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出建章,鳳管發昭陽;
借問承恩者,雙蛾幾許長?”
歌甜人美,小釵帶着香風在三百個座頭前邊唱邊走動,她偶爾替人斟酒或遞點心入男人之口。
這些人便樂得似中了‘特獎’!
又過一陣子,倏見一人扣住小釵之右腕,便起身拔劍,而且立即橫劍抵着她的粉頸,眾人不由驚呼以及一陣混亂。
沈雁也怔住啦!
小釵故意駭道:“大爺!有話好説!”
“行!汝陪吾快活!”
“大爺恕罪!奴家已有婚約!”
那人呸道:“胡説!女人一下海,便必須被人騎!走!”
他便扣腕推移向艙口。
眾人見狀紛紛沿鵲橋奔向前方。
沈雁急忙以手召人。
不久,二十名護橋大漢已持刀棍推人奔來。
那人見狀,便加快腳步推小釵向艙口。
不久,小釵已被他推行入艙梯。
她倏地並左掌食中二指便戳向那人之左膝,那人剛啊叫一聲,她也驚呼以及反手拍上對方之脅。
她便順勢翻滾而下。
途中,她一按劍葉,劍尖便刺入對方之腹。
對方啊叫一聲,卻已動彈不了。
砰砰二聲,二人已摔落艙中。
小釵故意尖叫:“救命呀!”及爬開。
那人這一摔,劍便刺得更深。
那人不由慘叫着。
一名大漢見狀,便匆匆躍入及揮刀一刺。
那人慘叫一聲,立被刺上後心。
大漢立即又刺三刀。
那人便一命嗚呼哀哉!
另外二人一跟入,便見一人道:“嗝屁啦!”
“啊!是嗎?”
大漢立即一觸此人之鼻息。
果見此人已無氣息。
立見一人匆匆上來報訊。
沈雁便匆匆入艙一瞧。
她一見此人陌生,立即道:“裝袋!填湖!”
“是!”
不久,那人及一塊大石一起被裝入布袋。
撲通聲中,那人已經沉入瘦西湖。
沈雁便賞眾人及吩咐守密。
她便召人拭去血跡。
不久,她便入艙安慰小釵。
良久之後,她才離去。
翌夜,小釵故意以素裝獻唱,她更挑幽怨之歌曲,此外,她也只在走道來回走着,她已不接近男人。
眾人皆知昨夜之事,因而不怪她。
眾人反覺得她‘楚楚可憐’哩!
她的聲勢不衰反旺哩!
她便耐心的等候葉來香。
花姑更是一直在百花樓附近觀察着。
此時的葉來香正在蘇州富户莊中採陰哩!
他在這些時間之中,他一直東奔西跑南來北往採陰。
他若心情不佳,便到山口宰軍士及民夫。
他若不爽,便宰一批羣豪。
其問,他三次溜返瘴毒區吸收潭氣。
他的功力因而一直充沛。
池萬程又追又查又守株待兔,卻一直逮不到葉來香,他鬱卒極了,這天,他一近河南,便直接返堡。
不久,他便知道小釵未返堡。
他的心情更差啦!
他抱也不抱子女的便直接返房。
他一寬衣,董玉英便入房為她搓背。
“葉來香未再來堡吧?”
“是的!”
“這老鬼來去如風,真可惡!”
“別急!他若惡貫滿盈,必會遭報應!”
“唉!想不到動員如此多人又找如此久,仍找不到他!”
“別急!別亂了分寸!”
“這……”
“解解悶,好嗎?”
她立即起身寬衣解帶。
池萬程見狀,怎能拒絕呢?
不久,他已摟吻她。
她便自動盤腿勾肩一躍。
小兄弟立被吞入。
她又搖又頂着。
他便邊走邊頂着。
二人便正式掀起肉搏戰。
良久,良久之後,他才暢注甘泉。
她受用的呻吟着。
經此一來,他果真舒坦不少!
董家姐妹便日夜陪他快活!
