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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照射進來的陽光,把她的臉照得更嬌美。

    哇操!有人説:燈下看美人,越看越嫵媚,其實,陽光下看美人,同樣有韻味,都同款可以看出美人卡(水)的所在。

    她巧笑的望着小虎,兩隻水汪汪的多情底眼珠子,神凝凝,在在發着熱情的光。

    小虎心想:“哇操!那豈是對一個剛認識的眼神,簡直好像是一個熱戀中的少女,正望着她的情郎一樣!”

    哇操!上官世家陰盛陽衰,這花葵似乎快要‘哈’死。

    正當小虎想得出神之際,陡聞香風撲面,慌忙偏首一瞧,但見花葵呶着嘴唇湊了過來。

    “哇操!花葵,你在幹嘛?”

    花葵滿口含着茶水,正欲渡入小虎的口中,突見他發問,立即指着兩人的嘴巴,做了一個接吻的姿勢!

    小虎眨了眨眼忙道:“哇操!‘刷刷去’(算啦),‘屢着腳倉’(屁股),就會跌落屎覺(做壞事,有一天會遭報),你們小姐很快就來了!”

    花葵怔了一下,旋又湊了過來!

    敢情,她是誓死非達到偷嘴目的不可。

    小虎正欲推拒,花葵已自動投懷送抱粘了上來,慌得小虎直往牀裏躲,雙手也沒處放,口中直叫道:“花葵姐,哇操!別這樣子!”

    花葵不管三七二十一,櫻唇對準小虎那張嘴緊迫不捨,那對發育成熟的豐乳,隨着身子的晃動,不停的在小虎胸脯磨擦。

    磨呀磨,磨得小虎都快茫了,渾身不對勁!

    那一觸即發,不可收拾的‘子孫帶’,亦漸漸往廣場參加‘升旗’典禮了。

    小虎一見情況不對,逼不得己制住了花葵,又輕輕在她的頸部一點,那口涼茶悉數流入她自己腹內。

    小虎拍開她的穴道之後,笑道:“花葵姐,哇操!你可以離開一點嗎?須知‘保持距離,以策安全’哩!”

    花葵不知是否飲了那口涼茶之故,還是勢在必得,脹紅着臉離開小虎之後,突然走向門後,迅速的鎖上了房門。

    小虎正為她的怪異舉動覺得奇怪之際,花葵突然迅速的卸去了衣衫,僅存一件水藍色的肚兜。

    此刻的小虎好似被人擊中了一掌,臉都綠了,立即站起身子,低聲道:“花葵姐,哇操!你……你這是幹嘛,快把衣服穿起來!”

    花葵噘着小嘴,賭氣道:“雷少堡主,你一定看不起我,才不讓我喂酒,我要請你好好的監定一下,我那一點沒有女人味?”

    説着,又卸除那最後防線!

    哇操!花葵這時的胴體是一覽無遺了,白裏透紅的肌膚細嫩無此,一雙修長的玉腿均勻而又柔潤。

    那三角形的小腹下方,就更加叫人迷醉了,它是飽滿的,一片粉白。

    再仔細看下去,竟還有一叢茸茸的毛路,由小腹直線而下,這條毛路一直蔓延到‘要塞地區’。

    男人們只要一見到這毛路,就會忍不住意蕩情迷。

    高凸凸的‘禁區’,被一片茸茸的牧草掩蓋,真個做到‘偽裝確實’。

    小虎只覺眼前一亮,心兒似欲跳出胸腔,暗喊一聲:“哇操!媽咪啊!救命啊!”

    立即閉上眼睛,同時轉過身子,來個眼不見為淨。

    但是,花葵卻不如此,只見她雙目陡紅,銀牙一咬,緩緩走了過來,道:“雷少堡主,你認為我真的那麼賤嗎?你連多瞧一眼也不肯嗎?”

    “不是啦!哇操!我不習慣和女人‘到陣’(在一起)啦!”

