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語花香,風和日麗,桂夏和辛雨對坐在蓮池八角亭中奕棋,長期苦瓜臉的桂夏終於露出笑容了。
他方才仔細觀察辛雨的手法之後,一見她果然以“封雲鎖霧”陣法布棋,他不吭半聲的迂迴測擊。
他下到第八十七手之時,立即以“炎炎幹坤”陣法迅速的包抄,不到二十手,辛雨睜大雙眼望著他了。
他朝辛雨微微一笑,立即又在“巽”位下了一子。
辛雨噓了一口氣,立即緩緩的收回白子。
他自認“中押敗”了。
桂夏樂得眉開眼笑了!第二盤一起手,改由辛雨持黑子先攻,他既然知道桂夏已經悟透自己的手法,便更謹慎的落子。
桂夏不敢輕視的全神應對。
這一盤一直下到用膳時間方始歇手,經過清點之後,桂夏以一目半落敗,他卻愉快的道:“我下午會獲勝!”
兩人便各自回去用膳。
一個時辰之後,兩人重燃戰火,桂夏有備而來,立即以自己悟創的陣法搶攻,逼得辛雨頻頻陷入沉思。
這天下午,他們只下了三盤棋,辛雨卻由頭盤的輸六目,變成接連兩盤告“中押敗”,他又笑了!“辛雨,我可以過關了吧?”
辛雨輕輕點頭,立即端著棋盤離去。
他望著辛雨那高挑,挺拔的背影,惺惺相惜道:“他真聰明,他為何一直不說話呢?難道他是啞巴?”
他望著辛雨消失之後,方始掠向大廳。
只見邪丐含笑坐在桌旁道:“恭喜你過關了!”
“師父,這全靠你的指點呀!”
“呵呵!天下之事就是窮則變,變則通,最怕鑽牛角尖,你先去洗手再來用膳吧!”
“是!”
桂夏一離雲,邪丐立即含笑思忖著。
沒多久,桂夏去而復返,兩人立即欣然用膳。
膳後,桂夏問道:“師父,辛雨和你談過話嗎?”
邪丐合笑道:“有呀!你懷疑他是啞巴嗎?”
“是………是的!我從未見過他說話哩!”
“他已經有十五年零九個月餘沒有說過話了!”
“哇操!真的呀?師父,他怎麼不說話呢?他真能憋呀!”
“他正在練一種功夫,再過兩個月餘就可以說話了!”
“這是什麼功夫呀?”
“開口笑!”
“哇操!真有此種功夫呀?”
“不錯!你再等兩個多月就可以見識一種失傳百餘年的功夫,呵呵,此技一出現江湖,我就拉風啦!”
“師父,能否先透露一些呢?”
“不行!天機不可洩露!別談他了,替我作副畫吧!”
說著,立即起身朝書房行去。
桂夏心知他不願意多談及辛雨,立即默默的跟入書房。
邪丐斜坐在椅上,翻閱一本書冊道:“夏兒,你的進度較我預期提早將近半年,我實在很滿意。”
“謝謝師父的栽培!師父,你就以此種姿勢作畫嗎?”
“是呀!”
桂夏鋪妥宣紙,立即拿起炭筆勾勒著。
突聽邪丐傳音道:“夏兒,你別慌張,我方才察出有兩人隱在牡丹花叢間偷窺,我打算逮來瞧瞧!”
桂夏不由暗駭道:“哇操!此地有董天六人嚴密防守,來人居然尚能潛入,可見來頭不小哩!”
他便徐緩的作畫。
不久,突聽邪丐又傳音道:“夏兒,那兩人已經分別掠到樓上及你的房中,看來你今晚可以‘開張營業’了!”
桂夏立即輕輕點頭。
“夏兒,你一遇上對方,先設法擒住他,如果一時擒不住他,不妨詐敗讓他沾上你的身子,再設法制住他。”
桂夏便又輕輕點頭。
大約過了盞茶時間,桂夏已勾勃出輪廓,他正欲潤色,邪丐已經起身眨眼道:“呵呵!
畫得挺逼真的哩!“”師父,你有事要離去呀?““不錯!我尚需去和張老商談一件事,明晨再上色吧!”
“是!”
桂夏送走邪丐之役,立即故作從容的步向房間。
他入房之後,暗自察看一眼,雖然沒有收穫,他確定師父不會察錯,他立即進入浴室準備沐浴。
倏見浴室門後閃出一道黑影,桂夏剛察出異響,對方已經搃住他的腰腹沉聲道:“別出………啊!”
桂夏一回頭,立即看見一位身穿黑衣勁裝,頭蒙黑巾的人正在自己的身後發抖,一股股熱流亦迅速的自“腰眼”流入體中。
他的心中一喜,立即故作不知的訝道:“你是誰呀?”
立聽一陣驚慌的聲音道:“你………你………”
說著,立即用力的抽動右掌。
他越抽動,功力外洩更疾,桂夏正欲制住對方的“肩井穴”,倏聽院中傳來一聲沉喝及“轟!”一聲。
他立即朝對方的雙肩一按,然後切開對方的右臂道:“朋友,你此時該體會出‘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硬闖來’的道理吧?”
