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房外傳來小翠脆聲道:“姑娘,你還未休息呀?”
“嗯!有事嗎?”
“老爺有事與你商量,請你移駕書房。”
“喔!我馬上去!”
小翠的腳步聲音遠去之後,傅嬌嬌吐舌笑道:“還好,咱們沒有去書房!”
“姐姐,你稍等一下,我去去就回來!”
“請吧!”
石飛燕進入書房之後,一見只有其父坐在椅上沉思卻不見小流浪,怔了一下之後,低聲問道:“爹,你還未休息呀?”
石莊主噓了一口氣道:“‘雪芝丹’果然神效非凡,燕兒,你對他們二人的印象如何?”
石飛燕心知爹在指小流浪二人,心兒一震,玉顏一紅,低聲道:“嬌姐平易近人,甚好相處,至於他,我……”
語未説完,一顆頭已經垂了下來。
知女莫若父,石莊主心知她傾心於小流浪,立即問道:“燕兒,你知他們兩人的關係了吧?”
石飛燕聲若蚊鳴般點頭道:“知道!”“燕兒,如果與傅姑娘同事一夫,你可否願意?”
石飛燕輕輕頷首,低嗯一聲,立即不語!石莊主想不到一向眼高於頂,條件高於常人的女兒竟肯與別的姑娘共事一夫,心中一怔之餘,竟説不出話來。
石飛燕鼓起最大的勇氣表示自己的心意之後,心中不由羞澀萬分,此時一聽爹沒吭聲,心中不由多了一分的惶恐!良久之後,柳主嘆道:“燕兒,爹原本想替你舉辦一個隆重的婚禮,可是,礙於事實,恐怕無法如願!”
石飛燕急忙長跪在地,低聲道:“請爹恕女兒不孝!”
石莊主忙扶起她,道:“燕兒,罷了,道長早已告訴我,浪少俠命中註定有多房妻室,只要你不覺得委屈,我也沒話可説!”
“爹,謝謝你的關心!孩兒並非世俗兒女,並不需要這些世俗的讚美,只求能夠相夫教子,過平靜的日子!”
“呵呵!燕兒,你往日的雄心壯志怎麼不見啦!你不是一直想要壓倒羣雄做一任武林盟主嗎?”
石飛燕聞言,不依的道:“爹,你怎麼取笑人家呢?人家不來啦!”
“呵呵!燕兒,你一有了心上人,就不來啦!太現實了吧?”
“爹!你越説越不像話了,人家要走啦!”
“呵呵,燕兒,你不想知道浪少俠的下落嗎?”
石飛燕聞言一喜,立即問道:“爹,莫非他又出去拉?”
“隨‘陰曹魔王’傅濟天出去了!”
她忙緊張的問道:“爹,據傳聞‘陰曹魔王’的脾氣十分的暴躁,那隻神鷹又兇猛無比,他會不會有什麼意外呀?”
“呵呵!燕兒,別緊張!瞧你的這張小臉一下子緊張得變白了,他的武功可神得很哩!即使要動手,也不會輸給對方的!”
“爹,‘陰曹魔王’怎麼突然找到咱們這兒的?”
“他是看見傅姑娘留給他的記號跟過來的,加上咱們這兒喜氣洋洋,他當然一下子就找上門啦!呵呵!”
“爹,你最討厭啦!人家緊張得要死,你卻還有心情笑,人家不理你啦!”
石飛燕説完,身子一轉匆匆回房和傅嬌嬌商量了。
傅姑娘一聽其師已經找上門,心中一寬,二人立即在房裏等待小流浪回來。
且説,小流浪原本在書房之中等待傅嬌嬌早日恢復武功的佳音,突聽“陰曹魔王”來訪,他急忙走了出去。
他一踏人大廳,立見青松道長及石莊主正陪着“陰曹魔王”坐了下來,他忙上前拱手道:“小流浪見過前輩!”
“陰曹魔王”乍見小流浪,依稀有點印象,卻一時想不起來,嗯了一聲之後,立即朝石莊主問道:“莊主,請問小徒目前是滯在貴莊之中?”
“不錯!不過……”
小流浪不願石莊主説出傅嬌嬌失去武功之事,因此,立即接道:“前輩,令徒正在調息,待會即可出來,前輩,你可還記得咱們在三門峽見面之事?”
“陰曹魔王”“唔”了一聲,道:“原來是你!”
