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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芬芳花苑滿室春

    清心食堂。

    苟雄還未到清心食堂,酒香已經隨風飄來。

    酒香芬芳撲鼻,他還沒喝就快醉了。

    清心食堂果然名不虛傳。

    苟雄到底是個行家,他就知道清心食堂的酒,絕非一般的酒家比得上。

    食堂建築在城西,一流深潭旁,環境十分的優雅。

    潭濱冰封的綠水,逐漸開始溶化。

    天空仍然飄著白雪。

    雪飄在樹上,欄杆上,滴水飛檐上。

    漫天雪花飛飄中看來,到處是一片迷濛,人也米離在漫天雪花之中。

    這景色是何等壯觀?何等迷人?

    春夏間滿荷香,憑香一杯,那滋味更就不在話下。

    “哇操,果然是一個好地方!”苟雄也不禁輕嘆一聲,道:“唉!在這麼優雅的地方,縱使沒有酒也會天天醉。”

    林大鼻提醒他道:“但是這個地方的酒,可不是任何人都喝得起。”

    苟雄轉首問道:“你指的是價錢方面?”

    “嗯,最少貴上兩倍。”

    “酒好地方好,貴兩倍又算得上什麼?只要人實就行。”

    “那就要看人了,好像葡大俠,就算再貴五倍十倍,也沒有什麼大不了。”

    “哇操,再五倍十倍,我就要認睦考慮清楚。”

    “苟大俠要考慮的是什麼?”

    苟雄皺眉頭道:“這裏雖然離城不遠,這種天氣之下,放著温肯的地方不去,哇操,來到這裏吹北風,還要花好幾倍的銀子,你當我是凱子啊?”

    林大鼻笑道:“你怎麼知道這裏不温暖?”

    苟雄正想回答,眼中突然看到了燈光。

    食堂外面的木杆上,升起了四盞紅燈,上面分別寫著:“清心食堂”四個大字。

    緊跟著,裏面的燈光也亮起。

    就因多了這幾盞燈火,堂風個仿拂更成兩個世界。

    堂外冰雪嚴寒,堂內卻一室皆春。

    “怎麼樣,夠温暖了吧?裏面還有火盆,不管你什麼時候來,它始終都暖烘烘。”

    林大鼻好像是這裏的常客,也知道的還真不少。

    苟雄並沒有回答他,目光落在堂中的一張繡榻上。

    堂內的陳設相當華麗。

    盆盤周圍一條“雙喜臨門”的羊毛地毯,左右四張紫檀香幾,几上放置白玉雕成的酒器。

    繡榻有鴛鴦絲被。相思無憂枕。

    要是再多個風情萬種的查某(女人),這地方豈非就成了温柔鄉?

    “哇操,太可惜了,獨缺一個水漂亮的女人!”

    苟雄的目光落在繡榻上,只見上面被枕凌亂,鮮血斑駁,彷彿是曾經出事。

    “萬玉珠死在這裏?”

    “不錯,就是這裏!”

    回答的聲音,冷酷而且低沉。

    那不是林大鼻的聲音,也不是章小三的聲音。

    這聲音似乎陌生,但又似曾相識。

    苟雄不由循聲望去,林大鼻、章小三兩個人,也在同時回頭。

    食堂外多了一個人,他是這裏的老闆“姬英俊”。

    姬英俊未問先答道:“昨天傍晚時分,萬大小姐來這訂水軒,最初我fll還以為,萬大爺在這裏款待什麼人?正斟酌如何調動人手,萬大小姐卻吩咐下來,説是隻她一個人,要過一些酒菜,就將我們所有人支開。”

    “你所謂的我們……”

    “我是指四個小丫環,再加上一個我。”

    姬英俊淡笑道:“萬大爺是什麼人?他的女兒到這裏來,我當然得親自招呼。”

    “事情發生在什麼時候?”

    姬英俊回憶敍述道:“大約是二更天左右,我們正在後面喝酒,外面忽然傳來狼嚎,就是這個時候,慘叫聲起,我們趕過去一看,才知道發生了命案。”。

    苟雄好奇的問道:“清心食堂昨夜,難道只有她一個女客?”

    姬英俊黯然回答道:“嗯,當我們飛快趕到,還是比雪狼慢一步。”

    “這一次,你指的’我們’是……”

    “任長髮、汪永和我三個人。”

    姬英俊又再加説明:“清心食堂裏所有的酒,選購處關內、關外,無不是佳釀,供應這些佳釀的就是任長髮,他是關內關內知句的酒商。

    江永同樣是黃河兩岸知名,説到廚房裏頭本領,真還沒幾個人,可以跟他相提並論的。”

    “哦?”

    姬英俊淺笑道:“清心食堂不單供應佳釀,而且還供應佳餚。”

    苟雄吞了下口水,道:“哇操,聽你這樣説,我也有些心動了。”

    “這並非我臭彈(胡吹),就算你問任長髮、汪永,他們也不會客氣,所以一有空閒我們便湊在一起喝酒。”

    “昨晚有這種閒工夫嗎?”

