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香兒羞紅嬌顏聲若蚊鳴的顫聲道:“年弟,委屈你啦!”説完,轉過身子緩緩的寬衣解帶。
紅杉一落,只剩一件粉紅肚兜,那雪白的肌膚,玲瓏的身材,好似一股如山掌勁,緊緊劈中柳年的心口,令他身子一陣顫抖。
柳年‘那話兒’立即有了反應。
香兒纖掌續動,那件粉紅肚兜兒亦墜落於地。
柳年的氣息倏然加粗。
香兒緩緩的坐下身子,側躺向洞內即不言不語!
柳年長吸一口氣,穩下情緒,亦開始寬衣。
儘管他一向冷靜,反應又迅速,此時卻也亂了分寸,剝光了身子之後,挺看那根‘長竿’不知怎麼辦?
他在紅唇山莊蹲了半年,天天耳聞目賭的皆是香豔刺激的畫面,按理説不會似一般‘菜鳥’才對。
此時,面對香兒這種絕色美人,腦海中一直在打轉,“哇操!這第一個動作是該動手?
還是動腳?還有……唉!傷腦筋。“只見他上前一步,但旋又覺不妥而退了下來。
香兒雖然靜靜的躺着,心中卻緊張得要死。
因為他由年弟的行動,知道他不但完全沒有房事經驗,而且又害羞,似這種情形,通常一‘上陣’,立即會‘槍枝走火’!
萬一發生這種意外,對於煉化內功之事,勢必有重大之影響(因為若用元陽、元陰功勁較宏),香兒豈能不緊張。
偏偏柳年顧慮這,顧慮那的,一直忽進忽退,搞得香兒的神經一直緊繃着,心中暗暗叫苦不已。
思忖再三,銀牙一咬,立起身子,走近柳年,柔夷搭在柳年的雙肩,輕輕的一板及一靠,兩具身子立即靠在一起。
柳年好似被萬噸炸藥炸到一般,身子顫抖更劇,那雙手一碰到香兒身子,立即移開,可是這雙手該往那兒擺呢?
香兒秀眸微眯,自動將櫻唇湊了上去。
這個玩意叫做‘渴死’,柳年懂。
四片嘴唇一碰在一起,好似陰陽雙極乍觸,立即發光、發動,發電,香兒摟着柳年頸項,輕輕吸吮着。
萬事起頭難,只要有了一個開頭,其他的自然水到渠成,萬事如意爽歪歪了,不久柳年那雙手開始派上用場了。
只見他緊緊的摟着香兒的背部,只覺入手滑不溜丟,又細又膩的。
兩人起先接吻時還有一點羞澀及不自然,可是,不久之後,兩人立即變成貪吃的嬰兒不住的吸吮着對方。
一直到兩人呼吸急促,才暫時分開。
香兒秀眸如痴如謎,雙腳一軟,緩緩的朝側躺下。
柳年不肯和她分離,隨着躺下之後,立即又貪婪的吸吮着那櫻唇,右手愛不釋手的在她的背部撫摸着。
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見香兒偏首移開櫻唇,微喘道:“年弟,上來吧!”
“哇操!該來的終於來了!”柳年一邊暗忖,一邊爬上香兒身子,下身微微一頂,哇操!洞外空心,有插沒有進!
香兒秀目緊閉,顫抖着手扶着那根‘長茅’低聲道:“年弟,蓬門未曾緣客掃,如今為你把洞開,願你多珍惜!”
説完,秀目中溢出一對淚珠。
那是興奮之淚。
柳年愛憐的吸吮下那兩滴淚珠,下身輕輕一挺,立覺香兒顫抖一下,悶哼一聲,秀眉緊蹙,分明十分疼痛。
他立即緊急煞車,柔聲道:“哇操,香姐,你不要緊吧?”
香兒吸了一口氣!睜開鳳目,笑道:“年弟,沒關係,等一下,就可以適應了,來!你先整根插進來再説!”
説完,盡力張開腿根。
柳年長茅徐挺,在神秘的處女地帶摸索前進,一直到碰到一個‘軟釘子’之後,只聽香兒舒口氣,道:“可以啦!”
柳年亦隨着鬆口氣,笑嘻嘻道:“哇操!愛之旅目的地已經到達,請問要吃中台還是西餐?”
香兒嫵媚的一笑:“全要,不過,現在肚子還不餓,先辦正事!”
柳年知道香兒馬上要進行內功煉化之事,笑道:“哇操!全要,你的胃口不小哩,包卿滿意,先説正事吧!”
香兒笑道:“年弟,姐姐的任督兩脈已通,你只要將姐姐輸送過去的內功依照你的內功心法運行一週之後,再還給姐姐!”
“哇操!聽起來簡單,做起來挺費時間的哩,等到那些內功完全煉化純淨以後,我豈不是要‘色’死啦!”
香兒親了他一口,嬌聲道:“年弟,為了姐姐,你就暫時忍耐一點吧,姐姐一定會好好的報答你的,坐起來吧!”
説完,輕輕的一推柳年胸膛後,將雙手搭在他的雙肩。
柳年輕輕的坐了起來,只覺‘老二’隨着這一陣幌動,另右一種説不出來的快感,笑道:“哇操!好舒服!”
香兒正想提醒他不可胡思亂想之際,卻見柳年頸間掛了一面玉佩在兩人之間搖幌,不由問道:“年弟,這面古玉的質地挺不錯的!”
