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雙對對,萬年富貴;
卿卿我我,世世廝守!”
甲子年十二月十五日午時,三合月德日吉時也,大小本通書皆如此記載,真假算命仙一致公認此日大喜。
加上‘有錢沒錢,娶某過年’,今日有大批人要成親。
光是洛陽城內,便有一百二十對新人要成親。
銅鑼街上,便有六對新人要成親。
銅鑼街不但街名響亮,更是富豪名流住宅區,此處純高級住宅,沒有一家店面,更沒有流動攤販。
洛陽首富便住在此地。
今日便是錢富之長子錢豪大喜之日。
新娘子便是開封首富金百利之女金櫻。
這是最典型的門當户對。
這是大家公認的最佳拍檔。
另外五户也不差,足見今日日子之棒。
苦的是賀客們必須拼命的趕場。
午時一到,錢豪便與金櫻拜堂。
因為,錢家要搶吉時‘頭’。
不久,一對新人已入洞房喝交杯酒。
錢豪由鳳冠紅紗中,瞥見新娘子之嬌顏不由大樂,他立即入內室欲寬衣拭去額上之汗哩!
那知,他一入內室,倏見一隻手伸來。
他怔了一下,那隻手已掐住他的頸。
另隻手乍伸,便拂上他的後腦。
他只覺眼前一黑,便身子一軟。
赫見一名藍衫青年扶他入內室。
不久,青年閃身入洞房,雙手倏彈,二支細針已經射出,卜卜二聲,二針已射上婢女之印堂及心口。
婢女嗯了一聲,立即仆倒。
青年一閃身,正好接人及放在地上。
新娘子乍見此狀,不由駭然起身。
青年起身一閃,便上前扣按住她。
她的全身一軟,便被放在榻上。
青年立即掀裙褪褲。
迷人的‘珠江三角洲’立即出現。
青年一褪褲,寶貝立現。
不久,大軍已入境。
新娘子剛皺眉,全身立顫。
不久,她竟泛出滿足的笑容。
青年匆匆撤軍,便把她放上榻。
青年匆匆整裝,立即大方的出門。
不久,青年已由後院離去。
沿途之人還以為賀客要借茅房哩!
不久,青年已翻牆進入李府。
他正好聽見悠揚的樂聲。
他大方的前行並向沿途之人點頭致意。
不久,他已潛入洞房。
他一聽‘入洞房’便隱在門後。
不久,一對新人已經入洞房。
青年一閃身,便探掌疾拍。
叭嗯聲中,新人立被震昏。
青年便扶新郎落地。
他一扶新娘上榻,便剝光她的下體。
不久,他又亮出寶貝及破關而入。
他吸氣不久,新娘已哆嗦。
她一浮出笑容,青年立即撤軍。
他迅速整妥裝,立即離去。
不久,他又潛入另一莊院。
不久,他已看見新人正在房中喝交杯酒,他推門一入,立即射出二針,並且疾閃而入啦!
嗯嗯二聲,一對新人立倒。
青年迅速的接杯及扶人。
不久,他又剝光新娘子之下體。
他那小兄弟一出現,便聞香而入。
不久,新娘子在哆嗦中泛出笑容。
青年吸口氣,立即撤軍。
他整妥裝,便又匆匆離去。
他一出後門,便又向前行。
不久,他又潛入另一莊中。
不久,他便看見新人慾入洞房。
他便隱在左側。
男左女右而出,青年迅即一掌切昏新郎及掐住新娘子之粉頸,他立即接人及推人而入哩!
他反腳帶上門,便放下新郎及制住新娘。
又過不久,新娘子又在哆嗦中泛笑。
青年一吸氣,便匆匆整裝離去。
立見一名中年人行來及怔視他。
他含笑點點頭,便指向中年人身後。
中年人不由回頭一瞧。
青年閃身上前,立即彈指敲上中年人之喉結。
中年人只呃了一聲,便一命嗚乎哀哉啦!
青年放下屍體,便匆匆離去。
他一出後門,立見一批人奔來道:“站住!”
他便向前疾掠而去。
他迅即閃過三條街。
又過不久,他已掠入客棧後門。
他匆匆返回上房,便換上青衣儒裝。
他又換上一靴,便戴上面具。
他便搖身變成中年書生。
不久,他已拎包袱到櫃枱結帳。
他一出大門,正好看見二批人持刀棍張望着。
他淡然一笑,便登上馬車道:“遊關林!”