話未説完,雙目神光陡射凝視着小流浪。
小流浪一見他那微泛訝異的神色,心知他一定對自己刮目相看了,他立即掛着微笑,默默的瞧着傅濟天。
“陰曹魔王”瞧了小流浪半晌之後,沉聲道:“小子,你挺會裝的!”
説話之時,神色立即一沉!小流浪心知這位老鬼暴躁萬分,萬一讓他翻臉起來,若被鐵英岸趁機來襲,倒是一件傷腦筋的事情。
因此,他不慌不忙的笑道:“前輩,你真是愛説笑,晚輩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欺瞞你老人家呀!”
“哼!以你如今的成就,當日怎會遭了鐵英岸的毒手呢?”
“哇操!晚輩是另有奇遇,此事待會兒再談,請問前輩是否已經找到鐵英岸那個老鬼了?”
“哼!鐵英岸一天到晚龜縮在‘公狐山莊’,老夫才沒有那個耐性等他哩!”
小流浪由石莊主的口中獲知“公狐山莊”機關重重,心知他必然因為忌憚這點,才沒有衝進莊中與鐵英岸算帳。
他立即説道:“哇操!前輩,我聽嬌嬌説你正在尋找一位腰有疤痕的六旬老人,是不是真的有這麼回事?”“不錯!”
“哇操!前輩,你遇上貴人啦!那道疤痕是不是約有一尺長?”
傅濟天雙目一亮,急問道:“不錯!你看過嗎?”
“哇操!標準答案!”
“是誰?”
“哇操!前輩,夜已深了,咱們可否另移他處詳談?”
“哼!走吧!”
説完,朝青松道長及石莊主一拱手,迅疾破空而去!
小流浪隨着傅濟天疾馳到郊外一座涼亭之後;一見傅濟天凝立在亭前逼視着自己,他立即也停身不動。
“小子,可以説了吧?”
“哇操!不錯!晚輩在三門峽看見鐵英岸和花雪芳‘辦事’之時,曾經看見他的腰間有一條尺餘長的疤痕!”
“小子,此事非同小可,你有沒有看錯?”
“哇操!我怎會看錯呢?我還看見花雪芳的左臀有一塊胎記哩!咱們不妨到‘羣鶯樓’去瞧一瞧!”
傅濟天“哦”了一聲,立即沉吟不語!半晌之後,突聽他問道:“鐵英岸身上的疤痕是在右腰?還是左腰?”
“哇操!我想想看!右腰!不錯!就是右腰!”
“確定是在右腰嗎?”
小流浪身子一縱,趴伏在地上,道:“哇操!當時我站在你的位置,他們兩人就擺出這樣的姿勢,不錯!正是右腰!”
傅濟天喃喃自語道:“右腰?不對呀!應該是左腰才對呀!可是以鐵英岸的武功的確很有可能呀,莫非本門那位高手受重傷之後記錯了?”他立即猶豫難決。
小流浪不敢驚他,立即默然不語。
半晌之後,小流浪突聽遠處傳來一陣衣衫破空之聲,不由暗忖:“哇操!這麼晚了,還有這麼多的人在忙些什麼?”
沉思中的傅濟天也發現有異,只聽“唰!”一聲,他立即掠向一根亭柱後面迅即消失了人影。
小流浪暗罵一聲:“哇操!老奸!”
立即朝遠處一瞧。
那批人奔行甚疾,分明有一身不俗的武功,半晌之後,即見二十餘條人影疾掠過來,帶頭之人居然就是鐵英岸!小流浪心中一喜,立即喝道:“哇操!姓鐵的!站住!”
話聲未落,早巳疾過去。
傅濟天聞言,身子一顫,情不自禁的掠了出來。
他已在不知不覺之中被小流浪拖下水了!
鐵英岸及二十四名黑衣大漢一見有人攔截,立即停下身,只聽鐵英岸陰聲道:“小子,你來得正好!老夫正要去找你!”
“哇操!姓鐵的,你別忙着要找我,有一位老朋友正在等着你哩!”
説完,朝立於左側的傅濟天一指。
鐵英岸目光一瞥,立即失聲叫道:“‘陰曹魔王’!”
傅濟天見狀,立即陰陰一笑!小流浪笑道:“哇操!胡前輩,你果然不愧為‘武林四絕’之老大,姓鐵的一見到你,立即嚇成這付模樣!”
