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送洛克菲勒和西摩爾離開之時,王若道使了個手段令西摩爾落到了後頭,然後低聲問他道:“西摩爾將軍,我對你所説的‘羅德賭拳公司’感到有點好奇,我想問了一問,由這家賭拳公司舉辦的地下拳賽,你看過幾回?”
西摩爾回答道:“我加入這圈子的時間較晚,看的次數也不多,只有三次而已。怎麼,王對這種地下拳賽有興趣嗎?”
“打拳我沒興趣,不過看看是有興趣的。西摩爾將軍,下次你被‘羅德賭拳公司’邀請觀賞地下拳賽時,能不能也帶我去看看?”
“這倒有點難度!”西摩爾有點為難的説道:“羅德賭拳公司所邀請的觀眾,基本上都是權貴和富豪,平民百姓是無法進去的。不過呢,王在後天的比武要是打贏了的話,我就有可能帶你去參觀了。因為我聽説,羅德賭拳公司的目前負責人因為不滿意旗下的拳手的單調打法,而對中國的武術產生了興趣,他來中國就是想用重金挖掘幾個中國武術家到他的麾下打地下拳。所以他才會答應rì本人的提議,因為他想親眼見識一下中國武術家的戰鬥力。依我看,王的實力已經有資格跟羅德賭拳公司的中級拳手一戰了,只要你打贏了橫山作次郎師徒,羅德賭拳公司一定會歡迎你去觀賞地下拳賽的!”
“我的實力只能跟羅德賭拳公司的中級拳手一戰?”王若道聞言不由感到意外,忍不住問道:“他們拳手的實力很強嗎?”
西摩爾“呵呵”的笑道:“王,我知道你心中不服,懷疑我在誇大其詞。不過你別忘了羅德賭拳公司的前身參格賭拳公司是幹什麼的?他們那些拳手很久以前可是古羅馬的角鬥士。古羅馬角鬥士在戰鬥時不但得以死來結束,而且還要與獅虎等猛獸搏鬥,輸了就得變成猛獸的食物。這種傳統,一直到現在仍然沒變,唯一的變化只是拳手不再使用兵器,改為赤手空拳戰鬥了,這導致了他們的難度倍增。我聽説羅德賭拳公司開設的幾家拳手訓練基地跟地獄沒什麼兩樣,因為他們其中一種訓練方法就是將拳手和猛獸關在一間屋內,只要在三天後拳手還能四肢完整的活着出來,才算是過關,否則就得被淘汰掉。因此,羅德賭拳公司的高級拳手都擁有輕易的擊斃一頭猛獸的能力,頂極拳手則更強大。我在第二次觀賞羅德賭拳公司的地下拳賽時就見識過一個頂級拳手的表演,他只用了半分鐘的時間,就赤手空拳將一頭與他同關在一個籠子的西伯利亞虎擊斃了。不是我吹牛,那頭西伯利亞虎的體積真的大得驚,體重依我估計超過了三百五十公斤,光是一聲吼就差點震破我的耳膜,但是它在那個頂極拳手的面前,卻好像小貓一樣不堪一擊。”
説到這兒,西摩爾又笑了一下,拍着王若道的肩膀説道:“王,如果你那個叫李書文的師門長輩真的如你所説,能一掌拍斷一頭七百公斤重公牛的頸椎的話,那他就有能力與這個頂極拳手一戰。但是你嗎,估計還得努力提升幾倍的實力才行!”
王若道聽得很是吃驚,如果這個西摩爾説的是實話,那個頂極拳手真的能在半分鐘擊斃一頭體重超過三百五十公斤的西伯利亞虎,自己還真的不可能是其對手。想到這兒,王若道即忍不住的問道:“這個頂極拳手叫什麼名字?”
“説來真是巧,他也是個中國人,名叫任傑!”
西摩爾説罷,向王若道和黃月蕾揮了揮手,告辭離開了。
等到西摩爾等人走得不見影蹤了後,跟在王若道身邊的黃月蕾才忍不住的問道:“若道,你認為這個西摩爾説的是真的嗎?真的有人能赤手空拳的擊斃一頭體重超過三百五十公斤的西伯利亞虎?他練的是什麼武術,會有這麼厲害?”
王若道嘆道:“像他們這種地下拳手,所練的已經不能算是武術了,而是純粹的格鬥技。不為健身,不為強體,也不為表演,更不為了什麼養氣修xìng,唯一的目的就擊倒對手,擊斃對手,不管對手是人還是猛獸。抱着這樣的觀念,就必須拋棄所有花巧、虛假、不實用或是無效的招術和訓練方法,努力的鍛練那些最直接、最有效、最凌厲兇狠的殺人招術。甚至得把自己的拳腳磨練成最恐怖的武器,得做到一擊就讓對手斃命的程度。這樣訓練出來的拳手,已經不能稱為‘武術家’或是‘拳術家’了,他們是純粹的殺人機器!”
黃月蕾有點駭然的道:“那他們豈不是無敵了,武術家們在他們的面前是不是都不堪一擊?”
