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空前的‘大會戰’。
這批人年齡分別在二十歲至四十歲之間,雖然各自出身於黑白兩道,但皆是當今武林之主力精英。
平時各人囿於虛名,裝出一付道貌岸然,君子模樣,此時,置身於這種強烈的聲色誘惑,一切假面具全卸下了!
只見‘首輪者’一剝下身上之外衫,早已迫不及待的樓住女人,頭一偏貪婪的吻着玉乳,揉着玉乳!
‘幼齒仔’們吃吃淫笑,在輕拒柔推之中,纖掌不經意的對對方胯下一探,側出硬度之後,緩緩躺了下去。
在一聲:“嗯!好貨”的歡呼之後,開啓了一場空前‘大宣淫’。
大部份皆採取傳統‘男上女下’‘蒼鷹搏免’,或疾或徐,或輕或重,在月色下好似海浪起伏,另具一景。
那迷人的‘拍拍拍’及‘滋滋’聲音令人聽了渾身不自在!
在一旁等待之七、八百人最‘難過’啦!
‘炮管’早已‘升火待發’,奈何沒有目標,又怕‘炮架’太高,難為情,只好盤坐在地,閉上雙目,眼不見為淨。
奈何,那‘廝殺聲’,聲聲入耳,扣人心絃,再怎麼努力也無法定下心來,眼前盡是男歡女愛,香噴噴的畫面。
等人,本來就是件不好受的事情,何況,又是等‘這個’。
唉!男人真命苦!
他們等得心急如焚,其中一名藍衫青年更是等得叫苦連天:“媽的!師父叫我來此,想不到竟是這種事情,我阿泉今夜當真要‘失身’不成?”
只見這名藍杉青年中等身材,五官倒也清秀,正是遵奉閃電丐魯凡之命令,來此查探紅唇族究竟在玩什麼‘鳥’的阿泉。
他自從半年前在烈女崖下被閃電丐及風雷丐籍助‘解毒益氣九’之靈效,打通全身經脈之後,即在崖下苦練絕技。
這其間閃電丐及風雷丐及鐵面丐分別各以二個月其間傳授個人之絕技,並告知以各門各派之武功淵源及江湖常識。
大約在半個月以前,阿泉正在演練‘降龍掌法’之時,陡聽一陣衣衫破空之聲從頭頂傳來,心知可能又是那位師長來了。
當下止住身於,凝立在一旁。
卻見一位中年文士含笑冉冉飄下,臨近地面之際,出掌朝崖壁一拍,身子倏地一橫,輕飄飄的飄落在阿泉尺餘遠之地面。
阿泉陡遇生人,警心立生凝聲道。“閣下來此有何貴幹?”
中年文士朗笑道:“年輕人,烈女崖又非汝之私產,怎可如此詢問老夫?”
阿泉斜睨他一眼,笑道:“瞧你嘴上無毛,分明還是辦事不牢之輩,居然敢自稱老夫,未免令人笑掉大牙。”
中年人淡淡的一笑,道:“瞧你亦是吾道中人,應該知道‘返璞歸真’‘長生駐顏’之理,豈可以貌取人!”
阿泉聞言,心中一惱,暗忖:“媽的!瞧他斯斯文文的,吹起牛來卻是臉不紅,氣不端的,待我來考考他!”
當下笑道:“閣下高見,佩服,敢問閣下,以你瞧,在下今年多大了?”
中年人哈哈一笑道:“不到‘七公歲’對不對?”
阿泉不由嚇了一跳。
須知,他自被打通全身穴道之後,亦如柳年一般,陡然長高長壯不少,自外表一瞧,至少也近廿歲。
那知中年人居然能夠一眼即瞧出他的實際年齡,不由得不令他嚇了一跳。
中年文士哈哈笑道:“年輕人,老夫今年已六十有六了,生平閲人無數,豈會不知你奇遇及實際年齡!”
阿泉仍是不信的道:“我不相信世上有如此高明的人。”
中年文士笑道:“好!年輕人,老夫和你打個賭。”
阿泉笑道:“我一向最喜歡和人扯蛋和打賭,説吧!”
“老夫賭你在三年之內必會成為當今天下第一幫的幫主!”
阿泉嚇了一跳,叫道:“拜託,少扯蛋,我年輕識淺,上有師長,怎麼輪也輪不到我,除非倒頭輪,那還有希望!”
中年文士哈哈笑道:“懂得尊敬師長,孺子可教。不知手底下如何?”
阿泉叫道:“好啦!閣下別在此攪和了,在下還需練功哩!”
“練功?我陪你演練如何?”
阿泉從剛才對方的輕功身法,知道此人一身所學不亞於師父及師叔,當下叫道:“行!
不過,咱們點到為止!“”哈哈,相見即是有緣,老夫豈敢動未來的大幫主一榻汗毛,請吧!“
“有僭啦!”阿泉言訖,“童子拜觀音”作了一禮。
中年文士欣慰的頷首不語。
阿泉式子一變,‘神龍現首’朝中年文士攻了過去。
“好招式!”只見他輕輕的一閃,避了開去。
阿泉長笑一聲,喝道:“小心啦!”