柳年笑道:“哇操,我就是沾着這面‘萬年温玉’的光,才練成絕技,同時夠資格當阿泉的師叔祖哩。”
香兒以右手輕撫着萬年温玉,只覺一股涼氣倏地傳入體內,不由喜道:“年弟,有了萬年温玉,施起功來,更方便了,快含住它。”
“哇操!還是你含吧!”
香兒笑道:“年弟,你實在是糟蹋了這塊萬年温玉,令弟所中之迷性毒物,只要將它含在口中一個時辰,萬毒俱解。”
柳年訝道:“真的呀?哇操!我真是豬腦、豬目……”
香兒將萬年温玉迅速塞入柳年的口中笑道:“好啦,別再説下去了,否則豬心、腰仔、豬腳、豬手可全要出現了!”
柳年只覺一股清涼之氣自口中迅速擴散到全身,心知萬年温玉果然是塊寶玉,這半年多以來,實在是糟蹋了它。
香兒正色道:“年弟,你要不要先調息一番?”
柳年含糊的道:“哇操!安啦,我是‘微電腦全自動’,一按就可以開動的!”
“好,希望不要一按就‘那個’了。”
柳年心知她是在指‘交貨’,當下一笑,道:“哇操!我才不會那麼‘漏氣’哩,等一下你可以好好的體會一下。”
香兒嫵媚的一笑,道:“好,準備吧!”
柳年突然道:“哇操!慢着,換個地方!”
只見柳年右掌朝地上斜裏一按,兩人原姿不動的飄向左側洞壁,只聽‘砰’的一聲低響,柳年的雙足已經貫穿入壁。
香兒的背部剛好沾到牆壁,只聽她讚歎道:“好精純的內功,年弟,你真設想周到,更方便我的行動了,準備開始啦!”
柳年將左掌按在香兒雙乳之間,右掌卻按於香兒丹田大穴,只覺心跳陡速,身子陡顫,俊顏一陣酡紅。
有夠爽!
有夠銷魂!
香兒見狀凝氣輕喝一聲“年弟”!
柳年倏地清醒,苦笑一下,雙目一瞑不再幻思。
香兒微微一笑,亦凝神調息。
半晌之後,柳年只覺一股涼氣自‘老二’小嘴傳入自己丹田,心知‘任務’已經下達,迅速的依玄真於秘訣繞行體內一週。
只覺原本涼冰冰的內勁已變成一股柔和的氣勁,心知可能已經煉化了,便將那股氣動緩緩的輸入香兒玉乳之間。
然後,睜開雙目瞧香兒之反應。
只見香兒亦睜開鳳目,朝他頷首微笑,心知‘過關’了,立即笑道:“哇操!
‘試車’成功,可以大量生產了,來!“
言訖,果然覺得源源不絕的自‘老二’嘴中輸進了一大股內動,柳年俟香兒停止輸功之後,依訣而為,果然又順利完成!
“哇操!多多益善。”
洞中立即寂然,兩人心領神會,水乳交融。
在洞外擔任護法任務的六位少女一聽洞內寂然,心知已開始進入要緊關頭,立即凝神運功,默默的注意四周之情況。
時間悄悄的流逝,酉未時分,夕陽已快西沉。
洞內依然靜悄悄的。
六女正欲推派一人入內一探,耳際陡然傳來柳年的清晰聲音道:“哇操!玲姐,麻煩你去吩咐阿泉準備一些酒菜。”
六人相顧大喜,心知必然已經大功告成了。
玲姑娘朝五人略一頷首,立即朝前山掠去。
那知她剛掠出裏餘,卻見阿泉亦奔馳過來,兩人立即停下身子。
玲姑娘訝然道:“阿泉,你怎麼出來了?”
阿泉笑道:“我來瞧瞧,姑娘,你匆匆而來,有什麼事呀?”
玲姑娘笑道:“我正要去找你,年弟吩咐你去買一些酒菜。”
“哈哈!師叔祖果然罩得住,真該好好的慶祝一下,我走啦!”
玲姑娘一見他已疾馳而去,亦迅速的馳回‘洞房’外,她的身於剛剛站好,耳際立即又聽到:“哇操!阿泉居然會心服口服的道出:”罩得住‘啦,哈哈!“玲姑娘驚訝萬分的道:”年弟,你聽得見我剛才和阿泉在説話呀?““哇操!我當然聽得見啦,否則,我剛才怎麼會吩咐你去找阿泉呢,外面蚊蟲多,你們到洞內來吧!”
六女入內一瞧,只見他們二人已經衣衫整齊的盤坐在地,打過招呼之後,亦盤坐在地,神色之間,充滿了駭異。
自己六人一直凝神戒備,周遭之動靜一直脱不出她們的監視,可是,她們卻不知道他們是在什麼時候着衣的。
她們那知是柳年在和她們開玩笑呢?
原來,柳年經過一個時辰多的努力,不但將香兒的內功煉化,而且自己覺得神清氣足,説多爽就有多爽。
一見香兒正凝神調息,心中一動,向她傳音道:“哇操!香姐,我把‘玄真子秘訣’轉授給你,你邊聽邊依照真氣流向記妥!”
香兒微微頷首。
説做就做,柳年一邊傳授口訣,一邊將真氣自右掌渡入香兒丹田,依訣緩緩的輸送着那縷真氣。
一周天後,柳年鬆開雙掌,傳音道:“哇操!春姐,你張開嘴。”
香兒那檀口方啓,那面萬年温玉已經進入她的口中,她感激的報以一笑,秀目一瞑,立即依訣入定。
這一入定,就是過了一個時辰。
俗語説:“秀色可餐”,柳年欣賞着香兒那迷人的絕色及身材,居然痴痴的瞧了一個時辰,連香兒何時醒來也不知!