“砰!”一聲,那人僵硬的摔落地面之後,立即劇喘不已!桂夏上前取下對方的黑巾,立見一篷烏溜溜的秀髮及一張豔麗的容貌呈現在他的眼前了“哇操!你來自七巧會?”
對方冷哼一聲,立即閉上雙眼。
桂夏朝對方的右腰彈了一指道:“幼齒仔,男女授受不親,下回別亂撲男人的身體,知道嗎?”
少女冷哼一聲,未作任何的答覆。
“我去瞧瞧令友,你好好的想想口供吧!”
說著,立即朝外行去。
他啟齒一瞧,立即發現高義正和一位身材婀哪的黑衣蒙面人在拼鬥,邪丐和辛雨則站在一旁。
邪丐一聞聲,立即回頭朝桂夏笑了一笑,傳音道:“此女就是那七位女人之一,你先回去凋息吧!”
桂夏立即上榻調息。
那知,他剛運功,立見枕下射出一圓黑物,他剛偏頭欲瞧,立覺左腰一陣劇疼,他不由低喔一聲。
那是一隻大約有成人手掌大小,全身佈滿黑毛,似鼠非鼠,似貂非貂之小傢伙,他立即欲伸掌撥開它。
那知,小傢伙的那身黑毛倏地似針蝟般每根皆“立正”,而且那對小眼睛突然放射出森森冷的藍光。
桂夏立即覺得腰部又是一陣劇疼,緊接著一陣麻木,那隻剛揚起的右掌立即不聽使喚的停在半空中。
哇操!罷工?怎麼行呢?桂夏用力一掙,右掌雖然仍然在“罷工”,可是,“氣海穴”
的功力倏地一湧,而且疾速的在胸腹轉了—圈。
小傢伙劇震一下,雙眼的藍光頓減。
它想鬆口,嘴巴卻好似遇上磁石般緊緊粘在桂夏的腰部,體中之精華亦迅速的流向桂夏的體中。
桂夏只覺眼前一黑,立即向前倒去。
“砰!”一聲,他由榻上裁倒在地上,那隻小傢伙經此一摔,鮮血一溢,迅即被吸入他的體中。
不久,小傢伙變成乾巴巴了!邪丐掠入房中,乍見到桂夏,不由大駭!他正在誤認為桂夏是遭七巧會少女擊傷之際,乍見到那隻小傢伙,他不由自主的驚呼一聲。
白影自窗口一閃,辛雨已經緊張的掠入。
邪丐回頭一瞧,立即沉聲道:“速聯手製住對方!”
辛雨迅即轉身掠去。
邪丐蹲在桂夏的身旁一瞧,立即發現桂夏的臉部忽黑忽紫,鼻息亦忽沉忽疾,邪丐不由皺上眉頭。
倏聽浴室中傳來:“邪丐,咱們來個條件交換吧?”
“住口!你是啥玩意兒?竟然敢與老夫談條件?”
“哼!邪丐,你忘了你在溶湖與本姑奶奶交手之時,險些破‘香貂’所傷嗎?這小子經得起它的劇毒嗎?”
邪丐神色一變,沉聲道:“此貂來自天竺?”
“正是!它是當今世上倖存的一隻至寶,本姑奶奶就是靠它循著留在你衣上的香味追來此地的。”
“邪丐,本會目前求才若渴,本姑奶奶願意向會主推薦你為副會主及替這小子解去劇毒。”
“哼!香貂之毒根本無解,你想唬誰呀?”
“哼!孤陋寡聞,天生一物尅一物,誰說無解?”
“這…………”
“速過來解開本姑奶奶的穴道。”
“住口!你是啥玩意兒,竟敢使喚老夫。”
“你不想讓那小子活命啦!”
“他只是老夫之徒,老夫何必為他聽你的使喚!”
“邪丐,你想清楚些,中了貂毒之人,即使功力再高,至多能活半個時辰,你最好好好的考慮出任本會副會主吧!”
“住口!老夫至今尚未向任何人低過頭,更別說要聽婦人之使喚,妖女,你還是自動道出貂毒之解方吧!”
“哼!邪丐,你在打如意算盤吧?你別再拖延啦!”
邪丐冷哼一聲,立即步向浴室。
不久,他挾著少女來到桂夏的身旁道:“妖女,你是香貂之主人,你一定有尅制它的能力吧!”
說著,就欲將她放在桂夏的身上。
立聽少女急叫道:“住手!”
邪丐身子一頓,道:“解方呢?”
“這…………”
“嘿嘿!妖女,你別拖延時間啦?”
倏聽“唰!”“唰!”兩聲,高義和挾著黑衣人的辛雨疾掠入房,立見辛雨關切的疾掠到桂夏的身旁。
邪丐望著辛雨臂中之人,立即抓下她的黑巾道:“妖女,你若想活命,就趁早說出香貂之解方吧!”
