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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小虎經過了與上官紫和白玉龍等人接觸後,警覺到自己的掌法雖好,可惜的是不會刀劍。

    現在想來,恨透了‘拚命三郎’,如果不是他將師父黃衫中年人推下深淵,此時師父恐怕已在開始傳授兵刃了。

    根據事實經過和俠丐馬五的判斷,師父臨終時的尖嗥‘上天台’,是有着深長含意的。

    如今,他不再去找‘拚命三郎’,他也不想師父的仇人‘換心秀士’,更不去想白玉龍和藍衫美少年。

    現在,他唯一的急務,就是遵照師父的遺命去天台,他斷定只要到了天台,找到所要找的人,師父的身世之謎,一定是手到擒來,不怕莫宰羊啦!

    但是,上天台去找誰?究竟有何事體,當然都是未知之數,最好能先找到上官紫,再伺機發掘住在天台的異人。

    最初他確實有些相信俠丐馬五的話,上官紫就是‘風神幫’的女龍頭,但是,經過了白玉龍的證實,俠丐的假定已被推翻了。

    走出柳林,已是薄暮時分了,但四方湧來的車轎人羣,卻愈來愈多了,而且,一望無際。

    小虎也不問明路徑,沿着通向正東的大道,急急走去,直到明月東昇,滿天小星,官道上才完全沒有了行人。

    於是,展開輕功,疾馳如飛,直向正東馳去。

    由於內心的急切,小虎經常星夜兼程,因而,不出幾日,已到了浙江邊界的名山一一仙霞嶺一一有夠打拚的!

    進入浙江境內,小虎的心情變得更急切了,他第一件要辦的事,就是探聽歐陽世家在江浙以及沿海一帶的聲名。

    豈知,一問之下,竟然沒有一人知道天台有姓上官的武林世家。

    小虎最初尚以為距離天台尚遠,但是,經過了松陽、宜平,甚至距離天台僅數百里的永康同樣的沒人知道上官世家。

    這時,小虎才知道受了愚弄,而對上官紫和白玉龍,重新開始懷疑,細心揣測他們的來歷了。

    但是,他並不因為天台沒有姓上官的武林世家,便不去天台,因為師父臨墜深淵時的尖嗥一一上天台,那是他親耳聽見的。

    過了永康,他再不打聽上官世家的事,一心趕路,直奔天台。

    天台山是江南文物最盛的一所名山。

    ‘山不在高,有仙則靈’,天台山並不似峨嵋、青城、黃山有峯巒之盛,也沒有華山、泰山的奇雄。

    然而,天台山卻富有江南特有的秀麗,千餘年來,文人騷士均欣然蒞止。

    加以江浙為漁米之鄉,地方富庶,天台山的面目,也一如時裝的美人,壓倒江南。

    天台山的古蹟很多,桃源一帶的神話更多。

    桃源又叫劉阮洞,相傳:東漢劉晨、阮肇二人,到天台山採藥,遇見兩位少女,容顏妙絕,她們一看劉、阮二人,就備酒食款待,並婉言相留。

    半年後,劉、阮二人重返人世,世上竟已過了多少年代了,於是二人悵然返山,卻是跑斷了腿,還是找不到啦!

    這天中午時分,小虎已進了天台縣城的西門,只見城門高大,街道寬整,行人摩肩接睡,市面十分繁華。

    真正到了天台縣城,小虎更覺茫然不知所以了,現在他要去訪誰?他所要找的異人又在那裏?

    一想到異人,他不自覺的聯想到山,因而也下意識的轉首看了一眼城北綿延無際,羣峯如林的天台山。

    但是,那也不過是下意識的看一眼而已,他決不會盲目的跑到天台山的森林羣峯間去找毫無根據的異人。

    這時,小虎突然發現,距離自己不遠的地方,有一個穿褐色衣服的查某。

    “咦!哇操!那不是……”

    他正懷疑之際,那名褐衣女人,竟然像幽靈般地消失了,這前後只不過一眨眼的功夫了。

    這使小虎感到很詫異,他揉揉眼睛,發現自己並沒有眼花,而且,那個女人的模樣依然留在腦海之中。

    “哇操!不可能!一定是自己的幻覺,不過……天下竟有長得如此一樣的……”

    還有,令他不解的是……那名女子又到那裏去了呢?為什麼在這一眨眼的工夫裏,競如此神秘地失蹤了呢?

