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流浪瞧了半晌,心知二人一時難以分出勝負,立即朝其他處一瞧。
只見六名紅衣少女正和十餘大漢在拼鬥,雖居劣勢,卻仍可支撐。
最特殊的是一位藍衫少年身子連閃,雙掌疾劈,不但已經劈翻五名大漢,更將六名大漢逼得左支右絀。
小流浪正在暗詫此人是誰之際,突然聽得關偉喝道:“佈陣!”
自房內撲出的大漢轟應一聲,立即朝藍衫少年撲去。
小流浪隱住功夫,跑過去一瞧,不由暗暗一震:“哇操,怎麼會是他呢?我要不要向他出手呢?”
原來那名藍衫少年赫然是蔡中書之孫蔡家駒,他生性好色,踏人江湖不入,即已經被花雪芳之女徒勾引上了。
今夜,當他正被花雪芳弄得“欲仙欲死”之際,突遭“百龍幫”襲擊,當然義不容辭的出面相助了。
不到盞茶時間,已經被蔡家駒的“霹靂掌法”
劈死了五人,另外六人在魂飛魄散之下,只有掙扎的份兒。
小流浪雖然記恨蔡家駒,可是,一想起蔡中書對自已有思,自己又毀了蔡春香的貞操,他立即猶豫不決。
就在這半晌之間,八名黑衣人已經佈下“八星陣”,使出“羣狗爭食”身法,迅速的撲殺着蔡家駒。
蔡家駒幼承家教,雖然武功不凡,卻因這陣子一直與紅衣少女們狂歡,方才又泄得“爽歪歪”的,功力已經大打折扣。
半個時辰之後,只聽他氣息粗濁,身子已見遲滯。
另外八名黑衣人適時換下那八人,重又圍住他。
小流浪混在打鬥羣中,雖然出手攻向紅衣少女,卻暗中注意着四周的情況,心中暗暗思忖如何救蔡家駒出困。
原來,不但蔡家駒已經遇險,花雪芳在關偉及三名黑衣人“四虎陣”圍攻之下,也頻頻遇險了。
那些紅衣少女更是一一被制住了穴道倒在地上。
突聽“轟!”的一聲,蔡家駒雖然震退二人,卻已經悶哼一聲。
小流浪心中一震,立即一掌逼退那名紅衣少女。
只見蔡家駒嘴角掛血,胸部急喘,身子踉蹌後退着。
立於“巽”位的黑衣人陰陰一笑,一掌朝着蔡家駒的後背劈去,好個蔡家駒,只見他右掌朝後一劈,身子硬生生的朝左一掠。
“轟!”一聲,院中立即旋起一道冷勁。
蔡家駒雖已避過一招,卻被另外一名大漢一掌劈中了右肩,只聽他悶哼一聲,身子趁機飛了出去。
蔡家駒身受重創,欲避不及,不由瞑目待斃。
小流浪一見蔡家駒朝自己飛來,左掌一揮震退那兩股掌力之後,身子一掠,扣住他的腰眼,立即撲了出去。
眾黑衣人大奇,紛紛喝道:“太監炮,你在幹嘛?”
小流浪冷哼一聲,迅速朝無人之處掠去。
蔡家駒一見自己被一名黑衣人擒住,正欲出手,卻覺全身酥軟無力,暗歎一聲之後,立即暗暗瞧着小流浪。
蔡家駒只覺得兩耳呼呼作響,不由暗暗驚駭此人高明輕功。
小流浪離開“羣鶯樓”,又連馳了一個時辰之後,一見四周無人,立即停下身子,將蔡家駒放了下來。
蔡家駒足下一陣踉蹌,站穩之後,拱手道:“朋友,請問尊姓大名?”
小流浪冷哼一聲道:“沒必要!”
蔡家駒俊顏一紅,仍是不死心的道:“在下蔡家駒,閣下相救之恩,在下沒齒難忘,可否賜告大名……”
“哼,少嚕嗦,周先生心生不軌,令祖及府上諸人早巳蒙受其害,你卻還在此地和那淫娃鬼混,有夠可惡!”
蔡家駒聽得一時説不出話來。
小流浪冷冷的道:“下回別再狗眼看人低,走吧!”
“朋友,你……”
“哼,你回府之後,自會明白。”
蔡家駒恭敬地拱手一揖之後,道:“朋友,他日路過寒舍,務請入內奉茶,在下必會令朋友刮目相看的!”
説完,轉身踉蹌掠去。
小流浪暗暗的鬆了一口氣,立即又掠回“羣鶯樓”。
哪知,他尚未抵達大門,已聽一陣“嘿嘿……”陰笑以及陣陣男人的慘叫聲音,他慌忙悄悄的掠了進去。
他掠到第三間精舍之前,只見一道灰影正在到處追殺黑衣人,只要他一揚手,立即有人慘叫身亡。
地上早已躺了三十餘具黑衣人的屍體。
小流浪凝神一瞧,不由大駭:“哇操,原來是他,想不到他的武功居然高到這種程度,實在太可怕了!”