車伕立即駕車離去。
青年便悠哉的出城。
眾受害户卻晴天霹靂般駭怒交加,他們不但報官,更派出家丁攜兵刀出去追捕藍衣青年。
不久,洛陽府衙值班捕頭池千里已率人趕入錢府。
錢富便陪池千里入洞房及沿途敍述着。
池千里上前一看屍體,便神色一變。
不久,他一看新娘子之笑容,不由失聲道:“葉來香!”
錢富忙道:“捕頭認識此兇手?”
“不認識!不過,據通報,近三個月來,河南一帶有位淫賊,受害者之臉上皆泛出這種笑容!”
“小媳遇害時間甚短!”
他便又敍述一遍。
“府中可有失財?”
“沒有!”
“果真是他,此人志在採花而已!”
“採花!”
“是的!令媳已被吸採元陰而亡!”
“啊!當真?”
“不錯!且容在下先赴別府一探!”
“請!”
池千里便匆匆離去。
不久,他已進入李府。
他探詢不久,便發現同樣之手法,他便又匆匆離去。
不出半個時辰,他便在其餘各府看見同樣的手法,於是,他逐府詢問看過藍衣青年之人。
不久,知府也來詢問案情。
池千里立即回答着。
知府便下令總動員。
因為,受害户皆有來頭,他非及早破案不可!
整個洛陽府衙為之忙得人仰馬翻。
深夜時分,衙役及保甲民夫仍在街上巡視着,富户人家之莊中,也派家丁在內外巡視着。
不久,一道黑影已潛近一座莊外。
沒多久,黑影已掠牆而入。
他便利用花木掩護前進。
良久之後,他已停在一窗外,他一見窗簾呈現粉紅色,而且透香,他立即以掌按住窗栓他的掌心一吐潛勁,便震斷窗栓。
他便徐徐啓窗及躍入。
他又合上窗,便行向榻前。
楊前布幔深垂,卻傳來勻睡聲,他便含笑掀幔。
果見一名女子正卷被側睡。
他一揚掌,便拂昏她。
不久,他一掀被,便卸袍褪褲。
飽滿的小蜜桃立現。
青年一拉開粉腿,便亮出小兄弟。
不久,小兄弟已揚長而入。
他一吸氣,她的肌肉便抖。
不久,她的嘴角已泛笑。
他一撤軍,便以袍拭淨小兄弟。
他一整裝,便行向窗。
他聆聽不久,便啓窗離去。
不久,他已飄然離去。
又過一陣子,他已潛入另二莊中。
沒多久,他又如法炮製的送一女入極樂世界。
這一夜,他先後又超渡六女。
然後,他直接出城。
天未亮,府衙便有人報案。
知府匆匆的出來一問之後,立知又是採花案,他為之眼皮連跳。
池捕頭一到,便險些聽得昏倒。
因為,他原是開封府總捕頭,由於開封府在二個月內共有二十七名女子被採花而死,他因而被降職。
他才來洛陽府二個月,想不到又會遇上此事。
他不由又急又怒!
不久,他便到現場探視着。
那知,一案未了,一案又起。
這天上午,他連跑過八次現場。
他發現同樣的手法。
而且與開封府採花賊同一手法。
他知道自己完蛋啦!
不過,他不甘心的又回各現場查看。
他想要找出蛛絲馬跡。
午前時分,他失望啦!
他一返衙,正好看見知府沉容在訓人。
他一上前,知府便問道:“可有線索?”
“兇手與開封府兇手同一人!”
“廢話!別無線索?”
“是的!”
知府又開罵啦!
池千里恨不得地上有縫可供他鑽進去。
池千里羞得想辭職不幹啦!
可是,他不甘心服輸,只好忍了下來。
不久,總捕頭一入衙,知府便轉換目標。
沒多久,總捕頭便連連捱罵啦!