    正當他感到疑惑時,背後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他趕緊轉過頭去,發現來人竟是一個不相識的葛衣乾瘦老人。

    “喂!小夥子,楞頭楞腦地在發什麼呆?難道不怕別人從背後偷襲?……”

    “喔!對了,我們大掌櫃已經‘批准’,答應僱用你了,你跟我來吧!我先帶你去吃飯!”

    葛衣老人不由小虎分説,擺出一付老大的姿態,拉着小虎的手就跑。

    別看他年老幹瘦,力量卻相當驚人,小虎一楞之後,立即甩脱他的手,道:“老丈!哇操!我……”

    “什麼你呀我的,別人千方百計想進來都莫法度,你好不容易得到大掌櫃‘批准’,還有什麼好拿矯!”

    小虎覺得奇怪,説這老丈認錯了人嗎?但是誰跟自己長得如此相像呢?

    “好吧!哇操!就跟你去一趟,看你在變啥米蚊!”

    小虎存着好奇的心,跟着葛衣老人走,也不辨東西南北,來到一個池塘邊緣,葛衣老人,道:“小夥子,你可以跳過去麼?如果你跳不過去的話,就無法用你了!”

    説完,他便輕盈地跳到池心和橋中央的一座平台。

    那平台距離岸邊,至少有一丈左右,一般人是不可能跳過去的,顯然這葛衣老人的武功根基不錯!

    小虎也跟在他後面跳過去,但!為了掩飾自己的功力,因此,他故意裝腔作勢,差點就滑到水中去了。

    葛衣老人一把扶住了他,笑道:“看你的樣子,亂菜一把的,是不是‘八堵飫’啦?安啦!待會我讓你吃個飽就是!”

    説着,便順着平台的繩索往上爬。

    梯子的頂端有個洞,看來黑森森的,不過,葛衣老人卻毫不在意的鑽了進去,小虎自能夜視,故意裝着怕怕的樣子,蹣跚地隨着他走入洞裏。

    進入洞中之後,小虎這才發現,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山洞嘛!而是一條很長的甬道,洞內兩壁全都是花崗石。

    一走進洞裏後,有一段石階往下,走到底,立刻右轉,然後又左轉,這條迂迴曲折的甬道,是築在那池塘的地底下。

    “咦!哇操!‘海底隧道’,這裏簡直就像是‘軍事要塞’嘛!”

    ‘哈哈哈!’葛衣老人笑道:“不錯,表面上看起來,好像是荒蕪人跡的廢塘,其實,這裏是‘風神幫’的聯絡中心,各地分舵,飛鴿傳書,或是有訊息上報總壇,都必須透過此地,再送到總舵!”

    葛衣老人的聲音,碰到巖壁反彈,顯得陰森冷酷。

    “喂!小夥子,這是個秘密,你可千萬不能泄漏啊!”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沒料到誤打誤撞,竟然進入‘風神幫’心臟地,小虎心中不由一陣驚喜。

    走了幾步以後,小虎開始套話,想從他身上,得到一點‘情報’,乃笑着道:“老丈,哇操!你剛才説的‘蝙蝠門’,到底是啥米玩意呀?”

    “媽的!你竟然連蝙蝠門都‘莫宰羊’,那你有沒有聽過‘愛滋山莊’?”

    “哇操!‘莫宰羊’!”

    “土哦!媽的!連‘愛滋’都沒聽過!”葛衣老人回過頭來,很詫異地望着小虎。

    良久,才道:“索性告訴你吧,蝙蝠門乃是江湖一大幫派,以前在江湖之上,也曾轟轟烈烈過一番,不過被人圍攻後,在江湖上消失了一陣子!”

