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條正在不安之際,倏見內侍快步前來行禮道:“參見娘娘!皇上召見封英雄,請娘娘同行!”
“帶路!”
“遵旨!”
封條便跟着湘妃離殿啦!
不久,他們一入殿,便——行禮。
皇上含笑道:“平身!賜座!”
湘妃便侍坐於皇上身旁。
封條便恭敬而坐。
皇上含笑道:“封英雄專為擒古追而入宮乎?”
“正是!”
“果真俠肝義膽,可嘉也!”
湘妃含笑道:“皇上!封英雄建堡及號召羣豪,專為除惡安邦,天下一安定,人人便從事各行各業矣!”
皇上喜道:“正符朕意也!”
“皇上宜詔令天下褒揚,俾羣豪效尤呀!”
“嗯!朕自有主意!封英雄!”
“草民恭聆聖諭!”
“朕知汝不喜受限於內宮及朝律,朕特破例賜封汝為‘安邦侯’且子孫得以世襲,且準免朝!”
“叩謝皇恩!”
封條立即趴跪叩頭。
“哈哈!平身!”
“謝皇上!”
他一入座,湘妃立即道:“皇上!安邦侯該賜地及享皇祿吧?”
“好!武昌歸汝治轄!”
“叩謝皇恩!”
“哈哈!平身!”
“朕明日早朝後詔告天下矣!”
湘妃喜道:“皇上英明!”
“哈哈!朕今夜賜宴!汝與皇女作陪吧!”
“遵旨!”
皇上哈哈一笑的離去啦!
湘妃便含笑率封條返殿。
“謝謝娘娘栽培!”
湘妃低聲道:“無功不受祿!古追上次輕易入宮診治,引起甚大的震撼,此正是汝有此祿位之主因,明白否?”
“明白!草民!不!下官一定全力以赴!”
湘妃含笑道:“汝目前已是本朝二品侯,地位已甚隆,外面之大小官員皆須先向汝行禮,汝宜調適心情!”
“承教!”
湘妃含笑道:“暫入客房歇息吧!”
“是!”
不久,封條已跟內侍入客房運功。
湘妃一入九公主房內,立即含笑道:“皇上已封他為安邦侯,並賜地武昌,他今後可以大展所長,寬心了吧?”
九公主點頭道:“復功丸在此!”
“汝暫保管吧!皇上今夜賜宴,準備一下吧!”
説着,她已含笑離去。
九公主怔望明鏡不久,便開始化妝。
黃昏時分,封條跟着湘妃母女進入怡湖殿,便見不少皇族已經在場,湘妃便替封條介紹着。
皇族們除向封條致賀外,更盼他能早日將古追正法。
封條一一致謝及重申決心!
良久之後,皇上率二位皇后及太子入殿,眾人便恭迎。
“平身!賜座!”
皇上諸人一入座,眾人方始依序入座。‘皇上含笑道:“安邦侯封條此次自動入京協擒古追,朕龍心大悦,除賜侯封地外,今夜更賜宴!”
説着,他立即舉杯。
封條端杯起身道:“謝皇恩!謝謝大家!”
説着,他立即乾杯。
皇上便率眾人乾杯。
不久,二位王爺分別歌頌一番,再率眾向皇上及封條敬酒,封條的恭謙立即博得大家的好感。
一番熱鬧後,眾人便開始享用山珍海味。
首次陪皇上用膳的封條,不由倍感拘束。
皇上卻頗愉快的遍嘗每道佳餚。
這—餐,因佳餚川流不息,足足過了一個多時辰,方始散席。
封條剛入客殿,九公主已跟入。
立見她遞來一個小瓷瓶道:“復功丹在此!”
“謝謝!公主近況可好?”
九公主低頭道:“很好!汝歇息吧!”
説着,她立即離去。
封條一返房,便欣然瞧着小瓷瓶。
不久,他入內室沐浴,便上榻運功。
沒多久,他已聽見街道上的巡夜人員步聲,他安心入定啦!
翌日早朝,皇上果真宣佈賜封條為安邦侯及賜地武昌,除詔告天下外,並吩咐相關官吏速辦妥配合措施。
此外,各地並懸賞十萬兩黃金緝殺古追。
古追正式臭名滿天下啦!
退朝後,文武百官便前來向封條申賀。
封條接待半個多時辰,方始出宮。
不久,他一入山上,果見大內高手及軍士正在地毯式的由上向下及由下向上展開搜山行動。
封條便掠上山頂注視四周。
不久,他也投入搜索行列啦!
