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巴羅咧嘴一笑,對臉sè鐵青的張嘯林道:“承蒙五萬,張先生。我早已經對你說過,波洛夫是世界上實力最強大的人,沒有人能在他拳下堅持一個回合,偏偏你不相信。呵呵,不是奧巴羅看不起你們中國的練武人,但是你中國的練武人真的不行!”
張嘯林眼中yīn光一閃,看了王至道一眼,yīnyīn的笑道:“奧巴羅先生這話可說得不對了,你的波洛夫不過打死了我的一個普通的拳手而已,就憑這就自以為是世界上實力強大的人,也未免太狂妄了。別忘了這兒還有一個少年高手在呢,波洛夫要是有本事將他打敗,我才會承認他真的是世界上最強大的人。”
奧巴羅聞言看了王至道一眼,“呵呵”一笑道:“你說的少年高手是他嗎?看到了波洛夫那麼驚人的表現,就算波洛夫願意跟他打,只怕他也沒有膽量上拳臺吧?算了,看他這麼年輕,我奧巴羅有點心軟,不忍心讓他被波洛夫打死。這樣吧,王至道,只要你向張先生說,波洛夫是這個世界上實力最強大的人,你不是他的對手。我就讓波洛夫放你一馬,如何?”
王至道瞧了張嘯林一眼,暗想像他這麼yīn險的小人,一定要找個機會將他殺掉,否則自己遲早會被他害死。反正歷史上的張嘯林在rì本攻陷上海時投靠了rì本人,做了rì本人的走狗,死不足惜。
聽到奧巴羅的話,王至道淡淡的一笑道:“很遺憾,奧巴羅先生,你的波洛夫雖然實力不錯,但是離世界最強大的人還差得遠。我們中國有句話‘天外有天,人上有人’。實力比你的波洛夫強大的人,在這個世界多得是。別的不說,光比殺傷力,我就曾經見過殺傷力比他更強大的人。而且,你的波洛夫的殺傷力好像只限於拳頭上,而我見過的那個人,無論拳掌肘膝肩都可以做到一擊必殺,每一擊的威力都要比你的波洛夫的拳頭更強大。”
“不可能!”奧巴羅斷然否決道:“沒有人的殺傷力會比波洛夫更強大,波洛夫的拳頭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武器,不可能有人比得上他!你說的那個人是誰,叫他出來和波洛夫打一場!”
王至道暗想,要是自己真的去叫李敘文來和這個波洛夫打一場,只怕他會先和自己打一場。這個比波洛夫還要可怕的怪物,自己還是不要招惹好。淡淡的一笑,王至道對奧巴羅道:“很遺憾,他不是我能叫得動的。不過我相信,以他的xìng子,三個月後的萬國競技大會,他一定會趕來參加,如果你的波洛夫能活到那個時候,我倒可以給你們引見一下。”
王至道心中又想到,反正李敘文已經和自己勢如水火,能挑動他和這個波洛夫打一場也不錯。論殺傷力,李敘文能輕易一掌就將對手的腦袋的拍碎,甚至在幾年之後,當著東北的軍閥頭子張作霖的面前,將rì本的格鬥教官岡本的腦袋拍進了胸腔,這種可怖的殺傷力絕對要比這個能一拳將兇狼的頸椎打折斷的波洛夫強上那麼一點點。論抗打力,連以殺傷力稱雄的泰拳手都沒能傷得了李敘文的分毫,抗打能力只怕也不會在這個波洛夫之下。當然,李敘文唯一的弱項或許是不能久戰,但是以李敘文的格鬥經驗,加上這個波洛夫好像也喜歡速戰速決,估計兩人打起來用不了一分鐘就可以結束了。到時候如果李敘文能一掌拍在波洛夫的臉上,或者是以他曾經將監獄的厚重的鐵皮門撞飛的鐵山靠撞中波洛夫,只怕波洛夫就算真的是鐵打的,也百分之百會倒下。
問題是,如何才能說動李敘文和這個波洛夫打一場,而不是要先和自己打一場呢?
正在苦苦思索,卻聽到張嘯林又在挑撥道:“奧巴羅先生,你聽到了嗎?他說如果你的波洛夫能活到那個時候,意思是說,如果你的波洛夫要和他打一場,就活不到那個時候了。呵呵,這倒不是他在吹牛,rì本人每一次向他挑戰時,結果都是以死亡來收場。奧巴羅先生,我真為你的波洛夫擔心啊!”
冷哼了一聲,奧巴羅顯然是讓張嘯林給激怒,對王至道哼道:“好,年輕人,我就給你一個機會,讓波洛夫和你打一場,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將波洛夫給打敗!”
朱國富心中一驚,忙拉了一下王至道的衣袖,低聲對他道:“別上張嘯林的當!”
蔡家揚則陪笑臉道:“我說張爺,奧巴羅先生,請聽我一言,我這個拳擊臺只是個讓客人娛樂的地方,並不是生死擂臺。波洛夫先生已經在這上面打死了七個人了,我的客人都讓你們給嚇跑了。再這樣下去,只怕我的酒吧以後就不能開了。兩位,請給給我一個面子,就此為止吧。反正三個月後上海要舉行萬國競技大賽嗎,到時候你們再打也不遲啊!”