那少女冷哼一聲,立即閉上雙眼。
邪丐存心以“殺雞儆猴”方式取到“香貂”劇毒之解方,因此,他立即將少女放在桂夏的身旁。
他將少女的右掌一推,它立即拍中桂夏的“氣海穴”。
少女立即覺得全身的功力似“抓狂”般衝開被制的“肩井穴”,然後自掌心疾洩入對方的體中。
她不由自主的全身顫抖道:“住………住手!”
邪丐卻懶得理她,他只是盯著香貂主人。
香貂主人方才曾經在浴室中吃過虧,她想不到這位青年在中毒之後,居然尚能吸取別人的功力。
她立即臉色蒼白。
另外那位少女只覺身子越來越虛,立即叫道:“我………說………我說………”香貂主人立即叱道:“不準說!”
“不!我………說………欲解………貂毒………”
“住口!”
邪丐見狀,右掌直立似刀,立即疾削而出。
“卡!”一聲,少女的右小臂立即與身子分家,疼得她滲叫一聲道:“你………你真狠!
怪不得………別人………“邪丐沉聲道:”少羅嗦!快說吧!“”我反正已經殘廢了,活著也無用!“邪丐冷哼一聲,右掌一揮,少女的身子一翻,左掌準確的探在桂夏的”氣海穴“之後,身子立即劇顫!她厲吼一聾:”老怪物!“立即欲嚼舌自盡。
邪丐右掌一渾,立即卸下她的下顎。
邪丐冷冷的望著香貂主人道:“你既知老夫的來歷,當知老夫的脾氣,你趁早道出解方吧!”
“我有什麼好處?”
“饒你一命!”
“當真?”
倏見辛雨朝桂夏的臉部一指,邪丐一見桂夏的臉色已由忽黑忽紫變成紅色及陣陣黑色,他不由神色一喜。
立見斷臂少女劇烈的一顫,立即凸目氣絕。
卻聽香貂主人冷冷的道:“我建議你們別把迴光返照視為病有起色,畢竟他已經拖延一陣子啦!”
邪丐臉色一沉,道:“老夫饒你一命,道出解方吧!”
“讓他與一位處女交合,他一洩身,貂毒自會轉註到女方。”
邪丐身子一震,立即望向那具屍體。
“你別打她的主意,她已經死了!”
邪丐立即冷冷的望著她。
她的神色一變,忙道:“你………你不會自食諾言吧?”
“不一定!除非你能說出更簡易的解方。”
“真的沒有其他的解方,因為,貂毒根本無藥可解!”
“解鈴仍需繫鈴人,你該替他解毒?”
“下!不行!我不是處女。”
“當真?”
“你去過溶湖,當會瞧見狂歡的情形,我怎會是處女呢?”
“我卻未瞧過你們七人和男人上過床哩!而且,以老夫的經驗,你至今尚是處子之身!”
說著,立即抓向她的右肩。
倏見她哼了一聲,立即嚼舌自盡。
立見他厲笑一聲,噴出碎舌而死。
邪丐卻喃喃自語道:“妖女,老夫並末背信,是你要自盡,休怪老夫沒有要留下你的這條小命!”
“哇操!搞了老半天,原來是邪丐為了滅口,坑香貂主人自盡呀!”
哇操!有夠邪!有夠絕!邪丐立即沉聲道:“高義!以木棒撥開少主身上之廢物予以埋葬吧!”
“是!”
倏見辛雨神色一喜,立即指向桂夏的臉部。
邪丐一見桂夏的臉部一片血紅,黑色久久未現,他立即沉聲道:“聽聽他的鼻息吧!”
說著,立即低頭默察及凝視著。
辛雨俟高義帶走那兩具屍體之後,立即蹲在桂夏的另一側凝視著。
好半晌之後,邪丐喃喃自語道:“奇蹟!他居然逐漸恢復正常了,難道香貂之毒沒有藥典中記載之強烈嗎?”
辛雨指著那隻又幹又扁的香貂,又在掌心寫了妖女二字,立見邪丐點頭道:“你分析得有理!他可能因這兩物而逃過一劫?”
辛雨在掌心飛快的寫道:“義父,他的體中目前在自行解毒,可能需要一段時間才能痊癒,讓孩兒來照顧他吧!”
邪丐點頭道:“好!我會吩咐他們在房外戒備!”
說著,他立即離去。
辛雨將燭火捻熄,立即盤坐在桂夏的身旁。
黝暗的房中,只見辛雨的雙眼忽而炯炯有神的盯著桂夏,忽而半明半滅的低頭思忖,氣氛倍顯寧靜。
黎明時分突聽桂夏顫呼道:“冷………好冷!好冷!”
辛雨一見桂夏的血紅轉為雪白,而且全身散發出冰寒之氣,他的心兒一凜,立即退後尺餘打量著桂夏。
突見桂夏那原本僵臥的身子向側一翻,迅速的縮蜷身子。
辛雨剛在仔細打量桂夏,卻見邪丐匆匆掠入房中。
他立即起身傳音道出方才所見到之情景。
邪丐皺眉瞧了一陣子之後,突然朝桂夏的“氣海穴”虛空一按,一股股陽和功力立即源源輸出。
立見桂夏那雪白的臉色出現一片淡紅,不過,旋又消失。邪丐收掌沉聲道:“香貂之內毒已在他的體中發揮效力,他即將要面臨一段時期的冷熱煎熬!”