    花葵仍不死心的上榻,緊擠壓着小虎的背部,以雙乳輕磨着,柔聲道:“少堡主,花葵自知是個下人,不敢奢求太多,只求你多看我一眼!”

    “哇操!你有夠‘哥哥纏’(糾纏不清)……好啦!好啦!我就多看一眼就是!”

    花葵欣喜的退後一點,仰面躺着,雙腿八字分開,擺出一副最迷人的姿態!

    小虎轉過身子一瞧,目睸都快扭傷了,急忙閉上雙眼,道:“哇操!好啦!我已經多看了兩眼,你可以穿上衣服啦!”

    花葵卻撒着嬌不依的道:“不行啦!那有看這麼一下的嘛!”

    口中説着,手卻不閒着,居然迅速的制住了小虎穴道:對於上官世家的女人,會武功是不難想像,但小虎卻未料到花葵竟敢如此大膽。

    由於這一疏忽,竟然被花葵得手,不由叫道:“哇操!花葵,你要幹嘛?”

    雖然如此,他那對眼睛卻依然閉着!

    花葵卻媚聲道:“雷少堡主,既然你不肯多看婢子一眼,婢子就要多看你一眼!”説着,竟開始替小虎寬衣解帶了。

    “哇操!花葵,你……”

    花葵相應不理,輕笑一聲,繼續剝光了小虎。

    陡聽她驚呼一聲,道:“雷少堡主,哇!你這枝是特大號的‘獵槍’哩!嘻嘻!真有夠棒!”

    説着,竟愛不釋手的撫摸着‘獵槍’。

    小虎是又羞又急,偏偏穴道受制,既不能動也不能叫,只氣得直咬牙:“哇操!他媽的,有夠爛!”

    他一氣,連‘三字經’也罵出來了。

    花葵撫摸半晌之後,居然張開嘴津津有味的舔吮着。

    小虎心知若不早點衝開穴道,下一部就是‘肉搏戰’了,當下強忍激動,暗暗的提聚丹田真氣開始衝穴。

    陡聽一陣細碎的步履聲自遠處傳來,花葵陡吃一驚,很快的抓起自己衣服,來不及穿戴,光着屁股越窗而出。

    小虎方自一喜,只聽得上官姑娘道:“雷少堡主睡了沒有?”

    接着,是花英的聲音回道:“雷少堡主看了一會‘移穴秘訣’,就與周公打交道去啦!”

    “他睡得好不好?”

    “初時好像花葵進去過一次,後來就莫宰羊,小姐問問花葵姐就知道啦!”

    上官姑娘沒來由的心頭一震,臉泛緋霞,輕叱道:“你們不過去看看,如果他醒後要喝茶什麼的……”

    花英吐吐舌頭,笑道:“別的都敢,就是不敢進去!”

    “為啥米?‘加人加福氣’(人多,福氣也增多)!”

    花英道:“小姐難道忘了主母的交待,少堡主體內存有一種毒素,這種毒素似乎含有淫毒,雖然目前被‘小還丹’托住,不致發作,但不能有外人侵襲,尤其是女人,否則,經脈那股邪毒就會迸發出來!”

    上官姑娘道:“好啦!你就守在這裏,我到窗口看看!”

    她生長上官世家,從小就受到家人呵護,一些下人更把她捧得像鳳凰似的,然而,小虎的介入,卻深深的敲開了她少女的心扉。

    因此,小虎的生活起居,無形中認為是自己份內之事,躡步走向窗口。

    但見窗户大開,採首往室內一瞧,不由羞紅了臉。

    原來,此刻的小虎,穴道尚未衝開,依然暴露着父母的原始本錢,那根‘神氣昂揚’的金槍,尚未倒下。

    上官姑娘看得芳心劇跳,暗忖小虎弟是怎麼搞的,暱暱困還脱光光哩!