‘五龍探爪’、‘烏龍擺尾’‘龍歸大海’精招迭現。
中年文士起初任着輕靈飄忽的身法,一直不還手,三招一過,被逼得非還手不可,場中立現兩條輕淡的影子在飄閃着。
阿泉將一身所學迅速的使了出來。
三位師長所授的降龍掌法,風雷掌法,大力開山掌法如長江瀚海般滔滔不絕的朝中年文士攻去。
中年文土尚能以一般招式迎拒,到了後來,被逼得泄了底,也開始使出‘降龍掌法’和阿泉拆招了。
同樣的降龍掌法在中年文士手中使出來,簡直是出神入化,變化莫測,舉手投足,無隙可擊。
阿泉此時已知來人竟然是當今丐幫之主,他豈敢再放肆,身形一退,就欲收勢,那知對方卻陡的加緊攻了過來。
逼不得已,只好提聚全身功力凝神應對!
龍騰虎躍,爭鋒相對,剎那間已經過了一個多時辰,阿泉經過反覆的攻守,立即又悟出不少的精招妙着。
心中一喜,手下更疾!
中年文士欽許的一直頷首!
陡聽他喝道:“來!對三掌!”
“遵命!”
只聽‘轟轟轟’三聲巨晌,中年文士後退一步,阿泉卻連退三步,俟身子一穩,即跪伏在地:“叩見幫主!”
中年文土朗聲道:“胡掌令!請起!”
阿泉立起身子,睜大雙目,詫道:“幫主,您……”
中年文士頷首道:“不錯,自即日起,你就接掌本幫‘掌令’,易服雲遊天下,職司考核幫中弟子紀律之責!”
“是!”
中年文士欣慰的道:“吾幫繼起有人,走吧!”
説完,身子一縱,朝上射去。
阿泉隨着幫主躍上崖頂,立見師父及兩位師叔恭立在一旁,只聽中年文士笑道:“這些日子,辛苦各位了,胡掌令果然不凡!”
魯凡喜出望外的道:“幫主,泉兒能夠勝任嗎?”
中年文士頷首道:“武功,機智皆是一流,稍加磨練,必成大器,‘紅唇族’那場盛會就辛苦胡掌令,走一趟吧!”
阿泉躬身應道:“遵命!”
中年文士正色道:“胡掌令,今後行道江湖第一件要務就是尋找‘師叔’‘柳年’,一有消息,立即向總舵報告!”
説完,右腕一揮,一道白光射向阿泉。
阿泉合手一接,立見是一面鐫有‘令’字之竹牌,入手生涼,心知必非凡物,當下恭敬的道:“屬下遵令,今後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中年文士欣慰的道:“你們師徒好好的聊吧,本座先走一步!”
“恭送幫主!”
阿泉目送着幫主及二位師叔離去之後,又朝魯凡一禮道:“師父,多謝您的教導以及成全,我夠格當堂令嗎?”
魯凡肅然道:“一來你的武功機智得到幫主的賞識,二來,上任掌令不幸死於‘紅唇族’那些魔女之手,幫主才會破格擢用你。”
“當然,這與你那二位師叔之力薦有關,不過,你今後必須更加的謹慎以及努力,如此才可以服眾,樹立你的威信,”
“是,師父,有沒有師叔祖的消息?”
“唉!師叔自上次於此地被挾持走後,即石沉大海,前任掌令急功心切,混入‘紅唇山莊’,企圖刺探師叔之下落,卻不幸殉職了。”
“師父,那紅唇山莊在何處?”
“這個,你目前別急於知道,反正,紅唇族在中秋之夜在北邙斷魂崖將舉行狂歡盛會,你只要混進去,多少會有心得的!”
“混進去?這個……”
“猴囝仔,別擔心,紅唇族雖然設想周到,咱們丐幫也不是省油的燈,為師早就為你安排好了,屆時你儘管大大方方的去見識一下吧!”
“謝謝,師父!”
“走,去喝幾杯吧,我還有不少的事情要吩咐你哩!”
阿泉告別魯凡之後,喬紛成一位廿出頭之籃衫青年,持着請柬,順利的通過崖下那兩位老嫗的盤查,登上了斷魂崖。
他雖是自幼即置身於‘温柔鄉’這種聲色場所,如今一見這種大規模的,火辣辣的‘大會戰’,立覺得渾身不大對勁!
所幸,一來他尚年輕又‘未經人道’不知‘爽’的滋味,二來凜於自己責任的重大,因此能夠保持‘眾人皆醉,吾獨醒’!
可是,眼前所見皆是色迷迷之輩,那付‘豬哥’嘴臉,令他滿肚子的火,恨不得一刀將那些人的‘老二’閹了。
不過,有一點令他安慰的是,他認出了高台上那位紅衣少女正是那天出現於烈女崖旁,事後又挾走師叔祖之人。
阿泉一時想不出如何接近高台,正在焦急之際,陡聽一聲:“咬唷喂呀!我的‘老二’斷了呀,你娘,你末免太狠心啦!”
原來,在靠近台旁,正有一位三旬漢子,捂着‘老二’嘖嘖叫疼不已!
卻見他面前的少女叱道:“叫什麼?誰叫你要混水摸魚,哼!一個唇印之流,居然打算矇混!”
卻聽台上少女笑道:“八十八號,對待貴賓要害氣一點!”
阿泉突然靈機一動,叫聲:“朱兄,你怎麼啦?”
話音未落,身子已掠到那人的身旁。
那人當眾出洋相,正羞得無地自容之際,突聽見有人奔至自己身旁,立即惑然的道:“這位老弟,你……”
阿泉心知若容那人繼續説下去,勢必會壞事,急忙笑道:“朱兄。我是李若誠呀,你不認識我啦?唔!我懂,你在難為情呀?”
周遭突然有人驚呼道:“李若誠?莫非就是河南李家堡的少堡主李若誠?怪啦!
他怎麼會來此種場所呢?”