知府又罵一陣子,才令他們出去追查兇手。
他們便匆匆率人離去。
那知,任憑他們勞師動眾日夜追查,採花賊似一縷煙般消失,半個月之中,洛陽城未再發生採花命案。
甚至連大小案件也沒發生過。
可是,他們連一絲採花賊線索也找不到。
池千里忙得鬢胡雜生,卻無心修剃。
他的雙眼更因夜夜埋伏而佈滿血絲。
他已拼命的追兇。
可是,知府仍然天天K他。
總捕頭及另外二名捕頭也被K得滿頭包。
可是,他們不怪知府之專橫,因為,他們早已知道錢富與金百利在案發之第二日便率一批富户向巡撫施壓。
池千里知道知府一定也被巡撫K過。
又過十日,巡撫自開封巡撫府率一批人駐紮於洛陽府衙,知府因為辦事不力,已經被降貶為縣令。
而且被放逐到鳥不拉屎的陝西井崗縣衙。
他憤而辭官回家吃老米飯。
洛陽府總捕頭被降為捕頭。
池千里及另外二位捕頭全被降為捕快。
總捕頭及二位捕頭火大的也辭職不幹啦!
只有池千里不甘心的賴在衙中。
巡撫便調集河南眾公堂好手全力追查着。
池幹裏便天天默默的聽人使喚。
入夜後,他便自動加班在外會見線民查案。
他發誓要破此案。
時值新年元宵,天氣又寒,他又備受打擊,這夜,他喝過一壺酒取暖,方始出去打算會見三位線民蒐集資料。
由於採花賊命案未破,洛陽今年未舉辦元宵賞燈猜謎活動,眾富户也沒有心情搞此把戲,洛陽的元宵夜因而冷清。
加上天氣又冷,街上冷清之至。
店家多已打烊,住户多已關門。
池千里會見一名線民之後,對方立即搖頭苦笑道:“頭兒,天下如此大,對方隨便一躲,神仙也摸不出他呀!算啦!”
“不!吾非逮此人不可!”
“問題在於對方若不再來洛陽,大家豈非白忙!”
“吾有預感,對方一定會再來此!”
“是嗎?”
“不錯!”
“喝幾杯吧!這塊牛筋滷得夠味,嚐嚐吧!”
“好!”
二人便邊吃邊敍着。
此時,一名衙役單獨在銅鑼街巡視,沒多久,他突然由朱府後牆聳肩一掠,居然掠飄而入。
哇操!好身手!
不久,他便見一人在石牆內巡視。
他便沿左牆繞去。
二人便‘貓捉老鼠’般沿莊內繞一圈。
不同的是,巡夜人員邊走邊想着自己的心事,這名衙役卻邊走邊由窗縫探視各房中之人。
不久,他按掌於窗栓,便以潛勁震斷窗栓。
他徐徐啓窗,立即入房。
他迅速合窗,便潛向榻前。
立見二位少女躺在榻上入眠。
他一見打扮,立知婢女陪姑娘而眠。
於是,他先拂昏二女。
不久,他剝光二女之下身。
他微微一笑,不由左右開弓的各撫一個小蜜桃。
不久,他一卸褲,寶貝立現。
他一上馬,便破關而入。
不久,那姑娘已哆嗦泛笑。
他一下馬,立見落紅溢滴。
他微微一笑,大軍便進入婢女的禁區。
不久,婢女也哆嗦泛笑。
他一撤軍,便以裙拭淨小兄弟。
他為二女蓋妥被,才整裝而去。
不久,他一潛出此莊,便又潛入鄰莊。
不出盞茶時間,一條女魂又飄向枉死城。
他便小心的逐莊入侵。
深夜時分,他終於潛入錢府。
立見四名家丁交叉巡視着,不過,他們邊走邊打呵欠,因為,他們已熬了將近一個月啦!
那名冒牌衙役,便趁隙移身。
良久之後,他進入錢慧之房中。
錢慧是錢富之幼女,她今年雖然才十七歲,卻因為養尊處優,已經發育成熟及迷人之至。
不久,她的玉門關已經淪陷。
又過不久,她已哆嗦泛笑。
對方微微一笑,便含笑下馬。
他一拭淨小兄弟,立即整裝。
他又在窗旁等候一陣子才離房。
不久,他趁隙離莊。
這回,他直接出城遠去。
池千里此時正默默的返衙哩!
他鬱卒的返房,便倒頭而睡。
那知,天未亮,便有人前來報案。
池千里乍被吵醒,便眼皮連跳。
他匆匆漱洗,立即出房。
不久,他已在公堂前看見朱員外正在報案。
他便默默取槍以待。
沒多久,他跟着秦總捕頭及另外十人匆匆離去。
他們入朱府一瞧,秦總捕頭便低聲向池千里道:“池總,此景與開封現場完全一樣哩!”
池幹裏點頭道:“十二月十五日之現場也是如此!”
