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常虹嫵媚地一笑,道:“鵬……你想不想知道,家父母對你的印象?”
他摟着她的纖腰道:“洗耳恭聽!”
“驚訝!欣喜!渴望一見!”
“哇操!我這個醜女婿能去見他們嗎?”
“誰説的?誰敢説你醜!人家就和他拼命!”
“我不是自己説了嗎?你難道也想和我拼命?”
“不錯,人家現在不是開始拼命了嗎?”
沒隔半個時辰,她自己承受不住酥酸,開始緩下速度,口中更是信口開河地胡説八道了。
“虹,輕些!遠處還有住家哩!”
“我……我情不自禁呀!”説完,立即繼續胡説八道。
又過了半個時辰,她已經全身濕透,嗲叫聲音已經轉為忽斷忽續的呻吟聲音,全身亦劇烈地哆嗦着。
倏聽“呀”一聲輕響,窗簾稍開立關,費常婷已經自告奮勇地前來報到,準備繼承其姐“未竟事業”。
費慕鵬朝她微微一笑,立即將費常虹放在榻上,然後站在榻前欣賞着美人寬衣解帶之美姿。
費常婷羞赧地脱去衣衫之後,低頭走到椅旁,身子一轉,雙掌扶在椅上,立即張腿彎下身子。
那迷人的曲線,立即使他勇往直前。
房中立即傳出迷人的清脆“原始樂章”。
費薇薇尚未掠人後院,便聽見那迷人的聲音,她心兒一蕩,雙眼一眯,立即放輕步子悄然閃人院中。
她剛閃至一簇玉堂春附近,立即聽見費常婷斷斷續續的呼叫聲音,她的全身不由自主地一顫。
腿根自然而然地夾得更緊了!
隨着那密集的“交響曲”,她的雙腿忽張忽合,雙掌亦在胸前不停地搓揉,鼻息亦急促了!
好半晌之後,倏聽“呀”一聲,窗簾一開,費常虹已經掠了出來,費薇薇立即羞赧地整整自己的衣衫。
費常虹掠到她的身前,低聲道:“婷妹快不行了,你準備一下巴!”
費薇薇羞赧地點點頭,立即掠入房中。
費常虹望着朝陽,忖道:“我一定不能失去他,為了成全他的心願,我必須抄錄馭劍之術,即使被娘發現,我也管不了那麼多啦!”
她立即默默地站在院中注視動靜。
費薇薇人房之後,一見費常婷已經雙腿連顫,汗下如雨,心知她果然招架不住了。
於是,她立即脱光身子上榻“備戰”。
費慕鵬見狀,立即轉移陣地,道:“哇操!你們可真會車輪戰哩!不公平!我抗議!”
“咯咯!三票對一票!少數服從多數,你認了吧!”
“哇操!好!我就認了,不過,你不一定贏得了我哩!”
“事實勝於雄辯,你別老是光説不練!”
“哇操!我先看你如何練再説!”
“咯咯!人家悟出一套變化招,你瞧!”
“哇操!好功夫!你這陣子一直在練這種功夫呀?”
“討厭!人家要和誰練呀!人家為了你,險些説破嘴哩!”
“哇操!怎麼回事呀!”
“你幫虹姐祛了毒;義父及義母好高興,他們也打算吸收你加入我們的組織,人家知道你的性子,當然要替你美言啦!”
“哇操!結果呢?”
“虹姐、婷姐和我一共三票,態度又甚為堅定,義父及義母加起來只有兩票,當然是少數服從多數啦!”
“哇操!他們那麼民主呀?”
“當然了!他們最疼我們三人嘛!不過,另一件事,卻是至今仍未解決,可需靠你的大力幫忙哩!”
“哇操!什麼大事呀?”
費常婷聽至此,匆匆地穿上衣衫,立即出房。
費薇薇低聲道:“婷姐本來已經和皇甫世家的少主人皇甫東明訂了親,可是,卻天賜良緣地與你合體,那你説,該怎麼辦呢?”
“哇操!怎會有這種事啦!傷腦筋呀!”
“鵬,我們三人將你與婷姐合體之經過提了出來,義父及義母也知道情非得已,不過,卻仍堅持要婷姐嫁給皇甫東明哩!”
“哇操!這……這不是要害她嗎?”
“是呀!洞房花燭夜一過,事情自然會‘穿幫’,何況,婷姐也不滿皇甫東明仗着家勢的那副盛氣凌人模樣哩!”
“哇操!有其妹必有其兄,皇甫明珠那麼‘恰’,皇甫東明一定也好不到哪兒去,令義父母為何那麼堅持呢?”
“面子問題嘛!”
“哇操!我能幫什麼忙呢?”
“請人來提親呀!”
“哇操!一女怎能配二夫呢?”
“別慌!只要義父母同意你這門親事,自會託詞退去皇甫家那門親事。”
“哇操!繞了一大圈,還是要我去提親呀,這下子麻煩啦!”