立有一人接道:“是呀!想不到威震武林的李家堡方垮掉不到半年,其後人居然也如此不爭氣,來到了此地。”
阿泉隨機應變,取出請柬,遞給那人道:“朱兄,請上吧!”
那位老兄打開請柬一瞧,駭呼出聲:“三個層印,李老弟,你……”
阿泉淡淡的笑道:“各人所好不同,本公子只是來見識一下而已,你不必客氣,就找那個‘查某’,轟她個‘人仰馬翻’,出口鳥氣!”
“謝謝!謝謝!”
紅唇族果真是‘認束不認人’,那少女一見到那三個唇印,立即笑嘻嘻的收下請柬,膩聲道:“哥哥,你怎麼現在才來,想死人家啦!”
阿泉聽得暗罵道:“媽的!賤女人!”
那位老兄量得口水直流,撲了上去,立即大刀闊斧的揮動長槍,猛進猛搗,分明是要出方才那口鳥氣!
紅衣少女‘哎唷!’‘哎唷!’直呻吟不已!
聽得‘待命上陣’之人渾身難受,鼻息更粗了!
阿泉卻仔細的打量着那位剛才‘交完貨’(泄精),如今正雙目微閉,躺在一旁喘息的漢子。
“咦?這些人能夠躍上此崖,分明是具有一身不俗的武功,怎麼交了一點貨,氣色就如此的難看呢?”
此時,附近陸續有人上去‘換班’,那些交完貨的人皆是同樣的神色灰敗,不過嘴角皆含看滿足的微笑。
阿泉正在百思不解之際,耳邊突然傳來:“李公子,你如果想看,到台上來吧,保證可以一攬無遺!”
阿泉瞿然一驚,抬目一瞧,正見那位紅衣少女含笑瞧看自己:“媽的!好精湛的內力,今夜稍一不慎,即無法收拾哩!”
略一思忖,‘一鶴沖天’,輕飄飄的直掠上台面,朝紅衣少女一揖,笑道:
“承蒙寵邀,李若誠感激不盡!”
紅衣少女忍住心中的驚訝,淺淺一笑,道:“李公子,請坐!”
“謝啦!”
阿泉大大方方的盤坐在紅衣少女右側三尺外,嘆道:“要在如此險峻之地搭建此台勢必化去不少人力,可見紅唇族盛名不虛!”
紅衣少女淺淺一笑,道:“李公子太客氣啦,比起貴堡……”
阿泉嘆道:“無家可歸之人,不可以言勇!”
紅衣少女玉首輕搖,道:“江湖盛傳,貴堡上下百餘口,皆已於半年前慘遭浩劫,今日一瞻公子身手,分明傳聞有誤!”
“不!事實俱在,墜毀人亡,若誠命大,得蒙高人搭救及傳授一身武學,今後當踏遍天下,搜尋仇蹤,不達目的,絕不中止!”
“公子可知仇家是誰?”
“不知道,不過,法網恢恢,疏而不漏,終有找到仇家之一日!”
紅衣少女哺喃的道:“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便不再與阿泉交談!
敢情紅衣少女經過半年來的努力,依然找不到‘胡武鶴’之下落,此時一聽阿泉那堅定的口吻,心有同感的沉思着。
就在二人交談的時間內,第三輪的已經‘上陣’了!
阿泉瞧得惑然不已。
他那知第二輪的人經過連番的挑逗以及枯等,一上陣自然就猛衝亂搞一陣,只要槍枝一走火,只有乖乖的‘交貨’了!
最主要的原因是這些少女皆已修練過昔年魔教中之‘倩女神功’深諳‘偷元之術’,只要‘嘴巴’一張,那些漢子不備之下,只有‘猛交貨’了。
貨交得越多,是越爽,不過,身子也被掏得越虛了!
阿泉枉自擁有一身絕技,卻不諳此道,只有眼睜睜的瞧着近千人,生龍活虎的漢子逐漸的步入死亡之界!
半個時辰之後,斷魂崖上的男人們除了台上的阿泉以外,全倒在地上,阿泉越看越不對勁,於是,立起了身子。
卻聽紅衣少女漫聲吟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但風流!”
阿泉虎目圓睜,喝道:“你好狠的手段!”
紅衣少女冷冷的道:“哼!我心狠?我什麼時候出過手啦?你方之明明瞧見那些人似蒼蠅沾糖般自動送上‘門’,怪得了誰?”
阿泉不由詞窮,無言以對!
“哼!似這些人渣,留在世上又有何益?”
説完,一聲長嘯之後,美目緊盯着阿泉。
阿泉正在猜忖她突然長嘯之用意,陡見台下諸女身似鬼魅般馳行於現場,一出手即是地上諸人之‘死穴’。
地上那些人見狀、忙欲閃躲,奈何功力喪失殆盡,羣女武功又極為高強,出手又狠,一時只聽慘叫連連,紛紛斃命。
阿泉瞧得怒髮衝冠,雙眼欲裂,厲嘯一聲,正欲躍下台,卻覺一股陰勁襲了過來,身子方一閃躲,紅衣少女已攻上前來。
起初,阿泉為了保密,一直不想使用丐幫絕學,奈何紅衣少女掌力雄渾,招式又詭異絕倫,逼得他全神迎敵。
紅衣少女一見阿泉居然是丐幫弟子,秀目煞光迸現,出手更狠,(皆因其師查婆子對丐幫甚具敵意)!
阿泉陡覺壓力加重,長嘯一聲,提聚全身,展開火拼!
那知,紅衣少女狀似瘋狂,只攻不守,阿泉心一狠,掌揚直朝她周身大穴劈去,奈何她好似銅筋鐵骨,根本無動於哀。
阿泉方自一怔,右肩已被她劈中一掌,疼得他‘哎唷’一聲,踉蹌直退!