直至耳際飄來香兒之呼喚:“年弟,你不要這樣子看人家啦!”他才霍地回過神來,不由尷尬的展顏一笑。
柳年一見香兒那付精氣神皆足之美貌,心中一蕩,湊臉欲親。
香兒指指洞外,偏開玉首。
柳年搖了搖頭,表示沒關係,伸手一摟,親了上去。
香兒心知自己不但免去日後內功亂流之危,而且武功已經進入了練武人夢寐以求的境界,她豈能不感激。
因此,她熱烈的回應着。
香舌乍吐又縮,輕舐慢吮……諸般絕活皆已上陣…………
柳年只覺心兒飄飄然,説不出有多爽。
香兒自己亦覺得激情不已,不過,她一向潔身自愛,既知六女在外守護,她豈會太放肆,因此,她輕輕的移開了櫻唇。
柳年立即回過神來,一見香兒朝外一使眼色,他苦笑一下,貪婪的又吻了香兒一下,才傳音吩咐玲姑娘去找阿泉。
因為,他已經聽到阿泉正哼着小調朝後山掠來。
在柳年傳音之時,二人早已輕輕的飄離洞壁,輕輕的着衣,其他五女正欣喜萬分的交談,根本沒有查覺。
擱下柳年夫婦與六女歡敍及與閃電丐、風雷丐,阿泉暢飲不提,來提提劈了阿泉一掌,自己卻連打噴嚏,倉惶逃去的柳連。
柳連身形似電,一口氣馳出五、六十里,回首一看,後頭無人,立即放緩步子,心神一放鬆,又連連打了十餘下噴嚏。
他陡覺頭疼欲裂,不由大駭:“莫非那小子胸前那瓶藥是毒藥,可是,自己已是百毒不侵了,應該不會如此呀?”
頭疼愈來愈嚴重,他正欲自懷內掏藥之際,只覺眼前一黑,身子朝地一倒之後,立即不省人事。
等他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居然躺在榻上,榻旁正有一位一身紅衣,年約十六、七歲的絕色少女伏首睡着。
看情景,自己一定已經昏睡甚久,不知這位紅衣少女為何如此關心自己,居然徹夜服侍自己!
他剛支起身子,榻旁少女立即驚醒,只聽她喜道:“阿福,你醒了?謝天謝地。”
柳連心知這少女又弄錯對象了,怪的是他此時毫無先前之憎惡感覺,不過,卻覺得頭部隱隱發疼。
他不由以右手揉揉太陽穴,低聲道:“姑娘,我想休息一下。”
紅衣少女關心的道:“阿福,你已經昏迷了五、六個時辰,要不要我去找個大夫來?”
“沒關係,這是老毛病,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
“好,我和奶奶住在隔房,有事的話,交代一聲。”
“謝謝你。”
柳連俟紅衣少女離去之後,坐在榻上苦思着。
此時,他的腦海之中,不斷的浮現着往事。
印象最深的是自己因為氣憤哥哥偷學自己的武功,一時失手將其劈死,事後又將屍首擲於烈女崖下。
接着是父親焦慮尋找哥哥的情景。
再接下去是全家被毀,自己和雙親被胡武鶴帶到巫山神女峯一座古廟的地下,自己醒來之後,竟然認胡武鶴為義父。
胡武鶴每天督促自己吸取一批批武林高手的內功。修練滅絕神功。
大功告成之後,自己以蒙面怪客的身份先滅武林五老之四人,藉着追殺賽流星盛義鳴之時,先後殺了不少高手。
在逼迫武當派封山後,自己又率眾侵襲少林寺,卻因招架不住眾多高手之挾攻,而被迫第一次落荒而逃。
在逃亡途中,遇上數名紅衣少女誤認自己為‘洪福’,憤怒之下,決心先玩弄她們之後,再予一一殺死。
那知一名少女莫名其妙的死亡(脱陰而亡)之後,其他五女立即駭絕逃逸。
不久,自己被一羣少女以詭異的陣式及武功困住,正在危險之際,幸賴鬼哭神笑二位護法協助突圍而去。
自己重返巫山,胡武鶴給自己服下一粒紅藥丸恢復傷勢之後,立即又率領着塞外隱世高手,同時以五個蒙面怪客身份,夜襲少林寺。
自己痛下殺手,眼看着就要犁平少林寺,消滅那些人之際,被自己劈死,又拋下烈女崖的哥哥卻出現了。
當時自己並不認識他,經過比鬥‘笑功’之後,不但自己帶去之人全部死亡,自己亦招架不住而佯作被哥哥制住穴道。
趁着哥哥回首之際,自己制住那個年輕叫化子,對了,他叫阿泉。
藉着阿泉作人質,自己順利的脱身,到了山下之際,自己劈了一掌,想不到卻劈碎了擺在阿泉胸前之藥瓶。
自己邊逃邊打噴嚏,最後最然暈倒了。
回想至此,柳連不由緊抓着自己的頭髮,暗暗自責道:“柳連,你這個殺人魔王,你可知道你已經毀了多少人?”
他只覺那些死者皆瞪着雙眼,伸出雙掌,朝自己索命,駭凜之餘,他歇斯底里的狂喊道:“不是我!不是我…………”
房門開處,立即出現了紅衣少女歸珠珠及其奶奶,只見她掠到榻旁,叫道:
“阿福,你又怎麼啦?”