“鵬!你的家人難道不同意咱們之事嗎?”
“哇操!別慌!他們是要見了你人,再作決定啦,不過……”
“不過怎樣?”
“不過,他們在我獲得萬年寒劍之後,規定我必須先練成馭劍之術,才準我帶你們去見他們哩!”
“這……”
“虹方才已經告訴我要向貴府抄錄口訣了!”
“這……不錯!寒舍是有馭劍之口訣,不過,一直由義母保管,若要抄錄,可能要費番手腳哩!”
“哇操!那就別勉強,免得傷了和氣,反正我自己已經思考出一些眉目,只要再過一陣子,説不定……”
“鵬,別費神了!虹姐既然已經答應你,我和婷姐會全力配合的,相信不會讓你失望!”
“薇!你們怎麼皆對我這麼好呢?”
“愛!我們皆愛你!全心全意地愛你!”
他激動地摟吻着她。
倪虎正打算來瞧瞧費慕鵬醒了沒有,他乍聽那種“奇妙”的樂聲,怔了一下之後,立即停身專心地收聽。
不久,他聽見陣陣的“鵬……”及“薇……”呼喚聲音,他終於明白費慕鵬在“加早班”了,這太不可思議了!
他立即悄悄地回去向倪順報告。
倪順夫婦跟着倪虎走近旁聽一陣子,一回到前院,阮淑華立即低聲吩咐道:
“別向你鵬哥問起此事,懂嗎?”
“是不是怕他難為情呀?”
“不錯!怪不得他會推託徐姑娘這門親事。”
“娘,我能不能去瞧瞧那女的是誰呢?”
“不行!你忘了你鵬哥的武功比你高嗎?萬一被他發現了,那多難為情呀,吃飯吧!最近店裏一直很忙哩!”
他們一家四口便和阮氏默默地用膳。
費常虹自城中買來早膳,她一見房中尚在激戰,立即朝費常婷傳音道:“他的體力強得令人咋舌哩!”
費常婷羞赧地傳音道:“我現在還全身酥軟哩!”
“妹子,似這麼強的老公,即使打着燈籠也無法找出第二人,你這下子該不會後悔退婚之事了吧?”
“姐,謝謝你的幫忙!”
“妹子,別如此客氣,咱們是自家姐妹,理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對了!我打算抄錄馭劍之術,你可要幫些忙哦!”
“我知道!我來下手吧!”
“不!交給我來辦!爹孃對我心中有愧,因此,即使被他們發現,大不了受些斥責,你只要替我掩護一下就行啦!”
“我會的,咱們何時下手呢?”
“待會用完早膳略事休息就走,我迫不及待地要替他辦妥此事哩!”
“姐,咱們此次偷溜出來,回去之後,恐怕很難出來哩!”
“我管不了那麼多啦!”
“姐,你看皇甫東明會不會不死心呀!”
“一定會的!你別理他,由我和薇妹來應付他吧!”
“姐!我擔心皇甫世家會因此而與爹孃決裂哩!”
“妹子,我巴不得能夠決裂哩!這樣子爹孃的野心自然會收斂些!”
“唉!爹是比較好商量,娘堅持要完成爺爺的心願,我擔心他們遲早會與鵬對立,屆時,咱們該怎麼辦呢?”
“這就是我希望鵬早點練成馭劍之術的主要原因,因為,只要鵬能夠懾伏他們,他們自然會死心啦!”
“不錯!姐,還是你想得比較遠些!”
“憑心而論,薇妹的心智比我靈活,也比較敢作敢當哩!”
“是呀,若非她的撮合,咱們哪能和鵬在一起呢?”
“説起此事,我臉就紅,因為,我在當時還一再地羞辱她哩!
經過那次之後,我總算對她心服口服了!“
“姐,你看鵬對我們是否真心真意呢?”
“很難説,因為,我覺得他好似瞞着咱們不少事哩!”
“不錯!我也有這種感覺,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因為,血手黨三字實在不能不令他有所忌諱哩!”
“妹子,我最擔心他與費凌鵬有關哩!他會不會是費凌鵬之子呢?”
“可是,爹及娘不是一再地表示不可能了嗎?”
“唉!但願如此啦!”
倏聽房中傳出費薇薇的“呃”聲,接着費慕鵬也低唔一聲,房中立即安靜下來,費常虹二人立即相視一笑!
好半晌之後,房中傳出了一陣穿衣之聲,費常虹立即揚聲道:“吃飯啦!”同時朝客廳繞了過去。
她們二人剛將酒菜擺妥,費慕鵬及費薇薇已經含笑走了出來,立聽費慕鵬叫道:“哇操!好豐盛的菜餚呀!”
他剛坐下,費常虹立即舉杯,道:“鵬,敬你!”
“哇操!免客氣啦!來!大家先喝一杯,慶祝一下吧!”