就在此時,他只覺得鼻中一陣酸癢,不由自主的“哈啾”一聲,那道灰影冷哼一聲,立即朝他隱身之處撲來。
花雪芳及四名紅衣女,立即繼續追殺着那些黑衣人。
小流浪打了一個噴嚏之後,立即心知糟糕。
一見那名灰衣老者竟然是“公狐狸”鐵英岸,他不由又駭又恨。
原來,在小流浪救走蔡家駒不久,鐵英岸正好來找老相好花雪芳,一見她們遇險,立即暗暗彈出了“軟骨粉”。
盞茶時間之後,現場諸人早已全身痠軟無力了。
鐵英岸陰陰一笑,將解藥拋給花雪芳之後,立即展開大屠殺。
小流浪由於服下神鷹之血,又吸入“扁鵲再生丹”之藥氣,雖然不懼百毒,卻對毒藥十分的“過敏”,因此,情不自禁的“哈啾”出聲。
他尚未決定要戰或者要逃之際,鐵英岸已一掌劈了過來。
只見小流浪身子一掠,迅疾朝右側避了開去。
“轟!”的一聲,二道人影立即分開。
小流浪一見對方比自己多後退了兩步,心中一安,立即攻了過去。
鐵英岸大意失招,厲嘯一聲,“陰陽混元三十六招”立即源源不斷地使了出來,院中立即不時傳出“轟……”暴響。
小流浪初遇絕頂高手,雖然有一身通玄的功力,卻因掌法未臻純熟,因此陷入了險境。
所幸,他每在緊要關頭,即出掌硬拼,雖被震退,卻也避開險狀,不過,他卻越打越覺得不對勁了。
鐵英岸想不到當今世上竟有如此年輕高手,因此,一邊猛攻,一邊暗暗彈出毒藥丸,想將小流浪毒斃。
小流浪一邊出掌,一邊打噴嚏,只覺已經沾滿鼻涕,心中立即萌起逃意,全力劈出一掌之後,立即轉身逃去。
鐵英岸被他那“臨別”一掌震得雙腕發麻,一見對方已趁勢逃出,立即暗忖道:“此子不但功力深厚,而且不懼毒,不知究系何人之徒?”
他轉身一瞧,立即聽花雪芳脆聲道:“岸哥,今夜若非你的及時到達,人家可能無法再與你見面了!”
説完,就要走過來。
鐵英岸嘿嘿一笑,身頭一掠過去,在她的胸前掐了一把,笑道:“美人兒,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花雪芳格格—笑,道:“岸哥,我們回房去談吧!”
説完,雙手摟着他的腰際,將雙乳貼在他的身上,朝內走去。
鐵英岸嘿嘿連笑,入房之後,掏出一個瓷瓶,道:“美人兒,先把傷養好吧,過些日子,老夫替你找回公道。”
花雪芳吞下三粒藥丸之後,一邊替鐵英岸寬衣解帶,一邊嗲聲道:“岸哥,替人家‘打一針’!”
鐵英岸揉着他的雙乳,淫笑道:“嘿嘿,寶貝,你可真聰明,經過老夫這針‘萎必治’,你可是受用無窮哩!”
花雪芳嗲聲道:“岸哥,人家已經是整個的交給你啦,人家身子越好,越會把你服侍得美上天的!”
鐵英岸打了一個寒噤,淫聲道:“美人兒,別來這招,我們先辦正緊事!”
説完,身子退後一步,朝榻上飄去。
花雪芳脱去那件肚兜之後,也迅速的上了榻。
鐵英岸盤坐在榻上,嘿嘿笑道:“美人兒,坐上來吧!”
“人家帶傷嘛!”
“嘿嘿,美人兒,為了替你療傷,老夫當然要賣力些啦,把嘴唇湊過來,開始調息,準備療傷啦!”
花雪芳依言吻上他的雙唇之後,迅速運功調息。
鐵英岸也嚴肅地開始運功。
且話小流浪逃出“羣鶯樓”之後,立即選擇與蔡家駒相反的方向疾奔而去。
此時的他實在興奮極了。
想不到他竟然能夠和那個“老豬哥”拼一陣子啦,雖然仍然不是他的對手,但是他有信心早晚可以打敗那個“老豬哥”。
他順着官道朝前疾駛而去。
此時,正值醜末時分,人們皆在熟睡之中,官道之上,除了小流浪以外,別無他人,他盡情的使出“奪陰三陽”輕功身法。
黑夜之中,只見他似鬼魅般移動着。
半個時辰之後,他穿過一個鄉鎮,在野狗的低吠聲中,迅速離去。
他越奔越爽,毫不停留的朝前馳去。
當他再馳人一座村落之際,突聽左側路邊傳來:“哎唷……哎唷……我會死啦……”的呼叫聲,他急忙剎住身子。
他轉身一掠,只見一位衣衫襤褸,以一條黃碎巾繫住滿頭烏絲,面貌清秀的少女捂腹倒在地上呻吟。
小流浪乍見這位少女,立即想起自己與小花子以前流浪的情景,心中立即升起一絲憐憫之後,忙問道:“哇操,姑娘,你怎麼啦?”