鐵英岸聞言,厲聲道:“小子,你在胡説些什麼?”
“哇操!胡説?我是在説,並不是胡説,姓鐵的,你有膽量的話,就好好的回答我一個問題!”
站於鐵英岸右後方的一名黑衣大漢,立即踏前一步,叱道:“你在胡説些什麼?”
説完右掌一動,就欲出手。
小流浪不屑的瞄了他一眼,叱道:“哇操!黑衣鬼,你算老幾,本公子在與姓鐵的説話,哪有你插嘴餘地!”
那名大漢氣得怒喝一聲:“你!”
就欲撲出。
鐵英岸陰聲道:“回來!”
那名大漢恨恨的瞧了小流浪一眼,立即退回原位。
小流浪笑道:“哇操!黑衣鬼,你實在太不知好歹啦!若非姓鐵的喚你回去,你早就躺在一邊涼快了!”
鐵英岸陰聲道:“小子,別逞口舌之快,把問題提出來吧!”
“哇操!姓鐵的,你不愧為見過大場面的人物,做起事來斬釘截鐵,乾脆利落的,怪不得昔年腰際捱了一刀仍能活命!”
説完,哈哈一笑!鐵英岸卻神色一變,脱口問道:“小鬼,你怎麼知道這件事?”
“哈哈!若欲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傅前輩,看你的啦!”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個性暴臊的傅濟天已經確信鐵英岸必是昔年滅門血仇之人,因此,怒吼一聲之後,立即撲了過去!人未到,兩道狂飆已經罩向鐵英岸了。
鐵英岸毫不知情,情勢所逼,只得閃身一避,出手搶攻了!
哪二十四名黑衣人見狀,立即分出十二人攻向小流浪,另外十二人側散立在傅、鐵二人的四周切監視着。
小流浪末待那十二人攻了過來,“克柔消魂”立即劈出了!
瞧他們鮮血猛噴,落地之後即已爬不起來,分明已經差不多了。
另外十二人見狀,齊皆大駭,不由一怔!
小流浪恨透了鐵英岸,對於他的爪牙當然不客氣,只見他身似閃電,盡展“天剛克柔”掌法展開大屠殺!
那些大漢乃是“公狐山莊”的一流高手,今夜隨鐵英岸前來,乃是準備要血洗“卧虎莊”,哪知卻被小流浪碰上了。
更出入意外的是傅濟天居然會替小流浪出拳,主客易勢,又被小流浪先聲奪人,戰況立即趨於慘烈!“轟……”
掌聲之後,不時的傳出黑衣人慘叫聲音。
另外十二人一見盞茶時間不到,即已被小流浪毀去六人,心中一凜,“嗆”一聲,抽出鬼頭刀,立即撲向小流浪。
人影翻飛之中,那十二人已經佈下“龍舞九霄”陣法,青光疾影之中,十二把鬼頭刀紛朝小流浪攻去。
小流浪豪情大發,哈哈長笑着!雙掌大刀闊斧的揮劈着。
另外六名大漢見狀,取出身上的暗器襲向小流浪的身上。
這下子小流浪必須分神去閃避及揮掃暗器了,不但他的笑聲戛然而止,那十二把鬼頭刀立即加緊攻了上去。
小流浪使出“天剛克柔掌法”一面護住身子,一面猛攻着。
場面立即陷入膠着。
鐵英岸與傅濟天交手之後,只見傅濟天似隼鷹撲小雞般,縱躍如飛自各種角度撲擊着鐵英岸。
鐵英岸命出“陰陽混元三十六招”竭力搶攻,只覺對手不但招式詭異,而且掌勁雄渾,逼得他全力招架着。
五十招過後,一向縱於聲色的鐵英岸即被苦練武功的傅濟天搶了上風,漸無搶攻之機會了。傅濟天一見搶了上風,立即加勁進攻!百招過後,鐵英岸已是喘息呼呼,只有招架之力了!
突聽他暴吼一聲,雙手揮出兩蓬“軟骨粉”及“迷魂丹”。
傅濟天不退反進,以掌代刀,詭異的命出“白衫骷髏門”絕技“白骷滅渡”,場中立即現出一團掌影。
勁氣之中立即傳出一陣鋭嘯。
鐵英岸想不到傅濟天不畏毒,及見對方出絕招,慌忙暴退!“砰!”一聲巨響!鐵英岸悶哼一聲,轉身疾逃而去。
傅濟天喝聲:“別逃!”