辛雨點點頭,突然朝自己的心口一指。
邪丐怔了一下,道:“你願成全他?”
辛雨立即慎重的點點頭。
“不行!你受了如此多年的煎熬,豈可在即將功成之際放棄呢?你放心!他越接受煎熬,將來之成就必越不凡!”
辛雨輕輕頷首,立即又望向桂夏的瞼部。
只見桂夏雙眼緊閉,雙唇連顫,瞼色居然已由白轉青,全身更是顫動更劇,好似置身於冰天雪地哩!辛雨剛覺一陣子不忍,邪丐已經沉聲道:“你下去歇息吧!”
辛雨行過禮,立即離去。
邪丐鎖上門窗以木棒挑開桂夏的儒衫及內褲,立見那根“話兒”奄奄一息的輕輕顫抖個不停。
他以木棒挑開咬住桂夏腰部的香貂,然後將它的小嘴巴湊上桂夏那根“話兒”的小嘴前。
“叭!”一聲,香貂之小口已被那根“話兒”吸住。
香貂由於體中精元已破吸盡,那黝黑的體毛不但已經變成灰色,連油黑的身子亦褪色不少。
此時,它的小嘴一湊上那根“話兒”的小嘴,立見它一陣顫動之後,那些體毛似秋季落葉般迅速的脫落。
沒多久,它不但成為光禿禿,而且身子也迅速的縮小,剩下來的一些血肉正疾速的流入桂夏的“話兒”中。
沒多久,它只變成一層皮了!那根“話兒”卻似灌足氣般又紅又腫的顫抖不巳!邪丐瞧得暗笑不已,立即撥開香貂之皮及那些體毛。
不到盞茶時閭,那根“話兒”逐漸恢復原狀,桂夏那發青的瞼色亦逐漸的轉為雪白了哩邪丐神色一喜,雙掌虛空朝桂夏的“膻中穴”及“氣海穴”一瞄準,兩股功力便源源不絕的湧去。
桂夏的瞼色迅即轉紅。
邪丐一見自己順勢引導之功夫已經奏效,他為了要打鐵趁熱,便不借耗損功力的繼續輸功。
事實上,他這次溶湖行險些負傷,他返莊之後,仍在心有餘悸之際,對方卻靠著香貂的超靈敏嗅覺找到此地。
他雖然已經宰了二女及又將她們毀屍滅跡,可是,他心知二女必會在沿途留下信號,七巧會之人遲早會找到此地。
猛虎難敵猴群,他自忖不是七巧會之敵,他急於離開這裡,偏偏桂夏卻昏迷不醒,不由令邪丐大急。
這時,他一見桂夏有了轉機,當然急於“解套”,可是,這種虛空輸功最為耗損功力,不到盞茶時間。他的額上立即沁汗。
桂夏的瞼部卻呈現左紅右白兩種截然分明之色,邪丐心知已屆要緊的關頭,他立即加緊輸功。
就在這時,突見高義提著食盒入房,邪丐瞄了他一眼,立即繼續輸功。
高義走到桌旁擺了兩盤菜之後,右臂突然一揚,一把匕首立即疾射向六尺外的邪丐背心“命門穴”。
事出突然,邪丐一察出遭襲,而且已經無法閃避,他在駭怒交加之餘,邪性大發的當場使出怪招。
只見他的身子一彈,不但讓那把匕首釘入“命門穴”,而且雙掌向後一揚,立即抓住高義的左掌。
最妙的是,邪丐的右腳在騰身之際。朝桂夏的左褪彎一勾,一身的功力立即似水銀瀉地般疾瀉而云。
高義正欲掙脫,卻覺功力自左掌疾瀉而出,他的右掌剛揚起欲切,全身的功力立即外洩更疾。
邪丐被匕首釘住“命門穴”,立覺傷處又熱又麻,他心知匕首必然淬過毒,而且,自己的一條老命也保不住了!“高義,老夫待你不薄,你為何要如此做?”
“哈哈!老鬼!你忘了屠殺高魁之事嗎?我就是他的遺腹子,哈哈!我終於替先父報仇了,哈…………”
“很………很好!很好!”