“我……我腹疼……哎唷……哎唷……”
小流浪蹲下身,就欲替她把脈。
哪知,那位少女身子一動,右掌一拍。
事出突然,小流浪又欠缺扛湖經驗,只聽他“哇操!”叫了一聲,麻穴及啞穴先後被制,不由又驚又急。
那位少女格格一笑,挾起小流浪,立即朝城郊馳去。
盞茶時間之後,只見她將小流浪放在林中的空地上,一掌拍開小流浪的啞穴,雙臂環胸而抱,含笑瞧着小流浪。
“哇操,姑娘,我們素未相識,你幹嘛要坑害我?”
“格格,兄弟,你已經做了一票,施捨一些吧!”
“哇操,做一票?什麼意思?”
那名少女格格一笑,一面扯下小流浪的巾套,一面脆聲道:“格格,少給我裝蒜,我……”
説至此,她突然被小流浪那張挺有“個性”的剛毅、俊逸面孔怔住了,只見她的雙目一亮,再也説不出話來了。
小流浪乍見她的那張面孔,惋惜忖道:“哇操!瞧她長得挺水的,幹嘛會做出如此奇怪的事情?”
卻聽那位少女吸口氣,重又笑道:“格格,我不管你上不上路,我仍是照我的一貫作風進行!”
説完,取出一條黑巾矇住小流浪的雙眼。
小流浪忙叫道:“哇操,你要幹嘛?”
那名少女立即制住他的啞穴。
小流浪心中一急,忙用力一掙。
哪知那名少女的制穴手法甚為怪異,小流浪掙扎半晌,不由暗暗嘆了一口氣:“哇操,想不到我好心沒好報,竟會栽在這個恰查某的手中!”倏聽一陣繃繃索索的聲音,小流浪不由一怔。
他正在詫異,突然衣襟一動,那名少女竟然已經開始替他寬衣解帶,小流浪不由完全搞迷糊了。
小流浪的江湖經驗甚淺,不知道這眼前的少女正是行為怪異的“招蝶花”傅嬌嬌,因此,才會滿頭的霧水。
傅嬌嬌出道雖然只有半年,由於她的武功高強,行為怪異,美豔絕倫,因此,立即成為男人追求的對象。
“雞中雞”花雪芳雖然甚想將她吸收加入“花雞幫”,可是,由於傅嬌嬌行蹤如謎,飄忽不定,一直無法如願。
想不到今夜竟讓小流浪碰見了。
她脱光身子以後,大大方方的替小流浪寬衣解帶。
他正值口袋空空,突見一身黑衫蒙面的小流浪,以為他必是剛剛乾了一大票,弄了不少的錢,因此,想拿些來花花。
以她自己所定的不成文規矩,爽一下,百兩銀子,吻一下十兩銀子,摸一下十兩銀子,她在看了小流浪的面孔之後,決定讓他爽一下。
她自破瓜至今,只陪三名老豬哥上過榻,每次至少皆撈了一百餘銀子,讓她風光的過了一陣好日子。
那三位老豬哥雖然先後表示要收她為“乾女兒”,卻因為與她的計劃有所牴觸而被予以“否決”了。
為了避免發生感情糾葛,傅嬌嬌一向不與年輕小夥子搭線,方才是因為由小流浪的精湛輕功誤認他必是中年人,她才會出手的。
想不到他竟會是一個蠻有個性的年輕小夥子。
她不由心跳如雷。
此時的小流浪實在“糗”透了。
他正在為自己能與鐵英岸拼幾招而興奮不已的時候,想不到卻因好心沒好報的被這個恰查某坑了一把。
小流浪雖然雙目被遮,卻由她的舉動猜出她的顧忌,不由幸災樂禍的忖道:“哇操,愛吃又怕產科,三八恰查某!”
傅嬌嬌一瞄他的神色,立知他的心意,暗暗一咬牙,立即沉腰坐了下來。
火辣辣的撕裂疼痛,令她悶哼一聲。
小流浪卻樂得雙頰肌肉一咧。
傅嬌嬌擦去額上的冷汗,吁了一口氣之後一見小流浪的神情,心中暗哼道:“哼,你休得意,待會整得你丟盔棄甲的!”
只見她雙目乍亮,雙掌捂住丹田。
已屆雙十年華的她,渾身散發着成熟的風姿,怪不得會有那麼多的男人為她神魂顛倒,寢食難安。
可惜,小流浪被黑巾遮住視線,無法欣賞這付“美景”。
她問道:“你是誰?”