張嘯林yīnyīn的道:“蔡老闆,你最好不要影響我和奧巴羅先生賭拳的樂趣。你放心,你的酒吧的損失我會負責賠償,大不了事後我將你的酒吧給買下來就行了!”
“張爺你……”蔡家揚心中一急,即說不出話來。
王至道拍了拍他的肩膀,做了個讓他寬心的動作,然後對張嘯林道:“張先生,你當我是你的拳手嗎?拿我來和奧巴羅先生賭拳?好啊,你想讓我和波洛夫打一場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也要下注,和你賭一把。張先生,你有沒有這個膽量?”
張嘯林聞言yīnyīn的一笑道:“拳手也想下注賭拳,沒問題,你想如何和我賭?”
“五個回合,我會****波洛夫!”
“好,夠勇氣。不過不是我不相信你打不過波洛夫,但是我不相信你能在五個回合****他。這樣吧,我出五萬賭你不能在五個回合****波洛夫。”
“張先生真是太吝嗇了吧?區區五萬就想讓我和波洛夫打一場,你真當我是你養的拳手嗎?”
“那你想賭多少?”張嘯林問道。
“五百萬!”王至道伸出五根指頭,對張嘯林道:“你敢出五百萬和我賭,我就上拳臺和波洛夫打!”
“五百萬?”張嘯林聞言嘴角不由自主的抽搐了幾下。要知道這個時代的錢幣的價值可非後世可比,能有一千就已經足夠一個普通人家用上一輩子了,五百萬幾乎相當於後世的億萬富翁的家產,張嘯林雖然很有錢,但是隻怕未必能拿得出五百萬出來。
不過想了一想,張嘯林卻yīnyīn的一笑道:“王至道,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能拿得出這五百萬嗎?”
“他拿不出我拿得出!”一旁的朱國富替王至道回答道:“張嘯林,我朱家在上海雖然不如你的勢力大,但是絕對會比你有錢,這五百萬我絕對拿得出。就看你敢不敢賭了?”
“我有什麼不敢的!”張嘯林冷哼了一聲,發狠的道:“好,王至道,雖然有傻瓜願意為你出這筆錢,我就跟你賭五百萬,如果你不能在五個回合****波洛夫,就是你輸了,你上拳臺吧!”
“先彆著急!”王至道淡淡的對蔡家揚道:“蔡老闆,麻煩你拿紙筆來,讓張先生寫一份協議書!”
笑了一笑,王至道又對張嘯林道:“張先生,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你的信用真的很有問題,整個上海的人都知道張先生你所說的話是最不可靠的。所以我要你先簽份協議,免得你輸了會賴賬!噢,對了,奧巴羅先生,你和張先生賭拳時有沒有和他籤協議,如果沒有,那我很遺憾的告訴你,只怕你贏得錢一個子兒也拿不到了。”
最後一句話卻是對奧巴羅說的,奧巴羅聞言不由大驚,急急的對張嘯林道:“張先生,他說的是真的嗎?你不會是真的想賴我的帳吧?”
張嘯林氣得暴躁如雷,對王至道吼道:“王至道,你敢胡說八道,誣陷我的人品?”
王至道從蔡家揚手中接過紙筆,放在張嘯林的面前,淡淡的道:“你有人品嗎?那就向我們證明吧!張先生,簽了這份協議,我們就相信你有人品。”
被這麼多人的眼睛盯著,張嘯林的嘴角再抽搐了一下,終於不得不拿起了筆,寫下了一份協議。
看到張嘯林寫的字,王至道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張嘯林惱羞成怒的道:“王至道,你笑什麼,笑老子的字太難看嗎?”
“不敢不敢,雖然張先生的字的確極難看的。”不等張嘯林再發怒,王至道又道:“張先生,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一定要逼你簽下這份協議?因為我估計,你全部的家產未必有五百萬,以你花錢如流水的習慣,能有一百萬就是極限了。要湊足這筆錢,只怕你得向你的兩個結拜兄弟借,不過這麼大的一筆數目,只怕你的結拜兄弟也不敢輕易借給你吧!張嘯林,你聽著,我要你輸得傾家蕩產。沒有了錢,我看誰還會跟著你混!”
張嘯林的臉sè一變,有點驚疑不定道:“王至道,聽你的口氣,好像很有把握五個回合打敗波洛夫啊!”
王至道微微一笑道:“我還以為你很瞭解我,看來不是。如果你真的瞭解我,就知道我從來就不是個衝動的人,更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如果我沒有看到波洛夫的表現,或許我也會像兇狼一樣,一個回合不到就讓他給打死,但是看過了他的表現,我就有了對付他的法子。因為,我最擅長的就是找出敵人的弱點,然後破之。”
一旁的朱國富聞言,低聲在他耳邊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王至道,你可千萬不能輸啊,要不然我就得去跳河了!”
王至道聞言感動的道:“朱兄,多謝你的關心,我能認識你這個朋友,總算沒有白來到這個世上一場!”
卻聽朱國富道:“誰關心你了,我是關心我的五百萬!”——
查了半天沒能查出張嘯林應該有多少家產,虛構個五百萬,如有不實,書友們不必太計效了.還是投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