立即迫了出去。
鐵英岸哪聲悶哼及傅濟天那聲暴喝,好似兩記暴雷般震得那些黑衣大漢內心大駭,動作不由一緩。
小流浪趁機雙掌一揚,朝近前兩名大漢劈去。
立聽“砰!砰!”兩聲暴響。
“啊!啊!”
慘叫聲過後,那兩人立即“畢業”了。
另外諸人驚呼出聲,立即重又圍了上去。
小流浪豈容他們再度圍上,只見他雙臂一揮,吼道:“哇操!擋我者死!”
身子立即朝缺口疾衝出去。
迎面那些人駭呼一聲,立即向兩側避去。
小流浪早已趁機衝出數丈遠。
那些大漢擲出暗器之後,循後疾迫而去。
小流浪埋頭疾奔,一直到身後末見有人追來之後,才緩下身,喃喃自語道:“哇操!總算把那羣黑衣鬼甩脱了!”
他鬆了一口氣,朝四周望了一下,陡見前方那棟建築物頗為眼熟,他“哇操廠低叫一聲,立即朝前行去。
小流浪前行十餘步之後,立即瞧見遠處大門口所懸掛的那一排心形紅燈籠,不由笑道:“哇操!原來我又回到‘滿圓春’啦!”
他立即又想起上回和“黑鷹會”及“百龍幫”
來此襲擊的情形,立即暗忖道:“哇操!進去瞧瞧花雪芳這個三八恰查某在不在?”
思忖即定,立即朝前掠。半晌之後,只見他在牆外傾聽半刻,立即身子一縱。
“呼!”一聲輕響,他立即飄入院中。
只見遠處正有一名大漢在來回走動,他冷冷一笑,立即一晃而逝。
小流浪閃到花雪芳的房外,立聽一個男人的急促喘息聲,不由暗道:“哇操!看樣子這個‘老包’又要‘交貨’啦!”
他的思忖未定,已聽一個男人的“唔……唔……唔……”顫叫!突聽“砰!”一聲,接着是男人的“哎唷!”叫聲。
小流浪心中一詫,凝神一聽的只聽花雪芳叱道:“王六,你這個沒用的傢伙越來越不濟事啦!”
“班主,請饒命啊!”
“砰!”一聲,那名漢子已經被花雪芳一掌劈碎腦瓜子了!小流浪不由暗罵一聲:“好毒的恰查某!”
只聽花雪芳恨恨的道:“鐵英岸這個老鬼不知道死在哪兒去了,害老孃爽到一半即被吊在半此中,真可惡!”
小流浪聞言,突生異想:“哇操!這個狠毒的恰查某既然如此的想要爽,我就用‘大鋼炮’把她‘轟死’吧!”
思忖既定,他立即輕咳一聲!花雪芳立即驚喝道:“誰?”
“哇操!是我!沒有在三門峽死去的那個小鬼!”
“你……你是誰?”
“哇操!春宵苦短,別再浪費時間,打開窗户吧!”
“唰!”一聲,窗户果然要開了。
不過,渾身赤裸裸的花雪芳卻擬掌護胸戒備着。
小流浪足下一點,輕飄飄的降於她的五尺近處。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小流浪的輕功立即將她震住了!“哇操!好美的奶子,過來,我摸摸看看!”
“你……你是誰?”
“哇操!花雪芳,你真是樂昏了!少爺我是差點在三門峽被你及鐵英岸以毒藥丸害死的小流浪呀!”
“你……原來是你!”
花雪芳説完,身子緩緩後退着。
“哇操!冤有頭,債有主,這筆賬,本少爺自然會去找鐵英岸算,你方才不是沒有爽過癮嗎?來吧!”
小流浪説完,雙手輕輕的脱卸衣衫。
花雪芳半信半疑的站在原處瞧着,心中早已決定萬一情況不對,立即出手襲擊,同時趁機奪門而逃。
哪知,當她的目光一見到他那太美的“話兒”,她立即怔住了!一顆春心再度盪漾了。
她情不自禁的走了過來。小流浪含笑説道:“哇操!少爺這寶貝夠水準的吧?”
“格格!豈止夠水準,簡直超水準!”
小流浪哈哈一笑,立即展開猛攻!“格格!公子,慢一點,對!對!就是這樣!喔喔!”