柳連狂吼一聲:“不是我,不是我!你別過來。”
歸珠珠急忙伸手欲拉他,卻聽柳連狂吼一聲:“你走!”手一揮,立即將歸珠珠劈得慘叫一聲,飛了出去。
歸大娘慌忙上前拉住孫女,一見她已鮮血狂噴,氣若游絲,急怒之下,不由喝道:“小子,你敢傷人。”
柳連被歸珠珠那聲慘叫,震得神智一醒,一見自己居然又失手將自己的救命恩人劈傷,愧疚之下,取出藥瓶,疾掠出去。
歸大娘急於搶救孫女,何況柳連身形似電,便任他離去。
柳連一出客棧,籍着狂奔,發泄着自己的內心譴責。
也不知過了多久,陡被連聲‘少幫主’將他喚住了身子,轉過身子一瞧,只見是飛鷹幫一名高手正朝自己之處馳來。
他冷肅的瞧着那人。
只見來人馳至距離自己五、六尺遠,倏然止住身子,一揖道:“少幫主,你好快的身法,屬下原本與你迎面招呼,一眨眼差點追斷了腿!”
説完,訶諛一笑。
若在往昔,柳連若聞及此種訶詞,一定得意大笑,此時卻十分的厭煩,當下陰聲道:“關旭,你找我有什麼事?”
關旭一怔之下,立即道:“稟少幫主,幫主久候你之消息,特派屬下諸人趕往少林寺,一探消息,幸讓屬下在此碰見你。”
柳連思維電轉,決定先回巫山,先晤會胡武鶴,再趁機與雙親相認,共商滅魔之大計,便陰聲道:“回去吧!”
“屬下帶路。”
柳連在關旭之引導之下,走完地道,便獨自轉入大廳,立見胡武鶴正神色冷肅的坐在太師椅上沉思不語。
他忍住心中之憎恨,上前躬身一揖,喚道:“義父,孩兒回來了。”
胡武鶴冷冷的瞧了他一眼,冷肅的道:“就你一人回來?”
柳連垂首,道:“是的,孩兒原本已經掌握了絕對優勢,誰知卻突然出現了一位名叫‘洪福’的紅面少年,孩兒不敵,獨自逃了回來。”
這是柳連聰明之處,他知道胡武鶴一直注意武林動態,一定會注意到‘洪福’,因此才提他出來搪塞。
果然,胡武鶴聞言之後,喃喃道:“洪福?當今世上居然還有人敵得過你,他是使用什麼功夫的?”
“笑功,孩兒雖以二位護法所授之笑功迎戰卻遭慘敗,所幸他不知孩兒不畏點穴,孩兒才有機會逃逸。”
他並沒有提及阿泉及自己打噴嚏之事,以免泄底。
胡武鶴沉思一陣子,凝視柳連一眼,道:“連兒,你的神色甚差,下去休息吧。
爹有事外出,可能晚上才會趕返,你注意防範。““是,恭送義父。”
柳連送走胡武鶴之後,果真先返房調息一番,一來可以預防胡武鶴這頭老狐狸暗中潛返觀察,二來他也確實需要調息一番。
柳連醒來之後,已是辰未時分,立即出房四處巡視。
飛鷹幫總舵規模並不大,人員也不多,除了十一名少女侍婢以外,只剩下十餘名黑衣人以及柳天揚夫婦。
柳連心知胡武鶴,一定又是出去和飛鷹幫外三堂之人聯絡,聽取江湖動態,另外可能又去調派其他高手,準備再度攻擊少林寺。
柳連會有此種猜測,乃是他了解胡武鶴為人心計深沉,做任何事情,如果不達到目的,絕不會甘休。
柳連一踏入柳天揚夫婦房內,兩名負責監視他們行動的人,立即行禮道:“參見少幫主,少幫主金安!”
柳連低哼一聲道:“你們出去吧!”
“是!”
兩名黑衣人心知少幫主又要羞辱柳天揚夫婦,立即帶上房門出去。
柳連凝神一聽,確定二名黑衣人已經遠去,附近又沒有外人,以‘傳音入密’喚聲:“爹,娘!”之後,立即雙膝着地,長跪下去。
柳天揚一見柳連進來,立即閉上雙眼。
李宛英深深的瞧了愛子一眼,亦合上雙眼。
他們二人知道服下失心丸的柳連再也不是他們的兒子了,只要多看他一眼,二人便多一分痛苦。
那知,此時卻奇蹟般的聽到愛兒之呼喚,二人睜目瞧及柳連竟然長跪在地,雙目含淚,不由得驚喜交集。
李宛英禁不住喚道:“連兒!”
柳連暗叫‘糟糕’,情急生智,陰聲道:“臭婆娘,你又在胡説些什麼?”
話聲方落,立即又傳音道:“娘!對不起,請原諒孩兒不得不如此,須知隔牆有耳。”
説完,朝李宛英拜了三拜。
柳天揚不知情,只聽他冷哼了一聲,重又閉上雙目。
李宛英喜極而泣。
柳連陰聲道:“臭婆娘,本公子就在此看看你哭吧!”