羣豪則動員居民在城內各處搜索着。
數萬人在京城找得滿頭大汗,古追卻正在吸一條毒蛇之血,北方之蛇血有異於苗族蛇血,他仍吸得津津有味。
不過,寒冷的關外罕見蛇,他方才找了半個多時辰才逮到此蛇,所以,他正津津有味的吸吮着。
倏聽咻一聲鋭響,他一偏頭,便見一支短矢疾射而來,他一偏頭便閃開該矢,立見一人疾掠而來。
那人乃是一名年輕女子,只見她頭戴虎皮帽,身穿虎皮長衫及虎皮長褲,腳上的蠻靴居然也襯着虎皮哩!
他手持一把彎刀掠來,她尚未掠近,彎刀已經刺來。
古追目泛煞光的拔劍刺去。‘寒光乍閃,七星劍後發先至的疾戮向那名女子的左肩,劍尖貼虎皮一滑倏地刺上她的心口上之虎皮。
她驚叫一聲,彎刀已脱手而落。
古追倏見她甚美,劍尖因而一偏。
卜一聲,劍尖透皮而入迅聽她尖叫一聲。
這一切發生甚快,她剛尖叫,身子已衝向古追,古追迅速拔劍及揚掌一抓,當場抓住她的右肩。
她便好似自動投懷送抱哩!
她自認已被刺死,立即閉上雙眼。
他卻一拋劍,便迅速剝去她的虎皮衣。
立見她叫道:“你……幹什麼?”
他倏封她的啞穴,便繼續剝衣。
不久,她已被剝成精光。
健美的胴體配上雪白的肌膚,立即使他的淫慾大旺。
他不停的在她的胴體上又吻又摸啦!
不久,那女子已淚下如雨啦!
蛇血使古追的淫性加濃,他又揩油一陣子之後,倏覺下體一陣裂疼,他立即覺醒自己不是一個男人啦!
他恨恨的一手推開她啦!
他匆匆卸褲一瞧,果見下體又流血啦!
他痛苦的臉頰皆扭曲啦!
心疼比肉疼更令他難受呀!
他好不容易上妥藥,便望向少女。
卻見她已經雙眼暴瞪而亡啦!
原來,古追含恨一推,她的背心正好撞上那把彎刀呀!
古追暗罵句該死,便望向遠處忖着。
良久之後,他的傷口一止疼,他便劈坑埋屍。
不久,他仗劍沿少女掠來之方向馳去。
不出盞茶時間,他已瞧見一對中年夫婦各持一把彎刀瞪着他行來,他立即止步忖道:“我非滅口不可!”
他吸口氣,便拔劍行去。
那對夫婦互視一眼,便揮刀衝來。
古追便全力提拔疾攻着。
噹噹聲中,他一砍斷二刀,便趁隙疾砍。
寒光疾閃中,他已宰掉那二人。
他劈坑埋屍,便向前行。
不久,他已瞧見前方密林中有個小池塘,塘旁有兩個木屋,屋前架上分別曬着肉乾及內外衣褲哩!
他朝塘內一瞧,立即雙目一亮的忖道:“參!”
原來,塘內有水,水中有一株參在浮沉着。
他又注視一眼,恍悟道:“此參已近全熟,他們—定在此守參,難怪他們乍遇外人便欲宰掉!”
他含着冷笑步入木屋啦!
屋內不但寢具皆全,尚有不少的食物哩!
古追暗喜道:“天無絕人之路,吾可以服參增功矣!”
他便取用桌上的剩飯菜。
不久,他欣然上榻歇息啦!
翌日起,他除了養傷外,便在塘旁賞參啦!
他耐心等候該參成熟啦!
一個月之後,封條離京趕往武昌啦!
人陪數萬人幾乎已經搜遍京城每塊地,卻仍然找不到古追,眾人研判古追已南下,便決心固守京城。
封條一入山區,便飛掠着。
不過,他的一顆心頗牽掛哩!
因為,他在這段期間內,至少又和湘妃母女共處十次,九公主每次之沉默及注視着他之眼神,使他永遠忘不了!
那是包含仰慕及哀怨的眼神呀!
他明白她愛上他!
他明白她因使君有婦及身份有別而哀怨呀!
所以,他不似往昔般專心飛掠着。
一個失閃,他居然掠岔路,當他掠過山頂遙見前方山下之茂森林時,他便發現自己跑錯路啦!
他正欲轉身,卻見茂林遠處一片雪白及映日生輝,他不由心中一動的忖道:
“那兒莫非便是關外,古追會出關嗎?”
這是一個大家皆忽略之事,他立即馳返歸途。
地個時辰後,他會見趙提督便提出此項研判。
趙提督當下邀封條入宮見皇上啦!