    再仔細一看,立即發覺情勢不對,她是練武的人,自然知道運氣衝穴,頓時忘了乃母交待的不可異性搔擾的警語。

    她可沒有隔空解穴的能耐,只好壯起膽子,越窗而入,挪步走近牀沿,見小虎含着眼皮,面紅耳赤,熱氣蒸出錦帳外面。

    於是,輕輕拍出一掌,解開了小虎被制穴道:穴道雖解,但也被上官姑娘身上的處子幽香觸發了經脈中那股邪火,頓時失去了理智,猿臂一伸,立刻把她的織腰摟得緊緊的。

    上官姑娘在小虎一闖入父親練功房開始,對於這位風儀俊秀的少年早已傾心,每日飯菜都是她親手調製送去。

    此刻被他這一抱,渾身頓如觸電般一顫,乏力地倒在小虎的身側。

    “上官姐姐!”

    “小虎弟弟!”

    陣陣幽香觸鼻,激得小虎全身火熱,迷迷糊糊的,鼻子直在上官姑娘身上到處嗅個不停。

    好似獵狗在嗅‘野獸’的氣息,那裏香就往那裏湊!

    氣息呼呼,熱氣直噴,燙得上官姑娘渾身酥軟,嬌喘吁吁,內心竟然十分迫切的希望小虎採取‘行動’!

    偏偏小虎光是在她身上聞香,偶而撫摸一下,吸吮一下,這些動作,逗得她春心蕩漾,春潮氾濫!

    她的呼吸更加的急促了!

    那呼吸聲,好似巨槌在不停的敲擊小虎,終於,他有了反應,雙手也開始了‘總動員’。

    上官姑娘一身白衣服,就這樣‘翹家’,被褪了下來,她窘得不敢張開雙目。

    然而,小虎竟為當前‘扳勢’(情況)傻眼了!

    原來,上官姑娘的胸前不僅是肚兜,而且多了一條約三寸寬的束胸,難怪乍看起來前面有‘飛機跑道’感覺。

    還有,她的下身也多穿了一條短褲。

    哇操!真是好事多磨,關卡重重,戒備森嚴哩!

    小虎對這並不生疏,因為雯雯經常就玩這種把戲,在她的急促呼吸催促之下,將她的身子一翻,從背後打開束胸的活結。

    上官姑娘此刻是‘錢塘江洗衫一一任由擺佈(布)’了。

    那兩團雪白高聳的玉乳一掙脱束縛,好似重見天日般不住的顫動着,似乎在向小虎致多謝,又似在向他頻頻招手。

    想不到這樣一個織瘦的少女,竟有如此令人羨慕的‘聖女峯’,任何一個男人見了,不多吞幾口口水,汗流浹背才怪!

    接下來,是清除下面的障礙物了!

    短褲除去,哇操!還有一條粉紅色褻褲哩!

    哇操!麻繩拴豆腐一一不提也罷!

    小虎雙手將那條濕淋淋的褻褲脱下之後,什麼‘非禮勿視,非禮勿動’,哇操!去一邊涼快吧!

    更何況,他體內那股邪火在逼他採取‘行動’!

    於是,立即‘揮戈上馬’。

    可是,因為這是塊‘處女地’,未經開發,故‘壯志難酬’,不得‘其門而入’。

    在這方面,女孩子不但比男人早熟,而且比男人懂得多,小虎感覺到她那滑潤柔細的玉手,已將他‘小老弟’抓住,正引導小傢伙進洞尋幽採秘!

    可是,他也感覺那隻玉手在抖。

    因為,上官姑娘‘套量’着小虎‘巨炮’的口徑,再‘比量’自己‘要塞’,就不由猶疑不決了。

    暗忖:“天啊!這麼個燕巢,怎麼容得下鷂鷹呢?”