    “有,昨夜相信你已在吉林,昨晚的天氣自私樣,相信你總該有個印像。”

    “嗯,昨夜那種鬼天氣,的確難得有人出門,”苟雄一擺衣襟,似乎又感覺到,昨夜的那一份寒意,遂問道:“那麼説,昨夜一共來了多少客人?”

    姬英俊手比一比:“只來了一個。”

    “萬玉珠?”

    、姬英俊直接答道:“這如果還有疑問,你並不相信,儘可以去問任長髮、汪永,他們兩現在就在門外。”

    這句話才説完,門口已出兩兩個人。

    那兩個人的身材,跟林大鼻、章小三幾乎一樣,不同的是利大鼻、章小三的肌肉還算結實,而那兩個人的肌肉,簡直就像是豆府做的,一移動就會顫抖半天。

    一個人弄得一手好菜,當然不會虧待自己的嘴巴。

    然一個喜歡酒的人,亦很不少會對不起自己的肚皮。

    這兩個人在一起工作,還會瘦下去才是怪火!

    清心食堂的佳釀、佳餚,身為老闆的姬英俊,當然也不會錯過,而問題是在,年青人總喜歡滯灑點。

    要遊灑一點的話,對於自己的身材,就不能夠不兼顧一下。

    姬英俊基於此,就只好對不起自己的肚子了。

    他比竟還是一個年青人!

    而且名字特別取了個‘緣頭’(英俊)!

    任長髮、汪水可沒有這種顧慮了。

    兩個人昨夜跟姬英俊在一起,姬英俊知道他們當然也知道,姬英俊不知道的,他們似乎也沒有知道的道理。

    苟雄一笑搖頭,道:“不用了!”

    儘管他説不用了,林大鼻卻要,目光自任長髮、江永兩人臉上掃過,落在姬英俊臉上,忽然問道:“先前,我好像問過你這件事?”

    “嗯!”

    姬英俊愛理不理,漫應了一聲。

    林大鼻回憶的道:“你當時一句話也沒有説,好像什麼也莫“晤”

    “現在,你卻説了一大堆話。”

    “乎先你得明白一件事。”

    林大鼻不悦問道:“什麼鳥事?”

    “我這個人有一樣脾氣,就是最討厭。”姬英俊椰榆道:“説了等於沒説,何必要多説那麼多?”

    “你這是什麼意思?”姬英俊輕蔑的道:“兩位大捕頭的辦事能力,怎麼樣?

    兩位在捕頭的心裏,應該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林大鼻紅著臉,道:“那現在……”

    “現在苟大俠問我,再説……”姬英俊頓了一下,又説道:“兩位大措頭當時趕著離開,我就算説了,兩位大捕頭也沒有時間聽。”

    林大鼻理由十足道:“我們當時是去找苟大俠。”

    “哦?苟大俠幾時開始吃公家飯,替公家辦事了?”姬英俊轉向苟雄。

    苟雄聽得出,所以他沒有會聲。

    林大鼻好像也聽出來,他臉又是一紅。

    “兩位大捕頭,確實走得太急了些I”

    姬英俊這又目光轉回,一見林大鼻臉上發紅,他的語聲就愈發顯得得意。

    “我若是那真正的兇手,就算一時疏忽,留下了什麼線索,半路上想起,趕回來拿也來得及。”

    話中似乎還有話。

    林大鼻這次就沒聽出來,他以為姬英俊又在挖苦自己了。”苟雄卻聽出有弦外之音,試探著問道:“雪狼可是留下了什麼線索?”

    “酒菜好不好固然重要,環境也同樣重要,環境不好,酒菜再好也沒有用。”

    姬英俊一面説,一面緩步踱向了鮮血斑駁的那張繡榻。

    “本食堂酒菜固然注重,環境同樣兼顧,一個客人離開,地方就重新收拾一次,所以在這地方留下來的,一定不會是以前客人的東西?”

    姬英俊不答,一欠身,手中已多了一朵紅花。

    “這朵花好像是勿忘我。”

    林大鼻搶著道:“沒錯!如假包換的勿忘我。”

    苟雄眼睛一亮,説道:“咦,花瓣上好像有字。”

    “是‘曼卿’兩個字。”姬英俊目光落在花上,又道:“苟大俠看出這朵花,還有什麼特別之處?”

    苟雄沉吟道:“像是送給男人的。”

    “的確,是專門送給男人的。”

    苟雄急燥道:“哇操,那是什麼人所有?”

    姬英俊不急不緩的道:“什麼人都可以有,就以我們吉林來説,擁有這朵花的人雖然不多,可是呢也不算少。”

    苟雄心中想:“哇操,總算有點眉目了。”

    “苟大俠可曾聽過兩句話?”

    “哪兩句話?”

    g“送君一朵勿忘我,願你永遠記心頭。”

    聞言,苟雄搖了搖頭。

    “在這之前,苟大俠沒有來過吉林?”

    苟雄道:“沒有。”

    “這一次來到吉林,想必也是這幾天的事?”

    “哇操,你怎麼知道?”

