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臭頭忙道:“我明白了,撈女就是在賺的……”
蘇光光道:“你太聰明瞭,不太好!”
小臭頭聳聳肩,笑道:“沒辦法我也覺得自己太聰明,是個天才的料!”
“嘔”老帥哥嘔聲大作道:“看來你們跑路族的人,個個臉皮都很厚!”蘇光光忙道:
“老帥哥,咱們再來釣魚比賽好不好?”“好呵!上回那條大魚可能瞎子眼才被你釣上,這下我要殿現真正功夫出來!”老帥哥叫道。
“別吹牛了,吹牛的人會一世人撿角!(沒用之人)”蘇光光笑道。
老帥哥一聽要幹,馬上把兩去釣竿拿出來拉着蘇光光奔到湖邊去。
蘇光光帶着小臭頭離得老帥哥遠遠地才道:“小臭頭,你到草房去找一個瓶子來。”
小臭頭忙問道:“要幹嘛?”
“這你不用問,先找個蛭子再説!”蘇光光低聲道。
當小臭頭找了個肚大的酒壺回來蘇光光就教他用竹筷擾動湖水,抓怪水蛭。
過了很久,小臭頭才彎着背從遠處走過來道:“我只抓了十二隻而已!”蘇光光接過瓶子,笑道:“夠了!”
只見蘇光光用竹筷夾起一條一寸長鮮紅金絲的怪水蛭釣在魚鈎上,對着小臭頭説道:
“這湖中的魚什麼都不吃,就喜歡吃這特產!”
小臭頭“哦”了一聲道:“難怪你能的上大魚!”
“噓!小聲點,你現在可以去升火了,等着吃魚吧。”蘇光光道。
“真倒媚我又不吃魚,還要為你們升火!”小臭頭喃喃地走開了去。
此時蘇光光將魚鈎上釣餌用草蓋好,拿着釣竿走到老帥哥旁坐了下來。
蘇光光對着老帥哥笑道:“我數到十就有大魚上鈎,你相信不相信?”
老帥哥哼聲道:“少臭屁,你要是能釣上一尾,我老帥哥生吃它!”
蘇光光又笑道:“那你就準備生吃它!”
蘇光光揚竿將鈎線拋出。
“哈!笑死人了,你以為湖中的魚都是和尚還是尼姑竟用草來釣!”
老帥哥的譏笑還沒説完便見蘇光光水面上的浮線迅速往下沉。
蘇光光一揚竿,大叫道:“哇!又是一條大魚!”
只見老帥哥口中哼着,不知在咒罵什麼,忙也往地上抓起一支草,揉成一團掛在魚鈎上,才跑得遠遠地下竿。
不一會兒蘇光光釣起一條七八斤大魚,他正想暗暗地抓出一隻水蛭來。
“阿彌陀佛,老大,一條魚已夠你倆吃了,何必多造殺孽!”蘇光光聞言道:“好吧,我就聽你的,不過我要嘔一嘔那職業釣的老帥哥。”
蘇光光用竹筷將一條大水蛭穿過魚鈎,再將魚鈎用竹筷夾成無鈎的圓環,才揚竿拋線。
“哇!又一條了!這已是第十條了,老帥哥,你那邊怎麼樣!”蘇光光大叫着,肚子卻笑得快抽筋了。
老帥哥見蘇光光雖公釣起一尾,其他的都被逃了,而自己的遊標卻連動也不動一下,更是恨得牙癢癢的。
蘇光光釣的沒興致了,一個不小心,釣竿被湖中大魚拖去,他也就不釣了,抓起地上匕首在湖邊就地殺魚去鱗。
蘇光光抓着殺好的魚,走到一個屁也打不着的老帥哥旁坐下道:“怎樣,成績如何?”
“天啊!你對我太不公平了!”只見老帥哥突然站起,雙臂高舉仰頭大嘆道,嚇了蘇光光一大跳。
“發神經啦!”蘇光光拍着胸脯道。
老帥哥拉起鈎竿對着魚鈎上的釣餌指指道:“他媽的用同樣草鈎,他就約的爽歪歪的,我的就比較爛連碰也不碰一下!”
蘇光光笑道:“你抓的草不對吧!我是用這種的!”蘇光光順手起一把草晃着。
老帥哥還真信以為真,拿過蘇光光手中的草,就忙着把它揉成一團,將釣竿上的換掉!
蘇光光見老帥哥揚竿後坐了下來,忙道:“明天再釣啦,你看天色都快暗了。”
老帥哥笑道:“這傢伙就不懂了,咱們人定時吃三餐,魚兒可就不同了,隨時在吃也不嫌飽,尤其清晨、黃昏他們吃得更兇哼!今天我要是釣不到一條魚,我誓不休!”
“天啊!那我就不用吃了!”蘇光光道。
老帥哥道:“你餓得受不了,不會用湖水煮清湯。”
“這樣豈不糟蹋一條好魚了嗎?”蘇光光叫道。
他又等了再等,等得天色都暗了,明月升起,老帥哥還是兩手空空的呆坐了一個下午時光。
蘇光光實在受不了了,只好提着魚地煮清湯。
此時小臭頭趁他提水之際,小聲告訴了老帥哥那小豬哥釣魚的秘密。
不多時便聽到老帥哥興高采烈地又叫又跳大喊:“釣到了!”
蘇光光推了推坐在一旁的小臭頭道:“真是奇蹟,用草居然能釣到魚。”小臭頭笑聲道:“可能那條魚有毛病呢!”
“何止有毛病簡直是瘋魚一樣,你看老帥哥樂得也跟那條魚一般識了!”蘇光光笑道。
老帥哥提着一尾十多斤重的魚走了過來,蘇光光便忙笑道:“真不簡單啊!終於釣到一條瞎魚了。”
老帥哥笑道:“有總比沒有好。”蘇光光嘻笑道:“不過我今天釣的比你多,你可要生吃魚兒啊!”
