陷害我!”
沈大姨太太捱了王至道的耳光,氣得嬌軀發顫,怒道:“王至道,你敢打我!”
“打你還算是輕的,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會準備十八種酷刑,好好地折磨你,讓你試試生不如死的滋味。”
王至道的語氣雖然很平淡,卻有一種令人毛骨怵然的味道,沈大姨太太的美眸中不由自主的露出有恐懼的神sè。
王亞焦從後視鏡中望了沈大姨太太一眼,好奇的問道:“恩公,這個女人是誰啊!”
“她就是金美樓的幕後老闆紫夫人,而且她真正地身份是袁大腦袋的大姨太太!”
“什麼,她是袁大腦袋的大姨太太!”王亞焦大吃一驚,問道:
“你不是説她與袁大腦袋有仇,才威脅你去刺殺袁大腦袋嗎?”
王至道苦笑道:“我之前是這麼想的,但是現在看來,很明顯是我錯了!”
“那你有殺了袁大腦袋嗎?”
“還沒有來得及下手,因為那個袁大腦袋在我去鳳儀閣之前就早已經死了。”
“什麼,袁大腦袋早已經死了?為什麼會這樣?是誰殺了他?”王亞焦聞言再次呆了一呆。
“我猜測,袁大腦袋應該是被他寵愛的大姨太太殺了的,她殺了袁大腦袋之後,必是很驚慌,想找個辦法為自己脱罪。剛好在那個時候,她得到情報,知道孫先生和段棋瑞要在金美樓秘密見面,於是就想讓同盟會來當代罪羔羊。因為袁大腦袋暗殺了同盟會的宋總長的事情已經弄得全國皆知,嫁禍給同盟會,沒有人會懷疑。所以她才設計了那個局,並挑中了我,大概是看中了我的槍法夠神奇,是做刺殺袁大腦袋的代罪羔羊的最佳人選吧!”王至道微笑的分析道。
“那她為什麼會殺了袁大腦袋?”王亞焦問道。
“這個我倒猜不出。我想,該不會是沈大姨太太真地在偷漢子,卻剛好被袁大腦袋發現了。不得已之下才殺了袁大腦袋……”
“你胡説!”沈大姨太太怒斥道:“王至道,誰偷漢了了?我才沒有你想像中那麼無恥!”
王至道笑吟吟的道:“沈大姨太太只駁斥我説你偷漢子,對我前面所猜測的卻不説一句駁斥,這麼説來,我是猜對了。你布這麼大的局陷害我,目的就是讓我當代罪羔羊?那我倒是很好奇了,沈大姨太太,你到底是為什麼才殺了最寵愛你的男人的呢?”
沈大姨太太一言不發的將臉撇了過去,看樣子是打算不再跟王至道説話了。
王至道見狀冷哼一聲,淡淡地道:“有些人總喜歡在吃夠了苦頭之後。才會如實交待。沒關係。
你現在不説不要緊,反正我有的是時間慢慢跟你玩,我倒要想看看。一個女人的忍耐力會有多強?”
沈大姨太太聞言回過頭來,道:“王至道,你真的以為你有時間嗎?你殺了袁大腦袋,又劫走了我,這事情很快就會傳遍全běijīng,所有的軍隊都會出動找你們,你以為你能逍遙多久?”
王至道微微一笑道:“那你就祈求他們能快點找到我們吧,或者就有你受的了!”
車子七拐八彎,很快即來到了醉楊軒。
王至道下車,就見鄔心蘭迎了出來。對他道:“至道,孫先生和五師兄他們已經醒來了!”
“嗯!”王至道點點頭,問道:“他們沒事吧?”
“沒事,只是還有點頭暈。”鄔心蘭道:“對了,那個段棋瑞和他的參謀也醒來了,現在正吵着要離開這兒呢!”
王至道淡淡的道:“段棋瑞是我們逃過此劫的關鍵棋子,很有利用價值,怎麼能放他們離開,阻止他們!”
將沈大姨太太從車上拖了出來。交給鄔心蘭道:“鄔師姐,給我帶着她,她敢跑的話就打斷她地腿!”
鄔心蘭愣了一愣,看了沈大姨太太一眼,問道:,‘至道’她是誰啊?”
“一個狡猾地狐狸jīng!”王至道回答了一句,然後向裏面走去,剛,進了門,又想到一件事,停止腳步對王亞焦道:“對了,亞焦,這個地方只怕不安全。袁瘸子親眼看到我今天在這兒出現過,説不定他會來搜索這兒。我們得另外換一個地方!”
王亞焦點頭道:“這沒有問題,我們在běijīng還有一個秘密據點,比這兒更安全,我馬上就安排我們去那兒。”
王至道點點頭,對鄔心蘭道:“你先看着這個女人,我去看看孫先生他們!”
在那個夥計小楊的帶領下,王至道來到樓上的一個房間,剛推開門,六對眼睛向他瞧了過來。其中四人正是孫先生、陳真、孫大周和劉百川,另兩個想必是段棋瑞和他地參謀了。
見到王至道,孫先生很高興的道:“王至道,很高興見到你,你又救了我一次。”
孫大周則苦笑道:“謝謝你,王至道,我們都沒有想到,會有人當着段總理的面在那個房間放迷香,令我們都着了道。”
劉百川怒瞪着段棋瑞和他的參謀,顯然這次意外令他大失面子,將氣出到了段棋瑞和他的參謀身上。
段棋瑞很清瘦,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但是眼神卻很凌厲,對劉百川瞪來的眼神視若無睹,只是瞪着王至道。
那個參謀卻忍不住道:“劉百川先生,你這麼瞪着我們是什麼意思?我們也是受害者啊!”
“只怕未必吧!”王至道走了進來,一腳將這個參謀踢趴了下去,然後問道:“不是你故意安排孫先生和段總理在金美樓見面的嗎?”
參謀大概沒料到王至道會踢他,加上王至道踢的是他關鍵的部位,疼得他只能呻吟,那能説得出話來。
段棋瑞見狀,不由怒道:“你在幹什麼?”
“王至道,有話慢慢説,不得無理!”孫先生也皺了皺眉,勸阻道。
王至道淡淡的段棋瑞和孫先生道:“段總理,孫先生,這個傢伙實際上是袁大腦袋地大姨太太安排在段總理身邊的卧底,讓你們在金美樓見面,並設計迷昏了你們的,就是袁大腦袋的大姨太太沈氏!”
大家不要胡亂猜測,主角可能會犯小錯誤,但是不可能是傻瓜,希望想罵的讀者等到看到結局在慢慢罵,還是專心投月票支持本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