    姬英俊似笑非道:“苟大俠如果在吉林有一陣子,就算還沒有去過,那風月無邊的芬芳花苑,總該也見過兩句話嘛!”

    “送君一朵勿忘我,願您永遠記心頭?”

    “嗯,這兩句話出自芬芳花苑。”

    姬英俊若有所思,道:“只要你在那出手豪闊一些,到你離開的時候,你身邊陪侍的姑娘,就一定送你朵寫著她名字的花。”

    苟雄半信半疑的道:“哇操,那兒姑娘真這麼多情?”

    “假不了!”姬英俊把玩手中的花,又道:“而且據我所知,我們查甫(男人)亦很少人,會將這種花帶在身上的。”

    苟雄仔細聆聽。

    “有資格到芬芳花苑的男人,十之人九都是有老婆,有老婆的男人,大都染上怕老婆的毛病,把這種花帶在身上,無疑就是不打自招。”

    姬英俊咧嘴一笑。

    “有經驗的男人都知道,這種不打自招,通常都會引起不良的後果。再説,身上插著這種花,也不見是得怎麼光彩的事。”

    “哇操,這麼説,勿忘我除了芬芳花苑的姑娘,似乎就只有男人才有。”

    “芬芳花苑也只做男人生意。”

    苟雄納悶的道:“萬玉珠並不是男人,也不是花苑裏的姑娘。”

    “所以嘛,這花不是萬大小姐的。”姬英俊目光一移,揣測説道:“繡榻上一片凌亂,萬大小姐死前,顯然跟那隻雪狼,有過一番極激烈的掙扎。”

    “也就是説那雪狼身上,有這麼一朵勿忘我。”

    “不一定是插在衣襟,或許放在懷裏,無意中也會掉下來的。”

    苟雄稱許道:“哇操!你不但人長得英俊,話也説得很有道理,我喜歡!”

    姬英俊聽了,心裏一樂,又道:“要是這樣.那隻雪狼光顧花苑,可能是這幾天的事情,否則的話,似乎沒理由還帶在身上。”

    苟雄炯炯的目光,一掃林大鼻和章小三。

    “看來,我們要去一趟芬芳花苑了。”

    林大鼻和章小三兩個,連點頭還來不及,姬英俊那邊已經冷笑了一聲。

    “嘿嘿,那是你們的事情!總之,我姬英俊應該説的、做了,都已經盡所能及的説了、做了。”

    “兩位大捕頭以後,最好少給清心食堂麻煩!囚為,我們生意還要做下去,而且我的時間也有限。”

    林大鼻、章小三沒有吭聲。

    苟雄想起了什麼似的,忽然又問道“花瓣上真只有‘曼卿!’兩個字?”

    “不錯”

    姬英俊手中的花,拋向苟雄道:“你可以不信我的話,但總該相信這朵花吧?”

    @“嗚……鳴…”

    苟雄將花接在手中,正想説什麼,耳邊忽然聽取了狼嚎聲。‘……fiXgR.?就在這個時候,這種天氣下。

    哇操!

    苟雄幾乎懷疑自己的耳朵。

    如果他的耳朵有毛病,其他人的耳一定也有毛病。

    林大鼻、章小三、姬英俊、任長髮、汪水五個人,這剎那都怔住在當場。

    狼嚎由堂外傳來,不但淒涼而且還很可伯。

    “好像有狼在叫。”林大鼻第一個開口。

    “是什麼狼?”

    章小三歪著腦袋,隨即問上一句。

    “很像是雪狼!”

    林大鼻脱口一聲,面色驟變,拔刀出鞘奔出去。

    章小三的反應,並不在林大鼻之下。

    “哇操,我來也!”

    苟雄當然就更快了,最後一個起步的是他,第一個衝出堂外的也是他。

    哇塞!

    他的人簡直就像一支箭,“琳”的射出了堂外,穿過了欄杆,射落在冰封的深潭上。

    一陣風雪,立時撲上他的面龐。

    冷颶颶的北風如刀,亂零零雪花如練。

    在風刀雪練之中,一個孤鶴般的,獨立在冰封的潭濱上。

    那個人身著白長衫,就連臉也用白紗蒙著,只露出了一隻眼睛。

    他那隻眼睛內亮税利!

    比雪練還闡高,比風刀還要鋭利!

    這個人一隻右手,也在風雪中外露。

    在他的頸子上,圍著一條狼皮圍內,潔白如雪毫無雜色。

    “嗚……鳴…..”

    一聲接一聲的狼嚎,你説有多淒涼就有多淒涼,有多可怕就有多可怕!

    無面的白衣人沉聲尖鋭,這氣份不但充滿詭異,而且還充滿神秘的氣息。

    天氣已夠寒冷,。瑞在似乎又寒冷了幾分。

    苟雄不禁打了一個寒噤!

    “哇操,你就是雪狼?”

    他的聲音有點變。

    不曉得是太冷?還是因為害怕所致?

    “苟大俠!”

    無面白衣人的聲音非常尖鋭,那聽來簡直就不像是人,可説根本就是條狼。

    苟雄詫異問道:“你認識我?”