老帥哥也笑道:“我看有人要先吃草了。”
蘇光光笑道:“小臭頭吃素不吃魚,只好吃草的份兒了。”
老帥哥道:“不是他,是你!”
“這怎麼説?”蘇光光深懷戒心道。
“因為有人剛才騙我用草去釣魚!”
“哇!……小臭頭,你……哎唷……”
“我打死你這小屁蛋,竟敢騙我!”
“饒命啊!”
就在老帥哥説出那名用草釣魚之際蘇光光見勢不妙忙往前衝進。
只不過他身旁的小臭頭當起了奸臣,一手抓在他褲頭上,蘇光光這一衝,人是衝出去了只是一條短褲褪到了關節上。
蘇光光為了拉起褲子來一滯,被老帥哥撲個滿懷,一老一少就在在上抓打起來。
蘇光光被揍得鼻青臉腫地躺在地上喘息着,不過這一頓“粗飽”,卻換來一頓奇鮮佳餚吃得不亦樂乎。
吃飽後,蘇光光倒卧着問老帥哥:“你那支金龍角劍好了沒有?”
老帥哥也躺下望着天上星辰,道:“早就造好了,要不是要等你功行圓滿,我早就回去了。”
“我能看嗎?”蘇光光問道。
老帥哥笑道:“當然能了!能得此寶劍有一半是你的功勞。”
蘇光光心中暗笑道:“何止一半,簡直十分我佔九分。只是你這死要面子我不敢多言,不然你又要翻臉棄劍而去。”蘇光光忙道:“哪裏!老帥哥武功高,經驗老到,沒你我連屁也放不上。”
“好了,你知知,我知知別拍馬屁了。”老帥哥笑説着,將那沉重鐵盒丟了過去。
蘇光光打開鐵盒一看,叫道:“哇!怎麼那麼醜,跟我想象的一點不像。”
老帥哥笑道:“你想它應當是什麼樣子?”
蘇光光拿起劍道:“我以為這金龍角劍,光滑鋒利異常,且金光燦爛的樣子。”
“是不是還鑲着寶珠,精美的劍鞘?”老帥哥道。
“是啊!我在萬劍門看過許多寶劍都是鑲金圈銀又有寶石陪襯,華麗極了!”“哼!那些只是中看不中用,沒幾把擋得住金龍角劍一削!”老帥哥道。
“我看不是,是金龍角倒不堪人家普通寶劍一削,你看這角劍凹凸不平且薄得如紙,而劍鋒頸窄,劍灑錘錘,又黑索索(髒樣),比小孩玩的木劍還沒價值。”蘇光光拿着輕飄飄的角劍評論着。
老帥哥哼聲道:“講到你懂,我鬍鬚會打結,碰到你這大外行多説無益。”
蘇光光左瞧瞧,右看看道:“我看不怎麼樣!”
此時小臭頭拿過蘇光光手中角劍道:“我表演給你看,你把那個鐵盒子合起來立着。”
蘇光光依言而行,將鐵盒合起來,立了起來。
只見小臭頭以手握在劍柄,大喝一聲,有如拿斧頭砍樹般往鐵盒砍去。
“我説嘛!這角劍不怎麼樣嘛!”蘇光光只道。
老帥哥道:“你到底有沒有看清楚?”
“有啊!”蘇光光比手劃腳道:“我看小臭頭從這兒砍過去……”
原來蘇光光要説角劍划過去,鐵盒子還不是完好如初,但他今見到被小臭頭砍過的鐵盒子有一絲淡淡的痕跡,突然愕住了。
只見他往鐵盒上頭一推,那被確過的部價倒了下來且削得光滑無比。“哇!黑矸裝醬油無底看(真想不到)。”蘇光光握着小臭頭帶笑遞過來的寶劍驚叫道:“這叫利藏於拙!”老帥哥笑道。
蘇光光提劍立了起來,使出老帥哥所教的三招劍招。
只見蘇光光使出劍招不似別人光亮耀眼,但劍氣卻嘶嘶作響,蘇光光又使出散形身法(蝶燕猿狼兩種身法融合的身法)。
剎時幻出七條身影與劍飛舞。
蘇光光收式後將劍交給老帥哥道:“好劍!”
“算你有眼光,現在我可等不及看我茶北替我洗腳那種臉色了!”老帥哥哈哈大笑道。
蘇光光促狹道:“小心她把你燙剝一層皮下來。”
老帥哥道:“好了,你們休息一晚,明早就下山。”
“是啊!我也該下山了,不知衰尾仔他們怎麼了!”蘇光光嘆道。
半夜三更突然有兩條穿着白色宮服女子飛躍上這人煙罕至的頂峯。
蘇光光已發覺,卻一動不動地在看那兩人搞什麼鬼。
只見那兩名中年婦人,臉色還蠻清秀,身材姣好地躍到老帥哥打坐之前。
只見那兩名女子鬼劍向老帥哥一禮道:“老爺,老宮主及少宮母派我兩人來恭請你回宮。”
沒想老帥哥眼也不睜道:“我還沒玩夠,不想回去!”“可是……”在旁那婦人道。
“可是什麼?”老帥哥道。
在旁婦人忙施一禮,從腰間拿出一塊關脂玉佩道:“老宮主要老爺見令速回山有事相商。”
“有什麼急事?是不是我太太要老蚌生珠了!”老帥哥道。
那兩名婦人聞言一愣想笑又不敢笑地憋在肚子裏。
“想笑就笑,這兒又不是水龍宮沒那麼多規矩!”老帥哥笑道。
“噗嗤”一聲,兩名婦人笑了出來。
右旁那婦人笑道:“老爺這段日子不在宮中,我們都沒笑話可聽了。”
“你們有笑話聽我可苦了,常常燒臉蛋去貼你那老女人的冷屁股。”
左旁那婦人道:“只是老宮主已下了水龍令……”
“下是下來下去,我不回去你們對我也沒什麼皮條!”老帥哥笑道。
“看來我們也是要請老宮主出面才行……”
右旁那女子還未説完,只見老帥哥突然笑了起來。
只見老帥哥望着四周驚叫道:“那個老女人也來了?”
