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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 章 又愛又恨

    太監包羅雙手託顎,望着屋樑上的結網蜘蛛發呆,太監萬象半身趴在桌面,側着腦袋一雙眼傻傻直直地出神,張心寶搖頭晃腦,不時的喃喃自語,來回走踱忘記了時間。三個臭皮匠,勝不過一個諸葛亮?假如有他在場的話,肯定能出個好點子,人海茫茫臨時的那裏找人?真是傷透了腦筋!義父趙忠“綿裏藏針”武功一流,心思細膩,十分精明,又是用毒的高手,平常除了皇帝召喚,都足不出户,要用什麼辦法擊敗他?太監萬象面無表情,長噓短嘆道:“小主子!就別再走來走去的,瞧得奴才都心慌慌,意茫茫,三魂七魄全出了竅,腦袋空空如也!”太監包羅回過神來,擂捶腦袋痛聲道:“奴才真是笨!這個嘛?想了幾十個方法皆有破綻,真是有負小主子之重託,那個嘛?不如一頭撞死算了!”張心寶也真走累了,坐在桌旁哀聲嘆氣道:“世上有什麼毒藥能叫人‘又愛又恨’?這簡直比登天還難,又不能比劍招,這不就透露祖爺爺王板的約定?嗯,不行!做人要講義氣的。”太監萬象伸着懶腰一展筋骨道:“小主子!我們在房裏呆了一整天,不如出去走走,吹個晚風清醒一下,説不定能想出不好辦法來!”太監包羅笑罵道:“真是懶人多尿屎!這個嘛?你也不撒泡尿照一照自己的一副笨頭呆腦死德行,那個嘛?還能走一走就開竅了著?”張心寶一臉無奈道:“也好!悶在屋子裏頭也想不出辦法,就出去御花園逛一逛嘍!説不定靈感一來,就這麼湧出了意料不到奇妙方法。”太監包羅及萬象躬身左右牽着張心寶小手,三個人晃盪離開卧室,不約而同地哼着小曲輕鬆一下。月掛中天,不偏不倚地直投入御花園“望月湖”,粼粼水波盪漾,更是突顯湖中滿月明亮,令人有一股欲入水中撈月的衝動。夜深寂籟,居然有一對男女赤裸在水中游泳,悠哉悠哉地從相對方向緩慢划水,拖曳着兩道水波漣漪,遊至水中明月相擁在一起。沐浴乳白甜蜜月光灑照,享受如詩如畫夢幻般的愛情禁果,三彩鯉魚跳躍水面,好似祝福他們在月亮投影中,永浴愛河。這對男女互相熱吻,廝纏摩挲轉為劇烈,四周湖水的激盪波紋陣陣向外擴散;兩人繾綣意濃,在水中之月,顯得十分浪漫,旖旎春色風光無邊。張心寶偕太監包羅與萬象蛇行虎伏,潛至花叢中瞧這一幕忘情男女,春意綿綿的景象,皆目瞪口呆。哇噻!膽子真大?居然在御花園“望月湖”水中,偷情相愛,如此這般詩情畫意?太監包羅漲紅着臉,舔了舔乾燥嘴唇道:“兩個人皆發垂披肩!浪裏白條的翻滾,這個嘛?簡直就是分不出男女?那個嘛?摟摟抱抱死纏不休,越來越起勁?在搞什麼東西?”太監萬象瞪大雙眼,抬頭極目觀望,口乾舌燥應聲道:“兩個人脱得清潔溜溜!在水裏頭像兩條白泥鰍般滑丟;哪個是男是女?