    “那是剛才的事。”

    雪狼不由笑了,你的笑聲更尖鋭!

    畦塞,雪狼也會笑。

    “哦?苟雄有聽沒有懂。

    雪狼冷冰冰地道:“今天早上我聽人説,昨夜在清心食堂雪狼姦殺了萬鈞豪的女兒,所以我趕來這裏,正聽你們那一番話”

    周圍的氣份更詭異,更神秘。

    苟雄不禁又打了個寒降!

    姬英俊正待翻過欄杆,見狀他步子一斂。

    “苟……苟……大俠,你……你別害怕,我們倆趕來了!”

    林大鼻和章小三兩人,雖然趕到了,可是四條腿像在彈琵琶,兩隻手連刀也拿不動。

    明明怕得要死,他們嘴巴還要逞強。

    “你還來這裏幹什麼?”苟雄問道。

    雪狼答得很妙:“來看萬玉珠怎麼死的?”

    “哇操,昨夜你還沒有看夠?”

    雪狼立即回答,沉吟了一下,才説道:“麗娜是我殺的,高琳琳是我殺的,燕秀也是我殺的!”

    “你都承認了?”

    雪狼傲然的道:“我事實做過這些事情,我當然承認了。”

    ‘哪萬玉珠……”

    “唯獨萬玉珠,她不是我殺的。”

    苟雄懷疑道:“哇操,不是你還有誰?別裝算!”

    “如果我知道是誰殺的,我不會跑來這裏,我早就去找他算帳了!”雪狼“嘿嘿”冷笑道:“這些事情自己做,是很有趣,別人替自己做,那就完全沒有味道了。”

    “真的嗎?”

    説時,苟雄並未相信。

    雪狼振振有詞道:“並不是説這些事只有我才能做,別的人做就不可以,如果他叫做色狼,叫做黑兒,這些事情,他就算做上十件、一百件,也不關我的事,但他偏偏叫做雪狼,那就一件我也不能不追究。”

    聞言,苟雄直搖頭,彷佛是在説:“我還是不知道。”

    雪狼不厭其煩的又遭:“這就正如你不叫‘雪狼’,叫‘苟雄’,我相信你這位苟大位,也同樣會生氣,也同樣不會放過他。”

    “幸好,他並不叫苟雄。”

    “叫雪狼也不成。”

    “哇操,聽你的口氣,這件事就好像,真的跟你完全沒有系。”

    “本來就跟我完全沒有關係。”

    苟雄接口道:“你之所以來,就是要説清楚這些?”

    “現在,已經説清楚了。”

    苟雄道:“哇操,説清楚了又怎樣?”

    “除了走還有怎樣?”雪狼回答。

    “萬玉珠的死與你毫無關係?”

    “當然。”

    “麗娜、高琳琳、燕秀這三件安子,就與你有關了?”

    “嗯!”“哇操,實在太複雜了。”苟雄回頭一看,道:“就我讓你走,兩位大捕頭,也不會讓你逍遙法外。”

    這句話未説完,林大鼻、章小三兩人,各自一個翻滾,搶了欄杆,滾落在冰封的潭濱上。

    “章小三/“在!”

    “現在,正是你我為國盡忠,為民效命之時,咱們聯手拿這隻雪狼。”

    “是的,總捕頭。”

    兩人一躍而起,同時抽刀,朝著雪狼撲去去!

    雪狼的眼中,似乎沒有林大鼻、章小三兩人存在,他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苟雄。

    “我要走就走,誰也攔不住我!”

    “我”字才出口,人已長身而起!

    拔起的時候快似風,一飛入風雪中,就只像一團雪光。

    雪漫空飛舞著。

    苟雄的反應極快,雪狼身子一起,他的人也跟著撲出!

    “哇操,別逃!”

    可惜風太大了。雪老實説也不小。

    這麼大的風雪,對於眼睛,多少總會有些影響。

    雪是白的,衣服也是白的。

    雪狼一身白衣,風雪中就更難分辨了。

    眼看著他跟雪花一樣,幾個起落,一下子工夫,人已經到了數丈之外。

    “哇操,那隻色狼呢?”

    苟雄一個頭立時又大了好幾倍。

    “嗚……嗚……”風雪中,適時傳來了狼嚎。

    那是雪狼!

    苟雄的精神一振,立即搜尋聲源。

    “嗚……嗚……嗚……”

    狼的嚎聲更急!苟雄聞聲飛快追了下去!

    “嗚”

    狼的嚎叫聲,卻始終遠在前面。

    就算馬也沒有這麼快。

    苟雄又是震驚,又是佩服!

    他並沒有罷休。

    苟雄並不是一個這麼容易就氣餒的人。

    “章小三,加把勁!”林大鼻、章小三也沒有罷休。

    苟雄這樣子賣力,兩人實不好意思偷懶。

    他追的是狼的嚎聲,而兩人追的卻是,苟雄飛揚在風中的蓬散發。

    散發一剎那消失在風雪中。

    林大鼻、章小三也不理會,是咬著牙根,循著認定之方向下去。

    兩人的身形雖然不快,也不見得怎樣慢?沒多久,變成了個黑點,點綴在官道盡頭的雪地上。

    幾乎就在同時,深潭的一堆積雪上,出現了兩個黑點!