她的話剛出口,立即想起對方的啞穴被制,不由格格一笑。
小流浪氣得暗罵“三八恰查某”不已!傅嬌嬌鬆了一口氣之後,立即再度施展“白骨骷髏陰功”。
陰陽大決戰再度來臨。
半個時辰之後,兩人的氣息皆粗濁了。
傅嬌嬌想不到對方在穴道受制之下,竟然能夠支撐如此之久,好勝之心使得她全力運起陰功展開猛烈的攻擊。
小流浪只覺得下身的感覺跟往常大大不同,象隨時都會撒出一泡尿來,可是,他不甘如此被她擺佈,意念中一直不肯低頭。
兩人默默的對峙着。
筆者趁隙稍為交代一下傅嬌嬌的武功。
傅嬌嬌原本是一名棄嬰,在偶然的機會中,被“陰曹魔王”傅濟天自猴羣之中發現了她,立即加以撫養。
“陰曹魔王”傅濟天正是“白衫骷髏門”之後人,自昔年僥倖外出逃過蔡中書之尋仇之後,立即隱世練武。
十年後,當他藝成御鷹飛抵中原尋仇之時,適因蔡中書隱居在府中,因此,任憑他踏遍天涯海角,仍然無法如願。
他毫不死心的到處探訪着蔡中書的蹤跡。
今年年初,他替傅嬌嬌破瓜,除去她的羞恥之心後,命令她下山之後,儘量接近六旬左右老人,尋找一名右腰有一道刀疤之老人。
因為,這是“白衫骷髏門”一名高手在斷氣之時偷偷將蔡中書的刀傷部位寫在衣襬內,被細心的傅濟天找出唯一線索。
傅濟天為了報仇,自幼即除了傳授傅嬌嬌“白骨骷髏陰功”以及防身之技外,更採集靈藥培固她的內元。
因此傅嬌嬌雖然年只雙十,一身的武功已足列高手之列。
這“白骨骷髏陰功”實在厲害,當年逍遙子年輕時在滇藏正是被“白衫骷髏門”一名女弟子以此項陰功破去他的功力。
因此,逍遙子才會創出“吸陰化陽心經”的輕功、掌法。
可惜,周杏林不知這段隱衷,因此,無法遠征藏滇,替逍遙子雪恨。
所幸,今日竟讓小流浪碰上了。
此時,若讓小流浪有運功的機會,不消片刻,傅嬌嬌非受傷不可。
儘管如此,在盂住苦心孤詣栽培下,小流浪雖然未經指揮,卻仍獨自作戰與“白骨骷髏陰功”對抗着。
只見傅嬌嬌通體泛紅,全身直顫,汗下如雨。
小流浪也氣喘如牛,喉中發出“喔……”怪響。
隱在五丈遠處兩株樹後的兩位錦衣大漢相視一笑,只見右側那名大漢微一點頭,立即悄然離去。
右側那名大漢悄悄的站起身子,準備動手。
這兩名大漢正是當年武林第一大莊“公狐山莊”之手下龍虎及龍彪兄弟,留在原處之大漢卻是龍虎。
他們二人陪着少莊主鐵大炮在三天前遇見傅嬌嬌之後,鐵大炮即刻被傅嬌嬌那種充滿野性及豪放之美迷上了。
鐵大炮自恃武功及人品皆超人一等,立即上前搭訕,哪知,傅嬌嬌任務在身,只對老人有興趣,不但一口予以回絕,更當眾將龍氏兄弟予以擊敗,然後揚長離去。
鐵大炮不但不以為忤,更堅定追求之心,因此,悄悄的跟蹤着。
黃昏時分,鐵大炮在酒樓之中遇上其祖鐵英岸,吩咐龍氏兄弟注意盯梢之後,立即陪鐵英岸共進晚餐。
龍氏兄弟一發現傅嬌嬌用計抓住一名黑衣人之後,立即悄悄跟了過來,而且隱在五丈遠處,耐着性子等待。
一直到傅嬌嬌氣息粗濁,已近泄身之際,龍彪才悄悄的回酒樓去。
就在這陣子的時間,只見傅嬌嬌“唔!”了一聲,立即無力的伏在小流浪的胸前,身子不住的抽搐着。
小流浪被她的淫態一激,也情不自禁的上交“課後作業”了。
龍虎見狀,心中一喜,取出一粒迷藥彈了過去。
迷藥在二人頭部附近爆開,立即擴散出一道白煙,迅速蓋向小流浪二人的頭部。
突聽傅嬌嬌打了一個“哈啾”,立即昏倒。
小流浪啞穴受制,雙頰一陣顫動之後,鼻涕也流出來了。
“哇操,慘啦,難道是鐵英岸那個老豬哥追來了?”