説完,又傳音道:“娘,你繼續假裝低泣,以便孩兒把一件你做夢也想不到的天大的好消息告訴你。”
接着將柳年不但未死,而且練成一身武功,如今少林寺之情形説了出來,喜得李宛英不斷的哭泣。
那是真正的喜極而泣。
若非穴道受制,她早已上前樓住柳連了。
柳連重又將方才之內容告訴了柳天揚,喜得他亦淚如雨下。
柳連由於擔心胡武鶴隨時會回來,只聽他向柳天揚傳音道:“爹!請你籌劃一下消滅胡武鶴之法,孩兒等一下再來。”
柳天揚含笑點點頭。
柳連又向李宛英道:“娘,孩兒先走啦,待會兒再來!”
李宛英亦微微一笑,頻頻點頭不已。
柳連陡地叱道:“臭婆娘,你可真行,哭得本公子心都煩啦!趙標!侯武!”
遠處立即傳來:“屬下在。”
只聽一陣疾馳聲,那兩名黑衣人重又進入房中。
柳連陰聲道:“好生看着他們。”
“是!”
且説柳年和香兒‘陰陽合一’之後,面對着六位紅衣少女的驚訝神情,心知她們必然十分訶異自己二人突然穿妥了衣服。
只聽柳年笑道:“哇操!你們六人方才免費收聽了不少‘秀’,想不到我們有此一變吧!哈哈!”
玲姑娘湊近數步,瞧了柳年的臉一陣子之後,叫道:“年弟,麻煩你出來外面一下,洞內的光線可能比較暗些。”
“哇操!玲姐,你應該去配一付二千度的近視眼鏡。”
卻聽香兒亦叫道:“年弟,你的臉怎麼變成白色?”
敢情,香兒方才一來痴情眼花,二來專注於修練‘玄真子秘笈’,因此沒有注意到柳年的面色已經由紅變白。
原來,柳年當日在烈女崖下,由於奇緣服食巨蝮蛇之內丹,又在昏迷中經它的鮮血一直淋洗,那張臉變成了紅色。
這半年多,柳年拚命的刷洗面孔,卻無法使臉上的紅色消褪半分,想不到方才‘陰陽合一’之後,卻又恢復原態了。
此時一聽香兒道出自己的臉色,居然恢復原貌,不由驚喜的道:“哇操!各位小姐,我的臉色真的變白了?”
七女不由頷首。
“哇操!萬歲!香姐!我愛你!”
柳年一興奮,當眾抱緊香兒,立即長吻。
羞得香兒連連掙扎不已。
好不容易等到柳年鬆口,香兒嗔叱道:“年弟,你太瘋啦,也不怕玲姐她們笑話,真是的。”
説完,白了柳年一眼。
六位紅衣少女瞧得嘻嘻低笑不已。
柳年一見她們在笑,霍地拉過鄰近之一位,不客氣的吻了下去。
其他五位少女看得又喜又驚,不由裝模作樣的又叫又閃的,香兒立即飄閃到洞口,雙手一張,笑道:“別想逃跑。”
柳年鬆開那位少女,笑道:“哇操!統統有獎。”
説完,又拉過一人吻了下去。
等到柳年‘賜吻’完畢之後,柳年笑道:“哇操!這下子公平了吧,誰也不笑誰,來,坐下好好聊聊。”
香兒坐在柳年右側,一瞧六位少女兀自站着,立即笑道:“玲姐!芳姐!秀姐!
玉姐!
秋姐!華姐!坐下吧!“六女聞言羞紅着臉,坐了下來。
香兒笑道:“你們別不好意思,以後在一起的日於還長得很哩。”
柳年聞言一怔,問道:“哇操!香姐,你此一言何意?”
香兒神秘的一笑,道:“沒有什麼,年弟,把你的臉色為何會變成紅色的故事告訴我們,好不好。”
“哇操!當然好,不過,你等一下可要把方才那句話的意思告訴我?”
“好!好!真會精打細算!説吧!”
柳年笑道:“哇操!我天性好動,有一次不慎墜下烈女崖,自忖必死,那知卻獲得這面萬年温玉以及一身內功…………”
香兒詫道:“萬年温玉絕對沒有那種功效,莫非崖下另有奇人或異寶?”
“哇操!我醒來之後,躺在一條巨蛇的枯骨中,遠處另有一具矮小的枯骨,據丐幫閃電丐表示,那人就是他的師叔祖侏儒神丐。”
饒是香兒女人聰穎過人,畢竟江湖經驗大淺,因此,想了半晌,依舊想不出其中的道理,柳年卻笑道:“哇操!別再想這些‘盤古開天’的‘古早代志’(往事)
了,香姐,該換你把你方才那句話的意思説一説了吧?“六女聞言,紛紛垂下嬌顏。
香兒笑道:“年弟,我本來不打算如此早宣佈此事,既然你如此急着要知道,我就提早宣佈這件喜事了………”
柳年由六女之羞態已經覺得不大對勁了,但話已出口,豈能收回,便硬着頭皮道:“哇操!該來的總會來的,説吧!”
香兒笑道:“年弟,紅唇族倖存的三十七位姐姐,完全要託付你了。”
“哇操!託付我?喔!我明白了,香姐,你是指幫助她們煉化內功之事吧?沒問題,你可以將那口訣轉授給她們………”
香兒搖搖頭,道:“不行,你要一輩子照顧她們。”
“哇操!一輩子呀?香姐,你有沒有發燒呀?”
香兒陡地一正神色,道:“年弟,玲姐她們二、三百人為了我南官世家犧牲了這麼多,如今只剩下三十七人,我…………”
話未説完,已嗚咽起來了。
柳年見狀,不由慌了分寸,叫道:“哇操!香姐,你不要哭啦,我絕對沒有其他的意思,我又不是皇帝,怎麼可以討這麼多的老婆?”