“唰…………”連響之中,辛雨和董天六人匆忙掠入房中,他們乍見房中之情景,駭得立即揚手欲劈!立聽那丐喝道:“住手!他即將耗功而亡,辛雨,你速去準備轉移到乙莊之事,董天,你們六人準備在午後焚莊撤退。”
辛雨七人立即行禮退去。
倏見高義全身一陣劇顫,厲叫一聲之俊,立即氣絕。
邪丐呵呵一笑,雙腿一蹬,立即也氣絕。
桂夏的全身都汗下如雨,四周紅煙、白霧翻滾不已!他原本已經吸收活殭屍的近一甲子功力,昨晚又吸收兩位少女合計一甲子的功力,以及千年香貂的全部精華。
這時又吸入邪丐的七、八十年功力及高義的三、四十年功力,如果以“加法”一加,他至少已有四甲子的功力。
可是,這些功力分別屬於陰柔或陽剛,它們此時正在桂夏的體中“交戰”,所以,他的四周才會佈滿紅煙及白霧。
他的全身汗下如雨了!他痛苦的來回翻滾著!若非他有“六陰絕脈”,又經邪丐闢妥“道路”,若換了別人,早就被這兩股力道震盪成筋脈寸斷,骨酥形散矣!不久,辛雨提著兩個大包袱匆匆入房,她乍見桂夏的情形,她不由憂心忡忡的緊盯著桂夏的瞼部。
只見桂夏更痛苦的全身顫抖,不但來回翻滾,而且一下子熱得撕去衣衫,一下子冷得拼命的縮蜷身子。
不久,桂夏自己撕得光溜溜了,那根近七寸長,近二寸徑圓的“話兒”立即殺氣騰騰的抖動不巳!辛雨望了它一眼,立即避開目光轉身赴櫃中替桂夏取衣。
巳中時分,桂夏靜下來了!。那些紅煙及白霧完全消失了!那張瞼色似桃花般白裡透紅,配上那原本清秀的五官,不由令辛雨偷偷的多瞧了幾眼哩!不久,他確定桂夏已經鼻息均勻的自行入定,他的心中一寬,立即到桌旁鋪紙蘸筆疾書了。
他將邪丐慘死的經過仔細寫妥之後,立即起身。
卻聽董天在窗外問道:“稟副座,午時將屆,可否準備焚莊?”
辛雨走到窗旁在手心書道:“稍候片刻,船隻是否已備妥?”
“備妥了!”
“是否有人在四周活動?”
“沒有發現!”
“半個時辰之後再焚莊吧!”
“是!”
董天一離去,辛雨立即朝桂夏的右小臂輕輕的一揮。
“啪!”一聲,桂夏立即睜眼道:“誰?”
他乍見到辛雨,立即坐起身子。
他一發現邪丐倒在自己的腳旁,不由一怔!辛雨將紙及衣衫放在他的身旁,立即走到窗旁拭淚。
桂夏瞧了一遍之後,立即悲呼一聲:“師父!”及跪在屍旁。
淚水更是似泉水般籟簌直落。
好半晌之後,辛雨走到桂夏的身邊在左掌心書道:“七巧會之人即將尋來,咱們先行離開這裡吧?”
“如何處理師父遺體呢?”
“入土為安!”
“好吧!偏勞你了!”
說著,他立即匆匆的著衣。
辛雨挾著邪丐的屍體一掠出窗外,立見董天六人已經圍跪在遠處的坑旁,他立即含淚掠去。
不久,他將邪丐的屍體放入坑中,然後,默默的跪在一旁。
桂夏一穿妥衣衫,立即掠到坑旁下跪哭道:“師父,你對我恩重如山,又為我而死,你叫我如何能心安呢?”
董天沉聲道:“少主,請節哀吧!”
桂夏拭淚道:“師父,我當著你的遺體發誓,我一定要揚名立萬,替你好好的出口氣,否則,誓不為人!”
辛雨立即低頭淚下如雨。
董天含淚道:“主人,您救了我們六兄弟,我們愧無以為報,只有戮力效忠少主助他完成大志,以慰你的在天之靈!”
桂夏坐在舷旁默睹流水,滿腦子卻全是邪丐慘死的情形。
辛雨默默坐在遠處望著桂夏,當他望見桂夏雙眼珠淚泛光之際,身子輕輕一震,立即走了過去。
只見他行過禮,立即以指尖在左掌心書道:“少主,您要節哀自重,您還是好好的運功,俾驅散香貂之毒。”
桂夏神色一凜,道:“謝謝你的提醒!”
說著,立即盤膝欲調息。
“少主,艙中有房間,那兒比較安全。”
桂夏便跟著他步入艙中。
果見艙中除了有董天六人在操槳之外,另有兩房一廳,他跟著辛雨入房之後,立見房中設備齊全,且空氣清新。
他吸了一口氣,立即脫靴上榻調息。
辛雨瞧了片刻,一見桂夏的瞼部已由起初的紅白分明轉為白裡透紅,他的心中不由一陣子輕鬆。
不久,桂夏的周身已經飄出白煙,辛雨瞧了一陣子之後,立即發現白煙巳稀,桂夏的額頭倏地瑩瑩生光。
辛雨驚喜的雙眼發亮,嘴角再度浮現出笑容。
只見桂夏額頭之光亮越來越強,辛雨只覺得自己好以在望向豔陽光,雙眼不由一眯。不到片刻,桂夏整張臉兒已經瑩瑩生光,辛雨驚喜的忖道:“天呀!他難道已經貫穿生死玄關了嗎?”