三大陪着他幹了一杯酒,立即紛紛替他挾菜,那款款深情的温柔勁兒,不由令費慕鵬樂得合不攏嘴!
這一餐,足足地用了半個多時辰才結束,三女收拾妥桌椅之後,聯袂人房去清理那“慘不忍睹”的現場。
費慕鵬在院中散步,同時忖道:“哇操!她們越逼越緊,娘又一直未返,我該如何使出拖延之計呢?”
任憑他如何聰明,面對這種切身之事,也是傷透腦筋,他就漫無目的地在院中散步,同時胡思亂想着。
在遠處竹林練武的倪虎有好多次想去見費慕鵬,可是,硬是被倪琴攔了下來,他乾脆回房大眼瞪天花板了。
倪琴卻仍然默默地望着這位令他敬若天神的費慕鵬。
好半晌之後,費常虹三女自廳中走了出來,她們那高貴的氣質及美若天仙的容貌,立即使倪琴自慚形穢地低下頭。
只聽費常虹低聲道:“鵬,那東西擺在你的枕下,我們回去抄東西,希望能夠早點和你再見面!”
他將她摟人懷中,柔聲道:“別勉強!知道嗎?”
她輕輕地頷了頷首,脈脈含情地瞧着他。
他只覺心中一蕩,立即貼上她的櫻唇。
她貪婪地吻了一陣子,方始退到一旁覆上面具。
費常婷自動貼上胴體,道:“鵬,希望下次見面之時,你能帶給我們三人好消息,好嗎?”
他在她的額上親了一下,道:“沒問題!”
她的雙眼一亮,立即自動送上一記火辣辣的長吻。
好半晌之後,她才依依不捨地退到一旁覆上面具。
費薇薇立即撲人他的懷中,道:“鵬,下回見面之時,無論你是否答應要接納我們三人,我們一定不走啦!”
“哇操!歡迎之至!”
“真的呀?”
四片嘴唇立即緊緊地粘在一起。
好一陣子之後,三女方始依依不捨地自後院離去。
費慕鵬朝倪琴隱身之處瞧了一眼,方始回房。
倪琴心中一凜,忖道:“鵬哥果然不凡,他一定發現我了,我……羞死了!”
雙頰一紅,立即低頭回房。
一晃又過了三天,這天晌午時分,費慕鵬剛練完功出來,立見倪虎帶着—一名小二跑過來,道:“鵬哥,有人在店中指名要見你哩!”
“哇操!是誰呀?”
小二立即含笑道:“是一對夫婦及一對青年男女,他們的衣着高雅,人品俊逸,看來好像是富有人家哩!”
“哇操!他們沒有道出來歷嗎?”
“沒有!他們人店點過餡餅及炸醬麪之後,先詢問有沒有你這人,然後就指名要見你!”
“哇操!你稍候!”
他回房藏妥萬年寒劍之後,立即與那名小二離去。
盞茶時間之後,他已經跟着小二走到餡餅店,他立即先含笑朝坐在櫃後的阮淑華打個招呼。
阮淑華含笑道:“小鵬,這四位客官要見你哩!”説完,帶着他行向右側牆角的兩付座頭。
費慕鵬尚未走到座頭,立即看見皇甫明珠默默地瞧着街上行人,他不由恍然大悟道:“哇操!該來的終於來了!”
他硬着頭皮走到近前之後,阮淑華正欲介紹,那位俊逸中年人已經淡然道:
“坐……”然後朝對面位子一指。
坐在他對面的那位中年美婦立即移到他的身旁坐下。
費慕鵬道聲謝,朝阮淑華點頭,道:“嬸嬸煩替我送碗麪吧!”阮淑華立即含笑離去。
費慕鵬坐下之後,含笑道:“在下費慕鵬,閣下是皇甫前輩吧?”
“在下正是皇甫靖,不敢承當前輩二字,尤其此字出自煙投郎之口,在下更是受之有愧!”
“哇操!那在下該如何稱呼閣下呢?”
“隨便!”
“罷了!請道明來歷吧!”
皇甫靖一指皇甫明珠沉聲道:“你認識小女吧!”
“哇操!認識!原來她就是令嬡呀!怪不得會如此清麗脱俗,不啻瑤池仙品哩!”
“不敢當!小女在荒郊蒙你指教,在下特此致謝!”
“誤會,那件事全是誤會!”
皇甫靖臉色一沉,道:“誤會?小女已經亮出身份,你不但沒有道歉,還出招折辱她,你是什麼意思?”
費慕鵬望向皇甫明珠,沉聲道:“姑娘,你究竟打了什麼小報告?”
皇甫明珠冷哼一聲,徑自望向窗外。
皇甫靖沉聲道:“此事由我作主,你直接和我談吧!”
“好!你説,該怎麼辦?”
“道歉!只要你現在當眾道歉,此事就一筆勾銷!”
“辦不到!因為我沒有錯!”