洞外陡然傳來閃電丐的蒼勁聲音,道:“師叔,沒問題啦!你是‘武林皇帝’就是三萬七千名老婆也可以討回來,哈哈!”
“哇操!老化子,你怎麼也在湊熱鬧?”
只見閃電丐與風雷丐各抱着一大罎酒走了進來,阿泉肩挑着一擔木製食盒隨在後頭,走了進來。
閃電丐放下酒罎,長吁一口氣道:“喔!好累,抱着這個大傢伙跑了老遠的路,有夠累,先喝幾口再説!”説完立即拍開泥封。
酒香四溢之中,立見一道酒箭射入他的口中。
柳年右掌虛空朝罎一按,那道酒箭立即切斷,只聽柳年笑道:“哇操!先把話交代清楚再喝!”
老化子哭喪着臉,求道:“師權,讓老化於再喝一口吧!”
柳年嘆道:“哇操!酒鬼!”
他那右掌一放下,罎中立即又射出一道酒箭。
閃電丐吸個過癮之後,笑道:“師權,以你的武功及聲望,根本不亞於皇帝老兄,多討幾個老婆,又有何防?,咦?你的臉怎麼不一樣了?”
“哇操!什麼不一樣?”
“師權,你的臉色怎麼變成白的啦?”
“哇操!你的酒量怎麼減退那麼多了,才喝不到兩口酒,竟醉得把紅色看成白色的啦?”
閃電丐揉揉雙眼,凝神一瞧,道:“明明是白色的呀,阿泉,你説,師叔的臉色是不是已經變成白色了?”
阿泉早就覺得奇怪了,聞言之後,道:“不錯,是白色的。”
柳年及諸女不由哈哈大笑不止。
閃電丐心知被耍,當下又張口吸酒不語。
玲姑娘六女熟練的協助阿泉自食擔之中取出八道熱騰騰,色香味菜餚,小心翼翼的擺在地面上。
“哇操!地方太窄啦,咱們採取自助方式吧!”
阿泉笑道:“拜託各位儘量吃,這些碗、盤還得挑去還人家,各位吃得越多,我就越輕鬆,拜託,拜託!”
眾人不由哈哈大笑。
這一頓晚餐真是吃得盡興,可惜還剩不少菜餚,只聽閃電丐笑道:“阿泉,老化子叫你別點這麼多的菜,剩下的由你負責吧!”
“由我負青,救命呀?”
眾人不由哈哈大笑。
柳年雙目神光陡閃,笑道:“哇操!別擔心,你的救星到了,哇操!前頭的這人武功挺高的哩,嗯!可能是丐幫的‘司法部長’吧?”
三位化子擬神一聽,卻無動靜,不由瞧着柳年。
卻見柳年微掀,啓動不已,分明是在以千里傳音對來人説話。
半晌之後,果聽一陣衣衫破空之聲傳來,閃電丐身子一閃,掠出洞外,只聽他笑道:“果然是崔兄大駕光臨,哈哈請進。”
柳年身子一閃,立刻立於閃電丐右方。
來人果然是職掌丐幫刑律的鐵面丐崔彬,只見他朝柳年一揖,恭聲道:“崔彬參見師叔,師叔金安!”
柳年含笑道:“哇操!崔部長,你來得正是時候。”
鐵面丐何嘗聽過這種‘性格’的言詞,不由一怔。
阿泉卻早已上前行禮道:“參見師叔。”
鐵面丐慌忙道:“不敢!不敢!”
敢情鐵面丐已獲悉黃幫主遇難,阿泉即將在一個月之內接任幫主,因此才會連連謙謝‘不敢’!
柳年一見鐵面丐身後之六名老丐亦準備上前行禮,立即叫道:“哇操!民以食為天,別來那麼多俗禮。”
此時香兒及六女已經將洞內之菜餚及酒抬出來擺妥,柳年笑道:“哇操,給各位一個表現的機會,快把這些東西吃完,你們的新任幫主一定會銘記在心的。”
閃電丐含笑將阿泉之‘困境’説了一遍,一向嚴肅的鐵面不由也哈哈長笑,取過碗筷,立即不客氣的吃喝起來了。
其餘六人亦紛紛入座。
“哇操!阿泉,好的開始就是成功的一半,恭喜你,乾。”
阿泉笑嘻嘻的乾了一碗酒,笑道:“師叔祖,祝你早日登上‘武林皇帝’寶座,來,乾碗!”
兩人乾過之後,鐵面丐好奇的問道:“武林皇帝?怎麼回事?”
閃電丐含笑將柳年要‘包辦’紅唇族全體少女之事説了一遍,鐵面丐連連頷首道:“應該的,應該的!”
柳年不由叫道:“哇操!崔部長,你怎麼也跟着起鬨啦?”
鐵面丐正色的道:“師叔,紅唇族此次為中原武林犧牲甚大,為了安慰那些死者在天之靈,你應該接受。”
“哇操!好大的一頂帽子,扣得我抬不起頭來。”
閃電丐叫道:“師叔,咱們來舉手表決。”
“哇操!免啦!我認啦!”
眾人不由鬨然叫好,掌聲隨之響起。
六位少女喜得芳心狂亂,卻不好意思抬起頭來。
柳年笑道:“哇操!解決了私事,該談談公事了,今天下午開會的結論是什麼?”
閃電丐神色一正,道:“師叔,大夥的意思是打算在此守株待免,等待飛鷹幫再度來襲,目前已派人去邀武當派來支援了!”