兩個婦人掩嘴一笑道:“老宮主沒來。”
老帥哥一聽忙把腰挺直哼了一聲,擺出大老爺架勢道:“你們回去告訴我那老女人,我三個月後就回去叫她的洗腳盆洗好等着!”
右旁那婦人道:“老爺拿到金龍角劍了?”“我可沒説。”老帥哥道。
左旁那婦人用激將道:“怪不得老爺不想回本龍宮!”“嗯,你給我搞清楚,我是讓她不是怕她,誰説我不敢回去,我要她用轎子把我抬回去!”老帥哥道。
右旁那婦人忙道:“少宮主早就想到了,現在山下有頂十六人抬大橋等着老爺呢!”
老帥哥道:“你們都回去,告訴我那曾、曾、曾孫女,你們小宮主,説我三個月內鐵定回去,絕不食言。”那兩名婦女異口同聲道:“老爺還想去哪兒玩?”
老帥哥指了指蓋着草蓆不見頭腳的蘇光光道:“我要跟他一起去闖江湖!”
“他是誰?”那左旁婦人問道。
“哎呀!吵死了,我説兩位歐巴桑既然他不想回去,你們又拿他沒法子,不如去請示上級的人來不要再多費口舌,吵得人家不能睡覺!”蘇光光在草蓆內發出聲道。
“什麼毆巴桑,我們倆守身如玉,清白之身,可不是毆巴桑!”右旁那婦人杏眼下瞪嬌叱道。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兩人是未出嫁的老處女……哇……”蘇光光叫道。
“哇……”那兩人掩臉轉身尖叫道。
原來小豬哥一聲老處女,觸怒了她倆只見右旁那婦人抽劍無聲一劍向草蓆刺去。
她敢如此下重手,當然有所持靠,只因躺在草蓆中的人如武功不及她,那在旁老爺必會出手相救。
沒想到大老爺沒出手,而她一劍也刺空。
只見從草蓆中滾出一位英俊的少年仔,只是穿着一件短褲,所以她倆不禁掩臉驚叫轉身過去。
老帥哥笑得坐在地上拍手道:“小豬哥,你這條短內褲可真性感,讓這些!”“娘臉紅身熱,真是一條好熱褲!”蘇光光促狹道:“那我脱下來讓你帶回去穿給什麼老宮主看!”
“啊!”兩名婦人尖叫道。
“什麼事什麼事,哪裏失火了!”小臭頭驚醒過來道。
老帥哥忙道:“沒事,沒事你繼續睡。”
“叫什麼叫,我又沒有真的脱下來!”蘇光光叫道。
“你還不趕快穿衣服!”一名婦女叫道。
蘇光光笑道:“對不起,我就是沒有衣服穿,才會被你們看光光。”
此刻兩名婦女忙道:“請老爺下山跟小的回水龍宮!”老帥哥搖頭道:“我已講明白了,你們還聽不嗎?”
兩名宮女嘆了一聲道:“老宮主水龍令已出,老爺不從就是為難我們倆,我們只好拉劍自刎!”“他媽的,你們真是不可理喻,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來要脅我!”老帥哥頓足道。
“屬下不敢!”兩名宮女齊聲道。
“哼!口説不敢卻死給我看!”老帥哥道。
蘇光光推了推老帥哥道:“要不要我幫忙將她們趕走?”“你有好法子?”老帥哥笑道。
蘇光光奸笑道:“當然是攻她們的弱點我嘛犧牲一下色相了!”
蘇光光説着便閃身攻了過去,只見蘇光光口中哇哇大叫穿梭兩名宮女劍式之間道:
“哇!我的褲子掉了!”
“啊!”一聲尖叫。
兩名宮女嚇得花容失色地尖叫着跑給蘇光光追,最後兩人只好躍下山頂而去。
蘇光光躍回原處道:“媽的姑隆,這兩個老孃兒們真狠在我身上劃了幾劍。”
只見蘇光光拍着胸前兩條紅痕。
老帥哥哈哈大笑道:“你沒死在她姐妹倆劍下算是不錯了,她們可是我那茶北的貼身丫頭,功力可不比你差!”
蘇光光忙道:“她倆到底有幾歲?”
老帥哥道:“六十總該有了!”“騙人!她們看起來才四十多歲而已!”蘇光光道。
老帥哥道:“騙你又沒好處,她倆終身不嫁又勤於練功,加上駐顏有術,所以看起來才上十多歲模樣,有一種獨門左道功夫可吸人精血駐顏養功,你總聽説過吧!”
蘇光光點頭道:“聽是聽過,只是沒見過。”
老帥哥道:“七八十歲的老女人會變成二十出頭的小姑娘,那種功夫才嚇人。”
“我倒要見識一下!”
老帥哥笑道:“要不是你那散形身法唬住她倆人,你可就不只是胸前的那兩道劍痕了!”
蘇光光點頭道:“她倆雙劍合一攻守俱佳、輕巧靈活虛幻層層,要不是她們見我脱褲子嚇得尖叫連連,劍法失分寸,還真不容易對付!”