皇甫靖沉聲道:“姓費的,你當真以為皇甫世家奈何不了你嗎?”
倏見坐在皇甫明珠對面的俊逸青年重重地一拍桌面,起身道:“大膽,即使是當今武林各派掌門人也不敢對家父如此無禮!”
費慕鵬冷冷地瞧了他一眼,道:“你算老幾?你吼什麼吼?令尊方才已經表明一切由他做主,你配發言嗎?”
那人正是皇甫世家的長子皇甫東明,他聞言之後,氣得全身一顫,咬牙切齒地道:“姓費的,你敢和我動手嗎?”
“哇操!來者不拒,不過,必須先經過令尊的同意。”
皇甫靖立即沉聲道:“明兒,坐下!”
皇甫東明冷哼一聲,恨恨地瞪了費慕鵬一眼,方始坐下。
就在這時,一名小二送來一碗炸醬麪及一盤滷味,費慕鵬立即淡然道:“吃飯皇帝大,有啥事待會再説吧!”説完,旁若無人地取用起來。
皇甫世家的四名主要人物不由暗暗,心折他的膽識。
盞茶時間之後,費慕鵬取巾擦嘴,道:“有勞閣下久候了,有啥事就打開天窗説亮話吧!”
皇甫靖沉聲道:“此地人雜,到清嘯亭吧!”
“請!”
“叭”一聲,皇甫靖取出一錠銀子放在桌上,四人立即離去。
費慕鵬含笑朝阮淑華點點頭,立即跟着他們離去。
清嘯亭位於揚州東城外三里餘遠處,四周全是松柏,因為風拂松柏常發出嘯聲,因而得名。
他們五人離開餡餅店之後,原來有不少人要跟去瞧瞧,可是在出城之後,立即被六名白衣青年攔住。
那六人正是皇甫世家的後起之秀皇甫六傑,以他們的名號加上聲勢好言勸阻,立即嚇退眾人。
費慕鵬跟着他們來到清嘯亭,突然看見一名老道士四肢大張頭枕大袋在亭中木桌上呼呼大睡着。
瞧他滿頭亂髮,那件道袍又破又舊,不知是哪家道觀的野道土,皇甫靖乍見老道士,立即眉頭一皺地停在亭前。
費慕鵬心知有異,立即也停下身子。
皇甫靖略一猶豫,沉聲道:“姓費的,咱們另移他處……”
倏聽老道士叫道:“誰在叫貧道呀?”説完,立即坐了起來。
皇甫靖清咳一聲,轉身拱手道:“打擾道長清眠,罪過!”
老道士站起身道:“喔!是你呀!喲!這麼多人呀!咦?這位小姑娘挺標緻的,是令嬡嗎?”
“是的!她最近剛從天山藝滿返家!”
“唔!我想起來了!貧道曾在天山見過她哩!大約有七年了吧?”
皇甫明珠立即上前撿衽行禮,道:“前輩好記性!”
“呵呵!真是女大十八變,夠標緻的哩!”
皇甫明珠雙頰一紅,羞喜交集地起身低頭站在其母的身旁。
老道士朝皇甫東明一瞧,道:“好人品!不過,煞氣太重,怨氣太濃,莫非有什麼忿怒不平之事?”
皇甫東明拱手點頭,道:“舍妹被此人所辱,晚輩心中不服,倒叫前輩見笑了!”
説完,立即朝費慕鵬一指。
老道士一瞧見費慕鵬,雙眼立即神光熠熠!
費慕鵬暗忖道:“哇操!這個老道士功力不弱哩!”
他立即淡然瞧着老道士。
老道士上下瞧了一陣子之後,道:“貧道蛇道人,小兄弟你是誰呀?”
皇甫靖一見蛇道人對費慕鵬和顏悦色,不由暗感不妙!
費慕鵬淡然道:“在下姓費,名叫慕鵬!”
“唔!你就是煙投郎呀,果然名不虛傳!”説完,撫須含笑繼續打量着他。
費慕鵬淡淡地一笑,立即望向皇甫靖。
蛇道人卻問道:“小兄弟,古人説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皇甫明珠人如其名好似仙露明珠,你豈忍心折辱她呢?”
“你不妨問問她,我是如何折辱她的?”
“喔!看來個中另有曲折哩!丫頭,你願意告訴貧道嗎?”
皇甫明珠望了皇甫靖一眼,一見他輕輕頷首,立即啓齒脆聲道:“晚輩藝滿下山行道,想不到會遇上如此狂妄之人!”
她接着將當時的情形説了一遍。
蛇道人沉思片刻,問道:“小兄弟,她有沒有説錯?”
“沒有,不過,她誤會了,在下並無心傷那兩隻小猿,何況在下只是以小石輕輕彈中它們,並無重傷!”
皇甫東明立即喝道:“你當時為何不道歉?”
“哇操!人要臉,樹要皮,令妹那副趾高氣揚的模樣實在令人吃不消,即便換了你,也會受不了的!”