紅衣少女得理不饒人,根本不容阿泉有喘氣的機會,三掌六腿迫了過去,立即將他逼下了高台。
“圍住他,死活不計!”
阿泉身子方落地,立見陷身於‘肉林’之中,雖是香豔無比,卻也殺機重重,偏偏右臂受傷,全仗着左臂以及飄忽的身法自保!
紅衣少女不知是恨極與丐幫有關之人或是心急於離開斷魂崖,只見她閃電般一躍,自高台上迅速掠入戰圈。
人未到,如山掌勁已劈向阿泉。
阿泉被逼得左支右絀,心一狠,運集全身功力,和她猛力對掌。
‘轟轟’直響,如山的掌動,駭人的聲勢,將二百餘名一向視男人如糞土的赤身少女震得連連後退,紛紛注視着阿泉。
阿泉想不到枉費三位師長的半年辛苦調教,出師不利,不但陷身‘肉林拳雨’,而且右肩受了傷,要脱身也不易了。
紅衣少女一見他雙目溜轉,心知他已萌退意,當下掌勢一緊,緊緊的纏住地,而且殺招盡出。
阿泉連連劈中她的胸脯三掌,自己也捱了她二掌,人家還生龍活虎的出手進攻,自己卻已血氣翻湧了。
只見他的身子踉蹌後退。
羣女豈敢插手,立即隨者朝崖旁後退。
不知自何時即隱伏在崖旁的黑衣蒙面人見狀,立即縮下了身子。
只聽紅衣少女邊擊邊道:“李公幹,本座念你一身修為得來不易,只要你肯臣服,本座破例留下你的武功!”
阿泉微喘的叱道:“媽的,騷查某,你少打如意算盤,我阿泉頭可斷,血可流,豈肯拜伏在你的裙下。”
紅衣少女怒道:“好!那就別怪本座無情了!”
話未説完,掌勁更疾,記記朝阿泉的要害招呼!
崖旁之黑衣人乍聽到‘阿泉’二字,身子一顫,探頭一瞧:“咦?瞧這身形,分明不似阿泉,莫非他也和自己般突然長大了!”
眼見他逐漸不支,暗忖:“管他的,別想那麼多了,瞧在他不為色迷的份上!
先把他救下來再説!”
當下,調勻真氣,準備出手。
陡聽一聲悶哼及‘蹬蹬蹬’連響,只見阿泉的身子連退,距離崖旁已不逾五丈,羣女擔心不慎墜崖,立即朝兩側分開。
阿泉一見良機難得,身子一縱,就欲離去。
倏聽紅衣少女一聲冷叱:“想走?作夢!”
紅影乍閃,躍上前去,一股狂颶已朝阿泉的背上印去。
這一掌若被拍實,阿泉不‘嗝屁’才怪。
卻見自崖旁鬼魅般出現一條人影,迅即朝紅衣少女迎去。
只聽‘轟’的一聲巨響,黑衣人繼續朝前撲去。
紅衣少女只覺雙腕欲折,心中正在震駭,來人又已撲了過來,當下一咬銀牙,提聚功力,迎了上去。
又是‘轟’的一聲巨響,只聽紅衣少女慘哼一聲,血光一現,身於已被震飛出丈外,立即有兩名少女上前接住她。
只見三人又連退三步,方穩住身子,紅衣少女禁不住又吐了一口鮮血,忙自懷中掏出藥瓶,服藥運息。
此時,早有十餘名少女圍住那黑衣人,悶不吭聲的攻了上去。
黑衣人存心速戰速決,仍是使出那招奇幻莫測的掌法,剎那之間,只聽慘叫連連,立即有五、六名少女鮮血狂噴,栽倒在地。
羣女一見,不由一窒。
黑衣人也不戀戰,一見阿泉已躍下崖,立即隨後離去。
羣女低叱一聲,卻聽紅衣少女喝道:“別追了!先收拾地上這些人再説!”
且説阿泉僥倖逃脱,心知黑衣人既能震傷紅衣少女,絕對可以自保,馳到山下,立即停下身子,準備當面致謝。
此時,天色近曙,月色已逐漸消褪。
陡聽一陣輕微的破空聲,阿泉一見那黑衣人正腳如行雲流水瀟灑至極的馳來,立即躬身一禮,道:“晚輩胡南泉,多謝前輩搭救之恩!”
黑衣人自出現以來,一直默默無語,此時卻笑道:“哇操!阿泉,果然是你!”
説完取下蒙面巾,赫然是一個紅面俊小子。
阿泉欣喜若狂,立即跪伏在地,顏聲道:“師叔祖,想煞我了!”
柳年重又覆上黑巾道:“哇操!阿泉,天色已快亮,咱們不可留此,走!先隨我回去‘紅唇山莊’再説!”
説完,帶看阿泉重上邙山,來到一座巨大的陵寢前,只見阿泉朝四周張望了一下子,問道:“師叔祖,就在此地呀?”
柳年駢指朝墓碑右上方一點,笑道:“哇操!此地只是她們的倉庫而已。你先到裏頭養養傷,中午我再來陪你聊聊。”
隨着柳年的話聲,陵寢左側開出一道小門,阿泉身子方進入內間,那道小門無聲無息的重又關上。
裏面十分的寬敞,沒有想像中的棺木及枯骨!甚至連腐屍味或氣悶的感覺也沒有,分明已被人改裝過。
只聽柳年低聲道:“哇操!從現在起不可弄出大聲響,以免驚動他人。”
阿泉惑然的壓低嗓音,道:“師叔祖,莫非此地還有他人?”