老帥哥笑道:“你這招對付水龍宮的人有效,要是用來對付別人可就是變公公太監了。”
老帥哥將金龍角劍用草葉包紮起來插在腰間之際,蘇光光忙道:“怎樣,你要趕路不釣魚比賽了?”老帥哥道:“我越想越不對勁,她倆可能是先鋒部隊後頭一定會有大頭的會來才對,不然她倆不會就此罷休的!”蘇光光笑道:“更大頭的就只有老宮主和少宮主其中一人親自出馬了!”
老帥哥點頭道:“要是我那老茶北來,還會趁着大吵一頓,來個拍拍屁股走路,如是我那曾、曾、曾孫女一來。我就無路可逃。只得乖乖去了回去了!”
蘇光光笑道:“我猜會來的一定是你那曾、曾孫女!”老帥哥笑道:“你怎敢如此肯定?”蘇光光笑道:“聽你的口氣就知這回她們決定、背定、鐵定你回去,你那茶北一來大有一言不成事大吵一架,你曾、曾、曾孫女一定明白此理,所以一定會親自趕來。”
老帥哥道:“對!對!分析得在理,她倆往那邊下峯,那咱們就從對面一峯,來個避不見命,玩個捉迷藏遊戲。”
蘇光光道:“老帥哥你是不是患了懼女絕症,怎麼老的怕連小的也怕?”
老帥哥道:“誰説我怕了,這女人啊,一老啊可就咦叨,雜雜念的可煩死了,我那曾、曾、曾孫女好那纏功、撒嬌功加上嗲功,誰碰她都會骨頭酥了。”蘇光光驚道:“有這麼厲害我倒要見識見識!”“見你的頭啦!”老帥哥敲他一記響頭道:“你見識,我可就完了,快啦,時間緊迫快走!”老帥哥忙拉起瞪大雙眼一付莫名其妙的小臭頭背在背上對蘇光光一聲:“走!”二人便施輕功躍過二十丈寬湖面,奔上斜坡,躍了下去。
蘇光光三人方躍下峯,便見三條白色身影從那頭飛躍上來,到了剛才所到之處。
“我太爺爺呢?”
只聽一聲嗲得不能再嗲聲,如黃鴛出谷聲從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口中道出。
但見那名白紗宮裝的少女。貌如天仙,只是身材細瘦了點一副弱不禁同樣,惹人憐愛,如和小美人孫麗麗比,釘鞋有如玫瑰多刺,而她如纖弱蘭花。
先前來的兩個中年宮女,四周望了望。嘆道:“啓稟少官主,太老爺原來放在地上的鼻煙壺不見了,看來太老爺與那兩名小鬼溜下峯了。”
“哎呀!怎麼這樣嘛,都是你們兩個不等我來就上來,這下回去叫我如何向老太君交待!”
那名少女就連怒也是這麼嗲,看來她的天生聲音就是這麼嗲,可不是故意做作!
只見那兩名宮女臉色惶恐道:“少宮主,見諒!”
“算了!回去由我告訴老宮主,你們不要亂説,懂嗎?”那少女道。
“多謝少宮主!”兩名宮女吁了口氣道。
看來水龍宮如老帥哥所言,臭規矩很多,做錯事可不是不了了之的。
那少女又道:“咱們從對面追追看,説不定能追到老太爺!”右旁那宮女似知少宮主心意,道:“那個小鬼功力和我奇看花不相上下,不會成為老太爺的包袱,我們鐵定無法追上他們三人。”
那少女一跺腳道:“那小鬼叫什麼名字。”
在旁那宮女臉一紅道:“屬下只聽老太爺叫他一聲小……豬哥,卻不知他姓什麼。”
那少女聞言“嗤嗤”一笑道:“哪有人取這種名字,恐怕是太爺爺編的吧!”
左旁那宮女哼了一聲道:“我看那小鬼人和其名差不多,小豬哥一個。”
那少女嘆道:“看來我們只好空手而回,這一回老太君可要哇哇大叫了,咱們耳朵可要塞棉花了!”右旁那宮女笑道:“老宮主盛怒可要靠少宮主安撫了。”
開封。
豬哥莊來了三名人物。
只聽在豬哥莊莊前十幾丈前就聽到小豬哥大叫道:“小豬哥回來了!”
頭一個從莊上衝出來的便是小豬哥的二師父老蓋仙。
只聽老蓋仙見了面就吼道:“小豬哥精,這兩年你死到哪兒去了!”
蘇光光笑道:“二師父,你還是不是像以前那麼會蓋!”
老蓋仙叫道:“為了你這小害人精,我不知被人蓋了多少火鍋!”此時豬哥莊中的人全跑出來了,這回老帥哥、小臭頭可領教了,小豬哥叫師父、義父、乾爹的就有二三十名。
看來小豬哥在豬哥莊倍受寵愛,有人踢他一腳,捶他一拳的,噓寒問暖的,眼神盡是關愛之情。
“喔!我爹我娘還有大莊主呢?”蘇光光問道。
“媽的小屁精,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還要你爹孃、大莊主出來迎駕你不成?”老蓋仙笑罵道。
“不是啦!每次我偷溜出去,要不是我爹就是我義父,總會拿一支細長的藤條在在口等着我一頓粗飽!”蘇光光嘻笑道。
大力神熊亮道:“你爹孃及莊主會同四大名捕,要把你抓回來,已在十天前出莊了。”
老蓋仙道:“小豬哥這回你要鬧大了,連七大聯盟全出動要抓你!”
蘇光光忙道:“這是誤會,有人故意栽贓陷害我,難道義父不相信我以為我會做出那種事!”老蓋仙道:“誤會和倒會差不了多少,我們相信你沒有用,大莊主此次破例出莊,目的是想保護你,查明真相,免得事情鬧大了,你小命可要報銷了!”
蘇光光忙道:“糟了!爹孃都不會武功還出莊!”老蓋仙嘆道:“唉,天下父母心啊!”