“哼!你分明輕視皇甫世家!”
“哇操!我難得出門一步,哪知道皇甫世家是圓的?還是扁的呢?”
“住口!你現在之言就是輕視皇甫世家!”
“哇操!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看着辦吧!”
“好!我就讓你見識一下皇甫世家絕學吧!”
倏聽蛇道人呵呵一笑,道:“慢着,年輕氣盛,戒之在鬥,別為了三言兩語就闖下滔天大禍,聽貧道説句話吧!”
皇甫東明立即低頭而立。
蛇道人含笑道:“小兄弟,給貧道—個面子,向丫頭道歉吧!”
費慕鵬點點頭,正欲行禮,卻聽皇甫靖沉聲道:“慢着!”
蛇道人怔了一下,道:“莊主,你為何阻止呢?”
“前輩,你一定聽過煙投郎不但美逾潘安,更是功蓋武林之傳説吧?你難道不想見識一下嗎?”
“這……”
“前輩,讓小犬與他過過招,咱們一飽眼福,如何?”
“小兄弟,你願意嗎?”
“只要不會再引起誤會,在下一定奉陪!”
“呵呵!好!你們就點到為止吧!為了增加一些趣味,貧道就把壓袋寶貝拿出來湊個熱鬧吧!”
説完,右手一招,亭中桌上的那個大袋子立即飛人他的手中,這手精湛的“虛空攝物”,立即使眾人心中一凜!
只有費慕鵬例外,他只是好奇地瞧着蠕動不已的袋子,心中暗忖袋中所裝的是什麼玩意兒!
答案終於揭曉子!
只見蛇道人將袋口細繩一拆,口中噓噓連叫,立即看見一條條的蛇自袋中射落到遠處的地面上。
那些蛇皆是尾細三角頭,不但花紋大異平常之蛇,那盤身昂頭吞吐紅信的模樣,更是有説不出的詭異、恐怖!
哇操!好端端的出家人怎會玩蛇?而且全是毒蛇!
女人生性怕蛇,皇甫明珠母女立即後退一大步。
皇甫東明的臉色立即一凜!
費慕鵬卻是怔怔地瞧着它們。
蛇道人指着散佈在十丈方圓的羣蛇,呵呵笑道:“尋常人比武常在梅花樁上,你們今日就在蛇椿上玩玩吧!
“這些蛇皆是罕見的異種毒蛇,你們就踏着它們的頭頂過招吧!
誰踏傷蛇或者落到地上,就算落敗,如何?““哇操!挺好玩的!很好!我喜歡!”
輸人不輸陣,皇甫東明立即沉聲道:“多謝老前輩的巧安排!”
“呵呵!不敢當!貧道有一事言明在先,你們二人若不慎遭蛇咬傷,可別逞強硬撐,最好馬上出聲索取解藥!”
皇甫東明點點頭,身子一彈,“金雞獨立”地以右腳尖踏在中央一條小蛇的頭頂。
那條小蛇輕噓一聲,紅信一吐,朝他的錦靴捲去,嚇得他立即躍落到另外一條小蛇的頭頂上。
哪知那條小蛇仍然頑皮地吐信卷向他的錦靴,他只好不停地在羣蛇的頭頂縱躍,口中立即喝道:“姓費的,你還在等什麼!”
費慕鵬淡淡一笑,未見作勢地立即停在三丈外的一條小蛇頭頂,這份輕功立即震住眾人。
皇甫靖正在皺眉之際,倏見那條被費慕鵬踏住頭頂之小蛇倏然連噓數下,立即閉口縮首。
他立即沉聲道:“前輩,他犯規!”
“呵呵!莊主有何高見呢?”
“他以氣沉靴壓抑蛇頂!”
“喔!可能嗎?”
“前輩不妨招蛇一瞧!”
“好!比武暫停,小兄弟,把它帶過來吧!”
費慕鵬根本沒有使勁傷蛇,因此,立即躍到一旁準備提起那條小蛇。
哪知停在他身邊的另外一條蛇不知何故,立即自動縮首收回紅信,蛇道人立即輕咦一聲,道:“小兄弟,你是否帶有避蛇之物?”
費慕鵬將口袋往外一掏,道:“空空如也!”
“這……去把那條蛇帶過來吧!”
費慕鵬點點頭,將口袋復元之後,輕捏蛇身七寸之處帶着它掠到蛇道人的面前立即交給他。
蛇道人瞧了一陣子,搖搖頭,立即將它交給皇甫靖。
皇甫靖仔細瞧了一陣子之後,默默地將它交還蛇道人。
蛇道人右手一鬆,輕噓數聲之後,小蛇立即射回原位重又昂首吐信,全無方才的畏縮模樣。
“呵呵!繼續比武吧!”
皇甫東明立即重又掠人蛇羣中縱躍起來。
費慕鵬暗自冷笑,道:“哇操!沈葳葳的那條超級毒蛇都咬不死我,這些小泥鰍怎麼夠看呢?”