他正在緊張之際,卻覺傅嬌嬌的右臂微微一顫,似乎自地上抓起了一樣東西,他正在納悶,突聽一陣“嘿嘿”陰笑聲傳了過來。
小流浪聞聲,暗暗鬆了一口氣:“哇操,好傢伙,不是哪個老豬哥!”
“唰!唰!”兩聲,小流浪聽出已有一人掠了過來。
龍虎正在志得意滿之際,突然看見應該昏迷的傅嬌嬌卻倏地右臂一揚,一道黑影疾射向他的喉間。
事出突然,雙方的距離又只有二尺餘,只聽龍虎“啊!”了一聲,立即朝前一衝,“砰!”一聲,剛好倒在小流浪的腳邊。
傅嬌嬌由於曾經食過神鷹之血以及不少的靈藥,方才避過迷香一劫,而後立即躍起身子,開始穿衣。
她匆忙的一瞥龍虎之後,心知鐵大炮及龍彪即將來臨,因此一面穿衣一面低聲道:“媽的,今夜真是白搞一場!”
小流浪乍聽她口出髒話,不由一怔。
傅嬌嬌穿妥衣服,挾着小流浪迅速朝前掠去,由於下身的裂疼,使她的行動顯得踉蹌不穩。小流浪光着屁股被那些枝葉颳得隱隱生疼,暗暗叫苦道:“哇操,這個三八恰查某不知又要搞什麼節目?”
傅嬌嬌一直奔跑一個時辰之後,立即朝一個山洞奔人。
那山洞並不深,傅嬌嬌氣喘吁吁的將小流浪放在地上之後,迅速取出一條黑布,道:“替我把風!”
説完拍開小流浪的啞穴。
傅嬌嬌經方才的泄身,損耗不少的功力,為了預防鐵大炮隨後追來,她迫不及待的開始運功調息。
小流浪睜着雙目瞧着這個謎般的三八恰查某,一時百感交集。
方才的泄精,餘波盪漾,令他至今仍然難以忘懷。
那種美妙的快感,比在花樂樂及花浪浪發泄過後的快感還要爽。
他不由沉緬於方才那段奇妙的感覺之中。
不知不覺之中,天色已大白。
正在調息中的傅嬌嬌,突然聽到遠處一輕一重的腳步聲,心知必是鐵大炮二人追來,此時,她運功正緊,不由暗暗焦急不已。
半晌之後,果然看見面色冷肅的鐵大炮和滿臉悲憤的龍彪循着斷枝及地上的淺痕來到山洞口。
鐵大炮凝聽半晌之後,沉聲道:“姑娘,出來吧!”
小流浪聞言,暗暗叫苦道:“哇操,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這個三八恰查某殺了人,我卻要跟着衰尾。”。
鐵大炮等候半晌,沉聲道:“姑娘,鐵某出身‘公狐山莊’,家祖鐵英岸在江湖上亦薄有聲譽,姑娘如果肯答應鐵某三日前所提之事,在下不但可以不計較姑娘殺龍虎之事,而且立姑娘為正室,請姑娘三思!”
小流浪聞言,神色一動,暗忖道:“哇操,洞外之人原來是那個老豬哥之孫,真是有其祖必有其孫哩!哇操,這個三八恰查某正在運功,我的穴道又被制,如果他們衝了進來,我該如何對付呢?”
他焦急的思忖着。
突聽一陣輕響,洞內立即冒出一蓬白煙。
小流浪情不自禁的“哈啾”一聲。
傅嬌嬌的涕水也立即流了出來。
小流浪剛打完一個“哈啾”,立即聽得“波波波”三聲響,洞內立即又冒起兩蓬濃煙,以及一蓬白煙。
敢情鐵大炮發現洞中另有男人,又彈出兩粒“軟骨粉”及一粒“迷魂丹”,存心先把小流浪擺平再説了。
小流浪情不自禁的“哈啾”連連,涕水流個滿臉。
傅嬌嬌硬生生的停止運功,擦去涕水之後,自袋中取出三粒藥丸,悄悄的塞入鼻孔,身子也緩慢倒了下去。
右掌趁機扣了一把細針,平置於地上。
小流浪見狀,會意的叫道:“哇操,姓鐵的,別再丟那些難聞的臭丸啦,有什麼事,進來談吧!”
鐵大炮聞言,不由嚇了一跳。
“哇操,姓鐵的,我看你已經想恰查某想得快要發瘋了,幹嘛不隨鐵英岸到‘羣鶯樓’,去花雪芳那兒多的是水靈靈的妞兒哩!”
鐵大炮在與鐵英岸分別之際,曾聽他提及要去“羣鶯樓”,而且他也知道爺爺與花雪芳正打得火熱,聞言之後,不由嚇了一跳。
只聽他顫聲問道:“朋友,你是誰?怎麼認識家祖?”