他稍一思忖,立即走到桌旁取出文房四寶。
不久,他運筆書道:“少主,煩你默察任督兩脈是否已經貫通,若然,請依訣將功力練向收發由心之境界。”
他接著寫出一大堆的口訣。
他跟隨邪丐近二十年,又觀察桂夏八年餘,因此,他對桂夏的武功瞭若指掌,所以,他適時的提供進修之方法。
他書妥之後,又逐字推敲修改一陣子之後,方始收筆。
他一見桂夏臉部的光亮已逝,代之而起的是新生嬰兒般白裡透紅,他不由瞧得眉飛色舞及連搓雙手。
好半晌之後,他服下一粒靈藥,盤坐在椅上調息。
※※※※※※黃昏時分,桂夏被一陣陣的魚香逗得飢火中燒的一起來,立即發現辛雨正好端著一盤烤魚進房。
他嚥下口水,立即起身道:“是董宙的傑作吧!”
辛雨點點頭,立即陪著他用魚。
不久,董宙端了一個小鍋入內道:“稟少主,嚐嚐魚粥吧!”
“哇操!香噴噴的哩!你們一起來吧!”
“謝謝!小的另外留了一份。”
“沒什麼警兆吧?”
“沒有!若無意外,咱們明晨可以抵達巫山。”
“辛苦你們啦!”
“不敢當!小的告退!”
董宙一走,辛雨立即替他斟了一碗魚粥。
這一餐,他吃得小腹微鼓的頻頻叫好!不久,辛雨取出字條遞給桂夏。
桂夏一瞧,立即點頭道:“我的任督兩脈已通,不過,全身時常覺得燥熱,不知究系何故?”
辛雨欣然在掌心書道:“香貂性屬至陰及至陽,你只要與一名處女結合之後,就可以永遠清除這種燥熱!”
他寫到這裡,卻反常的低下頭。
“哇操!不行啦!我不能害別人呀!我碰不得別人呀!”
“少主不妨修煉附頁之心法。”
桂夏立即仔細瞧著。
辛雨趁隙收拾妥餐具端了出去。
桂夏乍瞧那套心法,全身的功力立即自動運行起來,沒多久,他便似老僧入定般靜坐不動!辛雨入內一瞧桂夏的臉部未再出現灼目的光芒,他心知桂夏的修為已經進入返璞歸真之境界。
他便欣然在旁調息著。
董家六昆仲的修為不弱,水上功夫及操舟手法又極為高明,不過,自從畫舫進入長江三峽後,他們六人便全神操槳。
長江三峽之急湍、激流、亂石可說是險中之險,董家六昆仲全神貫注的忙到寅初時分,畫舫終於來到平流中。
他們六人暗暗噓了一口氣,立即分批操舟。
卯初時分,畫舫一馳向岸邊,辛雨立即拿起包袱及朝桂夏作個手勢,桂夏會意的跟行而出。
他們兩人剛掠上岸邊,立聽一陣“砰…………”連響,只見董家六昆仲在劈破艙底之後,迅速的掠向岸來。
沒多久,畫舫已沉了將近一半,辛雨朝桂夏作個手勢,便引導桂夏沿著山道朝前疾掠而去。
桂夏一見辛雨的身法俐落,暗贊之餘,立即跟去。
破曉時分,他們穿過一片柏林,來到一座莊院門口。
立見一名青年啟門拱手道:“恭迎少主及副座。”
桂夏從未見過那青年,他不由暗詫的點頭道:“免禮!”
他和辛雨跟著那青年掠到廳門口,立見一名婦人帶著兩名稚童在廳門口行禮道:“恭迎少主及副座!”
“免禮!”
入廳坐定之後,婦人送上香茗道:“稟少主,早膳已備妥,是否即刻取用?”“等董天他們抵達後一起用膳吧!”
“是!”
“這裡有無警兆?”
“一切正常!”
“主人不幸仙逝,對手極為刁鑽難纏,你們多加留意。”
“是!副座早在飛鴿傳書中吩咐過,小的不敢大意。”
“辛苦你了,下去歇息吧!”
“是!”
他們一離去,辛雨立即在掌心書道:“他們是一對夫婦。”
“我瞧得出來,他們在這裡很久了吧?”
“六年餘,他名叫石國瑜,原本是雙龍門少門主,由於該門慘遭劇變,主人生前救他出困,他便自願跟隨。”
“原來如此!董氏昆仲呢?”
“主人生前救了他們父親一命,他們便自願追隨。”
“高義呢?”
“他亦是被主人所救而自願追隨,想不到他的心機如此深,一直等了十餘年才狠狠的要了主人的命。”
“師父是因我而死的。”
“不全然,高義偽裝得太完美了,連我也被瞞過了哩!”
“你正在修煉開口笑絕技嗎?”
“是的!大約再過二個半月就可以練成。”
“我能否助你一臂之力呢?”
“少主已可將功力收發由心了嗎?”
“只有六成的把握!”
“別急在一時,少主的成就夠傲世啦!”
只見董天六人含笑入廳行禮道:“參見少主!”
“免禮,六位辛苦了,一起來用膳吧!”
“是!”
立見石國瑜夫婦迅速的送來早膳,他們便欣然取用。
膳後,石國瑜帶著桂夏在院中轉了一圈,桂夏滿意的道:“委屈賢伉儷在這些年來一直操此賤業。”
“少主言重矣!若無主人的救命大恩,小的早已別世,小的如今只求能夠完成主人生前的遺志而已!”