她們也樂得眉開眼笑!
十日之後,池萬程才含笑離去。
他便到兩湖交界之山上吃參行功以待。
他不再做葉來香的‘跟屁蟲’啦!
這天下午,午後一場雷陣雨,使葉來香匆匆進入安徽鳳陽城之四季樓,小二立即迎道:“恭迎大爺!”
“上房一間,再弄些酒菜吧!”
“是!請!”
二人便沿迴廊行向後方。
不久,他一入房,便聽鄰房傳來男人的聲音道:“朱兄!揚州百花樓那位大美女當真如此美呀?”
“嗯!嫂子雖美,仍不及百分之一!”
“當真?”
“小弟豈會騙汝呢?她不但美若天仙,那身材更是完美,她可説是美女中之美女,尤物中之尤物!”
“當真?”
這回,他末再入富户採陰。
他趁夜掠向揚州。
翌日下午,他已混在車隊中進入揚州。
他仍先投宿沐浴。
浴後,他便易容整裝離去。
黃昏時分,他已逛入瘦西湖,只見燭光串連數里,湖上之畫舫更是美不勝收,他不由陰陰一笑!
他又逛不多久,便看見一批人步入百花樓。
不久,他便聽見:“抱歉!畫舫已滿座!”
“這麼快呀!”
“天亮就被訂光啦!”
“這……如何進入畫舫呢?”
“今夜子時就來排隊吧!”
“這……當真?”
“千真萬確!只有三百個座位哩!”
“好吧!”
那批人便欲離去。
“既來之,則玩之,另找美女快活吧!”
“不!吾人只要見見大美人!”
“有眼光!今夜請早!”
那批人立即離去。
葉來香聽至此,便相信傳聞屬實。
他向四周一瞥,便行向不遠處。
不久,他又聽又看着畫舫。
此時,小釵正在獻唱,她的脆甜又略帶幽怨的歌聲斷斷續續的傳入葉來香之耳中,他不由陣陣動心!
他已決定去見見此女。
於是,他沿湖逛去。
他便由頭逛到尾再逛回來。
他立見上百人已在百花樓前排隊,百花樓內正有姑娘送豬哥出來,他立知這些人在等候座位。
他便默默站上排尾。
立聽前方那名下人打扮之人道:“咱員外已來捧場一個月啦!”
那人前方之人立即道:“咱員外也不差,咱員外下月七日五十大壽時,打算邀鶯美人到場賀壽,以熱鬧一番哩!”
“好點子!咱員外今年初做壽時,也請她獻唱!”
“唉!若有這麼一位女兒,必會賺翻啦!”
“聽説她是蘭州商家女子,出身不低哩!”
“吾也聽人如此説過,這叫紅顏薄命!”
“是呀!”
“不知她那未婚夫是誰?挺豔福不淺哩!”
“是呀!她肯為他放棄一百萬兩哩!”
“是呀!若是吾,先撈銀再説!”
“是呀!”
二人便一搭一唱的聊着。
不久,便又有三十人排在葉來香的身後。
他們也是你來我往的聊着黃鶯大美人,葉來香因而更瞭解這個大美人!
亥初時分,二名大漢自百花樓內含笑步出。
他們同時清點人數,一陣子之後,他們已勸退其餘之人。
葉來香便默默等着。
他越想越好笑!
他越想越覺得自己莫名其妙!
因為,他未曾如此‘遵守秩序’呀!
他想不到自己會為一個歌妓而‘安分守己’。
於時一到,二十名大漢各提一個小桶出來,眾人立喜!
立見他們自動走到隊伍前。
不久,便有二十人各遞出二錠白銀及取回一個木牌。
他們一取回木牌,便欣然離去。
葉來香又看不久,便忖道:“夠貴!”
他不由更想見這個大美人!
不久,他便遞出一張一百兩銀票。
大漢立即遞給他一塊木牌及七十兩。
他立即問道:“何時入場?”
“天黑即可入場!”