小流浪聞言大喜,雙目一轉,立即説道:“哇操,你別問我是誰,老鐵與我最熟啦,連他腰間那道刀疤的故事都告訴我啦!”
傅嬌嬌聞言,心中一動,身子不由一振。
小流浪正望着洞外,並未覺察她的異樣。
鐵大炮卻“啊”了一聲,恭聲道:“這位大哥,家祖既然肯將此件隱密告訴我,你們必然極熟,可否賜告大名?”
“哈哈,若非我告訴老鐵一些‘牀上絕招’,老鐵早就被花雪芳吃得屍骨不存啦,哈哈!”
傅嬌嬌不由聽得信了三分。
卻見人影連閃,鐵大炮已和龍彪走了進來。
小流浪強作鎮定的道:“哇操,好人品,怪不得老鐵一再向我吹噓他有一個寶貝孫子,果然不錯哩!”
鐵大炮朝地上的傅嬌嬌瞧了一眼之後,又朝小流浪一瞄,一見他那赤身裸體的模樣,不由嚇了一大跳。
小流浪卻笑道:“哇操,馬有失蹄人有失策,我一時不慎着了這個婆娘的道兒,不過她卻被我殺得丟盔棄甲啦!”
説完,就哈哈大笑。
傅嬌嬌氣得暗暗咬牙不止。
鐵大炮由龍彪的口中知道傅嬌嬌抓住小流浪的情形,此時一見小流浪那“活兒”附近的穢物及血跡,心中不由一陣酸溜溜的。
小流浪見狀,忽然大吼一聲:“誰?”
鐵大炮及龍彪身子一震,情不自禁地回頭看了一眼。
傅嬌嬌趁機右腕一揮。
一蓬寒光過後,鐵大炮及龍彪已經慘叫一聲,中針倒地。
傅嬌嬌身子一彈,掠到鐵大炮身邊,自他的袋中搜出數張銀票及三錠碎銀,匆忙一數,立即塞入她的袋中。
只聽她格格笑道:“姓鐵的,姑奶奶收了你的三百兩銀子,就圓了你的美夢吧!”
説完,拿起鐵大炮的右手在她的胸前及雙臀來回移動着。
半晌之後,只聽她格格嬌笑道:“姓鐵的你也知道姑奶奶的行情,摸一下十兩,方才你已經摸了三十一下了,瞑目吧!”
説完,一指點中他的死穴。
鐵大炮悶哼一聲,立即氣絕。
“格格,這位老兄,黃泉道上,多個人比較不會寂寞,慢走啦!”
説完,一指點中龍彪的死穴。
小流浪見她在談笑之中,毀了兩條人命,不由打了個寒噤。
傅嬌嬌由鐵大炮和小流浪雙方對談之間,認定鐵英岸必是師傅所要尋找的仇人,因此,又自懷中取出“化骨粉”彈在鐵大炮及龍彪的身上。
半晌之後,一陣奇嗆無比的味道過後,那兩具屍體已經化為黃水。
小流浪初見這種狠毒的手法,不由神色大變。
傅嬌嬌將”化骨粉“收入懷中之後,瞄了小流浪一眼,脆聲道:“很好玩吧?好好的把風吧!”
説完,制了小流浪的另外一處穴道之後又人定。
小流浪瞧着那兩灘屍骨無存的黃水,再一瞧傅嬌嬌那秀麗的面孔,姣好的體態,又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噤。
他慌忙試探性的要提聚功力。
哪知,傅嬌嬌的制穴手法甚為怪異,加上他又沒有練過運功衝穴之法,折騰得氣喘如牛,仍無進展。
一個時辰之後,當小流浪頹然的嘆了一口氣之後,倏聽傅嬌嬌格格笑道:“朋友,別再浪費心力啦,我們聊聊吧!”
説完,雙手在小流浪的身上連拍了十下。
小流浪突然覺得四肢能動,心中一喜,爬了起來,疾掠而出。
哪知,傅嬌嬌右手一伸,脆聲道:“格格,別急着走嘛,聊聊嘛廠小流浪被她這一怪招窘得怪叫一聲,立即坐了下來。
傅嬌嬌卻格格笑個不停。
小流浪取過黑衫,一面穿着,一面暗提功力,一見“氣海穴”竟然無半絲真氣,因此,不由大駭,穿妥之後,立即默默的坐在她的對面。
傅嬌嬌格格笑道:“朋友,別怕,我只是暫時封住了你的功力,只要你肯合作,我會解開你的穴道。”
“哇操,我小流浪究竟是什麼地方冒犯了你,你為何如此的坑害我?”
“格格,原來你名叫小牛郎(流浪),那我就是小織女啦!想不到,‘七世夫妻’至今再度相會,我真是高興極了!”
説完,足下一掠,立即抱住小流浪。
小流浪明明看見她掠了過來,卻無法閃避,急怒之下,立即叫道:“哇操,你這個……你別這樣子啦!”