他立即輕輕地一晃,停落在一條蛇頂。
皇甫束明喝聲:“接招!”雙掌十指齊張疾撲而來。
費慕鵬雙臂一掄一旋,朝前一振!
皇甫東明只覺身前的暗流洶湧,立即收招側閃。
費慕鵬凝立不動,那條蛇也縮首不敢動!
皇甫東明一招受挫,心中一惱,振臂出掌,疾劈出兩道掌勁,一陣輕噓之後,羣蛇紛紛縮首閃避掌勁。
費慕鵬仍然掄臂旋掌朝前一振!
一陣“轟轟”爆響之後,立即有十餘條蛇被震斃,其餘之人嚇得紛紛閃躲,這下子可令皇甫東明傷腦筋了!
他只覺雙臂痠疼,氣血翻湧,慌忙向後掠退,哪知羣蛇慌忙亂竄,他只好匆匆地在一條蛇上一彈,然後繼續掠退。
按規矩足尖若落地即算失敗,因此,他不停地縱躍着。
倏聽蛇道人噓聲叫了一陣子,羣蛇立即安定下來,皇甫東明正欲運功穩住翻湧氣血之際,費慕鵬已射過來。
他立即雙掌一揚,劈出一道疾勁。
費慕鵬仍然掄臂旋掌一振。
“轟”一聲,皇甫東明問哼一聲,身子疾掠而去,他只覺胸中作嘔,心知必定內腑受傷,他立即咬口吞血。
他向後疾掠,費慕鵬卻緊追不捨,而且只要他出掌,費慕鵬立即掄臂旋掌一振,根本不給他喘息的機會。
兩人便在十丈方圓內追逐着。
那些蛇驚噓連連,到處逃竄,逼得蛇道人揚唇連噓不已!
盞茶時間之後,只聽皇甫東明問哼一聲,口一張,鮮血立即疾噴而出,身子也踉蹌地躍出蛇圈了。
費慕鵬淡淡一笑,立即凝立在一條蛇上。
蛇道人朝現場一瞧,心疼地道:…‘乖乖!貧道蒐集了半輩子的寶貝,卻被你們兩三下就毀去一半啦!別打啦!“
他立即輕噓取袋招蛇“回家”。
費慕鵬一見羣蛇紛紛射人袋中,他立即飄到一旁。
皇甫夫人愛憐地取出靈藥給愛子服下之後,立即盤坐在他的身前,她先替他拍穴輸氣,然後助他運功。
皇甫靖飄到費慕鵬的身邊沉聲問道:“你與雲貴雙醜有何關聯?”
“哇操!沒啥關聯。”
“那你為何會施展他們的看家絕學輪迴掌呢?”
費慕鵬呵呵一笑,喝道:“瞧!”立即側身將皇甫東明方才所施展過的招式施展出來。
雖然只是相似,且未發揮真正的威力,不過,這種駭人的眼力及記憶力立即使皇甫靖心中暗駭!
倏聽蛇道人呵呵笑道:“高明!能在與人過招之際,學會對方的招式,這種天分的確是空前絕後!”
費慕鵬收招搖頭,道:“差多了!這只是皮毛而已!還需再進一步研究改良,才能派上用場哩!”
“呵呵!看來雲貴雙醜及滇中六煞是被你超渡的!”
“哇操!不敢當!在下只是插花而已!”
“插花?啥意思?”
“客串啦!另有主角啦!”
“喔!是何方神聖!”
“不認識!”
皇甫靖冷冷地道:“少撇清!是不是地獄雙嬌?”
“哇操!地獄就地獄,何來雙嬌呢?”
皇甫東明突然喝道:“住口!你敢否認沒見過她們嗎?”
話未説完,由於心情激動,立即又噴出一道血箭,急得皇甫夫人邊低聲勸慰邊替他順氣。
“哇操!有啥不敢的?我又沒去過地獄,哪曾見過雙嬌呢?”
皇甫東明氣得鮮血速噴,險些暈倒。
皇甫夫人柳後一皺,立即制住他的“黑甜穴”,免得他繼續受刺激,然後,繼續替他送藥輸功導氣。
皇甫靖沉聲道:“姓費的,明眼人不説瞎話,費常婷為了你堅持要退掉與小犬之婚約,你打算如何處理?”
“哇操!怎會有這種事呢?”
“哼!少裝蒜!你打算怎麼辦?”
“哇操!涼拌呀!那是你們和她之事,幹嘛要把我扯進去!”
皇甫靖氣得全身一震,一時説不出話來。
皇甫明珠叱道:“住口!非你污了費常婷,她豈會悔婚!”
“哇操!羞羞臉!姑娘家還説得出這種話,何況,你根本不知當時發生之情景,怎配胡亂批評呢?”