“哇操!不是啦!邙山的帝王陵寢早就被紅唇族打通了,萬一突然有人來此。
我這半年來的心血便白費了。”
説完,將阿泉帶到一堆裝滿稻米的麻袋前,“哇操!你就暫時鑽到這後面休息一下,我必須先走了。”
説完,脱下面巾及黑衣,露出一身的紅衣。
阿泉詫道:“師叔祖,你怎麼穿這種衣衫?”
“哇操!人在屋檐下,不敢不低頭,為了探聽機密,只得忍受這口鳥氣了,我必須先走了,你好好的養傷吧!”
説完,走近另一道石壁前,輕輕的一拍石壁,軋軋聲中,立即現出一道門户,柳年進去之後,那道門户,重又闔上。
阿泉服下‘益氣解毒丸’,鑽進麻袋後,勉強盤膝,迅即入定療傷!
等他調息完畢,只覺神清氣爽,不但疼痛全失,反而比起未受傷前還爽,心知師父所煉之藥畢竟不同凡響。
陡聽一聲:“你醒來啦!”
阿泉陡然一驚,旋即聽出是師叔祖的聲音,立即鑽了出來,果見師叔祖手持一隻雞腿,正啃得津津有味。
他正欲行禮,立聽師叔祖笑道:“哇操!別來這些煩死人的世俗禮節,你的‘八堵’一定在唱空城計了吧!接着。”
阿泉接過紙包,打開一瞧,不由歡呼一聲:“哇!好呀!”
只見他抓起一個滷蛋,一口塞了進去。
柳年笑道:“哇操!急啥米,又沒有人跟你搶,你儘管吃吧!不夠的話,我再去拿,廚房裏多的是。”
説完,擲過去一壺酒。
別瞧他這不經意的一擲,那個酒壺好似被人捧着一般平穩的落於阿泉的手中,壺中酒連一滴也沒有濺出來。
“好俊的功夫!”
柳年淡淡的笑道:“哇操!功夫是不怎麼好,這壺倒是有夠讚。”
阿泉將壺嘴湊近口中,‘咕嚕咕嚕’連灌了數口,‘啊!’的吐了一口氣,叫道:“喔!
果然有夠讚,這是什麼酒?“
“哇操!幹年女兒紅,聽過沒有?”
“女兒紅也有千年的呀?”
“哇操!阿泉,你這隻古井的水雞,實在有夠孤陋寡聞,這是前朝陪葬人坐以待斃前所喝的酒呀!”
阿泉聞言,只覺一陣反嘔,卻吐不出東西來。
柳年瞪了他一眼,笑叱道:“哇操,你的想像力別那麼豐富行不行?安啦!這壺酒剛剛才啓封的,否則的話,不酸死人才怪!”
阿泉訕訕的一笑,為了表示心中的歉意,摒住呼吸,又連灌了三口,勉強笑道:“的確是好酒,對了,師叔祖,你怎麼如此快就回來啦?”
柳年又咬了一口雞腿,笑道:“哇操!那些‘查某’正忙着療傷以及開會研商如何對付那個黑衣蒙面人哩!”
阿泉咬了一口滷肉,笑道:“師叔祖,想不到你的武功如此駭人,那個紅衣‘少女’…
……“柳年糾正道:”哇操!是‘查某’、她們所配稱‘少女’,哇操!一大羣‘性變態’的‘查某’,可以配稱少女呢?““是……是……那個紅衣查某的武功挺怪的哩,我的掌力自信可以摧木斷石,劈在她的身上卻一點作用也沒有!”
“哇操!那是你的功夫還練不到家!”
“可是,家師和兩位師叔卻説我已貫通任督兩脈,足列武林頂尖高手之林了,怎麼可能還練不到家呢?”
“哇操!你可知道那查某一天要練多久的功?整整四個時辰哩,光是練習捱揍功夫就佔了一個時辰哩,”
阿泉咋舌道:“還有‘捱揍功夫’呀?”
“哇操!説你土,你還不是普通的土,今夜,我如果不把那查某揍得吐血,三日之後,普天之下可能無人可以制她了!”
“真的呀!”
“哇操!那查某一向是利用那羣‘幼齒仔’盜取別人的內功真元,再輸入她的體中,你想一想,今夜總動員下來,她可以吸多少的內功!”
“好恐怖,不過,她不會脹死呀?”
“哇操!她又不像你方才那付猴急模樣,她利用那些‘幼齒仔’一批批的點滴輸入,雙方皆有助益!”
“那……她如果不吸功,那些……”
“幼齒仔!”
“那些幼齒仔豈不是白白撈了不少的內功。”
“哇操!這也不見得,那查某獨練了一種詭異的玄功,那些初齒仔所吸的內元,若不經過她的煉化,效果要大打折扣……”
“原來如此,想不到世上還有這種功夫。”
“哇操!我是暗中觀察很久才有這個心得,因此,才決定今夜要破壞她的好事,想不到卻救了你的一命。”
阿泉將自己的遭遇説了一遍,柳年頷首道:“陸操!我見過貴幫的那名掌令,寧死不屈,真是有種。”
阿泉突然好奇的問道:“師叔祖,我瞧你的談吐及武功與半年前大相逕庭,究竟是怎麼回事?”