“可惡!他為何如此做呢?”
“採功及修理某人!”
“修理某人?”
“不錯!”
“池總意有所指哩!”
“對方可能衝着吾而來!”
“啊!會嗎?”
池千里默默點頭,便退出房外。
總捕頭便召二人入內做妥紀錄。
這名總捕頭來自開封府,池千里在開封府擔任總捕頭時,他擔任捕頭,池千里一垮,他才升官。
他頗同情池千里,所以一直尊稱‘池總’。
他尚須靠池千里之助,所以,他禮遇池千里。
不久,便有人前來報告金府閨女也遇害。
他們便趕往金府。
這天上午,他們足足走過十户富家。
他們忙得人仰馬翻。
他們卻只看過同樣的手法,並無取得線索。
他們卻已被巡撫及新任知府K慘啦!
這回,池千里只是個小衙役,反而未被捱罵,不過,他卻在各現場觀察及沉思,他要找出線索。
午前時分,他又單獨欲看金府現場。
金員外卻以入殮為由,幸悻的請他離去。
他再度受到現實人心之打擊。
他不由一陣難受。
他獨行不久,倏見總捕頭騎馬馳來,他立即退到路側,那知,對方卻勒馬以及翻身下馬池千里便欲行禮。
對方卻低聲道:“池總別多禮,大人慾見汝!”
“出……何事?”
“吾方才報告兇手可能衝着汝而作案!”
“這……汝害慘吾矣!”
“抱歉!請!”
“罷了!”
不久,二人已共騎一馬馳去。
他們一入衙,立見大小官吏及捕頭們皆在公堂,他們立即上前唱喏行禮,眾人便注視池千里。
巡撫沉聲道:“池千里,汝知兇手是誰?”
“稟大人!小人不知!”
“汝不是表示過兇手衝着汝而作案乎?”
“小人斗膽揣測而已!”
巡撫為之皺眉。
立見總捕頭道:“稟大人!池千里在這段期間勞心又勞力,請賜準他離衙,以查證此一推測!”
池千里為之變色。
巡撫立即賜準及令他立即離開洛陽。
池千里只好行禮離去。
不久,他已拎包袱低頭出城。
他心疼之至!
眾人居然視他如瘟疫般盼他遠去哩!
他不由怪自己大嘴巴。
他不由心疼官場之炎涼現實。
不久,一名衙役已搭車停在他的身邊道:“請!”
説着,衙役立即下車。
池千里沉聲道:“秦忠叫汝來的?”
“是的!秦總要送你一程!”
“好!很好!很好!”
他心疼之至!
他居然似垃圾般被人急於送走。
他便默默上車。
立見車伕揮鞭催馬疾馳。
池千里見狀,不由又心疼。
因為,車伕顯然已受到指示啦!
他不由又恨又怒!
不久,他已想及往事。
他是道地的開封人,而且是富家子弟,因為,池家已有三代經營糧業,而且累積不少的財富。
他又是長子,所以備受呵護。
他四歲時,一位少林寺僧託缽前來化緣,他當時正在園中嬉玩,他乍見大人拿東西入缽,他頗覺好玩。
於是,他上前摘下頸上之玉佩及遞出。
該僧見狀,不由宣句佛號。
其父忙另取一塊碎銀交由他送入缽中。
該僧申過謝,便表示有緣及欲授武。
池父稍忖,立即同意。
於是,池千里在三天後便被送入少林寺。
其父因而捐獻一百兩白銀。
池千里便由該僧一對一的授武。
他更幸運的經常服丹行功。
他天生是塊練武的料子,加上該僧呵護指點,不出半年,他已經大有進展,他也練得更起勁。
其父見狀,不由大喜!
那知,那年八月下旬之午後,便雷電風雨交加。
雨勢更是傾盆而下。
入夜不久,開封北堤便被河水衝破。
接着,缺口兵敗如山倒般擴大。
河水如長龍般衝卷大地。
池家的華麗莊院應聲而倒。
人畜迅被沖走。
不久,糧倉及財物紛紛消失。
深夜時分,山洪爆發,更擴大河南各地之災情。
翌日上午,風雨才轉弱,上百萬人卻已死及失蹤。
池家之人更已全軍覆沒!