“住口,費常婷説是她中了滇中六煞之媚毒,你為了替她解毒,所以……才…
…才……哼!誰會相信呀!”
“哇操!你心虛!你説謊!”
“我……我沒有!”
“哇操!把眼睛瞧着我!別迴避!”説完,神色澄然地盯着她。
她望了他一眼,立即低下頭。
蛇道人心中有數,卻不便出聲。
皇甫靖沉聲道:“姓費的,費常婷説你已經決定要娶她,只要你點個頭,我馬上同意退婚!”
費慕鵬不由一陣子猶豫!
蛇道人忙道:“小兄弟,在你出聲之前再考慮一下,因為,據貧道所知地獄雙嬌與血手黨可能有關聯哩!”
皇甫靖立即補充道:“她們正是血手黨當今負責人裘景揚之女!”
蛇道人失聲道:“當真如此嗎?”
“不錯!裘景揚原本是血手黨負責人血手天尊費鴻運之貼身侍衞首領,費鴻運死後,他就接掌血手黨。
“不過,真正的血手黨負責人乃是其妻費含煙,她乃是費鴻運之女,不論武功,心智及魄力皆高於裘景揚。
“血手黨為了擴張勢力,便以費常婷與小犬締親,企圖敝莊能夠幫助他們,這份居心夠卑鄙的啦!”
費慕鵬暗自冷笑道:“媽的!這傢伙也是一個小人,説翻臉就翻臉,而且馬上揭穿人家的底牌,哼!”
蛇道人沉聲問道:“莊主可否賜知血手黨的巢穴?”
“這……”
“莊主,血手黨這個集邪惡及恐怖於一身的殺人組織一直神出鬼沒,為了武林的和平,你務必賜告他們的巢穴。”
皇甫靖卻突然朝費慕鵬問道:“你尚未回答我的問題哩!”
“哇操!你們的事別把我扯進去!”
“你不敢面對現實嗎?”
“哇操!我高興!”
“你……你夠狂!”
眼色一使,站在遠處的皇甫六傑立即走了過來。
“哇操!想來硬的呀?來吧!誰怕誰!”
蛇道人忙勸道:“別衝動!有話好説嘛!小兄弟,血手黨乃是近半甲子來最恐怖的組織,你別衝動呀!”
“哇操!我什麼時候衝動啦?我完全是被逼的呀!”
“這……莊主,你……”
“前輩,多謝你的好意,請你別管這檔事!”
蛇道人神色一變,沉聲道:“莊主!你可要冷靜些!可別把歷代祖先辛苦掙來的名譽付之東流!”
皇甫靖神色一冷,道:“多謝美意,請吧!”
“小兄弟,陪貧道去喝幾杯!如何?”
“哇操!沒問題!不過,先讓我招待這六人再説吧!”
“這……唉……”
他立即扛着布袋回涼亭。
皇甫六傑身子一彈,立即散立在費慕鵬的身邊。
費慕鵬冷冷地望着皇甫靖,道:“在下不喜歡惹事,可是絕對不怕事,希望你別逼人太甚!”
皇甫靖冷冷地道:“皇甫世家成立至今已逾二百年,卻從未遭到此種奇恥大辱,你自己看着辦吧!上!”
“鏘”一聲,六把長劍整齊劃——地出鞘,而且疾飛向費慕鵬的身前及身後重要穴道。
哇操!有夠狠!有夠老好!
費慕鵬身子一閃,雙掌連揮,險而險之地避過這記怪招,一顆心兒緊張地坪然劇跳,冷汗也流出來了。
皇甫六傑縱然接劍,立即仗劍疾攻。
劍光霍霍,劍風嘶嘶,又疾又厲。
費慕鵬喝聲:“來得好!”“玉獅揚蹄”貫注八成的功力疾劈而出,立即將兩把長劍劈飛向半空中。
他望着踉蹌連退的皇甫六傑,不屑地道:“哇操!這麼爛的功夫也敢拿出來丟人現眼,呸!”
打狗不看主人,皇甫靖的臉色一冷,沉聲道:“姓費的,你一定會為方才這一席話付出很慘重的代價,一定的!”
“哇操!悉聽尊便!”
此時,那兩個揮劍青年已經拾回劍,皇甫靖沉聲道:“好!
我就瞧瞧你究竟能夠神氣到什麼時候,上!“那六人神色一冷,立即在費慕鵬的四周奔馳。
蛇道人見狀,忖道:“看來皇甫世家的滅絕劍陣即將施展出來了,不知他能否全力接下來?”
費慕鵬一見四周已經幻出重重劍光人影,立即忖道:“哇操!
這回來真的啦!我可不能開玩笑啦!“
他立即功行四肢蓄勢待發!
片刻之後,倏覺氣流一旋,費慕鵬未待劍風及身,倏地連劈六記“玉獅吞天”,而且是全力劈出。
“轟轟……”六聲及一陣慘叫過後,在費慕鵬四周十餘丈外躺着六具七孔大量流血的屍體。
皇甫靖父女則神色駭然地連連後退着。
蛇道人驚喜交集,雙目神光照照不已!