“這倒不一定,有一些武術家們的訓練之艱苦並不在那些拳手之下。何況武術家們還掌握着拳術的至高機密。最頂極的武術家們,比如當年的郭雲深、董海川和楊露禪,還有如今的孫祿堂,他們的功力修為都已經至化境,相信他們應該能輕鬆擊敗這些拳手。當然,除了他們還有李書文,我相信他一定有能力擊敗那個頂極拳手任傑!”
“你倒是對這個李書文極有信心的!”黃月蕾看了王若道半晌,突然又問道:“對了,若道,你剛才為什麼要西摩爾帶你去觀賞地下拳賽,你該不是也想打地下拳賽吧?”
“當然不是,打地下拳賽的拳手都是吃不上飯,生存沒有保障的人,不得已之下才冒着生命危險去打拳的。我吃得飽、穿得暖,幹嗎要跟自己過不去的去打地下拳賽?”頓了一頓後,王若道才又説道:“我只是對這種地下拳賽感到好奇,想看一看而已,並沒有別的想法!”
“真的?”黃月蕾再次看了王若道半晌,又突然的説道:“若道,你最好答應我,無論如何也不要打這種地下拳賽,就是像與橫山作次郎師徒那樣的比武也最好不要再胡亂的應承下了。我……不想看到你跟別人在擂台上生死相搏,你……能答應我嗎?”
注視着黃月蕾晶瑩剔透、閃爍着動人光芒的美眸,王若道禁不住的心頭一跳,本能的就要答應下來,不過他突然又想到程廷華之前對他所説的話,立即就又扯開話題道:“七姨,已經是大半夜了,你還是快回屋歇息吧,我也得回屋歇息了。比武既然廷後了一rì,我明天我就得早點起牀,多多練習‘太極雲摔’,將它練得熟練無比,爭取做到在後rì的比武時一招就擊敗三船久藏!”
説罷,王若道揮手向黃月蕾説聲“晚安”後,就急急的回到自己的房間了。黃月蕾見狀不由愕然了好半晌,然後才一臉狐疑的回到了自己的閨房。
第二天王若道果然早早就起了牀,先去看了看王五,告訴了他昨夜所發生的事情後,即又去找到剛剛才起牀的程有龍,將他拖到練武場,不容他抗議就跟他練起了“太極雲摔”。
為了防止程有龍會被自己摔傷,王若道準備了厚厚的草蓆鋪在地上,儘量的將程有龍往這草蓆上摔。
不過就算這草蓆能減緩衝擊力,但是一連被摔了十來下後,程有龍仍然大感受不了。待王若道第十一次抓住他的胳臂時,他就一掌擊出,將王若道擊退,口中抗議道:“若道,這樣練習也不公平了,我又不是鋼鐵之軀,再被你這樣摔下去,遲早會沒命了。何況我覺得你這樣練習也不會有多大的進步,三船久藏未必會像我這樣傻站着讓你摔。這樣吧,我盡力的反擊或是主動攻擊你,你要是還有能力用這一招將我摔翻,我就服了你!”
王若道奇怪的道:“你為什麼要傻站着讓我摔,我讓你跟我對練,本來就是讓你反擊或是攻擊我的。我就不明白你是咋理解的,居然會傻站着讓我摔?”
王若道的話頓時讓程有龍氣得跳了起來,他一聲虎吼向王若道撲了過來:“你這小子敢玩我,我要是不把你打翻二十遍,就不叫程有龍!”
“來得好!”
見程有龍來勢兇猛,王若道先是一個退步,然後伸手向程有龍的手臂抓去。然而程有龍早就防備着他這一招,見到他將手伸來,立即就是一掌拍去。將王若道的伸出的手拍開後,程有龍又是第二掌推向王若道的右肩膀,意圖將他推倒。
然而,程有龍的手掌剛剛碰到王若道的右肩膀,王若道的右肩膀就突然的一扭,化解了他的推力。接着程有龍感到手腕一緊,卻是又讓王若道給抓住了。
心中感到不妙之下,程有龍底下一腳向王若道的小腿掃去,意圖先把他掃倒。可惜王若道的動作比他更快,沒等到他的腳掃中小腿,就一個側向移位,拖得程有龍轉了個圈,低掃踢自然被化解了,然後,王若道的“太極雲摔”再次的麻利的使出,又一次的將程有龍摔翻在草蓆上。
再一次狼狽不堪的從草蓆上爬起來後,程有龍還沒有來得及説話,就驀然的聽到他老父程廷華的怒哼聲道:“笨蛋,他這是借勢借力的摔法,你只要將重心儘量的降低,以降龍勢應陣,伏虎勢反擊,屈腿淌泥、橫開直入、螺旋用勁,他就沒法借力摔倒你。為父當年教你練八卦掌之前,先讓你練了幾年摔跤,你到底練到哪兒去了,全忘光了嗎?怎麼還能讓人家用同一招連連的摔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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