葉來香立即離去。
大漢怔了一下,立見另一人遞來二塊白銀,大漢一忙之下,便也忘了方才那人之手似乎有點怪怪的。
幸虧他忘了此事,否則,他必沒命!
沒多久,百花樓前已人去樓空。
翌日下午,天未黑,便有錦服人下車走入百花樓,沒多久,他們已先登上畫舫及坐上第一排座頭。
又過一陣子,葉來香一到,便遞出木牌入內。
他便跟着一人向內行去。
沒多久,他一上畫舫,立即匆匆一瞥。
不久,他已坐上右側之第三排。
天末黑,便座無虛席。
立見一批少女前來分送酒及點心。
葉來香卻動也不動的默坐着。
眾人便邊飲邊聊着黃鶯。
又過一陣子,樂聲一飄,眾人立即肅靜。
不久,小釵已唱歌出艙。
葉來香乍聽歌聲,便心兒一暢,他乍見小釵之容貌,他不由忖道:“美!真美!西施再世也不及也!”
他不由注視着。
不久,他望着小釵之朱唇檀口忖道:“好美的嘴!若讓此嘴品一段,必然甚妙,吾非得到她不可!”
不久,他一見她的挺拔胸脯,不由更動心!
她乍見纖腰,不由更心癢!
他乍見款扭之蜂臀,真想立即摟着它。
小釵便在走道來回走着。
葉來香便一直瞧着。
他越心癢啦!
小釵唱完二曲,便行禮入艙。
不久,另四女已披紗縷出來又唱又跳!
她們熱力大放送着。
不少人為之氣喘如牛!
不久,便有四人上前塞銀票預約啦!
她們唱完二曲便入艙。
不久,八女也披紗出來又唱又跳着。
從女更走入座頭間斟酒及貼乳磨背。
沒多久,八女也接到‘訂單’啦!
她們唱玩二曲便行禮入艙。
不久,五十名女子披袍出來唱跳着。
不久,她們一拋袍,全身便光溜溜的!
她們坐上男人的大腿斟酒,男人們便笑哈哈的揩油及塞入黃金。
不久,一女欲坐上葉來香之腿,他便搖頭道:“心領!”
因為,他伸手一摸,必會穿幫呀!
其實,他也喜歡這種調調兒呀!
該女便坐上右側男人之大腿。
現場便淫聲浪語,好不熱鬧!
又過一陣子,那五十妞已各摟一男入艙。
葉來香不由忖道:“此樓主人挺會撈哩!”
他以為已經結束,便欲起身。
倏聽樂聲又揚,他便望向艙口。
歌聲一揚,他便暗喜道:“是她!”
不久,小釵已穿着白綢宮裝出現,這身宮裝不但合身,而且完全展現她凹凸過人之魔鬼身材。
葉來香不由瞧得呼吸一促!
他不由緊盯着她!
他的小兄弟昂舉着。
他決定今夜便要得到她。
不久,他望向四周環境。
他在安排退路啦!
又過一陣子,小釵唱完二曲,便行禮申謝。
沈雁也含笑申謝。
不久,二女便列立送客。
葉來香一見有人先行,他便先背妥包袱。
他又候一陣子,便跟在另一人之身後。
那人一見小釵,便陪笑點頭着。
滴答聲中,他已滴落二滴口水。
二女不由微笑!
那人便臉紅的匆匆離去。
葉來香一上前,便拍上小釵之左脅及踢飛沈雁,小釵怔了一下,不由故意啊叫。
葉來香挾起她,便騰掠而上。
他一上百花樓屋頂,便連連掠向右側。
驚呼聲大作!
人人又指又叫着。
花姑卻含笑忖道:“丫頭!看汝的啦!”
她便按兵不動!
不久,葉來香掠入綠楊村口,立見一隊軍士。
他便繞掠向左側。
他又掠不久,便一直掠向山上。
途中,他向右一繞,便避開山口之軍士。
他亢然由中央山區掠上。
不久,他一上山,便邊掠邊找着。
又過不久,他已掠向山下之林中。
不久,他一入林,便止步喜道:“行啦!”