看得使人眼花撩亂,其中有一人覺得好生眼熟?”張心寶趴在中間,左右開弓敲着太監包羅及萬象的腦袋“喀!喀!”輕響,好似見多識廣,識途老道“呵咭!”輕笑道:“笨嘍!你們沒有瞧見水中兩人擁抱,其中一人突出水面半身,雙手撐着另一人的頭俯在腹下,那片大毛刷刷處;秀髮如瀑拂肩,一臉的激情亢奮,小嘴張得大大的昂望月亮,胸前兩顆肉球晃盪——是個女人!”太監包羅摳頰訝異道:“小主子真是英明睿智,法眼無邊!這個嘛?奴才見過宮女們個個穿着盛裝,包得像顆粽包子,原來就藏有兩顆大肉球嘍?那個嘛?我與萬象一直侍候着您,卻是忘了研究女人嘛!”太監萬象笑罵道:“死包羅!讓我捶你胸部兩拳,不也腫腫地兩顆肉球?這也能夠算數?你真他媽的猛拍馬屁!”“啪!”的五指清晰。“爛萬象!這個嘛?我們是禿子跟着月亮走——借了小主子的光!那個嘛?你又懂得多少?還不是狗掀門簾子——全仗一張嘴!”張心寶兀自得意,再敲敲兩人的腦袋道:“噓!説話小聲點,哪天帶你們偷溜到後宮澡堂,覬覦宮女們洗澡,什麼‘木瓜肉球’、‘冬瓜垂奶’、‘碗大發糕奶’、‘紅豆扁平奶’應有盡有,還有那些數不盡的大小毛刷刷,曲捲濃密的、山羊垂胡的、虯胡如刺的説之不盡!”太監包羅及萬象面面相覷!好奇心大熾,雙眼眸露狐疑神色?舔嘴呃舌的秀色可餐模樣,恨不得現在就去見識一下。“別出聲!你們爬到前面,把草地上的兩堆衣服偷過來,檢查一下隨身皮囊,不就得知這雙男女的身份來歷!”兩堆衣物離偷窺處約有五丈遠,花費了盞茶間工夫取到了手,卻弄得二人泥頭土臉,一身髒亂。因為一堆武將盔甲十分沉重,拖曳得太監萬象嘴裏咒罵呶呶不休,這個死包羅光挑輕鬆的女人衣物撿!翻動衣物,從武將的筆囊編織型式,一看即知是位“校尉”級人物,有塊猙獰虎頭兵符,可能剛要出征,所以到此與宮女偷情吧?還有一塊“西園宮邸”的出入令牌,十分醒目。但是搜查女人的衣物時,把這種預測推翻了,並非宮女所用的便服,卻有一根雕琢細緻龍鳳滾笛身,翡翠質地,觸手温暖上等的貨色。打開女用芬芳皮囊,裏頭一些碎銀外,卻有一塊半巴掌大令牌;令牌前頭雕個太極兩儀圖,鑲黃金邊,兩料豆大黑白鑽石鑲嵌點綴圖面,於月光下熠熠閃耀,十分搶眼,價值不凡,隸書刻着:太極陰陽令牌。太監包羅雙手摯着武將的身份皮囊及令牌,皺了眉頭思索這號色膽包天的人物,究竟是誰?張心寶輕撫着這根亮麗的翡翠笛子,在不久前似曾見過,眯着雙眼,猛地在記憶體中閃電般追尋。太監萬象肘腋為枕,側身看着兩人,似將把答案呼之欲出。“混蛋傢伙!這個嘛?居然是曹操!那個嘛?膽敢在此偷腥?莫非不要命了!”“哇噻!小心點千萬別驚動他們,那個女人就是‘陰陽神教’的‘陰鳳左使’卞瑛,外號‘九幽笛’武功十分厲害,與江苗菁大姊姊硬拼了一場,兩敗俱傷!”太監包羅及萬象確實意料不到,雙雙一震,這個女人厲害,就是聯手也打不過她。張心寶伸食指輕觸嘴唇又道:“噓!