“會的!我會讓邪丐之名如日中天,受人景仰!”
“小的戮力追隨!”
“謝謝!七巧會的人一向陰魂不散,今後多偏勞你了!”
“少主太客氣了!小的理該效勞!少主,你放心!小的已經按照主人生前的吩咐在四周柏林中布妥警戒設施。”
“哇操!真的呀?”
“少主方才剛接近大門前方二十餘丈遠,小的便聞獲聲音,所以能夠及時赴大門口恭迎您!”
“太好啦!你那兩位孩子挺可愛的,扎基了嗎?”
“正在進行中。”
“若有需要我協助之處,隨時告訴我吧!”
“是!謝謝少主的浩恩!”
“你太客氣了,回去歇會吧!”
“是!請跟小的來吧!”
桂夏跟著石國瑜進入一個幽雅的房間之後,立聽石國瑜道:“少主,此乃主人生前的臥室,你是否需要增添什麼?”
桂夏神色一黯,沉聲道:“別變動此地的擺設!”
說著,仰慕的朝房中打量著。
石國瑜暗暗佩服,立即行禮退去。
桂夏沉思好一陣子之後,立即取出口訣反覆推敲著。
沒多久,他又入定了!
※※※※※※七巧會自從有兩名重要幹部在洛陽地面離奇失蹤之後,一向文風頓盛的洛陽城立即出現近千名江湖人物。
白玉莊那場無名大火將豪華的莊院夷為平地,左右鄰居更有十餘戶接遭到波及,此事立即轟動洛陽。
七巧會之人當然敏感的引發聯想,於是,他們利用晚上以地毯式的方式將白玉莊徹徹底底的翻了一遍。
邪丐的屍體被找出來了!那兩位少女及香貂的屍體卻因為被“化屍粉”化得一乾二淨而找不到,可是邪丐之死狀卻引發他們的想。
他們由邪丐耗功而亡的情景誤認為是披那兩位少女所吸乾,於是,他們便以“快捷”將此訊呈報回溶湖。
事實上,七巧會那七位少女至今皆是處子之身,他們的精湛功力乃是那百餘名少女所“捐贈”。
那百餘名少女在陪“豬哥”們爽歪歪之餘,偷偷盜採對方的功力,然後再定期以“隔體傳功”方式將功力灌輸給七位少女。
這件秘密只有那些“查某”知道,因此,當“豬哥”們興奮的傳回此訊及企盼獲得犒賞之際,七巧會會主又頒發命令了。
七巧會立即動員四、五千人在關洛一帶全面清查。
那些傢伙找得焦頭爛額,桂夏諸人卻在遠處的巫山練功,因此,他們足足的找了三個月,當然一無所得。
寒風呼呼,雪花紛飛,屋外逐漸變成一片銀色世界,桂夏卻懷著愉快、緊張的心情步入浴室。
他自認為已將體中那股功力訓練得乖兮兮,今晚想要敞開呼吸,好好的洗一個痛快的熱水澡。
他迅速的脫光身子,立即迫不及待的掀開桶蓋,然後將一瓢熱水由頭頂直接淋下。“嘩啦!”聲中,熱水迅速的滑落到地上,不過,他仍然感受到一縷熱氣仍然由毛孔滲入體中。
他暗一苦笑,立即開始搓洗身子。
大約過了盞茶時間,他已將身子洗淨,只見他將剩餘的熱水朝白石池中一倒,立即泡了進去。
沒多久,他便發現熱水已有被吸人之現象,他邊起來擦身邊苦笑忖道:“哇操!這門功夫實在挺不好玩哩!”
不久,他披上睡袍走出浴室。
卻見辛雨低頭坐在桌旁,桂夏立即問道:“副座,有事嗎?”
只見辛雨的臉兒一抬,突然啟唇道:“是的!”
那聲音既嬌脆又富磁性,桂夏首次聽見他說話,而且居然還是姑娘家的嗓音,他當場為之一怔!卻聽她“格格!”一笑,桂夏只覺心兒一顫,眼前立即浮現出一大群人,而他自己赫然鶴立雞群般站在眾人中央。
倏聽一聲輕“咦!”,他好似被刺了一針般立即神智一醒。
辛雨欠身行禮道:“請少主恕小的放肆!”
“哇操!這就是‘開口笑’功夫呀?”
“是的!任何人在疏忽之下,只要聽見這種笑聲,他的心中所渴望實現之事,立即會實現出來。”
桂夏一天到晚期盼能夠出人頭地,俾替邪丐爭面子,因此,他方才在疏神之下,才會有那種幻象。
他一想及此,雙煩不由一紅。
辛雨卻仍又欠身道:“請恕少主海涵小的一直隱瞞住女兒身。”
“咳!別客氣!請坐!”
“謝謝!”
兩人坐定之後,立聽她低頭道:“少主是否巳將內力練至收發由心之境界?”“還差一截!”