蘇光光忙道:“他們往哪兒走?”老蓋仙沉吟一會兒道:“你義父打算先上武當找你朋友那個叫什麼衰尾仔的嚮明事實真相,依他們腳程來算他們已快到武當了!”
小臭頭眉頭一皺道:“慘了,他們去嵩山少林寺,遇到少林方丈智慧大師是有説話餘地,上武當可就不妙了。”
蘇光光哪知武當七子已知他與少林、華山兩位掌門人的秘密,直覺武當七子是他中劍跳崖,這回義父上武當山可會碰上對牛彈琴。
蘇光光罵道:“媽的,這臭道士如敢對義父不敬,我可要鬧個雞犬不寧!”
小臭頭道:“老大你放心,武當派的人對不懂武功的伯父、伯母不會怎樣,倒是宋莊可要受委屈了!”
蘇光光忙上:“老帥哥,咱們上武當山!”
老帥哥笑道:“哇!這回可刺激得很,走!走!走!”
蘇光光背起小臭頭便施出散形輕功,躍過人羣往東南方面而行。
只聽老蓋仙在後頭大吼道:“小豬哥回來,莊主有交……”大力神熊亮截口道:“別蓋了,人都走遠了,這小屁精除了大莊主及他爹外,還有誰能止住他!”老蓋仙哼聲道:“還不都是你們這些脱水爸、乾澀爹、散形師父寵壞了!”大力神熊亮吼道:“喂!老蓋仙你別拿雞毛當令箭,你只是代理莊主,別想發號施令來這套,再説難道你就沒有份?”
老蓋仙嘻笑道:“我是學大莊主口氣説話而已嘛!”大力神熊亮嘆道:“這下小豬哥回來只給跑了,咱們的皮可要崩緊點,等那雷公莊主回來,咱們要夠受了!”
老蓋仙搗了自己一拳道:“怪我多嘴,剛才一見面把他穎起來不就沒事了!”
大力神熊亮道:“着來這二年小豬哥武功精進了不少單看他的輕功揹着一個人還能一躍七八丈咱們這些師父們可就要自嘆不如了。”
老蓋仙點頭道:“嗯!這叫經歷了苦中苦才知練功的好處,只是七大聯盟這頂大帽子,任誰也扛不了!”大力神熊亮道:“但願小豬哥能像以前一樣逢凶化吉!”“媽的姑隆!武當派那些臭道士們,把廟蓋得這麼高的山頂上,每天上上下下的不嫌煩啊!”
此刻蘇光光扮成一個額頭上貼着老大塊狗皮膏藥,臉上黑斑、雀斑一大堆穿着僕役行裝的,一根扁擔肩提書冊。行李,掩人耳目來了武當山下。
小臭頭也帶着假髮,眼睛“拖窗”(鬥雞眼)一副病容的書童樣,手捧着那把經過刻意裝飾鑲有寶石的華麗金龍角劍。
而最輕鬆的莫過於老帥哥了,一身儒施一副飽學秀才之士,手中拿着一盡二絲質玉骨折扇沒事就打開來扇呀扇涼的。
蘇光光嘻笑道:“人家説猴仔穿衣也像人,老帥哥經這麼一打扮可是名符其實的老帥哥一個!”
“刷”的一聲,老帥哥打開摺扇扇着道:“哼!當年我可是風度翩翩、文武全才,不然我那老茶北眼高於頭,哪會煞(愛)上我!”
蘇光光笑謔道:“我看是風度叛叛,她皮睛被頭髮蓋住,被你先上車後補票,不得已殘殘豆子切五角豁出去了!”
“他媽的!”老帥哥叫道,敲了小豬哥一記響頭。
“阿彌陀佛!你們兩個要抬槓也選個時間、地點,在這種地方也呼吵,不怕讓人起了疑心!”小臭頭忙道。
只見老帥哥擺出有如唱京戲老旦,道:“啊哈!萊鳥所言甚是,吾堂堂一個飽學博士,怎與你小廝計較!菜鳥何在!”小臭頭哇的一和唱道:“小的在!”“歙我坐在擔上與我快快下山”老帥哥唱道。
“什麼?要我再扛他抓這千級台階上山,搞清楚我可是老大啊!”蘇光光道。
老帥哥道:“老大有什麼了不起,我可是老大的爸爸,你呀還差我好幾級,認命點,難道還有我這英俊瀟灑的公子背小廝不成!”小臭頭一屁股坐在書架上,笑道:“醫生説我不能做劇烈運動,所以老大你就能者多勞!”