“哇操!莊主,你滿意了吧?”
皇甫靖好似胸口捱了一掌,一時説不出話來。
皇甫明珠卻冷冷地道:“姓費的,拾起劍吧!”説完,緩步逼了過來。
費慕鵬道:“好!”右臂—揚,丈餘外那株古松上面立即墜下一節樹枝,他隨意地一招,立即將它吸人掌中。
他隨手拂去針葉稍一振腕,立即幻出九朵劍花。
皇甫明珠神色大變,步子稍頓,立即繼續逼近。
她停在他的身前八尺處,劍訣一引,立即擺出其師所授之降魔劍法,神色立即一片澄然!
費慕鵬搖頭道:“我實在很不喜歡與這種浩然正氣的劍法廝拼,姑娘,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皇甫明珠雙眼異采即逝,沉聲道:“少廢話,準備接招吧!”
“好吧!在下只練過三招劍法,希望別使用到第三招,請!”
劍光疾閃,七朵劍花疾刺向費慕鵬的胸前大穴,他喝道:“來得好!”身子立即一陣連閃。
皇甫明珠存心要扳回面子,立即放手疾攻。
劍光似陽光普照般緊軍着他的全身。
劍風似風般不停地吹襲着他。
劍勢似萬馬奔騰,又似萬丈瀑布急衝而下。
他仗着閃電般身法不停地閃躲着,儘管劍風颳得全身的肌膚隱隱疼痛,他仍然不願意還手。
直到劍光似毒蛇般突然射向他的胸口時,她情不自禁地喝道:…快閃!“右腕亦緊急剎車。
可是劍勢似脱了弦的疾矢般根本剎不住,她急得雙眼立即一濕。
倏聽“鏘”一聲,他以松枝頂住劍尖,險而險之地將劍尖接在胸口寸餘外,那對大眼立即深深地瞧着她。
她只覺得心一陣震顫,立即痴痴地瞧着他。
四隻眼睛好似磁石般緊緊地粘住了!
倏聽皇甫靖冷哼一聲,兩人悚然收身退出丈外。
皇甫靖掠到一具屍體旁,雙掌在地上劈個大洞之後,立即將那六具屍體放入,然後覆上泥土。
他寒着臉在墳前肅立片刻之後,立即上前挾起皇甫東明,然後,冷冰冰地徑自離去。
皇甫夫人朝愛女一使眼色,立即離去。
皇甫明珠似犯錯羔羊般正欲離去之際,身邊突然傳來費慕鵬的傳音道:“姑娘,在下向你致歉!”
她深深地瞧了他一眼,立即低頭離去。
費慕鵬目送她那美好的背影,直到消失,仍然不忍收回眼光,腦海中充滿着那對深情的目光。
倏聽輕咳聲,他方始想起還有那蛇道人尚未離去,他的雙頰倏紅,立即低頭轉了過來。
蛇道人呵呵笑道:“小兄弟,你不是要陪貧道喝幾杯嗎?”
“哇操!沒問題!不過,出家人能喝酒嗎?”
“呵呵!酒肉穿腸過,道祖心中坐,只要一心虔誠,何必在乎那些根本沒啥必要的禁制呢?對不對?”説完,他立即含笑走了出去。
費慕鵬與他並肩而行,又問道:“既然如此!為何會有那麼多的出家人要戒酒及戒葷呢?”
“呵呵!信心!他們沒有信心能夠剋制酒及葷物所引起的誘惑。
“哇操!有點道理哩!”
“呵呵!心!心正則行正!心邪則行邪!皇甫靖內心好勝,自然事事好勝,俗語説:-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絕對勝不了所有之人,所以,便會配合智計,如此一來,行為就偏,一偏就後患無窮了!”
費慕鵬若有所悟地默然而行。
蛇道人讚許地立即低頭而行。
兩人出林之後!突聽費慕鵬低聲問道:“道長,血手黨是個什麼組織?”
“殺手組織,任何人只要付得出價錢,他們皆會把被指定的對象殺死,即使排幫幫主也照殺不誤!”
“哇操!這麼厲害呀!‘’”他們的劍法很凌厲,掌式很霸道,殺手又精於易容,到處神出鬼沒,根本令人防不勝防!“
“他們成立既然已有半甲子,難道沒有人找出他們的巢穴嗎?”
“沒有!曾有人打算跟蹤,結果由於他們採取複式連環跟蹤,因此,那些有心人反而失蹤了。”
“哇操!雞蛋再密也有縫,我不相信找不出來!”
“不錯!你有地獄雙嬌這麼良好的關係,只要妥加運用,遲早會被你找出線索,問題是你肯做嗎?”
“哇操!我有必要做嗎?”
“這……先喝酒再説吧!”
“好呀!沒問題!我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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