    “最近幾年又重新組織,東山再起,網羅了不少黑道高手加入其組織,表面上是經營‘休閒中心’,‘酒樓’和‘賭坊’,其實,暗地裏是利用這些行業的掩護,一來可以賺取龐大的資金充實組織力量,另一方面也是廣佈觸角!”

    “哇操!那蝙蝠門是不是有什麼企圖呢?”

    “贊!小夥子,沒想到你一點就通,當然,其最終目的就是獨霸武林,還有一點就是要報當年毀門之仇!”

    “哇操!好可怕哦!”小虎故意一臉矬相的驚呆説着。

    “最近消滅了一個仇家,我們分舵主出力最多,所以才被調來這兒負責!”

    兩人邊走邊談,沒多久,便穿出了洞穴,來到剛才所見到的那座位於池中的斷橋。

    這時,眼前呈現出一幢高樓,每一根樑柱,都是用上好的原木做成的,不施一點丹青,保持原有的色澤。

    這裏的建築,盡是如此,光彩耀目,華麗奢侈。

    小虎故作好奇的問道:“好棒的房子,哇操!這是誰住的房子呀?好華麗呀!不過……就是顏色太單調了點!”

    “喂!小夥子,別嚷嚷,這是分舵主的行宮!”

    小虎點點頭,不再吭聲。

    兩人走到橋上,小虎才發現,這座橋搖搖晃晃的,似乎不太牢固。

    “哇操!這橋搖搖晃晃的,應該在橋頭設個‘警告標誌’才對,否則,總有一天會像‘中興橋’一樣,橋毀人亡,造成悲劇!”

    小虎故意搔搔腦袋,好像什麼都不懂似的。

    葛衣老人見小虎高談闊論地批評,神色一變,低叱道:“喂!找死是不是?拜託你別再亂批評好不?”

    “莫講你莫邁,咱們分舵主武功高強,她根本就不需走這座橋,只要蹤身一躍,就可以過去!”

    “哇操!‘女強人’!”

    “對!她最近忙得很,所以很少出來,喂!小夥子,你可以不可以不要再提她,成嗎?”

    “哇操!再強也尿不上壁,有啥好怕?”

    “不是怕她,只是分舵主的脾氣暴躁,不太容易對付罷了!”

    “哇操!對付她還不容易,‘端’了不就行了嗎?”

    “噓!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膽,當心小腦袋搬家!別再囉嗦了快跟我走吧!”

    小虎還有話要説,但怕龜腳溜出來,只好掂掂的跟着走。

    兩人拐彎抹角地走了一段路,忽上忽下,一會右轉,一會左彎,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處地牢般的房間門口。

    小虎被安置在這間小屋住下來。

    晨光微露,雞鳴高啼。

    第一夜,小虎沒有采取任何行動,對他來説最主要的是瞭解地形,熟悉環境,所以他安穩地睡了一夜。

    “碰!碰!碰!”

    “哇操!誰呀?”

    “媽的!太陽都照屁股啦!小夥子,起牀啦!”原來是葛衣老人叫門,小虎趕緊穿上衣服開門。

    葛衣老人一見小虎,劈頭説道:“媽的!你真幸運,進門第一天就蒙分舵主召見,快隨我來吧!”

    小虎隨着葛衣老人轉彎抹角,來到一棟大廳,葛衣主人,道:“你自己進去吧!”説完,便轉身離去。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小虎只有硬着頭皮走進去,一進門,不由‘咦!’了一聲。

    原來室內坐着,正是在街上見過的褐衣女人。

    褐衣女人見他進來,笑道:“雷少堡主請坐!”

    小虎不由暗吃一驚,對方怎會認出自己,於是道:“哇操!既然你認識本公子,咱們就別來暗的,姑娘何不摘下面具,以真面目相待?”

    “哈哈哈!摘下面具只怕你會嚇死!”

    “哇操!愛説笑,本少堡主還不至於膽小如鼠!”

    “好!好!那我就應‘觀眾’要求,摘下面具……”

    説着,順手摘下面具來。

    她這一除面具,小虎還真險些被嚇昏。

    “咦!哇操!是你?”

    “不錯,是我!有什麼不對嗎?”