柳年突然嘆了一口氣,道:“哇操!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餘豈好如此哉,餘不得已也,先聖先賢們的確説得不錯。”
阿泉耐着性子,靜聽不語。
柳年將半年前在烈女崖發生的情形説了一遍,後道:“哇操!我徉作受創,原本以為那查某會將我挾回‘温柔鄉’。”那知,她一離開得勝山,立即有兩位老嫗,(也就是昨夜在山口驗證的那兩位老嫗)
守候在一部豪華的馬車兩側。
“那查某以傳音入密吩咐了其中一人,立即上了馬車,直接來到此地,事後才知道‘温柔鄉’自那時起即已‘收店’了。”
“哇操!初到此處,我也和你一樣的土老包,可是一進到裏面來,卻整個的被駭住了,真是活人與死人爭地盤。”
“哇操!這裏面機關重重,傷人、困人的玩意兒一大堆,最利害的還是‘初齒仔’的那‘寶室’,任何人只要沉迷其中,下場皆很慘。”
阿泉頷首道:“不錯,昨夜那千餘人就是一個例子。”
“哇操!那種死法還算爽的,這裏面有五、六十人在爽過一次之後,即被封住功力。在此操服踐投,當那些女人的泄慾器。”
“師叔祖,你呢?”
“哇操!安啦!當初我佯作受制,而且一身功力被廢,通過那查某及其他幼齒仔暗中觀察以及出手試探之後,便沒事了。”
“可是!他們不會……不會這個……”
“哇操!別一張嘴咬着一根雞巴,吞吞吐吐的,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不是還疑那些幼齒仔怎麼沒有把我‘吃’了?”
“對!對!”
“哇操!聽人家説有一種女人天生沒有‘洞’,叫做‘石女’,我使用玄功將我的那副‘子孫帶’完全縮進體內,只留一小截供作尿尿,她們只有乾瞪眼了。”
阿泉好奇的問道:“有這種事?”
“哇操!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我如果不要耍這一套,一定早就被那些幼齒仔吸得‘下消’‘夢泄’,‘頭暈目眩’了。”
“嗯!有理,不過,這種事説起來容易,練起來可不容易哩。”
“哇操!的確不容易,對了,你有沒有‘開’過查某?”
“開查某?怎麼開?”
“哇操!瞧你這模樣,分明還是一隻‘童子雞’,可以練啦!”
“哇!童子雞?我懂了,你的意思是説只要還沒有失過身‘玩過女人’就可以練那秘功。”
“哇操!對!不過,就也必須謹慎處理,免得練岔了氣,縮進去以後,再也無法還原,那可要對不起你們胡家列祖列宗了。”
“這個……以後有空再練習吧!”
阿泉説完,一見師叔祖的表倩,心知馬上又要挨一頓‘糗’,急忙岔開話題道:“師叔祖,你真的完全變了一個人哩。”
柳年哈哈笑道:“哇操!不錯,我是完全變了,不過,是環境逼我變的,為了找尋仇家,我將不擇手段。”
“哇操!阿泉,你有沒有發現我這臉孔紅得太反常了?表本來並不是這個樣子呀,那知道那些‘幼齒仔’及‘衰色狼’卻百般取笑凌辱我。”
“哇操!為了佯裝我已經喪失功力,我完全忍了下來,可是在三日之內,我一定偷偷的在他們的身上點了一下。”
“哇操!太爽啦!就那輕輕的一點,半個時辰以後,那些傢伙立即滿地滾爬,一直慘嚎了二個時辰,把她們整得死去活來才罷休。”
阿泉駭呼道:“逆血搜魂。”
“哇操!那是我自己發明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逆血搜魂,不過,任何人只要被我點上了,一發作起來,不到時間,絕不會中止的。”
“那羣幼齒仔之中,沒有人會解這一招呀?”
“哇操!這是秘方,不解還好,一解的話,更痛苦,因此,久而久之他們皆不敢碰我,哇操!連看我一眼也不敢。”
“真的呀?她們不會查證你的武功還在不在呀?”
“哇操!當然會啦,不過,她們的手法雖然高明,我更有一套,那怕是被揍得鮮血直噴,死去又活來,也不會泄底。”
“哇操!不過,我每次只講一句:”惡有惡報‘,就夠她們緊張駭怕的,因此,她們私下裏認為我是’鴻福齊天,天公囝仔‘!哈哈……“”師叔祖,你的毅力及忍耐功夫實在令人敬佩,對了,你在暗中查了這麼久,究竟有沒有一點眉目呀?““哇操!沒有進展,不過,我可以確定那查某所要對付的人和我的仇家是同一個人,可惜,她也找不到那人在何處,”
“知不知道那人的姓名或字號?”
“哇操!你有沒有聽過‘胡武鶴’這個名字?”
“胡武鶴?我好像聽過這個名字哩……對了,就是廿年前在武林中興風作浪的陰司書生胡武鶴,對不對?”
“哇操,我也不敢確定。”
“不對呀?據家師説,胡武鶴早在十五、六年前被一代大俠玉龍堡主柳天揚劈下巫山斷崖,勢難活命。”
“哇操!事後有沒有找到胡武鶴的屍體?”
“沒有人下去找,那斷崖十分險峻,當時胡武鶴身受重傷,墜崖之後,根本沒有活命的機會。”
“哇操!太大意啦!胡武鶴可能因禍得福哩!”
“可能嗎?”
“哇操!怎麼不可能?半年前我被劈昏過去,醒來以後卻莫名其妙的躺在烈女崖下,而且整個瞼變成這個模樣!”
“嗯!有理,不過,胡武鶴若是未死,早就出來尋仇了,怎麼……”
“哇操!胡武鶴之外號為‘陰司書生’分明是心狠手辣,詭計多端,此番復出尋仇,一定化明為暗了。”
“哇操!俗語説‘明搶易躲,暗箭難防’,你知道‘玉龍堡血案’吧?”