    咦!

    是一對烏溜溜的眼眼。

    雪狼的那對眼睛。

    目光望著葡雄追去的方向,雪狼得意的一笑,他站起了身子,抖落了身上的雪花。

    這時,苟雄也在笑,可惜他是苦笑。

    狼的嚎聲已停,站在他前方的,竟然是一隻真狼。

    那隻狼張著血口,正“琳琳”’喘著氣,白色的熱氣不斷話卻是另外一人。

    雪狼應聲回頭,就看到了這個人。

    “姬英俊!”

    這隻雪狼認識的人,還真不少。

    “不錯你……”

    雪狼搶道:“雪狼。”

    姬英俊厲聲道:“我是問你真正的名字!”

    “問來於什麼?萬玉珠又不是我殺的。”

    姬英俊道:“我知道。”

    “知道不就好了!你又不是公門中人,犯得著跟我過不去?”

    “當然是犯不著羅,我也根本不想跟你過不去,只可惜你要追究這件事情。”

    雪狼試問道:“萬玉珠這件事情?”

    “只有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莫非跟你……”

    話語未了,雪狼的語聲陡斷。

    “淋!”的一聲,姬英俊腰間軟劍,已經脱鞘而出!

    一用到兵刃,就什麼也不用説了。

    姬英俊喝軟劍在手,居然還有話説:“你是那隻雪狼,我要殺你,最少可以找出十條理由來。”

    雪狼詫異道:“哦?”

    “我就算將你殺死了,也沒有人會説我不是。”

    “我一死,你當然更容易説話了。”

    “原來,你也是一個聰明人。”

    “苟雄也不見得,就是天字一號的笨蛋!”

    姬英俊不以為然道:“他所遇到的麻煩,絕對不會比你少你能夠解決那些麻煩,已經就很了不起了!”

    “你應該在我,跟他見面之前找我。”

    “現在也是一樣。”

    “不一樣!”姬英俊獰笑道:“你那片面之詞,很難令人相信的,如果你還好好活著,或許可以分辯一下,只可惜你沒有了。”

    雪狼冷笑道:“我看不見得!”

    “你認為死人會開口?”

    “這麼説,我是非死不可羅”

    姬英俊理由十足道:“我辦事最喜歡就是快速快決,最討厭就是遇上麻煩,小麻煩固然討厭,大麻煩更不在話下,你這個麻煩本來很小,但現在你跟苟雄説得太多,所以這個麻煩也不算小。”

    “是嗎?”

    姬英俊"唉。的輕嘆一聲,説道:..連小麻煩我也討厭大麻煩我當然就更難以容忍了。”

    雪狼也不耐煩道:“我聽你這樣嚕哩嚕唆,説了一大堆屁話,這個麻煩看來是不小。”

    “你不高興我用口,那我只有用手!”

    姬英俊胡腕一振,軟劍在身劃了個半弧。

    雪狼不但不怕,他反而笑了起來。

    姬英俊瞪著他問道:“我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事情,可以令你笑得出來?”

    “我其實也沒有笑什麼,只不過笑你,將這件事情看得太容易。”

    “本來就是很容易。”

    雪狼蠻不在乎道:“我也聽主連城銀樓、清心食堂、宏發賭坊、芬芬花苑的四個大老闆,都是身懷絕技的高手,但高到什麼程度?可就不曾聽説過。”

    姬英俊笑道:“你要知道還不簡單?”

    的確簡單!

    他的軟劍早已出鞘,姬英俊一欺身,立刻挽花,“嗡”的漫天雪花之中,就多了百十道光影。

    方圓一丈的雪花,立時成了雪珠,雨點一樣的迸散。

    這一劍的威力,真還不簡單!

    雪狼就在這個方圓之內,這一劍的威力之內。

    只聽他輕喝一聲:“好廠腳下迅速移運,一連換了好幾個方位。

    姬英俊步步緊迫,劍跟著不停變化!

    “嘿嘿。”

    雪狼一聲冷笑,腳下變換得列迅速。

    姬英俊軟劍雖然快,十三劍一過,竟然追不上雪狼的身形。

    “呷!”

    姬英俊的第十四籤才同,雪狼的整個人,已居軟劍攻擊的範圍外。

    雪狼的身形頓時一斂。

    姬英俊一怔,第十五劍再刺不出去。

    “清心食堂的姬大老闆,今日一見不過爾爾,”雪狼“哼”鼻笑幾聲,道:“不過比起燕眼,總算還高一籌。”

    姬英俊問道:“燕秀又是算是什麼東西。”

    “我劍下亡魂。”

    雪狼這句話出口,手中已經多了一支劍。

    “淋”的劍立即刺出!

    雪狼的身前,立時進出了一蓬雪珠!

    雪珠尚未飛散,雪狼的一劍,已刺向姬英俊的咽喉。

    這一劍產東詭奇.甚至完全沒有變化,只是快加上了狠!