口中説着,下身一陣搖晃,密切的配合着!兩人立即陷入肉搏戰!在花雪芳的迎合之下,小流浪體會到另外一種美妙的快感;他不由笑道:“哇操!你可真行哩!玩多久啦?”
“格格!奴家算一算!十四歲破身,已經有二十七年了!”
“哇操!你已四十一歲!瞧不出來哩!”
“格格!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怕不怕?”
“哇操!武松的那套打虎功夫是我教的,你怕不怕?”
“格格!怕你在緊要關頭緊急剎車!”
兩人緊閉雙唇,全力顫動着!半個時辰之後,花雪芳因內力相甚距遠,嬌喘呼呼的逐漸減緩了挺動,渾身汗如雨下,榻上已濕了一大片。
小流浪由於內力源源不絕,越戰越勇,見狀更是乘勝追擊。
小流浪存心轟死她,加上此時正殺得過癮,即繼續轟炸!兵敗如山倒,飄飄欲仙的花雪芳爽上加爽,盞—茶時間之後,再度頻頻哆嗦,連挺動也辦不到了!小流浪也知道馬上要“尿尿”了,立即全速衝刺!正在泄得迷迷湖湖的花雪芳被他這一陣“垂死掙扎”,只聽她“啊!”的長叫一聲之後,身子一顫,立即昏過去了。
小流浪又轟了二十餘下之後,立即起了一陣哆嗦!他“嗯!”的悶哼一聲,立即開始“射擊”了。
一排排密集的“子彈”,隨着他的緩緩挺動不住的射擊着,那種種松舒爽的感覺令他覺得飄飄欲仙!錯迷之中的花雪芳被那些“子彈”一陣刺激,長嘆一聲之後,悠悠的醒了過來,神情充滿了滿足及舒適。
“公子,你你未泄呀?”
“哇操!早就泄啦!再不泄的話,你非死翅翅不可?”
説完,就欲起身。
花雪芳粉臂一圈,摟住小流浪,求道:“公子!再泡一會兒嘛!”
小流浪原本正在猶豫要不要對她下手之際,突見她哀求神,心中立即一軟!“哇操!會不會泡爛掉呀?”
“格格,奴家這裏面又不是毒物,怎會泡爛呢?”
“哇操!這可不一定哩!説不定你突然又送一粒藥丸給我吃哩!”
説完,雙目凝視着她。
花雪芳聞言神色大變,急忙説道:“公子,奴家並非外傳的那般淫毒,事實上奴家也只是一隻被鐵英岸利用的可憐蟲而已!”説完,雙目盈盈欲淚!小流浪的目光突然瞥及地上的那具屍體,立即朗聲道:“哇操!真偉大,你如果是一隻可憐蟲,地上哪位老兄又是什麼呢?”
花雪芳不愧是老狐狸了,只見她神色一陣悽然,嗚咽的道:“公子,你可知道他正是鐵英岸派在此地監視奴家的人?”
説完,淚水簌簌掉了下來。
小流浪一向最怕看見“恰查某流眼屎”,見狀之後,立即抱起衣衫,沖人浴室。
半刻之後,小流浪衝過身,一身整齊的走出浴室之後,立見花雪芳已穿妥衣衫,企盼的道:“公子,你可否多留下來片刻?”
“哇操!免了,但咱們並無深仇,我今夜就放了你,不過,你最好安份些,免得似鐵英岸般遭到報應!”
“什麼?鐵英岸死啦?”
“哇操!他受了傷,又被‘陰曹魔王’盯上了,即使不死,也只剩下半條命了,你還是早點收山吧!”
説完,朝窗外掠去。
花雪芳身子一閃,擋住他的去路,道:“公子,求求你帶我走吧!即使為妾為婢奴家也願意!”
“哇操!愛説笑!我不願意惹這個麻煩!”
“這……你願意交我這個朋友嗎?”
“哇操!願意!不過,必須讓我確信你已經收山了!”
“好!我會讓你刮目相看的!”
“哇操!好,等你真的收山,我再陪你好好的瘋一次!”
花雪芳雙目一亮,欣喜的問道:“真的嗎?”
小流浪輕輕的摟着她,頭一低,吻上了那張櫻唇。
花雪芳身子一震,立即緊摟着她熱吻着。
半晌之後,花雪芳滿足的偏開身子道:“公子,多珍重!”
小流浪被她的神情感動的再度摟住她,柔聲道:“哇操!芳姐,人性本善,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的!”