這場戲還沒有演完,繼續看下去!”曹操摟抱着卞瑛游上了湖畔,他的雙手掛在自己頸間,熱燙臉頰緊貼在胸膛上,有如雪白小綿羔羊温順,喘息如蘭,一頭秀髮飄香,那彈性十足,滑膩柔軟的雙乳摩婆扭促着,早已血脈噴張,無法按捺得住了。兩人就在青青草地上,兩旁佈滿百花綻開,香氣沁人心脾樹叢間,曹操温柔地伸出了舌頭,親舔卞瑛含羞緊閉眼簾上的顆顆水珠,緩緩往下滑至檀口,慢慢地,用心地吸吮着兩片火辣櫻唇,不瞬間,將舌頭頂了進去。卞瑛的櫻桃小嘴,被突如其來,熱情的舌頭撞了進來;乍開雙眸,迸出了生命裏灼熱燃燒的愛情光采,迎上了兩片火辣辣硃紅香豔嘴唇,全數將對方舌根給吸含着了。男女濕施低軟綿綿、甜蜜蜜的卧舌交纏蠕動,頓生瓊汁玉液,熱燙滾滾滑入雙雙喉嚨,陶醉在熱烘烘的喜悦至愛之中。豈料,他輕觸重頂翻飛搗擾,快慢節奏有序的舌根,突然間,抽出了她那濕儒之櫻桃檀口;使其片刻享受剛剛充塞飽滿,無法言喻快感之際,頓然感受一陣空虛失落。他靈活有勁的舌尖,直往下滑,舔吮她豐滿無法一掌含握的彈性細膩雙乳,舌尖繞着粉紅乳暈上轉,吸盡每顆晶瑩剔透水珠,包括雙峯上兩顆已然堅挺粉紅色乳頭;輕咬、重吮、舌頂,小心翼翼,珍惜的品嚐仙果一般。再度燃起了最原始本性——焰烈慾火。她眯起春意盎然雙眸,界內哼卿囈喔之聲,轉為悠長快樂呻吟,伸展玉臂,把握緊地的頭顱;好似告訴情人,要得更多。有如電流酥麻,渾身顫抖,昂然螓首,櫻唇張得大大的,長吟輕哼,急嚶短嚀,已然按捺不住了。抬起了修長若粉藕雙玉腿,夾於對方腰間,玉臂緊緊拴在他的脖頸,蠕動小蠻腰往下滑動,尋尋覓覓那根似燒鐵熱燙的龍根玉杵;驟展濕孺儒,粘稠滑潤,春水泛瀾之粉紅含苞待放桃源洞天,“滋!”的齊根吮含了過去。這種燒燙熱度從丹田處流竄至全身一百五十萬條神經系統,及億億萬個細胞,活潑的、熱烘烘的、酥爽的……她春潮如浪,波波情醉,酥麻敲開心扉,哪能受得了這般神馬馳騁、騰雲駕霧、飄飄欲仙,如醉如痴,品嚐禁果美感,世間無物可以比擬,無可替代,就是猝死也甘之如飴。雙雙極臻享受快感之際!“唬!”這一聲稚童輕呼!有若晴天霹靂一閃,擊中作愛熱烈,沉醉肉慾亢奮之男女——是會出人命的。兩人瞬間!驚駭失色,渾身肌肉緊繃,雙雙下體——卡住了。曹操面紅耳赤,萬分狼狽形態有如虎伏狀,吊起了下面,四肢如螃蟹般緊夾着他的卞瑛,卡在那裏一動不動,真不知如何是好!現在兩人黏在一起不上不下的怪異模樣,就是一個孩童也能打倒他們,何況曹操認出了是宦官門閥,輩份奇高,與祖父曹騰同輩,應叫小叔祖的“邪童”張心寶。這下慘了!不只是被小叔祖撞見!更糟糕的是;練武的卞瑛牝口力道特佳,栓得死緊的;有如從雲端上頂着一柱擎天飛下來,正當享受超高速彈跳,飄飄然極樂間,卻戳進深邃大峽谷之無底洞,摔得痛疼難當的感覺。旁邊兩個年輕太監,正是紅透半邊天的包羅萬象,竟然雙眼賊碌碌,身體趴在草地上,雙手託額,好似老學究般正在搖頭晃腦地,研究這是怎麼一回事?