倏覺右脅一麻,他立知不妙。
小釵一掙脱,便又拍上他的左脅。
砰一聲,他立即倒地。
鼻樑乍破,鮮血立噴!
他忍不住喔叫一聲!
他並非叫疼,他深感意外而已!
小釵卻二話不説的把他踢成四腳朝天,然後,她卸下他腰上之軟劍,便把他的下體剝得光溜溜!
“汝……汝……”
小釵立即制啞他。
小釵並指一戳,小兄弟立昂。
小釵迅即脱下宮裝。
她順手一剝,下體便赤裸。
迷人的胴體立現。
葉來香卻駭得魂飛魄散。
因為,他已由她的動作明白她是位行家,他知道自己即將被採陽,這一切來得太突然又太意外啦!
小釵擔心他會搞鬼,所以速戰速決進行着,只見她張腿一坐,便吞光小兄弟,她立即安心大半!
她一吸氣,立即催功疾吸!
葉來香只覺徹骨一酸,功力已經噴出!
他畢生採陰,想不到會被採陽!
他辛苦累積之功力即將化為烏有!
他的性命亦將完結。
他不由不甘又恨!
他不由瞪着小釵!
小釵便望向一旁催功疾吸!
不久,葉來香一顫,已經‘安樂死’!
他的喉中便發出一聲沉呃!
小釵立知他已死!
小釵只覺‘氣海穴’脹疼,急忙下馬。
她匆匆坐上那個包袱,立即行功。
她立覺體中熱氣翻騰不已!
她知道此乃因為乍增加葉來香的大批功力所致,她便專心行功着。
她不由暗喜自己先吸老公之功力及予以融合,否則,她一定壓制不了葉來香之功力,甚至反而被害。
她便凝神行功。
天亮之後,她汗下如雨的行功着。
午前時分,她的全身已經濕透。
入夜之後,她終於初步融合那些功力,她一聽四下無人,她便打鐵趁熱的催動功力疾轉不已!
翌日天亮不久,她便吸功起身。
她一瞧屍體,便暗叫僥倖!
不久,她匆匆打開包袱。
立見內有藥瓶,錢盒及衣褲、面具。
她稍忖,便卸光全身套上葉來香之衣褲。
立見,它們雖然寬大,仍派得上用場。
她又取下發間之珠飾,便弄平髮型。
不久,她便戴上面具。
然後,她攜一塊白銀掠向遠方。
她立覺身形如電及全身輕盈,她知道功力已經大增,她便忍住欣喜的邊掠邊尋找着。
又過一陣子,她已進入鎮甸中。
她立即先買妥合身之男裝及女裝。
她又買妥食物,便去買七把菜刀。
然後,她掠返林中。
不久,她挾屍到路旁,便望向四周。
她一見四下沒人,便以菜刀把屍體釘上樹。
她更先刺透他的頸、雙肩及下體。
然後,她在屍上刻下‘刁郎’二字。
她再把剩下的菜刀刺上屍體。
然後,她掠返現場包妥所有的衣物。
接着,她沿林掠去。
途中,她遙見人羣,立即迴避。
入夜之後,她便在溪旁卸下面具。
她便聚功力於掌心及連連搓臉。
不久,她已卸掉臉上之易容藥物。
她便以溪水洗臉。
然後,她換上女裝。
不久,她只留下葉來香之銀票,便引火燒餘物。
她一直把它們燒淨,才又埋入地下。
然後,她從容拎走銀票。
此時,周遭百里之軍士,民夫及羣豪已經全部收兵歇息,因為,大家已知道刁郎之死訊。
發現屍體之人是位武當派俗家弟子。
他當時欲返武當派報告搜兇近況,他乍見一具裸屍,立即吩咐車伕停車,他當場看見刁郎二字。
他一瞧屍體之手,便確定此人便是刁郎。
他亢喜的攜屍上車及沿途報訊。
眾人亢喜的對外報訊。
屍體更早已送交官方處理。
所以,小釵沿途所見之人羣皆是撤退之人羣。
如今,她洽溪而掠,她打算趕返羣英堡。
她越掠越快,心情也越亢奮。
她便認定方向掠山越嶺不已!