小流浪原本要罵她一頓,可是一想起她的怪異舉動以及狠毒的手法,他立即又把口氣軟了下來。
傅嬌嬌笑道:“小牛郎,你真是不知好歹,多少人費勁心思要碰我一下,都沒有機會哩,這個姓鐵的就是一個實例。”
“哇操,你實在長得很美,可是,我卻不欣賞你的作風。”
“格格,又是一個大男人主義者,你們男人嫖女人要花錢,我玩男人卻還可以賺錢,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呢?”
“哇操,算你有理,不過,男人嫖女人也是經過女人同意的,而且事後銀子一付,一拍屁股走路,哪像你……”
“格格,我是帶刀子上窯子,霸王硬上弓,你別怪我不但沒付你銀子,而且又把你扣留了下來,我是因為有幾件事情要請教你,事成之後,不但還你功力讓你走路,而且還有一樣令你意想不到的禮物送你!”
“哇操,算我小流浪衰尾,你問吧!”
“嘖!”一聲,傅嬌嬌自動送上一個香吻,脆聲道:“小流浪,我發現我漸漸的喜歡你啦!”
小流浪嚇了一跳,叫道:“哇操,姑娘,你千萬別想不開,我小流浪四海為家,身無分文,誰嫁給我,誰一定衰尾!”
傅嬌嬌朝他的衣袋一摸,果真空空如也,不由失聲笑了起來:“格格,原來你是一個‘空心大佬倌’,我昨夜真是看走了眼!”
“哇操,我昨夜和鐵英岸狠狠的幹了一架,由於打不羸他,乾脆掉頭就跑,哪知會被你坑了。”
“格格,這是緣份啦,別説得那麼難聽啦,怪不得你方才和鐵大炮説的話情形似乎你和鐵英岸很熟,為何和他打架呢?”
“哇操,熟個鳥,我恨透了鐵英岸,我只是唬唬鐵小鬼而已!”
“格格,你這人實在不簡單,説謊話也不用打草稿,就將那個鐵小鬼唬得一愣一愣的,那個鐵老鬼的腰側真的有刀疤呀?”
“哇操,當然是真的啦!大約有一尺長。”
“鐵老鬼武功高強,你怎麼可能發現他的刀疤呢?”
“哇操……這我老實説吧,我是在一個偶然的機會看見鐵老鬼和花雪芳這妖精‘打架’,才發現那刀疤的。”
“原來如此,格格……”
傅嬌嬌説着,高興得格格笑個不停。
小流浪不知道她是因為找到師傅的仇人而高興,因此,暗罵道:“哇操,真是個三八恰查某,連這種事情也笑成這個模樣,真是令人傷腦筋。”
思忖至此,不由輕輕地搖了搖頭。
歡笑中的傅嬌嬌見狀,詫問道:“你在搖頭幹什麼?”
“哇操,我……我在想如果讓鐵老頭知道鐵小鬼已經死了,萬一扯上了我的身上,往後的日子就不好受啦!”
“格格,怕個鳥,姑奶奶早晚要去找他算帳的!”
傅嬌嬌説完,雙目煞光四射,殺氣騰騰。
小流浪不由垂下了頭。
“喂,你還記得鐵小鬼方才説他是‘公狐山莊’的少莊主吧?”“哇操,不錯,不過,現在已經是死公狐去找狐狸精了。”
“格格,妙答,有獎!”
“嘖!”一聲,又送了一個香吻。
小流浪不由哭笑不得。
傅嬌嬌雙目一陣溜轉,思忖半刻之後,脆聲道:“走吧!”
“哇操,走到哪兒?”
“格格,先找一家客棧,休息一天,你很合作,我要送你一份禮物。”
“哇操,別客氣,姑娘只要放我走,我就‘麻婆豆腐’感激不盡了。”
“格格,麻婆豆腐?有意思,別急着説再見嘛!”
説完,拉着小流浪的手朝外行去。
小流浪低垂着頭隨傅嬌嬌踏人一家估衣鋪,只見傅嬌嬌掏出一張銀票仔細的挑了四套藍衫及佩飾、錦靴。
而後去客棧。
一名店小二迎了上來,哈腰欠身道:“二位客官,想吃點什麼?”
傅嬌嬌沉聲道:“開一個房間,送幾道精緻的小菜及一壺酒來!”
店小二瞧了二人一眼,詫道:“大白天的,二位只開一個房間,這……”
傅嬌嬌瞪了他一眼,道:“不這樣,老孃怎會生下你呢?”
店小二神色一怒,就欲開口。
傅嬌嬌取出一錠碎銀放人他的手中,叱道:“少嚕嗦,帶路!”
店小二一捏碎銀,立即眉開眼笑的哈腰欠身道:“二位客官,請跟小的來!”