花雪芳身子一顫,含淚問道:“方才是你喚我‘芳姐’嗎?”
“不錯!芳姐!芳姐……”
花雪芳聽得雙目簌簌掉淚,一時説不出話來。
小流浪輕輕的拭去她的淚水之後,抬頭一看天色已近黎明,立即柔聲説道:“芳姐,天快亮了,我必須走了!”
花雪芳一望窗外,茫然道:“唉!天快亮了!”
小流浪輕輕的頷首,勉強擠出笑容,道:“不錯!黑夜即將過去,光明已經在望,小弟,你相信我,當咱們再見之時,姐姐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説完,含笑瞧着小流浪。
小流浪朝她揮揮手,身子一掠,迅即離去。
花雪芳情不自禁的再度簌簌落淚不已!小流浪離開“離園春”朝“卧虎莊”方向馳行不久,由於天色已亮,路上行人漸多,為了避免驚世駭俗,小流浪只好緩下身子。
沿途之中,雖然時聞人的叫賣豆槳、包子……
香味濃濃,小流浪一摸口袋空空如也,暗暗叫苦一聲,只得加快步子離去。
出了城郊,他立即展開身法疾馳而去。
辰未時分,他終於再度看見“卧虎莊”那株大柳樹了,他不由鬆口氣,喃喃自語道:“哇操!總算到了,差點把我餓扁了!”
心中一聲,身子疾閃向莊門。
哪知,小流浪甫踏入大門口,立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大跳!
樹倒枝折!臂斷肢折!血跡四濺!院中散佈着一批神色淒厲的男女屍體,瞧它們的模樣在生前必是曾經經歷一場激烈的拚鬥。
小流浪邊走邊數,當他走到後院,剛好數到五十二人,他不由雙目寒茫四射,哼道:“哇操!五十二人,那不是全部死光啦!”
他立即想起傅嬌嬌,只見他身似閃電的繞莊一圈,逐一探視之後,站在院中鬆口氣,道:“哇操!還好,沒有見到她的屍體!”
原來,小流浪檢視一週之後,不但沒有發現傅嬌嬌的屍體,更連石莊主父女、青松道長及“武當雙傑”也不見了!
地上那些屍體除了“卧虎莊”的莊丁、丁女以外,小流浪認出那些黑衣大漢皆是“公狐山莊”之人,心中不由大詫!
“哇操!這些人怎會在追不到我之後的又跑到此地呢?嬌嬌她們究竟跑到哪兒去了呢?”
小流浪邊走邊想着。
由拼鬥的激烈模樣,可見敵方來勢甚強,究竟是何方神聖呢?“哇操!叫我該從何找起呢?”
小流浪回到房內,翻搜一陣子之後,找出數錠碎急,揣人懷中之後,立即走向大門準備到官府報案,請他們代為料理後事。
哪知,他剛走出大門,立觀右側方向傳來一陣馬蹄聲音,他抬目一瞧,不由大喜:“哇操!差爺來啦!贊!”
他立即迎了上去!“聿嘶嘶!”
一陣馬嘶之後,那六名差爺勒住繮繩,只見前頭那位大漢輕咦一聲,欣喜的道:“浪少俠,原來是你!”
説完,翻身下馬,拱手行禮。
另外等人見狀,慌忙也下馬行禮。
小流浪根本不認識那六人,立即問道:“哇操!各位,請恕在下……”
那位大漢忙含笑道:“浪大俠,在下洪達,忝為本縣捕頭,昨天在石老英雄府中曾見你大展神威,所以知道你的大名!”
説完,逐一介紹另外五名捕快。
小流浪含笑和他們一一見過禮之後,道:“哇操!六位差爺風塵僕僕來此,莫非為了石府中之命案?”
洪達點頭道:“不錯!方才在下接獲百姓報案,石府發生兇殺案,特地趕來處理,莫非浪大俠已經去過‘卧虎莊’?”
小流浪神色凝重的一點頭,道:“不錯!府中之人多已死亡,是‘公狐山莊,下的手,洪捕頭,你還知‘公狐山莊’在何處?”
洪達聽得神色一凜,道:“原來是‘公狐山莊’下的手,浪大俠,據説該處機關重重,尋常人頗不易進入哩!”
小流浪堅毅的道:“哇操!為了要探聽一下石莊主他們行蹤,我會在莊外等待,那怕需要等多久,我也在所不惜!”