不久,皇上點頭道:“調動邊軍及居民全面搜林!”
趙提督道:“啓奏皇上!請大內高手支援!”
“準!必要時焚山!”
“遵旨!”
不久,趙提督已開始調動兵馬啦!
不出半個時辰,二千名大內高手啓程出關啦!
封條更是先行飛掠出關啦!
他先掠過荒涼的古戰場再前往那片密林。
晌午時分,他已在林中穿掠搜尋着。
這片密林一向罕有人出入,因此繁殖大批的鳥獸,封條入林不久,鳥獸便受驚動的飛翔或奔逃向遠處。
半個多時辰後,古追已聽見飛鳥連連叫聲,他心知有異的立即趴在地上側臉運功聆聽遠處的動靜。
走獸之奔跑聲立即驚動他。
他稍忖,立即入塘拔參。
不久,他服下參便躍入遠處林中之補獸坑。
該坑系那對夫婦所挖,古追入坑蓋妥上方之物便吸氣運功。
他至少要在來人發現他之前吸收參之精華呀!
不到半個時辰,封條已經發現池塘及木屋,他心生警惕的斂步悄行良久,方始進入一間木屋。
他乍見榻上的寢具並無灰塵,便忖道:“此地一定有人居住!”
他乍見枕旁之包袱,立即打開。
立見包袱內有衣物及二二個錦盒。
他開啓一盒,便見盒內全是鉅額銀票,而且皆是官方銀莊之銀票,他立即忖道:“古追必匿在此地!”
他一見另一盒亦是銀票,便不客氣的沒收。
不久,他由被褥下找出七星劍,他大喜啦!
他稍忖便明白古追必被飛禽走獸驚動而另匿他處,而且,他根據七星劍及包袱研判古追必會再返。
於是,他躲在另一房運功啦!
卻聽遠處傳來厲叫聲,封條立即收功掠出。
只聽轟一聲,一道人影已經在遠處林中掠起,他乍見對方頗陌生,他剛一怔,對方已經大叫一聲的落向地面。
砰一聲,對方一落地,便翻滾慘叫不已!
封條便小心的行去。
不久,他隱在一塊大石後,便見那人仍在慘叫翻滾,不過,他已經把自己的上衣抓破,胸腹間亦抓出不少血痕。
封條便隱在石後注視着。
原來,古追服參運功不久,參氣一化開便和他體中之毒蛇血氣無法相容,他忍駭的立即欲行功抑毒。
那知,毒蛇血氣已深入他的骨髓中,它們被參氣引爆後,便激烈的與參氣在體中衝突着。
難怪古追會疼痛難忍。
此事乃是大內御醫林本源留一手之後果,因林本源在切脈探知古追滿身的毒蛇血氣,便認定他是邪惡份子。
所以,林本源在放血後,採取以毒攻毒之策。
尤其在林本源與徐提督決定毒斃古追後,林本源所下之毒已是針對激發古追體中之毒,可是,他被迫又替古追抑毒。
如今,諸毒皆發,古追當然吃不消啦!
又過盞茶時間,古追已經疼昏啦!
封條又瞧不久,便掠前制住古追的六大穴道。
他抱起古追便返房中。
不久,他持劍抱古追飛掠於樹頂啦!
他剛掠離密林,便見二名大內高手已經由遠處掠來,他立即喝道:“吾已擒住古追,速通知大家吧!”
“遵命!恭喜封侯!”
封條已受封為安邦侯,他姓封,大家因而尊喚他為封侯。
他含笑致謝後,便飛掠而去。
大內高手們便掠往各處通知各路人馬。
入夜後,封條已經入京,他一到提督府,便見軍士行禮。
他點頭致意,便直接入廳!
不久,趙提督已快步入廳啦!
封條含笑道:“吾已在關外密林中擒獲古追屍”恭賀封侯!封侯欲入京吧?““是的!”
不久,地珍已搭轎入內。
趙提督之親信更是已經先行趕入大內報訊哩!
所以,封條二人乍近內殿,內侍已趕來行禮道:“皇上有旨!封侯至太和殿議事!趙提督亦同行!”
“遵旨!”
內侍便在前帶路。
不久,他們一入太和殿,便見皇上及文武百官和大批皇族皆已在場,封條放妥古追,立即下跪行禮!
皇上含笑道:“朕瞧瞧此獠之真面目吧!”
封條立即摘下古追的面具。
古追雙頰之疤及受折磨之扭曲五官,猙獰的令皇上神色大變,眾人亦瞧得心兒劇跳不已!
皇上問道。:“他便是古追?”