天未亮,她已看見黃河。
於是,她掠下山,便沿河堤掠去。
天亮不久,她已進入開封城。
她亢喜的掠回堡前。
門房立即喜道:“參見大夫人!”
“免禮!”
她便直接入堡。
立見丁梅及董婉英與諸女正在廣場練劍,她立即行禮。
丁梅掠來道:“回來啦?”
“是的!”
“瞧汝一身風塵,出了何事?”
“沒有!歸心似箭而已!”
“難怪!汝此次離堡近二年哩!”
“是呀!小媳先返房淨身吧!”
“好!”
小釵便含笑入內。
她一返房,便吩咐下人備浴具。
她自櫃中取出衣裙,便放入那包銀票。
不久,她已寬衣入浴。
她便全身上下里外大清洗一番。
然後,她整裝出房。
不久,她欣然抱過二子及一女。
然後,她會見董家姐妹。
她們交談不久,她便知道老公曾返堡。
叉過不久,她便與眾親人共膳。
膳後,丁梅便詢問花姑之行蹤。
小釵答道:“恩師已先返中原,可能在暗查刁郎吧?”
丁梅便未再追問。
又過不久,小釵便返房行功。
她便繼續煉化葉來香之功力。
且説花姑目送葉來香挾走小釵之後,她先在原地看良久,然後,她再趁亂上船入艙找小釵之財物。
她找不久,便在櫃下找出一個包袱。
她略看之下,便攜走它。
然後,她從容返客棧歇息。
沈雁被葉來香一踢,當場吐血昏迷。
她一醒來,便吩咐暫停營業。
她更由眾人保護去找大夫。
百花樓因而歇業三日。
黃鶯一失蹤,畫舫生意便一落千丈。
不少男人皆惋惜紅顏薄命。
花姑在翌日一大早,便僱車離城。
當天晚上,她便聽見刁郎之死訊。
她不由充滿成就感!
她便沿途僱車馳向開封。
她研判小釵正在行功,所以,她從容而行。
且説池萬程在翌日晚上用膳時才聽見刁郎之死訊,他不敢相信的用過膳,便去找一名羣豪。
他終於證實此事。
不過,他仍不知是誰殺葉來香。
翌日上午,他便入衙看屍。
立見屍體已微臭,他詳看過每處傷口之後,他便向仵作請教致命之因,仵作便回答‘脱陽致死’!
他完全怔住啦!
因為,他不相信葉來香這個採陰專家會脱陽而死。
又過一陣子,他才賜賞離去。
他便趕赴各派申謝。
他以二十天時間走過八派!
他各贈每派三百萬兩銀票,他請各派代為恤慰傷亡人員,他更請各派賞給為此事奔波出力之眾人。
然後,他才返堡。
他一見三妻,便欣然互摟着。
然後,他向慈母道出赴八派善後之經過。
丁梅便含笑嘉許着。
花姑含笑道:“天下可以安定一陣子啦!”
“是呀!這陣子被姓葉的整慘啦!”
“他是隻老狐狸!”
“是呀!”
花姑道:“此事已了,休再提起,天下各地飽受他之侵襲而人心惶惶,吾人宜再度帶頭投資以振奮人心!”
丁梅道:“好!仍委由各派代勞吧!”
“好!汝好久未出去透氣了吧?”
“好!吾就與英姐出去進行此事!”
“另有一事,堡中這些丫頭不宜再虛度青春啦!各派之中,若有合適對象,就替她們多留意吧!”
“好!”
“多帶幾人出去相相親吧!”
“好呀!”
眾人不由會心一笑!
不久,池萬程已返房寬衣沐浴。
小釵仍入房為他搓背道:“辛苦矣!”