“以少主的造詣加上勤修,理該早巳到達那種境界,如今既然尚未抵達,少主是否推敲過原因?”
“百思不解。”
“小的卻有一些淺見!少主,你考慮過那隻香貂嗎?”
“它有什麼不對嗎?”
“它不但含有劇毒,而且亦是至陰至陽之物,它可能牽引住不少的功力,才會導致你的功力無法精純。”
“真的呀?怎麼辦?”
“主人在生前曾吩咐小的侍候你,可否由小的…………
說至此,她的瞼兒已低垂下去。
桂夏豈會聽不懂,他不由全身一熱,忙道:“不妥!不妥!”
她低頭道:“請少主勿嫌棄,小的至今尚是完壁之身。”
“不!你誤解我的意思了,我不能耽誤你!”
“少主,小的早巳決定隨時隨地為主人犧牲,如今,主人不幸仙逝,小的必須協助你完成主人的遺志。”
“少主,你放心!小的永遠是你的下人,我不會爭奪名份,你還是成全小的一片赤忱吧!”
說著,立即以雙掌輕搓臉部及頸部。
不久,她的手中出現一些薄膜,只見地向上一拉,一張美若天仙,楚楚可憐的絕色容貌便呈現在他的眼前。
他的雙眼一怔,立即直直的瞧著她。
他自幼生長在寶雞城,根本難得遇上“正點”的“馬仔”,想不到此時卻見上美女中的美女。
她的雙頰倏紅,功力暗催,柔聲道:“少主,摟我!”
他的身子一震,立即自動的摟著她。
她剛被他摟住之時,心中真是緊張萬分,因為,她擔心自己的一身功力會被他在無意中吸走呀!所幸一切正常,她心知他的功力果真已經接近五氣朝元之境界,心中一寬,立即輕柔的替他寬衣解帶。
她剛脫下他的上衫,他立即悚然醒來,只見他伸手欲推開她,卻又突然喚句:“辛雨!”
及摟得更緊!行了,她滿足了!興奮之淚,不由自主的溢出來了!“少主,讓小的成全你,好嗎?”
“這………我擔心會傷了你!”
“不會!我有法子控制!”
“辛雨!不!雨姐,我該如何報答你的大恩呢?”
“少主!”
“不!喚我夏弟!”
“這…………”
“雨姐,喚呀!”
“夏…………夏弟!”
“雨姐!”
他興奮的摟得更緊了!雙唇不知不覺的卯上那兩片溫潤的櫻唇了!她的身子一震,立即熱情的回吻著!吻!吻!兩人纏綿的吻著!
摟!摟!兩人死命的摟著。
好半晌之後,她喘呼呼的退開身子之後,立即向後轉,而且邊步向錦榻邊解開身上的扣帶。
他興奮的迅速剝光身子跟去。
不久,兩具雪白的胴體在榻上糾纏不休了。
兩人又摟吻一陣子之後,立見她羞赧的道:“夏弟,上來吧!”說著,身子平躺,粉腿亦自動大張。
那片“黑森林”及殷紅的“桃源洞門”止即逗得那根“話兒”橫眉豎眼,殺氣騰騰的抖一動不已!兩人皆是初次經歷人生的“第一課”,不過,桂夏以前曾經多次瞧過其阿姨偷人,所以,他此較懂些。
只見他“端槍”對準洞口之後,立即按兵不動的摟吻著她。
她被那個又粗又壯又燙的“香菇頭”一頂,好似被人制住“癢穴”般,全身十分的不自在,不知該怕或該喜?他卻不慌不忙的摟吻著櫻唇,結實的胸膛將她那兩座雪白、高聳的乳房險些擠成“乳幹”。
沒多久,它禁不住一陣陣的酥癢,她自動的將“桃源洞”口向上頂去,不久,便將“香菇頭”拉了進去。
一陣裂疼立即使她剎住車。
可是,禁不起他的摟吻及體中之酥癢,她不怕疼的逐次向上頂挺,不到盞茶時間,那根“話兒”被吞光了!“桃源洞”中便空前大爆滿。
只聽她羞赧的道:“夏弟,運功吧!”
“我該如何運功呢?”
“和正常情況一樣,等到發現吸入我的功力之後再起身吧!”
“這………你不是虧大了嗎?”
“這是我的榮幸!你起身之後,就一直調息吧!”
“雨姐,謝謝你!”
“夏弟,你太客氣了,開始吧!”
說者,地立即羞赧的閉上雙眼。
他忍住心中的激盪,立即徐徐吸氣。
不久,他發現洞中深處在一陣輕顫之後,那根“話兒”倏地被一股涼颼颼的氣體灌得一陣膨脹。
接著,“氣海穴”亦一陣清涼。
他心知功力已經吸入,他立即徐徐的“抽槍”!“波!”一聲,處女鮮血跟著那根“話兒”向外一噴,他的心兒一陣激盪,立即緩緩的盤坐在一旁。
她便羞赧的起身拿著衣衫到旁穿著。
他徐徐吸口氣,便開始調息。不久,她穿妥衣靴湊前觀察。
沒多久,她掛著醉人的笑容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