“哇操!那些牛鼻子已經宣佈封山了,會來嗎?”
“師叔,值此非常時期,相信他們不會太拘泥的。”
“哇操!希望他們會來,我打算再去神女峯探一探,希望能先救出家父家母,免得有後顧之憂。”
鐵面丐道:“師叔,你最好還是隱密身世,以免被胡武鶴捉到了弱點,萬一他以人質要脅,可就麻煩大啦!”
柳年頷首道:“哇操!這一點挺重要的。”
閃電丐笑道:“師叔,你放心,老化子在今天的會議席上已經提過此事,大家已經決議要嚴守這個秘密了。”
柳年笑道:“哇操,你的智商挺高的哩,居然會考慮到這一點,看樣子,經過這一劫,丐幫的聲勢非凌駕天下各派不可。”
阿泉卻笑道:“師叔祖,麻煩你在除去胡武鶴之時,使用幾招‘降龍掌法’,證明‘您老人家’是阿泉的師叔祖就行啦。”
“哇操!你這豬腦怎麼突然間開竅了?哇操,居然想到用我為你們打‘知名度’,行,先把條件開出來。”
阿泉想了一下,道:“條件?嗯,這樣子行不行,師叔祖,等你要就任‘武林皇帝’之時,我阿泉負責總務工作。”
“哇操!有上萬名丐幫弟兄跑腿,夠周全的啦,來,先使一招來瞧瞧,等一下我依樣畫葫蘆。”
阿泉朗聲一笑,道:“師叔祖請多指教!”身子一飄掠出丈餘遠處,就在道路上將一整套降龍掌法使了出來。
龍騰虎躍,魚躍鷹飛,霍霍生威,果然不愧為丐幫之鎮幫掌法,柳年瞧得頻頻頷首,暗將那些招式記下。
阿泉存心展現自己的精湛功力,使到終了,‘嘿’的一聲,朝右側林中一劈,倏聽:“嘩啦!”連響,三株合抱粗之古松立被劈斷。
只見阿泉收住式子,環揖一禮,笑道:“師叔祖,弟子再使慢一點…………”
柳年搖搖頭,笑道:“哇操!免啦!我要試一試我是不是記得下那麼多!”當下輕輕掠到另一側,依式使了出來。
中規中矩,有板有眼,眾人不由瞧怔了。
閃電丐嘆道:“過目不忘,真是絕才。”
只聽一聲朗嘯過後,柳年收住式子,負手而立:“哇操!像不像?”
阿泉讚道:“完全正確,比‘錄影機’還正確!”
“哇操!我這高傳真磁頭是原裝貨哩,哈哈!”
阿泉口中雖然讚美,但一見四周林木沒有損壞,認為柳年畢竟無法做得盡善盡美,自己還可自我安慰一下。
眾人不由自主的亦有同感。
那知柳年笑聲過後,林內立即傳來一陣連綿不絕的嘩啦,松樹傾倒聲,仔細一數,居然倒了二十八棵古松。
每一棵皆是自五尺處被整齊削斷,因此尚能挺立着,直到被柳年笑聲氣勁所震,才開始互相牽扯,相繼朝林內深處倒去。
在場諸人別説沒有見過此種超凡掌力之人,就是想也想不到以凡人之力,尤其是出自年方十餘歲少年人,怎麼可能達到這個境界。
每個人不由自主的揉揉雙目,再仔細一瞧這個驚人的事實。
柳年卻張口長吸入一口酒,笑道:“哇操!好酒,來,快來幫阿泉把這些東西搞光,然後去和諸位前輩會個面。”
寧靜的清晨,柳年一身籃衫,覆上面具,悠悠哉哉的在一家小吃店取用‘蚵仔麪線’,陡聽遠處傳來一陣急驟的馬車聲。
“哇操!一大早即如此緊張,莫非是有人受了重傷,或是遭人追擊,真是破壞這種寧靜的大好清晨,煞風景。”
車聲越來越近,柳年隨着往外一瞧,陡然‘咦’了一聲。
原來正是歸大娘親自駕御馬車,神色焦慮的疾馳而去。
“哇操!怎麼不見‘幼齒仔’啦?莫非發生什麼意外啦?”當下立起身子快走出去,耳際卻傳來:“少年仔,付過賬再走呀!”
説完,追了出去。
柳年掏出一錠銀子,頭也不回的朝壁間一彈,笑道:“哇操!驚啥米,剩下的暫且交你保管。”
説完,顧不得驚世駭俗,疾射而去。
掌櫃的迅速的跑到壁上,一看一錠五兩重的銀子,好似經過設計般平平整整的嵌在壁上,不由嚇了一跳。
“掌櫃的,恭喜你啦,一大早即遇上神仙。”
“這………”
“你沒看他長得那麼俊,一閃就不見人影,還有壁上這錠銀子,怎麼嵌上去的?
你如果也能如此嵌上去,我陪你兩錠銀子。“掌櫃的眉開眼笑的道:“真的嗎?”
卻聽一位木匠打扮的中年人叫道:“掌櫃的,我建議你就在這錠銀子處裝設一個神位,保證生意發達,財源滾滾而來。”
“哈哈,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啦,來,我量給你看。”
那名中年人果真取出了蘭尺,當眾量了起來:“掌櫃的,你瞧,龍邊是‘利益’,再看看虎邊吧!”
“哇!是大進哩,對不起,桌子借一下,我爬上去量一量!”
“天呀!又是‘利益’。”
中年人躍下桌子,一量下邊,叫道:“哇!添丁,掌櫃的,你成家了沒有?”