    雪狼的劍法,似乎只在實用。

    這一劍雖然並不好看,但若是被他刺中,姬英俊一定嗝屁的。

    可惜,這一劍並沒有刺中。

    雪地還是白皓皓的一片,地上並沒有濺開紅花,姬英俊也沒有嗝屁!

    姬英俊的反應,並不在雪狼之下。

    雪狼劍才刺出一半,他手中的軟劍也飛出。

    “骼!”的一聲響,兩劍半空中交擊。

    雪狼手一縮一伸,劍一吞一吐,“啾啾啾啾”的又是三劍。

    姬英俊手中軟劍,“嗡”的旋即彈開一片劍網。

    雪珠“噗噗噗”的幾乎同時,在兩人之間一連串的爆開,恍如半空,突然酒下一場雪雨!

    人劍雪中迷濛。

    ‘’霍”聲響。’雪雨陡散,人影陡分。

    雪狼一劍平胸,蒙面的白妙,濕貼在兩頰之上。

    姬英俊軟劍低垂,散發的雪珠,一落在他的臉有上.就化做水珠流下來。

    “呀!”

    喜的一輕叱,兩人公開的身形,又重新會合在一起。

    姬英俊軟劍一挑,匹練一般地飛射向雪狼的眉心。

    雪狼橫臉一劍,欲迎未迎,欲舉未舉,半身突然一矮,正好躲過了來劍。

    這一關非獨出人意表,時間拿擔得準確,更是到了最準確的地步。姬英俊發覺刺空時,想收勢已經來不及了。

    雪狼的右手劍,同時砍向姬英俊的咽喉!

    這一劍,無疑是必殺的一劍!

    姬英俊剎那臉色慘變。

    也就是這切骨眼上,兩個人突然閃電一般,向雪狼身後撲上。

    那兩個人的身形同樣迅速,同樣敏捷,動作亦幾乎一樣,兩隻手一穿,穿過雪狼的左右助下。

    並且兩隻手一抓,抓住雪狼左右雙臂,兩隻腳斜裏,再往雪狼的左右腳前一插,雪狼的左右腳也被絆住。

    雪狼所有的動作,剎那間完全停頓。

    劍當然亦停下來。

    劍尖距離姬英俊的喉嚨管,也只有三寸而已。

    那兩個人的動作若再慢一點,劍失就得刺入姬英俊的喉嚨管。

    看來,他們時間拿捏得準確,絕不地雪狼之下。

    “曖!”

    雪狼這一驚非同小可,惶然左右回顧。

    那兩個人的面孔,這就映入他的眼廉。

    任長髮、汪永!

    雪狼連驚呼也還來不及,眼前又看到姬英俊的那張臉。

    姬英俊一欺身上前,空著左手,就向雪狼的身上按摩,一口氣點了他“肩並”、“期門”兩大穴。

    “骼!”的一聲。

    他的手一鬆,利劍隨之墜地。

    姬英俊這才吁了口氣,忍不住罵了聲:“我操你祖宗十八代。”

    任長髮率先問道:‘哦們如何處置這支雪狼?,,姬英俊還未答話,一旁江水已經接口道:“宰了他,省得壞了大事!”

    “這支雪狼也許還有利用的價值,就這樣宰了未免可惜。”姬英俊並不同意。

    “也好,我們先將他藏起來再説。’”任長髮往後望一眼,低聲道:“苟大俠回看見,可就不太妙了。”

    “這個你們大可放心。”

    姬英俊緩緩收起軟劍。

    “姓苟的找的是,姦殺萬玉珠的那隻雪狼,而不是這隻雪狼。

    阿況,他未必會想到這支雪狼,並沒有光逃走,反被我們留下來了。”

    “到他發覺追的是如假包換,一隻真的狼時,我相信他一定任長髮猜測道:“他的下一步行動,大概就會拿著那朵花,上芬芳花苑,見到芬芳蒼的板,他一定會忘了自己是誰?”

    姬英俊的目光一移,落在雪狼的臉上,笑盈盈説道:“這隻雪狼認識我,我總不於於對他完全陌生吧!”

    笑著,他一手揭了雪狼蒙面的白紗。

    雪狼的一張臉孔,立時暴露在風雪之中。

    姬英俊目光所及處,當場目瞪口呆,方才笑意也在風雪之中凍結!

    “館號迎賓往來皆俊秀,令頒逐客囊囊少朱提。”

    這副硃紅對聯,就張貼在芬芳花苑外。

    芬芳花苑,是吉林出名的勾攔院,位近石家橋頭,飛角迴廊之中,分出了許多閨房,全是珠廉半卷,竺歌處處,尋芳客人多不勝數。

    “姑娘,見客啦!”

    苟雄剛跨過廳,鴇兒笑眯眯迎工來。

    “公子可有熟……”

    話語未了,鴇兒臉上笑容僵住了。

    苟雄見之也怔住了!

    半響,那鴇兒才開口問道:“你不是苟大叔家的阿雄嗎?”

    “是啊!”苟雄這才含笑回答道:“你真的是那‘紅菱’姐?”