    “哇操!想不到青梅竹馬,兒時玩伴,有過肌膚相親的雯雯姑娘,竟是蝙蝠門的分舵主……”

    “小虎,你想不到的代志還多着呢!”

    ※※※※※※

    仇恨,仇恨在一個人的心裏燃燒着,比燒山的烈火更兇猛,更可怕。

    蒼天既然在人間留下愛,為什麼又要播下仇恨的種子?

    她的瞳孔已收縮,過了很久,才發出那銷魂蝕骨的笑,道:“你居然還沒嗝屁?”

    小虎是劫後餘生,他不能死。

    “你的父母全都翹毛,你活着還有什麼意思?不如死了刷刷去!”

    小虎沒有説話,一個温馴有若綿羊的女孩子,此刻竟變得有若此野獸還殘酷。

    雯雯忽然大聲問道:“你是不是要殺我?”

    小虎的回答,短得就像刀切豆腐那樣直截:“是!”

    “為什麼?為你父母報仇?你能為父母報仇,我為什麼不能?我若做錯了,你豈非也同樣錯!”她的話也尖鋭的像刀。

    小虎的手緊握,道:“哇操!你把話説清楚!”他真的被搞糊塗了。

    雯雯強忍內心的痛苦,道:“我是‘蝙蝠夫人’的女兒,當我母親死在你父親手上的時候,我被我母親的貼身女婢救了出來!”

    “那女婢原有一個女兒,但她卻把自己親生骨肉換了我,而後她又裝作無家可歸,孤苦無依的女人,帶着我投靠雷家堡,而你剛好出生不久,因為你母親沒有乳水,就把我母女留下來……”

    説着,雯雯走到酒櫃裏,拿了一瓶好酒,順手倒了兩杯出來,雙手捧着,遞給小虎一杯,道:“難得咱們重逢,小虎,來乾一杯!”

    小虎被這整個事都給攪迷糊了,這一切他都難以理解,沉吟了一會,冷聲問道:“我問你,哇操!你説你是‘蝙蝠夫人’的親骨肉,為什麼在此當一個分舵主?”雯雯喝了一口酒,道:“我原是‘蝙蝠門’繼承人,但是,奶媽的親骨肉並沒死,卻為我捱了一刀,那一刀是你父親下的手,因此,我寧願讓她接掌‘蝙蝠門’,全心全力幫助她!”

    “哇操!我們倆的孩子呢?”

    “別傻了,小虎!既然我知道你是仇人之子,我會留下孽種嗎?”

    小虎不禁呆了,沒説一句話,倒是喝光了手中的那一杯酒。

    “雯雯,哇操!你太狠了,不僅害死了我父母,同時也將我的心敲碎了,今天我要替天行道,殺了你這妖女!”

    “格格!小虎,你不妨運氣試試?”

    “哇操!本少堡主還怕你這妖女不成?咦!”

    小虎不由臉都綠了,那雄渾無比的內力跑到那裏去了?

    “你……你……”

    “哈哈哈!怎樣?渾身無力了吧!”

    “哇操!那杯酒……你……”

    雯雯冷笑一聲,道:“沒想到吧!哈哈哈……”

    小虎心中大急,沉聲叱道:“哇操!好詐,玩陰的,快將解藥拿來,否則……”

    未等他説完,雯雯接道:“否則怎樣?老實跟你説吧,酒中之毒,無藥可解,除非……除非……格格……”

    小虎一聽還有一線希望,急忙問道:“除非怎樣?哇操!你快説呀!”

    雯雯淫眼一轉,好像飢渴無比地道:“除非‘辦事’才能解除,不過,等禁制解除之後,你仍難逃一死!”

    “哇操!此話怎講?”

    “這毒只有‘辦事’能解,但等到你體內毒性盡除之後,你早就‘脱陽’而死了!”

    “哇操!這麼説我還是沒救,好吧!反正都是死,不如痛痛快快壯烈犧牲!”

    “格格!小虎,你真的決定了?”

    “哇操!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為人,我雷小虎什麼時候撒過謊,爽死總此毒死好,你不就是希望如此嘛?”