由於少林寺位於嵩山,池千里便逃過此劫。
他一獲此訊,不由哭嚎。
寺僧哄勸良久,他才止悲。
朝廷之賑災,使諸僧幫他在山上為親人造一墳。
池家在官方銀莊之存銀,所幸官方認帳,池千里因而有十餘萬兩白銀,此外,官方重劃土地,他也獲得一批土地。
少林諸僧便替他售地及存入銀莊。
他年紀雖小,卻大方的獻銀三千兩給少林寺。
他因而廣結善緣。
諸僧紛紛指點他練武。
他的武功為之大進。
他十歲時,少林寺欲擴建香客住處,他便獻出一萬兩白銀,少林寺掌門方丈便賜給他一粒‘小還丹’。
他一服丹,便增加半甲子的功力。
他更由一名長老傳授‘降龍劍法’。
他勤練十年之後,正式通過‘木人巷’考驗。
少林寺住持便保薦他入開封府。
他勤快的工作。
他以銀莊存銀做公關。
他迅速的由衙役升任捕頭。
他以精湛的劍術除惡緝兇。
他以私房錢養線民幫他蒐集惡人資料。
他為何如此大方呢?
原來,他自幼存於銀莊之十餘萬兩白銀每年皆領到八、九千兩的利錢,迄今已有將近一倍之利錢。
他雖然多次捐獻少林寺,仍然錢多多。
所以,他可以大方的花錢。
他擔任捕快不到半年,便升任捕頭,因為,他跟着總捕頭及三位捕頭追剿一批劫匪,他立功,一名捕頭卻陣亡。
他一出任捕頭,便更負責盡職。
他佈下更多的眼線。
他擔任捕頭一年餘,便把開封黑白兩道穩住。
除夕夜,他這個‘羅漢腳仔(單身漢)’坐鎮府衙,知府及總捕頭及二位捕頭早已返家與親人‘圍爐’。
他早已訂妥六條香肉及三罈白干,他便與留守的衙役們在衙中大吃大喝,好好的享受一番。
深夜時分眾人皆已茫酥酥啦!
池千里便下令關門好好睡一覺。
那知,不到一個時辰,便傳出‘劫財啦!’叫聲及慘叫聲,接着,慘叫聲便似鞭炮響個不停。
池千里乍醒,急忙着裝。
他匆匆攜劍出房,立聽鼾聲大作。
他迅又聽見一聲慘叫。
他焦急的匆匆離去。
他一開門,立即掠去。
不久,他便看見開封銀莊內燭光閃爍,他不由暗駭道:“劫銀莊!糟糕!這下子代志大條啦!”
他立即連連喊道:“來人呀!劫銀莊啦!”
他便邊喊邊拔劍掠去。
不久,三名蒙面人已經匆匆由銀莊掠出。
池千里喝句:“看劍!”立即進攻。
那三人立即夾攻。
池幹裏雖然尚在醉茫,畢竟武功底子紮實,沒多久,他已經砍倒一人以及刺傷一人,他不由疾攻。
卻見又有二名蒙面人前來夾攻。
他便邊攻邊喊着。
不久,總捕頭已先趕到。
不過,立即有三名蒙面人夾攻他。
不久,池千里便又砍倒二人。
倏見一人掠出牆外,而且拎着一個大包袱,池千里心知對方已取走財物,他焦急的立即追去。
那知,對方輕功不凡,池千里一時追不上。
二人便一前一後的出城。
接着,二人沿黃河堤外掠縱着。
池千里足足又追半個時辰,才追上對方,對方倏地把包袱擲向池千里,便探肩拔出一把大刀疾砍而來。
池千里閃身避過包袱,立即迎戰。
呼呼聲中,蒙面人大開大闔的揮砍着。
池千里經過方才之疾追發汗,反而清醒不少,他便先緊守門户的觀察對方之刀招。
對方卻越攻越疾。
又過一陣子,池千里才開始還擊。
刀劍爭輝,好不激烈。
冬風呼嘯,卻助長降龍劍招之威。
又過不久,蒙面人之腹部已被劃過一劍,鮮血已迅即滲着破襖連噴,卻聽對方厲吼連連及揮刀更疾。
不久,便有一名蒙面人拎兩個包袱掠來。
他匆匆拋下包袱,便拔劍撲攻。
池千里反手一劍,便刺倒原先之蒙面人。
他立即迎戰另一蒙面人。
此人之身手遠不及第一位蒙面人,所以,池千里疾攻十招之後,便一劍送對方入鬼門關。
他立即摘下二人之面巾。
卻見到二張陌生的臉孔。
他便匆匆打開包袱。
立見裏面全是一束束的銀票,他不由心跳加速。
他又匆匆打開另外二個包袱。
立見它們也是一束束的銀票。
他不由心跳如鼓。
他不由口乾舌燥。
他不由匆匆望向四周。
他一見四下無人,不由望向那三包銀票。
他天人交戰。
他猶豫又矛盾着。
畢竟,誰能抗拒這種誘惑呢?