又是練就什麼怪姿式?使得卞瑛雙額緋紅,更行緊張,栓得更緊,渾身蠕動欲要躲閃,痛得曹操哇哇大叫別亂動,放輕鬆就沒事了。曹操額頭及全身汗水淋漓,強忍痛楚,開口道:“小叔祖!您怎麼來了?”張心寶不予理會,也趴在草地上,好奇心大熾,左顧右盼觀察卞瑛的臉上表倩,使她雙頰紅透耳根,一會兒,痛得抿咬櫻唇,皺動黛眉,一會兒,卻擅口吁吁,嚶嚀出聲,一臉的快樂滿足!靈光一閃,無厘頭脱口道:“對了!這就是‘又愛又恨’的毒藥,終於讓我找到了!”好了!就欣賞到此為止。張心寶命令太監包羅及萬象把衣服還給他們,丟了一句話道:“等你們分開了!到我卧房來,有事交待你去辦!”話畢,兩個太監牽着張心寶小手,搖搖晃晃離開了現場。太監包羅離去前,也丟了一句話道:“我的媽呀!這個嘛?好在咱家去了勢,要不然,那個嘛?豈不被哪兒咬掉?”三天後。太監二總管趙忠十分訝異,小鬼頭張心寶一點動靜都沒有?自己除了例行公事外,都呆在房裏,不踏出房門一步,看他能耍出什麼花樣?五天後。太監二總管趙忠十分納悶,難到這個鬼靈精放棄了賭約?嗯!這是不可能的事,太瞭解這個鬼靈精怪,十分戲謔的張心寶,他豈會不搞鬼?再也按捺不住,偷偷地去瞧一瞧他在做些什麼?推開了房門,天空一盤缺口的圓月懸掛,光明潔白照澈大地。一個扭腰,掠身上了屋頂,朝張心寶卧房飛縱而去,正在躥房越脊之間,驟然,瞧見了他與太監包羅萬象三個人,偷偷摸摸地在宮女澡堂附近徘徊。倒抽一口真氣,翻了一個筋斗止住了身形去勢,輕飄飄迎風佇立屋脊之巔,鷹膦鵑視他們,不知道在搞什麼壞事?哼!真是人小鬼大。居然帶頭偷窺宮女赤身裸體洗澡,看三個人色眯眯的眥牙咧嘴,笑得無聲之笑,樂不可支,心裏頭就有氣,臭女人有啥好看?巴不得掠下去揍他們一頓屁股,但是這一現身,豈不泄了形蹤?唉!老大張讓怎麼教導孩子的?以後長大怎麼得了喔!輕嘆之下,掠身而起,消失在銀芒月色之中。七天後。辦完了公事回房的太監二總管趙忠,一踏進房門,瞧見了畢恭畢敬的太監包羅及萬象垂手一旁,滿桌香噴噴,色香味齊佳的佳餚美酒。“咕嚕!”引得飢餓肚子一聲抗議,太監二總管趙忠趨前就座,兩名太監匍匐請安後起身,左側包羅忙着提壺倒一樽酒,右側萬象趕快拿瓷碗,杓了一瓢湯置在他面前,兩人十分殷勤服侍着。太監二總管趙忠雙眼威凝灼然,卻抿嘴吃笑,忸怩嗲聲道:“兩個小兔崽子!這不啻是黃鼠狼給雞拜年麼?侍候咱家哪能安得了什麼好心?你家頑皮搗蛋的小主子呢?怎麼不來?居然叫你們打頭陣!”兩人平常就懾於太監二總管趙忠的威嚴,哪會不知道“綿裏藏針”這手絕活厲害無比,毫針入脈,分筋錯骨生不如死!太監包羅額頭冒汗,雙手作揖戰戰兢兢回話道:“稟二總管!這桌上等酒席,這個嘛?是小主子孝敬您的,吩咐奴才侍候來着,那個嘛?等一會兒馬上到!”太監二總管趙忠遊目四周,自己的環境當然最清楚不過了,瞬間,雙眼一閃喜悦,好似發現了什麼?