    説完,當真開始獻寶了,掏出那根軟不拉稀的水蛇,準備面對雯雯的‘口袋戰’。

    其實,小虎心知既知中了雯雯的‘瘓散之毒’,全身軟綿無力,唯一的希望,就是希望在發泄之後,能恢復部份功力。

    雯雯看到小虎已亮出‘傢伙’,慾火上升,用舌黏黏那櫻桃小嘴,不時發出‘格格’淫笑,緩緩地走近小虎。

    “小虎,你真的不後侮?”

    “哇操!反正都是死,有什麼好後悔的?不過,我要説一句真心話……”

    “你説!有什麼遺言,念在和你過去一份交情,我會酌情替你解決!”

    “雯雯,我老媽臨死前還説你是個好女孩,叫我一定要找到你,哇操!我現在找到你了,只有一句話,那就是‘起義來歸’!”

    “哈哈哈,太晚了,下輩子吧!”

    “哇操!一點都不晚,人,是在互助中求生存,並不是在仇恨中成長,我原本對‘蝙蝠門’恨之入骨,如今我對仇恨也已經淡了……”

    他話未説完,只聽得雯雯冷冷一笑,道:“廢話少説,納‘貨’來吧!”

    小虎見她執迷不悟,也就賭氣道:“吃吧!哇操!我雷小虎看來只好‘壯烈犧牲’了……”

    雯雯隨即跪了下來,抓住那條軟葩葩的小蛇。

    小虎那‘話兒’被雯雯撥弄幾下,就像充了氣一樣,漸漸的伸長膨脹。

    “哇操!雯雯,我有個請求!”

    “嗯!‘棒棒糖’,真好吃,有啥請求快説!”

    雯雯説完,又繼續撥弄那玩意。

    “哇操!站着好累,不如讓我躺在牀上,一來我可舒服一點,二來你工作起來也順!”

    “OK!好主意,本姑娘附議!”

    於是,雯雯扶着全身無力的小虎,躺在牀上,她則俯身在小虎腰腹上面,用一隻玉手,輕輕握住他粗大的‘傢伙’!

    張開了小嘴,微微喘息!另一隻玉手撫摸着那兩個‘鈴當’。

    小虎暗調內力,怎麼運就是‘沒法度’,不禁使他心頭一震,暗忖:“哇操!好厲害的‘散功之毒’,幹!走一步算一步!”

    此刻,小虎是‘染色跑進夜壺裏一一看雯雯怎樣擺佈(布)了’。

    雯雯吮了老半天,小虎的那門‘炮’,還是半硬不硬,不由心火直冒,叫道:“幹!你這東西變了,搞了半天,還是未達‘標準’!”小虎這才發覺雯雯變得太厲害了,一個活潑可愛的姑娘,如今竟是淫娃蕩婦。

    不由感到失望,有氣無力冷哼了一聲,道:“哇操!愛吃不吃,不吃拉倒,這表示你功夫還不到火候!”

    雯雯聽了也沒理會,暫時停止了撥弄,左手抓住了根部,右手兩指,不停的拍打小虎那根玩意。

    “哇操!你那是幹啥,別把‘炮’給打歪了,到時‘發射’,説不定會‘炸膛’呢……”

    “安啦!我自有分寸……”

    此刻,只見她不時用舌尖!

    “哇操!雯雯,你為什麼要用‘口交’取‘貨’呢?”

    “嬉嬉!沒講你無邁,我必須服用男人的‘雨露甘霖’,如此才能練成獨步武林的‘千魔掌’……”

    “哇操!你這是摸蛤兼洗褲,一舉兩得,既能養顏美容,又可練功活血,本少爺可就慘災!”

    經過雯雯的吸打兼施,小虎‘那話兒’,已經達到標準,可以申請‘正’字標誌。

    雯雯見那玩意已合標準,猛地!

    陡地一聲慘叫,原來雯雯因用力過猛,小嘴雖然塞得滿滿的,但嘴角卻被‘巨無霸’撐破了。

    小虎幸災樂禍的道:“哇操!這是報應,就憑你那小嘴,也敢吞我這‘太空梭’,算了吧,別再把可愛的小嘴給撐變了型,再來一次‘整容’才划不來呢!”