説完,轉身在前帶路。
小流浪瞧得搖頭不已。
二人進入房間之後,一見牀、桌、櫃都齊全,窗明几淨,傅嬌嬌滿意的道:“嗯,很好,去把酒菜送來吧!”
“是,是,馬上來!”
傅嬌嬌一見小二離開之後,取出一件藍衫,徑自走入浴室。
小流浪坐在椅子上,一聽浴室門已經鎖上,心中一喜:“哇操,此時不走,尚待何時?”
可是,他剛站起身,立即發現自己的功力被封鎖住,不由頹然的坐下。
半刻之後,只聽一陣“嗶剝”的輕細敲門聲音:“客官,酒菜來了。”
小流浪起身打開房門,果見店小二端着四菜一湯及一壺酒站在門口,立即側身讓他走了進來。
店小二擺妥酒菜,欠身行禮之後,立即離去。
小流浪剛鎖上房門,立即看見一身藍衫、發淨儀端的傅嬌嬌含笑由浴室走了出來,他不由瞧得呆了。
“格格,還看得過去吧?”
“很美!”
“格格,該你洗啦,換套衣衩吧!黑呼呼的,難看死了!”
説着,自袋中取出一件藍衫遞給了小流浪。
小流浪走入浴室脱去衣衫,一瞧下身那片乾涸的血跡,苦笑一聲之後,立即開始沖洗起來。半刻之後,他擦淨身子,換上藍衫,稍為梳理一下頭髮,立即走了出來。
傅嬌嬌“噓”的吹了一聲口哨,脆聲道:“好俊的人兒!來,用菜。”
小流浪尷尬的輕咳一聲,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格格,別虐待自己,動手吧!”
小流浪“嗯”了一聲,默默的取用着。
傅嬌嬌卻好象妻子在侍候郎君般;殷勤的替他挾菜,同時輕聲細語,嬌笑連連的頻頻勸酒。小流浪窘紅着臉,默默的取用着。
半個時辰之後盤底幾近朝天,酒壺已幹,只聽傅嬌嬌脆聲道:“難得有如此愉快的午餐,小流浪,還要不要吃點什麼?”
“哇操,夠啦!吃太多,會消化不良!”
“格格,馬上就要運動了,不必擔心會發胖啦!”
傅嬌嬌説完,站起身子,雙手纖指連動,開始寬衣解帶了。
小流浪突見傅嬌嬌又要開始三八了,連忙叫道:“姑娘,光天化日之下,我們如果玩那個把戲,有點不大妥當吧?”
“格格,你覺得不妥,卻有人巴不得好戲早點上場哩!”
她已掠到窗前,打開了窗門。
只聽她“呸”的一聲,一口痰立即射了出去。
窗外立即傳來“啊!”的慘叫聲音。
小流浪跑到窗旁一瞧,只見那位店小二以手捂頰踉蹌逃去,由他指縫所漏出之血跡,分明他已受傷不淺。
傅嬌嬌關上窗,放下布簾之後,立即邊走邊脱衣。
半晌之後,屋內雖暗,小流?良卻依稀瞧出她已經渾身赤裸了,那結實又勻稱的身材,立即使他的氣息一窒。
一身的熱血立即展開“馬拉松”奔跑!“雨傘”也自動撐了起來。
他對於這位作風大膽的姑娘實在不敢恭維,因此,立即垂下頭。
傅嬌嬌見狀,益發確定他乃是一隻“菜鳥”,心中立即掀起一陣奇怪的感覺,不由脱口説道:“小牛郎,我們來條件交換吧!”
“哇操,我名叫小流浪,流動的流,海浪的浪,並不是‘午夜牛郎’的‘小牛郎’,談談如何交換條件吧!”
“格格!小流浪?小牛郎?都很好聽!我的條件很簡單,你再陪我樂一次,我還你一分功力,你如果能令我爽,格格……”
“哇操,怎麼樣?”
“還你二分功力,如何?”
“哇操,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爽?”
“格格,跟昨夜一樣,讓我動不了!”
“哇操,能不能先解開我的一分功力?”
“格格,不行,你會作怪!”
“哇操,你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格格,我們先小人後君子,免得有意外,這樣吧,你如果能令我爽,我還你三分功力,如何?”
小流浪暗忖道:“哇操,只要讓我恢復了三分功力,我自然會伺機恢復一身功力,屆時,看我如何修理你!”
思忖即定,立即動手脱衣。
傅嬌嬌以手支額側躺在榻上,欣賞着小流浪的脱衣動作。
小流浪脱光身子之後,強擠笑容,走向榻上。
傅嬌嬌忍住內心的激盪,立即仰躺在榻上。
她是第一次赤身裸體的面對年輕男人,加上昨夜的快感使她不自禁的起了一種緊張及渴望之複雜心理。
盞茶時間過後,傅嬌嬌已全身直顫了。
口中更是“唔……”呻吟不已。