蘇光光哼聲道:“這叫能者為牛,早知如此……”
“早知如此,大家都阿舍仔(富翁)了!”老帥哥道。
小臭頭道:“對你來説是小意思,這台階還低嵩山少林寺一半,姥才是夠辛苦的,再説……”
“好了!再説要軟腳了!”蘇光光叫道。
老帥哥道:“咱們可要慢慢爬,裝出氣喘如牛的樣子啊?知不知道。”
“知道了,公子請了!”蘇光光道。
老帥哥與蘇光光還真在演戲,二人爬了個上百來台階就彎着腰喘口氣,老的雙手抵着雙膝如老牛般慢慢爬,小的衣服濕透滴水,雙腳發抖般地爬着。
費了一個時辰。
兩人才走了一半台階,來到一座白色牌樓的小空地上,與武當派六名守山道上碰面。
“無量壽佛,施主辛苦了!”一名中年道上單手置於胸前附着老帥哥一禮道。
“不……不……算……什……麼……”老帥哥擦汗坐在大石上大喘着。
“老施主,你先喝口茶順順氣!”一名道士在茶桶倒了一杯茶遞過來給老帥哥。
此時已有兩三名年輕道士跑下台階,攔過蘇光光手中的扁擔,幫他扛上廣場。
只見蘇光光露出一排黑黃牙傻笑着直道謝。
爾後,蘇光光用手臂衣抽擦了擦頭上的大汗球后,順手脱下衣服露出古銅色肌膚,雙腳拾台階而上,同時雙臂擰着農服的汗水在台階上。
那中年道上眉頭稍皺,請蘇光光坐一坐。
只見蘇光光喘着氣插手跑到牌樓旁的大茶桶旁邊,拿起了茶杯倒出一條水箭直往口裏進。
“哈啊!爽……”蘇光光大叫道。
“哼!爽!一大茶壺的茶水全被你灌光了,人家喝什麼,怎麼教也不會,一點規矩都沒有!”老帥哥大聲道。
蘇光光露出黑牙傻笑着,那名中年道士一笑忙打圓場道:“不打緊,茶水又不是什麼好東西,喝光了再去提就好了。”
老帥哥全扇一禮道:“在下下人卑鄙、無恥、下流、魯莽。又呆,沒規沒矩沒家教,倒讓各位道兄見笑了!”六名道士聞言,其中有二三名已噗的一聲笑出來。
“媽的姑隆!老帥哥你給我記住!”蘇光光一副嘿然傻笑樣,心中卻暗罵着。
此時那名中年道真正笑了笑道:“敢問施主前來敝山寒寺有何指教?”“刷”一聲!
那中年道士被老帥哥開扇聲嚇了一跳,忙退了一大步,暗中運氣準備着,牌樓旁,五名道士也握緊木棍,隨時準備號令一下出招。
但見老帥哥一副書呆相,望着四周風景,一手搖扇,一手負背,搖頭晃腦道:“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這武當山在下只登一半,就見如此佳景,要是再登高一望必然更上一層樓,無怪乎古人日:讀書萬卷不如行萬里路,誠不欺言也。”
此言一出,三四名道士已是掩嘴撫着肚子笑得抽筋。
最痛苦的莫過於蘇光光、小臭頭,他們還出傻傻的一副崇拜的眼光望着老帥哥。
但見這武當山半山腰,四面環山,叢林翠綠既無水聲,又無猿啼鳥叫,哪來輕舟已過萬重山,簡直牛頭不對馬尾還敢大聲大吟地唱。
那中年道士已看出這位“老秀才”真是一位“老鏽財”,以前必定是富家子弟的花花公子。
果然不錯,只見老帥哥又對中年道士施一禮,笑道:“在下聽朋友説,武當廟神聖顯靈,在下不遠千里江南而來燒香拜拜,只求神明保佑在下明年能考中進士,得個一官半職,揚威一個老朽范家聲望。”
那中年道上似知江南有個范家,財大勢大不是虛晃捏造,忙道:“原來是範公於,失散!失敬!”此時一名少年道士笑問道:“敢問範公子今年貴庚?”
老帥哥忙笑道:“什麼貴庚?”
那小道士忍着笑道:“小的是問你今年幾歲?去京考了多少年?”
老帥哥大嘆一聲道:“在下在江南名聲打壞了,就是我那老子用錢幫我買了個秀才,讓旁人竊笑,在下引為奇恥大辱,在下發出文天祥的骨氣,蘇武的忍力,發誓不偷看、不作弊,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豪志,進出考場凡四十餘,今年在下已是二三十點九歲也乎。”
那小道士笑道:“那有二三十點九歲的!”
老帥哥笑道:“小師父這你就不懂了,這裏面學問可深得很!”那小道士看中年道士不加斥責,大膽道:“還請範公子不吝指教!”老帥哥開扇“刷”地一聲道:“餘日:相逢便是有緣,老朽就教教你,所謂二三十加起來不就五十,説五十歲人家以為老了,所以就要説二三十歲不就年輕了麼?”
“哦!原來如此。”小道土又笑道:“那怎麼又多了個點九歲的?”老帥哥道:“因為明天就是老朽生日,這不就點九了。”
小道士原本還想開他玩笑,卻被頂頭用眼色止住。
只聽中年道士含笑一和道:“範公子勤學奮鬥精神,讓人可敬,明天一定能高中榜首!”老帥哥笑道:“榜首不敢想,能吊個車尾,也就心滿意足,到時候在下定不會忘記武當諸神保佑,大禮答謝。”
蘇光光暗道:“簡直謝死謝症,我看是勒謝糞倒,少了你這號人物,人生還真了許多笑料。”
中年道士忙笑道:“明年範公子一定高中!”“哈!哈!哈!”老帥哥眉開眼笑地道:
“好彩頭,阿呆,賞這些師父一人十兩銀。”
“哇!你真是會慷他人之慨!一出手就一人十兩,我真是阿呆了!”蘇光光心中哇哇大叫,卻一直傻笑稱“是。”
只見蘇光光罵在心裏口難開,跑到書架上拉出抽屜拿出六個銀元寶。
“範公子這使不得!”中年道士忙道。
“喔!那我就省下來了!”蘇光光拿着銀子,站着不動,心中竊喜道。
“哼!你們可是嫌少,讓我觸黴頭!”老帥哥忿聲道。
中年道土忙道:“範公子你誤會了,只是掌門師父有交待,千萬不能收善男信女的銀子!”老師哥道:“那我不管,人家説嫁出的女兒有如沒出去的水覆水能收,我可是發出去銀子,哪有再收回之理,你們要收下,你們要穿新農還是丟進香油箱,你們自己決定,阿呆還不快拿過去!”
蘇光光“嘿”一聲笑道,不敢瞪老帥哥一眼,拿着銀子塞進道士手中還道:“你一個,你一個,統統有獎!”大夥看着中年道士,只見那中年道上微微點頭,他們才道謝收下。
蘇光光暗罵道:“媽的姑隆,還真收起來!”