池千里當時只在考慮如何藏銀而不被人發現。
不久,他匆匆包妥三包銀票。
他立即拎走第二位蒙面人那包銀票。
一陣子之後,他掠入林中。
他尋找不久,便推開一塊大石。
他匆匆以劍挖坑。
沒多久,他放下包袱,便埋上及移回大石。
他更在大石上以劍劃一道深痕作記號。
然後,他匆匆掠回二屍旁他首先把刀劍放回二屍身上。
他再以雙臂夾起二屍。
他又以指勾起二包銀票,立即行去。
他邊走邊忖會不會穿幫?
他不急於趕回現場,因為,總捕頭已到,別人必會到,萬一別人沒到,他此時回去也來不及啦!
此時的銀莊已由官方佔上風,不過,街上及銀莊內外已有不少的屍體,總捕頭正在藥鋪內接受診治。
因為,他連遭十七人圍攻,他已被砍斷右臂。
所幸另外二位捕頭及衙役軍士趕到,他才保住一命。
雙方經過方才之激戰,皆已傷亡慘重。
不過,衙役及軍士人多勢眾,如今正在砍殺着。
又過一陣子,砍殺才結束。
六名負傷之蒙面人便被押入公堂。
不久,知府才被請入衙。
此時的衙中早已被醉醒的衙役收拾乾淨,知府一升堂,便先朝那六名蒙面人賞一頓‘殺威棍’。
每人當場各挨一百棍。
可是,他們硬是沒叫半聲。
知府便開始問案。
那知,那六人一問三不知。
他們甚至不報姓名。
知府便下令以大刑侍候。
那六人便被整得血汗直流及屁滾尿流。
池千里便在此時挾屍拎包袱入衙。
他一入公堂,便放下二屍,他便送二包銀票給知府。
知府不由大喜!
不久,師爺便認出二屍是朝廷懸賞多年之殺人大盜葉來風及谷忠,他迫不及待的翻冊着。
沒多久,他便根據畫像確定此二人。
六名蒙面人見狀,不由神色若土。
他們又熬不久,一人已忍不住招供。
另外五人只好招供。
原來,葉來風率六十八人夜劫開封銀莊也!
知府為之大喜!
他連夜做妥口供及統計妥傷亡情形。
他再連夜趕入巡撫府報告。
不出三日,池千里已升任總捕頭。
傷殘之總捕頭則領賞退休。
十天後,池千里利用晚上挖出那包銀票,他以三層油紙包妥它,再把它埋在自己親人之墳旁地下。
由於當時有六人脱逃,銀莊便把遺失之二千餘萬兩銀票算在那六人身上,池千里便A下那筆錢。
池千里因而風光的做了近一年的總捕頭。
期間,他多次返少林寺,每次皆獻銀三千兩。
他更安排大批的眼線。
他的下個目標是巡撫府的總捕頭寶座。
那知,今年七月十五日,開封城便有十户女子光着下體含笑而死,下體內外皆染着鮮血。
這是最典型的姦殺案。
怪的是,每位女子皆含着滿足之笑容。
其中一處現場之壁上更留下‘血債血還葉來香’七宇,池千里當場便想起去年劫銀莊之葉來風。
可是,他不敢説。
他忙着找線索及緝兇。
他動員所有的捕快。
他更以厚賞鼓勵所有的線民。
可惜,眾人皆有查沒有到,他為之大急!
因為,此十户人家皆是仕紳或富商,他們一再的向巡撫以及知府施壓,二吏便緊盯着此案。
八月十五日晚上,又有十個富户女子被姦殺。
現場仍出一轍。
九月十五日晚上,池千里動員大批人力巡城,可是,仍有十名女子被姦殺,他險些抓狂吐血啦!
翌日上午,他便被降為捕頭。
他更被調到洛陽。
那知,兇手仍緊追而到。
池千里才被一貶再貶。
他如今想起這段往事,不由一嘆!
他不由茫然望向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