    “少囉嗦!本姑娘自有辦法,今天非把‘貨’提出來不可……”

    雯雯用絲絹擦了擦嘴角的血絲,又開始工作,這回她不敢將整根……

    只把‘好采頭’……狠狠的吸吮!

    小虎是頭一次搞這種飛機,被吸得心裏發麻,酥酸無力,還不時呻吟着。

    再看雯雯,爽得‘不亦樂乎’,她邊吃邊脱衣服,沒多久,就將身上的衣服剝得光溜溜,不時還用雙手撫摸那兩座‘聖女峯’!

    當她自己不撫摸時,兩峯則壓在小虎的腰腹一晃一晃的,磨擦得還真過癮,小虎也禁不住伸手在她全身撫摸。

    尤其是那高翹肥大的屁股,使他更是愛不釋手撫摸着。“喔!小虎,我是第一次嚐到如此‘精品’,哇!口福不淺,説真的,你有沒有玩過其他女人?”

    “哇操!憑我這種尤物,女人排長龍等着,你以為除了你雯雯,就會餓死我是不?”

    雯雯似是賭氣,一陣猛吸猛舔,好不容易,經過長期‘浴血抗戰’,終於快到勝利的階段。

    只聽得小虎叫道:“喔……不行啦……哇操!快出來啦……”

    陡地,一股狂泉,猛烈地衝了出來!

    雯雯爽得‘好采頭’,等的就是這個時刻。

    “哇!好棒!小虎,你的‘貨水’的確好,沒話説,贊!”

    兩人此刻都累了,一個是貨出體虛,一個是腰肢痠疼,雙雙都趴在牀上略作休息。

    經過這一回合後,小虎試着調動真氣,哇操!發生效用啦!真力已恢復了三成。

    果然,雯雯説的沒錯,小虎心中不由暗暗慶幸。

    就在此刻,只聽得雯雯道:“小虎!咱們再進行第二回合!”

    小虎故作驚懼的道:“哇操!還來,看樣子你不把我吸光你不會幹休?”

    小虎之所以能夠泄後不疲,固然是他年輕力壯,最主要的是他服用了大量的‘雪參冰果瓊漿露’。

    所以,交了那麼多‘貨’的小虎,精神依然健在,要是換成別人,最多到了第二回合就陽盡枯竭,‘脱陽’而死了。

    “哇操!雯雯,一回還不夠嗎?為什麼還要來第二回呢?”

    “嘻嘻!上下一張嘴,上面吃飽了,下面則餓得荒,讓上下都餵飽,這樣才公平!”

    “哇操!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只好罄菜你了!”

    “格格!別説得那麼可憐嘛!”

    雯雯一邊笑着,一邊替小虎脱衣服。

    等小虎衣服全部蹺家,她又從牀頭拿出一瓶白色藥粉來,倒了一些在小虎的‘好采頭’上。

    “哇操!這……這是啥米玩意呀?”

    “格格!這叫‘禿雞丹’,也叫‘天雄粉’,可以幫助你‘弟弟’迅速恢復體力!”她説的不錯,白粉往上一抹,那‘時針’又直了起來,停在十二點正。

    “哇操!這藥效果確實不錯,不過……有沒有‘副作用’呀?”

    “安啦!這是經過‘檢驗’合格的,榮獲‘產品優良’獎,絕對沒有‘副作用’,你放心使用!”

    “哇操!這話很難説,現在市面‘偽藥’太多,萬一含有雜質,難保在下的‘小老弟’變成‘臭頭’呢!”

    “格格!別囉嗦了,準備好了沒有?”

    “哇操!別以為你吃定了我,誰怕誰,上馬吧!”

    雯雯嘻嘻一笑,立刻用雙手扒開了‘壕溝’,瞄了瞄,一沉腰,‘噗哧!’坐了下去。

    “哇!好長好大,還好本姑娘是‘異地重逢’,要是換了其他的人,準又要吃虧上當!”

    雯雯試着套功,由緩而急,越抽越順!