“我這陣子真是急怒交加!”
“我體會出你的心情,我今夜再犒賞吧!”
“好呀!姐更美了哩!”
“有嗎?”
他反手一摸,便摸上蜂臀,他便輕捏着。
她受用的以乳為他磨背。
小兄弟立生反應。
“姐!它又上火啦!”
“需要即刻消火否?”
“求之不得也!”
“真壞!”
“小弟想煞姐矣!”
她便含笑起身寬衣。
不久,他又撫又吻着胴體。
“好弟弟!幹嘛如此温柔!”
“真美!姐真美呀!”
他便又撫又吻着。
不久,她已嬌喘道:“好弟弟!上來吧!”
“遵命!”
他一上馬,便‘一桿進洞’。
兩人便暢玩着。
男歡女愛,房中好不熱鬧!
良久,良久之後,二人才欣然收兵。
二人卻仍情話綿綿的温存着。
因為,兩人已體會‘小別勝新婚’之理!
翌日上午,丁梅及董婉英便率走近六百名女子,因為,她們皆已四十歲上下,宜趁早推銷出去啦!
池萬程則率三妻及子女上山祭拜。
他立見亡父七人之墳皆已造於祖父之附近。
他便恭敬的祭拜着。
他更向子女道出亡父生前緝惡之事蹟。
良久之後,他們才下山。
他一返堡,立見李巡撫已在廳中等候。
他便快步入廳行禮致歉!
李巡撫送上公文道:“皇上嘉勉堡主率羣豪除惡之功,皇上賜金票三千萬兩,請堡主一併收下!”
説着,他送上一個錦盒。
池萬程便收妥他們。
二人便品茗而敍。
又過一陣子,李巡撫才離去。
池萬程便與三妻及花姑閲公文及金票。
眾人不由大喜!
花姑道:“朝廷自水災以來,一直破財,咱們又自銀莊取得大批的利錢,宜及早領出存銀,以減少朝廷之負擔!”
“好!”
不久,小釵三女已入地室整理存單。
翌日上午,池萬程便攜印章及存單入開封銀莊。
掌櫃便恭迎他入內。
不久,池萬程便道出來意。
掌櫃不由大嚇一跳!
“堡……堡主為何如此做?”
“請勿誤會!我只是不願再領利錢而已!”
“堡主過慮矣!據統計,堡主出售兩河產業時,至少三萬人向銀莊借錢,而且平均借五萬兩!”
“由於利錢之差距,銀莊反而可由堡主之存銀賺取差價,請堡主勿擔心,請打消此念!”
“當真?”
“是的!”
“好吧!告辭!”
“謝謝堡主!”
池萬程便含笑離去。
他便返堡向親人道出此事。
花姑笑道:“難怪人家説銀莊穩賺不賠!”
眾人不由會心一笑!
小釵便收妥存單及印章。
花姑含笑道:“孩子們已啓蒙,明年該奠武基啦!”
“是的!”
“汝之功力已經通玄,汝不妨灌注功力給孩子們,再服丹行功補充,以加速孩子們之奠基工作!”
“好!”
“秀兒(小釵所生之女)就由吾及釵兒負責!”
“好!”
於是,七個小傢伙自翌日一大早,便開始練馬步,他們一直羨慕大姐姐們之練武,如今一練,不由唉唉連叫!
池萬程夫婦便讓他們先歇息再練。
他們便天天逐步指點着。
池萬程便天天吃參行功着。
小釵也吃參行功着。
她如今之功力只稍遜於老公,不過,她仍小心行功着。
又過十日,她便與花姑一起行功拍按愛女的穴道,她們便以半日時間替愛女闢妥‘素女心法’行功路子。
花姑再天天指點池秀吃參行功。
小釵接着分批協助老公闢妥六子內功路子。
二個月後,小傢伙們已行功自如。
花姑所訂之靈丹亦已配妥!
小傢伙們便天天修練內外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