“唉!知道,想不到仁義雙全的柳堡主居然會遭此厄運,家師及丐幫全體人員遍訪天下,可惜一直找不到兇手。”
柳年雙目含淚,沉痛的道:“胡武鶴苦心計劃多年,天下又這麼大,他只要隨便找個地方一躲,根本找不到他。”
“咦?他會不會躲在此地?”
“哇操!不可能,此地除了那羣幼內仔及四、五十名‘衰色狼’以外,就只有二名老總管及那‘查某’之師父了。”
“老總管?是不是昨夜在擔任驗證工作的那二名老嫗?”
“哇操!她們的武功挺高強的哩,沒事的話,少惹她們。”
“媽的!兇巴巴的,一付死人臉孔,誰有興趣惹他們,對了,師叔祖,家師及幫主十分的關心你的下落,我想先同去一趟。”
“哇操!説起這羣老化子,實在令我感動及不好意思,回去之後,好好的代我問候他們一番,時機若成熟,我會去見見他們的。”
“師叔祖,我若是想來找你,如何聯絡?”
“哇操!簡單,除了夜晚亥時至卯時以外,我每隔一個時辰,會到方才那個陵寢瞧一瞧,你若有事就在那附近等一等吧。”
“好!若有消息或其他事情,我會在墓碑右上方畫一個白圈,等你來會面,師叔祖,我先走啦!”
“我送你出去。”
巫山三峽,峽陡湍急,素以險峻聞名於中外。
神女峯卻因帝王神女之緋聞而令文人、騷士、武林人士徘徊流連。
然而,近半年來此地人跡陡減,一來,因為紅唇族突然崛起武林,豔幟高張,只要壯年以下男子,皆來者不拒,有求必應。
另外一點是自半年前,不論武林高手或是凡夫俗子,只要進入神女峯山腰,無不神秘失蹤,久而久之,人們相以為戒,自然不敢來此。
農曆八月十六日,辰末時分。
略為頹戰的神女廟案桌陡地一移,自地下目出兩位一胖一瘦黑衣老者,分明是半年餘前毀平玉龍堡之兩位幫兇。
二人一出地面即朝廟前廣場行去。
只見十八名身手矯健老者,神光痴然的飄出地道,排成兩列,立於廣場。
只見胖老老異嘯一聲,笑嘻嘻的:“坐下!”
十八名?、道、尼、儒、俗家高手依言盤坐在地。
場中陡的人影乍現,只見柳連神色肅然的站在胖瘦二老面前,二老慌忙一禮,恭聲道:“參見少幫主!”
柳連陰森森的道:“免禮。”
説完,自顧自的盤坐在地。
只見他雙目一瞑,雙手平舉,渾身立即現出一團綠光。
胖老神色一肅,喝道:“開始。”
那十八名老者好似被啓動開關的機器人一般,雙手平舉搭在前面一人背後大穴,催動內力,源源不絕的輸了過去。
前頭二老,左掌護胸,右掌搭上柳連單臂,將九人匯合的浩瀚內力輸向柳連,只見那團綠光越來越盛。
不久,柳連已被綠光罩住,只現出淡淡的人影。
半個時辰之後,只見地道口又飄出一名神色陰騖的中年文士,正是那位‘陰司書生’胡武鶴。
接看傳來一陣輕靈的步履聲,只見三名年約十七、八歲的綠衣妙齡少女,各抬着一座太師椅,走出地道後,迅速置於廟前。
胡武鶴方坐下,立見另外兩名綠衣少女攙扶着兩位神色灰敗的中年夫婦,走出地道,迅速的坐在胡武鶴兩側。
只聽胡武鶴陰聲道:“柳兄,大嫂、連兒不愧是武林奇葩,瞧這光景,今夜可以將‘滅絕神功’練成了,可喜可賀。”
説完,桀桀陰笑不已。
這對中年夫婦正是玉龍堡主柳天揚及其夫人李宛英,此時聞言,心若千刀萬剮痛楚不堪,可惜全身穴道受制,根本無法出言。
兩人雙目似欲噴火,狠瞪着胡武鶴。
胡武鶴絲毫不以為意的陰聲一笑,道:“柳兄,大嫂,這半年來,小弟費了不少的心力,‘請’到了一百零八位高手來協助連兒練功。”
“尤其這最後十八人,不是各大門派的長老,便是獨霸一方多年之高手,連兒武功練成之後,真該好好的‘酬謝’各大門派哩,桀桀……”
柳天揚夫婦身子狂顫,分明十分的憤怒。
胡武鶴得意的瞟了他們二人一眼之後,陰聲道:“柳兄,這一百零八人昔年在你的指揮之下,對小弟‘照顧有加’,如今落得散功而亡,算是‘善終’啦!”