    抽了一會,又改成左右來回轉,不斷地淫聲浪叫。

    “哇操!你以為我這玩意是‘排檔桿’啊?一會上,一會下,忽左忽右,拜託!小心點,萬一搞斷了,就沒得玩了……”

    “喔!爽……‘啊娘喂’……妙呀……”

    “哇操!叫得真難聽,拜託!叫好聽一點成不成……”

    “啊!親丈夫……好‘達令’……我要死了……爽呀……喔……真爽……”

    “哇操!你還挺上路的嘛,説改就改,既然如此,本少爺也‘禮上往來’,助你一臂之力!”説着,小虎也往上狠頂,兩人殺得天昏地黑,汗流如雨!

    “哎喲!‘阿孃喂’!”

    雯雯一陣抖動,兩眼一翻,整個人暈了過去。

    “哇操!‘沒路用’,三兩下就‘交貨’,喂……喂……”

    雯雯從虛脱中醒了過來,聽見小虎罵她沒路用,心一橫,下牀到五斗櫃裏,拿出兩粒‘強陰丸’服下。

    其實,小虎心裏最迫切的,就是自己快交第二期的‘貨’,如此一來,真力又可恢復二三成所以急着催促雯雯再度上馬‘交戰’。

    雯雯當然不知道他心裏打的如意算盤,過了一會,精神陡增,姍姍地走了過來。

    “笑死人!哇操!還靠藥物補助……”

    “笑啥米?這是‘滋陰補腎養肝丸’,本姑娘就不信弄不垮你?”

    “哇操!試看邁?當心用藥過量……”

    “免你雞婆,來!‘好瞻再來一拜’!”

    “哇操!來就來嘛,誰怕誰?”

    雯雯又按照既定的‘方程式’,沉腰上馬,開始‘抗戰’。

    吃了‘強陰丸’的雯雯,果然勇猛異常,一上馬就瘋狂的抽着。

    約有頓飯光景,在一陣淫叫浪喊之後,二人同時‘交貨’。

    雯雯動也不動的趴在小虎身上,閉目喘氣,略作休息,小虎則不然,他緊閉雙目,乍看似在休息喘氣,暗地正在運氣調息。

    陡地,小虎臉上浮起一抹弄嘲的詭異笑容,睜開了雙眼,準備進行下一步計劃。

    因為,他試着自己真力已恢復了近六成。

    “哇操!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思念之間,暗蓄真力,貫於右手,就在左手推起雯雯之際,右手疾點她雙峯間的‘中羶穴’。

    “啊……”她才叫了一個‘啊’字,人已被小虎制住。

    小虎知道,憑着五六成的力道,只能制她十來分鐘,況且自己體內之毒,還有一些未除,留下不走,決難抵擋強敵。

    於是,翻身下牀,匆匆套上衣褲,急忙奔出門外,蹺跑去啦!

    ※※※※※※

    離開‘蝙蝠門’分舵的小虎,遊目一看,數十丈外,見有一座狹谷口。

    這時明月已經升起,山麓寂靜無人,於是慌不擇路疾馳,直向山口馳去。

    到了山口,視界廣闊,光線明亮,雖然樹蔭遮住山道,但並不太難發現有燈光燭火的大莊院了。

    於是心中一動,立即飛登就近一座高峯。

    峯上視界廣遠,月光好亮啊,幾乎可以把山全部看完哩!

    就在這時,驀見深處現出一點紅色燈光,乍然看來,至少七八里外,尤其,那盞紅燈,左右擺動,不知是風吹的還是另有意圖?