老帥可滿意得哈哈大笑道:“好了,各位大師,在下要上山拜拜了!”此時那中年道上忙道:“範公子一來要拜拜,二來要沿路觀賞敝山風景是不是?”只見老帥哥搖頭晃腦道:
“然也!然也!”
中年道士忙道:“既然要欣賞風景,最好是神閒氣定,説不定還可帶來範公子靈感大發,寫出留古千載的好詩詞!”老帥哥擊肩拍掌道:“對呀!我怎麼沒想到這點!”中年道士忙笑道:“貧道這兒備有一頂軟轎,就請範公子上座,貧道叫兩名小道士抬你上山!”老帥哥謙笑道:“不好意思啦!”中年道士口中笑道:“那裏!”手臂一揮,只見二名年輕力壯小道士從台階旁一丈大樹抬來了一項軟轎,放在地上恭請範公子上座。
老帥哥口中説不好意思,卻大刺利地坐了上去道:“大法師,我要是觸發靈感能寫出留芳千載的好詩,一定不忘記你的恩德,在下會寫在別傳上提到你!”
中年道士道:“多謝範公子!”
老帥哥忙道:“阿呆再取五個大元寶,給大法師。”
“這萬萬使不得!”中年道士忙搖手。
“自己人別客氣,何況千古好詩可是萬金難得!”老帥哥笑道。
“媽的姑隆!把我當凱子你卻在享福!”蘇光光暗罵着,只好心不甘情不願地將白花花大銀遞了過去。
“貪財了!”中年道士樂得眉開眼笑。
此時老帥哥對肩扛軟橋橫竿的道:“麻煩兩位小法師了,待會兒在下給你每人二十兩銀子喝茶!”就在兩名道土道謝之際,一名年輕道士腦筋轉得快,忙奔到蘇光光旁,搶過他的扁擔一扛道:“貧道為公子扛行李。”
老帥哥笑道:“謝了!”蘇光光又傻笑道:“謝了!”
蘇光光也傻笑道:“多謝雞婆了?”
“哼!沒規矩,等會你給我青蛙跳跳到大廟為止,不然我就把你抬頭!”一名小道士道:“什麼是抬頭?”蘇光光裝出一副苦臉,發脾氣道:“拾頭就是沒頭路,沒頭路就是回家吃自己不用上工了,笨!比我阿呆還笨!”“還多嘴!趕快在前領路!”老帥哥吼道。
“是!是!我阿呆會記住這話。”蘇光光道。
蘇光光雙臀抱着一跳一跳的、撞得鼻青臉腫地最後演個四地朝天,又爬起喘着氣跟在口沫橫飛狗屁不通又愛表現的老帥哥一行身後。
這回武當山的道士真是抬着財神爺,只是他們不知這位財神爺是在後頭狗爬演戲之人。
武當派傳訊法非常快捷,當老帥哥一到大廟廣場已有三四十名老老少少道士來迎接,你一言,我一句地快把老帥哥捧上天去。
蘇光光爬呀爬的終於爬上台階了。
他心中暗道:“我倒要看着老帥哥如何探知我爹孃及義父他們的下落,否則非剝他一層皮不可!”
老帥哥就在眾人擁護下,進廟燒香拜拜,而留下蘇光光與小臭頭在廣場上玩着彈玻璃珠小孩把戲。
老帥哥求得一支下中籤:卻被道土們説得否極泰來,今、明年的運途可説是苦盡甘來心想事成。
老帥哥當然不會吝惜別人的銀子一張五千兩銀票,捐給大廟重修龍柱,一張五千兩捐刻一對石獅子。
此時只見老帥哥拉着一名年老道士在蘇光光兩人玩樂的一旁角落。
只聽老帥哥低聲道:“老法師,在下路過開封時受人之託此刻想要請教老法師打聽一人!”
老帥哥忙道:“範公子要問何人?”
老帥哥道:“事情是這樣的早在三十年前在下越京趕考時,碰到一羣強盜搶劫時,被我思公花蝴蝶宋元彪所教,這次在下路過豬哥莊想探望恩公,不料莊上人説他上武當山來拜拜,不知他有沒有來過?”
那老道士忙道:“宋施主及一對中年夫婦五天前確曾來過。不過三天前已經下山去了。”
老帥哥聞言,用扇敲着頭道:“奇怪!我沿路趕來,怎麼沒碰上救命恩公?”
老道士道:“這貧道就不知道了,也許你們住宿時再出發時間不同交錯過了。”
老帥哥忙道:“不瞞老法師,在下年輕時曾在地方上混過一陣子,對江湖事也懂得些皮毛,不錯,在下恩公以前為非作歹,但自住進豬哥莊後就已洗面革新重新做人,在下是擔心你們不知把他扣了起來。”
老道士笑道:“道家法律有一條戒規例是戒獄,宋施主及蘇姓夫婦確實在武當鬧了一陣,不過當他們見過掌門後也已和和氣氣下山了。”
老帥哥道:“果真如此,在下就放心了。”
當然這席話是説給遠在一丈外玩彈珠的蘇光光聽了。
“媽的姑隆,聽這句話足足我花了一萬零三百兩銀子,我真他媽的成了凱子!”
此時老帥哥忙道:“今天色已晚,在下主僕三人想在貴寺借使一晚明早再定,不知老法師是否給在下行個方便?”
那老法師面有難色,猶豫一下才點點頭道:“範公子可以住進客房中,只不過半夜如聽得警鐘響,千萬不能出來看熱鬧!”老帥哥驚叫道:“哇!還有人膽敢在老虎頭上拍蒼蠅?”老法師笑了笑道:“江湖事範公子還是少知為妙,貧道所交待之言,望公子切記!切記!”“是是!在下記永銘於心。”老帥哥笑道。
此時老道士揮來一名小道士帶領老帥哥三人來到客房。
蘇光光關上房門,傾聽片刻,確信無人後,便從懷裏掏出一張紙丟給老師哥。
老師哥笑道:“幹嘛?”