那年輕掌櫃笑道:“上月才成親,小店也甫開張半月,多多指教。”
中年人笑道:“掌櫃的,我阿貴免費幫你設計神位,不過,你在添丁之後必須送我六個紅蛋,行不行?”
“行!行!”
俗語説:“信心就是力量!”經此一來,掌櫃夫婦二人工作更勤快,心情更愉快,不但生意興隆,第二年果然添了一名壯丁。
聞風而來的人越來越多,掌櫃的只得在隔壁興建一家大酒樓,擴大營業,不過,那家‘神仙來小店’依舊保存着。
且説柳年展開身法追趕,不出十里立即趕成並肩齊進,只見他輕輕的一掠,立即躍向車轅。
歸大娘自從柳連丟下藥瓶匆匆離去之後,先後用自家療傷聖藥及柳連留下之藥,供歸珠珠服下,卻依然無效。
歸大娘心知羣豪聚集中少林寺,可能有法解救,因此,御車急趕。
此時一見一位陌生的俊逸年輕人悶不吭聲的躍向車轅,喝叱一聲,探掌疾劈。
柳年出手似電扣住她的腕脈,並坐在車轅上,笑道:“哇操,婆婆,是我洪福啦,你認不出我的聲音啦?”
説完鬆開了她的腕脈。
歸大娘雙目噴火,叱道:“哥兒,老身自問一向對你不薄,你怎麼那麼心狠手辣,將丫頭劈得昏迷不醒。”
説完,探掌欲劈。
柳年慌忙喝道:“哇操!住手。”
歸大娘只覺心神一震,右掌無力的放下,嘆道:“丫頭在裏面,你自己去看吧!”
説完,一勒繮繩,將馬車帶至路旁。
柳年掀開布簾一瞧,只見歸珠珠神色灰敗,雙目緊閉,昏躺在一牀綿被上,身子被布條綁着,以防顛簸。
此時,馬車已停了下來,歸大娘冷冷的盯着柳年,柳年自己也莫名其妙,低聲道:“哇操,究竟是怎麼回事?”
歸大娘瞪了他一眼,沉聲道:“昨夜丫頭髮現你昏迷在路旁,好心好意將你救了回來,那知你醒來之後,立即支開了丫頭。”
“不久,你突然連聲大喊‘不是我’,丫頭好心上前想安慰你,卻被你劈了一掌,哼,你還有臉回來?莫非想看丫頭死了沒有?”
柳年急道:“哇操!婆婆,你別冤枉人。”
歸大娘冷冷的瞧了他一眼,道:“冤枉人?哼,你以為脱掉黑杉,換了藍衫,又覆一個面具,就瞞得過老婆子呀?”
“哇操!黑杉?那一定是連弟,天呀,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呢?”
歸大娘不由一怔!
柳年笑道:“哇操!婆婆,昨天你所看見的‘洪福’是白白淨淨的,不過講話的語氣比較陰森,對了,他沒有説過‘哇操’吧!”
“不錯,當時我就覺得怪怪的。”
“哇操!那個人正是我的同父異母兄弟,等我把珠姑娘的傷勢治好之後,再仔細的向你報告吧!”
歸大娘心知他武功不凡,誤會既已澄清,便放心的讓柳年進入車內。
柳年把歸珠珠的脈象之後,沉思半晌,掀開布簾,坐上車轅,道:“哇操!婆婆,先把馬車趕到偏僻一點的地方吧!”
歸大娘揚鞭啓動,沉重的道:“哥兒,老身只剩下珠兒這個孫女,歸家的香煙尚需仰賴她薪傳下去哩。”
“哇操!婆婆,你安啦!珠姑娘的傷勢雖然沉重,我有把握可以治癒,問題是男女授受不親,我…………”
歸大娘企盼的道:“哥兒,只要能把丫頭救回來,她的終身大事及歸家香火問題,咱們再從長計議吧。”
柳年一想起自己即將擁有了三十八名老婆,豈可再收下一名,何況珠姑娘會不會與他人共事一夫,還成問題哩。
當下,正色道:“哇操!婆婆,在下已有妻室,恐怕會委屈了珠姑娘,婚姻之事就免議吧,我治好她的傷之後,立即離開。”
歸大娘卻搖搖頭嘆道:“哥兒,你不知丫頭已經對你用情至深,昨天她曾經衣不解帶連續照顧令弟五、六個時辰哩。”
“哇操,這………”
歸大娘默默想了一陣子,莊容道:“哥兒,老身就替丫頭做主吧,名份可以不計較,不過,請允許一子繼承歸家的香火。”
“哇操!婆婆,你可知道我已經有了三十八名老婆了!”
歸大娘睜大雙目,失聲道:“什麼?你已經有三十八名老婆了,你是不是在和老身開玩笑,還是故意要推拒此事?”
柳年苦笑道:“哇操!是真的啦,我是被他人‘強迫中獎’的!不!不對!那些女孩子很值得同情,所以我………”
“唉!哥兒,婚姻大事豈可忽視,你又不是在開救濟院或是收容所,怎麼可以因為同情,就一下子娶那麼多女人呢?”
言下頗有責怪之意。
柳年訕訕的道:“哇操!婆婆前面林子甚為寬廣,先進去救珠姑娘,反正這種事情説來話長,唉!真是傷腦筋。”
歸大娘默默的將馬車帶至林旁,入內挾起歸珠珠,帶頭馳入林內,柳年苦笑一聲亦默默的走了進去——
轉自21世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