卻默不做聲,將桌面那樽美酒一飲而盡,借勢掩蓋。“哼!就憑你們也想跟咱家鬥?任由美酒佳餚下了毒藥,也害不了咱家,還賭什麼賭?咱家是為小寶安全着想嘛!你們説,是也不是!”太監包羅偕萬象兩人苦瓜着臉,強顏假笑得僵硬了,這回小主子肯定會輸,人家已經撂下話兒,還賭個屁!喃喃自話,好像説給很多人聽的語調,又道:“世間上哪有什麼‘又愛又恨’的毒藥!咱家是騙你們的,為了不使小寶涉險嘛,你們也來當真?”兩個太監脅肩奉承,只有唯唯稱諾,讚歎二總管趙忠睿智英明,神機妙算,再也不敢説些什麼。忽然間,瞧見他淺嘗佳餚一遍,好像有示威的味道,放下了筷子後,臉色一沉,怒目拍桌道:“哼!你們兩個狗奴才,小寶藏在哪裏以為咱家會不知道?跟你們説得如此清楚了,居然膽敢跟咱家再矇混演戲,莫非你們不要命了?快説!”兩個人嚇得心驚膽顫,兀自渾身發抖,汗流俠背,在太監二總管趙忠手下,殺個人比捏死一雙螞蟻還要輕鬆,死了也是白搭!太監包羅眼觀鼻,鼻觀心,鼻尖上已然滴下了汗珠,都不敢舉袖擦拭,緊閉嘴巴,不敢吭哼一句。太監萬象也是如此,然而,卻雙眼偷瞄了右側五尺處,一幅落地絲綢窗簾裏頭,小主子跟卞瑛姑娘怎麼還不動手?這雙眼眸無意偷昭之間!太監二總管趙忠誤會了萬象有意瞅眼暗示,是有出賣張心寶之嫌,這種賣主求榮的狗奴才,留在世間何用!他雙眼一抹殺機,冷若寒霜,鼻孔冷哼一聲,駭得兩名太監感染這股殺氣逼人,真要人毛骨怵然,藉着撩鬢髮妖嬈作態之際!“綿裏藏針”第一式:“風情萬種”出手了!萬點銀芒一閃!催人眼花撩亂。嗤——破空聲不斷,擾人耳聰!乍見,於光萬點銀芒在空中迭旋地跳動,分化三股光團,擊向太監萬象及躲藏在絲綢窗簾裏面的張心寶偕“九幽笛”卞瑛姑娘,一時間,滿天銀光閃閃,蔚為奇觀。一團銀芒迎頭罩了上來!太監包羅駭得魂不附體呆若水雞!雙眼眸眸打轉,瞧見了自己的一頭一臉扎着了無數量之毫毛銀針,有如銀色刺蝟,成了個大花臉,一動也不能動了!另外兩團銀芒!“簌!簌!”風聲,一高一矮的貫進了絲綢窗簾裏頭。只聞,一聲女子鶯嚀及一聲稚童輕呼,屋內驟顯一片沉寂。驚嚇得太監包羅“叩!”的跪於地面真的失了禁,褲襠濕漉漉一片,哀聲哭喪臉討饒道:“我的媽呀!您就了饒了小主子及那位姑娘吧?這個嘛?不是説賭着玩嘛?怎恁地出此重手?那個嘛?死了一個狗奴才爛包羅不打緊,但是傷了小主子可不得了呀!”太監二總管趙忠一副男人修長體格,卻妖里妖氣的嫣然一笑道:“哎喲!你這個奴才還滿忠心的嘛,當然是賭着玩噗!剛才這麼一回神思慮,收回了萬象致命一擊,才弄個大花麻子臉而已,要不然銀針早就貫腦斃命了,所以説算他命大。”嫣然撩發環又道:“絲綢窗簾後面的小寶及那位姑娘,在咱家一踩進門就知道了藏身處,只不過要他們定在那裏,免得小鬼頭耍什麼花招搗蛋!這幾天來,咱家是有點提心吊膽的防範着,居然還有閒情雅緻?