    鴇兒羞澀的點點頭。

    “你是來….”

    “我”

    鴇兒紅菱以為苟雄是來此尋芳,於是不等他説完,就搶道:“有什麼事,到我房間裏去説。”

    言訖,拉著他的手入內。

    紅菱時屋之前,交代道:“油綴子,這兒你照顧一下。”

    一個白瘦的漢子,恭敬回答道:“是的,大老闆!”

    這紅菱究竟是誰呢?

    原來,她是苟雄以前鄰村獵户“丘老魁”的女兒。

    記得那個時候,苟雄還悄悄愛慕著她。

    不知怎麼,紅菱會淪落煙花?

    這時,苟雄跟著紅菱.穿過一層院落,來到了座珠樓之中。

    但見房中佈置華麗,除去牙牀錦帳,妝台珠廉外,不如有一張紅本桌,周圍有四張紅木椅。

    紅菱熱情拉著葡雄坐下,替他倒了一杯茶。

    苟雄這才發現紅菱,身上穿的衣服,就像是蟬翼一般,生香活色,每一分,每一寸都充滿誘感。——Q女人這樣子穿法,他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看到。’幸好孔夫子的文章,他讀得並不太多,否則一定羞與為友。

    她那雙水汪汪的眼睛,永遠是那麼勾人。

    苟雄忍不住讚道:“哇操,三年前看你,和三年後看你,好像沒有多大分別…

    …”。

    “唉!”苟雄還未説實話,紅菱輕嘆一聲,説道:“老羅!三年前的我,看起來像是你的姐姐,現在的我,簡直就像你的媽了。”

    她説起話來,比三年前放肆多了。

    苟雄健傻的道:“哇操,好在你不是。”

    聞言,紅菱不由“格格”笑了。

    説到這裏,苟雄突然住。

    “你要問我什麼,我知道,是不是問我,怎麼到這裏來的?”

    苟雄立刻點了點頭。

    紅菱回憶的道:“那是三年前的事,我爹上山打獵,不幸遇到黑瞎子(熊),結果慘死爪下,我娘又重病卧牀,不得已我只好….,,講到傷心處,她不禁流下淚水。

    苟雄見此情景,連忙移坐到她身旁,柔聲安慰道:“失禮,換禮(對不起),我引起你傷心了。”

    “沒關係!”紅菱發現失態,忙拭去淚水笑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

    “哇操,我莫宰羊(不知道),我也不是來找你的。”

    “不是來找我?那是來找誰呢?”

    苟雄張望四周問道:’‘這裏是芬芳花苑?”

    “你並沒有找錯地方。”

    “哇操,我是來找花芳花苑老闆。”

    紅菱笑著道:“一年前,我就已是芬芳花苑的老闆。”

    苟雄聞言怔住了!

    “你不知道?”

    “哇操,現在我知道了。”

    紅菱媚笑問道:“你也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苟雄紅著瞼點頭。

    紅菱邊拉著他的手,邊説道:“哦?這就奇怪了,你這個人以前很老實,我真的是想不到,對於這種地方也會感興趣。”

    “我來這裏只是為了解決一個問題。”

    “來這裏的人,本來就是有一個問題需要解決。”

    説完,紅菱又“格格”大笑。

    苟雄的臉更紅了,苦笑道:“哇操,你先別誤會!”

    “你免何必多作解釋?等下會讓你‘操’個夠,來,先喝?茶解渴吧!”

    “哇操!”苟雄無奈又操了一句。

    “既來之,則安之,你就算認識我,也用不著不好意思。”

    “哇操,你先聽這把話説完……”

    話還沒有説完,下肚的茶,忽然起了大變化。

    苟雄乍感全身上下輕飄飄的,心中燃起了慾火,血液漸漸月始奔騰。

    紅菱扶起了葡雄,笑盈盈道:“有什麼話,我們到牀上去説吧!”

    這時的苟雄,那裏有力量拒絕?

    當下,半推半就到了牀緣。

    苟雄頓感温香滿懷,心裏雖有點兒羞澀,便她實在太美了。

    尤其,是薄紗裏面,一雙Rx房,只隔著層薄薄的肚兜,整個貼在他胸膛上,緊繃繃地很是好受。

    還有她那股淡淡體香,幽幽地送進苟雄鼻內,使他下面的大肉棒,早已又硬又翹起來。

    這時候,苟雄也忍不住了,用手去摸紅菱的那話兒。

    哇操!

    她下體像座小丘,高高的凸起,在小丘下面,有一道神秘的“光摸解決不了問題,我把你衣服脱了。”

    “哇操,好是好,可是……”

    “可是什麼?”

    “人家害羞嘛!那你呢?”

    “我一樣脱。”

    言論,紅菱不但脱掉外衣,連肚兜和內褲,也一併脱了,她的Rx房白皙不説,而且比金花豐滿,如玉蒙的柳腰,下面就是銷魂之處了。

    “怎麼樣?”