封條答道:“是的!此把七星劍乃是明證!”
“朕瞧瞧此劍吧!”
封條便徐徐拔出七星劍。
皇上乍見耀眼光芒便點頭道:“果真是寶劍!”
封條道:“啓奏皇上!為免此劍引起江湖爭奪或流入惡徒手中仗以為惡,請將此劍封存大內寶庫!‘,”卿欲獻此劍乎?““正是!”
“很好!卿擒古追及獻寶,朕龍心大悦,賜金六十萬兩!”
封條恭敬的叩頭啦!
皇上當場下令侍衞抬古追到殿前斬首啦!
利劍—揮,古追的首經有便只剩一層皮的垂在頸旁,不過,他的鮮血乍噴落石上,立即泛了陣的青煙哩!
接着,他的屍體開始蝕爛着。
那名侍衞駭得全身發抖啦!
皇上諸人也駭然色變!
封條掠到屍旁,便拉開侍衞。
古追之屍乍沾血便加速蝕化着。
不久,他已經毛髮不剩的變成屍水啦!
沾血之青石亦蝕掉大半塊啦!
立見二名大內高手端砂前來埋屍水。
封條道:“設法弄淨吧!”
“是!”
封條入內繳旨啦!
皇上一看天色,便道:“封卿暫歇,朕明午賜宴!”
“謝皇上隆恩!”
皇上含笑離去啦!
眾人紛紛向封條申賀及致謝着。
古追一死,他們可以高枕無憂啦!
良久之後,封條方始返客殿。
立見內務大臣送來一個信封道:“恭賀封候,御賜金票在此!”
“謝謝!”
內務大臣立即含笑離去。
不久,內侍快步前來行禮道:“稟封侯!湘娘娘有請!”
“謝謝!請!”
封條便含笑跟去。
不久,他一入殿,便見湘妃母女在座,桌上更已擺妥拼盤、美酒及餐具,封條立即上前行禮道:“參見娘娘!”
湘妃含笑道:“請坐!”
“謝謝!”
他一入座,湘妃便含笑道:“汝又替吾朝立一大功,可喜可賀!”
“此乃下官之職責也!”
湘妃含笑道:“皇上獨具慧眼,果真奏效矣!”
“全仰皇上洪福也!”
“説得好!為皇上乾杯吧!”
三人便一致乾杯。
接着,他們專心用膳啦!
膳後,湘妃不但摒退下人,而且還藉詞離去,封條一見九公主多次欲言又止,便主動問道:“請公主明示!”
九公主吸口氣道:“吾想去貴堡瞧瞧!”
“歡迎之至!”
“母后已去請示,父皇若準,吾明日和汝同行!”
“皇上明午賜宴,後天再啓程吧!”
“也好!出去走走吧!”
封條便含笑陪她入院內賞花。
九公主方才一口氣道出南下之事,如今,她頓覺輕鬆不少,不過,她仍然只是默默的賞花。
此時的湘妃正低聲向皇上道:“皇上放心讓封條在武昌稱侯乎?”
皇上含笑道:“汝一向支持他,如今怎會提出此事呢?”
湘妃從容道:“臣妾該替皇上分憂!”
皇上稍忖便問道:“汝有何良策?”
“安置一人在他的身邊!”
“這……太明顯了吧?”
“臣妾之女若與他成親,必可順利完成此項任務!”
皇上反問道:“汝怎會自降身份?”
“臣妾願為皇上做任何犧牲!”
“柳兒願否?”
“願意!”
“這……朕已破格封他為侯,如今若再……”
“臣妾只是一名妃子而已!”
“可是,柳兒已被公認為九公主呀!”
“那只是口頭稱呼而已!她並無也不配擁此榮銜!”
“汝怨朕乎?”
“臣妾不敢!臣妾只盼能為皇上分憂!”
“他已有二妻及二女,汝忍心委屈柳兒乎?”
“臣妾願為皇上分憂!”
“朕今夜考慮吧!”
“不急!先容柳兒參觀羣英堡吧!”
“也好!”
“謝謝皇上恩准!”
湘妃便行禮離去。
皇上忖道:“湘妃既有此念,朕就成全她吧!以免她們母女一直招嫉於兩宮皇后,朕之耳根也樂得清靜些!”
皇上含笑品茗啦!
湘妃—返殿,封條便行禮離去。
湘妃便向九公主道出面聖之經過。
九公主低頭道:“孩兒不孝!委屈母后矣!”
“汝之個性頗似吾,吾豈可不成全汝呢?”
“謝謝母后!”
“吾陪汝收拾行李吧!他説走就走哩!”
“謝謝母后!”——
轉自21世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