帶你們兩頭混球。去偷窺宮女洗澡?不這麼懲罰一下,難消咱家心中悶氣嘛!”邊走邊説着抿嘴吃笑!來到了絲綢窗簾前面,抬起纖纖雪白的手,掀了起來,欲瞧個究竟。太監二總管趙忠看見了張心寶及宮女打扮的卞瑛姑娘時,神色驟變,為之一呆!原來兩個人在胸前綁塊磁板,將一撮撮毫毛銀針給吸了沾粘而上,怎不叫人大吃一驚!變生肘腋!張心寶笑吟吟地雙手擎出了一根尺來長,黑黝黝的轟夫雷,剎那間,聞得機簧“咔嚓!”聲響大作。嚇——驚駭得太監二總管趙忠叫出聲來!面無人色,只能閉目待斃,當然知道轟夫雷在短距離之間的無儔威力!只聞得樓梯響!卻不見人下來,轟天雷機簧響,卻是一門空炮彈?待太監二總管趙忠發覺有異,已然來不及了!“噗!”機不可失!“九幽笛”卞瑛手中翠笛,快速無比的點在他麻穴上。身體無力一軟!太監二總管趙忠癱於地面。“小寶!這不算!使壞玩詐,這不是‘又愛又恨’之毒藥,咱家當然不會服輸!”再望着“九幽笛”卞瑛神色一變!怒叫道:“死丫頭!小寶年紀還小,應該不會?到底是哪個大男人侍候得使你滿面春風,桃花色盎然?臭女人膽敢到此戲弄咱家……”“嗤!”點住了他的啞穴!不再叫他出口不遜!張心寶“呵咭!”狡然而笑道:“義父啊!等一會小寶就叫您知道‘又愛又恨’毒藥的滋味,但是您可不能生氣嘍?咱們事先説好的……願賭服輸!”張心寶望着太監包羅正替萬象拔除一頭臉的銀針,成了一個大麻花臉,痛得他眥牙咧嘴地喊着爹孃,實在令人捧肚大笑。“趕快過來!我們要動手了!”兩名太監應諾一聲!趕忙過來,居然將太監二總管趙忠剝個精光?一身白皙細膩肌膚,令女人也為之欽羨不已!“九幽笛”卞瑛雙頰飛紅羞窘得轉過身去,太監總是個大男子嘛!怎會把他脱得光溜溜的赤裸?這個小鬼頭不知道在賣弄些什麼玄機?這件事我怎麼事先不知道?曹操到底與小寶曾擺下何等計策?太監包羅在窗簾下取了一個事前準備的大小兩個麻袋;小的套在太監二總管趙忠的頭上之時,卻瞧見了他雙眼露出了驚駭神色,心中快感,就他媽的用力一套一綁了事,大的將他身體裝了過去。兩個人抬起了這袋麻袋!飛奔似地離開了房間,朝張心寶的卧室而去。張心寶兀自躍上了“九幽笛”下瑛的前胸,讓她抱個滿懷,也掠身追趕而去。卧房內,兩名官兵是一對雙胞兄弟,皆高壯魁梧有如鐵塔,約有九尺五寸身高,見了張心寶一到,即刻跪地稱安。張心寶叫他們起身,昂頭望着兩人有如山一樣的高大,“呵咭!”笑得樂不攏嘴,直説好傢伙,這下子可有搞頭!將太監包羅及萬象與“九幽笛”卞瑛三個人趕出了卧房,還叫他們守衞門口,不準旁人進來。真叫他們三人一頭露水?任務就到此完畢了嘛?那房間裏面的兩名攣生大塊頭兄弟,是來幹啥事?這件事可能只有曹操知道嘍!不曉得是否肯告訴大家?張心寶叫兩名攣生兄弟,把門窗都關好道:“你們叫什麼名字?把衣物全脱個精光!”倆兄弟一愕!反正主公曹操早已告知,安排這種輕鬆任務,但是心裏頭還沒準備妥當,確實有點忐忑不安。