“媽的始隆!你花別人的銀子當然不會心疼了一出手就一萬兩零三百銀子飛了,這清單!我的飯桶公子!”蘇光光拍着桌上帳單,咬牙切齒低聲吼道。
“哎呀!別那麼小氣嘛,我老帥哥也達成任務深得你父母義父下落了!”
蘇光光道:“你知道不知道,一萬兩銀子平常人賺一輩子也賺不到!”
老帥哥道:“人家有的花一萬兩咻一下就完了,我還花了一天才花完,算很低路(差勁)了!”
蘇光光笑道:“你是説一翻兩瞪眼那個!”
老師哥笑道:“對,對就是那個!”
蘇光光嘿嘿笑道:“那以後有時間我做莊,你來壓,我要贏得你連褲子都沒。”
老帥哥道:“我真想現在就下山拚上一把!再回來辦事。”
蘇光光道:“你去咪咪哈還要我去受罪你來享福,門都沒有。”
老帥哥哈哈笑道:“總算整到你這個小豬哥了,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蘇光光正待開口,卻見老帥哥手指壓在嘴上“噓”了一聲。
蘇光光傾聽一會兒道:“二十丈內沒有人走動啊!”
老帥哥道:“三十外的後院,有刀劍之聲,我聽出他們在還練七星劍式。”
蘇光光道:“看來武當派真的有事了。”
老帥哥道:“最好能在晚上碰到,咱們就不會無聊了。”蘇光光下了椅子往地上一坐道:“我要調息一下失去的體力,老帥哥你別給我吟唱那些狗屁不通、牛頭不對馬嘴的詩老帥哥道:”你們説我這麼扮是不是很成功?“蘇光光哼聲瞪了他一眼道:”你的成功是建立在我的銀子上。“小臭頭笑道:”能成功就好,不要被抓包(識破)就好!就多花一點銀子算什麼嘛。“蘇光光笑罵道:”你這四大皆空的空呆到一邊去,我看你們兩個是同一路的會乘不會除,賣米換甘薯!“半夜三更。
山區分外寂靜與寒冷。
就在人人窩在温暖被窩裏,廟前影走了響鐘,在寂靜大地中更顯得宏亮刺耳。
蘇光光見窗外人聲吵雜,腳步包促,火把火光從外一內,一亮晃過。雲湊熱鬧恕不奉陪!”蘇光光一穿好道袍,老帥哥抓着一根木棍衝了出去混入羣中往院而去。
人人往前院跑,蘇光光卻往後院溜,當他走過走廊轉入門,不禁一呆。
“媽的姑隆,這後院廣場比前院廣場大二倍多,房舍那麼多我怎麼找起!蘇光光望着廣場人潮穿梭四周放着許多就一萬兩零三百銀子飛了,這清單!我的飯桶公子!”蘇光光拍着桌上帳單,咬牙切齒低聲吼道。
“哎呀!別那麼小氣嘛,我老帥哥也達成任務深得你父母義父下落了!”
蘇光光道:“你知道不知道,一萬兩銀子平常人賺一輩子也賺不到!”
老帥哥道:“人家有的花一萬兩咻一下就完了,我還花了一天才花完,算很低路(差勁)了!”
蘇光光笑道:“你是説一翻兩瞪眼那個!”
老師哥笑道:“對,對就是那個!”
蘇光光嘿嘿笑道:“那以後有時間我做莊,你來壓,我要贏得你連褲子都沒。”
老帥哥道:“我真想現在就下山拚上一把!再回來辦事。”
蘇光光道:“你去咪咪哈還要我去受罪你來享福,門都沒有。”
老帥哥哈哈笑道:“總算整到你這個小豬哥了,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蘇光光正待開口,卻見老帥哥手指壓在嘴上“噓”了一聲。
蘇光光傾聽一會兒道:“二十丈內沒有人走動啊!”
老帥哥道:“三十外的後院,有刀劍之聲,我聽出他們在還練七星劍式。”
蘇光光道:“看來武當派真的有事了。”
老帥哥道:“最好能在晚上碰到,咱們就不會無聊了。”蘇光光下了椅子往地上一坐道:“我要調息一下失去的體力,老帥哥你別給我吟唱那些狗屁不通、牛頭不對馬嘴的詩老帥哥道:”你們説我這麼扮是不是很成功?“蘇光光哼聲瞪了他一眼道:”你的成功是建立在我的銀子上。“小臭頭笑道:”能成功就好,不要被抓包(識破)就好!就多花一點銀子算什麼嘛。“蘇光光笑罵道:”你這四大皆空的空呆到一邊去,我看你們兩個是同一路的會乘不會除,賣米換甘薯!“半夜三更。
山區分外寂靜與寒冷。
就在人人窩在温暖被窩裏,廟前影走了響鐘,在寂靜大地中更顯得宏亮刺耳。
蘇光光見窗外人聲吵雜,腳步包促,火把火光從外一內,一亮晃過。雲湊熱鬧恕不奉陪!”蘇光光一穿好道袍,老帥哥抓着一根木棍衝了出去混入羣中往院而去。
人人往前院跑,蘇光光卻往後院溜,當他走過走廊轉入門,不禁一呆。
“媽的姑隆,這後院廣場比前院廣場大二倍多,房舍那麼多我怎麼找起!”蘇光光望着廣場人潮穿梭四周放着許多多練武的道具,心中暗道。
此時前院又傳來三聲鐘聲,二聲鼓聲。
“三長二短是什麼意思?”蘇光光暗想。
蘇光光發現武當七子從後院牆躍了過來,奔到練武廣場一棟房舍前與武當掌門會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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