此時,柳連身子周遭的綠光逐漸消逝,渾身透明,全是綠光,胡武鶴曲指各朝最後二名老者大穴一彈。
那二名老者,倏地運集全身剩餘的功力悉數推了出去。
前面八人受此一逼,身不由主的立將全身剩餘的功力全部推向柳連,柳連渾身暴脹,血管分明,似欲濺出綠汁。
卻見丹田處一陣劇烈的起伏,身子逐漸恢復正常,收回雙掌,掌心朝天平置於膝上,瞑目繼續調息。
那十八名老者卻趴伏在地,身子微顫,分明已近死亡。
可憐他們枉自稱霸數十年,一朝受制,服下‘失心丸’之後,恍若行屍走肉,任人指揮,終於落個散功而亡之悲慘命運。
胖瘦二老身似鬼魅般將那十八人挾到一旁,倒出一點黃色粉末,立見一縷黃煙楊起,十八人身子直顫,野獸般摻嚎,血肉卻迅速化為黃水。
柳天揚夫婦瞧得肝膽欲裂,雙目裂張,憤怒不已。
人未死,卻將其化掉,好狠的手段。
那十八人迅速的化成一灘黃水。
胡武鶴陰笑道:“桀桀!柳兄,大嫂,別怪小弟心狠手辣,以他們昔年對小弟的手段,小弟算是便宜了他們。”
“何況,小弟隱忍了一,二十年,才出手除去一百零八名老一輩的高手,比起‘紅唇族’在昨夜一下子除去千餘名少壯高手,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説完,掏出一張紙來,立見一名綠衣少女接了過去,攤於柳天揚雙目之前。
“柳兄,這是小弟的手下自‘紅唇族’之中傳回來的消息,你瞧,區區名不見經傳的紅唇族即有此豪舉,小弟此舉算得了什麼?”
柳天揚夫婦卻神色慘敗的躺在太師椅上,目光充滿了絕望神色。
半年之間,一百零八名老一輩精英先後斃於此地,昨夜卻又一下子喪失千餘名年青一代高手,武林元氣分明已受到重傷。
胡武鶴不但羽毛日豐,而且刻意的栽培連兒這個‘植物人’(柳連心神受藥物控制),眼中只有胡武鶴一人,武林末日已是指日可見了。
胡武鶴卻陰聲笑道:“柳兄、大嫂,你們別絕望,連兒的‘滅絕神功’已經練成,只要他一現身江湖,立即可以為咱們爭光。”
“桀桀,柳兄、大嫂,小弟會陪着你們一一欣賞連兒如何為咱們爭光,小弟有信心,連兒的聲望一定會蓋過咱們的,桀桀!”
柳天揚夫婦絕望的閉上雙目。
李宛英芳心欲碎,想不到由於自己的心胸狹窄,不但害死了年兒及堡中之人,自己的親生骨內更將成為‘殺人魔王’!
想至此,淚水簌簌直流。
胡武鶴瞧得大喜,陰聲道:“大嫂,你別傷心,連兒馬上可以為河南李家堡(李宛英孃家)的百餘人冤魂報仇了,桀桀”
李宛英突聞孃家的惡耗,雙目突睜,身於霍地立了起來,頭一低,使盡力氣朝胡武鶴撞了過去。
一直站立在她的身後之綠衣少女見狀一驚,正欲出手拉住她,倏聽一聲怒吼:
“賤女人,你找死。”
只聽‘砰’的一聲脆晌,李宛英張口噴出一道血箭,頹然坐在椅上,雙目絕望的瞧着自己身前的柳連。
只聽柳連叱道:“賤女人,若非義父已吩咐不得取你的性命,以你方才之行為,非讓你粉身碎骨不可。”
豆粒大的淚珠似泉水般簌簌掉落着,有口難言的李宛英絕望的呼道:“天啊!
我李宛英是做了什麼孽!”
柳天揚那張俊瞼亦已痛苦的扭成了一團。
胡武鶴桀桀連笑不已。
報復的快意,使得他得意至極。
只見柳連朝胡武鶴躬身一禮,恭順的道:“義父,還有何指示?”
胡武鶴陰聲道:“連兒,你瞧這五位丫頭長得如何?”
柳連朝五位芳容失色的少女瞧了一眼,道:“很美。”
“桀桀!很好,你的神功已經大成,今後只要多吸收女子之陰元,更可精進你的內功,試試吧!”
“這……如何做?”
“桀桀……二位護法,這半年來辛苦你們啦!挑兩位姑娘輕鬆一下吧,順便做個示範給連兒瞧瞧。”
“是!”
胖瘦二老欣喜萬分的各挑了一位綠衣少女,虎掌連揮,‘裂裂’撕衣之聲過後,場中已現出二具白乎乎的裸體。
二女心中雖然駐懼,森嚴的幫規使得她們不敢抗拒掙扎,只見二老脱去衣衫之後,各摟一女,那張嘴及右手迅速的在二女身上游動着。
柳連一本正經的仔細觀摩着。
半晌之後,只聽兩聲悶哼,二老已經開始在二女身上聳動着,一場別開生面的‘觀摩戰’立即開始了。
二老功力精湛,可憐二位少女方被‘開苞’即承受看無情的摧殘,只見她們呻吟連連,不知是疼或爽?
胡武鶴右手一招,立見一名綠衣少女強作歡笑的走了過來:“連兒,女人天生是男人的玩物,你不玩她,她反而會怨你哩,桀桀!”
只見他那對魔爪,輕輕一陣揮動,除去‘障礙物’之後,輕揉着那對高聳的婌乳:“連兒,登玉山乃為行雲駕霧之始。”此處最敏感,也是女人最喜歡男人撫摸之處,還有這‘神秘的三角洲’亦是調倩必經之途,試試看吧!“”是!“柳連恭應之後,揮來一名綠衣少女如法泡製。
那家姑娘不懷春,那家姑娘不愛俊人兒,那少女一見自己有幸‘侍侯’少幫主,在駭懼,羞澀之中摻雜着一份喜悦。
身受重傷的李宛英淚水直流,生不欲死。
柳天揚更是憤不欲生,奈何連欲嚼舌自盡也不能,只有強忍着淚水,絕不讓這個惡魔瞧見自己懦弱之一面——
轉自21世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