快速地把全身衣褲脱下來,居然細心的摺疊有稜有角,放置桌上,可見是兩名十分聽命令行事的好士官。張心寶瞧見了兩人的下體寶貝傢伙時,驚嚇了一跳?雖然是軟綿綿的,居然有我的手臂一半長?現在倒是有點後悔了!管他的!依賭約而行,説話算話嘍?哪分什麼大人小孩的。“你們兩人!把麻袋裏的人輕輕體貼地,抬放在牀上。”兩兄弟照做!抬出了一個蒙面男人,卻是去了勢的太監!一身的雪白肌膚,媲美女人還要光滑細膩,泛出了乳香味道,十分甜美?秀色可餐的妖嬈模樣。張心寶放眼一瞧!大驚失色,趕緊抿住了嘴,免得驚叫出聲,促使外面的人不明就理闖了進來!原來,兩個孿生兄弟看着牀上這個男人的屁眼,就知道是位“弄若葱”上上等貨色,不由得雙眼色淫灼然,垂涎三尺,胯下那根龍杵,翹得有半天高,居然熱氣騰騰,馬眼口下流出了精液。就是這兩根特大傢伙!叫張心寶大吃一驚面無人色!女人的毛刷刷是看多了!卻是第一次瞧見了男人的大傢伙,漲粗原來就是這般;雄糾糾、氣昂昂、硬邦邦的神態?怎按捺得住!張心寶不由得掀開褲頭,往自己的小雞雞一瞧?一比!傻了眼!不啻是一隻小牙籤比一根粗雞腿!待我長大後!不知道有沒有這般神氣?“你們兩個人的名字!是叫什麼來着?”老大魏虎恭聲道:“奉主公之命!我們是‘龍游人’,讀書人雅稱‘翰林風月’,一切聽從小爵爺吩咐辦事,這位是舍弟,名叫魏豹。”張心寶也不忌諱什麼,指着魏虎的大傢伙道:“好傢伙!如特大號的‘香蕉’二倍粗,那對卵葩就如‘芭樂”大,就叫你個’香蕉與芭樂‘黑將軍好了,好生侍候這位蒙面太監,以後封個功名!“指着魏豹道:“你的大傢伙!確實怪異?包層皮很特殊?大傢伙粗壯延伸出來,就如玉蜀黍剝穗?紅筋四周賁突如顆粒,就叫你‘紅豆玉蜀黍’紅將軍好了!希望你們兄弟倆一炮而紅!”想了一會,懷中取出了一隻白色小瓷瓶道:“這瓶裏裝了綠色稠液,是抹傢伙用的,也是皇帝老頭子常用之物,你們抹上後,可要對這個蒙面人細心照顧,要他叫着‘又愛又恨’為止,可不能太粗魯了!”將小瓷瓶放置桌上,兀自開門離開,遣走了“九幽笛”卞瑛姑娘,帶着太監包羅與萬象,興高采烈的活潑蹦跳,肯定要將這個的消息告訴阿爹噗!太監大總管張讓聽着張心寶把事情的佈局,清清楚楚地訴説一遍,當然隱去了曹操湖畔春色那一段,講得口沫橫飛,手舞足蹈,好像立了大功一件,高興的不得了。太監大總管張讓越聽眉頭皺得越深,真是啼笑兩難,這下子不得不將張心寶送出去做人質了,要不然給二總管趙忠那個娘娘腔的男人婆,發飆起來,他的“綿裏藏針”確實不好應付,萬一傷了心肝寶貝兒子,豈不是絕後了?——卧虎居掃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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