    “好廣苟雄想起身脱衣,可是自喝下那杯茶後,只覺得四支無力,中腳特別發達。

    紅菱笑道:“你別動,我來幫你寬衣。”

    説時,已動手為他脱褲。

    不一會兒,兩人坦然相見。

    “哇操,我四肢無力,中肢發達,等下怎麼幹呀?”

    紅菱望著他問道:“你以前幹過嗎?”

    “嘻嘻廣苟雄傻笑回答道:“幹是幹過,可是半天進不去,進去之後,很快的又泄洪了。”

    紅菱笑得很媚的道:“那不叫泄,應該説是丟,你好好的躺著,我教你如何久戰不丟,變成百戰不倒之槍。”

    “多謝,紅菱姐。”

    紅菱聲明道:“現在,我正式開始了。”

    “哇操,你快上吧,我忍不住了。”

    他的肉棒硬挺,就像正午時針。

    紅菱伸手握他的肉棒,上下套弄了幾下下,肉棒硬得就好像是一根燒紅了的鐵棒子。

    “哇操,你的小弟弟不賴嘛!”

    這是時候的苟雄,已經爽得無法答話。

    紅菱聞取了一陣,男人獨有的氣味,不由心中一陣盪漾。

    然後,伸出了舌尖兒,先在尿洞上敵了一躍。

    一股男子的騷水,滑溜溜的流至舌頭上,紅菱先用舌頭,在整根的肉棒上放了個夠。

    她更不放過那兩個卵蛋,輕輕的用牙齒咬著,咬得他全身不停的發抖。

    苟雄嘴裏哼道:“哇操,昏…..哎晴,…..好麻……”

    只是片刻工夫,他的肉棒又暴漲了起來,龜xx露出猙獰的面孔。

    紅菱張開小嘴,合住他的大龜xx,、並用牙刮著稜溝。

    但是,苟雄的大龜xx,也漲得她嘴又酸又麻。

    “瞧你年紀不大,這個玩意卻出奇的大,真是不可思議。”

    此時的苟雄,沒有理會她的話,只覺得一股熱氣,直透他的兩臂。

    ..好爽喲….””

    紅菱一聽,吸著愈吸愈有味,就把整根肉棒,都吸到了自己嘴裏去了。

    苟雄一看紅菱也真行,用嘴吮肉棒這真是妙極了,只聽説肉棒是插穴的,倒還沒聽説過用嘴吮。

    紅菱她愈吹愈長,把整根的肉棒都吞下去。

    吮得他的肉棒都是口水,紅菱把頭前後的動去,用嘴套弄硬肉棒,套弄得她口水直往久淌。

    苟雄忽然叫道:“哎咧紅菱姐,我受不了了,哇操,快泄,不!快要丟了……”

    “摒住氣!”紅菱指導他道:“不要想丟的事情,再把意去移開,去唱首不相干的歌。”

    苟雄果然很聽話,朗聲高唱道:“寶塔高,持柴刀,柴刀快,劈木塊,木塊長,排兩行,………”

    紅菱關切的問道:“怎麼樣?”

    “哇操,好多了!”

    紅菱不由淺笑道:“記住這個竅門,包你幹得又爽又久。”

    語畢,她爬上了牙牀,然後張開了雙腿。

    苟雄兩眼一亮,把秘處看個清楚。

    只見那紅白分明,狹長的洞中,不但深避而且神秘。

    “哇操,你要幹嘛?”

    紅菱似笑非笑道:“我要教你,怎麼樣才能做個真正男人。”

    苟雄狐疑問道:“難道,我現在不是男人?’”

    “當然是男人!”紅菱微笑道:“但不是真正的男人。”

    苟雄又問道:“什麼叫真正的男人?”

    “嘿嘿,真正的男人呀!要懂得男女間,閨房之樂,而且還要讓他的女人,心悦誠服於他。”

    聞言,苟雄才恍然大悟。

    “瑞在我給你上‘人生第一課’。’”

    説完,紅菱用手扶著肉棒,對著自己穴口,緩緩地坐了下去。

    苟雄驚訝的道:“哇操,這樣容易就進去了,怎麼上一次,我跟小師父干時,半天插不進去?”

    紅菱跟他解釋道:“你插不進去的話,可能有三種情形,第一,她是沒開過包,第二,你沒有對準洞‘至於第三呢?還沒有潤滑夠,你就猴急要幹她。”

    “嗯,有道理,我喜歡!”苟雄稱讚道:“還是你經驗豐富,下次有困難,我一定來請教你,這一位性學女博士。”

    “格格”

    紅菱被他一誇,不禁樂得嬌笑起來。

    苟雄見眼前,兩個Rx房顫抖著。

    “紅菱姐,那下一步呢?”

    紅菱緩緩地道:“慢慢的不要太急,由淺而深,由慢到快,包你幹得爽歪歪。”

    她所説的每一樣,苟雄都謹記在心.他暗付道:“嘿嘿,等我報完大仇,返回額穆索,鐵叫小師父爽得叫不敢。”

    斯時,紅菱的身子,不時的起落著。

    她的速度,也是由慢而快。

    “嗯好,好爽呀……”

    經過狂坐狠拔,苟雄忍不住,讓自己熱流奔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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