    有了這點燈光,總比任何景物不見好些,也許那裏是什麼人家的莊院,至少可以暫避一時。

    心念已定,決心前去看看,於是,沿着半峯的相聯絕壁,直向那盞紅燈處,如飛馳去,小虎對正那盞紅燈方向,穿林繞峯,攀崖登嶺,如飛馳去。

    但是,撿一開闊處再看,那一盞紅燈仍是那麼遙遠。

    於是,展開尚有五六成功力的輕功,繼續再向那盞紅燈馳去。

    攀崖繞峯十多里,方始發現那盞紅燈仍在原地,不過已逐漸看得真切。

    隨着紅燈的清晰,到達一處斷壁下。

    小虎抬頭一看,斷壁高約數十丈,十分崎險,但他斷定,紅燈就在上面。

    於是一一猛提一口真氣,身形騰空而起,踏突巖,點斜松,飛身而上。

    到達崖上一看,竟是一片修長竹林,而那盞紅燈已被竹林遮住了,僅隱約看見一點紅光透出來。

    回頭看身後,峯嶺起伏,白雲片片,在皓潔的月光下,顯得雲氣濛濛,已看不見最初他發現紅燈的峯頭。

    但是,他卻深信,不管立在十數里外的任何一個峯頭,要想看到竹林後的紅燈,那是絕不可能的。

    因為他立身之處極高,並沒有看到竹林後高峯上有紅燈,如果他在遠處看到的紅燈,就是林隙間透出的紅光的話,這款代志也太離譜了!

    心念間,謹慎的向林中走去。

    這時他已斷定林後紅燈處,絕不是人家的宅院,因為他看出林後即是高峯的一半,另一半輿另一座高峯相聯。

    走出竹林一看,目光不由一亮,心中也不禁一陣驚駭。

    因為那盞紅燈,就插在一株茂盛的巨大粗樹的樹身上。

    樹下是一片空場,方圓約五六丈,靠近樹身處,有一棋枰和兩個石凳。

    峯腳下植有許多落地針松,一望而知是人工栽植,但在一處分開的針松間,竟露出了一座漆黑山洞。

    小虎一見山洞,心中恍然似有所悟,斷定是有人以紅燈引導他來此。

    由於有了這一想法,急步走至大樹下,伸手將紅燈取下來。

    紅燈人手,很有份量,低頭向燈孔內一看,底部竟是一個四寸見方四周密封,僅有一個燈蕊露在外面的油壺。

    看了這情形,小虎斷定這盞紅燈,至少可燃一個晝夜。

    提燈穿過兩株落地針松之後,即是一座不太規律的山洞。

    小虎藉着燈光向內一看,發現洞口十分整潔,顯然有人經常打掃!

    看了這情形,小虎不敢再深入了,只得肅立恭聲説:“哇操!是那位世外高人,引導晚輩前來,晚輩已到,請示可否進入!”

    把話説完,久久沒人回答,而且,洞中也沒有一般山洞的回昔,顯然,這座洞並不深。

    既然山洞不深,如果裏面有人,必然聽見,現在看來,即使有人,恐也不在。

    一想到洞中有人不在,無妨先進入休息一陣再説。

    心念已定,提燈入洞,前進不足一丈,即見前面一座石門,門上赫然掛着一個重約百斤的大鐵鎖。

    走到門前,方始發現石門上,尚有兩行以‘大力金剛指法’寫的字。

    提燈細看,是:“千里引客來,此鎖待君開!”

    小虎馬上就覺得,這根本就是為了他寫的嘛,立刻就開始觀察。

    提燈一看,竟是一把死鎖,兩端根本沒有鎖眼,除非將鎖弄壞,無法將門打開。

    於是,將燈插在門楣上,兩手抱鎖,左右搖晃,鐵鎖紋絲不動。

    小虎略一沉吟,決心將鎖扭壞,但又怕自己此刻功力不繼。

    哇操!管它呢,死馬當作活馬醫,暗運內功,雙掌抱鎖,奮力一扭,‘咔’的一聲脆響,鐵鎖橫閂,應聲而斷。

    小虎將鎖放下,奮力推門,石門沉重的被推開了。

    石門開處,立有一陣冷風撲出來,門內漆黑,隱約有淙淙水聲。

    小虎取下紅燈,向內一照,發現七八步外,即是一張及膝小桌,桌上似乎放有一隻鐵盤。

    走至近前一看,小虎渾身一戰,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就在小桌的後面,即是深不見底的洞內澗,淙淙水聲,就是由下面傳來。

    小虎心裏想,好裏家在(萬幸)有一盞燈,否則,如此漆黑的洞,一步踏空,那還了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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