他們二人邊走邊談,不知不覺之中又重入石府。
洪達瞄了院子一眼之後,沉重的道:“浪大俠,不錯!這正是傳聞中‘公狐山莊’的狠毒手法,不過,他們似乎走得甚為匆促,否則不會留下屍體!”
“哇操!不但莊主及青松道長等幾位高手皆已不見了,就是鐵英岸也不見,不知究竟是哪一方佔了上風?”
洪達也惑然道:“以石莊主及青松道長的造詣,加上‘武當雙傑’及石姑娘,就是兩個鐵英岸來此,也討不了便宜!”
“哇操!洪捕頭,你可知豈當今武林,有多少名類似鐵英岸這種武功高強的壞蛋?”
“鐵英岸功高位尊,隱然以黑道盟主自居,據在下所知,除了‘武林四絕’另外三人以外,實難找出能與鐵英岸擷抗之人,”
小流浪聞言,立即暗忖:“哇操!傷腦筋!按理説鐵英岸絕對逃不出‘陰曹魔王’之手,怎麼還能夠跑來此地逞兇呢!”
“哇操!難道是‘氣華陀’周杏林或蔡中書與鐵英岸搭上線啦?哇操!如果是蔡中書來此,那可就不大妙哩!”
在小流浪的內心深處,對自己“稀哩嘩啦”的被蔡春香“強姦”之事,一直歉疚着,因此,一想起蔡中書立即就渾身不對勁!此時,那五名捕快已先後將搜查的情形向洪達報告。
洪達沉吟半晌之後,道:“浪大俠,此事撲朔迷離,在下也無法作出結論,‘公狐山莊’在此地東南方百餘里外之牛頭鎮,大俠可要小心些!”
小流浪喃喃的念句“牛頭鎮”之後,朝六人招呼,逕行離去。
他匆匆的買了一份乾糧之後,邊吃邊趕路:“哇操!有機會倒要學學騎術,光靠行軍太累了!”
申初時分,小流浪獨自站在一片廢墟前,一臉的沮喪神色。
“哇操!這是怎麼回事?‘公狐山莊’怎麼也被毀了?”
“砰!”一聲,小流浪一腳將門口那塊鐫有“公狐山莊”的匾額踢飛出去,身子一掠,迅速的在莊內繞了一圈。
雖是一片廢墟,卻無發現一具屍體,小流浪不由暗道:“哇操!毀屋逃逸,好一招‘烏龜脱殼’!”
心中一火,一掌朝一根燒成烏黑的木柱劈去。
“砰!”一聲,那根木柱應聲折斷!“轟……”
連響,原本偏斜的大廳隨之塌下來。
小流浪見狀,正感稍泄心中恨火之際,突聽大廳內傳出一聲怒嘯,接着是一道灰影自內邊揮掌邊衝出來。
小流浪想不到廳中有人,正在暗呼“夭壽!”
之際,那道灰影已經衝了過來,而且一道掌勁朝他襲了過來。
小流浪叫聲:“哇操!誤會!請住手!”
急忙掠開去。
那人正值盛怒,一見出掌落空,立即又攻了過來。
只見他不但出掌甚疾,而且掌勁之中隱含霹靂,聲勢非凡!小流浪自知理虧,一邊閃躲,一邊呼喊:“誤會啦!請住手!”
哪知對方卻悶不吭聲的搶攻着。
十餘招之後,小流浪覺得閃避越難,若再不出掌,自己非吃虧不可,立即叫道:“哇操!小心!我要出手啦!”
對方是個中年文士,聞言冷聲道:“哼!你早該還手啦!”
説完,雙掌’緊,攻勢更疾!小流浪使出“天剛克柔”掌法迎戰,兩人迅即戰成一團!小流浪只覺對方不但掌力雄渾,而且掌法博大浩然,一掌接着一掌,連綿不絕,打起來十分的過癮!他長嘯一聲之後,大刀闊斧的和他對起掌來。
院中立即傳來一陣密集的“轟隆”聲音。
那片廢墟受二人掌勁一逼,迅即又塌了一大片。
兩人迅即交手二十餘招。
小流浪越戰越勇,掌力越沆!那位中年文士只覺這位俊逸年輕人好似一座高山峻丘,面對掌力不但屹立不動,而且產生一股凜人的氣勢!
那股凜人的氣勢越來越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