    她正想打退堂鼓,再製住他穴道‘掛免戰牌’,但在邪火催逼下的小虎,那根‘長槍’竟然擠進她‘淺溝’了。

    既已造成事實,只好任由他‘自由活動’了。

    所幸,她早已春潮‘氾濫成災’,因而沒有裂傷,小虎那根‘長槍’亦順利的插進了‘兵器架’了。

    這下子,小虎不再亂嗅亂聞了。

    他已找到更好‘玩’的了。

    又緊又熱又酥的感覺,緊緊震上小虎的全身。

    他閉着眼,一動也不動的體會着快感。

    上官姑娘突然被‘刺’了一槍,‘淺溝’已被塞得滿滿的,脹脹的,痛得她流出淚水,但也令她幾乎一口氣喘不過來。

    她不由自主的扭動了一下。

    ‘喔!’酸、酸、麻,令她全身乏力。

    小虎就不一樣了,他原是過來人,並不是‘長槍’擺在‘兵器架’上就‘安’啦!尤其在邪火催逼下卻不管那麼多,一摟一抱,下體不停的蠢動不休!

    左插花,右插花,上打雪花蓋頂,下演枯樹盤根,楊家三十六路槍法,一槍有一槍之用,一槍有一槍之功,神妙靈活,變化無窮!

    上官姑娘原先尚覺疼痛,因而雙手尚不停的推拒,但到了後來竟希望小虎越用力越好,她摟得更緊了!

    嬌喘呻吟聲更頻繁了!

    她忘形的迎合着!

    直到‘黃河泄洪’,精疲力竭,才四肢一攤,任他去了!

    “不對!”上官姑娘原以為任小虎‘自強活動’,自己可以以逸待勞,逐漸恢復元氣,再好好的和他來一次‘大車拚’!

    誰知,那根‘長槍’不但不覺得疲軟,反而更加‘犀利’,‘命中率’更高,記記命中‘五環’,她都快昏了!

    “雷少堡主!你停停,你停一停呀!”

    “停!”

    愛説笑,小虎正在癮頭上,豈肯就此‘收工’呢!

    哇操!你説你的,我做我的!

    上官姑娘慌了,情急之下,點了小虎的‘黑甜穴’。

    小虎悠悠進入了夢鄉。

    上官姑娘忍着下身的疼痛穿好衣服,拉過錦被,温柔地覆在小虎身上,愛憐的瞧着他。

    望着那根頂着帳蓬的‘金戈鐵矛’,紅着臉走了。

    ※※※※※※

    上官世家的大廳,上官夫人姚瑤鳳高踞太師椅上,下面跪着花葵,只聽得姚瑤鳳大聲罵道:“當初慕德嫂把你姐妹抱來的時候,老爺就説你身具淫根,將來會壞大事!”

    “我卻抱着人定勝天的想法,對你姐妹潛移默化,想不到依然被老爺説中,如今不但害了小姐,雷少堡主也被你害慘了!”

    “婢子知錯了!”

    “知錯?真的嗎?你可宰羊這導致何等嚴重後果,雷少堡主不知因何身中淫毒,未能及時化解發泄,才竄至經脈藴潛,我這才用‘小還丹’替他解毒,想不到被你如此一攪和,非但前功盡棄,再要根除淫毒可就麻煩多了!”話落,一指點向花葵,花葵應指而倒,而上官夫人姚瑤鳳連看也不看便出了大廳。

    來到後院,姚瑤鳳見到花英,臉色立時一變,道:“雷少堡主醒過來沒有?”

    花英接口道:“婢子未便打擾,莫宰羊!”

    姚瑤鳳似放心不下,道:“小姐呢?”

    花英道:“小姐在房裏!”

    姚瑤鳳二話未説,回身走向小虎卧室。

    花英忙道:“夫人,小姐在左側房!”

    姚瑤鳳楞了一會,然後一聲長嘆,滴下幾粒淚珠,忽然一咬牙,遺:“再過一會,就叫小姐到我靜室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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